“还啥顺序不顺序啊,都这样了。”
月娥躲不了那几吧了,只好伸手去捏了捏两颗旦旦,说,“你半站着吧,你吃上面,我吃旦旦。”
张美云觉得也走了,就半站了起来,把下面留给了月娥。
月娥就蹲在下面,用舌头去添李锦破的旦旦。
蛮庆媳妇一见这架势,也不管了,也蹲了下面,推了推张美云说:“你站中间的位置,把这边留给我。”
张美云就挪了挪那翘挺的肥、呻,站到了正中间,把另一边留给了蛮庆媳妇。
蛮庆媳妇一下来,月娥不得不分了一颗旦旦给她,自己只添着自己这边的了。
五个去刷牙的女人回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样的一副景象:李锦破依旧站着,不过已经逐渐要向床后侄了,他小腹处三个人女人的头部在拱动着,一人裹砸着枪桿,两人添着旦旦,还有另外两个女人则站在两侧几只手游走在他结实的肌肉上。
这糜乱不堪的场面让五个女人目瞪口呆的同时,也更是兴奋不已。
她们都迫不及待的走了过去。
“虽然都可以过来了,但是吃这个还是要按照原来的顺序。”
蛮庆媳妇一见众人过来担心别人抢了李锦破的几吧,就抬头说了一句。
五个女人没有说话,算是答应了,都挤了过去。
张美云的肥、呻翘得老高,挡了不少位置,加上月娥和蛮庆媳妇,把重要的位置都遮挡住了,她们根本就看不到李锦破的驴货了,月桂就伸手一拍张美云的肥、呻说:“这屁、股够肥大啊,还穿着裤子做啥呢,我看都脱了吧。”
张美云扭了扭肥、呻,没有理会她。
张美云穿的是城里女人流行的黑色弹力短裙,月桂就抓着裙腰往下拉。
一滑溜,裙子就被拉到了膝盖。
好家伙!张美云这搔货里面竟穿着细小的红色T字裤,看似是三条红线把屁、股儿分成了两瓣,白白腻腻的,中间一条沟,小红细线根本就遮不住这沟里的一切光景,黝黑的杂草往两边蔓延,甚至看到出那还粘合着的道口儿已经有了些许晶莹的水泽。
“果然够搔,都(湿)成这样了。”
月桂说着拉了拉细线,放开,啪的一声又弹了回去,张美云抖了一抖,月桂又用手掌拍了拍两瓣肥白的屁、股,嘴里发出满意的笑。
她暂时碰不到李锦破,玩玩女人伎也觉得有几分兴趣,于是对另外四个女人说:“你们把她们几个也都脱了吧。”
其实,其他女人见到月桂玩弄张美云,也早已十分默契的各自走到了两外四个女人的身后,她们跟月桂一样的心里想法,既然现在还轮不到自己玩李锦破的,倒先看看这些搔货那底里到底都怎么样的,都浪成这样。
于是,其他四个女人的裤子也纷纷被她们扒拉了下来,其中月娥和蛮庆媳妇是蹲着的,别人扒拉裤子的时候她们还听话的翘高了屁、股配合着。
很快就有五个女人都被扒拉了裤子,仅看着小内了,就张美云的小内最小,什么都遮不住,这些小内颜色各不相同,月娥和蛮庆媳妇的小内最不堪了,包裹着那什物的地方已经起了一大块的湿、斑,显然,已经流了不少了。
那四个扒拉了别人裤子的女人也不客气了,纷纷扬起巴掌往各自面前的屁、股招呼着,似乎这样能给她们带来不一般的快、感。
一时之间,那啪啪啪的响声还把咕噜咕噜声给掩盖了。
五个本来很肥白的屁、股顿时都被拍红了。
“月桂,你别打了,要不你帮我添添?”
张美云扭动着肥、呻说。
“草,我才不吃你的呢。”
月桂没想到张美云竟然要她吃她那里。
“帮帮忙啦,过会我也帮你。”
张美云看上去已经奇痒难忍了。
“切,臭着呢,我才不吃。”
月桂凑近了闻闻,那儿特有的一种搔味让她无法忍受。
不过,虽然她的嘴巴没有行动,她的手已经开始行动,拉着那条细线不断的抽拉着,时而还用手指在那肥肥的馒头上捏一捏,或者扯一扯那些毛草。
“月桂,你没吃过吧,真的挺好的,我过会会帮你让你体会不一般的飘飘然的感觉的。”
张美云扭动着身子依旧劝导着月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