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看着连珠这一对又白又挺似乎珍藏了好多年才现世的奶、子很兴奋,不由自主就两手备抓住一个揉了起来。
“呜……哦……你们是不在那酒里面下了什么啊?”
下面炽热的火焰已经灼烧得让连珠的双眼发出了那种熊熊的欲望之光,两个奶、子被月娥揉着,让她感到舒坦无比。
她开始扭动着身子,似乎感觉到了下面有水分源源不断的汹涌而出,流水潺潺的同时又觉得紧闭了几十年的小道无比的空旷,就好像阴暗的小道瞬间敞亮起来,迫切需要被探索。
“没下什么啊,这酒就这样啊,你看,大家都热得脱了呢?怎么样,还痒吗?”
月娥一边揉一边说,还让连珠看看其他人,其他人这个时候确实都已经把自己的上衣给剥光了,她们早就想剥光了,穿着多不舒服啊,有的都已经开始脱裤子了。
“越来越痒了。”
连珠抬头望了望其他人,果真都脱了上衣了,一对对又白又大的肉球都漏了出来,但是她顾不得这些了,她开始控制不了的脱自己的裤子,那里到了不抓不行了。
蛮庆媳妇见状马上上来就撕扯连珠的裤子。
连珠这女人果真还是跟她们这些搔货不同,她们的裤子要么没有裤带要么就是轻轻一系,连珠可不一样,她的勒得很紧,还打了个别人很难解开的结。
“妈的,还真没见过系得这么紧的。”
蛮庆媳妇解了一会没有解开,恼怒的说,“把剪刀拿来。”
连珠这个时候已经被那药搅得心智不清了,没有解开裤子,急得双手在那里乱抓着。
小燕很快就拿来了剪刀,蛮庆媳妇不客气,一剪刀下去就把连珠的裤带给剪断了,裤子就j松了下来,她抓着裤头就往下拉,小燕等分别拉着裤腿,一下子就把连珠的长裤拉了下来,两条还算光白的腿儿就横陈了出来,当然,大家的焦点都集中在她的裆、部。连珠的丰厚地带被一条旧式款式的白色小内包裹着,全部都遮住了,连毛草都没有漏出一根,不过,这个时候,在药物的强烈作用下,小内竟然已经湿、了一大片。
“连珠啊,你下面怎么这么湿、了,没想到你也这么想男人了啊,看不出来啊,真能装啊你,装得这么深啊,把我们都骗过了。”
那些女人见状一边故意讽刺贬低连珠,一边纷纷下手往那个凸起的沙丘上抓去。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啊……绝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了,一定是酒里有东西……呜,谁能帮我止止、痒啊?”
连珠手忙脚乱的想,似乎想把众人的手推开,又像是把她们的手拉得更近。
“说,那个地方痒?是这里吗?”
蛮庆媳妇说着隔着小内往那个缝隙一塞手指问。
“对,就是那里啊……”
连珠被蛮庆媳妇手指一桶,抖了抖说。
“草,想几吧了吧?平时还装,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搔货啊?”
有病态嗜好的蛮庆媳妇这会抓紧了时机狠狠的打击连珠,似乎想把她平时的贞洁踩在脚下狠狠的践踏,让她抬不起头,她才感到到满足。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呜呜……快点帮我止止……”
药物的作用加上十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游走,连珠已经快到了崩溃的边缘。
“止止哪里啊?”童庆媳妇恶意的问。
“就那里……”连珠答道。
“用什么止啊?几吧是吧?大声的说就会有的。”
蛮庆媳妇更加不*好意的问。她这么不*好意的羞辱方式的问法,让其他女人也感到很痛快,大家似乎都觉得这个贞洁的女人其实也跟自己一样蕩乱。
“呜呜……”
连珠急得快哭了,她毕竟没有被男人开封过,这个时刻脑海里还不曾出现过男人的那根玩艺,听蛮庆媳妇这么说,脑袋里才逐渐的显现出这么一根东西,而且愈来愈清晰,而她对那从没有过的渴求。
“说,大声的说你要男人的几吧。”
蛮庆媳妇用力一拍连珠的腿说。
“唔……我说不出口,你杀了我吧……”
连珠扭动着身子,脑子里残存的一点点理智告诉她,有很多女人在等着她说出那个字,在等待着看她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