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要不你也到板厂上班吧,不也可以赚些外块吗?”
李锦破给陈梅出主意说,当然不是希望陈梅能赚多少外块,而是觉得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况且村里也有很多妇女也都到板厂晒板了,一起还能凑个热闹。俗话说温饱而思淫,这欲念不都是閑着閑着给整出来的吗?要是你天天忙得四脚朝天你还有哪门子心思想那事呢。
“得了吧,你妈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求什么大富大贵赚多少钱了,就看好果园,这日子能过就行了,还折腾啥呢。”
陈梅马上否定了李锦破的想法,这主要还是源于她陈梅本性就比较懒惰,干晒板这重活还不累坏了她这身白嫩的皮肉。在嫁给李觉之前,陈梅的丈夫是一个小镇卫生院的医生,手头宽裕,陈梅自是不愁吃穿,日子过得自由自在,养尊处优。可谁想结婚三年后那医生便死了,听说死的时候是在床上,纵欲过度极乐而死的。陈梅守了几年寡后哪里还忍受得住寂寞,跟李觉相遇后便一拍即合了。可谁又想到,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又守着这活寡了。于是这日子,除了那饑渴的花蕊对某些男人比如福伯的大几吧有几分幻想外,一切都满不在乎了。
“哦,有空就去梅英家坐坐咯?”
李锦破有想说却又不能说的话,只能尽量让陈梅不要独处留给福伯机会,而像梅英这种对福伯厌恶的女人是最好的选择。
“为啥要去梅英家?”
陈梅觉得李锦破的问话有点奇怪,抬头看了看李锦破,问。
“没有拉,就是觉得每次都是人家梅英来我们家找你,去人家家里走走也显得热情嘛。”
李锦破被陈梅看得实在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呵呵,我还以为是啥呢,没事的,你赶紧吃饭去上班吧。”
陈梅“扑哧”一笑说。
李锦破只好答应着,快速的刷完牙洗完脸,匆匆吃完饭就向板厂走去。
李锦破来到板厂的时候,好多已经在工作了,大多数都是他村里的女人,像八娘、三妹、玉芬等,她们都是来晒板的,但是此刻木头还没有车出板来,她们也只是在帮忙着搬运木头,或一人拖一根小木头,或是两三个人扛着一跟大木头,脸上尽显着喜悦,仿佛那扛着的不是木头,而是一条条大金条。八娘几个见李锦破来了,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三妹却是有点惊喜,停了下来,脸上挂着笑说:“小破啊,你也来这里晒板啊?”
“嗯,没事干呗,不过我是来装板的。”
李锦破也点头一笑说,随即想起昨晚三妹家虚掩的门,不觉多看了三妹几眼。由于三妹从小就没读过书,李锦破对她并没有多少熟悉,这会仔细一看,发觉这三妹长得还是满清秀的,脸色白里透着红,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似乎放着光——多日以后李锦破才知道那是欲望的春光。
三妹的眼睛却是装着无意的瞄了瞄李锦破的裆下,马上又笑着说:“哟,男人就该干这活,腰板能挺。”
李锦破知道三妹话里有话,那天早上桉树林里三妹不断追问他的几吧到底能不能举就知道了,李锦破有意的勾引说:“当然能挺。”
“真的?”
三妹的脸上马上掠过一阵惊喜,道,“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找你去。”
李锦破知道三妹的想法,心想也好,想三妹这种女人,肯定是最会给他做免费广告了,于是点了点头答应了,然后径直向老板的办公室走去。
肥老板也早已来,翘着腿坐那儿抽烟呢,见李锦破进来,呵呵笑着说:“李锦破来了,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先坐会吧,木板都还没锯好呢,听说你还是上一届的高材生呢。”
李锦破有点局促的坐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呢。”
不想肥老板挪了挪凳子,坐到了李锦破的身边一脸兴奋的说:“那一年是你把校长拍成残废?然后前年你又因为那事儿被人拍成了脑震蕩?”
李锦破听到肥老板这样的问话不禁一惊,不知道这肥老板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他问这些又有何目的。
“天才啊天才。”
在李锦破一愣的瞬间,肥老板又是大声一笑,拍着李锦破的肩膀说,“不怕,我这正需要你这样的天才呢。”
李锦破正想说话,可门口跌跌撞撞的闯了一个人进来:“小破哥,小破哥。”
进来的是傻子杜陵,肥老板大为不满,有点愤怒的问:“什么事情?乱闯进我这里,以后不準你随便进来。”
“我找小破哥,小破哥,出来一下啊。”
傻子杜陵拉着李锦破的手说,他对老板的不满并不以为意,也不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对,他平时怕的是李锦破不跟他下棋,对其他人的愤怒、生气不会放在心上。
“老板,我先出去一会。”
李锦破对肥老板说了一句,跟着杜陵走出了老板的办公室。
“啥事啊?”
李锦破问气喘吁吁的杜陵。
“小破哥啊,我去你家找你上班的时候,看到福伯……福伯他在你家周围转来……转去,跟做……做贼一样,我不知道他想……想干什么。”
杜陵说着一急又口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