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知道他那根驴货还能不能用,要不以后想充实的时候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大家伙啊,大家说是不是?”
蛮庆媳妇说,声音有点小,但是躲在墻角边的李锦破却可以听得足够清楚了。
“你还嫌被他草得不够啊,据我所知,你是第一个尝到他大吊滋味的,这么多年了,还没享受够吗?”
听话语,是明荣媳妇小燕的。
“小燕,你可别说我了,每次说到福伯的大几吧,你下面不都冒泡流汁吗?”
蛮庆媳妇有点反唇相讥的味道。
“我承认,我是喜欢福伯的大几吧,而且我也享受那种长驱直入的满满的感觉,可不像某些人,想得要命,却又要硬憋着,想做表子又想偷偷摸摸不敢跨雷池半步,就像陈梅和玉秀,这下可好了,只怕从此以后再无福伯的大货了,她们一辈子都尝不到了那涨满的滋味了。”
小燕直白的说,还真看不出来她的性格是这么直来直往的。
“哎呀,谁料到啊,早知道这样,我也尝了先。”
丑儿媳妇玉秀有点后悔的说。
“一群毫无羞耻的蕩货,天还没黑就讨论男人的几吧了,这村子完了,完了。”
突然,刺斜里硬生生的传来一句十分不入格调的话。
“连珠,你这个性冷淡,你离我们远点。”
已经有人听出是连珠的声音,马上反驳道。
李锦破探头一看,连珠正好从她们那边经过,停了下来。
“呸、呸,我才不会靠近你们呢,还怕脏了我的身子呢,一群想男人的几吧想疯了的破鞋,简直是村里的耻辱啊,这都什么年代啊,偌大的一个村子竟然没有一处干凈了。你们男人年关回来可不宰了你们这群蕩货。”
连珠忿忿的说。
“连珠,你信不信我们撕烂你的臭嘴?”
平时脾气挺大的月秀骂道。
连珠看看月秀高大丰满的身子,赶忙逃也似地溜走了。
“这婆娘怎是如此大的火气?咱们又没惹她?”
有人不解的问。
“妒忌呗,一只不会下蛋的鸡,我看八成是她那本来就有问题,说不好还是石女呢,谁知道,嘿嘿。”
有人嘿嘿的发笑。
“该是的,那年还跟着我们逃记生呢,还以为自己会下蛋呢,现在想起来就好笑。”
小燕讥笑着说。
“管那婆娘干嘛,回归正题回归正题。”
蛮庆媳妇说。
“大家别急,我看还有人可以代替福伯。”小燕说。
“谁?”
众妇女急切的异口同声的问。
“李锦破。”
小燕这话铿锵有力直透众人的耳膜,李锦破也是一震。
“切……早废了。”
众妇女听了小燕的话嘘了一声。
“李锦破是值得一试,他那几吧比福伯的还要硕大呢,那时候确实是软不拉叽的,但谁能保证后来不能抬起来呢。他父亲李觉你们还记得吧,那我也试过,也是一条长枪,只比福伯的小点,别看李觉平时挺怕他老婆的,可实际上是个非常多情的风流种子,人又生得漂亮,跟他偷的女人可没比福伯少啊,只是有些人不敢说而已。只可惜来了陈梅以后,他把所有的女人都忘记了。閑话说,虎父必无犬子,我想那李锦破也是个风流鬼,看那巨大的驴货就知道了,你们想想,刚考完高考就要搞女人的人能不风流吗?且最近听月秀所说,在果园里让朱贵祥老婆哭爹喊娘,应该还是值得一试的,否则只是便宜了张美云那搔货了。即使李锦破不行了,我们还可以把网撒宽点,这社戏不快来了吗,到时候会又大把的男人过来咱们村看戏的,就看看你们能不能抓住了咯,谁让咱村的男人们都出去了,还死活不回来,咱们娘们不找点活儿岂不活活渴死。”
小燕振振有词的说,一点都不觉得有啥廉耻。
却让躲在墻角的李锦破大惊失色,原来在村子里仗吊横行的不止福伯一个人,还有他父亲,而且他父亲还与小燕有一腿,这绝对是大多数人所不知道的。
“李锦破那事本来就是真的,就你们不相信我。”
月秀有点不满的说。
“那你当时看见了怎么不去爽一把。”
“你想,人家李锦破又年轻又俊俏,能看上咱们这群老娘们吗?要不怎么会是张美云而不是其他人?”
月秀有点底气不足的说。
李锦破在墻角听得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说真的,他还真看不上月秀呢。
“倒是小燕,这辈子也算没啥遗憾了,啥几吧都尝过了,你看,连自己的好搭档陈梅的男人都上了,而且还是尝在陈梅之前呢。”
蛮庆的媳妇说,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
“要不,我们进去看看福伯吧。”
玉秀提议说。
“也好,给他点安慰吧。”
吴美逢跟着说。
“我看,还是算了,都不中用了,还看啥?”
小燕说,这话听着很是刺耳,真是过河拆桥啊,人家那儿有用的时候天天粘着,这不,刚不行,就不搭理了。
“也是,看了也是白看。”
蛮庆的媳妇跟着附和。
“嗯,算了算了,我走了,没啥好盼头了。”
有人说着就走了。
然后一个个跟着散了。
这些女人真他妈太现实了。李锦破心里骂道,世态炎凉啊,可怜的福伯,仗着大吊在女人们的肥河里遨游几十载,散尽了无数的精华,到头来却落得如此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