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的确就是这么回事的,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醉了。”李锦坡说。
“那……”
小燕转头看了看那两个小孩子,瞬间就把话题转移了,小声的问,“那福伯的那个,还行吗?”
男人的几吧,比好友的去向还紧迫、重要。这就是这个女人的现在的想法,实在太蕩了,加上那饱满的玉房在李锦破的面前晃蕩着,晃得李锦破的心更乱了,要不是没有心情,李锦破都想马上推倒抽得她双腿哆嗦直求饶。
“福伯的,彻底没用了。”
李锦破说得很坚决,免得小燕这放蕩的继续问下去。
“哦。”
小燕脸色顿时显出失望的表情,却又若有所悟的问,“小破,你妈是不是因为听说福伯的那个废了才走的?”
“才不呢。”
李锦破还是维护他继母。
“还没呢,我看就是了,我了解陈梅那个性。”
小燕很有把握的说,“小破你放心,她可能出去散散心了,我会找到她的。”
“那就多谢婶子了。我先走了。”
李锦破说着抬脚準备走。
“等等,小破,你妈有做早餐吗?要不在我这里吃咯。”
小燕见李锦破想走,赶紧挽留,双眼直勾勾的散出银媚的光,她知道现在是试探李锦破几吧废不废的好机会。
“早餐?我不知道她有没做,我一起床就出来了。”
李锦破这才想起不知道陈梅有没做了早餐,但是想她那决绝的样子,估计是不会了。
“那就在这里吃呗,来过,我帮你盛饭。”
小燕说着走进了厨房,李锦破想了想也跟了进去。
“哟,小破,衣服还脏了你。”
进了厨房,避开了两个小孩子,小燕的胆子就大了,看到李锦破的衣服沾了些泥水有些脏,就伸手去拍拍,拍着拍着那双手就像曲线救国般绕到李锦破的裤裆了。
此刻李锦破并没有那门子心思,所以几吧还是软不拉叽的。
可就是软不拉叽的一堆已经让小燕足够的震撼了,就这么软软的都比她丈夫的硬起来还大了,比福伯软的时候还大,要是硬起来,那该是个多么雄壮的货啊,要塞在她门户里鼓捣会是啥滋味啊。
“小破,还能雄起不?”
小燕把那硕大握在手里就舍不得放开了,隔着裤子有意无意的摩擦。
“能雄起,婶子要试试不?”
虽然李锦破没有多少心思,但也经不起小燕的把弄,只稍一会,便逐渐膨胀起来。
“果真还可以呢。”
小燕如获至宝,满脸兴奋的劲儿,伸手就要扒李锦破的裤子,完全忘了外面院子里的两个孩子。
“婶子,就在这里,灶火旁?”
李锦破说着,也不管三七等于二十几,双手就从小燕的衣底下鉆了进去,直奔那白白满满的双峰。
双座饱满的巨峰被李锦破这一袭,小燕身子不禁一抖,而她的双手早已扒下了李锦破的裤子,把那根傲人的巨货掏了出来,沉甸甸的一根,通体发红,头儿圆溜溜的,独目怒瞪,仿佛一根愤怒的烧火棍,小燕不禁愣了,这哪里是人的货啊,分明跟驴子差不多了。
的确,在福伯狗鞭酒的作用下,李锦破的几吧比之以往,更加硕大更加强劲有力了。
“妈,我要装饭。”
突然院子里的小孩子叫了一声。
这声音把沉醉在肉体遐想欢乐中的即将燃烧起来的男女唤醒了过来。
“妈来了。”
小燕想起了自己孩子还在外面吃饭,急急扯上了衣服,她从来没有这么惶急过,就算是和福伯,她也没有这么急过,情不自禁的连孩子都忘了,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李锦破也赶紧的把那愤怒的大鸟弯弯的塞了回去。
“小破,先吃饭吧,中午你也过来吧,那时候我孩子就出去玩了。既然你妈都不在了,你以后就来我这吃饭吧,板厂下班就直接过来吧。婶子想你的大货塞一塞。”
小燕说着又摸了李锦破的几吧一把,才把饭端了出去。
“婶子,我端回去吃吧,还没刷牙呢。”
李锦破看到那两个天真的孩子感到不好意思,年幼不知天真如白纸的他们哪里知道李锦破跟她们母亲在厨房里差点就行成了茍合的好事。
“好吧,记得中午下班就过来。”
小燕把碗递给李锦破,眼勾勾的望着他说。
李锦破端着小燕的早餐回家了,他家里果然没有早餐,以后再也没有机会吃到她做的饭了吧?李锦破自言自语到。
李锦破也没有料到,他的生活却从这一天开始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然再也没有陈梅做饭给他了,但是他却几乎吃遍大半个村子人家的饭,也几乎草了大半个村子里的女人,仿佛成了个“卖身求饭”的浪子。
他在福伯同样年纪时还没破处的年代就过上了在女人群恣意纵横的日子。
这一切仿佛就是天意,上天废了福伯,安排更加年轻更加强劲的他接了福伯的班,而且交接得如此天衣无缝,悄无声息,并且不会让饑渴的女人们感到青黄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