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拘束地坐在沙发上,其余两个酒鬼已经拉着各自的妹妹到舞池里耍着去了,剩下的,居然是那个原本是大力泡上的vicky,她举着一杯猩红色的酒液,轻轻呷了口,比酒液还鲜红的红唇,玩味地扯起笑意。她挺起包裹在吊带抹胸里的豪乳,缓缓朝蜷缩在角落的男人靠去,她实在是很好奇这个男人,一副正正经经的模样,到了床上,又是怎样的狂乱模样。尝惯了各色口味,对于这种清淡小菜,她还是有些兴趣,毕竟,凭着这副性感火辣的身段,没多少个男人不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例外。
蔻红的手指抚上男人健壮的手臂,感受着有力的肌理在手下陡然缩紧,她咯咯地笑开了,这个男人紧张了。
林维新因为手臂上的柔软触感吓了一跳,原来vicky几乎整个人都贴在他手臂上,那对豪乳还往他身上蹭啊蹭,妖艳魅惑的眼神,发出强烈的电波,企图将他放倒。
他立马移开身子,将两人的距离拉开至少一个身位,才开口婉拒:“小姐……”
“叫我vicky!”遭到拒绝的美女,也没有恼怒,耸耸肩拿起酒杯灌了口,暗示性伸舌舔掉沾在唇上的酒液,说道:“你不喝酒?”她瞧见男人杯子里装的冰水,些许鄙夷。
“我不喝酒。”男人低着头,似乎不太想接触vicky的眼神,像这种如狼似虎的女人,他照样招架不了,所以显得有些局促。
“吶。”vicky拿酒瓶又倒满一杯酒,姣好的身段又悄悄往男人靠去,她揉着散落在肩上的波浪长发,慵懒地头靠在沙发上,摇晃着杯中的液体,透过那红色,窥视着眼前的男人,“不喝酒的男人,分两种。一种,是没有勇气承担酒醉后的结果,孬种;另一种,是酒会揭起他往日的伤疤,每当尝到那辣喉的辛辣感,就会想起某些不愉快的记忆,酒醉人但人无法自醉。你是哪种呢?”
林维新没有回答,只是抬起了头,眼中有了想探究知晓的光芒。
Vicky知道自己勾起了这个男人的兴趣,继续说道:“我猜你是第二种吧,有着不忍的过往,想忘记却无法摆脱,苦苦地在自己的回忆中挣扎。她大胆地起身双手抓住沙发将男人困住,艳红色的唇,几乎贴在男人的耳边,“用最低等的方式折磨自己,想藉以赎罪,想还债,是吗?”
震惊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望着那俯视他的火辣女人,他没想到,自己隐藏在心里头那么多年的想法,居然,被一个刚认识不到24个小时的人,看破了。
Vicky很满意男人的反应,她将一杯酒液全灌入口中,双手捧住男人的头颅,贴上那错愕的唇瓣,一点一点灌入。辛辣的液体,顺着对方伸进来的舌头,全数涌入他的喉咙,那久违的味道,对他而言,竟然还有一丝甘甜的味道,是太久没品尝了,还是,这根本就是禁忌的味道。
涨痛的头脑,如同被铁锤一击击敲中脑壳,他想伸手摸摸难受的脑门,却发现,双手被绑起来了。
原本模糊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他惶恐地扭动着身体,发现眼前一片黑暗,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蒙起来了。相似的场景,雷同的状况,令他开始恐惧起来,该不会……
“怎么,听到我的声音感动得说不出话了吗?”那声音,离他越来越近,他所在床褥的某个位置,凹陷下去了,他敏感地感觉到,身边一股灼热气息,令他情不自禁地瑟缩起来。“我可是为了听你的愉悦呻吟,特意没有搞掉你声音的。”冰冷的手指,在他开始冒汗的脸颊上拂动,他陡然缩开身子,可是下一瞬间下颚就被使力的五指扣住,蛮横地拉扯到某个方位。“想逃?你能逃去哪里?我告诉过你,别玩花样,是让你安逸太久了吗?还给我出去找女人,你饑渴到这个程度吗?好啊,我来满足你!”那人的手掌,伸到他的下身,赤裸裸地,抚上了他毫无生气的软肉上,他才发现,原来自己被脱得光光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抖抖索索的,曾经的凌辱又浮现,碍于那层覆在眼上的薄布,无法预知的现状,更加深了他的畏惧,但,更恐怖的是,一股冰冷粘腻的液体,滴落在他的男根上,刺激得他缩紧敏感的臀肉。“啊……这是什么?”
四周没有任何声音,那人似乎不屑于回答他什么,只有那在他下身肆虐的手,掬起大量的滑体,淋在他的肉柱上,带着香甜的味道,料理着任人鱼肉的可怜男人。
“呜……啊!别碰!”男人尖叫起来,肉柱顶端的铃口,被坚硬的东西,戳刺着,轻点着,疼得他脸上发白,汩汩汗水滴落颊边。
“疼吗?你不是很喜欢疼吗?”兴奋的声线,有些变了调子。
林维新感觉双腿被抬起,那滑腻的液体,因他悬空的下身,而滑落在紧闭羞怯的蜜穴口,刺激地他又是一阵抖动,那个地方,是那么的紧致,那么的窄小,仿若,一点点侵入,就会撕裂败坏。一个坚硬热烫的东西,抵在他的后穴上。
他恐惧地僵住了身体,那个东西,脉动着跳动着,是那般的生机勃勃,兇狠强硬巨大。“不……不要……不要这样……”他挣扎着,想挣脱下身的桎梏,几乎是歇斯底里的,他不是三岁小孩子,那是什么东西,他很清楚,真的被那个东西进入的话,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喜欢疼,我就让你疼个够!”残忍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想没志气地求饶,突如其来的进攻,硬生生的插入,将他所有的话语,都梗住塞在喉头,他觉得后穴就像是被撕开般,剧烈地痉挛疼痛着,原本就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没有任何前戏任何扩张动作,就这么直接承受了男人的性器。
“啊……痛啊……”他喊叫出声,甚至嗅闻到丝丝的血腥味,全身肌肉都紧绷得像是石头那样,叫嚣着被硬入的痛苦,娇嫩的肠壁撑大到了极致,蠕动着想抗拒外来的入侵。
“呜……”他呜咽着,感觉那像刀般刮着他下身的东西,开始律动,毫不留情,猛力抽插着,像是惩罚着他的不听话,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然后抽出直至穴口,再次一插到底。
身体的束缚令他无法挣脱,双腿拉开到极限,柔软的地方火烧一样疼痛不已,对方的摩擦动作几乎要将他内里的嫩肉都带出来,近乎强暴的动作,深深伤害了他的身体,他咬着唇忍耐撕裂的痛楚,眼角泌出悲哀的泪水,冷汗淋淋颤缩着,全身因那剧烈的痛楚而瘫软着,近在他耳边的喘息,是属于那人的,浓重粗鲁地吹拂着,昭示了带给那人的极致欢愉,可是他,除了痛,还是痛,下腹的男根,一点勃发的欲望都没有,悲惨地甩动着纠缩着。
“啊啊……痛啊……”下身的律动越来越快,他忍不住哭喊起来,环抱着他身体的双臂,突然紧紧箍着他,令他几乎喘不过气后,一股热滚烫人的东西,灌入了他受尽折磨的甬道,他夹紧臀部,难以承受那热得如同巖浆般的液体,肌肉绷得死紧死紧。
肉穴里十足压迫的东西,缓缓抽离开,又拉扯得那里受伤的地方抖抖索索的,林维新虚弱地喘着气,全身特别是下体刚遭蹂躏的地方,仿佛不是自己的那样,疼得麻木不堪。
但接下来的话语,残忍地几乎令他陷入了十八层地狱般的可怕噩梦。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