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了明天的车票后,林维新去药店买了些营养品后,便回家收拾行装。
只是几件换洗衣物,很快林维新就捡拾好装进旅行袋里。天色渐晚,屋内一片黑暗,他起身开灯,小小的公寓里,那堆放在茶几上的药物,变得格外碍眼。
林维新脱下工作服和内裤,身体深处的钝痛感还存在着,内裤上头血红一片,刺眼可怕。他盯着那血红很久很久,才进浴室清洗身体。
洗干凈身体后,他没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拿起外伤药膏和棉签,替身上的伤处上药。白色的棉签点取了些许药膏,他颤巍巍地张开大腿,将药膏涂抹在穴口裂伤处。清凉的膏体的确是挺有效,稍稍带走了烧灼的痛感。
清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室内静谧的气息。有些昏沉的男人,似乎因伤口的发炎开始低烧,也没有多思虑,就接了来电。
接通电话后,对方一片沉寂,林维新原还是有些糊涂的脑袋,登时清醒过来。他怎么忘了?忘了还有恶魔的存在呢?
“疼吗?”怪异的问话,从冰冷的机器中传来。
“……”林维新僵硬着身体,不知如何回答。
“别坐在地板上,起来把衣服穿上,会着凉的。”貌似温暖的关心,听在林维新耳中却犹如一股冷气直透心底。
“我……”
“呵呵,还是,赤身裸体被人窥探,很能满足你的欲望是吗?”那人语气中参杂着一丝肉欲的感觉,调侃起了呆滞的男人,“我那么多天没找你,是不是觉得不满足了?是不是需要男人来抚慰你,用巨大的肉棒塞进你的蜜穴里,然后划圈磨弄你的嫩壁。每当我用力顶到你敏感点的时候,你都会狠狠地夹着我的肉棒,里头湿得一塌糊涂,还想继续吸出我的精液。哼,你实在太贪心了。”
男人几乎握不住手中的电话,对方不堪入耳的淫语蕩话令他巴不得自己快点晕过去,只是接下来的事情,使得他的理智全然被击碎。幽静的四周,让林维新的听觉集中在电话的那头,他听到,浓郁的喘息声,带着细细的吟哦。半响之后,他恍然大悟,脸色比今早更是煞白非常,那人,居然……
“你要去哪里?”突然,对方扔来一句无厘头的问话。
“……”林维新竟然不敢出声,长时间的沉默使得对方开始恼怒起来。
“我问你话,回答我!是不是要逃?”
林维新颤了颤,幽幽回答道:“不……不是。”
“要去哪里?”
那寂冷的声音,带着不可置疑的威胁,逼迫着他回答问题:“回老家。”
对方像是在思量他的回答那般,林维新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呼吸也是小心翼翼。
"你让我该如何相信你?你有手有脚的,我可是拦不住你。”对方的言语中,弥漫着讪笑的意味,林维新紧紧握住了手机,压抑住想砸烂手机的沖动。那人明明知道他没法逃,能逃的话,他或许早就跑掉一切逃跑了,他的所有都掌握在那人手中,即使在这间小公寓里,他的举动都呈现无遗。回到父母那处,不定也是逃不出那人的手掌心。
“要我相信你也可以。”手机里的声音,潜藏的玩味开始浓郁起来,“自慰给我听,你动情的声音,就在电话这里。”
林维新难以置信地瞠大眼睛,浑身都抖得不得了,“你……你疯了!”或许他气到理智全失,以至于口无遮拦,放声训斥那人疯狂的想法。
“哦,不愿意吗?那你的父母,在两天之后,就能收到他们儿子久违的照片,只是,那些内容,我可不保证是不是适合老人家的口味,毕竟,年龄大了,也承受不了,你说是吗?”
电话那方的威胁话语,如同桎梏的牢笼般,钳制住了男人意欲反抗的意图。
“这很公平,给点甜头,我才同意放你回去,若不是,你想也别想回去。”那人的话语,就像是法庭的审判般,判决了他的终身监禁徒刑,“快点,我耐心有点。”
甫上过药的后穴,因男人紧张纠结的心思,仿佛又抽痛起来,即使是手指的进入,男人也不认为自己能承受住,“我……我会死的,后面……”他羞耻地对着电话,说出了自己的苦处,“后面有伤。”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而后响起轻轻的笑声:“不用进去后面,要是玩坏了就不好,只是摸你的前面,抚摸你自己到高潮为止。”说到最后的字眼,那人的语气中难掩已然掀起的兴奋,“来,先挤些药膏,太干燥的话会摩破表皮的。”
对方魅惑的声线似乎带有魔力般,男人混沌非常地竟然顺从了,挤出些方才的药膏,涂在自己胯间的软肉上。冰冷的膏体刺激了敏感的肉茎,男人禁不住呜咽了声,随即听到电话那头亢奋的声音:“怎么?兴奋了吗?”
“冷……”林维新反射性地回应道,听到自己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声线,简直想切掉自己的舌头。
“呵呵呵!”对方也因为他的回应而愉悦起来,“乖,等你硬起来之后,药膏就会变热,现在,用手套住你的茎身先轻轻摩擦。”
林维新闭上眼睛,悲凉地用手套住毫无生气的肉茎,粗鲁地套弄着。润滑的药膏经由手部的动作而均匀覆盖到粉红色的表皮上。林维新的掌心五指有着体力劳动者的粗茧,干巴巴地抚弄到自己的肉柱上,的确会伤害到稚嫩的表皮,如今药膏的粘腻感配合着老茧的粗糙,刺激着处于休眠状态的性器,细致满布的神经线路,将中和至恰到好处的摩擦感,传达到男人的肾上腺部分,令这具承受过男人疼爱的身子,尽力展现极度敏感的体制。
男人迷茫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的下身,望着那稍稍抚弄就充血膨胀的无耻东西,在自己的手掌中一进一出。腹部成熟健美的肌肉纠结得几乎痉挛的地步,强制压抑的鼻息中,有按捺不住的肉欲兴奋,传到了对方的耳中,成了撩拨情感、增进情趣的完美元素。
“舒服吗?告诉我,你有多舒服?”对方哄着陷入自渎快感中的男人,逼迫他直面内心的欲望需求。
男人木讷的眼神动了动,闪烁过一丝挣扎的情绪,手中的肉器滚烫得将白色的药膏蒸成了透明状,变成肉粉色的顶端铃口开始泌出麝香的液体,令男人套弄的动作更为流畅,甚至滑腻非常,男人一个不小心没抓住自己的性器滑出手掌,食指和拇指间的老茧,正好刮到勃发的前端小口。
“呜……”男人惊喘出声,酥软的麻痒直贯到脊椎上,有股尿意般的激动热流,堆积在了囊袋中,险险喷出受到刺激的铃口。
“要射了吗?”电话里的对方声线有些变调,急切地询问着男人自渎的状况。
男人不敢去碰自己的肉根,那如热铁般硬实的东西,涨得满布在上头的血管异样明显,他靠在床边,胸膛上下起伏着,想极力平复自己的气息,根本不想去回应电话那头得寸进尺的人。
“让我幻想一下。你的肉棒现在肯定硬得和石头一样,热得快抓不住了。”魔魅的声音,恶毒地描绘着男人羞耻的画面:“上面的小口一定分泌出很多可口的液体吧,一点一点漏出来,太浪费了,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会全部把它们吞下去。”
男人悲惨地摇着头,想摆脱那就在耳边的淫声秽语,“够了,不要再说了。”
“你应该快要高潮了吧,快,我要听你高潮的声音。”对方的气息也渐渐浓浊,不知在干着什么龌蹉的事情,衣物簌簌声响不断。
恶魔的催促,令男人自暴自弃地又抓住自己的肉棒,抠弄着最为敏感的顶端小口,残忍的快感登时从那开启的小口绚烂绽放,男人最后没能压抑自己的声音,激蕩地喊叫出淫贱的高潮,与电话中那人的肉欲吟哦,交织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