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烫肌肤散发出来的热气,熏得林维新脑袋昏沉沉的,以至于无法理清自己现下的荒唐行为。羞人股间的小洞,跟随前方抚弄性器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蠕动收缩,结实的臀瓣沁出细汗。他的身体很敏感而且,开始善于去追寻能带给自己欢愉的位置。汗湿的掌心,刻意揉搓极为兴奋的顶端,抠挖里头分泌出来的浓液。灵活有着粗茧的手指,沾染了麝香味浓重的体液,游走在蜜穴口。紧密的地方柔软颤抖着,与粗砺的指头甫接触的瞬间,便贪婪地吞噬进去。体内极度高温的肉壁和些微充实的感觉,令他难耐地喘出一口热气,高挺的胸膛即便包裹在棉质的睡衣内,仍见到内里突起的小点,想像得到那隐秘在里面的乳首,该是多么地红艳,或许,还在不断地瑟缩涨大,渴求有人能粗暴地去啃咬吸吮。
浑身软绵绵的男人,眸中水光潋滟,双颊异常酡红,额际豆大的汗珠滑落湿润了枕头。一触即发的情欲,侵染了他的思绪,他甚至没有去仔细思量,自己为何如此地渴求,身体为何变得如此地怪异。
夜里凉风趁着窗帘间的缝隙,悄悄吹进了满室春欲的房间内,床上高温的肉体突然一个轻颤,焦躁的抚慰动作登时停止了,尚未回神的男人,似乎有些呆滞地举起了自己布满晶莹欲液的手掌,瞳孔陡然一缩,完全清醒过来。
他无法置信地沖进了浴室,打开了花洒就着冷水,对头沖下去。冰冷的液体刺激着头皮脆弱的肌肤,已入秋的天气沖冷水简直是一种折磨。林维新还穿着睡衣,浑身湿答答开始颤抖,但胯间如钢铁般坚硬的东西,居然没有任何平息的念头,即便眼睛遭喷洒而下的水流沖刷地几乎睁不开,仍瞧见那睡裤下隆起耻辱的弧度。男人愤恨地脱下自己的睡衣,那力道大到几乎到可以撕碎那棉质布料。硬起的性器失去了遮掩,炫耀式地展露在他眼前,肉红色的顶端感受到冷水的浇灌,十分敏感抖了抖。林维新闭上眼睛,抓住已经背离他自我意志的丑陋肉棒,极速上下摩擦、撸动。早在方才就叫嚣要填满的后穴,一下子就插进了三根粗糙的手指,朝记忆中的某个地方刺戳。绵密细致的神经末梢,向他传达另类的肉欲欢愉,近乎疼痛的揉弄和贯穿,令他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他咬紧牙根生怕自己叫喊出声,全身肌肉痉挛不止,已经吞下四根手指的红花抽搐紧缩,前方的顶端大开口激射出白色的精液,与不断流下的清水交汇,最后沖淡消失在下水道口处。
阔厚的背部肌肉还在不停起伏,亢奋的器官却已经颓靡潜伏。许久许久,浴室里只是回响着单调的水声。
“呯!”突然,那静谧的空间里,插入皮肉击打在硬物上的重响,一下,两下,三下……许久许久,没有停歇。
回到房间后,十分意外听见鲜少有人致电的手机,响起了清脆的铃声,那萤幕上泛起的诡异蓝光,使得林维新心头不由来窜出一股恶寒。
在仔细看到萤幕强未知的电话号码,握着毛巾的手掌,顿时冒出了冷汗。他不想接,却不敢不接。他不晓得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害怕,或许并不是那个人的电话,可能,只是某些人的恶作剧,根本不用怕。他在内心安慰自己,身体迟迟没有动,电话铃声还在持续响着,仿若到天荒地老也不会间断。
终于,在响足两分钟后,铃声陡然停止,林维新顿了顿,心里似乎有些侥幸。反正处于休假期间,应该不会有人打电话给他,不如……
林维新坐回床上拿起电话,立即按上头的关机键,即便这只是笨拙的逃避方式,他仍想试试,就像是沙漠里的鸵鸟,把头部在沙堆里,以为看不见一切便会相安无事。
事实,总是喜欢与人作对,停歇该不到一分钟的手机,再次响起,林维新在剎那间没有反应过来,居然按起了萤幕的接听键。
就算没将话筒放直耳边,林维新扔听到从那冰冷机器中传来的,是更为冰冷,像是从地狱深处而来的可怕笑声,尖锐怪异,带着掩饰不住的嘲笑。
安静的房间,没有任何杂音,以至于他能听到话筒里那人在轻笑之后的低语:‘原来,你那么迫切在等待我的电话。’
才不是!林维新在心底吶喊,却无法真正朝那人吼出,他哑口无声,不,是惧怕得无法出声。
“如果你真的是在等我的电话,那我是不是该好好地疼爱你。毕竟,隔了那么多天,小东西该饿了吧”
“什么……”林维新呆呆地问出口,不知那人是什么意思。
“你已经发泄过一次了吧,可是没有我的东西进去,还是觉得不够吧。”冷酷的话语,捏碎了男人假装坚强的神志。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话筒那边的人,又细细笑开了,仿佛他的问话是多么地白癡和无知。
“我真的爱死你了,你是那么的可爱,连自己的身体也不了解。”那声音,渗入讽刺的怜惜:“你太少看自己,不,应该说是太亏待自己了,这副盈满性感的肉体,无时无刻都有需求,是你自己,忽略了它在向你发射的资讯,而我,只不过是顺应你身体的渴求,为那要枯死的田地里,灌溉滋润的雨露。现在,就连你的声音,都饱含迷人的诱惑力。”
“你胡说……”林维新的唇瓣颤抖个不停,他想挂掉电话,那人骯脏的话语简直不堪入耳。
“呵呵,淫蕩又可怜的男人,你何必如此逃避自己内心的欲望,让我猜猜,你下面那个贪婪的小嘴,一定还在抽搐吧,没有男人侵入肯定是不够的,我还记得,我插入那里的时候,简直就想把我夹断,里头很热很软,肉壁还会蠕动,牢牢吸紧我不放,啊,呵呵,光是想像,我就硬了。”
那人的字句,在林维新的脑海里,组织成了一幅幅曾经经历过的画面,坚硬灼热的硬块,毋庸置疑地在他柔软敏感的甬道里进出着,的确,他也记得,那粗大硬实的肉棒,给予他多么激蕩的欢愉,他以为自己对欲望的需求经过那么多年的沉淀,已经渐渐消散。但是,就算只是听着,在浴室发泄过的性器,又可耻地勃起了,连同湿润的肉穴,缓缓汨出动情的液体。
“我晓得,你后面一定湿了吧,分泌出香甜的花蜜,等待着我的进入。”那人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伴着细微的喘息,“我真后悔放你离开那么久。我刻意不打电话打扰你,就是让你和家人好好相聚天伦之乐,不过,你也要有心理準备,假期,快要结束了。”
后面的那句话,如同一盆冷水,哗得一声沖刷到林维新全身,“什么……”
“怎么,舍不得回来吗?难道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话筒对面的声音,明显变得阴冷而深沉,“别告诉我,你反悔了。”
说不反悔是骗人的,林维新打死也不想回去,天知道那人又会如何折磨自己,况且,父母年纪也大了,极需他在身边照顾,此次回来父母透露给他的种种讯息,也不无在向他暗示要他回来。那么多年离开父母本就不应该,即便父母没有明说,他也要下定决定抚养父母安安稳稳过完下半生。
林维新沉默了很久,对方没有出声,似乎等待着他的回应。半响,林维新缓慢地开口:“我的父母,年纪已经大了。”他顿了顿,心头有些无名的惧怕和颤抖,“很需要人照顾。”
“然后你要留下来好好照顾他们,一尽为人子女的孝道,所以,回不来了是吗?”那人替林维新说出接下来的话语,他说的很慢很慢,仿佛每一个字都是咬牙切齿吐出来的,内里隐藏的情绪,远隔千里之外,林维新也能感觉到他的怒气。
林维新摒住呼吸,心跳鼓动如雷,他像是等待着法官宣判的犯人,天堂与地狱,就在那人的一念之间。
“你想我回答你什么?好还是不好?”那人变调的声线,回归到十分平稳的水準,让人猜测不到他的情绪,这让林维新显得有些焦急,自己好不容易将那话说出口,自然想尽快得到那人的答案,没有多想,林维新便说:“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年纪那么大,身子那么骯脏,你只是一时兴起玩弄一下罢了,始终会有生厌的一天,不如,早点放过我,只要你能答应,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想,好好呆着父母身边,服侍他们。因为我欠他们的,太多了。”
“哼!”那人听罢,竟狠狠嗤了声,笑了起来,笑声绵长而尖细,林维新听着,觉得像是恶魔森林里的妖精,毛骨悚然。
“你以为,你就不欠别人的吗?林维新!”不让林维新询问出口,那人猛得挂了电话,徒留下一脸茫然的林维新。
不过很快,林维新就得到了那人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