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硬气的男人,却异常戳中楚毅书俨然和癡汉无异的心,无数暖意满满的泡泡溢满心头。他舔了下男人温热的掌心,逼得男人抽回自己的手。“你好可爱。”埋在蜜穴里的手指,继续扩张着紧致的甬道,食指不忘在男人的会阴部位勾弄,媚人的眼神一直驻留在男人开始涣散失魂的表情上。
“好紧啊。”单单进去一个手指就被紧紧夹住,距离上次交欢已有两个月的时间,男人难道自己没有试过自慰过吗?突如其来的认知使得楚毅书有些欣喜若狂,但早前在福利社所遇到的那情形,犹如一股酸水浇在他心头上。
“我今天看到苗晓青想替你擦汗的时候,差点想沖上去把她的手给剁掉。”楚毅书继续勾动摩挲温热的嫩肉,扩展开窄小的甬道,“你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明知道那个女的喜欢你,还不和他保持距离。我为了你甘愿像个傻瓜一样玩什么狗屁情爱游戏,让你知晓我的心意。而你呢,到处勾引人。”
男人想嗤笑出声,吐露出来的却都是耐不住的喘息和吟哦,搞什么,难道一切都是他的错吗?可恶,下腹好热,夹着长指的肉壁感受到对方的抚弄,蠕动抽搐着,身体内部自动自觉分泌出润滑的肠液。他在青年毫无掩饰的眼神中扭动麦色的臀部,乖巧地追逐那还刻意停留在入口处不远的手指,不够,完全不够,接受过巨大热铁的小嘴岂能满足于这种施舍,深处瘙痒不已的秘点还在叫嚣着。好不容易将楚毅书的长指吞到尽头,满腹的空虚感仍是十分猖狂。
“啊哈……你……”男人紧抿的唇溢出些破碎的字词,“她……她喜欢的,是你……哈嗯……不是我……”
“然后呢?你嫉妒吗?”楚毅书舔了下男人的唇角,又在松软的蜜洞里塞入一根手指。
“唔!”男人猛得挺起了诱人的胸膛,再加入一指后的甬道,增添了几丝饱满的感觉,被肠液濡湿的手指在里头畅行无阻,翻搅撑开内里的空间,一股股蜜汁随着楚毅书抽插的动作飞溅出来,可怜的内裤又湿上几分。
楚毅书癡迷地望着那片湿润糊涂的地方,下体疼得快爆炸了,连他的掌心都湿透了,如果再加多一根手指应该也能愉悦地吞下去。
沉迷于指奸快感的男人,仅剩一咪咪理智的脑袋里仍锲而不舍地思考着如何辩驳楚毅书的问话,嫉妒吗?心里头那挥之不去的郁闷是嫉妒吗?当所有人仰慕艳羡的目光都集中在楚毅书身上的时候,一种直朝心头窜去的酸痛,真的是像女人一般狭隘的嫉妒心吗?
“是……啊哈……是嫉妒吗?”男人带着些哭腔的声调,似乎在质疑着自己潜藏的不正常心理。这段时间,楚毅书都在采取各种方式在接近自己,每每见到他时,都会用热烈的眼神追逐不休。他告诉自己,这只是楚毅书玩弄他的新伎俩,要强加防范不能麻痹。殊不知,自己却在无意识中陷入了这种温柔的漩涡里,习惯了那人粘腻的存在,习惯了那人看似笨拙的讨好技巧,甚至会不知不觉间会去期待对方下一步做什么,而且,忍受不了对方将热烈的眼神投在别人身上,只想,那人永远只是看着他。
男人惊惧地瞪大眼睛,一阵阵热流逼上了眼帘,滴落下滚滚的泪珠。或许,他已经无法从这个人手中逃脱,就像被蛛网牵制住的猎物,等待着对方的吞噬。笨拙如他,根本斗不过楚毅书的进击,愈挣扎愈沦陷得更深,即便前方是十八层无间地狱,他也只能抛弃一切投入那人的怀抱。
放弃抵抗的男人,连最后一层的矜持也脱落了。他流着泪,扒开自己汗湿的大腿,柔然的皱褶含弄着楚毅书漂亮的手指,指腹和手掌上覆盖着一层透明的液体,是他极度饑渴的证明。
他狠狠眨掉眼眶里的泪水,居然朝楚毅书笑起来,颤抖的臀部回应着对方的动作,继续挺动配合,“给我……给我好吗?”
诚实乖巧的男人,用那张平日严苛不已的脸,流泪笑着向楚毅书讨要着,性感的臀部还在吞吐他的手指,妖娆的腰身弓起美丽的弧度,持续地向他发送蕩然心神的魅惑气息,自认意志力强大的青年,在男人完全释放的勾引中颓然弃械投降,脑袋里嗡嗡作响,除了眼前这具明明是雄性却比雌性更为妖媚的胴体外,他看不到任何东西。饑渴已久的青年,居然在此刻有些迟疑,这是在做梦吗?
男人没有给楚毅书任何的退路,他抖着手伸到青年鼓起的胯间,继续诱惑,“可以进来了,求你。”
“你……可能会疼的……”楚毅书望着男人还在流泪的脸,低喃道。
“没关系,我可以……啊!”男人突然喊出声,埋在他后头的手指猛得抽了出来,失去填充的空虚感令他感到不安,但很快他便不用操心,像是被打开某个开关的青年,三两下脱掉他的裤子,将他狠狠压在地板上。
“你太可怕了。”急躁的青年啃咬着男人厚实的耳垂,愤恨责备男人,“用这副样子来诱惑我,到底想要干什么?”他粗暴地扒掉自己的裤子,连上衣都懒得除去,放出自己蛰伏多时的性器,那粗壮的东西青筋暴涨可怕,顶端的蘑菇头湿润巨大,叫嚣着要进攻侵袭。
“你最好要有被我干死的觉悟。”楚毅书浑身发烫地抱着男人,想让对方感受他箭在弦上的勃发欲望,“我要在你身体里面灌满精液,干到你能怀上我的孩子为止……”
明明比男人还要纤细的青年,用白皙的身体桎梏住健壮的男人,语气中不容置疑的强硬,击碎了男人最后的一点理智。青年失去常识的宣言,意外地勾动起男人体内的情欲,战栗饑饿的肉洞,为即将能得到的饱腹激蕩不已,泌出又一股热液。
“那就干我,干到我怀上孩子为止。”这番连淫妇听了也羞愧不如的话语,男人不晓得自己是如何说出口,既然他已经逃脱不了,便在情欲中尽情放肆自己。
杀伤力巨大的情话,撕碎了青年的所有,他的眼睛发红激凸,如饿极的野兽扑向觊觎多日的猎物,炙热的肉棒抵在男人柔润的入口,发狠地破开高温的蜜道,整根没入撞到男人深处的兴奋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