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颗笨石头竟然这么有钱!」
盘腿坐在床上,手拿着男人执意交由他管理的存折簿,秦阳差点没被里面的数字给眩花了眼!
「真是的,这头『熊』竟然还是个凯子!」秦阳的语气有些愤愤不平。
对于一个名牌大学出来的高材生来说,简直是一种侮辱!
「算了,有什么可稀罕的!不就是有钱吗?」不平完秦阳又开始一个人傻笑,嘻,这么多钱呢!现在全都是他的了。秦阳仿佛看见一大片白花花的钞票在飞!
那么多钱,他大可以买以前想买又没有钱买的东西,例如市面上流行的那款最新型的保时捷跑车,他早就想买了!还有,他的手机也好像过时了,应该买款新的,嗯,还有打火机、香水、衣服、皮鞋最好能买套高级公寓!有超大的浴缸的那种公子哥儿秦阳一个人幻想得天花乱坠,满脑子都是怎么掏光男人的腰包!
秦阳,你有点志气好不好!?你也是个男人!怎么可以像个女人一样花男人的钱!?
突然间,秦阳想起自己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泛着兴奋红晕的脸霎时一阵发白,不禁恨恨地咒骂自己!
「浑蛋!这头该死的『熊』,差点就把我变成了一个女人!」秦阳握紧了拳头,随手把存折往床上一扔,小心翼翼地下床来,开始穿衣着装,準备出门找工作。
「啊」虽然已经很小心了,可粗糙的布料还是摩擦到了秦阳羞于启齿的地方,牵动起内侧肌肉的一阵刺痛,害得秦阳皱起秀丽的眉头,龇牙咧嘴地发出呻吟。
「该死的混帐!」秦阳痛得脸色发白,更是气得破口大骂。可惜男人已经有事出门去了,虽然走得有些不甘不愿。不过幸好他不在,要不然非被脾气火爆的青年又骂个狗血淋头不可!
嘴里虽然咒骂个不停,秦阳离开的时候还是小心地把男人的存折收好放妥。
走到门口的时候,又似乎想到什么似地停了下来,折回来细心地写了张纸条放在客厅的桌上,才出了门。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男人在他离开不久之后便回来了,见他不在急得要命,他留下的纸条更是看也没看,便疯了似的满世界找他。
有了前几次被上司偷摸屁股的经历,秦阳找工作就更挑剔了。
可在现今全球经济低迷,失业人数飙升,又恰恰人才济济,留学生、硕士、博士、博士后之类的高帽像雪花般漫天飞舞的年代,即使他这种从名牌大学出来的高材生,也只有工作挑人,哪还有人挑工作的份!?
所以,秦阳奔波劳累了一整天不说,连跑几个求才中心,他还是没能找到称心如意的工作。而他又不像其它的大学生,能一时屈就地去当一个小小的收银员或是酒店服务生什么的,所以,即便他再找个一百年,估计也找不到令他心满意足的工作。
「真是烦死了!」秦阳擦了擦额头冒出的热汗,满面红霞地坐在路边的长椅子上。
六,七月的天气本就热的要命,而他又在外面整整跑了一天,整个人就像是煮红的虾子般,又热又黏。
仰头灌了一口冰矿泉水,秦阳突然很后悔自己出来找工作的沖动。这种鬼天气,本就应该舒舒服服地待在有空调的家里享受,出来找工作的举动,不仅愚蠢的要命,根本就是活受罪!
「算了,还是回去吧。」快要变成烤红薯的秦阳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垂头丧气地回到和石磊「同居」的公寓,却发现那颗该死的笨石头还没有回来,正自没好气,偏偏又发现自己不仅手机没带公寓的钥匙也没有!又饿又累的秦阳只能干巴巴地瞪着紧闭的门扉狠狠地踢了两下门板泄愤,一屁股坐倒在地上,很不小心地忘了自己那令人羞耻的部位,一下子疼得龇牙咧嘴。
「该死的混蛋」
嘴里喃喃地骂着,疲惫不堪的青年却依旧抵挡不住奔波了一天的劳累,浑浑噩噩地倚靠着门扉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睡得昏昏沉沉之际突然感到胸前一阵猛力的挤压,接着便被拥进一个熟悉的硬邦邦的胸膛里,令人窒息般地被人死命的搂着。
秦阳睁开眼睛正欲破口大骂,却在看见满头大汗的男人一脸焦急的神色时住了口。
搞什么?天要塌下来了吗!?秦阳疑惑不已。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浑然不觉自己的口气里的抱怨活像等候丈夫晚归的妻子般,说不出的娇,透不尽的媚。
「秦阳,你去哪里了?」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一个劲地把他往自己的胸膛上压,像是恨不得把青年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我去找工作啊唔,放手,我快要被你压死了!」
「啊?原来是这样啊。」男人急急忙忙地松开了自己的箝制,却依然紧紧地把青年抱在自己的怀里,「我回来的时候见你不在,还以为你走了」
「你是不是找了我一整天!?」秦阳看了看灰头土脸的男人一眼,叹了一口气,干脆放弃了挣扎。
「嗯。」男人老实地点了点头。
「笨蛋!」秦阳不客气地骂着,心里却开始泛酸,嘴里却依然兇巴巴地说道:「你这白癡也不知道用脑子想一想,我走的话会什么也不带吗?何况我还在桌上留了纸条,只有你这白癡才会看也不看,傻瓜似地找人!」
「我哪里想得到那么多,见你不在我心里就急,一急就沖出去找你」
「没脑子!」嘴里嘟囔着,眼泪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那是一种名为「幸福」的泪。
「秦阳!秦阳!怎么了?你怎么哭了!?」男人突然感到胸前一阵湿濡,疑惑地抬起怀中青年的脸,却看见青年莫名其妙地泪流满面。
「没、没什么。」秦阳有些难堪地别过脸,胡乱地用双手抹着,可眼泪却像溃决的河水一样流个不止。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对他这么的好?宠溺到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可耻的地步!这样的包容,这样的关怀,这样的在乎,恐旧连他的父母见了也会惊讶吧。
可是可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把这一切都当成了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秦阳,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快告诉我啊!」一旁的男人紧张的要命,只是惊慌失措的紧抱着他。
「我说了没什么就没什么!」难堪又羞耻的秦阳不耐烦地捶了男人一记,「快开门吧,我肚子饿了。」
开了门,进了屋,看着男人帮自己放好洗澡水,又开始忙着张罗两人的晚餐,秦阳望着男人宽厚高壮的背影,突然低低地说了一句
「石磊,改天和我回家一趟吧。」
男人随口应了声,过了半分钟突然反应过来似的,愣愣地看着他,迎接他的是青年一脸的羞涩不安,狂喜,似乎从胸膛里炸了开来。
「秦阳」石磊笑得像个傻瓜,沖过去兴奋地一把抱起漂亮的青年,乐呵呵地像个孩子似的转圈。
「放我下来!」虽然不只一次的被男人当成女人似地抱在怀里,可秦阳还是非常的不自在。
「不放、不放,永远都不放!」男人把他当宝贝的紧抱在自己的怀中,蛮横地宣布。
「那你就抱到死好了!」秦阳对天翻了个白眼。
回应他的是男人傻呵呵的笑声。
「笨蛋!」又是一声不重的轻哼,却夹杂着十万分的甜蜜。
「呵呵」男人却只是一个劲的傻笑。
「白癡!」秦阳伸手给了这头「熊」一记爆栗,「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澡了。」
「我抱你去!」男人自告奋勇,轻而易举地抱着他入了浴室。
超大的浴缸里已经被男人注满了热水,热气氤氲。
秦阳慢慢地脱下身上脏掉的衣物,他发现他身上的衣服脱得越少,杵在一旁的男人的眼神就越发地炽热。等他脱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他清楚地听见男人喉咙里传来「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他转头望去,正好瞧见男人一副如狼似虎的饑饿样。
见鬼了,这头「熊」怎么一天到晚地发情!?秦阳心想。
「你出去!」看男人那副样子,脑子里装的大概是一堆黄色废料,不过秦阳可不想陪着这头「熊」滚床单滚到精尽人亡。
「秦阳,我来帮你擦背好不好?」男人犹不死心,只是一脸讨好地提出令青年心动的建议。
见漂亮的青年一脸怀疑地看着他,色迷心窍的男人急忙追加了一句:「我擦背的技术很好的,会让你很舒服。」
「只是擦背!?」秦阳见男人重重地点了一下头,才应允了他,不过仍不忘用他那漂亮的美目瞪了男人一眼,警告道:「不準碰我!」
说完他在男人火热的视线中褪下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物,才跨进浴缸,像一只被宠坏了的猫咪一般。
而壮硕如山的男人则沾湿了手里的毛巾跪在他的身后,殷勤地为眼前被宠上了天的坏脾气猫咪洗澡。
不过男人虽说粗枝大叶,但擦澡的技巧却很好,拿捏的力道也恰到好处,每惹得青年发出犹如发春的猫儿般满足的呻吟,只不过可怜了他身后正处于「青壮发情期」中的男人。
明明眼前玉体横陈,活色生香,美味当前却只能看不能吃,害他只能拼命地用眼神将一丝不挂的青年狠狠地视奸。
「嗯啊」秦阳被男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美目半睁半闭,红滟滟的小嘴里也不禁吐出犹如猫儿叫春的声音,甜腻腻的让他身后的男人听着像有无数只小猫爪子在心口上挠。
他在漂亮青年身后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手上擦拭的动作也缓了下来,渐渐地,男人的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从原本擦拭后背的动作转移到了青年的前面,只可惜秦阳太累了,被热水这么一泡舒服的昏昏欲睡,全然未觉,只能任由男人上下其手。
因找工作而疲倦乏力的秦阳渐渐处于半梦半醒之间,他觉得自己仿佛处在云端里,每一个细胞都被适中的热水浸泡得舒适不已,全身懒洋洋的,而男人的手又是那么的宽厚而温暖,每抚过他身上的一寸肌肤都引起一阵阵酥麻,从背部、肩膀、胸膛
渐渐地,那只带给他快感的大掌抚上了他敏感的腰侧,然后慢慢地往下滑、往下滑
「呜」秦阳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舒服的呻吟,似乎在对那只大掌的主人做出无言的邀请。而那只大掌的主人胆子也蓦然大了起来,宽厚的手掌探入水下,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浑圆挺俏的臀部,而另一只也不客气地加入了进来,在半梦半醒的青年身上四处游移。
陷入睡梦中的秦阳恍惚地感觉到那两只可爱的大掌突然地消失,然而片刻又有什么东西沉了进来,他被拥入了一个壮硕的怀抱,那两只可爱的大掌也突然间回来了,在他身上摸索着,令他舒服得不断的发出轻微的,犹如小猫般的叫声。
紧接着,又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加入了进来,在他敏感的脖子和肩膀上不断地蠕动着,他有些痒,可是很舒服,一点也不想睁开眼去看是什么东西让自己这么的舒服。
他感到那软而热的物体贴向自己的胸口,一边的乳头好像被什么给含住了,舒服的让他忍不住低低地呻吟,更不自觉地将自己娇艳欲滴的乳头送入那个温热的地方,而那两只大掌也揉捏得他的臀部好舒服,害他一点也不想醒过来,只想一直这么昏睡下去
渐渐地,他模模糊糊地感觉到,自己臀丘的中央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摸索着,有点奇怪,可是却一点也不会痛,他放松了身体让那不是很大的东西进入,在他的内部缓缓地抽插,温热的水混着那东西刺激着他敏感的内部,说不出的异样感觉。
「秦阳」男人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他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而臀丘间似乎总有一种又硬又大的东西硌着他,害得他无法安然入睡。
「唔」秦阳感到自己被抱出了水面,片刻过后便陷入了柔软的床垫当中,他想睡,可是却感觉到有人抬起他的双腿,那个软而热的东西又贴了上来,伸到了自己那不可思议的臀丘中间,还热热地探进去搅动强烈的刺激让他根本无法入眠,最后秦阳实在是被弄得不堪其扰了,只好强迫自己睁开眼去看在他身上作怪的东西。
没想到一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和男人又都一丝不挂地滚上了床单,而他的双腿大开地挂在男人壮硕的手臂上,胯间埋着一颗黑色的大头颅,自己那令人羞耻的地方,正被男人火热的唇舌态意地品尝。
「嗯啊」秦阳被男人刺激得忍不住仰头呻吟,他羞愤地抬腿踹他,心里则恨恨地骂道:这头该死的色猪!
「秦阳,你醒了。」男人从他的双腿间抬起来,有些胆怯地看着他,不过眼神里流露更多的是赤裸裸的欲望。
「你这头色猪!」秦阳忿忿地骂道,整个人看起来懒洋洋的。
「秦阳,我好想做,真的好想做,给我好不好?」男人胯下如铁,强壮得完全可以将眼前的漂亮青年一举刺穿,压在身下恣意地驰骋,然而此刻却像只大型的狗儿一般乞求着主人的施舍。
「你是只会发情的猪啊?昨天你把我弄得那么惨还不够吗?也不怕精尽人亡!」秦阳想也不想便开口拒绝,「反正你爱精尽人亡是你的事,我可不奉陪!」说完一脚将男人踹了开去,拖过一旁的棉被把自己埋了进去。
这头满脑子只有下半身的熊,只知道做、做、做!埋在棉被里的青年忿忿然地嘀咕,浑身却发着高热,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虽然隐隐在痛,可刚才男人煽情的挑逗还是发出阵阵饑渴的吶喊。
都怪这头该死的熊,害他变得变得像个饑渴的蕩妇!秦阳在被子里羞愤不已,可饑渴的身体却不顾他的意愿喊着,叫着,害他忍不住在被子轻微地扭动起来,嘴里也不禁发出叫春的声音。
呜,好讨厌,好讨厌!秦阳摩擦着自己双腿,却有些可耻地想男人像往常一样受不了而扑上来,将他兇狠地压在身下,恶狠狠地操弄可是期盼了半天,一旁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他只好疑惑地探出头去,却瞧见可笑的一幕。
男人还是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双腿间的那大得吓人的「怪兽」却依然竖得笔直笔直的,一副欲求不满而又无限哀怨的模样。
秦阳忍不住噗哧一笑,一时的羞愤一下子不翼而飞。
「秦阳」男人像大狗一样挨了过来,不断地用他那壮硕的身体蹭着他。他腿间的「怪兽」突突地跳着,狰狞的青筋毕露,看得秦阳又是一阵口干舌躁。
他望着男人刚毅的脸庞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扭曲着,心里一下软了下来,忍不住伸出手环住男人腱壮的脖子,羞涩地轻吻他宽厚的嘴唇。
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哑的吼叫,一下子将他牢牢地箍紧,狂风暴雨似的热吻也铺天盖地地压了下来,害得青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只能张大嘴任由激动得似乎快要发狂的男人,将他那厚而热的舌头在他口中一阵激烈的翻搅。
「呜呜」这头能熊这么激动干嘛?青年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秦阳秦阳」男人一边含糊不清地唤着他的名字,一边将他压在床榻上拼命地亲吻,一个又一个火辣辣的吻落在了青年光裸的身体上,连带着青年也忍不住兴致高昂。
「嗯啊啊」秦阳被微启着湿润诱人的朱唇呻吟着,半闭着的美目也漾着一层性感至极的水雾。
「啊啊嗯啊啊石磊呜嗯石磊」男人埋首在他胯间,将他的欲望深含入口内,强烈到恐怖的快感让青年发出一阵阵凄厉的媚叫。
他头往后仰,双手揪着男人头颅上粗而硬的头发,崩溃似地叫着。
「啊啊啊不要嗯啊」青年高声浪叫着,在男人一记有力的吸吮中一泄如注。
他的身体软软地瘫了下来,红唇大张着喘息不止。他迷茫地看着男人「咚咚咚」地下了床,拿了一瓶不知是什么东西,跪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把东西都抹了进去。
敏感的股间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很舒服,而男人粗大的手指也在里面拼命地按压,那种奇异而又酥麻的快感让青年再度呻吟出声。
男人终于受不住急急忙忙地扔掉手里的瓶子,抬起他软绵绵的双腿便将自己狰狞的巨硕抵上青年被按压得洞开的花穴,腰下一沉,一举将自己粗大锐利的前端送了进去,然后一点也不给青年喘息的时间便直捣黄龙,快速地动作起来。每一记抽插都又重又狠,直把软成一滩春水似的青年操得不由自主地往床头撞去。
「嗯啊啊啊嗯」被男人撞击得剧烈摇晃的青年神志昏沉,只觉得股间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让他控制不住嘴边的浪叫。电击似的酥麻传过全身,被男人狠狠抽插的肠壁也不自觉地分泌出热辣的肠液。
男人把他的双腿直压折到他的胸口,臀部呈腾空的状态和男人做着身体上最亲密的接触。那狰狞的巨硕一抽一插都清晰可见,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带着一层淫靡的光泽,而青年那艳红的内襞也一次又一次地被男人拖出又狠狠地撞了回去,淫靡色的得令人血脉贲张
青年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微张着的红唇流淌着透明的口水,男人每一记抽插都是如此地狂猛,重重地摩擦过他体内那致命的一点。
他控制不住自己在男人身下发出像女人般的浪叫,肠壁发疯似地痉挛抽搐着,前面没有去碰便流淌着晶莹剔透的泪滴。
「啊嗯石磊嗯啊不要这么深啊嗯」青年破碎不堪地呻吟着,满面红霞。可是快感又是那么的强烈,迫使他将自己的臀部更加紧贴着那带给他无限快感的源头。
「秦阳秦阳」男人趴在他身上唤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伴随着更加兇猛的动作将底下的青年狠狠地贯穿。每一次坚硬的龟头都重重地抵在青年体内凸起的那一点上,刺激着青年敏感的肠壁一阵阵抽搐痉挛,涌出大量的淫液,像一条缺水的鱼儿一般在床上弹跳不止。
男人就着这个姿势在他体内抽插了好几百下,然后又退了出来,把青年软绵绵的身子翻成跪趴式高高翘起的臀部雪白浑圆,中间那艳丽诱人的花穴却大大地洞开着,红滟滟的像婴儿的小嘴,还一张一翕地贪婪的蠕动着。
男人粗喘一声,重将自己胯间的巨物抵上那艳红的花穴,而那张小嘴却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将那巨物的前端缓缓吸了进去,男人只稍往前一送,「噗」一声便直入到底。
秦阳趴跪在床头上,这种野兽交合式的体位总能带给他既羞耻又强烈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发情的母兽,承受着身后雄兽兇猛的抽插。而每一次插入都似乎要将他整个内脏都给顶了出来。
「啊嗯啊」他喘息着,呻吟着,发出连自己听了都感到怪异而羞耻的媚吟。在男人的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
破旧的小公寓里不断地传出令人耳热心跳的响声,肉体的撞击声「噗噗」直响,嗯嗯啊啊的浪叫断断续续,咯吱咯吱的床榻持续呻吟而这些声音,一直持续到青年再也受不了男人如野兽般无穷的精力而再度哭泣求饶时才戛然而止。
再度望去,那原本整洁的床榻已经变得满目狼籍,而奄奄一息的漂亮青年像一块被揉烂的破布一样瘫在那里,他旁边坐着一名自知理亏的壮硕男子,正带着一脸满足的傻笑听着青年有气无力的咒骂
「你、这、只、猪!」这是秦阳最后的结论。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