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看脑残文,更不喜欢写,把所有笔墨都花在主角身上难免会显得敌人白癡,主角也白癡。对于H文作者而言可能不在意,但对于我这个写战争题材玄幻出身的家伙而言,这是不能允许的。
女性角色很多似乎很强势。
我不喜欢花瓶,至少不喜欢全是花瓶。
李星雨是男的女的?还是人妖?
答案就在这章了。
为什么主角都叫“紫藤”代入感问题,这个名字出自一部我很喜欢的日本动画,上学时参加文学社团期间一直以此做笔名。写文总想有点带入感,不过用自己的本名貌似有点奇怪,所以退而求其次了。
什么?黄金死神?那是玩游戏时用的ID名字,当年在各地最初注册时没想写文,因此拿这个来凑合着用,后来认识的人多了,开始写东西时发现改了反而不方便,所以这个烂名字就一直在用了。
最后,喜欢大鱼大肉的这章抓紧时间满足下吧,下几章战争戏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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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龙城附近的厮杀之声已经停止,残破的城堡下哀鸿遍野,城墻被鲜血浸透,草原被尸体堆满,重伤者的呻吟和惨叫不绝于耳,炎黄的士兵们手持长矛打扫着战场,可用的兵器和物资被收集起来,俘虏和轻伤的敌人被集中看管起来,至于敌人中垂死的重伤者,则很“人道”地用长矛结束他们的痛苦。
各种食腐动物的叫声充满了战场,今天注定是他们的好日子。完全不在意这些新鲜的食物是否已彻底断气,秃鹫和乌鸦啄食着死者和将死者的血肉,豺狼和野狗则直接将他们撕裂,吞食,拖走,禽兽们兴奋的叫声,骨肉分离的撕裂声,和将死者被撕裂与啄食时绝望的叫声使这山谷宛如地狱一般。
李星雨带着几个黑甲武士一路走过,出于女性的下意识,不自觉地规避着脚下的尸体和血液汇聚成的“水坑”所经之地,无论是正在争食尸肉的飞禽走兽,还是打扫战场的士兵都被黑甲武士们身上散发着的死亡气息所震撼,纷纷退避三舍。
此时多哥的大营中已是一片狼藉,炎黄的士兵到处搜索运送着缴获的物资,只有多哥的大帐得以幸免,因为按照塞北军的规矩,这是主帅的私人战利品。
李星雨走向这个自己的“战利品仓库”呼吸显得有一些急促,战斗所带来的激动情绪让从小就困扰她的“怪病”又发作了,现在她必须去做一些本不该女人做的事情。
走进大帐,眼前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被绑在一个椅子上,女人的头因为长期的虐待而低垂着,散落的头发遮住了脸,但从她光滑的皮肤和丰满的身材来看,姿色应该算是上乘。这情景让李星雨有些意外,却也至少比较合她的心意。
“你们出去,把住大帐,不许任何人进来。”
她命令道,身后的几个黑甲武士立刻快步走了出去。“抬起头来。”
她向被捆着的妇人命令道。
妇人抬起头来,惨白的脸上显出惊讶的神情。
她一夜未睡,虽然并不知道帐外的战局细节如何,但从声音中也判断出多哥败了,那么眼下进来的应该是打败了多哥的那个炎黄帝国的将军,或者是一群乱兵,这都不重要,在他们眼里自己即使是被同族人虐待也始终还是胡人,恐怕继续被凌辱乃至凌辱至死都是难免的。
死,她并不怕,实际上她的心早就和丈夫一起死了,现在她只希望能听到多哥那恶贼的死讯,然后,是凌辱还是死亡,都无所谓了。
可是,眼下进来的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年龄至多也就和自己的女儿差不多大,这反倒让她已经僵死的心乱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情更加令她费解,绳子被解开了,可身体的free时间却很短暂,那女人又将她捆回了椅子上,只不过这次的姿势更加难堪——像一只等待交配的母狗一样趴着,依然被固定在椅子扶手上的脚踝使得屁股不自觉地抬高,大腿不自觉地分开,这样的姿势之下,长期被蹂躏的阴户完全暴露在了捆绑者的面前,“她想做什么?召别的男人来奸淫我吗?”
妇人思索着。
然而,并没有别人进来的脚步声,有的只是轻微的脱衣声。李星雨将内裤脱下,撩起自己的短裙,裙下的情景如此骇人——本应是女子蜜穴的地方竟挺立着一根男人才有的肉棒,并且那尺寸纵是一般的男子也要自叹不如。
这就是从小困扰她的“怪病”了,或许,说诅咒更合适。她的下体平时与正常女性无异,然而一旦情绪激动起来就会发生局部的阴阳转化,必须要发泄出精液后才能复原。一个女人,却必须以男人的方式来发泄才能维持女性的形态,这就是上天对她这个从尸体中诞生的孩子的诅咒,也是为什么她从小就被隐瞒身份送去玄门的原因。
妇人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阴户上,是男人的肉棒!对于被长期奸淫的她而言这感觉太熟悉了。然而,一个更可怕的想法出现了,没有新的脚步声,没有别的男人进来,那这棒子是谁的?只可能是那女子的,可是,这又怎么可能?
“呜……”
不过她已经没时间去想明白了,那棒子已经顶了进来,灼热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都比那个长期奸淫她的家伙更加可观。
“真恶心……”
李星雨只觉得自己的肉棒陷在了大量粘稠的液体中,那显然是这女人被长期奸淫而在体内积聚的男性的精液,这让她禁不住皱起了眉头,按住妇人那浑圆肥大的屁股将肉棒从蜜穴中退出,突然将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妇人肥嫩的屁股中间那浅褐色的紧窄浑圆的菊门之中!
“啊?你,想干什么?”
刚刚感觉到肉棒从自己体内抽出,突然又感觉到一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菊门,妇人尖叫了起来,肥硕的屁股剧烈地摇动起来。
“草原母狗,看来你的这个洞倒是不常被人用嘛,紧凑度还真不错!”
李星雨感觉到妇人菊门中的肌肉在剧烈地收缩着,父亲战死带来的仇恨和报复心使她对此乐此不疲,很快,她的第二根手指也挤进了妇人狭小的菊门之中,妇人那布满鞭痕的屁股在她的折磨下剧烈地摆动着,两条被捆绑在椅子上的大腿也跟着无力地颤抖着。
很快,她满意地将手指抽离了妇人被折磨得有些肿的菊门,再次撩起了自己的短裙。
“不!啊!……”
妇人再次感觉到那根棒子顶了上来,不过这次接触到的却是自己已经红肿的菊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传来,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她拼命地挣扎着,屁股左右摇晃着想把还在继续深入的肉棒赶出去。
“你这草原母狗给我老实点!”
李星雨有些恼火了,她纤细却有力的手臂绕过爬在椅子上的妇人的身体,用力抓住那两只摇晃着的丰满的乳房,将她的身体固定住,挺起腰来,肉棒狠狠地插向了深处。
“嗯……很紧吗,你这母狗身上看来还有可用的地方!”
肉棒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妇人的直肠,不停痉挛着的温暖肛肉紧密地包裹着闯入的肉棒,紧凑而充满褶皱的触感让李星雨感觉很满意,放开妇人的乳房,她用双手牢牢按住那肥硕的屁股越发用力地抽插着。
“不!不要!……”
妇人只感觉到一阵阵的疼痛仿佛要将自己的身体撕开一般。多哥虽然一直在凌辱奸淫她,但却很少使用那里,因为他并不雄壮的肉棒很难突破紧凑的肛肉的防御,可是现在,自己的菊门中的肉棒哪里是多哥的可比?
她拼命扭动着身体,发疯似的摇晃着自己肥大的屁股,痛苦地哀号着。
李星雨却越发兴奋起来,妇人的身体抽搐着,随着这身体的抽搐肛门和直肠的肌肉更加紧凑地包裹着她的肉棒,这令她十分受用。她继续疯狂地奸淫着这个陌生妇人的菊门,直到妇人的哀号声渐渐低去,身体的挣扎也渐渐无力起来时,才将大量灼热的液体送进了妇人的肠道之中。
“苍天的母狗,你的屁股还真不错嘛!”
她冷笑着解开绳子,一边从妇人的肛门中抽出肉棒,那妇人立刻如死了一般瘫软在一边的地上,混合着红黄白三色的液体顺着她外翻的肛门流淌出来。
“你……”
妇人艰难地抬头看去,惨白的脸上抑止不住惊讶,眼前少女的裙下,那之前奸淫了自己的肉棒正慢慢地萎缩,很快消失了,而原先肉棒存在的地方依旧是正常女性的下体器官,“多哥是不是死了……”
她吃力地问了一句。
“是的,而且你也快死了,很不巧,见过我秘密的人都得灭口。”
看见那少女又拿起了一边的剑,她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已经等了三年了。
然而剑却没有砍下来,李星雨忽然看见了妇人乳房上的一个胎记,她隐记得这样的胎记龙梅屁股上似乎也有个,而且她也说过自己的母亲的胸口上似乎也有个。这让她有了点新的想法……
*** *** *** ***
同样是大战在即,比起龙城下打扫战场的血腥,帝国另一边的宁远城气氛同样紧张。无数捆绑着火把的风筝将夜空照耀得有如黄昏一般,城墻上,塔楼上,壕沟里到处都有高度警戒的士兵,跟兽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的他们很明白,夜袭是对手很擅长的战术,壕沟外,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来急促的箭雨和巡逻的骑兵。
紫藤双手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坐在城楼里,周围站满了军中的大小军官,骑兵不断的马蹄声搞得谁都睡不着了。
“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哨位弓弩手和巡逻骑兵已经歼灭了十几波兽人,都是几十人的小股部队,”
当值负责防务的吴孝杰报告道:“真是莫名其妙,这样的规模,别说偷袭,试探性的攻击也不可能有成果。”
紫藤没有回话,他在考虑是不是该把兽人的这些小分队放进来一些配合自己设置的疑兵策略,但距离太近的话又恐怕会暴露。
“兽人应该是在侦察,他们被我们安置民夫的大营地吓住了,才不敢贸然行动的。”
薛伯仁分析道。
紫藤抬头看了看他,点了点头,他此时已经推翻了自己之前的想法,放敌人的地面侦察部队进来暴露的危险太大,倒不如……看看空中固定火把的风筝,他问道:“好像军报里说这批兽人有一支小规模的空中部队?”
“是的,十只左右的雷鸟,不过这个规模不太可能是作战部队。”
“那样的话,估计用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在我们头上了。”
站起身来,紫藤看向天空,“命令各个防空观察哨提高警惕。”
城墻的四角有四座塔楼,楼顶上都有士兵用带着支架的望远镜注视四周的天空,这就是防空观察哨了。东大陆不产大型飞兽,这使得兽人的空中部队成为了帝国的心腹大患,因此,所有西边的边防要塞都有这样警戒空中敌情的部署。
突然见一个观察兵身体一震,他又仔细看了片刻,大声喊道:“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西北方向,雷鸟两只,正在靠近!”……
附近的士兵们迅速将消息传开,一时间城墻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对準了西北的天空。几门大炮的炮口也瞄準了那里。
与士兵们的紧张相反,紫藤倒是舒了口气,在那个距离上,对方正好只能大概地看见他想让他们看的东西。
“开炮把他们轰走!”
估计着对方再接近就要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他命令道。
“西北三十度,仰角七十度!开花弹,五分之四导火索,装填!”
经验丰富的首席炮手迅速指挥着火炮瞄準,装弹的士兵爬上炮口边的高台,点燃手中球形炮弹上的引线,将炮弹塞进装填好火药的炮口中,“轰!轰!轰!”
三声炮响。
第一发在两只雷鸟之间爆炸了,迫使他们分开逃离,其中一只慌不择路,正撞在另两颗炮弹爆炸的地方,立刻被炸成了碎片,另一只则飞快地逃离了。
城墻上的士兵们欢呼雀跃,城楼上的军官也是弹冠相庆,只有紫藤很冷漠地起身离开,“除了当值的都回去睡觉吧,估计暂时兽人不会来烦我们了。”
紫藤一路走回城守府里的元帅行辕,放下公事的他开始有一些担心了——自己把被干得完全没力气了的猫女扔在床上,月牙儿就在隔壁,可别吓着这丫头。
不过还没回到房间他的担心就完全打消了,因为途经的一间房间里已经传出了猫女慵懒的撒娇声和月牙儿甜甜的笑声,“不要闹,乖乖地才可以洗干凈。”
“看来你们已经混熟了嘛,不需要我介绍了……”
紫藤转进屋门,这里显然是浴室,西北的广阔地区都有丰富的地热资源,加上这里又是东西方交流最频繁的地区之一,所以几乎所有的富家大户也都无一例外地修建了模仿西方样式的温泉浴室。
眼前这屋子除了规模小了不少外和王府里母亲的那个西式浴室实在没太大区别,有的话也就是出水的裸女雕塑换成了龙头浮雕,蒸汽中,水池边,月牙儿下意识地抱起比自己更加娇小的猫女挡在胸前,不过看清楚来人后,小姑娘很快解除了防御,“师兄,这只小猫好可爱了……”
“喜欢的话给你当宠物吧。”
紫藤说着已经脱掉了衣服,将身体泡进水中,让热水洗去身上忙碌一天的污垢和疲劳。
“乖乖地不要乱跑,姐姐洗下头发……”
月牙儿将猫女放到他旁边,起身走到浮雕龙头下去沖洗混杂着皂角泡沫的头发。
“体力恢复地很快嘛,”
紫藤扭头看了看一边的猫女,发现她似乎已经没了印象中疲惫的样子,只是看自己的眼神还是有一点害怕,“那为什么不逃走呢?我可是还会再强暴你的哦。”
他半开玩笑地说道。
“因为……在这里可以吃饱饭。”
回答的声音很小,有些发抖,“而且,就算回去,也还是会被你们那些征粮的士兵强暴,和姐姐妈妈她们一样……因为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不想被驱逐去荒漠只能这样……”
“那为什么不回去兽人国呢?”
“回去只能做奴隶,比在这里还要经常被强暴……”
紫藤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了,他开始重新考虑对兽人的长久战略,这样的举动却让猫女似乎有些害怕,“您要赶我走吗?求求您留下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哀求着。
“嗯?”
紫藤很含糊地回应。
“城……城守大人说,如果我能服侍得您满意的话,以后就不征我家的粮税了……”
“这样吗?那你就继续给我师妹做宠物吧,”
紫藤伸手摸了摸猫女的头发,觉得发丝中那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手感极好,“对了,你叫什么?”
“莎莎……”
月牙儿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也解答了紫藤的问题,“有没有乖乖的啊?”
“嗯……”
猫女小声回答,然后顺从地让月牙儿把自己抱进怀里,坐到了紫藤旁边的水中,“师兄,这只猫猫会说话哦,好神奇了……”
“嗯……”
紫藤漫不经心地回答,他的眼神瞄向了两个女孩身体接触的地方,月牙儿那对对这个年龄和体形的女孩子而言都丰满地有些过分的乳房由于身体的挤压显出深深的乳沟来,“还记得吗?我们俩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记得啊……”
思绪回到了三年之前的夜晚,去师傅所在的帝陵山的紫藤夜里在一个城市中住宿,无聊的他到处游蕩,在幽暗的小巷里,一群群女人站在那里勾引着过往的路人,她们看起来有些粗俗却很撩人。
很快,他在一个角落里站住了,他看到了一个个子不高还一脸稚气的蓝发女孩,他很清楚她在这里是干什么的,但眼前这个女孩却似乎有些不一样,她羞涩的表情和明显不该属于这个年龄的丰满胸部都让他心动。
“你不冷吗?一个人站在这里……”
“必须熬完一个晚上,为了明天还能生活……”
女孩的回答很坚强,却也很悲凉。
此时又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女孩子似乎一惊讶,立刻抓住了紫藤的胳膊,“我们去你住的地方吧。”
“什么……”
紫藤反倒有点没反应过来。
“去取暖,有点冷……然后你要做什么都可以……”……
半个时辰后,驿馆的客房里,女孩一个人坐在桌边不安地扭揉着衣角,低着头,仍凭紫藤把她的身体放平在床上。
解开女孩胸口的衣服,一对丰满的乳房冒了出来,原来不是垫了东西,这个尺寸还真是……突然见他想到了什么事,问道:“你多大了?”
“十……十三……”
女孩吃力地回答。
“真的假的……”
紫藤惊奇着,十三岁,也就和忆柔那一样大,那丫头因为有西方血统已经够早熟的了,可胸前被自己吃过豆腐的那对肉球也没说有这种尺寸,而且,这个手感也好……紫藤伸手抚摸着靠近自己一边的乳房,柔软却充满弹性的乳肉在手中变换着形状,触感柔和异常。
“别……好奇怪……”
女孩的脸已经完全红了,小声地哀求着。
紫藤点点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女孩的下身,将下身的衣物一件件褪去,分开她的双腿,女孩最娇嫩敏感的部位展露无遗,与头发同色的体毛中,粉红色的一条窄窄的缝隙依稀可见。还是处女……紫藤欣喜地做出了判断,赚了!
他口手并用地刺激着那粉红色的处女穴,女孩忍不住发出迷茫的呻吟,狭窄的小裂缝中渗出一点点的液体。
王府中可享用的侍女不少,可惜多数是二手货,眼前这自己可以享用第一次的身体让紫藤的欲火火上浇油,没多久他便压了上去,然而他那尺寸有点偏大的肉棒要进入女孩的身体并不容易,加上女孩由于紧张而绷紧了身体,折腾了半天才塞进去一点点。
看着女孩因为痛楚而有些扭曲的脸,他狠了狠心,下身用足力气向前全力狠撞,巨型的肉棒便完全没入女孩的蜜穴之中,让她忍不住发出凄厉的悲鸣,脸也扭曲得更厉害了,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滴下,泪水禁不住夺眶而出,揽着紫藤的小手也因疼痛而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一条条抓痕……
紫藤的肉棒却被因剧痛而急速收缩的肉壁,夹得舒爽难当,女孩的处女血不只沾上他的肉棒,甚至在他抽出时缓缓的流出小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沾上处女血的肉棒宛如嗜血的野兽一样,粗壮硬挺到了极点,一条条的青筋爆发着,模样很是骇人。
第一次,自己捅破了女性的处女身,脑子里的兴奋和下身的舒爽使他有些失去了理智,丝毫不顾身下女孩的疼痛,双腿一撑床沿,双手也往床上一撑,强壮的身体毫不客气地挺动抽插着,每一次插入,女孩娇小的身子都微微陷入软软的床垫之中,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混杂着血丝的液体。女孩扭动着,却挣不脱那个强有力的身体,只能不断地发出无力的哀号……
“那个时候师兄好可恶,弄得人家好疼,我求饶你都不听……”
想起当时的情景,月牙儿小声抱怨着。
“有吗?”
紫藤很不诚实地否认着自己曾经的粗暴。“对了月牙儿,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那个时候为什么会找上我,你那时候还是处女的哦。”
“因为……”
月牙儿的声音突然细小的象蚊子一样,“那时候觉得反正都要被人那个的,第一次不如找个自己看起来比较不讨厌的……”
“难道我那时候在你看来仅仅是不讨厌吗?”
紫藤故意摆出一张哭丧的脸,“那现在呢?”
“很讨厌……呀……”
月牙儿回答道,却冷不防被紫藤一只手拦进怀里,紫藤的手绕过她的后背揉捏着一只硕大的乳球,“师兄……你笑什么?”
“我又想起了后来的一些事情,比如……你疼怕了,后面几天始终都不肯我进去,最后就只好用了……这里……”
说着他加重了右手的力量,少女的乳房被捏得有些变了形,而后将嘴巴凑到月牙儿的耳边,“我现在想再试试。”
“嗯……”
三年的相处,少女已经习惯了对他言听计从了,放下怀里的“小猫”娇小与丰满结合得完美无缺的身体平躺在了水池边缘的大理石上,丰满的乳房像玉碗一样倒扣在小巧的躯体上,随着少女的呼吸蕩起层层的乳浪。
月牙儿闭上眼睛,双手用力托住自己胸前两座乳山,却迟迟没等到那个火热的东西来接触,有些奇怪地睁开眼睛,她惊叫了起来,“师兄,你在做什么?”
紫藤正将那猫女的头压在自己胯下,猫女正张开小嘴伸出灵巧的舌头,来回的舔噬着他勃起的肉棒。
“先要润滑一下嘛,不然会磨得你很疼的哦……”
猫女的舌头象条灵活的小蛇,充分地将唾液涂抹在了上面。
“差不多可以了。”
紫藤道,猫女将舌头退了回来,一脸舍不得的样子,紫藤又在她耳边说了点什么,她很乖巧地趴到了月牙儿的腿边。
肉棒伸进了乳房之间的空隙中,月牙儿两手轻轻压住自己充满弹力的硕大乳房,令被包围在中央的肉棒感受到一种间接的按压,紫藤深深地感觉到有别于阴道性交的另一种愉悦,双手支撑起什么,他开始缓慢的上下挺动着乳肉包裹中的肉棒。
在唾液的润滑效果之下,乳肉在肉棒的表面来回摩擦着,硕大的乳球因为剧烈的摩擦激烈的上下来回摆动,下身传来的快感让紫藤有些打起哆嗦来了。
“嗯……师兄……好奇怪……谁在……”
月牙儿也在颤抖着,以至话都说不清楚了,她想问的是“谁在后面?”
因为她感觉到正有一条小巧却粗糙的舌头在舔弄着自己的蜜穴。而事实确实如此,在被紫藤挡住的身后,猫女正伸出舌头刺激着她的下体,那是紫藤之前给她的命令。
月牙儿呻吟着,有些蓝色的瞳孔中泛起了朦胧的水汽,迷茫地看着眼前跳动着的肉棒,张开小嘴喘息着,有些笨拙的舌头轻舔着不断逼近地肉棒顶端。
“呀!”
猫女带着肉刺的舌头的刺激丝毫不逊色于巨大的肉棒,月牙儿尖叫着绷紧了身体,而后,似乎一下子没了力气,双手再也无法扶住自己的乳房了,蜜穴中喷涌的液体弄湿了猫女的头发。
“休息一下吧。”
紫藤拍了拍她绯红的小脸,从她身上起来,而后抱起了身后的猫女,“做得很好,有奖。”
“喵……别……”
看着逼近自己蜜穴的肉棒,猫女扭动身体哀求,“疼!”
“嗯?”
紫藤这才注意到她刚刚破身不久还有些红肿的下体,“算了,放过你,还像之前那样做吧。”
他命令道。
猫女点点头,一双小手抓住了紫藤的肉棒,而后,再次将它纳入口腔之中,刚刚被乳肉刺激得十分敏感的肉棒被猫女的嘴唇又吸又磨,紫藤只觉得一种仿佛要断气的快感,“嗯……很好……继续。”
猫女用鼻子喘息着,加快了口舌的动作,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紫藤只觉得她似乎想不等自己射精就把精液直接从里面吸出来一样,快感一波波地传来,加上本来也就没想在猫女的嘴里浪费太多时间,没多久大量白浊的精液猛力的喷射出来,伴随着滋噗滋噗的淫秽声响,精液就射入猫女的口中。
没做好心理準备的她,一下子就被这突然的精液呛到了忙吐出了肉棒,浓稠的精液落在她有些失神的脸上,顺着光滑的皮肤,轻轻的滴落在娇小的身体上,格外增添了一股淫靡的气息……
*** *** *** ***
“小姐,您要我们走?”
龙城中,刚刚重逢的胡人母女却面临了新的绝境,女儿龙梅焦急地问道。
“当然,”
李星雨的语气不容质疑,“你仇也报了,母亲也找到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应该知道,看见了我秘密的人照例是都要灭口的,看在你当年送回我父亲遗体的情面上,我已经饶了你们每人一条命了。”
“……”
龙梅不说话了,她知道,确实,李星雨当年强暴过自己之后没有把自己象其他女人一样杀掉已经是天大的侥幸了,如今……
“李家小姐,我知道你恨我们胡人……”
一边的母亲雪莲哀求道:“可是如今,汉人视我们母女是胡人,胡人却视我们为叛徒,草原虽大,我们真的已经无处可去了啊……”
看看李星雨,她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雪莲咬了咬嘴唇,突然跪了下来,“请您继续收留我女儿吧,我愿意为奴为仆,或者,您不满意的话就赶我一个人走……”
李星雨的嘴角显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这就是她要的结果,这一年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如此频繁的需要发泄再象以往那样事后都将对方灭口难免有些麻烦,因此她觉得自己似乎需要几个固定的发泄物件了。“奴仆我有的是,对女人我感兴趣的是什么你应该也清楚了,不过要我保你们母女一辈子,你那个被别人干烂了的身子恐怕不值这个价。”
“还有我……”
龙梅急道:“我的身子是只有小姐你用过的,我可以代替母亲……”
“这我就差不多有得赚了……”
李星雨抬起右手,两道诡异的绿光从护手上升起,“撩起裙子来,把下身都给我脱干凈了!”
她喝令道。
母女俩不敢不从,两人穿的都是那种草原女人中流行的长裙,高高的长裙提起来,内裤脱了下来,一个粉红,一个暗红,一个娇嫩,一个肥厚……
“把这个塞进去!”
两道绿光已经变成了两块绿色的透明水晶,而后扔到了母女两面前,“快点!否则马上给我滚出龙城!”
看着两人迟疑的样子,李星雨喝道。
皱着眉头,水晶被塞进了蜜穴中,两女突然同时一声尖叫,身体猛得绷紧,绿色的光顺着筋脉流向全身,少顷,母女两个双双瘫倒喘息着,满脸代表情欲的红霞,淫蕩的液体从蜜穴中不断流出。
“从今天起,世界上只有我和我指定的人能满足你们了,如果不想欲火焚身而死的话以后就给我听话一点!”
李星雨说道,她短裙下已经明显出现了一个突出物的轮廓,母女俩淫蕩的样子让她的身体又起了变化,忍不住伸手套弄着自己身上不属于自身性别的东西,“把衣服脱了,互相舔给我看。”
她命令道。
母女俩立刻脱掉已经被汗液湿透了的衣服,只留着腿上的软皮长靴而后六九式地躺下,女儿躺在地上,母亲双腿分开采取狗爬的姿势在上面,肉感十足的身体和身下女儿的结实形成鲜明对比。
将脸埋进了女儿雪白的大腿之间吻着她的蜜穴,受到挑逗的女儿顿时淫水阵阵,身体更是舒服得直发颤抖:“娘……好……好舒服……啊……”
她忍不住呻吟着。
“别光顾着叫啊,也去孝顺一下你娘。”
李星雨命令道,龙梅便伸手在母亲的蜜穴边画着圈子,而后干脆直接将中指插入母亲的蜜穴里面,母女两狂热地互相摩擦着彼此赤裸的身体,蜜穴里的肉壁强烈地收缩着,紧紧缠绕着对方侵入的手指与舌头。
两女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之间,李星雨已经走到她们身边,挺起肉棒丝毫不客气地进入了雪莲的身体,就在女儿的脸上从后面插入母亲的蜜穴。
“啊……不……我……龙梅……别看……”
龙梅呆呆地看着李星雨的肉棒在自己母亲的蜜穴中进出着,发出一阵阵液体被挤压的声音,之前绿色真气的折磨已经让雪莲浑身颤抖,再被这样快速地抽插着,没多久她就大叫着高潮了,淫液散布沖刷着侵入的肉棒,更沿着两条大腿缓缓流下从大腿上的长靴口中流了进去,随着肉棒的一次次抽动,龙梅的脸上流满了母亲的淫液,她伸出舌头舔食着母亲的液体。
“哦……啊……”
高潮中的雪莲浪叫着,“……女儿……娘好……小姐……我……”
李星雨从面前那具高潮中颤抖着的身体里抽出肉棒,走到另一边去立刻再次挺进,吸食着母亲淫液的龙梅的下体早已经大水漫堤,肉棒一路长驱直入,很快全根尽底。
“啊……”
龙梅忍不住一声浪叫,肉棒已经插到她蜜穴的尽头,双手环抱着母亲的腰,头禁不住往后仰去,李星雨用力地挺动着自己的身体,大起大落,每次都直插到最尽头,龙梅也越叫声音越高,不多时间简直已经是尖声狂叫了。
“很骚嘛,你生的这只小母狗!”
李星雨得意道,一边用力压住雪莲的头,强迫她去舔自己和她女儿身体连接的地方。
双重刺激之下龙梅哪里还忍受得了,尖叫着,全身一阵阵地颤抖,双手紧紧的抱住母亲丰满的屁股,双脚则紧紧勾缠住李星雨的腰臀,屁股猛挺,蜜穴中的淫水不停的流出。
“扫兴!”
正在奋力沖刺之时,城墻上警戒的号角吹响了,李星雨狠狠地骂了一句,不再刻意忍耐,又高速地抽插了一会儿,便拔出肉棒,伸手揪住雪莲的头发,将她拉个翻身和女儿并排躺着,而后,浑浊的白色液体沖上了母女两人的脸。
精液射尽后,肉棒再次神奇地变回了蜜穴,收拾好有些凌乱的衣服,李星雨跑上城墻,“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小姐,探马回报,胡人主力已经距城不到二十里了!”
一个军官急忙应答道:“赶紧关门备战吧!”
“城墻昨夜恶战中损伤严重,恐怕守不了啊,还是撤吧!”
另一个军官道。
“撤?怎么撤?城里全是步兵,离开城池的话用不了一个时辰胡人的骑兵就会追上来消灭我们!”
李星雨斥道。
“你们,各带上三百名兵士,多準备战鼓号角,去那边的森林里隐蔽起来,胡人来时尽量多得拉动树枝惊吓飞鸟,等城墻上的炮声一起就擂鼓吹号,大声吶喊。”
思索了许久,她心一横,下令道。
“得令!”
二人领命而去。
“传令全城,放倒旗帜,打开城门,火炮待命,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出声!”
而后,拿出一张符咒,折成鸟形,托在带着护手的右手中,银光闪烁,纸鸟却变成一只雄鹰,飞上天空。
一个时辰之后,城下烟尘滚滚,胡人数万先锋骑兵抵达城下,可却无人敢前进一步,更加奇怪的是,吓住他们的就是眼前一座似乎已经是空城的城门大开的龙城。
“不至于他们忘记关门了吧?”
“怎么可能,炎黄人狡猾狡猾的,别是有埋伏吧?”
骑兵们猜测着。
“大汗到!”
骑兵们闪开一条路,在身着金甲的王庭卫队的护卫下,太阳汗骑着一匹火红色的马走了过来。
“龙城一直这样吗?”
他问。
“稟大汗,我们到的时候就这个样子。”
“难道是跑了,步兵哪跑得过骑兵,他们不该这么傻呀,还是说……”
太阳汗思索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命令道:“速派侦骑去周围巡视,看是否有埋伏。”
不多时,有人回报道:“稟大汗,两边的树林中树枝无风而动,飞鸟频繁飞起,似乎有大队人马隐藏。”
“真的有埋伏……可是……这塞北军主力是不是来得太快了……”
太阳汗沉吟着,并没注意到自己头顶上盘旋着的一只鹰。
“……”
城中的李星雨通过那幻化的鹰将他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机会来了,她大声命令,“竖起旗,擂鼓,开炮!”
原本沉寂的城墻上战鼓声大起,李字大旗横空而出,密集的炮火炸得城下靠地过近的胡人骑兵人仰马翻。
“杀啊!”
几乎同时,两面的树林之中,进攻的号角声吹响,吶喊声不绝于耳。
“不好!中计了,快撤!”
太阳汗一惊,勒马调头,大声令道,数万骑兵立刻集体完成了原地转向的高难度动作,而后一路烟尘地落荒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