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的幽鬼灾乱很快平定了,军政两方第一时间将工作的重点转移向了準备进伐南蛮。由于紫藤在到达之前已经进行了针对性的安排,此时军中的一切都井井有条。
先头部队已经进抵沙河北岸与蛮族主力隔河对峙,进军途中各地的小部族纷纷望风而降,同时原本在各地应付幽鬼和安置灾民的部队也陆续开进了边境上的要塞城市山阳。
房间里,诗织有些担心地看着紫藤的背影,因为从看到那蓝色头发的小姑娘留下的说是要去找师傅的道别的字条后他已经在窗前这样站了许久。
“别担心了,你师妹也不是小孩子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慰道。
紫藤却摇摇头,因为显然对方并不清楚他苦恼的是什么,一个多年来他一直有所察觉却始终不愿相信的可能性也许今晚就要被证实了。
“诗织……”
深叹了口气,让手中的字条在火系内力中化做飞烟,他回过头来,“晚上能陪我下吗?”
“啊?”
诗织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最近哪天晚上不陪你?”
她小生嘀咕道。
“我不是那个意思啦……”
被误解的紫藤有些尴尬……
此刻在沙河北岸一片山林的阴影下,曾经的南蛮女王倚在一棵树边,从林木的缝隙间窥视着已经不远的炎黄军营地。她满头的秀发被原料不明的染色物镀上了水银一般的色泽和质地,发际间装饰着艳丽的羽毛,幽蓝色油彩绘制的诡秘图案让麦色的肌肤更显示出一丝野性。但这个时候,满身野性的她却蹲伏在那儿,完全是一副无助少女的模样,双脚缩拢,性感屁股坐在自己装饰着毛皮的长靴上,双手叠起,搁在头与膝盖之间。
她穿得很单薄,微风吹拂,她那小山一般的胸脯就从亚麻衣服间显露出来了。
看到这样的身材很难让人想象她只有二十岁,要是在炎黄帝国,人们会认为她至少是个成熟性感的少妇,可她身生长的地方却是着充满野性和早熟的荒蛮之地。
她坐在那儿,眺望着山下营地里跳动的或光,胳膊弯曲着,撑起一脸忧愁的面孔,一动也不动,仿佛凝固成了一尊雕塑。自己所有的好运和厄运都来自那些军队所属的国家,他想。
自己的部族本不是个最强大的存在,只所以能在这片崇尚力量的土地上称王除了因为拥有两百头强大的战象外更重要的依靠是领地里一片储量巨大的金矿。
虽然以部族的采集技术根本无力对地下深处矿脉的主题部分进行发掘的,但是地表部分可以比较容易挖取的金块和附近河流中淘出的金沙已经足以让他们从西方那些惟利是图的雇佣兵身上获得强大的战力了。
然而这些年,由于过度的开采,能够在地表获取的金子已经越来越少了,为此她的父亲不得不遣散了一大半精锐的雇佣军部队,实力的明显下降很快就似的周边窥视蛮王宝座的各大部族蠢蠢欲动。为了应付这种情况,她想父亲提出了向东方的邻国称臣纳贡,以获取他们的支持来维持统治的建议,父亲考虑再三后同意了,并将这件秘密的大事交给了她,而此后秘密谈判的顺利进行也让父亲对她这个女儿刮目相看。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谈判逐步进入正题的时候,一直健康的父亲却死去了。在弥留之际,他留下遗嘱,把自己的儿子和女儿一同立为王位的继承人,于是按照古老的传统,他们两就必须成为夫妻。在许多国家,这样的行为是乱伦,而在这里,却很正常。于是,尽管她实际上可以说是女王,可按照男权社会的南蛮风俗,人们还是称她银花夫人他的弟弟是个暴躁和好战的毛头小子,她一点也看不起这个没有教养的家伙,于是在新婚的第一天,她就将他反锁在了门外。这彻底激怒了本就因为要分享继承权而怒火中烧的年轻蛮王,他狡猾地将之前秘密谈判的内容公开,说她的妻子是个卖国贼,将所有的南蛮人都出卖给了炎黄帝国,于是,在他的煽动下,那些本就蠢蠢欲动的部族纷纷响应,打着他的旗号造起了他妻子的反。
于是,很快的,有一天当年轻的女王醒来时,发现自己不得不在少数依然忠诚的部下的保护下仓皇出逃,在优势对手的步步进逼下一路退到了沙河对岸,而就在此时,传来了炎黄大军进军的消息。
现在要怎么办?银花思索着,回到了隐蔽在林木中的营地的她躺在帐中仅有的几张垫子上。这些垫子未加修饰,甚至连柔软都谈不上,胡乱地摆在地上。当她要作出决定时,她已经养成了一个习惯:她俯卧着,用手把头和胸部撑起,以便能呼吸自如,自由思考,并长时间地一动不动。这只是一座临时性的帐篷。几周以来,随着她弟弟的军队的移动,她缺兵少将的军队不得不跟着移动,而且总是处在撤退的状态。
现在她的处境已经无比危险,他的弟弟兼丈夫,现在就在河对岸的营地里,而来自炎黄帝国的大军更是就在距离自己只有几千步的地方,两边都是兵强马壮。
再看看夹在中间的自己,仅仅只有几千人的部队,更糟糕的是其中多数是雇佣兵,尽管这些人现在在保护着她,但只要有人开出更高的价码,他们就会马上把她这个逃亡中的女王杀掉,或把她绑起来交给她的敌人。
双方看起来都是敌人,却也互相为敌,这情景让她想起了从雇佣兵将领那里听来的一句西方哲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现在看起来,唯一扭转局势的办法就是与炎黄人站在一起,那么,自己要和他站在一起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紫藤,这次炎黄大军的统帅,这是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她没见过他,甚至连他的一些基本信息都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的名字却已经由于关于近几年的战争的各种传奇故事飘到了这里,据说他短短几年里打的胜仗要比许多伟大的统帅一辈子的成就都多。
现在,他的名字甚至可以令这里最骁勇的勇士胆寒。这并不是因为这些勇士不勇敢,而是因为大家都知道,在被山峦隔开的北方,居住着半人半兽的怪物,即使部族里最强壮的勇士也不及那些怪物的一半,而即使是那样的怪物,据说夜里想起他的名字,也会吓地哭醒。这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啊?她身边没有人能为她解释清楚,这让她对这个预想的合作者有了一丝恐惧。但是她此刻已经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她从帐篷走出来,似乎想有点亮光和空气。可外头忽然阴暗起来了,时值秋季,林间吹过的西北风冷嗖嗖的,甚至让她发起了抖。再看看周围,围躺在她帐篷前的篝火周围休息是她的卫兵,个个疲惫不堪,这几周来不断的逃亡把这些最强壮的士兵也折磨坏了。
更糟糕的是,可能有一个杀手就混杂在他们之中,为了拿到大笔的赏金,他会突然用刀子割断她的喉咙。想到这里,她又一阵哆嗦,返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她趴伏在垫子上面,左手撑起了头,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让那位炎黄统帅认为值得保护和帮助自己。
夜深了,元帅行辕里只剩下巡夜的卫兵手中灯笼里的火光。一个卫兵在紫藤房间所在的小楼附近的回廊中巡视着,忽然他似乎觉得什么东西从身边掠过,警惕地转过头来,却出了吹过的微风什么都没有,以为是自己过于疲劳而紧张过度的他揉揉眼睛,转头继续走了过去。
卫兵走远了,廊柱下的阴影里慢慢探出一个人形来,以迅捷的身法又绕过门前最后的守卫,从虚掩的窗叶间滑了进去。
摸进屋里,阴影默默地看了一边的床很久,黑暗中闪烁着的大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少顷,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阴影转身无声地走想了一边的桌案,向桌架上的那把剑伸出了手。
突然间,感觉到身后危险的气息,阴影猛地转过来,熟悉到极点的面孔让她一下子呆了,“师兄……”
“早料到会这样,可我真不想这样。”
紫藤喃喃地说道,一边点起了手中的灯,照出了阴影的本来面目,那个娇小却玲珑有至的美妙女体,以及早已潜伏在一边封锁了门与窗户两条退路的红发少女。
“你……难道早就知道我……”
被识破的小姑娘有些惊诧于紫藤的语气。
“是的。”
紫藤尽量平静地回答。
“我一直觉得自己把那个天真无知的身份演绎地很好。你怎么识破的?”
“是很好,但过了,而炎黄有句古话叫过犹不及。”
紫藤回答道,“你把你演的那个天真的女孩演得太天真,太无知了,这就是你最大的破摘。这个世界上一切都应该是有限的,包括那个你们虚构的叫月牙儿的女孩的天真和无知。还记得宁远城的那个猫女吗?当时为了尽可能表现自己跟兽人没有任何联系的样子你做出一副认为那就是只猫的样子,但是任何人都是不会无知到把直立行走有大量人类特征的猫族兽人和猫划等号的,你这叫欲盖弥彰,懂吗?”
“这样吗……”
小姑娘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你想把我怎么样?”
“就凭你还肯叫我一声师兄,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否则今天在这里等你的就不会只有我们两个了。”
紫藤摇摇头,看着不明原因地低下头去的女孩,他继续问道,“其实,我很久以前就开始怀疑了,只不过,我一直对自己说没有确实的证据,”
说到这里,紫藤苦笑了一下,“或者应该说,完全是我在强迫自己不去相信,因为这些年里,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我不相信我的妹妹会骗我。”
“嘴里说着当我是妹妹,却还一直在跟我做那种事,你这人……”
回忆起过往的种种,女孩眼里闪烁着泪光,声音也有些颤抖起来,可她还是有些倔强地挑着刺。
“饿……”
这一句倒让紫藤完全没话说了,看看一边的诗织,她竟也是一副“你这色狼已经完全没救了”似的的诡异目光,尴尬的他只好硬着头皮转换了话题,“那么,你是不是该有点什么要对我说的呢?关于你自己。”
“……”
女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解开自己的衣服,露出了深深的乳沟和其间的一条蓝宝石项链,一把抓来项链上的宝石在手中用内力碾成碎片,幽蓝的微光从手掌间益出笼罩了她的身体,微光之下,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雪白的三角形耳朵和毛茸茸的尾巴一点点冒了出来。
“如你们所见,我是兽人……狐族的……”
女孩说道,“我们的族长很早就注意到你可能会是巨大的威胁或者助力,所以用了古老的魔法封印了我身上所有兽人的特征,而后让我混到你身边来……”
“难怪身材好得那么夸张……”
紫藤一阵不明理由的苦笑。
“月牙儿……”
沉默了一会,他继续道,“我还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
女孩点了点低着的头。
“你真的想和人类打一辈子仗吗?然后让你的子孙后代继续重复你的人生?”
“我……”
女孩一下子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反正我是不想和你们兽人打一辈子仗的,所以我一直在寻求其他的解决途径,并且我已经有成功的尝试了。”
“我知道……”
女孩点点头,她明白紫藤说的尝试是他对狮族的招降和安置。
“你走吧……”
“啊?”
原以为对方还会说什么的女孩却等来了这三个字,她一愣。
“既然你还是我的月牙儿我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但既然你还是兽人间谍我也就不能留你在身边了。”
紫藤叹了口气,“不过希望你把我说的话和你所见到的尝试告诉你背后的那位吧,我希望她是睿智的。”
月牙儿愣住了,有些呆滞地转身朝房门走了几步,她突然转了回来,一头扑进了紫藤的怀里。
“……”
默默地看看眼前的一幕,诗织悄悄地转身出了门,而后,轻轻地把门关上。
月牙儿把整张脸都埋在紫藤的怀里里,用力的深呼吸。她瞇起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师兄的味道……”
她满足的如此说着。
紫藤轻轻地搂着她倒在床上,月牙儿似乎全无反应,只是默默地的闭上眼睛,品尝着全身充满幸福感的滋味。
紫藤将脸给凑了过去,月牙儿完全没有排斥,反而用小嘴迎了上去,“嗯……呜……”
伴随着小姑娘被堵住的小嘴里模糊不清的声音,紫藤用力地吻着她,用舌头将她的双唇打开,接着伸入舌尖,上下的吸吮舔弄着着湿热的口腔。月牙儿随之整个人陷入陶醉的状态,双颊更是泛起了一阵潮红,甚至当紫藤移开嘴唇之后,那片小巧的粉舌还像是贪婪于深吻的激情一般,有些不舍地追了出来。
“哈……啊……”
月牙儿急促地喘着气,张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视着紫藤近在咫尺的脸。
“师兄……”
宛若是又回到了两人的第一夜一般,月牙儿羞红着脸,一脸陶醉的眼神。
“你知道今晚我有多伤心吗?”
“因为我骗了你那么久吗?”
听到紫藤的话,月牙儿露出了一丝不安的愁容。
“是因为你要走了……”
“师兄……”
对方的回答却让她完全不知所措了。
紫藤伸手轻抚着月牙儿的双颊,再度把身体靠向她,接着他冷不防地搓揉着月牙儿丰满的乳房,柔嫩的肉球因为无法整个被包入了手掌之中而晃动着。
“啊……嗯……师……师兄……”
熟悉的快感和温柔让月牙儿的身体不自主地颤抖起来。
“记得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一边这么说着紫藤一边加强了手上的力读。
“嗯……坏……”
月牙儿在这样渐渐加强的爱抚下发出了醉人的喘息声,湿热的气息随之触碰着着紫藤的胸口。
“如果你要是敢在也不回来的话,我可是会带兵一路打过去抓你回来的。”
紫藤说着把手又伸入进小姑娘的裙摆里。他的手指隔着内裤的薄纱,刺激着蜜穴门口处的肉缝,触电般的感觉让月牙儿不由得的扭动着腰身。
“啊……师兄……别……慢点……”
月牙儿模糊不清地抗议着,紫藤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手指沿着小姑娘蜜穴突出的线条刺激着缝隙间的肉芽,指尖轻挑着蜜穴边缘充血的肉唇,岁着这越来越深入的挑逗,月牙儿的身体舒爽得一阵阵哆嗦起来,同时大量淫蕩的液体从湿热的蜜穴中似乎无止尽地溢泄出来。
“啊……哈……啊……师兄的手指……进去里面了,进到……里面了。”
紫藤的手还在继续着入侵,手指分开两片肉唇,指尖入侵的满涨感,让月牙儿叫嚣的身体禁不住紧绷着,毛茸茸的狐貍尾巴也跟着无意识地摆动着。
“这是给妳的惩罚……”
紫藤顺势抓住那乱动的尾巴用力一拉,月牙儿娇小的身体随之一个有些笨拙的空翻整个翻了过来,随着小姑娘以不雅地姿势趴下床铺发出噗的一声响。
“师……师兄……”
月牙儿泛红着双颊,却依旧很会意地敲高可爱的小屁股,一边将尾巴在自己背上平放好不阻挡紫藤的视线。
紫藤轻轻地拍打着小姑娘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扯弄起她的内裤。
“阿……呜……”
轻柔的拍打如同爱抚一般让小姑娘的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全身岁着拍打声的节奏颤抖着。
内裤被脱到了脚裸的位置,去了最后的保护的粉红色的蜜穴失此刻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紫藤视线里,他忍不住伸手轻抚着。
“讨……讨厌……羞死了……”
即便已经与身后的男人缠绵了无数次,但以这样害羞的姿势让对方注释着自己最私秘的部分还是让月牙儿忍不住双脚稍稍用力,羞涩地扭动着身体。即使如此,对于紫藤的爱抚她却依旧习惯性地没有丝毫的抗拒,反而陶醉的瞇着眼睛。
“啊……坏……”
月牙儿又一次发出了醉人的呻吟,因为紫藤已经将头凑上去开始以舌尖温柔舔弄起她的蜜穴,更要命的是没一会,那作怪的舌头就硬是插入了蜜穴内,一阵阵激烈地搅弄起来。
“嗯……不行……有点……太激烈了……”
月牙儿的小脸上泛着红潮,双手因为全身发软而再也无力支撑身体,只能任由上半身瘫软地趴着,这样的姿势让她的屁股显得翘得更高了,同样瘫软无力的双腿无意识地分开着,被撑了开来的蜜穴里,入侵的舌尖每一次动作,都使得大量淫蕩的液体从蜜穴的深处溢泄出来。
当紫藤终于抽出了舌尖的时候,月牙儿似乎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一阵急促的喘息。
“要来了哦……”
紫藤探到月牙儿的耳边轻柔地说道,而后扶起她敲起的小屁股,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了双腿间已经等候多时的硬直的肉棒。接着抓住月牙儿的小蛮腰,将肉棒的前端顶住了蜜穴的入口“哈啊哈啊哈啊……”
月牙儿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起来,被肉棒紧紧接触着的肉唇一阵阵激烈的紧缩,淫乱地诱惑着巨大的入侵者,毛茸茸的尾巴则轻轻的摆动着,甚至连后面的菊门也迫不及待的一缩一放。
“真是只淫蕩的小狐貍。”
摸摸月牙儿发丝间毛茸茸的三角形耳朵,紫藤轻笑道,“不过师兄今天是要惩罚你,所以要进去的地方可不是这里哦。”
仅仅是用肉棒摩擦蜜穴好让棒体占上足够的液体,而后,肉棒的顶端慢慢移动到还在因为身体的兴奋而收缩跳动的菊门上。
“可以吗?走之前把这里的第一次也给我?”
虽然嘴上说着要强行惩罚,可事到领头紫藤还是小心地问道。
“恩……”
小姑娘简单到回答道,同时坚定地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紫藤开始腰间用力,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突破紧缩的入口后,开始缓缓的进入小姑娘的体内。
“啊……呜啊……”
肉棒突破层层褶皱的阻挡不断地往深处入侵着少女的后庭。月牙儿紧紧咬着嘴唇,使尽全力的忍耐从后庭中传来的强烈痛楚,不多久,不断深入的肉棒已经将她的菊穴彻底撑了开来。
“呜……”
月牙儿的小脸痛苦地扭曲着,不断颤抖的身体一阵僵硬,毛茸茸的尾巴更是胡乱的左右摆动着。
用力将身体整个压上少女的后背,紫藤将肉棒整个贯入月牙儿的菊门之中,一路想里直到完全不能继续前进为止。
“啊!”
月牙儿不由得发出了悲鸣声,斗大的泪水像是溃堤般,从眼眶迸发出来。
“妳还好吧?”
听到月牙儿痛苦的叫声,紫藤赶紧停止了继续插入的动作,伸出手温柔的轻抚着小姑娘的头。宛若是疼爱小孩般的轻抚,让她脸上挤出了笑容。
“啊……哈……没事……只是……有……有一点……痛。”
即使如此,月牙儿依然满脸很幸福的表情。
“那要继续开始喽?”
让她休息了一会,紫藤又试探性地问。
月牙儿用力的点了点头,得到许可的他再次动了起来。腰间的每一次抽送,被菊穴内紧凑的肉壁紧紧吸吮住的肉棒,都感受到一股难以忍受的强烈快感,在这刺激的淫欲快感的诱惑下,紫藤忍不住越来越快地前后摆动着腰。
“啊……唔……在里面……用力……”
狐族天生的淫糜体制开始发挥作用了,疼痛之余月牙儿也因为触电似的的快感而全身产生激烈的哆嗦反应,没多久,她竟也开始配合着紫藤反覆着抽送的动作摇动起自己的小腰来。
“啊……师兄的……”
月牙儿呻吟着,一边微微地闭上了眼睛,后庭紧缩的力量越来越大。
“恩……月牙儿……”
大量的汗水从紫藤的身体滴了下来,他忍受着雷击般的快成,不停重复着腰间抽送的动作,夹在两人之间的那条尾巴随着他的动作轻挠着他腹部敏感的皮肤,这让紫藤更加兴奋,一边叫着少女的名字,一边拼命地持续挺动着腰身,房间内到处充斥着腰部与臀肉互相撞击的声响。
“师兄!师……师兄!”
月牙儿尖叫着,后庭中的肉壁产生了强烈无比的收缩运动,同时,紫藤感觉到一股热流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了下来。
“呜……”
尽管喷在自己腿上的液体已经提醒紫藤小姑娘高潮的来临,但突如其来的力道巨大的强烈紧缩,还是让他皱起了眉头,忍耐着快感的来袭继续抽送的他发现寸步难行——月牙儿的后亭仿佛有着巨大而不可逃脱力量的手掌一般紧抓着肉棒不放。
“月牙儿……我……我要出来了!”
又勉强地抽送了十几个回合,强烈的摩擦快感让紫藤觉得自己已经忍耐不住了。
“射出来!全部射出来!”
月牙儿模糊的叫声中充斥着兴奋的快感。
“啊哈啊!全部射出来……射入我的体内!”
小姑娘有些激动地叫着,随着她陶醉而兴奋的声音,从紫藤肉棒中射出的精液,灌满了她的场道。
激情过后,两人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紧紧地抱着月牙儿喘息还未平复的身体,紫藤一直没有睡着,因为他隐约感觉到怀里的人也没有睡,两人默契却诡异地似乎都在等对方先睡着。直到黎明的天空有了一点点微亮的时候,月牙儿才轻轻地鉆出了他的怀抱。
同样轻轻地穿好衣服,回头又看了看还在继续装睡的紫藤,她默然地低头吻了下去,嘴唇接触的一瞬间,紫藤感觉到一些的液体落在自己的脸上,尽管只是温热的,却烫得他的心好疼。
当他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只剩下了自己,努力地向打开窗页外看去,一个模糊的娇小背影消失在黎明的混沌中,没再回过头。
明明已经看不见了,紫藤依旧孤寂地看着,视线一点点回挪,直到一棵孤单地向着天边背影消失的地方的老树上,那棵树默默地站着,仿佛在为远去的人送行,又仿佛在默默地等待远行的人回来。他一直呆呆地看着,最后,仿佛看到是自己站在那里,象以往的许多时候一样,被迫在苦难和悲哀中设法再次坚强起来,愤怒、沮丧,甚至带点绝望……
门又开了,熟悉的发香飘了过来,他却依旧一动不动。
“你就不去送送她?”
看着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红发的少女轻叹了一口气。
“不去。”
听不出一点生气的声音。
“你打算躺到什么时候?”
“等我再起来,没人能看得出我曾经伤心过,躺到那个时候。”
门再次被打开,再次关上的一瞬间门缝里漏进一句“傻瓜……”,轻轻的责骂声中满是居丧和欣慰混杂的矛盾,她知道这个男人不需要自己的安慰,因为他已经习惯于自己走出这样的阴霾了。
不多时天已经亮了大半了,行辕附近响起了军营中召唤士兵晨起的鼓乐,紫藤随着鼓乐声起了身来。
打开门走出去,他的步子在空空落落的走廊里显得很重,一声声如地震般撼动楼板的脚步,悲凉而无奈。
“这家伙……”
从另一个屋子里走出来的一头绿色短发的少女皱着眉头看着走远的“地震制造者”,“搞什么啊,想把楼震塔吗?”
“他在宣泄什么……”
粉色头发的妇人站在在她身边,看向那背影的目光闪烁着惋惜,“这个人,究竟经历过些什么才能这样把一切都埋在心里?”
“人?你们看到的,仅仅只是个人吗?”
诗织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
“小姐……”
“我看到的,是腥风血雨﹑苦痛血泪,”
说着这些,看向那背影的红色瞳孔有些湿润起来,“他是个从这些我们没经历过,甚至都无法想象的苦难组成的泥沼中走出来的人,所以,没什么能打得倒他。”
清晨,紫藤和诗织一路打马穿越兵营,周围到处是忙碌着的士兵。作为长期驻守西南地区的军队这里与其他各地驻军最显着的区别就是几乎看不见火枪和复合弓,取而代之的是大量装备的钢弩和反曲长弓。这是有原因的,西南地区遍地的原始森林,气候潮湿多雨,在这种环境下靠火绳击发的火枪本就只有一半的击发成功率还得大打折扣,而由于空气中水分过多,复合弓的叠压弓体也非常容易脱胶。
一路前行,很快已经到达中军大帐附近,一队挎刀的血衣卫在道路两侧排开,为首的正是兰华。
“总算来了啊,左右豹韬卫的主要军官都到了。”
兰华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那多少带一点怨念的眼神让紫藤一阵心慌,几乎没敢再看第二眼,他象做了亏心事似的灰溜溜地下马走向大帐。
身后的诗织下马后倒是停了下来,看看眼前这个女人,同为女性的敏感让她很清楚对方心中那丝丝的酸楚,“对不起……”
她轻声道。
“没有……”
兰华却很释然地笑笑,“您比我配得上他。”
诗织同样回报以微笑,而后快步上前跟上紫藤的脚步,门口的卫士已经拉起了门帘,“兵部侍郎、车骑将军、西南道行军大元帅、易州大都督紫藤少帅到!”
唰的一声,大帐里的将领们齐刷刷地起立行礼,而后,除了呼吸声和走进来的两人的脚步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紫藤环顾四周,大帐能人并不多,因为作为次要防御方向的驻军,左右豹韬卫的编制本就各只有两万五千人而已,而能进到这个大帐里来的,至少也是总兵级别的了,这些人放在京城里也能相当与个四品级别的官员,而此刻,在紫藤面前全都恭谨地站着。
这样的态度并不是出于畏惧或者因为他是王府公子,尽管紫藤此前并未指挥过这些兵马,但他善战长胜的声名早已传到这里久矣,而一个能打胜仗的统帅,其声威在不同的军队里往往是通用的。
紫藤默默地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让诗纺也坐在一旁,而后向下面众人绘了绘手,“各位请坐吧。”
“谢少帅!”
回答同样整齐划一。
“各位都久驻于此,与岭南互为羽翼,所以我想这位就不必我过多介绍了吧?”
众人就坐,紫藤又指了指身边的诗织。
“郡主殿下!”
众人再度起身行礼,那声音却让诗织有些心里毛毛的,其间固然有尊重,却还有一丝暧昧的味道。当然,这并非出于恶意,只能怪两人这些日子一直出则同行入则同寝,就连这些只会挥刀打仗的大老粗们也都看明白了——这位郡主殿下十有八九就是将来的少帅夫人了。
会议很快进入正题,首先发言的却既不是军中将领也不是紫藤,而是王府方面公孙书派来的情报官。他简洁有序地介绍着目前战场附近以及南蛮内部的情况。
诗织听着,心中隐隐的一阵忧虑——西陵王府有一个遍步大陆的庞大情报网,这几乎是个公开的秘密,尽管没有人知道那张网是如何运做的,但从这个人的阐述来看,它的效率和精确度确实惊人。
在介绍完目前南蛮内部大致局势后,话题很快转到了将军们最关心的一个问题上,“目前蛮族在对岸集结的兵力比我们略少,主要是蛮王胡安的部队和之前内战中支持他的几个大部族,总共三万多人。此外还有一些沙河沿岸的小部族依附于他们,不过其兵力很有限,大概总共就三千上下;唯一的变数就是那些纵深地区的部族会不会进一步集结兵力来与蛮王回合。”
说到这里,那人很奇怪地停了下,诗织敏锐地察觉到对方的眼睛悄悄地瞄了瞄自己。
她立刻明白了,这是种礼貌的暗示,接下来的情况,如果他说了那么就直接说明西陵王府的情报网已经布控了岭南,尽管这是事实,但自己在的情况下明说显然不是明智的行为,于是这些情况显然还是由她这个岭南郡主来说会比较自然。
“没那个可能性,”
诗织接过话头,而后看看众人多少有些莫名的眼光,她笑了笑,“怎么了?各位这是什么眼神?你们该不会以为这大好的机会我们岭南人就什么都没干吧?岭南军已经集结準备从侧面攻入南蛮腹地,到时候不要说支援了,恐怕那些部族反而得派人去蛮王那哭着喊着要大王救命了。”
众将又一愣,而后很快轻松下来,现在看来眼下只有打一常针对对暗劣势敌军的决战罢了。
乐观的气氛弥漫了整个大帐,紫藤却皱起了眉头,他站起身来,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诸位,我们的目的不该仅仅只是一场胜仗,确实,作为军人,我们的工作就是打仗,但是,我们的职责却应该是终结战争而不是乐此不疲。因为我们的原因而使得边界上的百姓常年忍受战祸之苦,这是我们这些从军者的耻辱,这耻辱不会因战火连连的原因是我们无能还是疏忽甚至是好战而有所改变!”
一翻话下来,大帐中众人多少都露出了一死羞愧之色,紫藤不做停顿,继续道,“我来到这里不久,却都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诸位久驻此地,更不该不明白:对岸那片原始而蛮荒的土地上,民风彪悍桀骜,如果不能彻底征服他们,那么即使消灭了对岸蛮王的势力也无济于事,在此后的时间里很快会有新的部族强盛起来成为那片土地的王者,到时候边界战火再起,我们今日所做的一切都将是白费力气!”
“如今,正是南蛮内部最虚弱的时候,也是我们最好的机会。彻底征服这片土地,将那里的山野之民归入王化,以此谋求边境上的长治久安,这才该是我们此战的目的!”
沉寂,死一般的沉寂,几乎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唯一站着的那个人——从前无论是驻军将领还是领兵统帅,大家所关心的问题无非是战斗的胜负或者边界的防务,而眼前这个年轻的统帅,他想的却是要把对岸的土地整个吞下去,把它变成西陵王府治下的第十四个省!
“况且,先不说对岸蛮人的兵力还有奖金四万,”
紫藤不理震惊中的众人,回身重重地一掌拍在了地图上沙河的位置上,“但是眼前这沙河天堑对我们就是个巨大的挑战,因此今后的战斗绝不会轻松!”
正当时,兰华匆匆地走进大帐,紫藤一愣,以为又有了什么紧急军情,然而兰华却径直走到了诗织身边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诗织皱了皱眉头,起身向众人致个歉,别快步走了出去。
“出什么事了?”
紫藤小心地询问,兰华却耸了耸肩作为回答,无奈之下他只得自己也起身跟了出去,身后追来一阵阵部下们意义不明的窃笑声。
走出帐外,很快就看见诗织在和一个身着岭南军标志性藤具大铠的人交谈着什么,等两人谈话停止他凑了上去“怎么了?”
“紫……”
诗织似乎有些不好开口,“我要回去了……”
“啊?”
紫藤一愣。
“这次父王亲自领兵出征了,要我回去主持王府日常事宜。”
“这样啊……”
“饿……那个……下官先告退……”
两人一阵诡异的沉默,那迟钝的岭南使者两边看看,似乎终于明白了,一下子就闪得没了蹤影。
可较远处的大帐门口把守的血衣卫们却似乎还没反映过来,依旧有些好奇地看过来,直到兰华将头探出大帐一声吆喝,“看什么看,没见过你们少帅把妹是吧?”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纷纷作鸟兽散。
紫藤一脸的尴尬,诗织则是有些涨红了脸,两人都知道,虽然表面上是没人了,但周围恐怕到处都是看不见的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了。
“紫……我……我等着你……”
诗织满脸通红,支支呜呜地说道。
虽然知道周围有不少“好奇的眼睛”,但看着面前那张红透了的可爱的脸,他还是忍不住将诗纺抱进怀里吻了下去。
然而,气氛很快被破坏了。
“接下来是不是就该……”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
“就是,别开玩笑了……”
“可是,难道这就结束了……”
“也太没意思了……”
大帐方向隐约传出了议论声,虽然很小,但对修炼多年的两人而言,都很容易捕捉。
“我……我走了……”
诗织猛地推开紫藤一下子跑得不见了。
“哼哼哼哼……”
紫藤愣了半晌,突然发出一阵毛骨悚然的阴笑,转身板着脸走回大帐,然而,他进去之后看见的却是大帐后面不知什么时候被刀剑什么的划开了一个临时出口,里面已经逃得一个人都不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