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脚掌踩在清凉的草叶上,传来片刻难得的惬意。荣雪抿了抿秀发,抹去唇角的残精,有些失神地停下脚步,剎那间,泪水从蕴笑的美目中夺眶而出。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荣雪连忙跪在草地上,衷心祈祷道:‘至高无上的明穹大神,卑微的荣雪感谢您赐予她生命、肉体、荣耀……您的意愿就是荣雪的一切,荣雪服从您安排的命运,并接受一切惩罚……’
良久,她慢慢起身,朝树林中一座低矮的草房走去。
轻轻一扣,薄薄的板门便应手而开。与其说这里一座房屋,不如说是一个箱子。四壁高低宽窄都不过两米,周围没有窗户的影蹤,狭小的空间内阴暗而又潮湿。房间内空蕩蕩没有任何陈设,只有一个落满灰尘的身影背对着房门,木然坐在地上。
‘您好。’
沉默的背影没有丝毫反应,像泥偶一样对荣雪柔媚的声音不闻不问。
荣雪的声音愈发柔和,笑容不改地说道:‘您好,我是帝都来的……’
听到‘帝都’两个字,那个背影微微一震,然后慢慢转过头来。
眼前是张瘦得脱形的面孔,肤色黑黄,两颊松驰,脸上干巴巴,看上去许久未曾洗过。
门口艳光四射的玉体使苦修者难以睁眼,他微微瞇着眼睛,打量着这个帝都来的女人。
那是一具堪称完美的身体,每一条曲线都圆润精致,彷彿珍珠般柔美动人。
高耸的乳房饱满而又坚挺,顶端两粒红红的蓓蕾正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白嫩的肌肤犹如牛乳洗过,洋溢着迷人的芬芳。阳光从背后透入,她站在光明与黑暗的交接处,像一尊淫艳的女神,散发着眩目的光华。
苦修者喉结艰难地动了动,用沙哑的声音叫道:‘天后……’
荣雪的笑容僵在脸上,她没想到这个偏僻的村庄中居然有人认识自己。但她的震惊只是一瞬,旋即媚笑道:‘我是荣雪婊子,帝都来的娼妓……’
那人呆呆望着成为娼妓的天后,良久才苦涩地说道:‘终于降临了吗?尊敬的天后……’
‘我是荣雪婊子,谁都可以操的妓女。’荣雪还没有认出他的面容,她职业式的挺起下体,玉指拂弄着白馥馥的阴阜,腻声说:‘不要管我是谁了,您瞧我的性器多么甜美……让我用这里让您快乐吧……’
‘还没有认出我吗?’那人惨然一笑,眼中流露出一抹熟悉的神情。
荣雪手指停在秘处,她终于认出来了,自己曾与这个干瘦的苦修者无数次在会议厅会面,商讨帝国的政策。那时她是天后,而他是术士总会的会长。
她还记得那个胖乎乎的白袍术士,无论什么时候,那张和气的圆脸上,总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情。借助于他的强大法力,帝国解决了许多棘手的问题。但在最后一次危机来临时,他却无缘无故地辞去了会长职务。
‘鹤瑜会长,您怎么会在这里……’荣雪无法相信,一向喜好锦衣美食的术士会长,会在这样偏僻的角落里过着如此清苦的生活。
‘和您一样,我在用苦修洗脱自己的罪行。’鹤瑜垂下目光,不敢再看天后赤裸的身体,‘我的老朋友呢?’
‘……都死了。白理安首相被蛮族砍掉了头颅;大祭司被皇帝处死;华若翰是用佩刀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华若翰自杀了吗?’苦修者喃喃说道:‘只有明穹大神才能嘲笑华若翰的逻辑……’这是鹤瑜很早以前所开的玩笑,现在却成了一个苦涩的预言。
鹤瑜回忆着华若翰不讨人喜欢的鹰勾鼻,还有更加不讨人喜欢的嘲弄口气,‘但也只有他能把握自己命运,用生命维护了一个人的尊严……’曾经的术士会长忽然大惊失色,连忙说道:‘尊敬的明穹大神,我不该赞扬他的选择……请您宽恕……’
‘您预感到这一切了吗?’
鹤瑜有些惊魂未定地说:‘请原谅我在那个时候背叛了帝国……但没有人可以违抗神的旨意。在神面前,我们每个人都是有罪的,无谓的抗争只能加重罪行……’
难言的伤感充塞心头,荣雪唇角抽动着说道:‘也许您该警告我……’假如自己早些知道这一切都是神的谴责,事情也许会完全不同。
‘您还不明白吗?’鹤瑜苦涩地说道:‘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命运。’
明穹大神的意愿即命运,这是荣雪每次祈祷都会念诵的。这一刻,她忽然认识到这个命运,或者在自己出生以前就已经定下……那么……
这个可怕的念头使她不敢再想下去,荣雪立即拨弄着下体,让肉欲的刺激沖淡自己的恐惧,娇笑道:‘既然是命运,就请您开始惩罚我吧。’
鹤瑜脸上似悲似笑,‘如此彻底地接受了吗?尊敬的天后,您的勇气和虔诚令人钦佩……’
荣雪似乎没听到他的赞颂,她淫蕩地扭了扭屁股,妖媚地说:‘你喜欢我用阴道,还是屁眼儿来服侍您呢?’
混杂了尊崇、肉欲、侵犯和亵渎的欲望,从术士会长干枯的心田渐渐萌生。
当日在帝国的会议厅中,身着华服天后看起来那么圣洁和高贵。谁能想到昔日高高在上,令人不敢仰视的荣雪天后,竟然会赤裸裸站在面前,响亮地说着‘阴道’、‘屁眼儿’,摆出风骚的淫态呢?
‘不必担心,荣雪现在只是个谁都可以玩的娼妓。’美妇款款走到苦修者身前,温存地帮他解开衣物。鹤瑜已经将近一年未曾沐浴,身上发出刺鼻的气味。
然而荣雪眉头皱也不皱便张开红唇,将他满是污垢的阳具纳入口中。
在湿润的唇舌挑弄下,肉棒很快就勃起如铁,荣雪扬起美艳的脸庞,笑道:‘请您尽情污辱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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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朝会上吗?’美妇格格笑道:‘那时候您就想这样干荣雪吗?’
‘向明穹大神起誓,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非份之想。那时候我甚至不敢注视您的容貌……’
苦修者坐在地上,两腿箕张。荣雪背对着他跪在他两腿之间,两手抱着肥嫩的雪臀上下起落,用屁眼儿灵巧地套弄着阳具。
‘如果您提出来,说不定我当时就会答应呢。’想起昔日会议的情景,美妇眼中射出缅怀的神色。‘会议时我应该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后趴在桌子上,像这样撅着屁股,让大家轮流来干淫蕩的荣雪……可惜除了您以外,只有大祭司享用过我的身体,真是对不起其他人……’
‘迦凌大祭司吗?’
‘是啊,荣雪的屁股就是被他干大的呢。’荣雪掩口笑道:‘有一段时间我装作生病,其实就是屄被他操了,不好意思见大家。您走之后,荣雪每天都被他欺负,有几次开会,我的屁眼儿和阴道里都被大祭司灌满精液,还用草莓塞住。结果会开到一半,荣雪的大屁股把草莓夹碎了,果浆和精液流得裙子里面到处都是,可把我吓坏了……’
鹤瑜沉默下来。她还是荣雪,然而这个娼妓与当日的天后却截然不同。能这样兴致勃勃的谈论往事,可见她已经完全认同了由天后到娼妓的堕落,而没有丝毫羞耻和负罪感。当然,正如他曾经说过的那样,既然是神制订了正义的概念,那么羞耻与负罪感也同样以神的旨意为準。天后的彻底服从,反而是一种荣耀……
荣雪并没有把阳具完全套入,而是把白白的大屁股撅在半空,只在很短的空间内来回挺动。抬起时肉棒完全脱出,落下时只吞入龟头,往复不休。这样的动作非常耗费体力,但带来的刺激也很明显。坚硬的龟头在柔软的屁眼儿内飞快进出着,同时那只屁眼儿还时紧时缩,时而旋转扭动,将荣雪婊子的技巧展现得淋漓尽致。
随着鹤瑜呼吸渐渐急促,雪臀的起降越来越快。肉棒微微一动,荣雪立即一坐到底,将阳具完全吞入菊肛,让它把精液射在自己直肠深处。
荣雪闭上眼睛,呢哝般轻声说道:‘我喜欢肉棒在荣雪屁眼儿里跳动的感觉……真舒服呢……’
等肉棒激烈的跳动完全停止,荣雪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圆臀,收紧菊肛,将肉棒里残余的精液全部捋出。
‘您满意荣雪婊子的服务吗?’
‘嗯……嗯……’刚才的射精,是鹤瑜平生最为激烈的一次。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使他连话都不想说。
‘要不要再来一次呢?’荣雪笑盈盈望着鹤瑜,用手指挑起肛中溢出的精液,涂抹在阴户的花瓣上。
‘等一会儿,等一会儿……’
荣雪一笑,正待张口清理那根肉棒,树林外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啪啪’声,就像嫩嫩的小女孩鼓掌一样。
‘对不起,能不能允许我先离开一会儿?’
‘什么声音?’鹤瑜也听到了异样的肉响。
‘是我的女儿在跳舞。您要来看看吗?’
花月帝姬迦凌兰,帝国有史以来最优秀的艺术天才。‘不,苦修结束前,我不会离开这里。’鹤瑜缓缓转过身,像最初一样沉入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