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蕩的尘世丝毫无损于神殿的煌赫,甚至连时间也不敢打扰明穹大神的尊严。走入神殿就像走入进外一个世界,世间的规律在这里毫无意义,所有的一切都以创世者的意愿为準则。
年幼的帝王骑在美兽光洁的裸背上,昂然进入大神栖居的圣地。琼玉洁已经习惯于成为弟弟的坐骑,她翘着尾巴,扬着俏脸,丰满的乳房在弟弟脚间一摇一摆,柔顺地爬行在圣洁的大理石上。
在神殿迦凌阳也未曾收敛他讥讽的目光。这个处于天神与凡人之间的帝王,彷彿在对一切都报以冷酷的嘲讽。
‘我有一个有趣的主意。’男孩抬眼望着神殿的穹顶,‘三个月后的祭典上,我将集合帝国所有的处女,举行盛大的破处庆典。我在犹豫,是征集铜匠打制十万支阳具,还是由石工雕刻石器,好捅破她们的处女膜……’
童稚的声音袅袅升上穹顶。半空中,飘浮着一具月光般明凈的女体。武凤遥仍保持着十九岁的完美体形,她左手拿着青铜面具,右手握着圣剑,如同刚从战场归来的女神,以舒展的姿势,静静飘浮在光明的虚空之中。
她的容貌一如当日,被蛮族首领取下面具那刻一样,使人惊艳。红润的芳唇,秀挺的玉鼻……时间没有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连刚毅的眼神也如同昨日,依然是完美的处子。
少女细嫩的肌肤彷彿会发光的明玉,晶莹而又白腻。修长的玉腿微微分开,明艳的肤光彷彿流动的乳汁,从腰肢一直流淌到低垂的玉足,顺着玲珑剔透的足尖,一滴滴融入体外澄澈的空明中。
武凤遥静静凝视着眼前的虚空,对弟弟的话语不理不睬。在天神的庇护下,帝国根本不需要治理。迦凌阳所要做的不过是想尽方法去蹂躏人类的肉体和尊严。
他们竟然敢把一个凡间的家族象神一样崇敬,这是明穹大神对世人不敬的惩罚。
‘可笑。竟然用这样的手段报复自己创造的生灵。让我怎样鄙视你呢?只会使用暴力的大神?’武凤遥对着虚空冷冷说道。
‘噗’的一声低响,穹顶红光大盛。
两条带着火焰的神蛇,剎那间鉆透了少女娇美的玉体,一前一后,像两条燃烧的手臂,从武凤遥的玉户和雪臀间直直挺出。
飞溅的鲜血宛如红色的雨点,喷洒在神圣的殿堂内。迦凌阳没有闪避,反而仰起头,任何姐姐的鲜血滴在自己脸上身上。‘很热啊……’男孩喃喃说:‘我最喜欢看你流血的样子,就像那条母狗生殖一样,既淫贱又愚蠢,让人恨不得你的子宫干穿。’
神蛇从少女体内缓缓游出,火焰照耀下,黑亮的鳞片闪动着金属一般的光泽。随着蛇体的蠕动,撕裂的肉穴一鼓一鼓,挤出破碎的处女膜和大量鲜血。
蛇身一圈圈盘在武凤遥雪白的玉腿上,冷冰冰盯着她股间敞露的血洞。等武凤遥受过天神赐福的肉体愈合,两条神蛇同时昂起巨首,吞吐着火舌朝她股间舔去。柔美的花瓣在火焰下时而枯萎,时而鲜嫩,周而复始,让少女始终在炼火中煎熬。
武凤遥痛极而号,然而她手臂却被无形的大手按在空中,握着那柄用以斩妖除邪的圣剑,无法移动分毫。
神蛇拳头大小的巨首缓缓挤入湿滑的玉户,沿着阴道、宫颈,一路游入子宫。少女湿嫩的蜜肉在烈焰下战栗坏死,烧炙得面目全非。露在穴外的蛇尾越来越短,直到尽数鉆入,然后在她温润的腹腔里四处游动。
另一条神蛇则鉆入武凤遥的菊肛,从直肠笔直游入咽喉,长达两米的蛇身贯穿了少女整具玉体。当它挺直身躯,只见武凤遥娇躯一紧,红润的小嘴猛然张开,吐出一只狰狞的蛇首。露在臀外的蛇身还有大半,彷彿武凤遥身上生出的尾巴,从雪团般的粉臀中长长伸出一截粗黑。
神蛇的肆虐之下,少女每一寸肌肤都在剧痛中挣扎,温热的血液从羞处飞溅而出,将玉腿染得通红,股间两个肉穴被搅弄得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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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凌阳坐得很稳,似乎还有几分悠閑,就像一个不太喜欢看戏的孩子,有些无聊地观赏着姐姐被蹂躏的惨状。
粗长的蛇身从武凤遥动人的玉体内整个游过,留下一个无法合拢的圆洞。男孩抬着头,目光顺着雪臀间圆张的菊洞,透过姐姐的身体,可以一直看到红唇边缘。
‘哈哈,被干穿的贱货真是好看啊!’迦凌阳笑着说道:‘我记得两个月前,我亲爱的姐姐当过公众的便器,人们在她该死的屁眼儿里装上漏斗,对着里面撒尿,尿液从屁眼儿进去,从嘴里出来——她张着嘴,腥臭的尿液顺着舌头哗哗直流,还带泡沫……真是美极了!哈哈……’他越笑越是开心,一直笑得流出眼泪。
琼玉洁垂下臻首,雪白的颈子上沾着星星点点血迹,彷彿一只温顺的梅花鹿。
同时容纳了两条巨蛇的小腹象怀孕一样高高鼓起,雪白的腹皮掀起阵阵波动。两条神蛇同时张口,用剧毒的獠牙咬穿少女柔韧的子宫壁,朝上游去。
片刻后,武凤遥圆润的玉乳猛然一挣,像充满弹性的粉团一样变得圆长,红嫩的乳尖突翘得愈发尖锐。接着神蛇奋然昂首,硬生生从她乳尖鉆了出来。
武凤遥两个乳头同时爆裂,红润的乳晕一瞬间尽数粉碎,被一对妖异的蛇头所代替。神蛇身子一缩,拉长的玉乳同时恢复原状,只留下两个血肉模糊的圆洞。
武凤遥鲜嫩的玉体成为神蛇嬉耍的乐园,它们不仅在各个肉穴中此进彼出,还会从玉体任何一个部位鉆入少女体内。不多时,半空中飘浮的玉体便被搅弄得破碎不堪,布满了形形色色的血洞。
与此同时,那具不会损坏的肉体也在飞快的复原,使这样的痛苦无限期的延续下去。
迦凌阳抹着眼泪笑道:‘真是笑死我了。贱货,我知道你喜欢这种游戏。不过被两条尊敬的神蛇插阴道撕屁眼儿的感觉真是那么好吗?’
武凤遥吐出一块被神蛇扯碎后塞到喉中的子宫壁,冷冷注视着他。
‘我很不明白哎,你为什么不能学得和我们淫贱的母亲一样,每次被强奸都兴奋得要死要活,高高兴兴地去育种呢?’
‘我知道你很骄傲,帝国的元帅。’迦凌阳踢了踢琼玉洁的乳房,‘可她们也很骄傲。’
‘我们都想看你当婊子的样子——笑嘻嘻地撅着屁股让人操——多美啊。连明穹大神也想看呢。你为什么不能乖乖地跟人性交呢?你真把自己当成处女了?’
武凤遥望着弟弟,轻轻说:‘我不是神的奴隶。’
迦凌阳恢复了冷酷的神情,‘当神的奴隶不好吗?’
武凤遥一字字说:‘我存在,就不是任何人摆弄的棋子。’
‘所以你愿意当玩物?被搞得支离破碎?’
武凤遥轻轻一笑,‘至少我是独立的。’
‘你太愚蠢了,姐姐。神是存在的。’迦凌阳简单地否定了她的抗争,‘无论你是否愿意,都是神的奴隶。’
‘肉体也许。灵魂永不。’遍体血污的武凤遥说:‘我不愿做一枚棋子。’
‘你想过吗?姐姐。’迦凌阳淡淡说:‘拿着棋子的那只手,同时被棋局所左右。虽然是棋子,但可以去做一个无法被放弃的棋子。’
‘有区别吗?’
‘有。利用那只手,我能得到棋盘上想要的一切。’
‘是吗?’武凤遥有些疲倦地说。
‘我占有了不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就是存在。’
‘棋盘不属于你。’
‘我可以操纵它,为什么不属于我?’
‘我不喜欢那只手。它违背了规则。’
‘真是可笑!’迦凌阳咬牙叫道:‘还有想超越棋盘的棋子吗!那只手就是规则!只要高兴,即使捏碎所有棋子又怎么样?’
武凤遥闭上眼睛,‘那就是它错了。’
迦凌阳冷静下来,忽然举起手,用冰冷的声音说道:‘我要乞求神谕。’
两条神蛇正喷吐着火焰,把青铜面具烧红,印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听到王者的吩咐,它们立刻从半空中沉下,盘踞在石柱上,缠住武凤遥的脚踝,使她两腿张开,悬在圣池上方。
迦凌阳取下武凤遥手中的圣剑,朝她大张的阴户中狠狠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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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凌氏的鲜血滴入清池,唤醒了神圣的存在。
明穹大神现出身形,将滴血的少女包裹在自己透明的躯体里。
‘坚强的女孩,还没有学会尊敬神只吗?’明穹大神水做的手指抚摸着武凤遥光洁的玉体。
疼痛潮水般涌来,每一次对武凤遥来说都是新的体验,她骄傲地扬起脸,‘也许。等你连同你所创造的世界完全消失。’
明穹大神变幻莫测的面孔波动起来,一丝笑意在涟漪中渐渐扩大,‘真是个完美的设计……’
琼玉洁清楚地感受到,骑在自己身上的弟弟突然变得冰冷彻骨。
‘您的设计?尊敬的大神?’
‘噢,每个人的命运都是我制订的。如你所知,那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差事。为了解决乏味,我创造出最美丽、最高贵的女性,然后把一切痛苦加诸在她们身上,欣赏她们被人强暴、凌辱、流血、变得淫蕩……她们的美态非常动人。’明穹大神的笑容有如阳光般明凈,‘我得说,这是一个有趣的游戏。这盘棋还有另外的玩法。’
‘似乎你不很欣赏?’大神望着把自己唤醒的男孩。
‘不。如您所言,这是个有趣的游戏。’迦凌阳静静答道,‘我希望世间万物都能目睹您的神迹。’
‘喔,伟大的帝王,你会满意的。’大神微笑着扬起手,‘坚强的女孩,我将给你非同寻常的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