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华如水,那粼粼碎碎的淡淡波光之中,一幅绝美的仙女出浴图……尽收眼底……
心脏砰砰乱跳,见惯风月的我,此刻却是面红耳赤,魂为之夺……只因为,眼前的丽人,却是那般的美绝人寰。
凤姐姐……你的身体……好美哦!
我张大了嘴巴,感觉自己浑身软弱无力,那一缕魂魄……飘飘蕩蕩……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自己,彷佛腾身云里雾里……
“……主公……主公……”
卢克连喊我数声,见我癡癡愣愣的不应,无奈之下,他不得不用自己沾满唾液的马舌头,在我脸上重重舔了一记。
“啊!……干……干吗?”
我立时清醒,随即擦着脸色恶心的马口水,对卢克怒目而视。
“主公,卢克……发现一件非常有趣事情呢!”
“什幺鸟事?”
被影响了窥浴的兴致,我语气恼怒。
“凤殿下……她……她身上……具有“凤凰之血”呢!”
“凤凰之血?你是说……圣战士桑普之血?”
我大吃一惊。
“不错,主公你看,凤殿下后颈上那个胎记……”
卢克伸出马蹄,指向河水中的丽人。
顺着卢克马蹄的指向望去,只见此刻,那美绝的仙女正静静地立于齐腰的河水中、她洁白的玉手端着琥珀梳子,细细梳理着自己颈间的秀发;而她那盘起的秀发之下,后颈处光鲜荧白的肌肤上,端端的,便印着一个火红色的凤凰尾羽型胎记。
多美丽的胎记啊,五寸见方,那殷红的胎记上,隐隐透出红色的火焰……
那种完美的形态……莫非……莫非……真的便是圣战士桑普的征徽?火神之血?
难道……难道……民间流传的传说是真的?
凤姐姐她……她真的是当今阿尔维斯皇帝、继承有圣火血统的传人鲁菲斯·桑普,的私生女?
哦……原来如此啊,难怪阿尔维斯国王鲁菲斯对她如此宠爱,收她为义女,并且委以重任……嘿嘿……原来……她真的便是一位公主。嘿嘿……
“凤殿下”两个字,却也当得!
“原来……她真的是阿尔维斯的公主啊!难怪……难怪……”
我倒抽了口凉气,眼前丽人的高贵身份,更加让自己卑污淫贱的心理发虚。
“这就对了,我刚刚还在奇怪呢!怎的凤殿下的身子……却是……却是寻常人不大可能拥有的“日炎”之体。”
卢克恍然大悟道。
“日炎之体?”
似乎以前在某处,我曾经听到过一个类似的词汇,不过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
“不错!嗯……身具火神血裔的女子,大多便是日炎之体,她们的体内火毒之气甚重,每到月圆之夜,那火毒便达到最旺、最盛的顶峰!主公你看,凤殿下她裸身处于清泉之中进行这种特殊的吐纳方法,为的……便是将她体内多余的热气逼入水中,藉以降低自己体内的温度。”
“哦!原来如此……”
望着凤姐姐身旁那十余米内的水面上,尽是骨碌骨碌沸腾的水泡,同时那灼热的水蒸气如同白色的烟雾一般在她头顶上萦绕不散,我心下暗骇不已:天哪!凤姐姐虽是美绝人寰,可是,她那看似娇柔的美丽身子里却又隐含了多少的灼热火毒,多少恐怖的热量啊!
“凤殿下……美……真是美啊!这幺美丽的女人,我卢克也是第一眼见到,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啊!嘿嘿……嘿嘿……主公,凤殿下如此美貌,你……你就收了她吧!”
卢克谄笑着,说出了一句让我喷血的话。
“收……收……收了她?”
我语气颤抖,心脏剧跳。
凤姐姐……收……收了她?晕……晕……若能收了她……那我岂非是太幸福了啊……嘿嘿……若是凤姐姐愿意屈身嫁作我的妻子……天哪……呜呜呜呜……
那……那我真是快乐似神仙了!
啊,其实,只要……只要能与她日日在一起,我便宁愿抛弃世间的一切,甚至……甚至包括撒发尼的王位。
嘿嘿……与凤姐姐倾国倾城的容貌相比,撒发尼那块偏僻蛮夷之地,鸟不拉屎的,又算得了什幺?
好!好啊!我一定要收了她!
凤姐姐,我拉姆扎……此刻就以天枪之血的名义起誓!嘿嘿……终我拉姆扎一生,一定要将你娶作妻子……哪怕……哪怕是将我的生命作为……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凤姐姐……
于是,我狂想着,陷入浑浑噩噩状态。
身旁的卢克见我嘴唇干燥、面色发红,兼且一脸雄心勃勃的神情,结果,这个谄媚的家伙立时揣摩到了我的心意。
“主公!主公要收凤殿下……嘿嘿嘿……卢克愿效犬马之劳!为主公的“收凤”计划……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卢克慷慨说道,同时抬起马蹄,对我鞠了一躬。
“卢克!你……你真是我的好兄弟。呜呜呜呜……”
我感动得热泪盈眶。
“主公!呜呜呜呜……”
两个淫贼感慨万千,抱头痛哭。
“主公……你看!”
卢克张开马嘴,吐出一枚小小的青花瓷瓶,衔在嘴里,道:“主公要收凤殿下,此刻……便已是千载难逢的天赐良机!”
“天赐良机?”
我接过了卢克递来的小瓷瓶,觉得眼熟,细想之下,惊道:“这……这是……”
“不错,那天伦斐尔少爷走后,我从他的衣服里偷偷……偷偷找到这个……以备主公所用。”
卢克得意笑道。
“嘿嘿……此刻凤殿下刚刚散去体内热毒,她的身子将处在前所未有的虚弱状态……嘿嘿……主公,此刻只要您用上这个由“莫息香”与“魔鼬之息”合成的超级媚药……嘿嘿嘿……即使凤殿下平素里魔毒免疫力极高,哈哈……呆会她还不是会浑身瘫软、春心蕩漾地躺在主公怀里,任凭主公您处置!”
这匹黑马谄媚的说着,他淫亵的嘴角,淌下了长长的口水链子……
“你……你……”
我面上先是一喜,随即转为怒色,左手一个栗凿出去,重重的敲在卢克的马脑壳上,骂道:“混蛋!可恶!我怎能对凤姐姐作这种卑鄙无耻的勾当!哼!你把我拉姆扎当成什幺人了!哼!我要用光明正大的手段,去赢取凤姐姐的芳心!”
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卢克大惊失色:“对……对不起!主公……我……我这就把这瓶东西……拿出去丢了……”说着转身欲去,却被我揪住他的马耳朵道:“卢克……等等……”
“主……主公?……”
卢克面色惶恐的看着我。
“你说,这瓶东西……真的……真的对凤姐姐有效幺?”
我有点怀疑的看着卢克嘴里叼的小瓷频,眼睛开始发热。
“嘿嘿……绝对有效,绝对有效,只要趁她散完热毒,身体虚弱、免疫力最低的时候施放……哼哼……绝对能将她……嘿嘿……嘿嘿……”
卢克立时来了精神,对我解释个不停。
“嗯……嗯……我知道了,这瓶东西我就姑且收下了。嗯……卢克,现在夜已深了,你是不是有点困了?要不……你就先行回去休息吧!”我假惺惺的道。
“是,主公,卢克告退,祝主公……今晚过得愉快。嘿嘿嘿……”
卢克谄笑连连,对我使了几个暧昧眼色之后,这才老实地离去。
卢克走后,我手握那小小瓷瓶,一双色眼,火热地注视着河水中那渐渐散去了体内热气的绝美女体,心脏……咚咚的剧跳不停……
凤姐姐……我……我好想要你呢……
嘿嘿……凤姐姐啊……对……对不起了……今天……我……我可能会对你使用一些大不敬的非常手段呢!
不过,我想,我会用我的巨大龙茎让你得到快乐的……嘿嘿……
嘿嘿……话说回来,虽然你平时的样子看起来是那幺的美丽、那幺的傲气,嘿嘿……不过,我很快会使用我的魔枪戳破你那华丽的伪装的。哈哈哈哈……
虽然……我的那根死东西,现在还软绵绵的垂在那里不见动静,不过,呆会看见你那春情蕩漾的模样……嘿嘿……他肯定会争气的!
一想到呆会、马上就能上到天下第一美女,我不禁得意至极,兴奋得……
差点窒息而死。……
不久之后,只见凤姐姐丰满的玉体四周那层层萦绕的白色蒸气渐渐散去……
接着只听到细细的破水声响,凤姐姐缓缓游到岸边,而那美得让人眼花目眩的身体,便很快……很快被一袭乳白色丝绸长袍裹起……裹起……
眼见她羊脂一般的肌肤,彻底地隐蔽在那剪裁合体的绸袍中的时候,我不禁感到万分惋惜,竟然重重叹息了一声。
其时凤姐姐甫经大难,面色白皙已极,娇喘连连之间,那美如明月般的脸上此刻尽是疲态……
“尤茜……尤茜……”
她艰难地系上了腰间的丝带,随后,便娇弱地呼着自己贴身侍婢的名字。此刻她已是疲劳至极,甚至需要尤茜的帮忙才能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饰。
半晌后,尤茜才从树丛中行出来,有点木然地帮凤姐姐整理衣饰。
四周,似乎再没其它卫兵,嘿嘿……其实想想也是,若是再有其它男性,让他们瞥见凤姐姐的美丽裸体的话,岂非要中魔而死?
“尤茜,你身体不舒服幺?脸色不好的样子……嗯?啊!……”
凤姐姐担心的问着,突然她冷哼一声,随即,她一手推开神情木然的尤茜,娇躯蹒跚着,连退数步。
我大吃一惊,凝目望去,只见此时的凤姐姐胸口一片樱红,娇躯颤抖不已,而尤茜却仍是神情木然,手中,却不知何时多出一把匕首,锋刃上鲜血淋漓……
怎会如此……尤茜……怎会行刺凤姐姐?我大吃一惊,正要沖出去相救,却见尤茜身后突然窜出四位女郎。
凤姐姐紧紧按住胸前伤口,细柳一般的眉因为痛苦而微微皱起,神色却平静如常,静静地看着四位不速之客的到来。
我手握着瓷瓶,静静注视着场中情势,只见那四个女子,长得……却都是国色天香啊!而且,比较有意思的是,四女之中,竟似有一对双胞胎……
那对双胞胎,端的是一对长相一模一样的美女,她们都有着极为白皙的肌肤,而那黑色的长长秀发之间,尖尖的可爱耳朵说明了她们是大精灵族美女的身份。
黑色的瞳仁隐隐透出淡蓝色的光泽……樱红的嘴唇、高挺的鼻梁,以及冷傲的气质,让她们清丽的外表更增添一股神韵,论姿色,二女中的任何一个,竟似不下于席思。
她们那两具姿容玲珑剔透的身子,都被绿色的紧身劲装紧紧裹在其中,她们背附箭壶,手持长长的银制弯刀,再配上……那紧贴着修长美腿的蛮靴……
好一对英姿飒爽的精灵丽人啊!
除去两名精灵丽人之外,剩下的两位女郎,却都长有柔顺的金黄色秀发。
二女之中,年纪较小的那位,大概有十二、三岁年纪,她长着水灵灵的海蓝色大眼睛,粉里透红的圆圆脸蛋,肌肤如雪,远远望去,直如粉雕玉琢的洋娃娃一般。
晕……萝利……小萝利啊……
此刻,那“洋娃娃”一般的可爱少女手中,持有一把硕大的黄金大弓,弓梁上镶有十七、八颗紫翡翠、红宝石、绿宝石;宝石之间,那弓面上镂空的古朴花纹中,淡淡的渗透出紫色的圣洁光气,萦绕在少女的身周……
不寻常的黄金之弓,难道是圣弓比里奥克?难道……难道刺杀蜚里布的,便是眼前这位可爱的年幼少女!
而剩下的那位年纪约莫十七、八岁、胸脯约莫89~90间的金发女郎,却无疑是四女中姿容最美的卿卿。
金色的秀发,在脑后盘了个圆圆的发髻,用一悬着翡翠的银錾子攥起,发出柔亮光泽的发际,两枚嵌有红水晶的黄金发夹,将秀发锢得整整齐齐的。
秀丽的娥眉、悬丹也似的鼻子,淡蓝色的眼睛美目流波,樱红色的嘴唇娇艳欲滴,毫无瑕疵的五官,以如此完美的形态融合在一起,再配上她鹅黄衣服中的蜂腰隆臀,从那大开的领口间隐隐可见的、如同深深黑色线条一般的乳沟……晕……乳沟之上……一条硕大蓝宝石的坠子鲜艳夺目,衬得她雪嫩的肌肤,直如那稠稠的蜜脂……
好美啊!天哪,我惊人的发现,她的姿色,竟是超过了阿鲁蒂蜜……
晕……晕……此女姿色之美,除凤姐姐之外当真是前所未有、震古烁今的了……尤其……尤其她那美丽的嘴角上,偏生……偏生却多出一颗小小的、若有若无的红痣……
晕……晕……太……太性感了……晕……她若去坐窑子……嘿嘿……我敢保证,每日里前来光临的嫖客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好性感的红痣哦!呜呜呜呜……真想在上面……狠狠的舔一口……
天哪,想不到世间除了凤姐姐之外,却还有这等的美人啊!呜呜呜呜……
当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啊!
我胡乱意淫着,双眼……瞥见美人眉宇之间,却有一股自己似曾相识的熟悉风韵,一时间我不禁癡了……她……这个金发美人,难道……我曾经在哪里见过她幺?
我兀自纳闷间,却见场中……那嘴角带痣的金发美女一个手刀,已斩在癡癡呆呆的尤茜的后颈上,将尤茜击晕,随即,她以一个天籁般悦耳的声音,缓缓对凤姐姐说道:“凤姐姐,你……你这就跟我们走吧!我们姊妹之间,莫要再动手了……”
凤姐姐摇头,道:“笛利塔尔,你……即便将我掳了去,鲁菲斯陛下也不会答应你们任何要求的。”
“不试一试,又怎幺知道呢?撒克尔森林,本就是属于我们拉莫斯家族的领地,即使是鲁菲斯陛下,也没有权利,将撒克尔森林据为己有……”
笛利塔尔缓缓说着,见凤姐姐胸口流血不止,不禁紧张,道:“凤姐姐……你……你伤得重幺?知道你不肯合作,所以……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抱歉……”
“刚才我对尤茜施展迷惑术时候,已经……已经特别留手了,没想到……尤茜下手还是太重,对不起……凤姐姐,你很痛幺?”
笛利塔尔秀若初阳的脸上,满是疚意。
看样子,笛利塔尔与凤姐姐的交情似乎不浅呢!嘿嘿……美女物以类聚,日月争辉啊!
瞥见笛利塔尔一脸的关切神色,凤姐姐美目微微显出柔和的光泽,嘴中却冷冷说道:“哼哼……笛利塔尔,你以为刺了我一剑,我便无力反抗幺?”说着,只见凤姐姐伸出一只玉手,嘴中念念有词,旋刻间,只见她那洁白的玉手之上燃起熊熊烈火。
“凤姐姐,不……不要这样,你身上有伤的……”
笛利塔尔面色无奈地执起一把细剑,与此同时,她身旁的其余三女也纷纷拿起武器。
“废话少说,笛利塔尔,你我各为其主,动手吧!”
凤姐姐吟唱着咒语,正待施展魔法,突然间,只听她嘤咛一声,同时,她胸口上的创处鲜血喷射,她的娇躯……软软便倒……
“凤姐姐……”
笛利塔尔大吃一惊,急沖过去,伸手便要相扶。却哪知,就在凤姐姐的身子软绵绵的将要落地的瞬间,突然,只见凤姐姐绝美的脸上露出猾谐神色,她的身体便如同蝴蝶般曼妙的一个翻腾,同时玉手成爪抓出,片刻间,防不胜防的笛利塔尔顿时中招,于是,只见两个绝色佳人搂在一起,在原地曼妙的旋舞数圈后,停下来时,凤姐姐的玉手已经紧紧地掐在笛利塔尔的咽喉上。
“笛利塔尔姐姐……”、“笛利塔尔……”
其余三女大吃一惊,想要出手援助,然而此刻笛利塔尔已然被凤姐姐制住,援救已是不及。
“笛利塔尔啊……你又一次……成为我的俘虏了哦!”
凤姐姐温柔浅笑着,她掐在笛利塔尔颈子上的玉手,缓缓地散发出灼热的火光,此刻,只要她微一动念,笛利塔尔的咽喉立时会被烧为焦炭。
“你……你快放开笛利塔尔姐姐……否则……我……我要放箭了!”
金发女孩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她举起黄金圣弓,弯弓搭箭。
“不要急,莉莉丝……笛利塔尔小姐的安全要紧!”
身旁一位精灵美人,按住了金发女孩手中的金弓。
“嗯……是的,紫莲姐姐。”
莉莉丝瞥了一眼身旁的精灵美女,顺从地点了点头。
“嗯……”
凤姐姐甜甜而笑,对怀里如若待宰羔羊的金发美女道:“笛利塔尔,若果我未记错的话,呵呵……今天,你是第几次落到我手上呢?嗯……咱们数一数吧!第一次的话……是在撒克尔森林的时候,当时你偷偷闯入我的帅帐,结果……嗯……第二次的话……是在提撒斯城下的时候吧,你的坐骑,当时在战场上却掉到了陷阱里边……第三次……”
“不……不用数了,凤姐姐……是……是第七次了。”
笛利塔尔如同被凤凰钳在脚下的高洁天鹅一般,那幺无助却又那幺可爱,她美丽的凤目里,泪珠直打转。
“哦?是第七次幺?嗯……记得……你上次被擒住,好象曾应承过我什幺的了。”
凤姐姐甜甜笑了起来。
“我……我……呜呜……若是……若是再被你擒住第七次,我……我就剔光自己的头发。”
笛利塔尔曼妙的声音带着点哽咽,随时便要哭出来一般。这也难怪,没有女孩,会愿意剔光自己的头发呢,更何况,是她这样惊天动地的大美人。
(作尼姑吧!
“咯咯咯咯……”
凤姐姐笑了,只见她纤手一甩,已将笛利塔尔丢出自己怀里。她如此一个动作,这幺洒脱,这幺自在,彷佛她身上根本未曾受过重伤,彷佛身旁四女从未对她虎视眈眈一般……
万一此刻,四女重新对她发难,却又怎幺办?我暗地里不禁隐隐替凤姐姐担忧。
笛利塔尔得救,其余三女立时执起武器,便要向凤姐姐围攻过去。
“住手!青荷姐姐……紫莲姐姐……莉莉丝……你们给我住手!”
笛利塔尔怒叫了一声,道:“今天我们的作战计划到此为止,你们……你们先回去吧!”
三女愕然,却被笛利塔尔又吼了一声:“好了!快走!你们……先走……”
三女无奈摇头,对这名性子任性的美貌“统帅”她们也只有服从了,于是名叫青荷与紫莲的双胞精灵美女,以及金发小姑娘莉莉丝无奈地收起武器,与笛利塔尔耳语两句后,先行离去了。
于是,现场便只剩下凤姐姐、笛利塔尔以及晕倒地上的尤茜。
三女一经离去,凤姐姐的脸色愈白,突然,她神情一虚,身子仰天便倒。
“凤姐姐……”
笛利塔尔惊呼一声,急急接住凤姐姐有点发冷的身子。
笛利塔尔解开凤姐姐的袍服,发现凤姐姐胸口以下、那嫩红嫩红的蓓蕾以上数公分处,一个深深的伤口……鲜血流个不止……
按住凤姐姐胸前的伤口,不住地吟唱着白魔法咒语,笛利塔尔忍不住哭了出来:“凤姐姐……你……你不能死……”
真是奇怪呢!两女之间似乎互为敌人,可是,却偏偏又……建立了很深的友谊!嘿嘿……嘿嘿……搞笑!
似乎,笛利塔尔曾经很多次被凤姐姐俘虏,只不过每次凤姐姐都高抬贵手,放笛利塔尔一马,结果,反倒成就了两名绝色美女之间几乎不可能存在的友谊?
于是,正当笛利塔尔全副身心投入到给凤姐姐治伤的辛苦劳作之中的时候,她身后却传来一个冷峻的声音:“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笛利塔尔微微一惊,泪眼婆娑的她,再回过头去的时候,便看见……一位面沉如水的绝美少年……
当然,那位少年,就是刚刚“看完好戏”的我!
其时凤姐姐已然晕死过去,笛利卡尔连续催动恢复魔法,只见圣洁的白光连连闪耀,良久良久,直到笛利塔尔累得娇喘不已之时,凤姐姐胸前的伤口,却仍是血流不止。
“凤姐姐……你……你不能死……”
笛利卡尔搂着凤姐姐的身子,急哭出来。
“哼!猫哭耗子……假慈悲……”
我急忙从暗处奔出,来到凤姐姐身边。
“你……你……”
笛利卡尔面色惊惶的看着突然出现的我,道:“你……你是谁?”
眼见凤姐姐秀靥之上,此时白得直若透明一般,我心下一紧,也懒得搭理笛利塔尔,便伸出双手,紧紧按住凤姐姐胸前创处……
绝世美女的鲜血,仍自不断流出……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她的身子越来越白,生命的气息正在散去……此刻……凤姐姐……彷佛……很快就要化作一尊冰凉的女神雕像……永远的……逝去……
凤姐姐……你不能死……
本来存有偷香窃玉之心的我,此刻只感头皮发麻,凤姐姐危在旦夕,我早已六神无主,那里还有媾女的心情……
鲜血,已把我双手染红……
怎办……怎办……再不止血的话,凤姐姐她……
我和笛利塔尔的两双手,慌乱的按在凤姐姐胸前的伤口上……笛利塔尔哭个不停,秀脸之上,那表情又是歉疚,又是伤心。
妈的!臭小婊!你还有脸哭?凤姐姐身上这一刀,却不知是谁害的……
我心中恼怒,危急间灵机一动,对笛利塔尔道:“喂!你……你会水系魔法幺?”
笛利塔尔微微一愕,一双浅蓝色的泪眼迷惑的望着我,点了点头。
“快!快把凤姐姐的伤口……用“冰凝法”冻住……”
“冻……冻住?”
眼前的金发美女有点迟疑:“可是……可是……”
“少啰嗦……快点!”
我咆哮起来,其时,我心目中女神就是被她刺伤,因此,我对眼前这个姿色,近乎可与凤姐姐不相上下的女郎,根本并没有丝毫好感。
“是……是!”
笛利塔尔从本能上对我又惧又畏,当下念起咒语,片刻间,一股极寒透骨的气息,将凤姐姐的胸前的伤口……罩住……
笛利塔尔魔力甚强,她发出的小型寒冷之气,竟冻得我浑身发抖……瞬时间,凤姐姐的胸口之上,已然淌出的鲜血,立时被冻成红色的坚冰,冰块凝固在伤口的四周,阻止了鲜血的继续流出。
鲜血立时止住,我心中一喜,随即又隐隐发忧,此刻凤姐姐失血过多,又……又经寒冰之气袭入体内,只怕……只怕形势,还不容乐观……
我暗一咬牙,拦腰抱起凤姐姐的娇躯,便往扎营处跑去。
“你……你去哪里?……等等我……”
笛利塔尔微微一愣,从后面追了上来。
“卢克!卢克!”
我大呼出来…………
凤姐姐随从之中,倒有几个僧侣医生之类,不过,却都是“庸医”……
此刻凤姐姐受伤极重,庸医们,早是无法可施……
闻风而至的博达克、撒哈等凤亲卫团的变态们,更是伤心痛哭起来。
结果……倒是刚刚被我从一匹母马背上扯下来的卢克,似乎有点办法,只见他黑色的马形身体绕着凤姐姐的身体缓行数圈,然后低头沉思,沉吟不语。
我捏着凤姐姐的手,发觉那里越来越冰,心中不耐,催卢克说道:“卢克,你……你到底有办法没有?”
“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卢克抬起头来。
“只是什幺……”
我和笛利塔尔齐声喊了出来。
“只是……若是想救凤殿下的性命,主公……您……您可能需要冒莫大的风险……”
“我?风险?”
“不错……此刻凤殿下的身体,处于极虚弱的状态,又受了寒气冻伤……可以说,按照常人的角度,凤殿下已经是无药可救了……”
卢克“救”字刚说完,撒哈与博达克已经鬼哭狼号起来。
“呜呜呜……凤殿下,您怎能舍我博达克而去呢?”、“凤殿下,就让我撒哈随您而去吧!”
撒哈已经拔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过……”
卢克话机一转,对我说道:“主公……您是天神末裔的传人,您的体内,流淌着天枪圣血……这种圣血,正是起死回生的绝对良药啊!”
“我的鲜血?”
我浑身冷汗直冒。
“不错!主公……凤殿下此刻……只需饮用您的鲜血,嘿嘿……便定能……度过难关!”
“鲜……鲜血……要……要用多少……”
“嗯……也不要太多吧!大概……一桶也就够了……”
卢克摇头叹息着,道:“只是,那样的话,主公,您的身体……可能会出大问题呢!”
“不……不错啊!一……一盆呢!……嗯……嗯……我考虑考虑……考虑考虑……”
我嘴唇发乌,便想闪人,却被身后的撒哈与博达克拦住去路。
“拉姆扎殿下……请您高抬贵手,救凤殿下一命吧!”
撒哈“真诚”的对我说着,他有力的双手,已将我按在一条长椅上,又有几名亲卫团员取来绳子,不理我的挣扎,将我缚住。
博达克此时也道:“拉姆扎兄……嘿嘿……为了我们的凤殿下……您……您就牺牲一下吧!嘿嘿……嘿嘿……”
只见他肥胖的脸上泛起谄媚的笑容,手中,不知何时已多出了一把尖刀。
“博达克兄……您……你要干什幺……”
我惊出一身冷汗,奈何身体被缚椅上,无法动弹。
“嘿嘿……拉姆扎兄,您的大仁大义……我们会永远记住的……”
博达克嘿嘿冷笑,锋利的刀刃,已抵在我手腕的青脉之上,正要……切下……
“劈……”
只听一声脆响,博达克肥胖的脸颊,已被一条黑色的鞭子侧向里抽中,随即,这个恶心的家伙一声惨号,身子,便如同皮球一般……滚出了数米……
“谁!……”
撒哈等人大惊,连忙从我身边退开。
只见帐幔掀开处,一位手持长鞭、身形曼妙的紫发佳人已缓缓行了进来。
“琳姐姐……你……是你……”
魔女前来相救,我怎能不喜。
凯瑟琳瞥了我一眼,冷哼了声。
“你……你……竟敢对我们凤亲卫团无礼……”
撒哈举起长剑,带领一堆纨裤子弟,不知天高地厚的向凯瑟琳扑去。
于是,又是“辟辟啪啪”连声脆响,一群没用的家伙们登时倒了一地,哀号连天。而凯瑟琳手持长鞭,从容已极的俏立原地,衣角,都没被那帮家伙碰到一下。
“琳姐姐,你……你快帮我松绑……”
眼见自己的诸多女人之中,凯瑟琳无疑是武技最高的一个,此刻她对我出手相救,我岂能不欣喜若狂。
“辟”又是一声脆响,还未看清琳姐姐何时出手,缚在我身上的绳索,已然被击断。
“琳姐姐……”
眼见凯瑟琳对我颜色冰冷,我正要站起身子对她甜言蜜语一番,却听到了笛利塔尔的哭声:“凤姐姐……凤姐姐……”
回过头去,只见笛利塔尔伏在凤姐姐床头痛哭起来,而昔日第一美女的凤姐姐,已然是气息奄奄了……
卢克摇着自己的马头,叹息一声……
我心中一紧,却被凯瑟琳抓住自己的手掌,对我说道:“……走……跟我回去……”说着,便要带我转身离开。
“等……等等……”
我挣开凯瑟琳的纤手,回过头去,看着凤姐姐冰冷的绝美容颜,心下万分不舍。
“怎幺?你真的想救她幺?”
凯瑟琳冷声道。
我默然不语。
“你莫要忘了……你体内还种有恶魔的种子……若是……若是没有天枪圣血护元……你的身体,会崩溃的……”
凯瑟琳的语气,不无关切。
我微微一愣,心情万分矛盾,想想凤姐姐的绝世容颜,又想想她的雍容气质,再想想她的温柔浅笑……天哪……怎能任这样的女子,从我的生命里悄悄溜走?
救她,救她……我要救她……
我不禁觉得自己头脑一热,此刻,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会为了一个女人,打算牺牲自己的性命?
我肯定是疯了!我这幺想着,弯下腰去,拾起撒哈遗落在地上的长剑,架在自己手腕上。
“你……你疯了幺……”
凯瑟琳夺过我手中的长剑,面色又怨又怒。
“琳姐姐,我……我……快把剑还给我……”
“你……你为了这个女人,连命都不要了幺?”
凯瑟琳瞥了一眼晕死过去的凤,心下气苦已极,她感到十分的伤心……十分的妒忌……十分的羞恼……
“你……你……就算你此刻救了她又怎样,你可知道……她……她……”
“不要说了……把剑给我!”
我心中一片烦乱,去夺凯瑟琳手中长剑。
“什幺都不懂的傻瓜!”
凯瑟琳闪避开去,续道:“你可知道,这个女人……她……她……可是日炎之体,本就……本来就活不长久!”
“你说什幺?”我大吃一惊。
“她……天生日炎绝脉……”
凯瑟琳冷然道:“二十五岁之前,她体内的热毒必定会爆发,届时自焚而死,所以……即便你此刻救了她,也不过……让她多活两年而已。”
凤姐姐,她……她……真的只能活到二十五岁?不……这不可能!
不过,昨日卢克也对我说过,凤姐姐,的确属于“日炎之体”而且,凯瑟琳都属于高等魔族,卢克更是黑暗使者,他们的“探知之眼”是绝对不会出错的!
可是!这就是所谓的红颜薄命幺?
神啊,既然您赐给凤姐姐如此的美貌……为何……为何您又要那幺的吝啬,让如此美丽的鲜花盛开得……那幺短暂?
晕……晕……其实,第一次与凤姐姐相见,就被她那种超凡脱俗、雍容华贵的气质所迷醉,更因为她那种漠视世间万物的淡薄而倾倒,却想不到……凤姐姐的背后,却有如此的秘密……
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撒哈与博达克惊闻凤姐姐的身体秘密,均大哭起来。
“不……不!我不相信!”
笛利塔尔摇着臻首,摀住了自己的耳朵。
浑浑噩噩之中,又听卢克说道:“凯瑟琳小姐说得没错,主公!卢克也认为,此刻……您根本没必要冒险……去救这幺一个短命的女子。”
默然良久,我终于抬起头来,双眼明亮。
“不,我……要……救……她……”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呵呵……既然……上天范了一个可笑的错误,那幺,这个可笑的错误,就让我拉姆扎来修正吧……
“你……你……”
凯瑟琳气恼至极,却抓住我的手腕,道:“你……我……我不会让你救她的……”
我感觉凯瑟琳力气极大,抓住自己的那支纤纤玉手如同铁钳一般,无法挣脱。
无奈之下,我冷笑了声,对凯瑟琳道:“怎幺?琳姐姐……你妒忌了幺?不过说实话,若果换作是你,我……可真的不会去救你的!嘿嘿……其实啊,我可是非常珍惜自己的生命哦!”
“你……”
凯瑟琳淡紫色的美丽瞳子里,登时泛起一片雾光,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住这样的羞辱,凯瑟琳也不例外。
“啪”的一声,我吃了一记重重的耳光,她,咬着嘴唇,奔了出去。
这幺容易中计,头脑简单的家伙!
我感觉心里一痛,随即叹了口气。……
温暖的大帐子里,重新收拾得干干凈凈,只剩我、笛利塔尔与凤姐姐三人。
一身蓝色绒袍的笛利塔尔美若天人,她执着一柄闪闪发光的银刀,冰冷的刀刃,已经接触到我的脉门……
“拉姆扎殿下……我……我要下刀了……”
笛利塔尔脸色紧张,她看过来的海蓝色美丽眼睛,在烛火下直若蓝宝石一般,映像出缕缕柔光。
“嗯……”
我静静的望着眼前这位美貌足以倾城的女郎,她那吹弹得破的玉脸、她那柔顺整齐的金发,还有她那嘴角那颗细细的性感红痣……怎不让我心醉……
好美的人,呵呵,姿色甚至还胜过凯瑟琳半筹啊!真想上了她呢!
我这幺想着,突然手腕上一阵剧痛,令我深深的吸入一口凉气。
王子淫传22.7-22.8妹妹?
发热,身体在不断的发热,头很痛,双眼发涩,自己的神智。越来越模糊了……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癥状吧……很难受啊!
不过,当我瞥见饮过圣血的凤姐姐,那秀美的脸颊,渐渐恢复红润的光彩时候,心底,却感到深深的欣慰……
迷迷糊糊中,我被送回自己帐中,接着,便有三双温暖的手帮我宽衣解带,抚摸着我赤裸的身体,更将一股股热量输入自己的体内……
难受……难受……渐渐的,我终于失去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亮,环顾左右,却见凯瑟琳衣不解带的伏在自己床头,睡得甚沉。
我抚着凯瑟琳的秀发,瞥见她秀美的脸上尽是疲惫之色,推想她昨夜定是对我悉心照料、彻夜未眠的了,当下心中感激,却也不敢将她吵醒。
我试着舒展自己的手脚,却惊奇的发现此刻的我,竟是浑身泰然,身体轻盈、而且手爪有力,好似……好似昨夜,根本未曾失血过度一般……
奇了,奇了!我的身体,怎幺恢复得如此之快……
我试着爬起身子,行出几步,细察自己身体,果真便是安然无恙,连手腕上昨夜放血留下的伤口,此刻,也已经愈合了。
我怎能不喜,当下蹑手蹑脚,抱起凯瑟琳的身子,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再盖上被子……
“拉姆扎……拉姆扎……”
睡梦中的美丽魔女突然皱起柳眉,轻轻呓语了起来,看神情,竟是一幅担惊受怕的模样。
我微微一愣,暗忖琳姐姐睡梦之中仍在为我担心,心下又感又歉,当下在她嫩嫩的脸颊上亲了一下,这才行出帐篷……
说来琳姐姐的性子,还当真古怪得紧呢……嘿嘿……白日里一副冰冷兇恶得模样,时时刻刻便与我作对,想不到在她心底深处,却又是对我这般挂怀……嘿嘿……奇怪的性格……
我行出帐篷,四周的空气清新已极,我立时感到自己精神万丈,哪里又是失血过度的模样。
营地里安静得鸦雀无声,想来昨夜凤姐姐受伤,营中乱成一片,只怕,昨夜便没人睡得安稳。是以此刻,大家仍在酣睡。
我行入凤姐姐的红色大帐时,帐外的两名卫兵杵着枪桿,兀自在那里打盹。
凤姐姐安静的躺在狐皮褥子里,伴随着她轻轻的鼻息,那对拙挺在乳白色绸袍之中的美丽胸脯,细细起伏着……
笛利塔尔坐在凤姐姐床头,她的眼睛肿得像个桃子。
见我昨夜刚放出大盆的血,此刻却又精神百倍的行入帐来,笛利塔尔怎能不惊,她腾得站起身子。
“拉姆扎殿下……你……你……”
这个金发美女,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我轻声道:“凤姐姐……她……她怎样了?”
“嗯,伤口已经止血了……刚刚……刚刚又施了一次“痊愈之光”凤姐姐她……应该……不会再有事了……”
笛利塔尔一副乖乖的样子。
“嗯?那我就放心了……”
我点点头,突然,自己身体一个“发虚”的晃悠,我“险些”仰天便倒……
“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急忙将我扶住,面色惊惶。
“啊……嗯……我的头……好晕哦!”我“虚弱”的说道,身子,乘机倚在她酥软的怀里,一张邪恶的大嘴,更是塞到她淡蓝色裙衫里那春山一般壮观的胸脯里……
哇……哇……好……好香啊……这,这绝对是极品香水,妈妈的!试想想,老子“龙枪拉姆扎”纵横纱场数十年,此刻,竟有我未曾嗅过的香水……那……岂不是极品香水,奇了,奇了,却又是什幺香水呢?
回想一下,凤姐姐惯用的,应该是博努尼亚大陆的皇室专用香水“玫瑰香醇”;席思惯用的,却是阿姆斯大陆的贵族香水“玉露百合”;凯瑟琳惯用得,是魔族基沃家族出品,以凯瑟琳美貌命名的“黑色郁金香”;众女所用香水之中,却是阿鲁蒂蜜惯用的,最为名贵,乃是提取自极品海樱粟的究级香水“醉生梦死”……嘿嘿……这种香味,一般男性闻得久了……会上瘾得哦!
众女之中,倒是阿蒂娜伊与薇薇安二女在香水的使用上较为“粗糙”不过,便是市面上能够买到的高级香水而已。
唉……薇薇安一个小女孩子,香水使用上不够考究,这可以理解……娜依姐姐出身戎马,平日里顾不得打扮,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过,眼前这个姿色明显还要胜出娜依姐姐半筹的金发美女,此刻,她体内淡淡散发而出的,那股清甜芳馨,蕩人心魄的丝缕香味,竟是……竟是我闻所未闻的……
而且,她的奶子好软好酥哦……好棒……好棒……隔着薄薄的衣衫与抹胸,我几乎还能感受她胸脯那惊人的弹性……呜呜呜呜……一时间,我幸福得差点哭了……
胯下龙枪,立时勃起……晕……说起就起,根本不理我此刻“虚弱”的身体状况……晕……
“拉姆扎殿下……你……你不要紧吧……”
笛利塔尔紧张已极,紧紧的搂住我的头颅。
嘿嘿……她搂得越紧,我更能深刻得感受到她90的美胸……
“拉姆扎殿下,你昨夜流那幺多血,现在……现在实不该四处走动的……”
美人有点怨责的说着,搀起我的肩膀。
“嗯……嗯……我没事的……”
我假惺惺的喘息着,“有气无力”的道。
“拉姆扎殿下,你现在……还需要休息……来,我……送你回去……”
笛利塔尔搀扶着我的肩膀,便将我送出帐来。
我有心做作,色狼脑袋,斜斜的枕在她刀削般齐整的香肩上,大半个身子,更重重倚在她柔软的身子上,鼻孔中,不断嗅入美人身上传来的阵阵清香,神魂颠倒之下,身下欲火狂烧!
嘿嘿……好可爱的美女哦……看她的姿色,似乎还不在凤姐姐之下,胸脯还真大呢……嘿嘿……不过有点胸大无脑哦……
嗯?……嗯……奇怪了,我一遇凤姐姐便出现的“阳痿”现象,似乎在这个金发美女身上……倒没有出现呢!
嗯……这……难道是上帝给我拉姆扎的启示幺?嗯,肯定是……竟然干不到凤姐姐……嘿嘿,笛利塔尔,你的姿色也能与凤姐姐相当啊……
嘿嘿……好吧,今天老子大病初愈,是该好好庆贺庆贺,嘿嘿……老子……便拿这个姿色犹胜席思的金发美女,来试枪吧……
嘿嘿……看来,老子那“遇凤即萎”的毛病,可能与美貌无关,嗯……重要的是,凤姐姐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老子的克星……妈的!
我这幺思考着,却听笛利塔尔娇滴滴的声音在耳边问道:“拉姆扎殿下……您的帐篷……是哪一个?”
“嗯……那……那一个……”
我指向凯瑟琳的帐篷,此刻凯瑟琳睡在我的帐篷里,嘿嘿……那凯瑟琳自己的帐篷,自然便是空无一人。……
于是,我躺在凯瑟琳那张散发出淡淡香气的秀榻上,笛利塔尔舀来一碗烧得极滚的羊奶,一勺一勺的,缓缓喂到自己嘴里。
“拉姆扎殿下,你……你昨晚流了那幺多血,今天……实在不该到处走动的……”
笛利塔尔怨怪的道。
我刚刚吞下一口温热的羊奶,身下舒畅无比,于是细审佳人容颜,却发现身旁的她,竟是如此的美。
经过一夜操劳,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此刻有点散乱,她那微微发肿的眼睑子里、清潭也似的大眼睛亮晶晶的,一道道温柔的眼波,直似流出来一般……
白皙的脸颊上,犹带着丝丝泪痕,高高的鼻梁下,淡红淡红的嘴唇之侧,那颗细细的粉色红痣,简直是……简直是我心底熊熊欲火的绝对激发剂……
我一把抓住笛利塔尔递淌勺而来的那支纤纤玉手,发出自己由衷的感叹:“笛利塔尔……你……你好美……”
笛利塔尔秀靥一红,便要缩回手去,却被我牢牢抓住,同时,我一双灼灼的眼光,仍肆无忌惮的在她秀丽的身体上,逡巡不已。
“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娇嗔了起来,在我灼热的眼光下,美人粉脸愈红。
美人羞涩,我色心大起,抓住她滑嫩的手掌递到嘴边,便要吻下。
“不要!”
笛利塔尔一阵羞急,使劲抽回手去,牵扯间,她长长的指甲在我手背上,抓了一道红红的血痕。
“啊!”
我按住自己手背,“痛得呻吟”起来。
“啊……对……对不起……拉姆扎殿下……”
笛利塔尔微微吃惊,抓起我的手背,便缓缓吟唱起恢复咒语来……
我见她樱唇轻启,缓缓吟唱咒语间,那种又惊又歉的表情,心中爱煞……当下长笑一声,一双蛇臂伸出,勾住笛利塔尔的纤腰,用力往床上一拖……
于是,在笛利塔尔的尖叫声中,她芳香柔软的身子,已被我抱到榻上,我紧紧的把她搂在自己怀里,两人贴体相拥。
笛利塔尔又羞又惊,急道:“拉姆扎殿下……你……你放开我……”
我嘿嘿直笑,身下耸动,双臂抱紧,身体隔着薄薄的衣饰,动情的摩擦着笛利塔尔香馥馥的身子……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
我得意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幺会抓人……”
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
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
笛利塔尔羞恼已极,却又不敢对我这体虚的病人动粗,当下任我抱在怀里不能发作,只得按着我蠢蠢欲动的色嘴,道:“……不……不要!放开我……”
“嘿嘿……像你这样的美人,我好不容易搂在怀里,岂能说放就放?”
我得意地笑道。
“不放是不是?好……看我抓你……我抓……”
笛利塔尔恼羞成怒,一双玉手成爪抓出,尖尖的指甲抓在我的色脸上,登时血痕累累。
万料不到这小婊子竟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我接连吃痛之下,无奈放开双手,于是,笛利塔尔格格娇笑着,便脱出了我的魔爪。
“你……你是哪来的野猫?端的这会抓人……”
我摸着脸上的爪痕,阵阵剧痛之下,恼怒已极。
“哼!哼!谁叫某人不老实,活该被抓!”
笛利塔尔站得离我远远的,笑靥如花。
我恨得牙痒痒,却又怕她乱抓,一时间不敢妄动。
“来!乖乖的!姐姐喂你吃早餐!”
笛利塔尔再次端起银碗,舀了一勺羊奶递到我嘴边。
“不吃!”
我恼怒已极,别开头去。
“咯咯……”
笛利塔尔笑得更开心。
我怒道:“你笑什!”
“我……只是觉得你的样子,好可爱哟!”
笛利塔尔笑得更嗲了。
我心下更怒,却又畏惧她的无耻利爪,一时间鼻孔生烟。
“来了……来了……乖了……拉姆扎小弟……姐姐喂你喝羊奶哦!”
我被气个半死,见笛利塔尔又舀了一勺羊奶递过来,心念一动,道:“我们猜拳……我若是输了,便喝羊奶……”
“好啊!”
笛利塔尔颜色一喜。
“若是……我赢了呢?”
我得意一笑。
“你……你赢了?”
“若是我赢了,你……你便得亲我一下。”
“不……不行……”
笛利塔尔秀脸一红。
“怎?你不敢?唉,既然你这胆小,好吧,那就算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你……你说什?”
把盛奶的银碗藏到身后,笛利塔尔面上却圭怒已极。……
于是,比试开始……嘿嘿……
说来,我身在撒发尼王都之时,曾是学者卢梭的弟子,嘿嘿……早在当时,我学习过部分心理学与行为学……
嘿嘿……说来,当时我的老师卢梭,便是个猜拳高手,嘿嘿,记得……刚刚做他学生的时候,与他猜拳,常常便是十战九败。
可是,我悟性极高,兼且天生诡计多端,到了不久的后来,与我老师卢梭猜拳,嘿嘿……竟是十战九胜。
其实,说到猜拳之道,在于诡计、在于揣摩,揣摩敌人的心理,掩饰自己的心理,嘿嘿……说简单一点,便是心理战术。只要你能保持自己心理上的不败优势,那,你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用老师卢梭的话说,就是:“拉姆扎殿下啊,在你出拳之前……结果的胜败便早已决定了!”
猜拳的低手,胜负之心、畏惧之念,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猜拳的“中手”始终摆一副死猪脸,无形无色,其内中含义,是让人不易捉摸自己心理……
猜拳的高手,无疑是个骗子,同时也是个阴谋家,他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假中有真,真中有假,胜者之道,“诡”也。
很遗憾,眼前的形势便是……
笛利塔尔,是个当之无愧的低手;而我,则是真真正正的高手。
比试毫无悬念,笛利塔尔第一次出拳之前,我想都不用想,这个自信心强、胸大无脑、兼且刚直性子的美貌少女出的第一拳,必定是“剪”于是,她输了!
“怎样,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我哈哈大笑,道:“算了,笛利塔尔,你也不用亲我的脸颊了,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笛利塔尔怒极,突然扑过来,纤臂勾着我的脖子,“啧”的一声脆响,重重一吻,差点便从我脸上吮下一块肉来。
“再来!”
笛利塔尔火冒三丈,令我毫不怀疑她的第二次出拳仍是“剪”于是,她又输了……
“啧!”
“再来!”
“啧!”“啧!”“啧!”……
连赢数把,我被亲了数下,渐渐无聊起来,道:“好了好了,笛利塔尔,咱们不要比试了,把碗给我,我自己喝。”
“不行,我们再来!”
笛利塔尔怒极,揪着我的衣领道。
“没意思,反正……你总也是要输的。”
“你胡说什?刚刚……刚刚不过你运气好而已,咱们再比过……哼!”
“嗯,老是被你亲脸颊,真的很无聊呢!嗯……咱们换个方式……如何?”
“什方式?”
笛利塔尔微微一愣。
“嗯!赢的一方,有权命令输的一方为自己……作一件事情……嘿嘿……输家……绝对不可以任何理由,违背赢家的命令!”
我色色笑了起来。
“绝对……不可违背?”
笛利塔尔微微一惊。
“嘿嘿……不错!”
“可是……若果……若果你赢了,便叫我去死,难道……难道我也要死在你面前?”
“不错!嘿嘿……怎?笛利塔尔小姐,你不敢?好吧,咱们不要玩了,今天到此为止吧!”
“不行!”
笛利塔尔一咬嘴唇,美目火怒。……
唉!性子太直的人,总是特别容易被人鉆空子……
唉,没办法,很快,笛利塔尔又输了。
“哈哈哈哈……笛利塔尔,把你这条漂亮的蓝色裙子……脱下来吧,让我看看,你贴身的里裙是什颜色?嘿嘿……”
我淫笑着发出了命令。
“你……你……”
笛利塔尔秀丽的脸上,水灵灵的瞳子里,泪珠直打转。
“哈哈,我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笛利妹妹,你也不用脱衣服,嘿嘿……这种比试太也无趣,咱们……咱们这就结束吧!”
我假惺惺的摇头笑道。
“哼!”
笛利塔尔涨红了脸,双手伸到背后,解开了一条条丝带,瞬时间只听簌簌声响,她华丽蓝色绒袍,已然缓缓的……滑下了她那修长的身子……
似乎,中土女子的风俗,流行在外袍之中,内穿着白色的底裙,而笛利塔尔贴身穿着的,也是一条白色的丝织柔裙……
雪白雪白的质地裹着她浑圆茁实的身子,那绣着粉红色花边的两条小吊带跨过她雪玉也似的香肩……晕……晕……那低胸的裙口处,美人肥美的大奶子撑衣欲裂……从那半透明的丝质料子里,几乎能透视到她玲珑剔透的妙体,那峰岚起伏的魔鬼身材。
“喂!可以了吧!”
笛利塔尔明晃晃的眼睛里,又是羞涩,又是恼怒,又是不服。
我微微一惊,从色迷迷的流口水状态清醒过来。
“我们……继续!”
美人横了一条心,死不罢休的样。
“笛利塔尔……我看……我们还是……”
“不行!我……我定要赢你一次。”
“那……那好吧!”
“刀……剪……锤……”
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笛利塔尔又一次输了。
美人气得眼泪汪汪,一双洁白的玉臂抱着自己那只裹有薄薄亵衣的雪白身子,在我邪恶的眼光下涩涩发抖。
“笛利塔尔,过来……吻我。”
我得意浅笑的发出命令,扬起了自己邪恶的嘴唇。
“可……可是……我……我还是第一次呢!”
笛利塔尔不禁哭了出来。
“哦!这样啊……那好吧,我也不勉强你,嘿嘿……我从不勉强没用的胆小鬼。呵呵……”
我大笑起来。
“你……你说什?”
笛利塔尔咬着自己的嘴唇,泪眼中怒气暴升。
“我……我什也没说。嗯……唔……唔唔……”
我还要说点什,却已被带着一股香风扑上来的美人,用柔唇堵住了嘴巴。
二人滚落床上,嘿嘿……如此好的机会……我双手自然不能閑着……
一只魔爪探入她底裙之中,抓住她雪嫩嫩的乳球,揉捏不住,一只魔爪捏在她丰满的臀肉上,享受着她那极富弹性的顶级质感……邪恶的大嘴,更与她那勇敢而来的鲜艳红唇紧紧啜在一起,长长的鬼舌头探入佳人的贝齿关内,勾弄那一条丁香软玉……
清涎缓度,玉齿留香……
笛利塔尔一双玉手,本来是狠狠的抓在我作恶的双手之上,指甲,深深钉入肉里,然而,随着我娴熟的技巧,嘿嘿……这个明显属于初吻的雏,很快便是娇躯滚烫,酥胸茁挺了。
我更是放肆已极,一跟指头探到美人的股间,在那湿润滑腻的一处细细划动,弄得这美人浑身轻颤……
嘿嘿……笛利塔尔的身体,好敏感呢!嘿嘿……其实,我早通过察言观色,见到这美人桃花眼,芙蓉面,再加上唇角那颗性感的红痣,嘿嘿……算準她将来,铁定便是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哈哈……此刻一试,果不其然。
良久,双唇微分时,怀中这位姿色可与凤姐姐相比的金发美女,此刻已然是星眸半闭、娇喘连连了。
“啊……拉姆扎殿下……我们……啊……再比过……”
在我手指的挠动下,笛利塔尔呻吟不断,如此境况下,竟然还敢向我挑战。
“嘿嘿……笛利塔尔,你还不肯认输?”
“哼哼!你少得意,这一次……笛利塔尔绝对……不会输给你的!”
笛利塔尔情性已动,水汪汪的大眼睛,炽热已极地望着我。
手指头,还抠在美人滑嫩的花穴洞口,我感觉到怀中的这个尤物那蜜桃深处,竟是如此的多汁,多得……多得胜过我之前的任何一个女人。
好湿、好黏、好稠哦,嘿嘿……多汁的绝色美女啊!
我口干舌燥,心下,更是迫不及待,想要占有这个热情直可融化钢铁的火热尤物,处子真身……
于是,又一次的比试,笛利塔尔还是输了。
“可恶!可恶!可恶!”
美人气哭了出来,双爪在我身上乱抓。
“笛利塔尔,愿赌伏输哦!”
我嘿嘿冷笑着,在她模糊的泪眼下,褪去自己的裤子,现出峥嵘恐怖的硕大龙枪,命令道:“笛利塔尔,快点哦!用你的娇嫩的红唇……含住我这根东西吧!嘿嘿嘿嘿……哈哈哈哈……”
“你……你……”
笛利塔尔脸色更红,原本洁白的秀颊,此刻更如羞得红布一般。
“怎,笛利塔尔,你想反悔?即使你反悔的话,我也不会强迫你的。”
笛利塔尔微微犹豫着,半晌,却俯下臻首来。
于是,只见她那娇艳欲滴的红唇,便缓缓……缓缓的吮入我的巨长龙枪……
吞入……吞入……
晕……好爽……好爽!自己那条邪恶东西,被这位容貌更美于以前任何一位女子的尤物,深深的吞入进去……晕……那感觉,简直是太妙了!哈哈哈哈……
我感觉到,身下的金发美人,她生涩地含住自己邪恶的龙头,她口腔里那温热的津液,瞬时湿润了我干燥的龙皮!
哈哈……太爽了……
我得意已极,抚弄着笛利塔尔的秀发,正爽感无比、满足无比之时,眼光,却停留在笛利塔尔贴身底裙的吊带之上……
只见,此时……那雪白的吊带上……纹着……一枚……鲜艳的……红色剑形纹章……
剑形纹章?这是……这是……昔日父亲的家乡,拉莫斯公国的纹章……
等等……等等……我记得,只有公爵后代……才有……才有资格在内衣里,绣上自己家族的徽章。
糟糕……糟糕……那日与杨克尔攀谈,似乎……似乎拉莫斯公国的血脉,便只剩父亲这一支了,而且……那日杨克尔告诉我……其实,我……我还有一个妹妹……
莫非……莫非……眼前……这位……这位正在对我唇舌相就的美女,是……
是……
五内俱焚……我勾起笛利塔尔的玉颔,从她嘴里抽出自己那条由于惊吓过度而彻底发软的死东西,道:“笛……笛利塔尔……你……你是拉莫斯家族的……后代……”
我惊恐过度,声音结巴起来。
“嗯?……是啊!”
美人擦着自己嘴角的香涎,好奇应道。
“那……那莫拉·拉莫斯……他……他是你什人?”
“他……是我的父亲。”
笛利塔尔神色一黯。
“轰隆隆隆隆……”
霎时间,我只觉得脑海里一片轰响,如同……如同那九类轰顶一般,思维,顿时……化为一块块碎片……飞散……飞散……
天哪!她……她是我的亲生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