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如此劲爆的话语,我当场露出目瞪口呆的癡傻表情,久久不发一语。
不可否认,如果眼前的女孩不展现她泼辣的一面,的确称得上是一名俏丽可爱的美少女。
在海风徐徐吹送下,那头褐红色的及肩长发,轻柔地扫拂那张圆润俏丽的脸蛋,若再配上那双漾着浓烈春意的水汪汪明眸,恰好揉和出一张性感柔媚的容颜。
视线缓缓下移,那对一手足以盈握的柔软酥胸,在暗紫色的前开式皮革束胸烘托下更加突出;胸前以丝绳交叉缠绕的绑缚设计,自然而然露出些许软肉,再加上那对高耸玉峰上两点硬挺的凸起,以及那道深邃乳沟,让我看了之后不禁血脉贲张、遐想连连。
匆匆扫过无布料遮掩的平坦滑嫩小腹,一看到她下半身的穿着,我的视线再也无法移开。
同色超低腰贴身短裤,紧紧包裹着她浑圆挺翘的美臀,自然展现出她修长无一丝赘肉、充满青春活力的玉腿;一双以皮绳缠绕至小腿肚,尖头设计的黑色平底靴,无形中拉长腿部曲线的完美比例,更增添几分帅气的英姿。
最后搭配那件黑色丝质武斗服,让她看起来既有帅气的英姿,又不失极具性感的韵味。
若不是忌惮她高强的武术,我刚才在巖洞里看到她身上这件无袖、完全敞开的前襟,看似飘逸的柔服时,早就难耐心中的欲火而扑了上去。
纵然我已经看到她仿佛下定决心的眼神,但仍不放心地试探道:“你刚才说什么?我听不太清楚,可不可以再说一次?”
“我、要、跟、你、做、爱!”
艾美一字一句大声说完,竟红着脸转身跑回巖洞里。
既然精心设计的策略奏效,我当然要好好把握;于是当我看到她消失在洞口的曼妙倩影时,我当下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
冰山融化,化做一池靓丽的春水,洗涤我疲累抑郁的心灵;纤腰盈握,在我神手轻掐柔捏间,塑出怦然心动的情欲。
神手抚弄那对发育成熟的酥乳,引出她潜藏已久的春情;厚实柔软的嘴唇轻点,吸啜着她体内流窜的欲火,为她抒情解郁。
松开紧束的万用腰带,交覆的丝质武斗服,如盛开的花瓣在我面前展开,呈现花瓣里的动情娇躯。
正当我要解开束胸的皮绳,释放那对束缚己久的柔嫩乳球时,艾美却半瞇着眼,按着我的手轻喘道:“别、别在这里……”
“为什么?”
只见艾美抿着嘴,神情臊羞悄声道:“我……我不想让学姐看到。”
听到这答案,我不禁哑然失笑道:“你尽管放心好了,她现在根本看不到也听不到啦。”
“我求你……换地方好吗?”她骤然睁开眼睛,语带哀怨。
望着那双夹杂着哀求与春情的暗红色瞳孔,我内心陡然升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快意。
我心想:“嘿嘿,艾美·葛玛,终于让我找到报仇的机会了……”
望着巖洞内双眼紧闭,昏迷不醒的郝莲娜,再看看怀里的俏丽女孩,我的嘴角顿时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嘻嘻嘻……既然这样,那我们不如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吧。”
在她惊疑的目光中,我随即抱起她泛着绯红的性感胴体,来到铺满细沙柔软的海滩。
“啊!你……你该不会想……”
我点头笑道:“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随着话落,那对充满弹性的酥乳,经由皮绳轻拉后倏地弹跳而出,在我面前微微颤动;玉峰上两朵粉红色的娇嫩蓓蕾,早已呈现春情勃发,向上翘起的硬挺状态。
“哇!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淫娃!原来你和郝莲娜一样,都喜欢在户外做爱给人看呀!”
“不……不是这样……你别再说了……”艾美双手掩面,红着脸为自己辩解。
“是吗?我们周遭明明没有水,但你这里为什么这么多水?”我扯下她绑在裤头的皮绳,探入那件紧身短裤,捞出一把透明的液体淫笑道。
“啊……那……我不知道……”
“哈哈,既然你不晓得我就告诉你,这就是你喜欢我的证据!”
“呜……求你快和我……不要再羞辱我了。我、我喜欢的是学姐不是你!”
“啊!?什么!”
惊人的话语宛若一道高阶石化禁咒,令我当场呆立在原地,任由手上浓稠的淫液从指缝滑落,滴在干燥的沙地上,形成一滩巴掌大的水渍,逐渐渗入松软的沙土中。
当艾美把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说出来后,仿佛得到解脱般,除了口中轻吟的娇喘外,臊羞的脸色看上去似乎轻松多了。
“学姐曾说过,为了完成任务什么都可以牺牲!包括我们的──性命。假如献上我的贞节就能救她一命,那我为什么不去做呢?”
我回过神,默默地凝视她泫然欲泣的俏脸,久久不发一语。
虽然每个人都有爱或被爱的权利,但女人与女人之间……
想到这里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艾美看郝莲娜的眼神总是多了些柔情,可是对待我,就像见到不共戴天之仇的恶人般,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原来真正的原因──我抢了她的女人!
我深深吸一口气,让自己情绪稳定下来后,语气平静地问道:“那郝莲娜呢,她对你有好感吗?”
艾美躺在地上,任由坚挺的椒乳,暴露在海风吹拂的微凉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高高低低起伏着,令我不自觉吞咽着饑渴的馋沫。
“学姐不知道……”她顿了顿,随即神情紧张地对我道:“你千万别向她提起这件事。”
“没问题!”我回答得很干脆。
“谢谢……谢谢你……”
刚开始,她还难得对我露出感激的神情,可是一听到我接下来说的话,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阴晴不定。
“老实说,喜欢当自己是男人的女同性恋者……我也搞过不少!嘿嘿,葛玛小姐,当你真正体会到当女人的乐趣后,我相信你对同性恋的看法将会改观。”
“你……你果然是变态的恶魔!”
我露出邪恶的狞笑道:“随你怎么说都行!风月界有句名言:‘不上梦华非强者,有妹不干真宅男’!既然我不是长相猥琐,个性内向闭塞的宅男,而你又是长得如此清纯可爱的正妹……如果说男女交合是成年人的正常行为,那我何必为了那点君子虚名,苦苦压抑着人类原始的欲望呢?”
我顿了顿继续道:“唔……你也知道,我在瓦兹城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性爱调教师……呵呵,不妨告诉你,无论是情窦初开的青涩少女、生性保守的良家妇女,或者只能活在暗处的女同性恋、甚至是双性恋者,一旦经过我这双神手调教过,都会爱上这种销魂的滋味。更何况,我是怀着慈悲博爱的‘神心’,医治你的病根呀!”
“你这无赖、恶魔……唔……”
被我封住的鲜红朱唇,再也吐不出恶言恶语;此刻回蕩在耳际,只有浪涛拍击礁石的哗哗声,以及女孩俏鼻里发出的急促娇喘。
“嗯哼……唔……”
我一手绕过她的粉颈,从柔嫩的肩膀悄然下探,握住左边的美乳,以食指挑弄因充血而硬挺的嫣红;另一手略过她无赘肉的平坦小腹,直接伸入她敞开的裤头,按压隐藏于萋萋芳草下,虽然只有米粒般大小,却足以掀起她情欲骇浪的源头。
蓦地,一声充满爆炸力的尖锐清吟从艾美湿润的檀口发出,直上无云天际,萦绕在这块无人的海滩上,历久不歇。
“啊……”
“哇!我还没开始治疗,你‘河东狮吼’的武力值竟然比亚柏还厉害,那么待会你痊愈之后,我看就算‘孤独战神’转世再生,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嘿嘿……说不定你心爱的学姐,听到你高亢的淫叫声后就苏醒,甚至不药而愈了呢。”我亲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低声道。
“呜……你这恶魔要做就赶快做,为什么还要用言语羞辱我?”
我不以为然对她道:“宝贝……这就叫情趣,你懂吗?”
“你……啊……不要再弄那里……我会……喔……想要……”
“想要什么?”我再次按压隐藏于蜜洞上方的突起,高亢的娇吟立即从她口中发出。
不仅如此,当我的中指下滑甫碰到紧闭的秘缝,却发现仿佛掉入一片湿润的汪洋中,于是我又语带嘲讽道:“嗯……宝贝,我们还是回洞里办正事吧,我们现在所待的地方,似乎特别容易出水呢!”
“不要!我求你……唔……喔……别再说了……呜呜……”
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哀怨愁容,我竟产生一种报复后的快感。不过我也明白,对付这类个性刚毅的女孩,不能第一次就下太大的猛药,免得我还没吃到这块美肉,就死在她恼羞成怒的利剑下。
这时我故意在她性感白皙的粉颈,留下一个鲜明的吻痕道:“宝贝,既然你和郝莲娜一样,喜欢在户外进行难忘的‘初体验’,那么我们快开始吧。”
“我……你……啊……别脱!”就在最后关头,艾美忽然紧抓着短裤,试图阻止我更进一步。
“你又怎么啦?如果不赶快抓紧时间,帮你消泄狂躁的欲火,万一你心爱的学姐撑不过去……那时候你可别怪我。”我语带恐吓道。
只见艾美眼角噙着泪水,柔润的红唇翕了翕,似乎想表达什么,可是不待我开口询问,她抓着裤头的玉指骤然放开,露出哀怨的神色,声如蚊蚋道:“你…请你温柔一点……”
我嘴角微微上扬,露出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点头道:“放心,我绝对会给你一个最难忘的初体验……”
此刻的我,就像一个和蔼的医生,对病患循循善诱,希望能消除她的心理障碍,完全敞开心胸接受我的“贯穿疗法”。
两唇紧贴,从她红润唇瓣传来微微颤抖,我当下感受到了她内心的忐忑与惊惶;食指轻拂玉峰上两点坚挺的嫣红,柔软的乳肉也跟着晃了晃,看起来宛若两碗美味的杏仁冻──白皙且富有绝佳弹性。
我盯着这两碗倒扣的可口杏乳,顶端还各缀饰一颗鲜红的樱桃,竟不由自主吞咽着饑渴的馋涎。直到最后,我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张嘴将它一口含了进去。
“喔……别……求你别舔……会……这感觉好奇怪……”艾美紧闭着眼,发出词不达意的娇吟。
趁她意乱情迷恍神的时候,我嘴里吸吮她杏乳上那两颗鲜红的蓓蕾,双手却悄悄地放在她敞开的裤头上。
等到艾美发出“啊!”的惊呼,那件仿佛能掐出水的暗紫色低腰短裤,已经被我随手丢在一旁,随着海风吹拂飘向远处。
“不……不要看……”艾美神色仓皇地遮掩无人侵犯过的私处,试图保有最后一道防线。
但事已至此,我怎么可能给她说“不”的机会?
我稍微用力,轻易掰开那双虚软无力的柔荑,欣赏她平坦小腹下,那片难得一见的绮丽风情。
只见与她发色相同的稀疏卷曲芳草,柔顺地贴在白皙的大腿根部,随着轻柔地海风拂扫,形成褐红色的草浪,产生另一种迷人的春光。
再往下看,一道紧闭的淡红色肉缝,从那片褐红色尽头向下延伸至布满绉褶的菊蕾上方。
我好奇地分开肉缝旁边宛如两片柔软嘴唇的肉瓣,随即看见藏在里头鲜嫩的贝肉,随着我鼻子呼出热气的频率收缩,我的情绪也跟着它的节奏起伏不定。
我把食指放在嘴里含了好一会儿,才将湿润的指节轻轻放进那紧闭的洞口。
结果第一个指节刚伸进去,随即碰触到一层充满弹性,中央却有一个细小孔洞的肉膜;而在此同时,耳际也传来女孩痛苦的惊呼!
“啊……不要!呜……好痛!”
“嗯……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处女膜吧?”我收回手指,看着那层薄膜,若有所思喃喃说道。
虽然我和许多女孩发生过性关系,却是头一次看到如此奇特的景象。
以往那些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女孩们,早就不是处子之身,而且当时所处的环境,又以幽暗的斗室居多,令我无法看得真切。
即使我帮郝莲娜破处时,四周的光线也不明亮,加上我们在匆促之间行事,以至于我玩过这么多女人,却不知道这片象征女人贞节的薄膜,究竟长得如何?
“哦……原来处女膜长这个样子呀!啧啧啧……真神奇……”我看着周围布上一层晶莹液体的洞口,捋着下巴,发出由衷地赞叹。
艾美摀着脸,语带鸣咽哀求道:“呜……古奇,求你不要再看了……”
我叹了口气道:“唉,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体验男女之间的性爱,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啰。”
随着话落,我扶着昂首硬挺的龙枪,分开那两片紧闭的花唇,将枪口抵住粉嫩的洞口,接着就一鼓作气,狠狠地贯穿象征处女的封印!
“喔……不……啊……好痛!快拔出来呀!呜……你不是答应我要温柔一点吗,为什么还这么用力插!?呜呜……”
我拭去她眼角不断淌出的泪水,亲了亲她五官纠结在一起的痛苦俏脸,以轻松得意口吻道:“宝贝,我刚才应该说的是……我要给你‘难忘’,而不是‘温柔’的初体验喔。”
我压在她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轻捏翘起的嫣红道:“嗯……我曾听人说过:‘女人第一次的过程愈痛苦,她愈能记住进入自己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呵呵,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们在这么美丽的景色,以及海里鱼儿的见证下,终于完成了宝贵的破处仪式,你高不高兴呀?”
只见艾美眼角带泪大吼道:“高兴个头啦!呜呜……你可以起来了吧!喔!好痛……别……你别动……”
“艾美·葛玛中尉,你到底要我起来或者别动,麻烦你清楚地告诉我好吗?”
“我……唔……你……”
我故意语带嘲讽,在她耳边奚落道:“唉,身为禁卫军的尉级军官,这么简单的指令竟然说不清楚?我怀疑你当时军官养成训练,怎么过关的?”
“呜……呜……古奇·凡赛斯!你、你这低级下流的变态!告诉你,就算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在她脖颈再留下一朵鲜红的吻痕,慢慢挺动着下半身道:“宝贝,刚才是你哀求我帮你开苞耶,这和有没有得到你的心,似乎……没什么关连吧?啊!我明白了!”
我故意露出恍然大悟的夸张表情道:“嗯……你该不会……爱上我了吧?”
“我恨不得杀了你!”
我不以为意笑道:“呵呵……无论你以后对我是爱或恨都没关系,只要你永远记住,我是进入你身体的第一个男人就够了!”
随着话落,我立即将龙枪退到她淌着鲜红血丝的洞口后,再狠狠地一枪直插到底!
“啊……好痛呀!你这个变态、恶魔!”
艾美握着粉拳,在我胸口用力槌打,只不过她酸软无力的劲道,我把它当成了情侣之间,表达爱意的另一种情趣。
言语上的羞辱,多少扳回往日被她打压的郁闷之情;在女孩甫经人事的紧窄甬道里,毫不留情地狂抽猛送时,看着从她洞口流淌着象征处女的鲜红,我内心顿时升起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我在她浅幽的花径抽送好一会儿,随即抽出和着血丝的龙枪,顺势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柔软的沙滩上高高翘起丰腴的美臀,改用后交式的跪姿,在她红肿的蜜穴奋力驰骋。
“喔……别那么用力……太深了……”艾美转过头来,一脸哀怨地看着我。
我一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一手轻拍充满弹性的翘臀道:“长官,我这么辛苦帮你开穴拓径,以后你遇到大尺寸的客人时才不会接得太痛苦,所以你应该对我怀着感恩的心情才对呀!”
“你这恶魔把我当什么了!快放开我!喔……呜……好痛!”
无视胯下女孩羞忿的咆哮,我边抽插边道:“嘿嘿嘿……葛玛长官,以后你如果执行反间任务时,需要用到妓女身份做掩护的话,就不用再顾忌自己的贞洁问题啦!像这种容易升官,又有钱拿还能让自己快乐的任务……呵呵,假如我是女人,又知道有这么好的任务,我绝对会主动向上级请缨,你认为呢?”
“你……啊……可恶……我……身体好奇怪……快拔出来,我想……”
随着话落,我硬挺粗大的龙枪,顿时感到柔软满布绉褶的膣壁,传来紧箍的收缩,而她花心深处,陡然喷洒出大量温热的花蜜,令我当下打了个寒颤,舒爽得大喊:“啊……要出来了……”
听到我的“精华大方送”宣言,胯下的女孩忽然拼命挣扎哀求道:“拜、拜托你……不要射在里面!”
我用力扣住她不停扭动的腰肢,在温暖的膣壁激射积存己久的浓稠精华,露出愉悦的神情道:“嘿嘿,葛玛长官,不晓得你有没有听过‘送礼送到心坎里,射精射进花心里’这句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