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不要!你这个无赖,变态的恶魔,快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我不禁叹了口气,道:“唉!奥迪小姐,你真的很不合作耶!要不要我叫依奴先打昏你,再好好检查你的身体呀?”
“你!你敢?”
“依奴!”我沉着脸冷声道:“打昏这个不懂感恩的大奶贱奴。”
原本低头认错的小妖精听到这句话,顿时兴奋地大叫道:“耶耶耶!依奴等主人这句话等好久了!嘻嘻嘻,大奶老女人,不好意思,我只是忠实地执行主人的命令,你可别怪我唷。”
随着话落,依娃已经摩拳擦掌,嘴角跟着沁出一抹狰狞的残忍笑容,一步步逼进无法动弹的大奶美女。
眼看童颜小妖精那只看似纤细无力,实则劲道十足的“粉拳”,即将落在郝莲娜那张吹弹可破、粉嫩无瑕的俏脸时,她才失声大叫:“别、别打我……求你不要打……打我的脸……”
我马上回答道:“没问题,依奴,改打屁股!”
话声甫落,只摆放一张大床的卧室里,立刻响起两记清脆的巴掌声。
啪!啪!
看着郝莲娜两片雪白的臀瓣,分别出现一个清晰的五指红痕,我不由得摇头啧叹道:“啧啧啧……餟,你下手真狠呀!唉……娜娜,你还好吧?”
只见被绑成羞人姿态的郝莲娜,泪眼婆娑地狠瞪着我大吼道:“都是你!你这没心没肝,无情无义的变态恶魔!居然用这么恶毒的招数整我!贱人、废柴,你干脆一刀杀了我算了……”
我冷眼盯着她,久久不发一语,直到她发泄完毕,我才以平静的语气说道:“骂完了?还有没有?”
“你!我当初怎么会喜欢上你这个没用又变态的废柴恶魔?”
声泪俱下,不易得是甜蜜还是悔恨的言辞,伴随着激烈扭动挣扎的曼妙娇躯,顿时形成一幅难以形容的奇特画面。
这时,站在床沿的小妖精忽然转过头,对我喊了一声:“主人”,将我缥缈的思绪,一下子唤回到现实当中。
我瞟了瞟床上的裸女,又将视线移到小妖精身上,忍不住摇头轻叹气道:“什么事?”
“主……主人要继续处罚她吗?”
没想到一时兴起的促狭念头,却演变成了无法收拾的局面,让我顿时心烦不已。
现在再怎么哄骗她,也无法平息她心中的怒气,我迅速衡量眼下的情势,认为目前唯有让彼此都冷静一下,才是最好的方法。
打定了主意,我干脆沉着脸,悻悻然低吼道:“算了,让这个不知感恩的贱奴在这里好好反省,我们到外面吹风散心。”
我双手撑地,身体微微后仰,慵懒地坐在小木屋外的草地上,任由沁凉的夜风,徐徐拂着我英俊帅气的脸庞,享受这难得的宁静气氛。
隔着一条约五公尺宽的蜿蜒清澈小河,远眺莫河森林幽暗深邃的入口处,我的思绪也跟着虚幻缥缈起来。
原以为平安回到穆思祈大陆后,从此能够过着安逸且富有的生活,但我万万没想到,好不容易才与郝莲娜重逢,还来不及享受、体会这份劫后余生的喜悦,就发生了一连串我完全无法预料的事情:而成功改造了郝莲娜,虽然让我有种傲人的成就感,但是她术后产生的强大破坏力,却是我所始料不及。
正是她那情绪大暴走,所产生的强大破坏力,让我不得不暂时回到这间被师父视为秘密基地的小木屋休整。
仰望天上无边无际的漆黑夜色,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不知多久,我的视线不经意瞥向身旁的小妖精时,却发现她竟闭着眼睛,不顾形象地呈大字型躺在草地上不发一语。不晓得她是困倦得已经睡着了,抑或跟我一样,这藉由这种不设防夸张姿势,彻底放松紧绷的身心,尽情享受大自然的恩赐?
我静静观察她好一会儿,从她规律上下起伏的酥胸判断,她应该是睡着了。
唉……其实回头想想,这段日子也真难为她了。
尽管她当初抱着好奇心与新鲜感,跟着我回到人族世界,但对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妖精来说,要快速适应、融入这复杂险恶的环境,的确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然而令我感到欣慰的是,她虽然不能说完全适应这里的生活,但至少没有整天哭哭啼啼,或生气地嘟着嘴,经常叫嚷着想要回到妖精世界,过着那平淡无奇的悠悠岁月。她虽然偶有怨言或耍耍小性子,但整体来说,还算是个乖巧温顺的性奴老婆。
想到这里,我对她的感觉,似乎产生了不一样的变化。
(不晓得她对待我的态度,究竟是以忠实执行命令的心态应付,或者是心甘情愿地付出?)
摇摇头,甩出无聊想法后,看着仰躺在草地上,完全不设防的娇小身躯,令我情不自禁地将嘴唇缓缓凑近她。
如蜻蜓点水般,在她微微噘起的唇瓣轻轻一吻,那双比较长的睫毛飞快歙动了几下,瞇成一线的眼皮没多久也跟着缓缓张开来。
惺松的迷眸,慵懒地看了我一眼后,那张小巧性感的唇瓣顿时嘤咛一声:“主人……”
望着她茫然迷离的神情,我不由得摇摇头,在她额头吻了一下,轻笑道:“走吧,我们回去睡觉了。”
“哦。”
想不到她发出这句似醒似梦的呓语后,竟迅速合上了眼皮,就这么躺在草地上动也不动。
“喂!依奴,快起来,别在这里睡,会感冒的。”
小妖精翻个身,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单音,一副尚未回过神的迷糊模样。
“雪特!居然睡得这么死,要是遇到坏人在这个时候轮奸你,说不定第二天醒来,你还以为自己前一晚做了个缠绵旖旎的春梦呢!真是的,都说自己活了一百二十岁了,心性还这么天真无邪……真不晓得你这一百多年怎么活过来的?”
随口嘟囔几句,见她仍毫无反应,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将她的双手揽在我的脖子上,然后双手扶捧她小巧弹俏的美臀,背着她慢慢踱回小木屋。
眼看再走十几步路就到门口时,背后的娇躯忽然蠕动了一下,耳边同时传来嗫嚅的娇甜声音:“……主人,你是穆思祈大陆上,最好最好的好人……”
(唔……她这么说的意思,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收到了一张——好人卡?)
循声好奇地转过头,恰好对上一双浮上一层晶莹水雾的明眸:当我讶然地眨眨眼时,嘴唇随即传来温热湿滑的柔软触感,令我当下不由得为之一愣。
“你……怎么?”迅速回过神,眼珠子转了几圈,再看到她伸出丁香的俏皮笑脸,我终于恍然大悟!
“哦……你从一开始就装睡!”
此话一出,小妖精立即垂下尖细的红耳,同时将头埋在我的后颈,语气带着轻微颤抖说道:“没……没有,主人掐依奴的屁股,掐得太用力……”
“哦?你的意思是……像这样吗?”
我促狭地狠掐她那弹力十足的俏臀,剎那,带着颤憟、吃痛的惊呼声,立即在我耳边炸开。
“啊!”
一时间,稚嫩但尖锐的啸声,在这静谧漆黑的空旷草地上蓦然响起,显得格外凄厉与诡异。
我双手一松,急忙捂住耳朵,皱着眉头大叫:“噢!死贱精,你是遭人轮奸还是看到无头亡灵骑士呀?你知不知道,我的耳朵差点被你那又高又尖的”精豚音“给震聋了!”
充满怒意的吼声刚出口,耳际马上传来小妖精的呼痛声:“哎哟!好痛啊!”
定眼一看,只见依娃跌坐在枯黄的草地上,眼眶含泪地搓揉那两片雪白柔嫩的俏臀。
见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非但没有上前扶她一把,反而指着她大笑道:“哈哈哈,谁叫你没事在我耳边乱吼乱叫!现在知道痛了吧?”
“主人,你……你是坏人。”
听到这句话,我不怒反笑道:“哈哈哈……这句话听起来顺耳多了。”
“为什么?你们人族不是有句话说”如果有好人可做,干嘛要当坏人“,可是主人好像不喜欢被人称赞为好人,反而喜欢人家叫你坏人、恶魔呢?”
“因为那些被称为好人、大善人的傻蛋们,通常都是某些只敢默默付出,却不求回报,始终站在不起眼的位置,默默看着以女孩,在别的男人胯下忘情呻吟的害羞纯情处男。可是那些遭众人唾弃、鄙视的淫魔、恶人,身边总不缺乏美艳性感,风骚淫浪的极品美女。所以呢,也只有像我这么坏的大坏人才有资格,拥有像你这么騒浪淫乱的性奴妖精公主嘛!对不对?”随着话落,我马上飞扑到小妖精身上,双手顺势探向那对高高隆起的菠萝胸。
“啊!主人,你……你!喔……不要……依奴想睡觉。”
“可是主人想和你一起做个睡前运动再睡耶……”我隔着花衣,揉捏她那柔软高耸的酥胸,并对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狞笑。
“主人……唔……”身下的童颜小妖精,在我的神手抚慰下,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发现无法挣脱我的压制后,就放弃了无谓的反抗,没多久就慢慢瞇起了眼睛,双手同时反抓地上的枯草,摆出一副“嗷嗷待插”的淫姿浪态。
“嘿嘿嘿……依奴,你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好淫贱啊!是不是你的淫念已经取代了睡意,想和我打一场酣畅淋漓的友谊炮?”
“不……不是,依奴只是想让主人快点出精……”
听到这么大煞风景的言辞,我勃然而起的满腔欲火,立即消散得无影无蹤。
虽然我很喜欢女人摆出性感撩人的浪蕩淫态,哀求我为她们泄欲解闷,共同攀登那无限欢愉的欢乐的快感:然而我所期望的感觉,应该建筑在两情相悦的基础上才对。
而眼前的童颜小妖精,忽然表现出妓女应付嫖客才有的敷衍心态,除非我现在精虫上脑,猴急地只想找个肉洞出火泄欲,否则一听到这么扫兴的言辞,便足以让我心中那股原本高涨炽热的欲火,瞬间降到冰点以下。
欲火既减,我意兴阑栅地从她身上爬起,悻悻然地独自走回小木屋,完全不理会仍躺在地上不起的妖精公主。
刚走进卧室,就看到仍被绑在床上的郝莲娜,正用怨毒的目光狠瞪我,甫对上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神,再加上刚才屋外求欢时所遭受的挫败感,我的情绪变得更加烦躁。
“雪特!我是欠你几百万欧元还是嫖你没给钱?居然敢摆出这张臭脸给我看?”
“你还敢说,你和我做爱时,我什么时候收过你的钱?你这没良心的废柴、衰人,竟然把我当成收钱办事的妓女?法克!雪特!古奇·凡赛斯!你摸着自己的狼心狗肺说,你用这么龌龊的思想看待我,真的对得起我这份无怨无悔、全心全意为你付出的感情吗?”
说着说着,那双湛蓝色的明眸,立即浮出一层晶莹的水雾,没多久就汇集成两道涓流,从她眼角缓缓流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在雪白枕套上,渐渐泛出一滩透明的湿迹。
想不到她说哭就哭,而且还是那种仿佛一名受尽委屈却无处倾诉,只能躲在被窝暗自饮泣的小女人,让人心疼不已。
不晓得为什么,当我看到郝莲娜从脸颊无怨无悔滑落的泪水后,恼怒的情绪立即被没来由的爱怜与愧疚感所取代。
当这种感觉甫从心底涌起时,我赫然惊常见一件事:为什么当我看到依娃与郝莲娜,同样以这副泫然欲泣,楚楚可怜的表情看我时,我对待两女的态度却迥然不同?
我不晓得该用什么辞语来解释我心中的想法恰当。总而言之,每当我看到依娃稚嫩的脸蛋露出委屈无助的表情时,我总会升起一种想要看她继续出糗,受人嘲笑愚弄的落井下石的心态:可是同样的表情,倘若出现在郝莲娜身上的话,我反而会生出想将她搂在怀里,好好呵护疼惜的沖动。
这种感觉该怎么称呼比较恰当?
都被说,以我目前的知识水準来看,实在找不到一个具体又贴切的言辞来形容:不仅如此,我更受到这股莫名情绪的影响,竟不自觉说出了“对不起”的道歉字眼,同时爬上床解开郝莲娜身上的布条。
当我惊觉这一切所作所为,不应该出现在合格的性爱调教师身上时,我的肩膀骤然传来了鉆心剧痛。
“啊——法克!雪特!死贱奴,快松口啊,痛死啦!”
愤怒地咆哮甫出,我的怒拳也跟着挥出,但不着片缕的郝莲娜早已松口闪开,让我这一拳差点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看着肩膀上和着鲜红汩汩流出的清晰齿痕,我二话不说,一把拽住正想沖下床的大奶妻,将她按回床上,直接搧她两巴掌,怒喝道:“可恶的贱奴,你居然敢蓄意谋杀亲夫?”
没想到她却一脸倔强地与我对视,冷声道:“古奇·凡赛斯!我们还没有接受西娜薇琪的见证与祝福,根本称不上合法夫妻,所以哪来的谋杀亲夫之说?我刚才的所作所为,只是为我这些日子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那些曾被你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们,讨个公道罢了。”
听完她的控诉,我随即仰头大笑好一会儿,才低下头死盯着她,沉声道:“好好好!说得真好,郝莲娜·奥迪,既然你这么想扮演救世主的角色,我如果不帮你达成这个愿望的话,似乎对不起你,更对不起穆思祈大陆上千千万万个妇女同胞喔!”
“你这只会对女人使坏的废柴,想怎么折磨我就尽管来吧,我现在被你改造成这么淫贱的样子,即使我现在想离开你,相信其他男人看到我如此不知羞耻的身体后,应该没人愿意真心跟我交往吧?假如你因为有了我这个下贱的性玩具,而从此不再随便伤害其他良家妇女,那么再残酷严厉的折磨,我都愿意承受。”
“嘿嘿嘿……既然如此,那么……”我眼珠子一转,立刻对卧室门口大叫:“依奴!”
吼声甫落,童颜小妖精倏地推门而入,搧拍着背后的七彩薄翅,在我身旁边盘旋边问道:“主人,什么事?”
“準备手术台。”
“咦?主人,你又手痒啦?”
我无视肩膀上撕裂的伤口,故意斜睨着被我压在床上的大奶妻,嘴角漾起了诡异的狞笑,道:“桀桀桀……我现在不止手痒,连屌都开始痒起来了。”
“呃……主人,你……需要找光明治疗师吗?”
我愣了一下,纳闷道:“找光明治疗师?”
只见小妖精对我猛点头,一脸认真道:“我听说你们人族的男人那里会痒,就表示他可能染上了不可告人的骯脏疾病,所以需要赶快找光明治疗师才行。如果这个人发现了病征却不理会,那么长在他尾巴不但会烂掉,而且有可能传染给曾经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伴耶!唔……越说越恐怖,啊!主人,你的肩膀怎么流血了?难道说……主人也得到那种病,而且已经发作了?嗯……主人要依奴準备手术台,该不会是要我切掉主人的尾巴吧?”
听到这句话,我气急败坏地对依娃大吼:“呸呸呸!你居然敢诅咒主人得了性病?雪特!我真想切开你的脑袋,好好研究妖精族的脑袋里的东西,是不是都被”食脑虫“吃了!”
没想到她还煞有其事地问道:“什么意思?”
瞟了瞟她那天真无邪的认真表情后,我也只能对她翻了个白眼,无奈地摇头叹道:“唉!和一个长胸不长及的贱精说话真累啊!”
无奈的叹息声甫落,被我压在床上的郝莲娜,随即爆出了非常夸张的笑声:“哈哈哈,古奇,你的贱精老婆说得太好了,我刚才怎么没想到,应该要把你那根毁了无数女人清白的坏东西切掉才对。呵呵呵,”斩草除根“才是最有效的办法嘛,哈哈哈……脑残小贱精这句话说得真经典、太好笑啦!”
“大奶老女人,你、你怎么可以骂人家是脑残小贱精?”
“骂你有胸无脑还算好听,我还没进一步说你们妖精族都是一群喜欢”被千人骑、万人压“的淫贱性玩物呢!”
“你、你!难怪妈咪之前曾经告诉我:”要小心人族的贱嘴毒舌“,一开始我还不晓得她所说的意思,可是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主人。”
“唔,怎么啦?”我随口应道。
只见童颜小妖精的额头爆出愤怒的青筋,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如果那些难听的话只针对我,那么我还可以当做没听见,一个人默默忍受,可是这个贱人不但骂我,甚至把整个木尔族都牵扯进来,那么我再也无法默不作声了!”
这句富有深意的话语言犹在耳,小妖精的手上已经多了一颗约拳头大小的炽热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