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卖的卖了,该交的交了,农田里基本上没什么多的事做了,人们仿佛还不能适应清閑下来的时光,他们的精力似乎无法得到宣泄,于是,告状的扯皮的,都往乡政府来了,往日的清凈被嘈杂所替代,鸡毛蒜皮的事让各办公室的领导和同事们都忙得不亦乐乎,唯独我这个专管科技和教育的办公室是个例外,于是我主动到各办公室走走,帮着同事们骂和劝,也许是我那引经论点的道理让人信服,也许是我那“举人”的光辉让人敬畏,其他人解决不了的难题到我这里大都能迎刃而解,于是我也得到乡政府大多数同事的感激和领导的认可。我也在解决问题的同时,
从乡亲们的只言片语中,一点一滴地积累对他们的了解。
閑暇之余,我也没事找事和领导们聊聊天,从他们有意无意的话里捕捉我需要的信息,既然要拉拢关系,就要先了解他们的爱好,投其所好才能事半功倍。
农村的文化生活短缺,像我这大山里的家乡更是极度贫乏,看一场电影如同过年,收音机因为山高而成一种摆设,电视大部分人不知是何物。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到了晚间,有条件的早早上床,重复千古不变的娱乐,没条件的就凑到一起满口屌啊屄啊意淫一番,但要认真的讨论性的问题,大家又如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
知识的缺乏还导致当年闹出一个趣事:一家因为超生太多,男人被通知去县里结扎,那家的老婆带着鸡蛋和一些农产品跑到县计生办,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哀求领导:“咱乡里不像您们城里这么多玩的,晚上就这么一点事好玩,您们要把他的那个割了,今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搞的县计生办领导面面相觑,摸头不是脑。
也就是在这种原始粗旷和讳莫如深的认识中,产生了许多扭曲的规矩和畸形的道德观,当然也出现了很多荒唐的事
在我逐渐的了解中,乡政府的领导们几乎个个都有自己的风流账。于是,和这些人进城开会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当几个重量级的领导先后和我进县城开过会后,渐渐地也没有人说我生意好了,取而代之的是:“你看有这商店,大家多方便?他白天上班,晚上还要做生意,还要拉扯妞,太辛苦了,太难为他了。”就连在乡政府的称呼.
也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了,大家开口就是:“老曹啊……”小曹变老曹,我的行情看涨了。
我的商店行情也看涨了,农閑下来了,大家只是喂养一下家禽牲畜,或者在自己屋附近种点小菜,大包的饲料和化肥无人问津,我就拆分成一斤半斤的小袋,生意反而意外的好,利润也是成倍增加。
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过她了,上班清閑的时候,也抽几次空过去陪她几分钟,说上几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的。
晚上的她主动出击了,上床就挠我痒痒,一双小手在我腰间和胳肢窝不停地骚扰,我也装模作样的抵抗或者求饶,有时候也学我的样子对着我脸上吹气,我也会对她做鬼脸,有时候她也提要求,由当初怯生生到现在命令式地:“爹,我骑马。”我也会趴在床上,任由她越来越有弹性的小屁股在我的腰间顿挫,有时趁她不注意,突然一耸腰,她就“啊”的一身趴在我的背上,但马上又直起腰身,在我屁股上“啪啪”拍两巴掌
兴奋地翻腾着,我的欲望在一点一点扩大,小弟弟早就怒目圆睁了,我依然在等待,这种和欲火抗争的感觉是值得玩味的,等待得越久,期望得越大,得到的满足越强烈。
我觉得背上有丝丝发凉,弄不清是妞开始有爱液的分泌还是事先挤进去的润滑剂,我不得而知,也不想去弄清楚。润滑剂事先就放进去了,我不想等憋得情绪高涨的时候,还要去做润滑工作,这种到喉唔到肺的事情岂不是大煞风景?
阴茎不安地跳了跳,似乎在告诉我他早已经做好了準备。
手反过去扶着妞的腰,身子一侧,妞“啊”的一声,滚落下马。我翻过身去,分开妞的两条细嫩的腿,让我那一直渴望沖锋陷阵的小弟弟挤进妞红嫩的洞中。
阴茎如鱼得水一般在妞的体内欢快地游淌着,两个蛋蛋也不甘寂寞地敲打着那小小的门户,仿佛在急切地说:“让我也进去,让我也进去。”
我看看妞,妞脸上通红,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嘴角带着调皮的笑意,两眼直溜溜地看着我。
这个时候,妞只有宁静下来,也许不是她想宁静,而是她还不知道如何不宁静着阴茎的进进出出而翩翩起舞,两个小瓣交汇的地方,隐隐约约能看到一颗随着舞蹈而微微颤抖的小肉芽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地揉动那个才绿豆大小的小肉芽。
间或深处,妞的屁股忽然扭了几扭,两条嫩腿在我腰间夹了几下,好像要闭拢的样子,莫不是弄疼了?我赶紧抬头看看妞,好像没有什么不适的表情,妞看到我在看她,立刻使劲得皱着鼻子,舌头伸得长长的,我好喜欢她伸舌头做鬼脸的样子,童顽之心顿起,伸手就去抓她的舌头。
舌头缩得很快,只抓住了她的嘴唇。
我笑了,如孩童那样满面春风。
妞笑了,像花儿一般嫣然灿烂。
小弟弟在幽洞深处也偷偷地笑了,傻不拉唧地咧着嘴,口水流得满洞都是。
妞对我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兴趣,清洗的时候,她已没有以前的扭捏,而是捏着低垂着脑袋的小弟弟左右端详,眼睛闪着异样的光彩。
_“骨头呢?”忽然间,妞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好像是在自言自语。
“骨头?什么骨头?”
妞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还在他手中的小弟弟。哦,原来他指的这个东西。我说:“你上来睡吧,睡到床上爹跟你说。”
上得床来,妞枕在我的手臂上,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
我忽然发现这个问题很不好回答。难道要我给她上生理课?什么海绵体啊勃起啊,这些词没準更让她一头雾水。
沉默了一会,妞又小声地问了一句:“爹,你……你那里怎么还会长头发?”,
我一怔,马上明白她指的什么,就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妞还小,妞长大了也要长头发的。”
妞摇摇头,说:“真的啊?我不想要,难看死了。”+
“哦,怎么难看啊?”我问她。
“卷卷的,一点也不整齐。”妞用她的审美观评判着。一边还用手捋了捋她自己那柔顺的头发。!
“哦,那是没有梳好的,你给我梳梳吧?”我仍旧逗着她。
妞闻言起身下床,拿起她梳头的小木梳,坐在我的腰旁边,仔细地梳拢起来,先是往上边梳,梳完歪着头看了一会,仿佛不满意,又刷刷往下梳,一边梳一边用另一只手帮着打理,过了一会,好像觉得还是不行,又开始往两边梳,忙碌了半天,似乎总是觉得不得要领,于是抬起头来,鼓鼓腮帮,很认真地说:“梳不整齐呢,爹。”
“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大笑了起来。
妞看到我笑,知道她搞错了,但又不清楚到底是哪里不对,只好握着梳子坐着,沖着我“嘿嘿”傻笑。我伸手一把拉过妞,在她艳似桃花的脸上狠狠亲了一下:“妞,你真是天真得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