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一看,满庭都是落叶。举目仰望,枫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树梢上还剩下被北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白桦树直到昨天还是一片金色的云,今晨却骨瘦形销了,那残叶好像晚春的黄蝶,这里那里点缀着。
白天,湛蓝的天空高爽,明凈;阳光清澄,美丽。但清晨的雾,傍晚的风,都明确地告诉人们,晚秋已然离去,初冬正在悄然来临。
也许人们都适应了清閑的日子,也许是找到了新的宣泄精力的办法,乡政府渐渐地恢复了往日的清静,偶尔能碰到两个在办公室聊天喝茶看报纸的人,我也开始适应这种无所事事的工作,偶尔在办公室转转就回来了,閑暇时坐在小店的场坝里,晒晒太阳看看书,反正办公室就在马路对面,有事也能很快过去。
枝枝来了,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包袱。
“曹叔。”枝枝喊了一声,把包袱递给我。妞蹭蹭蹭地跑进屋拿点心去了,我打开包袱一看,是一些鸡蛋,鸡蛋显然经过挑选的,个儿一般大小,都是红皮的,家乡的人们一直都认为红皮鸡蛋营养很高。
枝枝又开口了:“曹叔,这是我妈要我拿来的,说上次您买我的东西吃了亏,这是谢谢您的。”
我立刻又递了过去,说:“回去跟你妈说,不用谢了,这么点小事,谢什么?”
听支书他们几个人说过,枝枝爸死了以后就只有她们孤儿寡母两个人,除了种田,靠枝枝帮人放牛打柴增加点,收入,眼下这农閑了,这些事情也没有了,这些鸡蛋可是她们重要的经济来源,我怎么能要呢?枝枝坚决不肯:“我妈说了,这个是谢谢您的,一定要给您。”
收下就收下吧,等她回去再带点东西回去就是,我回头叫妞和枝枝一块去玩,自己在店门口坐着看书,偶尔有过路的行人,我也会打量一下他们,或者在他们跟我打招呼的时候应答一声。
远处看到一个小红点,好像是穿着红色的衣服,在这灰蒙蒙的初冬景色里,如同一朵娇艳的鲜花格外引人注目。在这乡下穿这种红色的人可不多,我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小红点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是个漂亮的女孩,大概十七八岁,头发在后扎成一个马尾巴,长的很俊俏,没有经过修饰的面部皮肤光洁发亮,天然的美丽带着纯朴和野性,匀称的身姿和矫健的步伐显得很有活力。“漂亮。”我心底赞美了一声。
女孩径直走到我的面前:“买包糖。”声音黄莺出谷一般好听。
我赶紧走到柜台后面,拿出糖给她,她低着头给我钱,急匆匆地转身走了,留下一丝淡淡的茉莉清香。这女孩还洒香水!这在乡下不多,由此看来她家应该比较富裕。
妞她们回来的时候,晚饭已经做好了,枝枝临走时,我硬塞给她两包点心和一壶食用油。
自从和妞在一起以后,我对男女之间的这点事有了新的感觉,我也渐渐喜欢上了前面的嬉闹,嬉闹可以使我在心情上达到一个愉快的顶峰,愉快的心情做什么事都会觉得有趣,更何况是做爱呢。嬉闹之后带着欢欣和疲惫,再
慢慢地亲密接触,就如同刚在黄河壶口的惊涛骇浪中一下转到西子湖畔的粼粼波光之中令人回味,和上床就亲吻抱相比,少一份激情多一份清馨,但这份清馨却悄然地为即将到来的更大激情慢慢积蓄能量。
妞终于玩累了,躺在我的手臂上,静静地等待我的侵犯。
我侧过身去,手伸向她的脸,她的娇躯。|
“爹,姐说你真好。”妞无不得意地说。
“哦?”我一边摸着她小腹,一边饶有兴趣地问:“爹对你好还是对她好?”
“当然是对我好啊。”妞想都没想就说出来了。
我的手又往下滑,妞把腿分开了一些。
那天情浓之时无心地拨玩了妞的小肉芽,发现妞似乎有了反应。记得在以前书中看到,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样有快感,只是没有成熟女性那么强烈,既然有,那就应该让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轻轻转着,很轻很轻,一边问妞:“妞,猜猜爹摸到哪里了?”
以前说话是为了让她分心,既然发现她有所反应,那现在就让她把注意力回到这方面来,心理欢娱已经共享了,肉体满足的交流应该摆上桌面了,单有一碗熟米饭已经不够了,要把这碗饭演变成一顿大餐,后面的事还很多很多。妞撇撇嘴,没有作声。
“以前有人摸过这里没有?”我又问她,一边看着她,以期有所发现。
果然,妞有点不自在起来。我是这土生土长的,家乡孩童的游戏就那么几种,她要说没被摸过,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回答也就算了,每次一个新的项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这样的?慢慢地她会习惯的。
我又往下滑过溪谷,来到洞口,围着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现在又在摸哪里?”我继续引导她的主意力,妞仍不作声。
“妞这里有一间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主居住的山洞那样,小房子两边啊,是两扇象花瓣一样漂亮的小门。”说到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阴唇,然后接着说:“小门一打开啊,里面也是粉红粉红,洞上面也是红的,还有漂亮的钟乳石,左边的墻和右边的的墻都长着青苔,不过这青苔也是粉红的,又光滑又暖和,地上还铺着粉红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软和……”
_我一边胡编乱造着一个美丽的“童话”,一边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说到什么地方,手指就按压在什么地方。洞内潮湿温和,今天有意没有放润滑剂,潮湿是妞自己产生的,我心里暗暗惊喜起来,手指弯弯曲曲在里面活跃,像个小泥鳅在泥潭里翻滚。
我忽然感叹起来:要是人的阴茎也能象手指一样弯曲,那该多好!看来造物主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来越湿润,我也越来越兴奋,今天可是个不同的日子,将靠着妞自己的润滑来完成一切。
当我把阴茎抵到洞口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是感觉到有点紧张,所以只在洞口做準备工作,伺机而动。
“一天,一个王子骑着马来了,因为他听说这个房子里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公主,所以王子就来找她了,王子在门口先敲敲门,然后又就进去了……”随着话语,我握着王子在她的花瓣门上敲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王子到了屋里面啊,走在温暖的地毯上,到处找公主,但他没有看到公主,于是他就开始找啊找啊,一会看看左边,没有,又看看右边,也没有,是不是躲在上面了啊?王子又往上找,找啊找啊……”
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左沖右突,妞的脸绯红绯红,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明亮地看着我,似乎有些迷离,不知道是沉浸在童话里还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主,很着急,于是他就往最里面找去,终于看到公主了,公主小小的,像个豌豆,名字叫‘碗豆公主’,王子一见到公主,就高兴地去亲她,公主也很开心,于是两个人在里面捉迷藏,王子跑出来又跑进去,进去的时候总要亲一下公主,王子……王子……”
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创造的这个伟大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能不能打动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进去一会我浑身就燥热起来,根本就没来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发了,王子、公主和小房子统统淹没在滚热的巖浆中……
红衣女孩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也渐渐熟悉了,但是话没敢和她说,万一被人误会,以为我在打她的主意,后果将是很严重的。
家乡人们对事情的判断都无法捉摸,同样漂亮的两个女人,一个可能被大家供为天仙,人人称赞羡慕,一个可能被当作妖精,走路时都会被一盆洗脚水从头淋到脚,没什么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间的事更是容易让人捕风捉影,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的好。她来的时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里,我只对她点点头,也算打过招呼了,然后赶紧离她远远的,或干脆跑办公室坐着。
妞倒是和她越来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谈得拢,我走开后,她买完东西还停留一会,有时候还把买的点心打开分给妞一些,一边吃一边和妞说说话。这样也好,枝枝不常来,这个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转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润跑到乡政府交给支书和村长,说小店得到了领导的关心,这些钱就增加一点办公用具,两个领导没想到有这好事,笑瞇瞇地接过钱,还装模作样要打收据,哼,打收据也是白条,到时候还不是悄悄用了?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于
周全。
腊月二十九,我叫人带话把胜娃叫来,把妞的工钱交给他,又交给他一些瓜果糕点,叫过妞来,对胜娃说:“过年了,这些东西就你拿回去尝尝。”又当着胜娃的面,给了妞一个红包,说:“这是给妞的压岁钱,初三过后你才能拿去。不準叫妞空着口袋过年,还有,妞回去不準打,不準骂,不準叫她做重活,要是打了骂了或者累了,到我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钱。”
胜娃诺诺连声,笑瞇着眼,伸手拉过妞,说:“妞,快给爹说再见,跟爸回去过年。”
看着她父女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我才有点若有所失地转回店中,拿着给家里人带的礼物,踏上回家之路。这天黑得也越来越早,大山区显得更甚,当那些居住在平原地带的人们赞美“太阳消失在地平线”的黄昏美景时,我们这里的太阳已经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