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继续和我作对,这几天晴朗得让人诅咒。
偏偏薛琴在天气好的时候几乎天天都来玩一会,让我单独和妞在一起传授故事的机会也没有了。也只得暂时放弃烹调夹生饭的计划。这段时间憋得欲火焚心,居然使得我看到薛琴也觉得分外亲切,成熟的诱惑更是吸引着我蠢
我也不知道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安排,一个是随时可以唾手可得但又被条件限制的妞,一个正在想办法让夹生变熟的枝枝,一个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但后果又无法预料的薛琴,整天三个人就像吊在饿汉嘴边的肥肉左右晃动,却偏偏又不能到口,再多么正常的人在这种环境中恐怕都会和我一样觉得发疯。于是,当我和薛琴在一起我也再不像以前那样显得冷淡和无所谓,反而觉得和她说说话也是很解闷的事情,有时候玩得晚了,干脆留她一起吃晚饭,再送她去表姐家。
每次表姐看到我送薛琴过去,都会很高兴,我知道表姐很在意我的事,甚至超过她关心自己的家人。
送走薛琴,又面临着孤独难熬的夜,有时候也会忽然产生和薛琴成家的念头,要是成了家,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孤枕难眠了,也不会为了和妞在一起而大费心思吧?
唉,念头总是念头,代替不了真实的接触啊。
渐渐的,薛琴都是在我这里吃晚饭以后才走,和她多待一会,晚上独处的时间也就少一会,于是我也从应付差事转变成很乐意送她走,而且越走越慢,有时候还在路边的石头上坐一会,聊聊天,我给她介绍一些外面的花花世界,她就诉说一些乡间的传闻趣事,互相从言语中分享着对方的心里世界,不知道是最近的饑渴还是什么原因,我自己都明显地感觉到已经很愿意和她多呆一会。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送她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已经紧紧地牵在一起。到表姐家从二十分钟也慢慢演变成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伟大的童话故事也一直在继续,我总还是想办法挤点时间让妞单独和我呆一会,一边教妞怎么给枝枝讲故事,一边教导妞在讲故事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多方位出击,成功的希望可能大一些吧?
令人狂躁的晴天一直持续了十多天,似乎还是没有下雨的迹象,算算我已经憋了一个月了。憋得越久,我就觉得薛琴越可爱,心躁动得越强烈。
这天吃过晚饭,天色还没有黑定,我牵着薛琴的手往表姐家走去,一路上柔声细语,也颇有些花前月下的味道,
不经意看到路边一片郁郁葱葱的小竹林,我说了一声:“我们去转转。”也没等薛琴回答,拉着她就走过去。
手上并没有往回拉的感觉。
竹林深处有几块大石头,我找了一块合适的坐下,用手拉了拉薛琴,她顺势坐在我身边。
这是我第一次和她坐得这么近,都能够听到她的细细的呼吸的声音。我不由得心猿意马起来,松开她的手,搂住她的肩膀。
薛琴微微扭动了一下,但并没有推开。
我侧头看看她,她低着头看着地下,脸红得就像天空中的晚霞,这个样子不由得使我想起和妞在一起的时候某些点点滴滴,我的胆子大了起来,对着那妖艳的脸庞伸过嘴去。
薛琴头一偏,嘴碰上了她的耳朵。我就势含住她的耳朵,舌尖轻轻得舔她的耳垂。
薛琴微微“嗯”了一声,头左右摇摆,似乎想摆脱,但没有推开我或者站起身来。
我的胆子更大了,另一只手也凑过去,开始揉捏她的另一只耳垂,搭在肩上的手也发力把她搂得更紧一些。
薛琴的一只手抵住我的臂膀向外推,另一只手悄然地搭在我的腰上,就像是在抗拒,也好像是在鼓励。
我舔了一会她的耳垂,然后用手扳过她的脸,嘴没有离开她的肌肤,一直滑过去,直到碰上那两片滚热的红唇……
薛琴抵住我臂膀的手还在往外推,但丝毫感觉不到真实的力量。
舌头勇猛地沖击着她的唇间齿间,以期打开一个缺口。
就着傍晚的昏暗光线,我看了看薛琴,两眼半闭,长长的睫毛就像春风里的小草一样微微抖动,一扇一扇的鼻子出着粗气,发出丝丝的声音,面如桃花的脸庞更显得羞涩难当,我的心陶醉了,揉捏耳垂的手更加不安分,顺着庞肩头直滑落到把毛衣撑得高高的山峰上,缓缓得按揉起来。
薛琴抓住我落在她胸前的手腕,用力往外推,我反而搂住她的肩使劲往我怀里拉,让她紧紧贴在我的身上,种一推一搂的拉锯战使得我压抑很久的热情多少得到一些释放,胸前的手力度也慢慢加大,即便是隔着毛衣也能感觉到柔软和弹性,这是以前和妞在一起觉得最欠缺的感觉,今日得到,如同久旱得甘霖一般。
我试图撩起衣襟伸进去。
薛琴牢牢抓住我的了手,睁开眼很正色地说:“不行!你要和我开亲。”
在这个时候就是要我娶她,我也不会说不的。
我对着她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再也没遇到什么阻力,手贴着温暖的肌肤探索进去了。
没有那种为了定型而定制的带圈的文胸,也没有那些为了假装丰满而垫的海绵,只有一件薄薄的小衬褂,高低起伏都十分的自然,光滑如丝,柔软似棉。乳头也还没有完全突起,只是在高高的山峰中间能隐约地摸到一点点小硬核。
我忘情地揉捏摩搓,嘴也又一次贴在她鲜红的唇上。
紧闭的两齿终于在舌头不屈的努力下开了一条小缝。薛琴的舌头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样,静静得呆着,任由我的舌头围着它打转。我一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头也终于开始活动开了,到最后她用力地吸吮着就像儿时吃奶那样,我整个舌头都被她吸进嘴里,舌尖发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响,不知何时升起的月儿在大山飘渺漂浮的薄雾衬托之中,就像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羞涩地偷看着我们,四周若有若无的月光,使得空间既广裹又沉寂,我俩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时空仿佛已经停止。
若不是夜里仍就带有寒意的春风提醒着我,说不定我会把她按倒在这幽静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经不知是何时,躺在床上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点着一支烟,缭绕的的烟雾中眼前不时晃动着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细细地品味着刚才的点点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时时刻刻。
妞虽然已经有了朦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时候还是以游戏的成分为重,那种认真的态度只让人觉得天真难敌,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脸红,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应,也就是说是一种被动的反应,薛琴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季节,那一颦一笑都参杂着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涩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导下来进行,
同时也能带给我更加沉醉和癡迷,这种感觉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洞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