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究竟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女孩茫然地抬起头,仰望漆黑的苍穹,环视周围的景色。为什么,天地万物在她眼里皆是如此的虚无,黑暗,又如此的陌生。
女孩孤独地走在街上,一步一步,这里没有家乡的味道,没有那绿树环萌的嫩草坪,也没有清澈晶莹的小湖,只有她从来没有见过的城市,泥士砌成的黑色房子,令人窒息的阴冷和异国他乡的孤独。
这便是周围全部的色彩。
突然间,凉风袭来,强风在空中卷起一道风尘,扑向女孩。凌风袭来,女孩下意识地缩起身子。
身上只有单薄的内衣,她好累,又好冷。
女孩抬起头,勐然间,那些高巅的建筑彷佛化身成了狰狞的黑色勐兽,它们张牙舞爪地向她袭来!
“不,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巨大的惊恐让她开始奔跑,女孩不顾一切地向前窜去,有石障,她就绕过去,有坑道,她就跳过去,直到一广场处。
这里有好多人啊,女孩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各种各样的,穿着各种华贵衣服的男男女女,他们背过着她,看起来是绅士,是淑女,是骑士,是女侍。
“啊。”女孩刚伸出手,人们就转过头。顿时间,女孩就吓得坐在了地上,他们都衣冠楚楚,戴着笑颜的假面具,彷佛在嘲笑她,鄙夷她。
“琳蒂斯,婊子公主。”
“一个不要脸的女婊子。”
“灾难的化身,不幸的源泉。”
他们咒骂她,向她逼来。记忆开始复苏,她想起来那毁灭性的大火,想起了那恶梦般的变故,想起了这个阴冷的牢笼。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女孩被吓坏了,她来不及爬起身子,转过头就向后面爬去,人们仍然在嘲笑她,天地开始旋转,意识开始迷乱,周围的一切一切,人们,房屋,动物甚至花草彷佛都变成为一股巨大的恶意,向她袭来。
忽然间,她看到了两个英俊的身影,他们是如此的熟悉,眼神中充满关爱,一瞬间彷佛希望就在眼前。然而转眼间,一切都化为血水,两个男人身上血如涌泉。
“是你害了他们的,你是不幸的化身,灾难的化身。”一个阴冷的声音在她耳边回响,那是一个女人,一张对自已充满恨意的脸庞。
然后那张脸庞开始变幻,她变成了自已的亲生姐姐,变成了相识的好友,又变成了从小的玩伴,每一张脸都充满了恨意。
“你是个婊子,你这个伪善的女人。”
“你是个弒亲者,你杀了自已的姐姐。”
“你对我见死不救!”
“不,不是我,不是我!”女孩惊叫起来,她转身后退,却被人一把抓住头发拎了起来。她看见了他们,那是她的同胞,她发过誓救助过的人。然而这些人眼中只有轻蔑和仇恨。
“你这个灾星,是你带给我们不幸。”
“你这个邪恶的魔女,是你背叛了我们。”
“你这个淫秽的婊子,你不配成为我们中的一员。”
“不,我没有做过,不是我做的,真的……”女孩被推倒,人们将她团团围住,从后面把她挟住,逼她正视人们的怒意,她只觉得自已好像落入狼群的羔羊一样,孤独无助。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断的摇头,种种记忆袭上她的心头,不堪回首的过往,忍辱负重的结果换来的却是赤裸裸的蔑视,她好委屈。
接下来他们又变了,变成了一个个她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的脸庞,但唯有恶意不变。他们骂她,拉扯她,撕掉她的衣服,将她赤裸裸地骑在身上。嘴唇,脸庞,乳房,后背,女阴,后庭,臀部,大腿,脚踝,彷佛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承受着侵范。
“你是个婊子,被千万人上过的婊子,再也没有男人会接受你,这是你的命运。”
“你被改造过,你被绝了孕,你再也成不了正常的女人了。”
“你这个罪有应得的魔女,活该被人骑在身下玩弄一生,你注定会成为一个肉玩具。”
女孩想哭叫,想大喊,却发不出任何一丝声音。记忆还在复苏,这座城市的林林种种,每天每夜的折磨,让她疯狂的凌辱,以及那种让人崩溃的绝望和无助全部涌上心头。
心,好像快要被冻结了一样。
这时候,她醒了。
女孩明白,这不是梦,一切都是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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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舞台发生在广阔的沙海尽头一个名叫塞拉曼的小型商业国家。一直以来,凭借着陜海和沙漠作为屏障,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让塞拉曼始终在战争之间保持中立,同时还凭借着塞拉曼人特有的精明,以贩卖武器和食品从战争之中获取了莫大的财富。
大量的财富得以让塞拉曼人保持着相当数量的常备雇佣军队,而这些雇佣军之中,少部分被用于城市防御,更大部分则被派遣到战争的激烈地区,寻找他们适合存在的地方,用铁剑和悍马来换取更大的财富。
就这样,在一个由佣兵和战争贩子组成的新兴国度里面,聚集了大量的犯罪者和流浪汉,法律和道德被人们所漠视,取而代之的则是力量至上的行为準则,一次简单的争吵就可能引起一连串的械斗,强夺胜于苦耘,这是塞拉曼人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同时也代表着整个城市的基础格局。
当然对于这个新兴城市而言,另一个着名的财政来源就是那个庞大而体系完整的奴隶市场,在这个城市每天都有大批量的贩买人口,奴隶对于塞拉曼来说根本没有任何的人权,而是做为一种货币被使用和流通着。
罗格此时正悠閑地坐在一张宽大的沙发上面,一个又一个身着薄纱,身材曼妙的少女在他面前表演着性感撩人的艳舞。
而在他的身下,一个美丽的黑发少女此时正全身赤裸的伏在自已脚下,侍奉着自已。
少女看起来是如此的诱人,她正值鲜花一样的年纪,小巧可爱的粉唇上湿漉漉的,一双母鹿一样的眼睛正在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已,少女的皮肤光洁细腻,却又充满弹性,一对乳鸽般的双峰就好像在炫耀自已一样,骄傲地挺立在罗格面前展示自已。
然而罗格现在没有心思去享受这些,在塞拉曼,商人和佣兵牢牢占据着这里的统治地位,把持着国家的命脉。而罗格自已,则是塞拉曼最大的商会之一-金色马蹄会长巴尔曼之子,骄奢淫逸的生活已不能让他动心,这个年青而富有野心的男子此刻正在思索着自已的末来。
“大人,你在想些什么呢?”这个名叫珍妮的黑发女孩此刻正像小猫一样腻在自已脚下,用她最温柔甜美的声音寻问。
罗格回过头看了她一看,并没有作答。
如今,整个国家正处在风云变幻之际,几个月前塞拉曼王的长子罗伦斯突然举兵,将剑直指自已同父异母的弟弟伊奥斯——他的父亲——塞拉曼之王亲定的临时执政官,指控他被淫奴公主琳蒂斯所掳,荒淫国政,并最终流放了他。
这一公然的反叛行为彻底打破了塞拉曼城内,长期以来就存在的虚假平衡,以劳伯斯,苏伦特等人为首的大批商人和佣兵宣布支持新王,并迅速而且有效的控制了局势。
但于此同时,自已的父亲,作为塞拉曼最有权力的商人之一,却在这场政变之中没有任何作为,只是自顾自地沉浸在酒池肉林之中无法自拔。这一点让罗格十分气恼,所以现在,他决定让自已有所行动。
“大人?”女孩又推了他一下,同时她将手放在他的双腿中间,开始隔着裤子按抚起来。珍妮的手小巧而且温柔,并且有些发热,过了没多久罗格就发现自已的下面硬了起来。他没有作任何动作,因为珍妮已经娴熟地解开他的裤带,然后掏出那发热的肉棒,放在手心里一上一下地套弄,然后慢慢地低下头,伸出那小巧的舌尖抵在龟头上面,开始轻轻地舔吸,撞触,最后温柔地含进嘴里。
罗格静静地看着自已腿上的雪白肉体,其实他很明白这个女孩心里在想些什么。
珍妮原本只是塞拉曼一名最卑贱的女奴,但她出卖了连同自已一起沦陷的女主人,以此为契机攀上了新的主人——一名奴隶主的宠奴,然后又在关键时刻再一次出卖了她新的主人。
就这样,凭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出卖和背叛,这个年轻的女孩周游于人群之间不断利用自已的美色来勾引男人,并企图从中获利。
最后她附到了自已身边,并借此彻底脱离了奴隶的身份。这一切罗格都很清楚,但他并不介意,一个聪明的女人要比单纯的美女要有用的多,他不在乎对方是否拥有私心,事实上,无论珍妮心里藏着什么,他都有信心去支配她。
女孩又开始动了,她竭力张开甜美的小嘴,将罗格竖起来的肉棒含在口中,然后用那温暖湿润的小舌紧紧地缠住龟头,双颊开始用力地吮吸着,然后在嘴巴快要脱离肉棒之际再次返回,牢牢地含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温暖的小手和灵活的舌尖,珍妮娴熟的口技很快带给了罗格阵阵酥麻的快感很快罗格就感觉自已坐不住了,他开始喘起粗气,跨下的肉棒也渐渐随着珍妮的动作一上一下地挺进,突刺。
终于,罗格发出了野兽一般的怒吼,然后腰用力向上一挺,肉棒直直刺入珍妮的喉中,然后膨胀到极限,将火热的精液直直射进了女孩的嘴里。
“谢谢,大人。”珍妮没有感到任何不适,相反她媚笑着舔了舔嘴唇,呜咽着将满口的精液吞进了嘴里,然后发出了赞美的呻吟声。
罗格看着身下淫蕩的女孩,满足地松了口气。他知道这才只是前戏而已,马上他将要去见一个男人,在那个男人那里,还有一场更豪华的盛宴在等待着自已那是一场淫虐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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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她吗?那个引起塞拉曼动乱的女人,果然长得漂亮啊,难怪伊奥斯大人为她被迷。”男人不禁感叹道。
“哼,先是给自已国家带来毁灭,如今就算成了奴隶也能引起这样的纷争,果然是灾祸一样的女人啊。”一个贵妇人不禁嗤之以鼻。
人们所谈论的这个女孩简直是美极了,富丽堂皇地大厅彷佛因为她的存在而变得失色。
女孩此时正屈服地趴跪在场中央,身上仅穿着金丝镶边的纯白蕾丝内衣,如此薄纸般的内衣并不是用来遮掩的,而是用来相衬女孩那美妙动人的肉体的,在裁缝刻意地剪切之下,内衣裤总是能恰到好处地露出女孩最动人的部位,平添出一份朦胧的诱惑力。
她的头发是金黄色的,有如瀑布一般靓丽,脸颊精巧白皙,长长的眼捷毛底下的是一双无比动人的蓝灰色眼眸,此刻正害羞地盯着地下。
往下看去,则是性感撩人的身段,女孩雪白嫩滑的肌肤里夹杂着些许的刚健她的双乳硕大而且饱满,但却丝毫没有下垂,而是骄傲地挺立在胸前,乳沟之间的深隙引人遐想,如果不是因为胸围收紧的关系,很可能立马就会爆衣而出吧。
但更令人惊奇地则是那双峰之下,则是如水蛇一般纤细平坦的小腹,彷佛能让人抱住一样,不禁让人惊奇这样的身体是如此支撑起如此丰硕的上半身的。
同时女孩的腰部以下,却又如上半身一样充满着肉感,宽大厚实的美臀之下是一双结实健美的大腿,然后是纤细的小腿,最后是秀丽的美足,整个人都充满着性欲的味道。可以说,这个女孩天生就是为了性而生的,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好像是专门为了服务男人而创造出来的一样。
罗格看着眼前身体因为羞耻而发红发颤,但却无比屈服地跪趴在地上的女孩叹了口气。
他当然认识这个可怜的女孩子,琳蒂斯提纳尔,西方同盟最有名的女孩,有蓝宝石美誉之称的公主,曾经以美貌和纯洁享誉整个西方的美女,此刻却像娼妓一样屈服地趴在地上,供人观赏和品享。
不,事实上现在的琳蒂斯恐怕连娼妇都不如,因为就连她的身体都不再是自已的了。
以前的蓝宝石公主,是一个纯洁的天使,她虽然同样美丽,却只会让人远远的敬仰,丝毫不愿亵渎,但现在的琳蒂斯则变得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全身上下都充满着淫蘼的气息,时刻挑逗着众人,让人沖动。
在这个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正在举行一场奢华的晚宴。
在塞拉曼,权势者之间非常流行这种交际晚会,有些时候富人们经常会带着一些出色的女奴来参加宴会,以供取乐,就好像现在的琳蒂斯一样。在场的人们此刻正站成一圈,像看戏一样围观着中间的女孩。
琳蒂斯此刻正屈辱的面朝下跪趴在光滑的地面之上,俏丽的脸庞紧帖在地面而下半身则高高向上噘起,蕾丝内裤中间的那条细缝已经被扯断,露出了少女鲜嫩的私处。
此时她的一只手此搭在那已经开发绽发的部位之间,不断揉捏,仍由泛滥的淫水沿着雪白丰腿的大腿根部不断淌下,在地面汇聚成一滩耻辱的水潭。而她的另一只手,则放在自已的右乳之上,不断用力挤压着自已的乳房,以求获得片刻的快感。
随着动作的进行,女孩的身体不断发出颤抖,她已经全身香汗淋漓,金黄的秀发紧帖在充满汗渍的脸颊之上,伴随着身体的波动摇摆着,口中还不断散发出淫靡的喘声。
“怎么了,你刚才不是很能干嘛,快点高潮给我们看啊?”一个男人突然叫起来。
“哈……哈……大人……”女孩紧张地抬起头,可以明显地看到,她的脸色充满着红晕,精致的眼眸里显现着迷离,带着紧张和怯懦的表情看着顶上的男人们。
“嘛,别这样。这个婊子现在已经高潮了第八次了吧,想必也很累了。”又一个年轻一点男人拦住他的同伴。
“这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现在就是想吃这个婊子两腿里藏的东西。所以你最好现在就高潮给我看,现在就要!”他大吼起来。
“可是……我……”女孩害怕地低下头,两手的动作开始加快。可是她实在是太累了,整整八次的高潮,每一次高潮都会带去她大量的体力,所以尽管身体已经因为发热而变红,尽管身上窜动的酥麻感让她几乎瘫软,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让自已的快感达到这最后的顶巅。
“真该死,不是说随便一点刺激都能让这个婊子高潮吗?好吧,那既然她自已办不到的话,那我来帮帮她。”说罢男人淫笑起来,他挥了挥手,立刻有两个男人站出来,一左一右走到琳蒂斯身旁。
“不要,求求你,不要!”不好的预感让女孩缩起身子,但柔软无力的身体哪能抵抗得了两个大男人的力量?很快她就被制服了,两个男人将她身子提到半空,然后翻了一个身,放在地上紧紧按住,让她雪白的肚子和双峰暴露在众人视线之中。然后那带头说话的男人,淫笑着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根黑色的软条,接着用力扳开琳蒂斯的双腿,让她最娇嫩的部分毫无防备地暴露在外。
“啊,不要,求求你,大人,求求你!”琳蒂斯张大眼睛,惊恐地扭动身子但无奈身体被死死按住,女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子举起那条邪恶的软条,对準自已最敏感的部位狠狠地抽打下去。
“啊!”软条精準地抽中了自已私处,伴随着大量的痛楚和快感,琳蒂斯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叫声。
“叫什么叫,你还有力气叫的话,再来一下。”说罢,他又抽了下去。
“啊!不要,求求你,不要!”
“看你还叫,看你还叫!”男子似乎抽出了乐趣,他不顾女孩的哀求,一次又一次抽打她的娇嫩部位,直到第五下,琳蒂斯的下伴被抽打出了淫液之后才停手。
“哼,真是全天下最淫乱的婊子啊,竟然被这么抽也能抽出快感来。”看着瘫倒在地上不断喘气的女孩,男子毫不怜惜地踢了她一脚。
“爽了吧,现在快给我爬起来,干正事儿去!”
“是,是的大人。”琳蒂斯呜咽着撑起身子,但仍然不敢站起来。只是依旧四肢着地,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慢慢地朝前方的桌子爬去。虚弱,快感和疼痛的感觉交织在一起,让女孩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只有一点一点爬行。
“母狗,屁股给我噘高,双腿要分开!”有人在背后命令。
“是,是的,大人。”琳蒂斯点点头按着对方的命令,吃力地抬高屁股,然后分开双腿摆出屈辱的姿势一点点向前进。两只丰满的双乳就这样垂吊在胸前,随着身体的晃动一前一下摇摆着。而她的下半身,早就因为那沖击般的快感而禁不住淫水泛滥,不断向处流淌,在地面上划出一道银亮的湿痕。
摆放在她面前的是一个个酒杯,女孩早就明白自已该做什么,她红着脸爬到这些杯子上面,然后一只手支撑身体,另一个手把握住自已早就饱涨发红的乳房不断按摩挤压,任由乳房不断变形,但这些快感还不足够。
于是她只能让自已的双腿也跟着行动,费力地让双腿不断搓动,然后刺激着自已的感观。
终于,伴随着轻微的声响,一股白色的乳汁从女孩那早就饱涨不堪的乳房之中激射而去,直直射在了酒杯之中。
“果然是那个婊子中的婊子啊,被玩到现在竟然还能挤出这么香的乳汁,我都快要忍不住了。”旁边有人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可不是吗,现在她两腿里的那此玩意儿,一定甜得像蜜一样吧。劳伯斯大人真是有本事,竟然能把女人改造成那样。”
然而琳蒂斯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这些,她现在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如何想办法把这几个杯子填满。
一杯又一杯,她的乳房在小手的挤压下不断变形,双腿间摩擦也更激烈,但无奈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累了,即使那种几乎将她摧毁的快感也淹没不了身体的疲惫感,乳汁越挤越少,在最后一杯还剩一半的时候就几乎挤不出了。
无论琳蒂斯怎么努力,就是无法挤满那剩余的半杯,眼前着这一切,女孩呜咽变成了无助的哭泣,但仍然没有结果。
“挤不出就不要挡在这里,臭婊子。”突然间,一个男人脚把她踢倒在地上然后伸出手探进她的小穴,摸索着将一串充满着女孩淫液的鸟蛋抽了出来,然后贪婪地放在口中。
“真是太棒了,浸过这婊子淫液的灵叶鸟蛋真是甘甜无比啊。”才吃了第一只,男子就感叹起来。
“我也来,我也来。”听到这句话,围观的人也按捺不止了,他们七手八脚地从女孩暴露的下体之中抽出一串串包裹在淫丝之中的鸟蛋,每抽出一串,鸟蛋磨擦着私处的快感都让琳蒂斯一阵呻吟,另外的人则抢走了盛满了女孩甘甜乳汁的杯子,然后品享起来。
眼疾手快的罗格也拿了一串鸟蛋和乳汁,尽管有些可怜女孩的处境,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鸟蛋和乳汁实在是太美味了。
在药物的注射之下,女孩的身体被进行了恶魔一般的改造,她的双乳长期渗入特殊的催乳液,不仅能让她一直保持着母乳状态,还使她的乳汁带有丝滑浓香的口感。
下体流出的蜜液也一样,药物让她流出的淫液有如蜜糖一样甘美可口,而且还能带有壮阳之功效。
由自已渗出的淫液去哺育男人,然后让那些被哺育的男人反过头来再一次折磨自已,对于可怜的女孩来说,这是无比讽刺的事物,但这并不是全部。
“请……请各位大人……”侍奉完男人之后,琳蒂斯并没有想要休息,她只是满面淫糜地抬起脸,一脸企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们。
被改造过后的身体早就变得极度敏感,一点点轻微的刺激就能让她欲火焚身全身欲罢不能的快感已经支配了她所有的神经,女孩现在想要的,只是让男人们粗大的肉棒贯穿自已,让自已达到真正的高潮。
“婊子,你难道忘了自已犯的错误了吗?”一个男人嘲笑着说道。
“错误?”琳蒂斯脸上一阵涮白。
“你可是没有把杯子注满喔。”
“可是,可是!”女孩害怕极了,一把想去抱住男子的大腿,却被一脚给踢开。
“可是什么,现在罚你三天之内,不準自行高潮!”说罢他挥了挥手,命令两个大汉将欲望难填的女孩反绑起来,像展品一样挂在中央的柱子上面。但临近顶点的身体总会甘愿放弃如此绝顶的高潮?只见被绑住的琳蒂斯,仍然一脸春情地搓动尚可勉强移动的双腿,来迫使自已达到高潮。
“哼,真是个不要脸的婊子,被玩成这样了还这么想要。”
看见如此癡态的女孩,男子只是鄙夷地笑了一声,然后拿出了一个小小注射器。
“不要,不要,求求你,大人。”琳蒂斯似乎很明显那拿来对付自已的是什么东西,她拼命拒绝,却被死死按住,直到药物注射完毕之后,才稍微冷静了下来。但如果仔细看去,却可以发现女孩脸上仍然充斥着那种淫糜的春色,她的喘气依然激烈,脸上的红潮仍然存在,灰色的眼眸正在焦虑地转动,彷佛在寻找着什么。
而她的下半身,那被自已反复揉捏的地方仍然充血严重,雪白丰满的大腿边打颤边努力并拢,竭力地,去挣取任何一丝可能获得的快感。
“哼哼,婊子,别忘了自已的身份啊,只有我们需要的时候你才能达到高潮你的高潮是为男人服务的,自已可没有资格去享受啊,知道了没有?”男人厉声喝道。
罗格一直认为自已是个冷酷的人,但看着台上欲望找不到地方发泄,几近疯狂的琳蒂斯,他也只能摇了摇头。
罗格知道那种被注射进琳蒂斯身体里的药物是什么,这是一种用于绝对性控制的药物,它最恶毒的地方是可以将女人临近高潮的身体强行冷却,让她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快感。但这种药物的作用仅仅是冷却身体而已,她的精神却仍然沉浸在快感的旋涡之中,她心里仍然想要,但身体已经却不听话了。
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配合着被药物改造过后那极度敏感的身体,以及那种即效并且延续时间极长的媚药,人们可以轻而易举地操纵女孩的生理,她的性欲将不受自已所控制。
然而这种即效性的媚药和让身体冷却的药剂却不是轻易能够得到的,这里的药剂师穷尽一生也只成功提炼出一次原料。
而这唯一的一次,还是通过琳蒂斯——以牺牲这个可怜女孩唯一的生育能力为代价才成功的。
用自已的子宫为代价炼制出来的药物,再反过来用到自已身上,来折磨自已阿……罗格抬起头,看着台上疯狂地挣扎,近乎歇斯底里的女孩。
“琳蒂斯,你究竟还能被折磨到什么地步呢?”他叹了口气。
回过身子,还没有走几步,罗格就被几个男子拦了下来。
“大人,有这么漂亮的女伴怎么不向我们介绍一下呢?”顺着他们的眼光,罗格才发现男子之间缀拥着一个美丽华贵的女孩。
“珍妮?”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站在他眼前的女孩就是方才和自已一起走进大厅的女孩。
珍妮明显重新做了精心的修饰,女孩将长发做成发卷,里面身穿丝绸内衣;中间则是由是灰色的蕾丝编织出来的开口紧身胸衣,下身则是由象牙色锦绣和银线编制而成的裙服,还镶了银色缎子花边;浅灰色毛皮拖鞋,另外头上还带有月长石发网;以珍珠装饰并用银线绣有白天鹅家徽的丝制外衣;最后还在身上洒了点柠檬香水,显得成熟性感,甜腻浓烈。
“怎么样,我的新礼服不错吗?”珍妮沖他甜甜地一笑。
“你简直……简直就像个公主。”罗格吃吃地说道,然后他突然瞥见了那白天鹅的丝织,忽然想到了什么,飞快地转过头望向被绑在台上春情放蕩的琳蒂斯他明白了。
那是琳蒂斯的衣服,珍妮想要扮演公主的角色。
“大人,难道不能告诉我们这位高贵小姐的芳名吗?”旁边有人这么问。
“是,是的……”罗格点点头,“她叫珍妮,曾经是琳蒂斯的……”
男子回过头,看着台上比娼妓还不如的琳蒂斯,再回过头看着眼前公主打扮珍妮,他发现自已说不下去了。
如今谁是公主?谁是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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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你终于来了。”一打开门,就可以看到奴隶主劳伯斯那肥胖的身影印入自已的眼帘,“听说你带来的女伴很受欢迎嘛。”
“一个婊子而已。”罗格耸耸肩。
“我记得她以前是琳蒂斯的侍女吧,你把她穿成这样带进这里,难道是为了更进一步伤害琳蒂斯的?”
“不,那是她自已的主意,珍妮恨她的女主人,她想要在琳蒂斯面前证明自已。”
“那么她做到了,在那时候,谁像个公主,谁像娼妇一目了然。”劳伯斯接着笑起来,“这个女孩很聪明,在塞拉曼,一个女奴能爬到她现在的位置并不多见,她看来很会利用自已的优势来为自已争取利益。”
“但她的女主人就没有这么聪明了。”罗格摇摇头。
“蓝宝石公主?她是个善良高尚的人儿,因为善良,因为高尚,所以她的选择实在太少,难道你起了侧隐之心?”奴隶主瞇起眼睛。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罗格决定避开这个话题,“我们那可怜的小公主呢?宴会完了之后你把她安置起来了?”
“还不是和以前一样,一个人躲进漆黑的角落里,不停的哭泣吧,除此以外她好像已经不会其它的动作了。”
“真是个可怜的女孩子,不过难道你的目的就是摧残她?”罗格似乎有些生气,“那样的话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撑不了多久,这谁都看得出来。”
“哪里,嘛,坦白说琳蒂斯她真是极品,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受虐抗性如此之高的女孩,体力、精神力和忍耐力,都以达到了像她这样女孩的极限,她天生就应该是个受虐体的角色,又长得这么漂亮,最关键的地方在于无论她遭受了什么样的屈辱,似乎都总能保住心灵中最后那一片纯洁的领地,不让自已彻底沉沦。难得遇到这样的玩具,我怎么忍心放弃呢?”
“可能是因为我们还没有触及琳蒂斯最后的底线吧,看得出来她一直在退步妥协,我们每更进一步地伤害她,她就后退一步为自已找到坚持的理由。最让人奇怪的地方在于,无如我们怎么逼迫,她都能想到办法为自已妥协,这简直不可思议。”
“算了,何必计较这个?无论怎么样,琳蒂斯她终究是个女孩,一点点暴力就能让她屈服,求饶,看着她在暴力下拼命流着泪忍住不哭,然后终于禁受不住哭出来的样子,实在太美了,你不这么觉得吗?”
“然而暴力虽然可以轻易地摧毁她,却无法彻底改变她。”罗格摇摇头。
“我很难理解,琳蒂斯能坚持到现在的理由,以她现在的情况,一般的女孩早就崩溃了,她实际上并不坚强,甚至可以说有点软弱,她从来就没过挺过任何一次真正的折磨,每一次都是在最后哭着求我们放了她,人人都可以看到她的勇敢是强装出来的,但为什么?”
“你问为什么?年轻人,花些时间调查一下这个蓝宝石公主的经历就知道了作为西方诸国同盟的珍宝,在所有光环的背面,琳蒂斯的人生却根本不是她自已的,为诸国的人民奉献,履行自已偶象的职责成了她生活的全部。”
“人偶,没错,她其实就是一个为所有人操纵的人偶,她一直坚持不堕落,那只是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已作为公主以外的生活方法罢了。她所有的勇敢,坚强,都是建立在名为公主的甲胄下面的。而如果脱下这副甲胄的话,就像这样了软弱而且易受伤害。”
劳伯斯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琳蒂斯是个充满着矛盾的人物,她坚强又软弱,聪明却又无比愚蠢,两次她欺骗了塞拉曼整整两次,以一个女奴的身份!我必须得承认,她非常聪明。但原本她满可以利用她自身的优越条件去为自已争取解放,只要她有心,可以轻易俘虏任何男人。而事实上,她却一直在用一种近乎于愚蠢的执着来履行她公主的职责,哼,真是讽刺,一直以来她所坚持的美德才是成就了她不幸的根源。”
“但这也快要结束了,琳蒂斯终究只是个女孩子,无论她多么特殊,在无间断的摧残之下她迟早有崩溃的一天,相比以前,她现在已经不会反抗了,只会一味的屈从。”
“这才是我想要结果。”劳伯斯得意地笑起来,“无论对于塞拉曼也好,同盟国也好,这位蓝宝石公主已经尽到了她全部的职责,她的身份已不再特殊。那么,这里就有一场小小的游戏,如果琳蒂斯愿意改变,懂得如何去利用她所有的优点的话……”
“你的意思,是想让琳蒂斯堕落,彻底为你所用?”罗格吃惊地看着眼前的劳伯斯,眼前这个肥胖奢华的奴隶主变得越发不可测起来,“但,恐怕事情不会如你所愿。”
“没错,但我也不在乎这一点,不是吗?所以说这只是个小小的游戏而已,琳蒂斯就好像从天堂落入地狱的天使一样,在无止境的折磨之下,这位纯洁的天使究竟是会屈服欲望而堕落成魔呢,还是会在地狱的烈焰之中化为灰烬呢?这不是很令人期待吗?”
罗格抬起头,他吃惊地从奴隶主的眼里看到一种狂热的火焰,这种狂热近乎于疯狂,就好像是一名来自地狱深处的恶魔,以审判人们的灵魂为乐。他退后一步,父亲曾经告诉过他,奴隶主劳伯斯这个人并不简单,浮华淫奢的外表包含着欺骗性。一直以来他都将父亲的话语视之无语,现在……他抬起头,顺着劳伯斯的目光望向左边的墻壁,上面有一幅画,看到这幅画的时候,他明白了。
“那么你呢?”劳伯斯将头转向自已。
“这座城市现在并没有脱离危险,新的摄政王无法掌握这里的所有人脉和资源,仍然有大量的商人和佣兵保持中立,并没有加入我们的阵营。”
“但最重要的地方在乎,我们的王——塞拉曼真正的国王普宾塔此刻正在调转枪头,迟早有一天,罗伦斯将会与他的父王发生正面沖突。那么到那个时候,作为塞拉曼最大的商会之一,‘金色马蹄’巴尔曼会长最小的儿子,你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呢?”劳伯斯笑着,作出一个邀请的手势。
“我?”罗格看着奴隶主,他从来没有发现这个肥胖的奴隶主的身形原来是这么高大,他的影子如此深邃。这是恶魔一般的邀请,但罗格发现自已不自觉得抬起了手,指上的魔戒正在闪闪发亮。
“这座城市真正的王将要归来?”他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