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猛兽是许多男人内心潜藏的欲望。但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条件能够在自己家里养上几只大型猫科动物或者不安分的犬科动物。对于更多的人,切实的理想是隔一段时间去一下位于市郊的野生动物园,在那里经常有活女饲兽的节目观看。
罗森小时候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漂亮的大姐姐们被推入到狮虎山或者鳄鱼池中,看着她们尖叫着从一具具完美的胴体变成一块块分食的血肉。
所以在他长大之后,就对自己儿时最喜欢的娱乐稍加改进之后,成为了当前电视娱乐圈最为火爆的电视节目。
美女VS猛兽!
虽然智商不低于50的都知道这些身手矫健的女孩子根本不可能是那些天生的杀戮机器的敌手,但是并不妨碍观众们在肾上腺素急速飙升的时候投下大把大把的金钱,让罗森和广告主们赚了盆满钵盈。
现在这个时代并不缺女孩子,更不缺漂亮的女孩子。每个电视台都在搞不同类型的选秀节目,歌舞才艺,美乳美臀,千篇一律的泳装彩妆,万变不离其宗的大腿秀乳浪翻滚。好吃的肉吃得再多也会发腻。但横空出世的这一档美女和野兽的节目一下子就抢抓住了市场的眼球。
之前不是没有别的栏目组挖空心思玩过花样。
比方说某个红彤彤的台标的电视台,就曾经推出过一个名叫《生死格斗》的节目,女孩们赤身裸体,手持短刃以杀死对方为目的在擂台上进行恶斗。这是个不错的点子,年度总冠军赛的时候更是能拿下超过20个点的惊人收视率。
还有另一个台标貌似某种黄色水果的电视台,他们台有一位异常优秀的节目策划人,曾经为这个台策划一个超高收视率的节目:《1001种死法》,该节目每周制作一期,每期节目录制前将会在网络上进行投票,票选出观众们最希望展示的三种杀人方式在节目中依次表演。节目刚刚播出的时候,还都是些寻常的屠杀美女的方法,比如说绞刑啊,斩首啊,电锯切片之类。由于该节目组秉持“同一种方法只上一次节目”的原则,开播几十期之后,这个节目就变沉了全体观众绞尽脑汁来为节目组出谋划策了真正意义上的互动节目了。
最近几期中,《1001种死法》分别秀出来的杀人方法就有令人脑洞大开的:用千吨汽锤砸死、在南极的冰天雪地中冻死以及用家用抽真空机把子宫等内脏从阴道里抽出来这样奇葩的死法。据说下一期中呼声最高的死法有被高速旋转的螺旋桨打成肉酱和用射钉枪射死这两种期待已久的死法,想必收视率也会极为好看。
除此之外,娱乐圈便很少有什么值得一体的节目能够让观众们眼前一亮了——前年某个汽车节目倒是误打误撞的推出了一款新节目,将十五二十个裸女摆成一个正三角形,然后让不同品牌的汽车开足了马力撞过去,一时间男人的浪漫与悸动都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真堪称是电视艺术史上的杰作。
这个节目恰恰好就给了刚刚买了自己第三辆跑车的罗森一个灵感:让我们把汽车换成猛兽如何呢?
开足了马力的汽车固然很有吸引力,但是千娇百媚的裸女们傻乎乎地站在那里并没有什么意思,观众能够欣赏到的不过是胳膊腿儿飞上天的一瞬间。而他的这个创意,可就要激烈得多了。
今天晚上开启的是第十场,经过进行选拔和训练的32名女选手和饑肠辘辘的大灰狼之间的生死恶斗。由于这场比赛还是颇有悬念的,故而在场外下注的筹码也是节节攀高。
在高额的奖金刺激下,前来参加选拔的女选手也从普通的女性逐渐变成了由搏击教练、散打运动员和女性军警为主。不久前,栏目组还特地制作了一期候补“霸王花”进行严格地体能训练的特别节目,引来了弹幕网站上的一片尖叫!
要知道自从被选拔进入到集训营之后,就只有两条路:或者在闪光灯下走向角斗场,或者沦为训练营中的食物。
这期花絮节目是罗森亲自监制的,他还记得自己采访的第一位对象,是一个刚刚满了十八周岁的艺校女生。
从追求搏斗的血腥度和厮杀的激烈度的角度来说,本节目是一般不愿意推送那些过分娇柔的妹子们上台的。但是在训练营地中,这些娇弱的妹子却是极好的陪练。
罗森的娱乐公司和一家奴隶培训学校签署了协议,每过一段时间那家经纪公司就会送来一些被淘汰的原材料。她们不符合作性奴的条件,但是做食物还是没有问题的。
云霄就是在这种情形下和十几名惨遭淘汰的姐妹们一起被用直升机运到了这个训练营地。
“在这里,你们的身份就是食物,是猎物。但是猎物也有活下去的权利。只要你们能击败猎手。那一刻猎手和猎物的地位就发生了转换。”引导员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把她们丢在了营地的入口处。
这个营地,倒不如说是一座与世隔绝的海岛,岛上有山泉,也有瓜果,但是却没有大型的哺乳动物——除了人。也就是说,如果在这里想要成为生存下来的强者,就必须以自己身边的姐妹作为捕食对象。
而更糟糕的是(对于云霄她们这些穿着白色运动文胸和黑色超短裤的柔美妹子们而言),她们手头上没有任何的自卫工具,而她们总的绝大多数人,是连打火机和起子都用不好的。
随着日头西沉,美丽的沙滩金色也一点点的变成黑色。如果她们中有人有天文常识的话应该知道今天是上弦月,天空中除了璀璨的银河,没有可以照明的物质。
但再美的星座和神话也不能填饱肚子,大海的涛声只能让人又饿又渴。
很快有人耐不住饑饿,想要离开海边,到岛屿的深处去寻找些果腹之物。她们光着脚离开了沙滩,只留下两行浅浅的足迹,其余的人依然胆怯地留在原地,静静地等待着惨叫声的响起。
第二天,霞光披露。姐妹们这才壮着胆子顺着那两行足迹向里面走去。在沙滩与丛林的交界处,她们看到了折断的草木,拖拽的痕迹,有的人胆小已经不敢再往下看,但始终是有属猫的女人,云霄就是其中之一。她和那些同样具有着猫咪属性的姐妹们一起向前,就在前面不远处,便看见了一位姐妹的残躯:那张精致的娃娃脸上满是恐惧,她的头发凌乱的飘在脑后,被穿过树林的风拂动,伴着血腥气一起而来。
娃娃脸的肚子被人剖开了,鲜嫩可口又富有影响的内脏被洗劫一空。如果有专业的法医在此,他们会作出严谨的判断:在她被掠食者摘下肝脏、肾脏、子宫、大小肠等内脏之后,她还活着。也就是说,她看着自己的内脏被人掏空,然后……
“她们用东西砸断了她的胳膊和腿。带走了。”一个马尾辫的女孩低声道。
云霄不认识这个马尾辫女孩,但她还是伸出手去:“我叫云霄。”
“我叫邓薏。”马尾辫女孩拉着她的手:“你也是被淘汰下来的吗?”
“嗯。”云霄因为无法通过性忍耐度测试(说大白话就是不耐操,容易高潮)而被性奴训练营刷了下来,然后卖到了这里。
“他们说我的乳房弹性不够。”邓薏拉着她躲进一个灌木丛中,小声的道:“给我打了好几次激素也没有效果。”
云霄瞧了瞧她的乳房,确实是不够波涛汹涌,只是略有起伏而已。
“看,那边。”邓薏小声地说道,顺着她的手指指过去,云霄看到了血腥的一幕:一个落单了的姐妹被两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围住了,她们好像看上了她身上的衣服,不由分说的扒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那被强行夺走衣物的少女蹲在地上抽泣,而那两名刚刚完成了抢劫活动的女人互相使了一个眼色之后把她们的被害人推倒在了地上,张开嘴便撕咬了起来。
“她们……”云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旋即就被邓薏捂住了嘴。由于她们藏身的灌木丛所在的位置恰好是在一个斜坡之上的缘故,她们能够清楚得看见那两个兇残的女人一张口下去就是一团血肉。她们对着那被按倒在地的女孩的乳房毫不留情地发动了进攻,咬的一团血肉模糊。
这真是太可怕了。云霄知道女孩子的乳房是可以作为食物的,她在超市里看过烹饪好的红烧乳房,在菜市场也见过剥了皮的生乳肉论个卖。但是她没有见到过就这样活生生的从女孩子的身上撕咬着吃掉她的乳房。
那两个女人进食的速度很快,等到云霄定下心来,她们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蹤。原地只有那个胸前挂着两个血糊糊伤痕的女孩子还在哀嚎。
“我们走吧。”邓薏小声的道:“她会招来别的猎手的。”
根据录像显示,绝大多数投放的猎物都会在第一周被猎手消灭,其中90%的猎物会在第一个白天结束前就被猎手捕获——她们并不急于一次性的享用全部的美食,而是要慢慢地吃掉她们。
每次运送补给食物的直升机来到岛上,除了为她们运送这些食物,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挑选32名猎手去参加角斗。
这32名角斗士如果能够从和猛兽的历次角斗中生还的话,那么等待着她们的将会是常人想象不到的金钱。随着赛程的推进,报名来岛上参加猎手选拔的女士们也日益精英化。她们中有着格斗冠军、散打高手,也有从小在山林中长大的猎户之女或者军队中的精英特种兵。总而言之,能够以猎手的身份在这里存活下来就是意见殊为不易的事情。
要知道,猎手与猎物之间并不存在什么明显的界限。杀戮的越多,在面对猛兽的时候存活下来的几率也就更大。
也有的女猎手组成了三三两两的小组,组合出击的效率也往往比独来独往的效率更高。
而如果猎手和猎手之间爆发了沖突,那么往往是两败俱伤的结果,但是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的。
云霄和邓薏在丛林中东躲西藏了大半天之后,终于找到了一处水源,可她们还没来得及跳下去喝两口水,就被一棍子打晕了过去。
当她醒来的时候,自己的手脚都被捆着绑在一个X形的木架之上,身边也同样还有一个木架,上面同样捆着一个人。
云霄挣扎了一下子,但是她被捆得很结实,根本动不了,而此时她也发现了,自己的衣服都已经被没收走,成为那些女猎手们的战利品。
一名只穿着背心,而光秃秃着下身的女猎手朝她们这边走来。不知为何,她感觉到很恐怖,似乎有些事情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就没有电视上宣传的那样好玩了。
“这是我们捕获的猎物。”潇洒的女猎手对着跟在她身后的记者团们说道,她的身材匀称而又健美,皮肤绷得紧紧的,双臂张开时能够感受到那种呼之欲出的生命活力。女猎手的手中提着一把自制的石刀,这是一种用石片打磨成的工具,可以方便的割取猎物。
女猎手观察了一下被捆在木桩上的云霄和邓薏之后站到了邓薏身边:“捕捉到活的猎物之后,除了食用之外,我们也会用她们的一些部分来制作一些有用的工具。”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石刀割开了邓薏肩头的皮肤。被捆在木架上的邓薏尖叫了起来。女猎手顺手抄起一团草塞到她嘴里:“刚才我们说到哪儿呢?对了,现在我要剥掉她的皮,然后用海盐腌制肉。这样可以保存的长一点。”
女猎手的刀法很灵巧,她小心地绕开了所有的重要血管,尽可能的将邓薏前方完整的一张人皮齐腰剥了下来。短短的十几分钟,邓薏的上身便只剩下一团血肉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并不算大但坚挺的乳房依然挺翘着对着前面,但就好像是剥了皮的红柚一样。
女猎手的刀继续向下,又依次剥下了邓薏双腿上的外皮,在处理她两腿之间的时候,女猎手倒是果断的很,一下子切断了邓薏的大小阴唇,现在她的那个孔洞无遮无掩的暴露在世人的面前,还不住的滴着鲜血。
女猎手把剥下来的皮摊开在一块大石头上,又从另一名女猎手的手中拿过盐罐。只见她抓起一把盐,搓了搓,便对着邓薏那血肉模糊的身躯糊了上去。
天可怜见!如果不是她的嘴里塞着一团结结实实的草团。想必全世界收看现场直播的观众的耳膜都要受到严重的损害。
女猎手对此充耳不闻,她在邓薏裸露的身体上均匀地抹上了海盐之后就把她丢在日光下暴晒。没有人比临近的云霄更清楚地看见这个马尾辫女孩身上的变化和她所遭受的痛苦。
盐分迅速地侵入到邓薏本就大量失去体液的身体里。在阳光的烘烤下,她的身体不断地往外渗透着体液,而此时她还活着,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地变成一大块干肉。
虽然邓薏说不出话来——如果她还能说话的话,那么可以想象,她一定会祈求那些冷血的女猎手们给自己一个痛快,即便是作为食物,也没有这样的折磨。
但是在她身边的云霄却无时不刻的感受着邓薏的痛苦,她清楚地看到那些从她的肌肉里渗透出的液体随着重力的作用滚滚而下,在毒辣的热带日光照射之下,即便是有着皮肤的保护都感觉到火辣辣针刺般的疼痛。更何况她现在那样毫无遮挡。
由于要接受栏目组的专访,所以女猎手们都集中到岛屿中央的这个营地来展示她们捕获与处理食物的技能。
云霄亲眼看见一个比自己还充满稚气的女猎手(她的胸都还没有开始发育)是如何娴熟的用骨刀将一个猎物姐妹活生生的大卸八块。直到她把那个猎物姐妹的肠子从腹腔里抽出来,那个姐妹都还活着,她在哭泣,她在哀叹,自己为什么不能好好地死在一家食品加工厂里。
当云霄对着镜头哭泣着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自己距离变成真正意义上的食物也只有几分钟的时间了。
采访进行了三天,播出来的只有一个小时。岛上还有更多的女猎物被女猎手猎杀、活宰的故事,虽然都很有趣,但毕竟还要留给广告商。
云霄最后被做成了“拆烧”。女猎手们很珍惜食物,她们每次只从她身上取走一块肉。第一天她们切断了她的两个小腿,第二天她们分享了云霄那丰满的乳房。并且告诉她:“味道有点甜。”
第三天的时候,她们从云霄身上取了几根排骨和一双手臂来食用。第四天由于由新的女猎手加入进来,所以她们一起食用了她的大腿。
当她们切掉云霄的乳房的时候,邓薏还挣扎后在垂死的边缘,但她的身体已经麻木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好像有人打开了自己的腹腔,取出了依然鲜红的肝脏。女猎手们最喜欢的零食就是生吃肝脏。邓薏的内脏被掏空之后,里面也被抹上了盐,在经过数天的日晒之后被收入到洞穴中以备不时之需。
云霄的意识坚持到了第六天才消散。那时候她已经被女猎手们吃光了四肢,胸腔也被打开,肋骨被依次啃食的干干凈凈。最后的一息时刻,她仿佛还看见这些女猎手姐妹们拿着骨刀在自己肚皮上来回比划着,似乎是在分肉吧……
第一个走上角斗场的女猎手毫无悬念的被大灰狼仆倒在地咬断了咽喉,全场观众和高达6800万的在线观众与可能人数多达4.5亿的电视网观众都看到了了那大灰狼在一口咬断女猎手的咽喉之后,迅速地用爪子划开了她的腹部,拖出青白色的肠子便大口的吞咽了起来。
“yooooo……”场外的方政不由得叫起好来:“一分三十秒!我猜中了!”顺手他还在阿聿丰满的臀上拍了一巴掌,在安静的夜里听起来特别的清脆。阿聿娇媚的嗔了他一下:“安静,这儿是病房。”
“门关上了。”方政笑嘻嘻地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算你职业道德学的高。将来过了户,作妾的道德可要好好和你丹萍姐学。”
丹萍是方政买回来的妾,本来是準备过年吃的,但因为发现这女子天生媚骨,一双乳房饱满又有弹性,两颗粉嫩的樱桃鲜翠欲滴,玩的价值比食用价值更高,故而留了下来,还到主管登记部门将之登记为自己的女奴。
阿聿有些嫉妒的看了一眼丰乳肥臀的丹萍,再看看自己的胸:“丹萍姐的似乎比人家的要大呢。”
方政呵呵一笑:“这样才有可调教的空间啊。”
两人说话间,中场插播的广告终于结束了。镜头又回到了现场。这次是2v2,两只饑肠辘辘的大灰狼,对阵一对颇有默契的女猎手姐妹。方政掏出手机来,又在app上下了注。阿聿瞟了一眼:“对我们姐妹这么没有信心?”
“那要不要帮你报名啊?”
阿聿吐了吐舌头:“还是算了吧。我宁可被你吃掉。只要你不嫌我的肉老。”
一声锣响,角斗再次开始。
两只大灰狼低低地俯下身子,灰白的尖牙咧在嘴边,两名女猎手也警惕地半蹲着,摆出一个防守的架势。
稍稍微的试探了一下之后,一只灰狼率先发动了攻击。只见它迅猛地奔跑起来,另一只狼也沖着另一个角度发动了突袭。它们的速度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场上的观众只觉得一道灰影闪过,下一秒就看到两个女猎手都已经被仆倒在地,只不过她们还在挣扎!
一个女猎手用胳膊挡住了狼吻,而另一个女猎手则是把手中的短棍插到了大张的血盆大口之中。这真是精妙的一招,场外围观的观众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都情不自禁的鼓起掌来了。
只见那聪敏的女猎手顺势抓住灰狼的两只前爪,用力地向两边拉扯着。灰狼也在奋力挣扎着,它的两只后爪在女猎手的大腿上留下了一条条血迹斑斑的抓痕,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就滚落到地板上。而另一边,那个女猎手以一只手臂为代价,抡起短棍拼命地殴打着灰狼的头部。她每一次打击都让灰狼呜咽一声,但是灰狼却死死地咬住不松口,只是分出来一只前爪试图按住她的右手。
终于,那只被卡住嘴巴的灰狼先挂掉了。那个女猎手猛然抓住它的脖颈,用尽全力一拧,咔嚓一声,兇猛的大灰狼就这么断了气。女猎手从它的嘴里掏出自己的短棍,气喘吁吁地走到那只还压着自己姐妹的灰狼背后,用力地分开它的狼吻,然后如法炮制的一扭。两只灰狼就这样一命呜呼。
侥幸逃生的两个女猎手站起来,只见她们身上到处都是被狼爪挠出来血痕,接连击杀了两只灰狼的那个女猎手胸前的运动文胸也被抓烂了。她索性一把把它扯下来丢在地上。全场观众都爆发出叫好声,只有场外输了钱的方政愁眉苦脸。
阿聿见他一下子唉声叹气起来,内心里的母性不由得发作,柔声劝慰道:“胜负有天,下一轮你肯定会赢的。”
方政在她乳房上拧了一把:“要不把你抵押给银行换点儿零花钱?”
阿聿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不要嘛……”
正如前所说,蓝星上的女人是没有人权的,她们更多的是被视为物,只不过是有宠物、食物之类的区别。杀死一个女人是不犯法的,只有杀死了别人的女畜才需要承担民事赔偿责任。既然是物,那么自然适用《物权法》,可以抵押,可以质押,可以留置,所有权人对她享有占有、使用、收益、处分的权能。
而且在一般的社会观念中,女人显然不是不动产,所以也适用对占有的一般规定。通常而言,男人不需要证明那个女人是自己的,只有在一些特殊的情况下,为了更好的保障男人的利益,才需要作出证明,比如说抵押,比如说质押。
方政如果觉得手头上的零花钱不够花,可以把阿聿(我们假设他已经向阿聿原来的主人支付了价款,对方把阿聿打包送到他家之后)抵押给银行换点儿小钱花花。银行这时候就会在阿聿的屁股上还有乳房上都打上“某某银行享有抵押权”的戳,这种戳记水洗不掉,酒精和油也不会溶解。只有用银行独家的溶剂才能清除。这时候如果任何人再要想在公开市场上卖掉阿聿,就会意识到:“啊,不好买,会有银行找我麻烦的。”除非是要把她杀了吃肉。可是阿聿这样有一技之长的女人价格还是挺贵的。光卖肉的话,100斤,每斤均价10元,也才1000元。事实上,阿聿这样美丽的女人,即便是带到所谓的“大众妓院”去做性奴,交媾一次收费10元,也比屠宰卖肉划算得多。
当然,如果方政在向银行借款期届满之后,无力清偿债务,那么银行会有专人索债,通过法院来强制执行。法院执行庭一般会把阿聿挂到网上去拍卖,到那时候,卖到爪哇国还是吐火罗可就说不好了。
方政捏了捏她的花蒂:“这可就要看你乖不乖了。给小爷再生两个粉雕玉琢的小萝莉,就不把你卖掉。”
阿聿身子一抖,这时冗长的广告终于结束了,前戏也总算完结,接下来才是角斗场上最血腥的团体战开幕的时刻!
猛兽的怒吼,女人身体被撕碎时的尖叫,血迹斑斑,血流成河,血光四溅,角斗场上最原始的兽性和最顽强的欲望发生了殊死的搏斗,当计时器最终归零的时刻,从尸山血海中摇摇晃晃站起来的那个女子,宛若是鲜血的化身。她的左乳被一只狼咬去了大半,躯干上布满了伤痕。身着重甲的工作人员紧急入场把她抬走了。
“她能活下来吗?”阿聿心里问道,但电视直播还没有结束。剩下来的还有十只左右的灰狼。它们终于有了一个大快朵颐的机会:满场的残躯和新鲜内脏,都是它们今晚丰盛的晚餐。同时,工作人员也开始清点在现场就坐的那些女观众们。她们愿赌服输,有的可以拿走幸运礼品,有的则要留下来成为猛兽们额外的加餐或者女猎手们在与世隔绝的海岛上的食品。
说到食物,阿聿忽然想到自己的女儿,未来她也会被当作食物用来飨宴嘉宾吗?如果她未来遇人不淑,丈夫是一个不爱惜她的人,很有可能轻易地就把她拍卖变卖……
想到这里,她不禁又烦躁了起来,直到她依偎在素玉的怀里的时候依然不能释怀。
“你真可爱。”素玉勾着她的乳头:“对了,那个买了你的方大夫,是那个乳科的方大夫吗?”
“对,你认识她?”
“好像过去一起打过牌。”素玉摸了摸自己的胸:“他按摩的技术很好啊。”
“哦,你也让他摸过胸?”阿聿一下子八卦了起来:“他的按摩技术能起到和催乳素一样的效果,说,你有没有被他摸到奶水都出来?”
“讨厌。”素玉似乎想到了什么害臊的事情:“摸过人家胸的男人那么多,谁记得那么清楚。”
“嘻嘻,脸红了咯。那就是有了。”阿聿调皮的掐着素玉的奶头:“素玉啊,你说。现在是不是也有很多人摸过我家祈儿的奶头了?应该也还有很多男生尝过她后庭的滋味了。素玉啊,你和我说说你们贵妇人之间的那些事儿吧……我想知道我女儿以后会过上什么样的日子……”
素玉把她搂住,红唇在阿聿的脸颊上碰了碰,两人双腿间的贞操锁相互摩擦着,发出细琐的声音:“其实呀,也没什么不同。都是挺无聊的日子,如果你想听,我就给你讲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