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中弥漫着袅袅的水雾,莲蓬头中喷洒出的水雾浸润着阿聿玲珑的身躯,在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沖刷下,她白皙的皮肤变得有些绯红,但却是心口红的最厉害。
她本就是一个爱害羞的人,最禁不起别人的调笑。如果不是本院相熟的同事,摸一摸她的乳房,她都会觉得很不好意思。更何况现在外面有个人正等着她把自己洗刷干凈,自己躺到床上去呢。
自从女儿出世以后,她就基本告别了男女之欢。十多年了,她下身的花径一直未曾有缘客,但今日,蓬门终始为君开。
她非常认真地用蘸了沐浴露的澡巾搓着皮肤,从脖颈向下,用力地在锁骨上来回拉扯着,摩擦出好像无穷无尽的泡沫,冰凉的沐浴露浸透她白皙的皮肤,在一片热气腾腾之中,却又有一种冰凉入骨的感觉混杂在一起。她简直就要飘飘欲仙了。
阿聿的双手用力地搓着自己那一对丰满的乳瓜,它们已经不复少女时代的挺翘和坚韧,但却更显丰满,淡褐色的乳头在冰凉的沐浴露刺激下,骄傲的探头探脑,结果遭到了粗糙的澡巾的反复蹂躏。
敏感的乳头在澡巾的揉捏中膨胀,乳晕也变得更大,阿聿一手托起酥胸,低下头几乎就要埋在这一对香喷喷的乳瓜之中。她知道外面的男人一定很想把这一对乳瓜掌控在手,用口舌、用牙齿来舔舐、啃咬。她的手太小了,根本握不住这一对傲人的丰满,它们沉重的坠在阿聿的胸前,没人知道她有多烦恼。
“就算是夏天,也要穿戴着内衣的苦恼,你们这些苹果党根本不知道!”
那些乳房只有苹果大小的女孩子,却又何尝不是在羡慕着阿聿的这一对饱满多汁的椰子呢。
阿聿用力搓着腰腹,沉甸甸的乳瓜下,纤细的小腹堪称是少女级别的纤细,正中一颗圆润的肚脐内镶嵌着不大不小的一粒紫色珍珠,看上去分外魅惑。
如果说她的乳房是成熟妇人的骄傲,纤腰却又有着少女的妖娆。那么阿聿的臀部,就是所有女人都要羡慕的对象了。
她微微分开那笔直的双腿,弯下腰身,一手分开绷得紧紧的臀瓣,一手抄起水管,对着深邃不可见底的臀缝内喷出大量的清水。她很注重自己后庭的整洁,毕竟这里是她被戴上贞操锁之后最主要的社交器官。医学院毕业典礼上要请前辈的学长一边握住自己的乳房一边大力狠肏自己的屁股,从助理医师转为执业医师的时候要请主任在自己的肠道内留下满满的精液,拿到优秀医师奖状之后,要去分管院长的办公室表示感谢,让他一边拍打着自己的奶子,一边狠狠地把自己的菊花搅烂……
阿聿握着喷头,小心地把水流开到最大,激射而出的清水沖开微闭的菊门,在肠道内注入了大量的新鲜液体。
反复沖洗过肠道,确定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味之后——事实上,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因为阿聿随身随时都携带着后庭菊香丸,随时保持着自己的肠道清洁而且润滑,这是对别人基本的尊重。
她直起身来,又补了一些沐浴露,开始搓洗双腿。她半蹲着,由下而上开始搓洗。她的双足上刚刚彩绘了一幅精美的牡丹花开图,鲜翠欲滴的花苞将放未放,好似她整个人都是从花蕾中诞生的花仙子一般。
阿聿一边用力的搓洗着修长圆润的玉腿,将前前后后都用力搓着,她用力如此之大,以至于把皮肤都搓得粉红了。
稍稍喘了口气,她坐在铺了防滑的圆凳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一根造型独特的香皂,比划了一下,不禁就羞红了脸。
这是一整根阳具造型的香皂,粗壮,坚挺,而且惟妙惟肖,连上段龟头裂开的部分都做出了效果,把它插入自己久旷的下身,一定有非同寻常的感受。
香皂的尾端坠着两个阴囊外形的软球,里面装着专用于阴道的护理液,使用起来也特别简单,先把香皂整根的插入到阴道内,然后用自慰的方式来回抽插着。阿聿感觉自己的花径内被这个东西塞得满满的,一进一出,都要泛滥出无尽的白沫,也说不清楚那究竟是自己分泌出来的爱液,还是香皂润滑产生的泡沫。
她一只手握住香皂的根部,来回抽插着,另一手拨弄着那已经绽放的花蕾,蚌珠早已湿透,阴道内更是泥泞不堪,若不是银牙咬碎,此刻恐怕全楼的人都能听到阿聿欢愉至极的浪叫声。
就在她快要抵达巅峰的时刻,外面有人敲了敲玻璃门:“好了吗?”阿聿慌忙一下站起来,说来也是奇怪,那根东西居然就被她这样夹着,紧紧地卡在阴道里掉不下来。
“就好了。”她回答道。匆匆把这玩意儿拔出来,又用清水再度沖洗了一番之后,她裹上一条毛巾就趿拉着拖鞋走了出去。
大床上早已经狼藉一片。方政大大咧咧的躺在那张异乎寻常宽大的合欢床上,邹嬿和丹萍两个人一左一右跪在他身边伺候着他。
方政看到她来了,捏了一把丹萍的屁股:“新妹妹来了,快去接一把。”丹萍扭捏着下了床,摇摆着宛若蛇妖似的走到阿聿身前把她的那遮羞的浴巾扯了下来丢在一边。
“还害羞呢。”丹萍先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在她身上亲吻着:“这皮肤可真好,这奶子不比姐姐的小啊。难怪老爷非要把你买下来呢。姐姐我可真有些吃醋啊。”
阿聿羞红了脸,笨拙的回应着她对自己的热情。两个成熟少妇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一起,而丹萍的手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入到了阿聿的花径之中去了。
“好挤!”丹萍艰难地把两根手指并排插入其中,顿时就感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压力:“这可真称的上是一代名器啊。老爷,您的眼光真好。”
方政一边不紧不慢地揉着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打着手枪的邹嬿的奶子,一边道:“把你们姐妹平日里自己爱玩的游戏,也教给新妹妹一起玩,以后你们可就是玩伴了。”
“好叻,都听老爷的。”
丹萍一边应答道,一边在阿聿的面前跪了下来,她用手指稍稍微的分开阿聿的花瓣,露出那狭长深邃的幽谷的入口。吐出丁香小舌,对着那含苞待放的花蕾轻轻一扫,阿聿不免一声尖叫,丹萍却紧紧地把住阿聿的香臀,口中一条灵蛇对着花瓣与蚌珠前前后后的扫描着,她将那溪谷中的泉水都发掘了出来,潺潺汩汩,仿佛无穷无尽。
阿聿一手握着丹萍脑后的发髻,一手按着她的肩膀,似喜欢,又似拒绝。她只觉得腿儿朊,腰身欲折,好几次她都快要飞升上了天堂,但丹萍却偏偏控制着力道和频次,让她的欲火就是达不到那让体内的爱河沸腾的温度。
“老爷说,你的臀儿,最美。”丹萍一手轻柔地揽住阿聿无力的纤腰,将她折叠过来,大分双腿,呈一个A字型背对着床上的方政。丹萍一边亲吻着阿聿的周身,一边分开她的美臀。却不想那里的肌肉好生结实,丹萍下了许多力气才勉强把一根手指探到她的菊门。
当丹萍用长长的指甲搔着阿聿菊门外的褶皱的时候,阿聿不禁浑身颤抖,双手下意识地牢牢地抓住了膝盖,等待着新的侵犯。
丹萍却并不着急于进入,她耐心的骚动着阿聿菊门外那敏感的褶皱,直到自己的手指被她的后庭主动的吞纳,才笑着在她的大腿外边留下一个红艳艳的唇印:“妹妹的后边好可爱,会自己吃东西呢。”
阿聿真是羞得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她只能垂下头,看着丹萍胸前的那一对丰满的乳房出神。
丹萍也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很骄傲的挺起自己的那一对雪峰。她的乳头上带着一队闪闪发亮的鉆石乳环,白金的底座上似乎还刻着字:“私家性奴”
阿聿出神地看着丹萍红艳艳的乳头那白晃晃的乳环,要不说女人对于闪亮的东西都没有什么抵抗力呢。方政看着阿聿这诱人的屁股,不禁兴致昂扬,自己胯下的那一根肉棍也早已经是饑渴难耐,便拍了一下身边人的屁股:“去,让她坐上来自己动。”
这家伙可真会享受,躺在床上,靠在枕头上,看着阿聿含羞带怯的把自己的那根肉棍捅进花径之中,这久旷的羊肠小道,紧窄犹如处女一般。丹萍从后面起抱着阿聿,上下抚弄着她的那一对大奶子,还舔舐着阿聿的耳垂。一边笑着一边道:“老爷,阿聿妹妹的这奶子可真挺,要是割下来熬油,该能有一壶吧。”
“我看是一边一壶。”嬿嬿也如此道,她的手指灵巧的拨弄着阿聿的蚌珠:“老爷,给阿聿妹妹也带个小礼物不?就在这里挺好的。”
阿聿咬着牙,扭动着腰肢,在男人的肉棍上上下跳跃着。这坏蛋不知道从哪儿摸出来一个DV正在拍摄着自己的媚态。可是她只能任他拍摄,因为就是这个男人用钱把自己买了下来,成了他的私人物品。从此以后自己就任他为所欲为了。
美妇人阿聿虽然孩子都到了开苞年纪,但毕竟为了前主人守贞多年,并不耐得久战,一番风狂雨暴之后变绵软无力的倒了下来。方政又欺身而上,挺枪在她阴穴里狂插了九九八十一枪后一泄如注。
丹萍与嬿嬿两名姐姐为主人和新妹妹料理了卫生之后,丹萍看了一下时间,正是饭点儿到了,便笑道:“老爷,时间正好,烤美人儿该出炉了。”
方政便披起睡袍,携着三美一起到了客厅。方政这样有名望的医生,自然住的是江景独栋别墅,家里并不缺女仆女婢。只是这些女婢样貌普通,比起三美颇有差距,方政只是偶尔玩玩她们,并没有收用的意思。
今天为了庆祝新成员加入这个大家庭,两位美姬可是煞费苦心的準备了一道大餐,以至于寻常进餐的餐厅都坐不下,非得到这大厅里来。
嬿嬿指挥着女婢分发餐具,丹萍亲自从后厨推来了一辆小推车,只见这推车上由金钟罩罩着,一人来高,半米的圆周,丹萍卸下金钟罩的窍门,与嬿嬿一起把金钟罩挪开,只见里面一根立柱上穿刺着一位烤的通体金黄的美人!
这美人头做了防烤的处理,仍然那么楚楚动人,她梳着发髻,青丝纹丝不乱,脸带微笑,双目微闭,正是犹如童话中的睡美人一般。
她修长的鹅颈上挂着一块名牌,丹萍用银刀挑起来念道:“帝国历165年帝都丽花之秀模特大赛金奖,明萝。”
嬿嬿解释道:“这是我和丹萍妹子特地买下来送给老爷和新妹妹的,这只肉畜今年十八,肉质为烘烤型,所以我们用了传统的帝都挂炉烧烤法来做她。”
方政喜道:“两位宝贝真是也来越贴心了。来,上卷饼和面酱,嬿嬿,你把电视打开。今天在客厅吃饭,不看电视也是浪费。”
嬿嬿是知道他喜好的,马上就把电视机打开,而且还调到他最喜欢的频道:跳蛋体操-高清频道。
丹萍拿着银刀从那被烤的金黄的肉女的锁骨下开始一点点的片下肉皮。吃正宗的帝都挂炉烤肉女和别地方的烤肉女不太一样。别处的都是连皮带肉一起烤,烤完了之后连皮带肉囫囵吞枣的一起吃。正宗的帝都挂炉烤肉女,要选十八九岁的少女,皮下脂肪略多却也不可太过丰腴。洗凈之后开膛破肚,将下水都摘干凈,两条胳膊两条腿都卸下来,不要大腿肉也不要胳膊肉,单取这几根大骨头熬汤备用。
烤肉要用果木烤,里外一起加热,烤的是油花直冒,白皮变得焦脆然后吃的就是这皮。
快刀片下来肉皮略带一层夹着热油的瘦肉,搁在薄面饼当中,四周码上爽口的黄瓜丝和大葱丝,再涂抹上甜面酱,这么一裹,往嘴里一送——隔壁地震了也不管!
光吃饼也容易噎着,这时候就要上大骨头汤,一边喝着浓香四溢的骨头汤,一边吃着香酥可口的肉皮卷饼,这便是帝都的第一名吃。可别看这挂炉烤肉女说起来简单,那可是一道国菜。皇帝老儿都用这个来招待别国的元首,当然,那国宴就不能用什么小模特来糊弄了,得用皇家亲生的闺女,本朝的公主千岁来烤了才算是礼数。
现在电视里播的是正在西夷安纳托利亚国举行的第十六届世界跳蛋体操锦标赛。跳蛋体操锦标赛与普通的体操比赛不同的是,出场的女选手们,在她们那体操服的裆部之下,甜美的蜜穴之中都紧紧地咬着至少一颗大功率的防水跳蛋。
一边欣赏着女选手优美的旋转、高度劈叉和各种柔美至极的造型,一边听着评论员对她们高潮时那醉美的神情的评价,这就是最好的下饭菜。端着白米饭都能吃三碗。
方政一边看一边吃,不知不觉便吃得肚儿圆滚滚,所谓是酒足饭饱。方政也感觉到有些疲惫,便命姬妾们将美食撤下拿去冷藏,自己拥着新欢阿聿到合欢床上去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连数日,方政都将阿聿带在身边随时侍寝,也不知道这坏小子哪里来的那么许多精力,总是喜欢和她在众人面前交合。阿聿觉得这怪羞的,可是真当方政摸着她的奶子,把大屌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塞进她的小穴里的时候,阿聿却又总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淫叫起来。
“哎,真羞耻。”阿聿对着护士站的小姐妹们吐槽:“这奶链都是小姑娘带的,却也还要叫我带上。在外面也不让我带贞操锁,别的男人直勾勾地看着我的小屄他也不管,到还笑……”
“这奶链可真漂亮。”小护士摸着她两颗乳头之间的水晶链子:“一定很贵是吧。”
说到这儿,阿聿有些骄傲的挺了挺胸,两颗椰子式的奶子挺拔在众位姐妹之间,闪亮的奶链挂在两颗乳头之间格外引人注意。在护士站里,护士们都袒露着奶子,有的带着乳钉,有的带着乳环,但最好看的还真的要算是阿聿的这一根奶链。
“啊。原来我的小母兽跑到这里来了。”方政插着手就走了进来:“哟,带着这链子啦,挺起胸来让爷看看。”
阿聿捂着脸,挺起胸来,让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好一顿搓揉。可是过了一会儿,那手却又拿开了。她疑惑地放下遮住双眼的手,原来方政的一双手正在那些小护士们的胸乳上忙碌着呢。
“城里的一位夫人。”方政一边揉捏着一颗娇嫩的蓓蕾樱桃,一边对姑娘们说着最新的八卦故事:“据说是出身外省为最高贵的几个家庭之一,被誉为是冰清玉洁的典型。前两天也被贞洁法庭宣判为失贞女。”
贞洁法庭是专为贵族女性而设的一种法庭,这个法庭开庭只审理一种案件,那就是确认被控失贞了女子是否真的失贞。
如果法庭裁定认为被控失贞的女子其实并没有失贞,那么她就有资格进入贞女圣殿,成为其中的陈列之一。而如果裁定认为她确实失贞了,那么她和她的女性亲属都将被彻底地剥夺人权,做成猪食。
“天啊,那些不要脸的臭女人。”小护士挺着胸,让方大夫把玩的更加趁手:“享了那么多的福,却连为丈夫守贞都做不到,真是应该拉出去喂猪。”
“据说,故事是这样的……”方政左右各搂着一位护士,坐在床上讲起他听来的故事。
炎炎夏日,贵族之家都是有着自己的园林。
在富锦江边,有一座邻水的园林,名叫雅园。是本地的富贾王氏的私邸。这天正是暑月里最热的时分,太阳光照的人头晕眼花。
王老爷的嫡妻柳氏在几名婢女的陪伴下,正在花园中小憩。如许多贵妇人一样,柳如眉在自己家里也是一丝不挂的。除了玉足上的一双软鞋,还有身上的一些首饰,便并没有别的任何装束。
几名陪伴的婢女,都是十六七岁的年纪,也都耐不住热,一个个都光溜溜的干干凈凈,用冰凉的井水将自己洗刷的干干凈凈,好像是準备要做成晚宴上的主菜一样。
柳氏年方二九,前年才嫁进来。她是王老爷的第九任妻子,擅长音乐和绘画,也是一名知名的才女。
她高耸入云的酥胸,曾经为她赢得了社交场合的阵阵赞叹,而那两颗雪顶之上的樱桃,此刻正在两颗鉆石乳环的衬托下熠熠生辉。
柳氏安心地睡在自家的大院子里,尽管一丝不挂,却也没什么可顾忌的。这里是王家的私宅,而不是人来人往的大街。像她这样的美女,如果单身走在街上而没有男士的陪同,一定会第一时间被捉到菜馆里去吃掉。
而在自己家里,她可以很惬意的随意走动,爱在哪里午休就在哪里午休。
王家有很多下人,一大半是婢女。她们都是没有人权的卖身奴隶,不仅主人们——即王氏家族的男人们可以随意地与她们交配,凌辱他们,砍下她们丰腴的大腿做成火腿或者把她们的肠子抽出来灌上美人肉做成香肠晾晒,就连那些同为下人的男仆们也可以对她们动手动脚。
事实上,即便是柳氏这样的贵族妇女,从少女时代开始也是不停地被各种男人亵玩。她的玉乳和大腿,即便是乞丐也可以上手抚摸。而在王家的宴会上。以柳氏为首的各房姬妾们,要为来宾提供最为周到的服务。
这时候柳氏睡得正香,忽然觉得乳头上有些麻痒。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看,却吓了一跳。原来两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人正在用一根羽毛搔弄她的乳头。
柳氏吓得花容失色:“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我家里。”
来人之一嘿嘿一笑:“我们是来找王老爷谈些事情的,没想到王老爷不在,却看见了王夫人,果然是国色天香,花容月貌。”
柳氏壮着胆子道:“我家夫君出门经商去了,有什么事情请改日再来吧。”
来人用手抚摸着柳氏胸前那一对乳球道:“无妨,无妨。我们且在家中等着王老爷好了。对了,我叫刘大,这是我弟弟刘二。”
刘二掐住一个婢女的小蛮腰道:“我兄弟也是从外地来的,与其出去住酒店吃馆子,倒不如就在王老爷府上小住几日。”
柳氏不敢怠慢,便吩咐左右婢女为两位客人收拾房间。说来也是巧,这宅子里,一共三十七名女眷,却无一个男人。刘家兄弟入得此处,见那些婢女面若桃花身材窈窕,一个个都是标致的美人坯子,更是如同狼入羊群一般,如鱼得水。
到了晚上,刘大挑中一名婢女,将其宰杀了之后让厨娘烹成佳肴,一手搂着柳氏,一手端着酒樽,与他兄弟一起痛饮。
兄弟俩酒过三巡之后,叫那些婢女在堂下献上舞蹈,只见是一排排乳峰颤巍巍,一只只蛮腰盈盈,女儿家娇声柔柔,雪白的玉腿笔直如林。
刘大抓着一根烤肋骨,在空中比划着:“老王这厮,家中藏着如斯多的美人,居然还舍得到处东奔西走,也真是浪费啊。”
刘二醉醺醺地道:“要说最美的,还是夫人啊……夫人今年芳龄几何啊?”
“奴家今年十八了。”
“哎呀,看不出来奶子倒是不小……老王这厮倒是给你吃了什么,竟然有这般伟岸的胸器。”刘大用骨头戳着柳氏的奶子,柳氏虽然饱受屈辱,但毕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女子,依然保持着微笑和风度招待客人。当晚,她安排了四名婢女伺候两位客人,以后每日吩咐厨子宰杀一名年不过十六的少女烹饪,尽心尽力地想把他们伺候好,等到老爷回来也好赢得一句赞赏。
但谁能想到,刘家兄弟在数日内把府上的婢女们玩了个遍之后竟然就把目光钉在了终日赤裸行走在他们面前的柳氏身上。
想这柳氏也是单纯,家里有一对外客,每日却只穿着齐腰长裙,袒胸露乳行走在花园中。毕竟是仅有二九的年华,对这世道的人心险恶还远远不知。
这天夕阳斜坠,柳氏夫人在自家后院的水池香汤中沐浴,刘家兄弟一人搂着一名一丝不挂的侍婢便大大咧咧的闯了进来。
柳氏这几日身上上下除了阴穴都已经被兄弟俩玩了个遍,便是后庭也早就叫兄弟二人的大阳具上上下下插了数回。因此,见到兄弟二人,柳氏只是按住下身私处,便在水中福了一个万福。刘大却抛开怀中的侍婢,一把搂住了柳氏,一手握住那粉嘟嘟鼓涨涨的奶子,一手就要往她的阴穴抠去。柳氏吃了一惊,急忙挣扎:“先生,那处使不得……奴家的贞洁全在于此,万望先生垂怜。”
刘大色字当头,哪里肯从,他是三十岁的年纪,对付一个十八岁的少妇,简直是易如反掌。更有刘二也是助纣为虐,兄弟俩一同上前,按住了柳氏,一人分开她的双腿,另一人按住她的双臂,就在这水中将她给奸污了。
过了几日,王老爷从外地回来,听刘氏兄弟说起将自己妻子奸了一事,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当即便把这个不守妇德的淫妇扭送到了官府,要求官府好好地处置一番。
官府经过一番审讯,认定柳氏实乃伤风败俗,有碍人伦,况且贞洁已失,名节不存,便判罚了她游街之后割乳喂猪之刑罚。
该判决当即生效,柳氏被拖出大堂之后,就被行刑队带到了木驴之上,这是一种古老的刑具,形状如同儿童玩的木马,下面有四个万向轮可以自由行动,木马的背上有一对一尺来长的硬木条子,硬木条做成阳具的形状,却布满了疙瘩,众所周知,这东西是要分别插到女人下身的那两个洞中去的。
木马的前头由一辆警车作为前导,,柳氏坐在木马上,她的双手双脚都被折起来捆在身后,全靠下身的那两个支点维持着不倒。
从法院出发,他们带着她一路招摇过市,警告其他的妇人不要向她这样不爱惜自己的名节,然后一直把她拖到了位于菜市口的一个名为“晾妇台”的地方,这里就是她将要被曝晒三日的地方。
这个地方自古以来就是专门用来曝晒各种蕩妇淫娃的,包括那些提前失贞了的贵族少女,或者是出嫁时没有落红的新妇,都在这里一一亮相。而且作为一件丢人的事情,失贞带来的后果往往并不只是她们自己的屈辱,也会给自己的姐妹、母亲等女性亲属带来耻辱。
就在柳氏被从木马上摘下来交给行刑人準备施加割乳之刑的时候,前面还有一个家族的女性被集体用刑。
她们的罪过可也不小——她们家族的三个女儿被抽中成为国宾馆中的侍寝的奴婢,但是在验明正身的时候却发现三位应当都还是纯洁处子的女孩都已经落红不再,尽管没有因此惹出什么外交争端,但是对于这样无视国家尊严的行为必须给予最为严厉的惩罚——这三个女孩在帝都都已经伏法不提,她们在故乡的母亲、姨妈以及姐妹,凡是已经出嫁为人妻妾的,全部追回判罚最为严厉的惩罚。尚未出嫁而已经来了初潮的,一律没入官妓,连初潮也没有来的,也都进入官妓养成所,準备初潮来临之后,就送往各种官办妓院,去补贴给各种下层百姓享受。
现在,被绑在行刑架上的有二十来岁的少妇,也有十八九岁的少女,她们多是那些惹了祸的女孩的姐姐。现在,她们要为自己妹妹的犯罪承担责任了。
根据法院的判令,她们都被处以了剥皮之刑。
所谓的剥皮,并不是将一整张的人皮活生生的拔下来就算好了,那是皮革厂的做法,作为一种刑罚,剥皮之刑,先要从乳房开始,行刑手们用的是一种特制的类似于片烤鸭子的小刀,一刀一刀的将乳房上的皮肤如同削苹果一样削成长长的一条,却留着乳头而不去掉。然后他们会再通过乳头向乳腺内注射一种分泌乳汁、膨胀乳房的快速特效药水。
没有了乳房外皮肤的阻碍,在场的女孩子们的乳房不但没有下垂去,却反而对抗着地心引力的张立了起来,红彤彤的乳房中,白色乳汁似乎都能看得到运动的痕迹。从插着针头的乳头上滴下来的乳汁,落在了她们脚底的火炭上,发出“滋”的一声。
第二个被剥皮的地方就是她们的玉足。这些养尊处优的少女,她们都精于舞蹈,腰臀的比例都极为完美,一双绷紧了的玉足堪称是无价之宝,现在,在刽子手的小刀下,慢慢地露出了血肉和白骨,而架起来的火炭,越来越旺,在场的人似乎都有些肚子饿的意思。好像还有一位监督的法警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谁来点儿孜然啊!”
接下来要剥的是私处的皮肤——刽子手们往日是想也不要想能够插入这些高贵的少女们的私处,但现在他们却用手中的金属器械轻易地划开她们大腿内侧的皮肤,将阴唇连带着阴蒂完整地剥了下来。
柳氏也被捆上了刑架。一名刽子手过来,看了一下法警展示的文书后,拿起一块老铁在她雪白的屁股上烙下了记号。柳氏疼得眼泪汪汪,但却喊不出来——因为她们的舌头都已经被事先割掉了,免得干扰刽子手行刑。
刽子手的学徒过来。她是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发育的很好,看上去她的师傅没有少开垦这块土地。少女把一对金属圈套在了柳氏的乳房根部,然后调整松紧螺丝让金属圈死死地卡住。
金属圈的上头接着两根电线,当少女把电线的另一头借入电源的时候,柳氏感到胸前仿佛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奶子……在燃烧啊!
李三公子与方政对坐在一件优雅的包间里,左右各有一名十六岁的花季少女端茶倒水,在两人对坐的侧边,一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正拿着扇子翩翩起舞。
“这一句我赢了。”李三公子看着桌上的黑白棋局,有些自负的道。方政不置可否的一笑:“从历史上看,可还是我赢得多。”
“向未来看,或许就是我赢得多。”李三端起香茶品了一口:“今日老兄请客,还要赢老兄的棋,真是过意不去。”
方政嘿然一笑:“或许赌点什么,才有意思?”
李三一挥手:“我家里的那些美人,随你挑选。”
方政眼中闪过一眸光芒:“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今天老弟你如此大方,我也下点儿血本。我家里的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老弟你喜欢的也随意挑。”
“一言为定。”李三放下茶杯。方政捻起一枚白棋:“驷马难追。”
两人对弈兴浓,全然顾不得旁边的美女献舞已毕,若干名厨子及仆役已经围了上来,将那少女分分钟剥成一只白羊。
李三是一位旅行美食家,借着全国各地参加美女优秀品种展览的机会可谓是吃过见过。而方政作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君子,对于美食的追求与对于美女的热爱同样炽烈,也因此,这一对职业不同家世不同的年轻人才能成为餐桌上的知己,香榻上的同好。
今天被食用的是方政的一名客户送来的礼物。阴唇上的标签显示她今年十七,出身高贵,母本和外母本都是宫廷御膳上的名菜。这样的货色在帝都可能容易寻觅,但是在江城这样远离政治中心和经济中心的二线城市,仍然算是难得一见。
按照李三的指点,此女乃是北地燕女,经过宫廷熏陶,堪称有三宝:第一名为乳峰,肥而不腻,第二为燕窝——即取少女下身的肉管与子宫;第三是取双足及双掌,号为掌中宝。
取材固然重要,做法也同样重要,这家酒楼的厨子正是北地人,虽然不是皇宫御膳房的大师傅,但也曾经在北地数一数二的名厨座下学艺若干年,江州的饕餮之徒都知道:要吃北地女,来此家最为地道。
也是李家少爷的面子大,才能请来大厨亲自上阵,只见学徒们将那少女倒吊在门型架上之后,大厨便手持着钢刀亲自上场了。
首先,他取了一些碎冰,在少女大大分开的阴户上揉了一阵,便快刀一抹,将两片大阴唇与大腿内侧相连处割了下来。接着双手捏着肉唇,快刀沿着方才割开之处上下滑割,然后顺势一体,一整根阴道肉管子连着子宫与卵巢一并都被取了出来。从火女体内取出这微不足道却堪称是精华的鲜肉之后,助手们便开始了其他较为简单的割肉工作。
同样是用手工锯锯下了双足与双手后,拔去指甲便直接放入冷水中以小火煮沸,用勺子撇去表层的血沫之后,加上老姜与葱,等待飘香之后,将臀尖上割下来的鲜肉去皮放入锅内一并熬煮。
脊椎拆下后依关节剁开,焯水后待用。另去大腿上肥厚之处,用刀剔出脂肪在平底锅内煎香,熬出一碗肉油,再将冷却了的脊椎骨与蒜香调味料混合后,放入热油中翻滚煎炸,一道“蒜香龙骨”成了。
乳峰做法各地皆有不同,北地菜系常见的做法是冰糖甜口。先将新鲜割下来的双乳用蜜水浸泡,再以冰糖炒成糖色,乳峰上蒸锅至熟,出锅时将热糖色浇在上头装盘即可。这道菜冷热两吃皆可。是北地街头巷尾都常见的家常菜肴,比较难的是用来做菜的乳峰的外形,越是好看便价格卖得高。
另有花腰、肥肠、肝脏等皆可做成卤煮,肘部可以连大骨头一并做成酱香风味,这都是北地常见的小吃,也不用劳动大厨亲自出手。
大厨所要做的只有一道菜,那就是三味燕窝。首先将方才从少女体内取出的空心管腔洗凈后,先用蒜泥与醋浸泡两三遍,取出后,将大腿上剔下来的瘦肉剁成肉糜与人乳搅拌后塞入子宫与阴道内,一直填满之后再入油锅煎炸一道,将表皮炸得金黄色之后乃入锅蒸制。如此煞费苦心的一道名菜,与其他若干道各有风味的佳肴在一个多小时后终于端上了台面,而两位君子的棋局也终于到了最后收官时刻。
“没想到还是差;老兄一朝。”李三沉思良久之后,终于投子认输:“来来来……吃饭吃饭吃饭……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家中的那些美人儿,随便老兄。”
“既然如此,那么就不客气了。”方政微微一笑:“今天是周三,本周末,我去老弟府上,带上两瓶好酒,与老弟再开一局。”
“请。”
“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