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情人儿子背德的交欢,自我良知道德的谴责令碧姬产生了自暴自弃的想法,接下来的七天七夜,对于我和她来说简直是荒淫无度到了极点。在这场不伦的关系里,我在碧姬心里扮演着双重角色。当身上“女性”的部分主宰着碧姬的意识时,她将我当成了父亲的化身,这时的她热情如火,主动地抱着我不停地索爱求欢,口里一直“基斯,基斯”地叫个不停;而在寒冷的夜晚里,她则化身为哺乳的母亲,一次次地主动把乳房送到我面前,要我“吃奶”,此时的她的完全任我摆布,由我主动。
其间也有理性回归的时候,稍微清醒点的碧姬,会一再要求我,我和她的这种不伦的关系,只能维持到这次任务结束。我亦明白碧姬的顾忌,且不说皇帝那边,就算是我那比亲兄弟还亲的好兄弟波尔多,如果知道我把他的母亲圈圈叉叉了,铁定会和我翻脸。深知时机不再,因而我也异常珍惜这段时光,当碧姬还想多说几句时,我马上就打出渴求“母爱”的旗号,用舌头和肉棒将碧姬身上理性完全逐出体外。
好日子终有结束的一天,经过十余天的静养,我们的伤势渐渐好转。我的力量恢复了六成的力量,碧姬也恢复了近一半的实力。当严寒已不再构成威胁后,我们终于要离开这个曾经春色无边的山洞。
说实话,自从和阿姨突破最后一关后,这些日子我夜夜春宵,乐不思蜀,连自身的任务都差点忘记了。当碧姬提出离开的建议时,心有不舍的我赖在碧姬的怀里,发孩子脾气似地不停地撒娇拒绝。当时的情况,现在回想起来连我自己都感到汗颜,想想看,一个二十过半的大男人,赖在妈妈的怀里撒娇,这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场面…
感谢我的好兄弟波尔多,他老长不大,过去时常赖在母亲的怀里撒娇。有了他的先例,碧姬对此习以为常,不但没感到恶心,反而主动地哄我,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经过了最后一个荒诞不经的晚上,一大清早,太阳升得老高,我早已醒来,却趴在碧姬怀里,头枕着碧姬的胸,舒服得连眼睛都懒得睁开。经过我这几天来连续不断的滋润,碧姬容光焕发,愈发美艳动人,就连胸脯似乎也丰满了不少。
这并不是我的错觉,她的乳房这些天来我把玩了无数次了,凭着手感我查觉到,随着力量的恢复,阿姨胸前那两对沉叠叠的大乳房,似乎一直在缓慢地膨胀,那对红豆也是无端发涨,不但比从前大了一点,更透着诡异的艳红。起初我还在为这是我“干吃奶”吮吸过渡的缘故,可是昨晚当我向碧问起这事时,她只是轻轻地摇头不答,然后却主动地把乳房按到我脸上,喂我“吃奶”。碧姬生下波尔多也有二十多年了,奶水早已停止分秘,无论我怎么吸,总也吸不出乳汁来。吃不到她的奶,这是唯一令我感到遗憾的。
虽然吃不到乳汁,不过这并不影响我把弄碧姬乳房的心态。碧姬的乳房又大又圆,坚实坚挺而不下垂,红扑扑的娇艳欲滴,简直就是上天有意偏心的恩赐。碧姬平铺着,我趴在她怀里,张开嘴巴,含着如熟透红枣般的奶头。啪嗞啪嗞地干吸个不停。而碧姬象哺乳的母亲似的,一手扶着我的后项,一手搓揉着乳房,五指挤压搓弄,象是要将乳房内的奶水挤压出来。在“喂奶”的过程中,碧姬的脸挂着满足的笑意,双腿也无意识地夹住了我的腰肢,而我下身的“第五肢”,此刻则老实地待在碧姬的身体里,暂时没有“作怪”。
“喂奶”的时候,我的“碧姬妈妈”是不準我乱来的,而我老老实实地“吃奶”,“吃完”后才能做那些“舒精活血”的运动。碧姬喂我奶的时候,我不再称呼她阿姨,而是喊她妈妈,我们以母子相称。
碧姬的奶水,我已“吃”了很多天了,在这最后一天的早上,当我用力猛吸猛挤时,一缕奶白色的液体竟由鲜红的乳头里喷射出来,一滴不漏地落入我的口中。
“啊,妈妈,我吃到奶水了!是妈妈的奶水,好香啊!”
这一意外事件,我兴奋得大叫起来,往另一边的右乳又用力地猛吸几口,母乳独有的味道由舌尖传至舌根,甘甜香淳无比。我吐出乳头,双手捏着乳房,用劲一握,两股白色的液体顿由乳孔内溅射而出,喷了我一脸。
“真的是奶水!妈妈我吃到你的奶水了!”
比起我的欢呼雀悦,碧姬却显得很平静。她面带微笑,双手捧着沉甸甸的乳房,沖我喃喃地道:
“来…乖孩子,吃吧,快吃吧。”
我握着碧姬的乳房,大口大口地吮吸着,鼻孔里嘴巴里尽是浓郁的乳香,多年后重新吃到阿姨的奶,这份喜悦不会下于得到碧姬的身体。
“终于成功了,今天是第一次,会少点,不过以后会很多的!孩子,我不会让你饿着的……”
脸上带着畅快的表情,碧姬脸上带着安祥的光芒,温柔而满足地笑着,我吃得起劲,吃完了左边吃右边,两边的乳房都吸空了,却仍然意尤未尽的用力搓挤吸吮,恨不得把乳头都吞下肚去。
当我渍渍吃奶的时候,碧姬的双手轻揉着乳房,一副陶醉满足的表情:
“这次碰到老祭师曼奇尼,他说我会找到失去多年的女儿!三十多年了,那可怜的孩子被人抢走后,也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她连我一口奶都没有吃过……为了她,所以这次出来后,我就运用龙力改自己的体质,让身体能够分秘奶水……”
明白到碧姬的真正用心,我心里一阵感动,不忍就此破坏碧姬的心情,我强忍住欲望抽出肉茎,并运转龙力逼迫肉茎回复原状。年轻时的碧姬阿姨,或许曾犯过许多错误,但我相信她绝对会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我把嘴凑到乳头边,用力地又吸了两口,榨尽残存的最后一点乳汁,我对碧姬道:
“阿姨,你放心,我相信你这次一定会找到你失去的女儿的!”
碧姬自信地点点头,老祭师的话给了她莫大的希望,如果说父亲的下半生是为了仇恨而活着,那碧姬的这三十年多来,则是为了找回这个失去的女儿才倦恋尘世,我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我都要不惜一代价地帮碧姬满足这个心愿。
吃完碧姬的奶后,我老老实实地离开她的身体,再没象这几天般赖在她怀里索爱求欢。对于我,碧姬的心情显然非常地复杂。我和做爱时,哪怕是在最快乐的巅峰时刻,心理上的负罪感都抛之不去。这种背德的交欢是把双刃的剑,一方面令她尝到前所未有的犯禁的刺激感,另一方面,负疚之剑在时时刻刻地剐在着她的心。在我离开睡袋站起来离开,表现出略为疏远的举动时,在碧姬的眼里我又看到了一丝失落。
一闪而失落被我敏锐地捕捉到,我很高兴,在阿姨的心里,我不光是男孩子,或许也是个男人了吧。
我暗暗发誓道:“太好了,阿姨,总有一天,我在你里不会只是个男孩,而会以男人的身份占据你的心灵!”
离开山洞后飞了数公里飞,我们遇到了一个小村落,十余幢木屋稀稀拉拉分布在一个半封闭的山谷里。高山白雪,古松木谷,充盈着宁洽的气氛。前些日子遭遇天劫时,心慌意乱的碧姬竟没有找到这个近在咫尺的小村庄。
村内的居民都是山里的猎户,本性善良,我先出面,装成是遭遇山贼的过客向他们求援,。在得到了必需的衣物之后,我回过头找到躲在附近的碧姬,让她穿好衣服进入村子里。村民们都是纯朴的老百姓,他们热情接待了我们。我原想从村民口中打探一下这次民众暴乱事件的有关消息,然而令我略感失望的是,由于大雪封山,这里的村民已几个月没有离开村子了,发生在托雷亚镇的事件,他们竟一点也不知晓。
不过我也不是一无所得,交谈中,由村民们支言片语间透出的一些讯息,我察觉到如月的新政实施近一年来,其效果并不象宣传和想象中那么美好。
当我掏出金币向村民们收购御寒的衣物时,一位年青的猎人向我抱怨道,如月实施新政后,这一年来平民的生活越过越艰难,生活水平反而不如从前。对此我早有心理準备,连忙趁机问个究竟。
如月在商业方面的改革,除去税收政策外,具有代表意义政策就是均输法、市易法以及平运法。平运法是针对商品物资流通运输环节,主要求为了减少一些繁琐的、不必要的手续;市易法由帝国出面,通过直接垄断或指定代理方式,控制铁、铜、锡等重要的战略物资的生产和流通渠道。至于均输法……
和如月关系极佳的那段日子里,她曾略带得意地对我吹吁过,她说通过这所谓的均输法,可以让帝国的生产力得到充份的利用,最大限度减不必要的人力和资源浪费。我不懂经济也大关心,当时听得莫名其妙,只是知道均输法是商业改革中最重要的一条。后来一时兴起找到如月的助手细问。
“均输法则是各地根据当年的收成、财赋情况,需求状况,汇总上报后,由国家出面,通过政策手段,决定某种商品的生产和流通。简单地说,就是由国家通过行政手段,对商品流通进行调控。”
当时向我解释的均输法的官员,是个年近五十的老学究,满嘴抽象的专业名词,外行的我到最后也是半懂不懂。不过当时我对这些新政的感觉就是,这些新政策似乎都是挺不错,挺完美的。
然而猎户们抱怨的缘头,竟就是如月自以为得意的均输法。在均输法推行之前,贵重的兽皮和珍贵的药材,猎户收集齐后,都是直接卖给定期前来收购的商人,价格一般由市场需求及双方的讨价还价的能力决定。但均输法实施后……
“过去每到秋天,都有会商队来附近的集镇收购毛皮药材,但今年这些商人统统被赶走了!他们还强迫我们将药材毛皮低价卖给他们,说这是战略物资,民间不得私下交易……可是价格连从前的三分之一都不到……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猎户们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当地的官员。我回我算是听明白了,如月这一年来在各地大抓廉政,各地的监狱人满为患,杀人杀得刀子都钝了。如此风头浪尖上谁还再敢干贪污公款之类的蠢事,那他还真是傻得不可救要。
不过,正是所谓世上最厉害的,还是人类的智慧!做官发财的道路,并不只有贪污这一条!莱托省官员显然深明此道,思想转变极快,借着新政的东风,思想转变极快,由官转商,一年来不但“政绩”斐然,腰包里一样赚得钵满盆流。
“卡利·卡斯说得没错,苹果烂透了,怎么补救也没有用的……算了,管他的,国家越乱越好!国家越乱,我的用处才越大啊!这种事,还是让那个可恶的女人自己去烦恼吧!”
新政的事,我本就一直都没有参予,这次到旦丁来,皇帝只是要我对付奥德亲王,新政祸民的事,还是由如月和乔西去头痛吧!现在我又回复到冷眼旁观看笑话的心态,我可不想再被人当傻瓜了。
和我的冷漠相比,碧姬反而热心地接连问了好几个与新政有关的问题,虽然这一年来她都镇守边关,但如月新政的“春风”,远在南方的她也感受到了。
碧姬过于热枕的关心引起了猎户的注意,他们开始用奇怪的眼光打量我们这对“落难”的过客。
“你们是外地口音……你们是从风都来的吗?”
当他们开始怀疑我和碧姬的身份时,我拉住碧姬的手,赶紧离开。
※※※
一路上碧姬不停地摇头吧气,她对我说如月的这些新政策,一年前皇帝就向她提起过,当时她也觉得是不错的政策,谁知正式实施后,竟会造成这样的后果。
“均输法的内容我和小奥他谈过,他说物价由国家调控,可以阻止那些奸商恶意压价,保护普通平民的利益,怎么最后会变成这样……”
“这很正常啊!再好的政策,也得是由人来实施的。就象打仗一样,士兵的素质太烂,将领的策略再出色,还是无法打胜仗的。现在都全民皆贪了,每个当官的都绞尽脑汁在捞钱,好事也会被他们变成坏事的。”
一不小心,我又把当年卡利·卡斯游说老爸的话说了出来,碧姬一愣,望了我一眼,轻叹了口气,微微地摇了摇头。
我奇道:“怎么了?”
碧姬露出哀伤的表情,黯然道:“知道吗,你刚才你说话时的表情,和基斯简直是一模一样!”
我摸摸后脑勺嘿然道:“嘿嘿,从小别人就说我和老头子长得很象嘛!我是他儿子,不象他那象谁?”
阿姨的脸突然莫名地一红,显然回忆起了这几天来无限那段荒唐时光,她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闭上眼,猛烈地摇了一下头,颓然道:
“嗨,就连耍无赖的样子,你们俩也是一模一样!”
我心里暗暗高兴,显然碧姬阿姨现在已把老爸的形象和我的形象重合在一起了,这可是个好兆头。我正在为考虑自己是用碧姬母性的弱点去亲近她,或者模妨老爸的形象风范和碧姬亲热,为此二选一而烦恼时,碧姬却板起面孔和我说起了正经事。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做?是直接去旦丁还是在附近的城镇多转两圈?”
看看碧姬正经的模样,我知道现在暂时抓不住她的弱点,只好收起色心和玩心,老实回答道:“先到旦丁附近的集镇里打听一下,实地调查一下!毕竟是耳听为虚!这次奥德亲王指名要我出马处理此事,现在想起来真是越想越不对劲!”
帝国内我的仇家太多,所以我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行事。考虑到大雪的因素,按时间计算,青年近卫军到达旦丁,差不多还要十余天的时间。如无必要,在他们到达之前,这段时间我会尽力保持低调。若有可能的话,我甚至想等到乔西到达才真正出头做事,真有什么阴谋,到时候也是由他先来承受,我才不想沖在前面当替死鬼。
当天下午,我和碧姬来到了暴乱的发源地,托雷亚镇。托雷亚是个因商业而发展起来的集镇,常驻人口两万人左右,就人口稀少的北方来说,这算是个规模很大的集镇了。不过在发生了震动帝国的“暴乱”之后,整座城镇就陷入了可怕死寂中。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半个人影,家家户户门窗紧闭,所有的商店、酒店、旅店全都停业。几位神情萎靡的年青人手持着竹扫帚,有气无力地清扫着路边的积雪,除此之外,在空蕩蕩的街道上我们能看见的只有一队队巡逻的士兵。
这座城镇现在已处于军管之下,我和碧姬进入镇内后,没走几步,立刻被人拦住盘问。对方得知我们外地来的,马上就扣上奸细大帽子,将我俩抓了起来。为了查明真相,我碧姬都不做反抗,任其摆布。但接下来的故事却令我和碧姬始料不及,阿姨的美貌惹来了巨大的麻烦,在军管处的审问房里,那几个胆大包天的兵痞们竟想强奸她……
接下来的事可想而知,为了不暴露身份,我和碧姬都没有变身,但我们联手,还是轻易地将这伙兵痞们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接着从他们的嘴里,我再次证实这次暴乱的真相确实如拉古斯所说,皆因奥德亲王扣押救灾物资,惹得民不僚生,最终激起民变。接着我们又敲开镇内几户居民的家门,根据他们的叙述,也证明了华莱士的清白。
不过为了从当地的居民口中了解实情,我和碧姬都费了相当大的力气。起初询问时他们的眼里都流露出恐惧和不信任,什么也不肯说,逼得我不得说自揭身份,说自己是皇帝陛下派来处理此事的特别调查官——当然了,我和碧姬的身份都还保密,他们这才比较合作地对我们说了实话。
真相似乎就是这么简单,我和碧姬用不到一天的时间,就把一切查查得清清楚楚,此外也有一件事情令我们略感意外。那几位胆敢调戏碧姬的士兵全是奥德亲王手下的亲兵,山高皇帝远,仗着奥德亲王的威势如此无法无天,由此可见,其主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由他们的口中我得知奥德亲王病倒了——大约在十天前他和某个姬妾上床时兴奋过度,得了“马上风”,现在瘫痪在床,不能言语,如今主事的是他的两儿子。
比起乃父的无良无德,奥德亲王的两个儿子:凯恩侯爵和凯特伯爵似乎不是那么地差劲,代父行事后,他们开仓放粮,不过仅止于旦丁一城。消息传来后,附近城镇的饑民们都疯狂涌入城内领取赈灾粮,所以这儿的居民才这么少。
“凯恩,凯特?不认识!如月的亲戚太多了!不过这两个家伙如果真的想做点好事,就应当打开全省的仓库,而不是只在一座城市里装好人啊!”
这个问题我和碧姬都百思不得其解。在和平民们细谈的过程中,我还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今年莱托省除了粮食欠收外,其他方面的财政报告,却相当地令人满意,然而在与当地平民细心详谈,这份满意报告的背后却沾满了无数平民百姓的血泪。
如月好强好胜,对部下和自己的要求都甚高,在她手下做事实在是非常辛苦的一件事。为了能够在年终交出一份满意的财务报告讨如月的欢心,莱托的官员聪明把“新政”变成了一台高效的敛财机器。
促进商品流通的平运法,到他们手里就成了龚断物资运输业的借口:设立所谓的货运司,通过行政手段规定一切商品的运输只能由官方指定的机构承担,未经许可民间不得参予,其结果是导致从事运输业的平民大量的失业。均输法和市易法同样也变了味,莱托省的当地特产,只要是有利可图的,通通都被划为战略物资,通过行政命令向民间低价强制收购——收购价只有从前二分之一甚至更低。原本是为了限制大商人垄断市场,随便压价,保护平民利益的市易法,却成了地方官员敛财的工具。
在国家垄断的方式下,当地的产品被低价收购,再高价卖到外地,同样的,由外地流入的物资却被抬高价格卖给平民。本着吃水不忘挖井人的原则,其间差价产生的利润一部分上缴国库,让大力推行新政的如月高兴一下,其他的自然落入大大小小官员们的腰包。
可以想象出,当我把在这儿听到一切如实地反映给如月后,这个高傲的女人会是怎样一个表情呢?事情演变成这样,如月是要负很大的责任的。这一年来双方亲密地交往,彼此走得近,我把如月也看得更清楚了。从帝皇的角度来看,如月的能力和品格都近乎无懈可击,但人无完人,如月也并非完美无缺。
如月的弱点是有些好大喜功。
对于新政,她和皇帝都寄予了莫大的希望,太多的期望令他们在潜意识里都喜欢听到赞美的歌声。对于新政的颁布者来说,一份标着“财务收支况良好”的财务报告单,无疑就是最好的赞美曲。
莱托省的官员抓住了如月的这个弱点,“民众树雕像”的一事上虽然因作法露骨低级而被如月斥以重责,表面上这个马屁拍到了马蹄上,但实际上还是拍对了地方——证据就是如月发出训责令的当晚,她约了我出去,上床时表现比从前热情多了。
莱托省的大小官员肯定是帝国中最聪明的,在如月实施“廉政”、“新政”时迅速转变思想,与时俱佳进,令人叹服。过了这个冬天,他们的经验将很快地被传授到帝国内的其他省份,越来越多省悟了的官员们将主动地变改立场,“真心实意”地支持新政,不久的将来,推广新政所受的阻力将越来越小。
当晚我和碧姬被迫在荒郊野外过夜——当我和碧姬在平民家中打探消息的时候,被我们教训了一顿那些兵痞,从别处调来了援军。他们手持刀剑,高呼着抓拿叛贼、奸细的口号追杀我和碧姬。因为不愿意过早地暴露身份,加上也不想和这些人多哆嗦,我和碧姬只好暂时突围逃走——嘿嘿,当然了,野外露宿,可以趁机和阿姨亲热,这才是我不战而走的主要原因。要知道住在镇内,阿姨肯定会和我分房而居的,那些驱赶我们的士兵,我心里感激他们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