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里特击碎自己的心脏那一刻,和他融合在一起的我的意识也随之分离。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啊,想不到最强的暗黑龙,竟会以这样的方式收场……”
先祖最后的经历很是令人感慨,如果能早点从过去的阴影中摆脱出来,后面的悲剧也就不会发生。人们遭遇不幸时,很容易被挫折与仇恨所蒙蔽,陷于自怨自艾的困镜中不能自拔,却忽视了身边最美好的东西。
“叮咚叮咚!”
一阵幽扬的琴声传来,声如丝竹,有如入夜春雨,温柔润心。
“是谁在弹树琴?这曲调好熟悉啊。”
揉揉眼睛,看看四周,我发现自己已躺在家中的床上,全身赤裸,身上盖着一件薄薄的被单。在靠窗的一角,一个身披白色睡袍的少女斜倚着窗台,修长的十指轻轻地拔弄着琴弦,优美动听的琴声正是由她手中传来的。
“达秀,你醒了?”
发觉我醒来,少女慢慢地扭过头来。如花的美貌,羞涩的表情,银色的月光在她的脸上蒙上一层薄经纱,为她增添了一道不食人间烟火般的清纯。晚风吹来,白衣拂动,美得有如正离尘而去仙女。
“希拉?”
我看得目瞪口呆,一张嘴老半天合不起来。
“达秀,你醒了?”
希拉放下手中的树琴,慢慢地向我走来。这是罗莎设计的睡袍,没有扣子,仅用一根丝带扎在腰际,衣领几乎开到了肚脐眼上。透过半透明的丝质布料,两颗粉红色的乳头隐约可见。
慢慢地走到看傻了的我的面前,爬上床上,希拉探出手,一把掀掉了盖住我下半身的被单。被单下露出了一根高高朝天竖起的巨龙,圣洁的表情,性感的穿着,早已就勾起了我体内的欲火。
“希拉,我,唔……”
我正想说些什么,胯间一热,希拉已用手抓住我的肉茎,褪去表层的包皮,伸长了舌头舔露出来的马眼。
比起当年,希拉的口技已很纯熟,吞入我的肉茎之后,两颊蠕动,舌头打卷,喉咙吸咽,全是我这几年来调教的功劳。但在为我吮吸肉茎的时候,脸上的那副圣洁清纯的表情却依然如故。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切好象是几年前那一夜的重演。咦,这个声音是……”
正疑惑间,月光迅速暗淡下去,天上竟下起了雨来,雨点敲打屋顶上,发出嗒嗒的水声。
“一定是在做梦吧!没关系,做梦也罢,好久没有做这样的美梦了,就当是旧梦重梦吧!”
我抓着希拉的身子,让她将臀部移到我的脸上,希拉也顺从地做了。掀开睡袍下摆,我发现下面空空如也,希拉竟没有穿内裤。不过我并没有在意这些,立刻将把嘴凑到希拉的阴户上用力吮吸起来。希拉的反应很敏感,全身一阵轻微颤动,下身很快就分泌出湿润的液体来。
“奇怪啊,处女膜还在,希拉竟还是处女!难道我真的在梦中?或者又回到过去了?”
当我的舌头伸进希拉的阴户中探索时,舌尖明显受到了阻碍,仔细感觉了一下,发现竟是希拉的处女膜。
“一定是春梦!先祖的记忆烙印引发的春梦!没关系,就算在梦中,一切都是假的,我也要让希拉快乐!”
“希拉,不要做这种委屈的事了!”
我把肉茎从希拉口中抽出,上面早就粘满了湿湿的口水。不等她做出反应,立刻将嘴唇压上,舌尖沿着她的唇缘流连不舍,希拉也顺从地张开樱口,让我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尽情地探索着、吸吮着、戏弄着。双方都有种唯恐失去对方的担心,我们俩忘情地深吻着,发出“啧啧”的声音,不用说话,彼此的心意却都已心心相通。
我张开双臂抱住希拉,让她以对抱的姿势坐在自己怀中。一边吻着她,双手一边在她的娇躯上尽情抚摸,揉搓,胸对那对玉乳更是把玩个不停。
“希拉,痛就说一声,不要勉强。”
我以坐姿抱着希拉,让她采取主动。希拉双腿勾着我的腰上,两手搭在我的脖子上,腰肢缓缓下沈,小心翼翼地吞下我的肉棒。
“呜……”
肉棒在希拉体内缓缓地前进行,很快就遇上了一层阻碍,那是处女膜的阻挡。
正疑惑中,希拉的腰肢用力向下一挫,脆弱的薄腰哪堪承受,整条肉茎穿透薄膜尽根而入。
“呜!”
一声轻微的哀鸣,一朵鲜艳的血花在我们的连接处崩出。
“希拉,你没事吧?”
“不要……停……只要你快乐就行了!”
希拉主动地扭起腰肢来,看着她眉头的样子,我大为心痛。抱紧希拉的腰,肉茎抵住她的花芯,轻轻将希拉压回床上。
“还是我来吧,你就乖乖地享受吧!”
我将肉棒顶着希拉的穴心,慢慢地斯磨起来,这一招是和希拉做爱时她最怕的招式,过去只要用这一招斯磨几下,很快就溃不成军。
“达秀,用力地干我吧!把你的精液送进我的体内,让我为你生个孩子吧!”
似乎对我温柔的举动表示不满,希拉突然变得热情如火,曲着的双腿勾着我的腰,两手反撑在床上,不顾疼痛,拼命地扭着腰。
“今天是我主动,我绝对不会让你吃半点苦的!”
我跪起身子,抱住希拉的腰,令身体半悬在空中,不让她再挣扎乱动。
“希拉,我的意识有些不清醒!我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好象有人在我身上施放了催眠魔法。不过不管这是梦也好,被催眠了也罢,你为我做的事已够多的了,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的!”
龙力通过肉茎渗入希拉体内,迅速修补好轻创的下身。痛苦消去,我一边轻轻地抽送着下身,一边伏下身子,亲吻着希拉美丽的胸部。
“这一年来我一直沈醉在过去的悲伤中,却把身边最好的东西忘记,疏忽了。经历先祖人生的最后一段路,我现在已彻底明白了,想通了!希拉,现在的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我不会再犯和他相同的错误了。”
我放下希拉的纤腰,抱住她的身体,将她整个人搂进怀中一直装出欢快模样的希拉,眼中突然流出了一滴眼泪。希拉哭了,可脸上却在笑,那是感动至极的笑。
“我弄痛你了吗?”
“不是的,我是高兴得哭了!你能明白我,我好高兴!爱我吧,达秀,激烈地爱我吧!”
我将希拉抱得更紧了,幸福是只会飞的鸟,抓紧了就不能让她飞走,我知道自己以后该怎么做了。
“现在我主动,在床上可由不得你!。”
我抱着希拉让她跪在床上,前半身伏着,而我从后面抽送着肉茎。这样的姿势,女方消耗的体力最少。我的肉茎顶希拉的花芯上,硕大的龟头温柔地磨擦着娇嫩的穴心。彼此都已熟悉异常的性器官纠缠着,磨擦着,很快就引发出一波又一波的春潮。
希拉的下体越来越热,火热的蜜汁包裹着我的肉茎,我感到自己的下体象浸在一个充满热水的套子中,舒爽得全身毛孔张开。粘稠的蜜汁,不停地从我俩的交合处渗下来,流了一床。
“希拉,来点音乐伴奏怎么样?为我弹一曲吧!”
在极度的兴奋中,我拾起扔在床边的小树琴,塞到希拉的手中。
“人家这样子……呀,怎么弹琴!”
希拉喘着粗气,身体被我侵犯得不住地发抖,两颊一片桃红之色。
“那这样的姿势,总可以了吧?”
我的双手抓住希拉的胸部,拉起她的身体往后一坐,变成以坐姿交合的姿态。
“弹吧,弹那首《春之曲》,好象我们第一次认识的时候,你就是在弹这首曲子的。”
我的甜嘴边说边从后面吻着希拉的清纯的脸蛋,双手却从她的两肋下伸出,从后面玩弄着她的乳房。
“你好坏!”
娇嗔无比地白了我一眼,希拉强忍着身体各处传来的如潮的快感,手指再拔了琴弦,悦耳的琴声再响起。
“达秀,手轻点好吗,呀!你这样人家怎么弹啊!”
身体和精神都意乱神迷希拉,弹出来的曲子也是断断续续的,但配合着头上沙沙的雨声以及希拉美若夜莺的娇啼,却又构成了另外一曲动人的乐章。我的肉茎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次撞击,都演奏出人世最美妙的乐章。
与此同时,沈醉于男欢女爱的我们俩,并没有注意到,就距我们不到十米的范围内,周围好多双眼睛正在关注着我俩的一举一动。
碧姬现在的处境有些尴尬,被催眠后的哥里德尔告诉她,天灭的力量是以修炼者心灵中的创伤为土壤种下心魔,如果能将创伤治愈,心魔也就不存在了。
“心灵的创伤怎么治愈?”
“很简单,让达克重新经历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刻,让他最爱的人进入他的内心世界,不就可以了!”
很自然的,这一责任就落到了我最宠爱的希拉的身上,小楼一夜听春雨,那一晚是我们间最美妙的一夜。为了让重现的这一幕更真实,希拉让碧姬用回复咒文为自己修补处女膜。并且事先让小克里斯汀替我催眠,令我的意识处于模糊不清的混沌状态。当我和希拉尽情缠绵的时候,一边布置场景的碧姬则飞上云端召来雨云,降下一场“春雨”,增加这一夜的气氛。
“达秀,啊……我好象要飞起来了!”
“呜,希拉,快来了,你会飞得更高的!”
由于担心我的情况反复,魔性大发下伤了希拉,碧姬也不敢贸然离得太远,只好待在屋顶上监视。我和希拉的抵死缠绵中,高亢的叫床声一浪接一浪地透过屋顶传上来,听得碧姬面红耳赤,早已是一潭死水的内心竟也起了轻微的骚动。
不知不觉中,碧姬也把手指伸入下身,透过薄薄的内裤插入花穴中,指尖在蜜穴里不断地深入着,手指的表皮研磨着阴道四壁的嫩肉,而她的另一只手却放到了自己的酥胸上,酥、麻、痒的感觉由上身和下体同时传来,碧姬的胸部开始发硬,饱满的玉乳象桃子般地向外凸起,口中发出梦呓般的娇吟许多逝去的往事也随着身体快感的提升一幕幕地被挖掘出来。
“基斯!”
嘴里轻轻地哼着那个男人的名字,那个令她爱恨难分的男人,折磨了她大半生的男人。三十年前的碧姬,美丽动人,曾是风都最美丽的一朵郁金香。而我的父亲,也值人生最灿烂的一刻,她和他被所有人都认为是最完美的一对。
当时的她,争强好胜之心丝毫却不输于男子,而基斯亦是个不肯轻易退让的人,俩人谁都不愿意为对方做出牺牲。随着交往的日深,这些矛盾逐渐积累,终于有一天爆发了出来。
“那女孩比我好,她的性格外柔内刚,懂得为别人主动牺牲,而达克和他的父亲也不一样,他把爱人的快乐看得比谁都重,他们应当会是很幸福的一对。”
楼下二人制造的声音越来越动人,而在屋顶自慰的碧姬也逐渐地进入妙境。
“那种感觉,好舒服的感觉,呜,快要来了!”
在下身伸进的手指,抽送的频率越来越快,淫糜的水声愈来愈响,身体好热,好软,好麻……
“希拉,我要来了!”
“别管我,尽情地射进来吧!”
“呀!”
当楼下的二人发出兴奋的吶喊时,碧姬也在全身颤抖中达到了高潮,金色的体液从肉穴中喷溅而出,将新换的内裤染得一片金黄……·
与此同时,楼下的客厅里,放着一颗个拳头大小的水晶球,三女一男正兴奋而又紧张地看着球体发现显示出来的映像。
“喂,干什么啊,到了关键的地方,你怎么遮起来了,快把布移开啊!”
雪芝突然用布将水晶球盖上了,顿时引起罗莎不满的抱怨。
“哼,小孩子在这里,看了不好!”
雪芝板着脸,瞪了克里斯汀和雪怡一眼,两人的眼中尽是掩不住的失望。
“时间很迟了,怡,该睡觉去了……小克里斯汀,你也一样……”
可怜的二人悻悻地离去,雪怡更是不满地嘟起了嘴。两人一离开,雪芝立刻对罗莎发泄心中的不满。
“罗莎,都是你出的馊主意,居然叫阿姨用回复魔法把希拉的那个修好,害得希拉又被开了一次苞,你知道这很痛的。”
“有什么过份的,开苞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嘛,一切务必追求真实嘛……本来我还想去代替希拉的,是你和碧姬阿姨不同意啊!”
罗莎和雪芝互相埋怨,全然没有注意到小克里斯汀和雪怡正躲在远处偷听。
雪怡好奇地问道:“克里斯汀哥哥,什么叫开苞啊?”
小克里斯汀红着脸,不好意思哄道:“啊,开苞啊,把包东西的包袱打开,就是开苞……”
“哦,是这样啊。对了,克里斯汀哥哥,今天我的朋友送了我一份礼物,外面的包装太紧打不开,你能帮我开苞吗……”
“……”
※※※
高潮过后的肢体交缠中,我的意识逐渐清醒过来了,仔细一想,顿时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希拉让我搂在怀里,四肢与我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那一夜是我一生中最美最值得回忆的一夜,为了我,又让历史重演,借此修复我心灵的创伤。希拉,我真是对不住你啊。”
“你都明白了?”
“由于受先祖意识的影响,小克里斯汀的催眠术并不是很成功,那场雨明显是有人用魔法召唤来的,是碧姬阿姨在帮忙吧?”我说话时我感觉到碧姬阿姨就在屋顶,她正在听着我们的谈话呢,只是,刚才我和希拉办那事时,她不会也在一边偷听吧?
“你说的都没错,对不起,我们骗了你……”
“有什么好说对不起的,这话应当是我说的,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啊!为了我,你做的已经够多的了!!”
看着床单上一滩触目惊心的落红,希拉刚才一定很痛吧,为了我,希拉又被开了一次苞……
“让你变回处女,这个馊主意,一定是罗莎那淫娃出的!还痛吗?”
“还好啦,比上次轻多了……”
希拉把脸埋进我怀里,满脸羞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咬牙切齿道:“有机会我一定会被你报仇的!我会象现在这般,把那淫娃再开苞几次,痛死她!”
“哎呀,你这坏蛋,恶心死了!”
希拉微嗔般地在肩膀上咬了口,嘤嘤我我中,嘻戏打闹中,我们马上开始了第二场激烈的大战,丝毫就不管屋顶还有个碧姬在观看着。
※※※
夜深了,希拉趴在我怀中沈沈地昏睡着,脸上挂满了幸福的微笑。望着熟睡中的美人,我的心里充满了幸福感。我试了试体内的力量,发现的身体已复原至修天灭前的状况,先前肆虐破坏的心魔竟也消失得无影无蹤。
“一切正好象都恢复正常了,这两天发生的一切,真象做梦一样。”
亲吻了希拉的脸蛋一下,我小心地替她盖上被单,然后打开窗户,爬到了屋顶。屋顶上,碧姬阿姨曲着右肘,手掌托着脸,半躺半倚地靠在屋顶,正悠閑地看着月光。在她的身边放着好几个酒瓶子,逆鳞也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先前的雷雨是碧姬制造出来的,现在已是雨过天晴见月明。
“接着!”
看到我上来,碧姬拾起逆鳞,扔了过来。阿姨的很平静,我和希拉在屋里制造的噪声,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她在这儿喝酒赏月的心情。
“再试试看吧!”
接过逆鳞,重新将体内的龙气注入剑身中,吸收了龙气的逆鳞顿时豪光大盛,就在耀眼的光芒中,剑身上的裂缝竟慢慢地消失褪去。
“逆鳞修复了,很好啊!来,庆祝一下!”
碧姬边说边扔过一瓶酒,我一把接过,旋开盖子。
“格里高里的红葡萄酒?怎么不是苦艾酒了?”
“老是喝一种酒,我不会腻吗?生活也一样,如果老是停留过去之中,那你永远也品尝不到其他的滋味。”
“谢谢阿姨!”
“年轻人,就应当有年轻的人活力与沖动!好好地爱希拉吧,她是个难得的好姑娘!不要担心明天,有我在,明天会更好的!”
碧姬举起酒瓶,映着月光,仰起头,碧姬以一个豪放的动作将剩余的半瓶红酒一饮而尽,红色的酒滴顺着嘴角边流淌而下,流入深深的乳沟中,淋湿了胸襟。阿姨的性感狂野的姿态撩拔得我的鼻血都几乎喷了出来。
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边上的酒滴,腰微微向后一仰,胸前双峰被这个动作挤得似乎要裂衣而出,她的左手插入秀发中,随意地捋了一下,满头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半张脸,带着一股狂野的美丽。
“好好享受年青的快乐吧,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一双明亮的媚眼在绿发后面狭促地眨了眨眼睛,送来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坏笑,举起手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碧姬将右手的酒瓶用力地抛向远方。伴随着酒瓶落地的破碎声,碧姬变身为龙战士,身体象箭一样地射入天空,遗留下来的是一串串爽朗的长笑。
“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不要浪费了呀,基斯的儿子!”
许久之后,被碧姬的美态弄得疑疑傻傻的我才回过神来,一团欲火在我的体内熊熊燃烧着。我立刻急匆匆杀回屋内,去找罗莎算帐。这个淫娃哄骗希拉,让她吃了这么大的苦头,今晚不好好地将她操得死去活来,实在是心有不甘。
当我悄悄地摸上罗莎的床头时,却发现这个淫妇根本是在装睡,被单下的她一丝不挂,而且一只手还放在下身做着不堪入目的事情。
“我知道你很生气,快用粗暴的手段强奸我吧!发泄你的怒火吧!”
罗莎笑嘻嘻地沖着我张开大腿,露出湿得不象话的阴户,而她的两根手指正插在阴户里。
“淫娃!”
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双手抓住脚踝将大腿拉开,不做任何前戏,粗硬的肉茎立刻以最兇狠的方式插了进去。
“今晚不奸死你这个淫妇,我就不姓秀耐达!”
然而不知为什么,即使是在男女交欢最狂野的阶段,我的脑海里仍然不停地闪过碧姬阿姨的种种美态。
“我这是怎么了?怎么老想着阿姨,她是我阿姨啊!”
心里这么想,下身却操得更兇了,很多时候,我都把自己身下的罗莎当成了碧姬。
第二天一大早,碧姬阿姨就亲自过来接我,今天是皇帝和我摊牌,宣布对我的处分的日子。
对着送我出门的诸女,碧姬笑嘻嘻地安慰道:“放心好了,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达秀的!”
是的,只要有碧姬阿姨在,一切都会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