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秦宫内一片鳞次梓比笼罩在深邃的夜幕中。
西宫内的冷煞宫外,不下五个飞天圆满的侍卫恪尽职守。
忽然有一人惊疑道,“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什么奇怪声音?”旁人问。
“像男人肏屄时发出的声音。”
“什么肏屄?你是自己想肏屄想疯了吧?哪来的声音?”
“没骗你们,不信你们自己仔细听。”
“......”
“好像真有,是从......”
众人的视线不约而同转到身后的冷煞宫,所有人都泛起了一身冷汗。
里面只有皇后和明阳皇子,难道……
皇后皇子媾和,那可是绝对的惊世骇俗之事。
“你们谁进去看看?”
“我不去,统领说了谁也不许进去,你们如果不怕统领知道,你们可以去找死。”
众人沉默。
“但是,如果他俩真的在做爱,这种事,你们难道就不想看看?”
众人动心了。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统领只会说我们发现有功,不会罚我们。毕竟这种惊天大事,可是千年难遇的。”
“我进去!”
“我跟你!”
“我也去!”
短暂的沉默过后,好几个人都主动请缨。
于是其他人把风,这几人走进院子,向冷煞宫的殿门走去。
殿内,黑纱软榻上,赤身裸体的秦明阳趴在一身红裙的南宫婉的身上,卖力耕耘着。
他才射了一发,一共已经射了两发,但现在依然精力十足。
和南宫婉做爱,射多并不会累,反而因为和这绝佳的鼎炉双修从而获得更充沛的体力。
他已经深陷在这具尤物胴体的绝对魅力中,下体不停在两条修长雪腿里耸动的同时,嘴巴还不停亲吻南宫婉那娇艳的红唇。一副恨不能把自己揉进南宫婉身体里的样子。
两人的交合处早已一片狼藉,淫水和精液打湿了床单。
南宫婉的上身还完好无损着,但嘴上全是秦明阳的口水,下体则是被扒了个干干凈凈,裙摆被推到了腰间,两条修长美腿被秦明阳用腰胯顶开,肉棒不停的往肉洞里猛干,把南宫婉的雪臀撞得啪啪作响,泛起一阵阵肉浪。
床上的煞气已经少了许多,两发浓精入体,南宫婉的情况已经好了许多,面色、皮肤在肉眼可见的恢复着红润和光泽,这样下去,她很快会醒过来。
忽然秦明阳停下了动作,他向外看去,因为他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确认了一会儿,确实有脚步声在向这里靠近,他急忙拔出肉棒,顾不得清理现场,就把南宫婉的裙摆拉回了腿上,然后给自己披上衣服,走下床来,向殿门走去。
走到半途,殿门就打开了来,几个侍卫出现在门口。
秦明阳冷道,“你们进来做什么?”
几个人懵了,那声音千真万确,但秦明阳怎么会站在门口?
还有,他不是重伤了吗?
“我问你们话呢,说话!”秦明阳斥道。
几人对视一眼,“殿下莫慌,我们就进来看看,既然没什么事,我们就先出去了。”
“当我这里是你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顺带看看我死没死?”秦明阳露出冷笑。
“殿下,你这是啥话呢?”几人向门口退去。
“準你们走了吗?站住!”秦明阳喝道。
几人停下来,回头看向秦明阳。
“我记得,这冷宫里,可是有着侍卫不能擅进冷宫的规矩,你们犯了戒,我若告诉你们统领,想必你们不会有好果子吃吧?”秦明阳笑道。
“殿下,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几人威胁道。
秦明阳已经虎落平阳,还敢这么和他们说话,显然是在找死。
秦明阳耸耸肩。
“我们不清楚你怎么恢复成这样的,但现在在这里,我们就是王,我们几人合伙把你杀了,你觉得外面会有人替你喊冤吗?”
“殿下,你是不是有点搞不清楚状况?”几人面露狠色,真气已在体内游走起来。
“既然你们那么自信,那便动手啊......”秦明阳摊开双手,一副满不在乎任由几人出手的样子。
“找死!”
几人大怒,瞬间向秦明阳沖去。
但几个过招下,几人就被秦明阳打翻在地。
秦明阳将几人踩在脚下,冷冷说道,“你们觉得倘若我现在在这把你们杀了,我会不会有什么事?”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几人明白秦明阳就算落到这步田地也不是他们能欺负的,急忙求饶。
秦明阳将几人一脚踢飞,“夹起尾巴做人,再敢踏进这宫内半步,我立马要你们狗命!”
“是!是!”几人连忙逃走。
看着重新归于宁静的殿门,秦明阳面色平静。
之所以不杀这几人,是不想把事情闹大,到时真引人进来,他就不能和母后继续双修了。
把这几人放走,反可以让他们所有人夹起尾巴做人,不再踏进殿内。
但之后,肯定要更小心,这一次,已经把人引进来了,造成了他们的怀疑。
乱伦一事,绝不能暴露。
解决完这事,秦明阳的腹火又烧了起来,因为又可以和母后缠绵了。
秦明阳回到床上,刚脱下裤子,就听到南宫婉发出一声轻轻的嘤咛。
他吓得发抖,看过去。
但见南宫婉缓缓睁开凤眸,有些惺忪,有些朦胧。
秦明阳急忙穿上裤子,轻道,“母后,你醒了?”
南宫婉有些昏睡,定了定心神,看着眼前的一切,“我晕过去了么?”
“嗯,但现在没事了,”秦明阳很开心母后的苏醒,这比他想象的要快。
南宫婉查看自己伤势,发现体内的阴气少了很多,自己也没有那么的虚弱了,至少能做基本的行动了。但她也发现自己的阴道那里胀胀的、痛痛的,像被狠狠撑开过,有些无法合拢,并且里面湿湿的,像有什么水分在里面。
她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明阳犹豫一会儿,说出了实情。当然,对自己的疯狂,闭口不提。
南宫婉沉默许久,眼神复杂,但最后,并没责备秦明阳,只是说了一句,“辛苦你了。”
秦明阳不清楚母后心里怎么想的,他到床下跪下,说道,“母后,做出这种事情,是我大逆不道,是我畜生,但我是为了救您。您要打要骂,我全都受着,但您一定要珍重身体。”
南宫婉红唇紧抿,许久,吐出几字,“你没错。”
秦明阳看向她,有些惊讶。
“既然双修能让我们祛除阴气,我体内还有不少,你上来吧。”南宫婉坐在床上,凤眸凝视着自己修长光滑的玉腿,坦然道。
“母后......”秦明阳看见南宫婉眼神坚定,便也不婆妈,爬上了床。
南宫婉修长玉体躺了下来,自己用玉手掀开了被子,把红裙下的娇躯露了出来,雪白俏脸扭向一边,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这么多年没做了,她十分忐忑。
秦明阳也有些忐忑,但也不婆妈,母后已经做出巨大的牺牲,他如果再磨磨唧唧,只会让母后更难堪。
他三两下把自己扒了干凈,那巨大的黑棒又显露峥嵘。
仿佛感应到“杀气”,南宫婉不自觉的扭转视线看向秦明阳的胯间,顿时便吓了一跳,转了回去。
这么长一根,上面一条条青筋像蚯蚓一样,前面是怎么进来的?她那里怎么承受得住?
秦明阳撸了撸自己的棒子,上面干巴巴的都是他和南宫婉干涸的性液。
他向南宫婉的臀部挪去,伸手要掀裙摆,一只玉手却伸了过来,先一步抓紧了裙摆,阻止了他。
这么多年没做了,上来就是这么大一根,她那里能受得了吗?
秦明阳静静看着,没有说话,咽了口唾沫。
南宫婉修长的玉体侧躺在床上,红裙下的曲线妖娆曼妙,露出来的鹅颈、俏脸还有玉腿都白若凝脂,吹弹可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绝世美人、绝色尤物。
玉手捏着裙摆,犹犹豫豫。
全身赤裸的秦明阳就跪坐在南宫婉的屁股后,挺着个大粗黑棒,姿势端正。
母子俩这么僵持了许久,一声悠长的叹息从皇后的红唇里呼出,那只攥紧裙摆的玉手,松了开来。
在伦理和活下去之间,南宫婉还是选择了后者。
当那个巨大的棒槌堵上她的口子时,她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而当那棒槌撑开她的两片嫩肉,层层推进时,一声悠长的叹息情不自禁的从喉咙里喷出。
太大了,太粗了,仿佛要把她那里顶穿一般。
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顷刻间要将她沖垮。
十多年没做,她已经快忘了鱼水之欢的滋味,没想到一上来,就是这么的摧枯拉朽。
把全部肉棒捅进南宫婉阴道的秦明阳浑身紧绷,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母后是醒着的。
阴道内丰富的媚肉像一张张小嘴吸了上来,尽管此前这里经历了他一番大刀阔斧的开垦,但此刻仍然紧如处女,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那般的宽松。
冷煞宫内柔和的灯火里,母子俩再次合体。
南宫婉上半身齐全,下本身裙摆被撩到腰间,露出雪白肥嫩的大屁股,而秦明阳在背后用自己的屁股抵着母亲的屁股,两人的耻骨紧密的相连,没有一丝缝隙,就像母子连心,就像儿子还在胎中一样脐带相连。
只不过这一次的连接物,替换成了儿子的肉棒。
“母后,你好美,你的那里好美,你的那里在动,在咬人——嘶......好爽。”
阴道内丰富的软肉像一张张温柔的嘴又像一只只轻柔的手,不断的抚触着坚硬但敏感的肉棒,刺激得秦明阳肚子猛颤。
南宫婉感觉那里前所未有的饱胀,她把脸侧埋在枕头里,没有说话。
“母后,要运功了,”秦明阳提醒着南宫婉发动情绵诀。
当母子二人把情绵诀都催动起来后,肉棒和肉洞的交媾也进行了起来。
秦明阳毛茸茸的胯部在南宫婉的粉白干凈的屁股里耸进耸出,肉棒一次次的撑开阴道,一次次的拔出,每一次进入,外面的媚肉都被连带着捅入,每一次拔出,蘑菇头般的龟头扯着一些媚肉一起脱出。
看起来赏心悦目,就像一副会动的画。
秦明阳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和母后做爱,而且是醒着的母后,他竟然在肏母后的雪白屁股。
母后的屁股真的软,真的肥,真的嫩,撞上去就像撞上一团豆腐,会动会抖,充满弹性。就像母后对他的那样,温柔,充满包容,仿佛他不管多用力,母后的屁股都会全数接下。
被儿子干着屁股的南宫婉感觉一道道电流从阴道内散发开来,弥漫全身。儿子的好长,进得好深,每一次拔出,就好像拔不完一样,一寸一寸出去,始终没有尽头,每一次进来,也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一寸寸捅入,一寸寸把她的阴道撑开,直到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坚硬而绷紧的腹肌才有力的撞上她的屁股,于是又泛起一阵更汹涌的快感,让她情不自禁想叫出声来,但羞耻让她紧紧闭嘴。
还有肉棒上那一条条盘龙般的青筋,进进出出抓扯着她的媚肉,让她生不如死,痛并快乐着。
秦明阳干得不算太用力,只轻轻的肏着,所以屁股撞击的“啪啪”声没有多响,但母子的性器交合的黏腻声音却“滋滋”的清晰入耳,让两人都有些尴尬。
但一直肏这么慢对双修是不利的,只有越快才能越受益。
片刻,秦明阳觉得南宫婉差不多适应他的尺寸后,腰腹绷紧,开始加速。
一时间,“啪啪”声大了起来,馒头屄直接被肉棒捅出了水,水花溅溅,打湿两人的胯部。
南宫婉也被肏得屁股狂震,连带着整个身子也抖了起来,也许是快感变得更加猛烈,她的嘴里也终于发出阵阵“嗯嗯”的闷哼。
秦明阳身上慢慢出汗,用力之下他用着龙吸术的鼻子呼气呼出,“呼哧呼哧”的简直像头年轻的小牛,年轻而精健的腹肌不停的肏干着绝色美妇的肥白雪臀。
黑夜下,儿子就这么肏干着侧躺的美妇,那粗长的大黑棒不停的捅进捅出那两条修长白腿间的粉嫩蜜穴,进出中水花四射,水光淋漓,花蚌开开合合,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