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潮湿的山洞内,一个胴体赤裸只穿了一双红色高跟鞋的美艳妇人双手扶着洞壁,屁股翘起,柳腰塌陷,两条修长的玉腿岔开,露出腿间水光淋漓的蚌肉。
而这蚌肉间,正插着一根粗长无比的大黑棒,不断的在湿润泥泞的蚌肉里进进出出,沾着白浊的鲜红媚肉翻进翻出,肉棒上面也全是玉蚌内吐出的白色浓稠蜜汁。
而这根肉棒的主人,是一个身高要比面前美妇矮上一截的少年,他是美妇的亲生儿子。
此刻他光着脚,踮起脚尖,手捧着美妇的雪白大屁股,上身贴伏在妇人的胴背上,紧绷而窄瘦的小屁股一次次的撞击妇人的大屁股,用腿间的肉帮不断的抽送妇人肥沃泥泞的大肉穴。
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堆汗,呼吸都“呼哧呼哧”的,不断升高的体温也让这本来十分阴凉的山洞变得燥热如锅。
在那肥白肉臀一阵阵泛起的肉浪中,清脆的肉体撞击“啪啪”声不断的在这山洞内响彻,让那妇人也不堪重肏,发出了一声声娇媚婉转的“啊啊”呻吟。
没人会想到,昔日母仪天下的大秦皇后南宫婉,会在这种偏僻野外的潮湿山洞内,与自己的亲生儿子做爱,被对方用那丑陋粗大的黑棒,把花穴干得湿润淋漓,吐着白色蜜汁。
这一棒一穴本不该相遇,是这世界上最应该绝缘的两个物体,母亲的屄,怎么能和儿子的屌相融合呢?
这是极其罪恶又背德的一件事,但此刻,却是真实的发生了。
儿子用自己的肉棒,感受着母亲的独特花穴,那无与伦比的紧致湿润的包裹,让初尝禁果的少年早早的就沦陷其中。
而母亲也体会着儿子无与伦比的黑粗肉棒,她想象不到世间竟然还有如此粗长的肉棒,一次次无比有力的沖击她的深处,带给她难以形容的欢愉。
更想象不到这根肉棒出自自己儿子身上,比他父亲远大了好几个层次不止。
她想象不到有一天这根肉棒会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欲仙欲死,尽管她心里很清楚这是儿子的肉棒,她身为母亲,不可以不知廉耻的沉沦于此。
但面对如此有力的沖击,如此汹涌的快感,天底下应该没有哪个女人能拍胸脯保证自己不会沦陷。
山洞内,儿子就这么暴肏着自己的母亲,肏得两人都气喘如牛,肏得女方水流不止,肏得两条大长腿都流满了晶莹的淫水,肏得两只性感高贵的红色高跟鞋都浸满了水分,肏得美妇两只雪白莹润的玉足都从鞋跟上翘了起来,似乎想要抵消那一次次沖击到深处的绝伦快感。
在这样兇猛的沖击下,南宫婉大泄特泄,喷得到处都是——秦明阳的腿,肚子,后面的洞壁,脚下的石地。
“娘,爽不爽?爽不爽?”秦明阳一边狠干,一边气喘如牛的贴着南宫婉的耳根问。
尽管此刻的南宫婉已经被肏得双眼赤红、满是情欲,脸上也一片通红,红唇张开怎么都闭不住,但她还是保持着一份理智与清醒,只是呻吟着、喘气着,没有回答这个背德的问题。
这似乎激怒了秦明阳,他愈发兇狠的沖击南宫婉的花穴,大黑棒仿佛要把那个肉洞肏烂般,一次次“啪啪”的肏进又肏出,把那雪白的大肉臀肏得肉浪滚滚。
南宫婉被肏得发出一道道高亢尖锐的呻吟,她忽然面色一变,噙着欲火的眸子回头看,“小声点,待会月儿听到了!”
“那你说,你爽不爽?”秦明阳道。他似乎已经陷入了眼前这副媚骨,不在乎母子的事倘若暴露的后果。
“你怎可问我这种话?”南宫婉薄怒道,母子交媾已经是大逆不道之事,儿子还问母亲是否享受于此,这无疑更惊世骇俗,哪有这么问,又哪有回答的道理?
秦明阳似乎已经破罐破摔,他双手伸到南宫婉胸前抓住那两团雪白的肥腻,更加用力的用肉棒去沖击她的蜜穴。
但见南宫婉已经有些失控的身子伴随每一插都会喷水,肉棒干进去都会响起“啪啪”的水声,就像在捅一个水帘洞。
南宫婉见儿子不听劝,只能道了声“爽”,然后就羞赧的转回了头。
“哪儿爽?”哪知秦明阳不依不饶,竟更深入的问了起来。
“你别得寸进尺!别忘了我是你娘!”南宫婉训斥道,想以此唤醒秦明阳的理智。
秦明阳似乎清醒了一些,“那你说嘛,说一下又没事。”
南宫婉沉默。
母子俩就这么交媾在一起,屁股贴屁股,上半身也紧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亲密无间,四条腿也紧贴在一起。
许久,南宫婉叹了口气,“你什么时候学坏的?”
这么一问,秦明阳也愣了愣,似乎不知从哪刻开始,他就开始癡迷于和母亲做爱,想挖掘母亲身体深处的秘密,想让母亲变得淫蕩,变得肯说出一些过去绝不可能说的话,想让她打破过去那副刻板端庄的形象。
“算了,是我错了,娘你原谅我,”秦明阳冷静下来,放弃了逼迫。
与之一起慢下来的还有抽送的速度,一时间洞里的动静小了很多。
秦明阳似乎因为没有得到母亲的準确回答,而有些失落,他头离开了南宫婉的鹅颈,改为埋在那弯月般深陷的美脊里,亲吻那的肌肤,感受那的细软。
依然被肏着的南宫婉回归头来,注意到儿子的落寞,犹豫了会儿,咬了咬唇,眸中闪过一丝挣扎,最后,又转了回去,有些难以启齿的道,“屄爽。”
短暂的安静,秦明阳爆发出巨大的喜悦,“娘,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够了,别得寸进尺!”南宫婉斥道,她是看儿子真那么伤心才破格一说的,这种事,她还无法坦然接受。
“再说一遍嘛......”秦明阳难得的撒起娇来,一边还挪动屁股在南宫婉的阴道里蹭着。
“你别这样,”南宫婉有些受不了跟自己的儿子这么卿卿我我。
秦明阳抱住她的乳峰又快速抽送起来,把她身子撞得摇晃不已,而且还伸长了脖子去找南宫婉的嘴,想和她接吻。
南宫婉当然不愿,撇过头去。
秦明阳就索性在她的侧脸发丝间吻了起来,还去亲吻她的耳朵。
耳朵也是女人的敏感带,这让南宫婉有些受不了,连连要他停下。
花径被儿子进入是没有办法,但其他地方能避免就避免,她还无法坦然接受跟儿子水乳交融。
“这不行、那不行!”秦明阳屡次被拒绝,有些恼了,双手从南宫婉的乳峰上离开,改为捧紧她的柳腰,然后腰胯绷紧,再度开启了一轮狂暴猛烈的肏击。
“啪啪啪啪!”
“嗯......嗯......啊......哈......”
此刻的秦明阳仿佛化身成了一只小狼狗般,不停的干起南宫婉的雪白大肉臀,把她屁股肏得肉浪滚滚,全身肏得媚肉蕩漾,两条红色高跟长腿也颤抖不已,腿间一直在喷水,玉足从鞋跟里踮起来,都快站不稳了。
“轻点、轻点,别这样!”南宫婉有些架不住儿子这样的沖击,肉棒不停的撞击她的深处,仿佛要顶到她的子宫一般,肉棒上的青筋摩擦她的肉壁,蕩漾出一波波汹涌的快感,直欲把她沖垮。
但秦明阳已经来劲了,怎么会听她的,一通急赤白脸的暴肏,直接把南宫婉送上了绝伦高潮。
玉体抽搐,阴道喷水,手都快扶不稳墻了,差点倒下来。
秦明阳已经感觉到射意,他继续沖刺,争取一口气射精。
他将南宫婉的右腿抬了起来,于是南宫婉就变成了金鸡独立的姿势,背对着秦明阳,被秦明阳怼着肉棒往花穴里狠肏。
一连串的“啪啪”声中,南宫婉呻吟不止,秦明阳也“呼哧呼哧”的喘气。
再这么肏下去,南宫婉指定要翻白眼。
“停!停!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南宫婉不得不开始求饶。
她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好像又要被捅开了,那种感觉太激烈了,她害怕,不是说不爽,只能说太爽了,她承受不来,每当子宫被捅开,她都会全身瘫软,泄了又泄,直接成了一坨烂泥,动都动不了。
而且,把她送到这种高潮的人是自己的儿子,这便让她更加的害怕。
秦明阳一副不把南宫婉肏服不打算罢休的架势,速度和力道丝毫不减,把南宫婉的屁股顶得肉浪滚滚,伴随“啪嗒”一声,右脚尖上的那只性感高贵的红色高跟鞋也掉到了满是她泄的淫水的粗糙石地上。
终于,在如此癫狂的肉欲大戏中,秦明阳一声“闷哼”,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屁股紧抵住南宫婉的大肉臀,屁股下的黑毛大卵囊不停的收缩,将一股股滚烫浓稠的阳精射入南宫婉体内的最深处。
这一发发子弹般的精液不少都直接沖击在南宫婉的子宫口上,那娇嫩的宫口肉圈哪消受得了这种刺激,一阵阵收缩过后,南宫婉也发出一声娇吟,抵达了最巅峰的高潮,子宫一阵阵收缩,喷出洪流般的阴精。
这些阴精全部沖刷在子宫口外不远的龟头上,龟头也在射着阳精。
两股精体在母亲的阴道深处汹涌碰撞,最后直接喷出体外,喷了秦明阳一身。
得到阳精补益后,南宫婉的面色明显更娇艳了,胸部、臀部隐隐大了一圈。
而得到阴精洗礼的秦明阳也显出了阴茎的本体,伴随一声隐约的龙啸,阴茎的尺寸开始变化,从一开始的离子宫口有一段距离,然后直接抵上子宫口,最后破宫而入!
“啊!”
“呃!”
伴随龟头和子宫的结合,母子二人都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
南宫婉直接从墻壁上瘫了下来,跪趴在地上,她实在是没力气了,整个身体都已经被肏软、肏脱力了,尤其此刻娇嫩柔弱的子宫还被突破了。
秦明阳的肉棒便也从阴道里脱离了出来,上面盘绕着一条条龙柱一般的粗大青筋,龟头隐隐散发着龙头的气势,就像一根无可比拟的龙棒。
并且上面全是刚才精体对射的残留。
黑金龙棒高挺在秦明阳的腿间,其之粗、其之长,完全不像这么一个少年所应该拥有的。
而他身下的高贵美妇,就是被他用这根肉棒折腾成这个样子的。
南宫婉跪趴在地上,皮肤已经呈现出绯红色,上面全是汗,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
被汗液打湿的发丝粘附在娇艳的面孔上,美眸迷离,红唇张开,香舌吐露,正大口大口的喘气,一副被肏坏了的样子。
这时,秦明阳跪了下来,凑到南宫婉屁股后,手抓着黑金龙棒,对準了两条挺拔大腿间的粉嫩花穴。
母子奸淫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