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凤鸾殿中,一身黑袍的秦明阳站在这边,而他对面,则是两个赤裸的女人。
左边的是秦天媚,人如其名,胸膛丰满,两只玉兔狠狠的挤在一起,腰肢极为的纤细,用一只手恐怕都握得下,胯臀又膨胀开来,显得十分有对比感,两条丰腴紧致的长腿向下延伸,腿缝密不透风,惹人遐想,整个人丰熟妩媚。
右边的宁晚淑,却是另一种风情,她的气质相较起来更为淑婉,给人一种姐姐的感觉,可秦明阳知道过往她仗着秦天祥的宠爱,在后宫和朝堂上是如何的玩弄他人。
她的乳房和秦天媚一样的饱满欲裂,胸以下,线条急剧收缩,柳腰不足盈盈一握,又在胯部狠狠的扩张开来,形成强烈的反差,臀部丰熟犹如蜜桃,让人想要啃食,大腿延续臀部的丰腴,又十分的紧致,顺畅的延伸下来,一直到光滑的琉璃地板。
两女皆是宛若天成,容颜绝美,气质各异,身段丰腴,万里挑一的女神。
秦明阳起初是心急如焚,只想着如何借助情绵决救治母后,心里没有一点的邪欲,但他这样的血气方刚的十六岁少年,面对面前这样两位成熟丰满的美妇,自然不受控制的来了强烈的反应。
眼下,秦天媚、宁晚淑便见到秦明阳的裤裆已是被他勃起的下体狠狠的撑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想到待会这个少年就要用这条阳根插入她们的身体,她们心中就又惊又隐隐有些期待。
宁晚淑即便过去在斗法大会的一处山洞里领教过秦明阳的可怕,但此刻还是十分的紧张害怕,也正是因为领教过,所以她知道在这根肉棒下,她的身体会给出怎样的反应,因而令她又无法控制的有些期待。
秦明阳如今已经王者之气初显,他面对面前一个是他的姑姑,他父皇的亲妹妹,一个是他的阿姨,他父皇的宠妃,却是毫不客气、面色凛然的命令道:“谁要你们直接脱光的?把宫裙给我穿上!”
今夜不仅是为救治,他更要淫弄两女,秦天媚管教无方,让司徒言为非作歹,宁晚淑过去一直与母后处处作对,有罪,他要惩治两女过去的罪恶!
两女毕竟是后宫的大宫主,在秦天祥败前,她们哪个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受人景仰?此刻被秦明阳这样呵斥命令,心中还是本能的生出怒气,但跟着意识到自己当下的处境,又不得不忍着怒气,咬着红唇,遵循命令照做,捡起脚下脱落的宫裙,穿在身上。
俗话说,人靠衣装,女人始终是衣着得体时最美最有风情最让男人遐想,宫裙在身,秦天媚、宁晚淑又恢复了以往的那种高贵,尽管她们此前被押在天牢,有些憔悴,又没有化妆,但得天独厚的面容还是自然而然的散发着精致、雍容。
秦明阳无视妹妹在身边,大胆的展示自己的欲望,令道:“过来,帮我脱!”
两女略一犹豫,相觑一眼,便咬着红唇、踏着莲步向秦明阳徐徐走来。
宫裙罩体,她们走起路来,多年的养尊处优,宫裙下的娇躯自然而然的摇曳生姿,就像两朵风格不同的美花在徐徐的绽放。
不等她们走几步,秦明阳却是又喝道,“谁让你们走了?给我爬!”
秦天媚咬唇道:“明阳,得饶人处且饶人。”
宁晚淑咬唇道:“秦明阳,不要欺人太甚!”
答应与秦明阳行这荒唐的合修之事,已是有违妇道,她们两个后宫大宫主,岂能像畜生一样爬?
“不听话?”秦明阳淡淡道,平静的面颊上隐藏着难以察觉的怒气。
秦天媚咬着牙,并不打算服从。
宁晚淑心防有些松动,自从那次山洞里与秦明阳癫狂后,她对秦天祥就逐渐没那么在意。
秦明阳看着秦天媚,冷冷道,“要我把司徒言提上来吗?”
此话威胁之意显而易见。
秦天媚一听,立即娇躯一颤,美瞳狠狠闪烁几下,涌现出浓浓的恐惧。
如今司徒空死了,司徒言是她唯一的软肋,唯一还在意的在世之人。
“明阳,你不能那么做!”秦天媚当即道。
“那就乖乖爬过来,像母狗一样!”秦明阳呵斥道。
秦天媚还是挣扎,女人的尊严是抛开身上那层看得见的衣服外更重要的一层衣服,若是连这件衣服也脱了,就彻底成母狗了,那今后还有何脸面面对他人?
“好,那本殿下现在就去了结了那只蠢驴!”秦明阳说完就向宫殿大门走去。
眼看秦明阳真的向大门走去,就在他伸手要推门的时候......
秦天媚忽然喊道,“好,我爬!”
她的声音当中已经有了哭泣的颤音。
仿佛是生怕秦明阳没听到,生怕秦明阳真的把门推开,她又重复了两次,“我爬!我爬!”
秦明阳停了下来,冷冷的看向秦天媚。
秦天媚脸上浮现一丝认命,在宁晚淑眼睁睁的目光下,跪了下来,那象征着圣洁与高贵的裙摆,也终于是与这此刻代表着耻辱的琉璃地板,紧密的接触在了一起。
她双手撑地,俏脸苍白,娇躯缓缓的蠕动,逐渐的爬向秦明阳。
绝美的俏脸面对着地板,但光可鑒人的琉璃地板却将她的面色全反映在了上面,让附近站着的秦明阳、宁晚淑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乌黑柔长的秀发全都垂落了下来。
秦明阳眼神浮现一丝满意,看向剩下的宁晚淑,黑色的瞳孔浮现一丝精光,似乎在说,剩你了,还犹豫什么呢?
宁晚淑没有那么强硬,没有等秦明阳发怒,当即就跪了下来,毕竟还有秦天媚这个前车之鑒,若是等秦明阳发怒威胁再跪,还不如现在就跪,毕竟现在她的命运已经完全握在了秦明阳手里。
此外,她本身也有些欺软怕硬,在秦明阳如此强实力的震慑下,她的那些所谓尊严也显得有些苍白。
“很好,”秦明阳走回了原来的位置,静等两女爬向他。
自始至终,床榻上的秦明月都在运功为南宫婉疗伤,不敢有丝毫的分心,否则容易运功紊乱,使得南宫婉的病情加重。
由于秦天媚先爬,加上她心中恐惧,爬得略微快些,便先来到了秦明阳的身前。
秦明阳不看她,而是目视前方。
秦天媚已经接受命运,所以没有再犹豫,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窸窣两声,解开了秦明阳的腰带。
接着将衣裤一体的黑袍拉了下来,顿时一整具少年躯体展露在她眼前。
相较司徒言,秦明阳的身躯更为的壮硕、精健,也更加的有张力、美感,毕竟秦明阳的肉身境界也到了六境霸气,肉身自然得到了塑形。
古铜色的皮肤下,秦明阳肚脐到下体处的毛发浓密茂盛,这是性欲强、性能力猛的表现。
再往下,他的腿毛同样是浓密的生长。
如此男性气息和张力爆发的下体呈现在一个身穿红色宫裙、精致高贵的美妇面前,有一种荒谬的感觉,同时这一幕,也令面前的秦天媚俏脸剎那间白了不少。
下体中间,一根黝黑粗长、布满青筋的肉棒傲然挺立,直直的对着秦天媚的俏脸。
她抿了抿红唇,短暂的犹豫后,心中浮现被囚在天牢的司徒言的身影,便闭上了美眸,眼角被夹出一滴晶莹的泪,认命般的将俏脸凑上了前,伸出粉嫩的小舌,包裹住了那紫青色的鸡蛋般大的龟头。
被高贵美妇用圣洁的舌头包裹龟头,感受那股温暖与柔软,欲火一直得不到消解的秦明阳才终于在心里稍微的松了口气。
而这时,宁晚淑也爬到了秦明阳的跟前,看着秦天媚已经给秦明阳舔上了,她也是有些不可思议,过去的秦天媚是何等的高贵,皇帝的亲妹妹,大秦的长公主,晋王的宠妃,太子司徒言的亲母,这样一个女人,却跪在了一个少年的腿前,用那圣洁的红唇,去包裹吸吮少年的龟头。
但她也清楚此刻自己的处境,没有多少犹豫,也张开了嘴,伸出粉嫩的舌头,埋头进那毛茸茸的睪丸之下,舔舐起那皱巴巴的表皮。
在两女服侍之下,秦明阳的身体逐渐的发烫,那包皮逐渐在爽感和舌头的剥开下,翻了开来,将龟头完整的形状展露出来。
秦明阳没有多享受,他没有忘记要救母后的正事,等肉棒完全被秦天媚舔硬后,他就推开了秦天媚的螓首,将秦天媚以狗爬的姿势摁了下来,裙摆下的翘臀背对他,他也跪了下来,撩起那红色的裙摆,一颗包裹在白色亵裤里的丰熟蜜桃臀纤毫毕现的展露出来,满满的情色气息,满满的情欲味道。
而以这样一个下贱的姿势把自己的屁股对着侄子,让秦天媚心中无比的羞愤,她忍不住的扭动了一下。
“啪!”秦明阳当即在上面来了一巴掌,声音响亮得整个大殿的所有角落都被覆盖。
“啊!”秦天媚咬着红唇呻吟了一下。
那丰满的臀肉上很快现出了一个掌印,隔着白色的亵裤若隐若现。
感受到秦明阳的怒意,想到在天牢里的司徒言,秦天媚不再敢妄动。
秦明阳掀开亵裤,雪白丰满的桃臀显露出来,秦天媚的屁股在抖,她很紧张,很害怕,很无助,很无奈。
秦明阳掰开面前两条丰满的大腿,那原本被夹在屁股肉里面的粉色溪涧毫无保留的展露出来,里面一层层的肉质都十分的粉嫩,像是花蕊,但或许因为其主人的紧张,十分干涸,没有一点水分。
溪涧的下方,杂草丛生,充满了女性的诱惑力。
秦明阳扶着坚挺的硬根,顶上了秦天媚腿间的粉唇。
秦天媚娇躯当即狠狠一颤,意识到自己即将被插入,她心中无比的恐慌和紧张,在这种情绪下,她的身子开始剧烈的发抖。
但秦明阳还是缓缓发力,肉棒慢慢的撑开两片娇嫩的粉唇,一寸一寸的挺进其中。
“啊......嗯......啊......”
秦天媚何曾受过如此粗大的肉棒插入,亡夫司徒空既不持久,也不粗大,她扬起螓首,俏脸狰狞,口中止不住的呻吟,下体被大肉棒撑开,感觉膣道要被撕裂一般。
旁边的宁晚淑看见秦天媚这副模样,即便过去领教过秦明阳的可怕,还是忍不住咋舌。
秦明阳感觉姑姑的阴道特别的紧,也特别的嫩,像是少女一般,仿佛司徒空生前就没怎么和她做过一样。
待秦明阳一半肉棒都进入秦天媚的膣道后,秦天媚娇嫩的子宫口已被坚硬的龟头顶上,但她感觉到秦明阳依然没有停下。他是有多长?还没全部进来吗?
但随着龟头压扁了子宫口的肉圈,阳具插入的势头停了下来,子宫作为女人的一个大穴位,内部也是储存了磅礴的真气,宫口坚不可摧,除非有极强的手法,才有可能攻破女人的子宫。
而子宫里的真气也是女人身上最精纯的部分,融合了女人的阴元,若是男子有合适的方法将之炼化,便能够大大的补益自身,不仅能够精进修为,还能够淬炼肉身。
但女人失去了子宫里精纯的真气,根基也会受损,整个人会迅速衰老,真气会流失,需要花很大的功夫才能够弥补回来。
往往那些将女人当做修炼炉鼎的淫修,便是这么利用女人的。
秦明阳待会借助情绵决之法,加上秦天媚主动的配合,便能够打开秦天媚的子宫,让里面的精纯真气参与到合修中,最后再借用情绵决之法,将这些精纯真气归还回去,秦天媚的根基不仅不会受损,反而还会更加强大,这是情绵决这等上等双修之法的厉害之处。
子宫口被顶着,秦天媚脚趾扣紧,娇躯绷紧,心情十分的紧张,莫说子宫口,就连她膣道稍微深一些的地方,司徒空也从未进来过,今夜,秦明阳不仅进到了她那未曾被任何人挖掘过的深处,更是顶到了核心的子宫。
方才来这之前秦明阳传述她的情绵决功法,要她配合他打开自己的子宫,将里面的精纯真气释放出来,参与到合修中,想到这,她就无比紧张、恐慌,更无比的羞耻。
忽然间,她感受到膣道中顶着她花宫的那根阳具在缓缓的退出,她心情更加的紧张起来——侄子要开始抽送了。
秦明阳看着身下,随着肉棒的拔出,秦天媚阴道深处那些从不见天日的粉红媚肉都被翻了出来,娇嫩又淫靡。
当他完全拔出整根阴茎,只留一颗龟头在里面时,秦天媚的阴道也分泌了一些水分,她来感觉了。
秦明阳略一停顿,又缓缓插入,这使得秦天媚刚略有舒展的眉头和脚趾,又再度紧绷起来。
慢慢的,秦明阳开始了顺畅的抽送,粗长的肉棒持续的在紧嫩的膣道里进进出出,秦天媚娇嫩的子宫口不断的被轻轻撞击。
她咬着银牙,不让自己发出呻吟,那样太过羞耻,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十分诚实,膣道酥酥麻麻,不停地在出水,她也情不自禁的夹缩阴道,她能听到肉棒摩擦阴道淫水发出的那种滋滋的响声,那像一记记耳光狠狠的打在她的脸上,强调她的无耻。
秦明阳感觉十分的畅快,姑姑的阴道插起来有着仿佛能和母后媲美的体验,母后腿下的那道穴,是吃人不眨眼的魔窟,能把任何强壮的男人淹死在里面,而姑姑的这张也勉勉强强到了不遑多让的层次,不过比起母后,始终不是一个层次。
没多久,秦天媚的嫩屄就让秦明阳肏出了水,整根肉棒上都汁水淋漓、水光四射的,而到现在为止,秦天媚除了起初插入时的那几声,就没再叫过,她始终咬牙维护着自己最后仅剩的那一点遮羞布。
感受到秦天媚的阴道也逐渐打开了,秦明阳便也加快了速度,他双手紧紧抓住秦天媚的腰肉,腹肌紧绷,现出一道道线条,开始更猛烈的撞击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丰熟的蜜桃臀被狠狠撞击,泛出一阵阵的肉浪,肉体碰撞的声音当即更清脆响亮了,秦天媚身子都被肏得抖了起来。
肉棒飞速而猛烈的摩擦阴道,把秦天媚夹缩阴道的节奏搅得乱七八糟,每一次的插入,都会深深的顶上子宫,每当这时,秦天媚就不受控制的仰头发出一声闷哼,若不是她碍于脸面,将嘴巴闭得很紧,早就叫出了声。
秦天媚感觉下体有强烈的快感源源不断的涌上来,蔓延身体各处,那坚硬龟头每次对她子宫的撞击都让她接受不了,她本能的想要呻吟,想要叫出声,想要去回应这猛烈的沖击,只是心中的尊严和矜持令她始终咬牙死撑着。
她全身逐渐紧绷,脚趾扣紧,柳眉紧皱,她从没接受过这样的体验,仿佛过往三十多年和司徒空的那些经历都是嬉戏,上不得台面,她万万没想到交媾居然能这么激烈、这么快活。
宁晚淑看着面前两人已经火热的干了起来,脸颊也是热得发烫,她不受控制的想起了昔日在那山洞里的体验,此刻长公主的反应与她当时几乎没什么分别,然而秦明阳还远没用上全力,当他全力沖刺时,那种体验,才真的是无法用言语形容。
想到这,她居然也隐隐的有一些期待接下来秦明阳要对她做的事。
“运功!”眼看时机已到,双方已经进入状态,秦明阳“啪”的在身下丰熟的桃臀上扇了一下,提醒秦天媚与他运转情绵决,搭建合修周天。
秦天媚被干得有些七荤八素,俏脸发红,身上出汗,不过这还不足以使她彻底凌乱,她回忆起秦明阳传授的功法,在体内运功起来。
不久,两人的阴阳肾元已经在彼此的身体里流动起来。
已经搭建好两人,秦明阳一边耸动胯部,一边转头看向旁边的宁晚淑,喝道:“愣着干什么?过来!”
宁晚淑有些犹豫,此前秦明阳教她的合修功法里讲明了交媾通道除了阴茎、阴道,还有嘴巴、肛门,眼下秦明阳的阴茎已经与秦天媚的阴道合体了,秦明阳肯定不会把嘴巴留给她,因为南宫婉还没参与进来,秦明阳一定会将嘴巴留给南宫婉,而剩下的肛门,自然就留给她了,而合修功法里,只有嘴巴才能连接肛门,这意味着她要用嘴去舔秦明阳的肛门,这叫她如何能够接受?
“要我动手吗?”眼见宁晚淑无动于衷,秦明阳冷冷道。
“要我用嘴舔你的菊花?我做不到!”宁晚淑道。
秦明阳直接拔屌起身,肉棒从阴道里带出一大滩水,他站起来后,坚挺潮湿的肉棒还抖了抖。
被干得正兇的秦天媚不由自主一个踉跄,双手“啪嗒”一下撑在地板上,她气喘得很兇,全身潮湿,又笼罩着一层潮红,刚才的体验是她前所未有的,她此刻本能的向秦明阳看去,但接着就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多么的下贱,又强行把头掰转回来,但脑子里已经不受控制的不停浮现肉棒疯狂沖击子宫的感觉,她仿佛能看到坚硬粗大的龟头撞击柔软娇嫩的子宫肉圈的画面。
秦明阳无暇顾及秦天媚,他脚上有他和秦天媚的汗,踩着“哒哒”的湿步来到宁晚淑跟前,蹲下,二话不说就狠狠捏住宁晚淑的下巴,将这张倾国倾城的脸蛋挪近到他面前,阴狠道:“我知道你在这宫里无所顾及,不像她还有个儿子被关在天牢,但要不要我捏碎你的下巴,那样会很好看。”
看着面前这张阴翳的脸,宁晚淑意识到对方没有夸张,他真的会这么干!恐惧袭上心头,尊严什么的都不重要了,她可是很珍惜自己这张脸,还有自己的命,脸和命,就是她的一切。
尊严?不值一提!
“别杀我,我听你的!”
秦明阳警告道:“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胡搅蛮缠,耽误时候,我母后有何散失,我要你后悔不得!”
“我知道,我知道!”宁晚淑急忙用力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
秦明阳提母狗一般提起宁晚淑,又走到秦天媚那般,将秦天媚同样提起,然后走到了床上。
待会他要舔南宫婉的屄,所以他躺了下来,接着要秦天媚自己坐到他腿上。
秦明阳的恐吓犹在耳边,因此秦天媚没敢磨蹭,直接老实的坐到了秦明阳的腿上,但她始终咬着红唇,脸色挣扎,毕竟心里上,始终是过不了尊严那关。
随着她坐下,两条丰腴紧致的大腿间的肉穴便压在了下方那根高翘的肉棒的龟头上,滚烫的龟头直接烫得她浑身一激灵,她压抑着心中的羞耻和恐惧,双手撑在秦明阳的胸膛上,逼着自己,绷紧全身,用力向下坐。
于是坚硬的龟头撑开了两片湿嫩的肉唇,秦天媚情不自禁的扬起螓首,但她急忙紧闭红唇,于是发出了一道“嗯”的闷哼。
屄口被粗大的龟头撑开,秦天媚感觉自己在被扩张,俏脸止不住的发烫,她想稍微停下来喘息一会,适应龟头的粗大,但脑海里马上浮现秦明阳对她的恐吓,这逼促她不得不继续用力,向下坐压。
布满青筋的龙根进一步的撑开紧致幽深的膣道,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体扩散,秦天媚银牙紧咬,柳眉紧蹙,白额紧皱,整个汗津津的娇躯都在发抖。
她感受到那坚硬粗大的龟头在逐渐的接近她圣洁的子宫,紧张和恐惧在心中蔓延开来,终于,那战车一样的龟头撞上了敏感的花心,顿时一股格外强烈的酥麻从下体蕩漾开来,秦天媚再次忍不住扬起了螓首,面色狰狞着,紧闭着红唇,发出一道“嗯”的闷哼。
但肉棒并没捅到底,她忍着全身的酥麻,继续向下吞,龟头便顶着花心肉圈,向她的膣道深处顶来,直到把她花心顶得抬高了几寸,同时两人的胯部紧密无缝的撞击在一起时,才停了下来。
至此,一整根粗长的龙根,被秦天媚全部坐没,那宫裙的裙摆,也幽幽的覆盖住她的屁股,遮盖了彼此下体交合的景象。
而此刻,仅仅是被坚硬的龙头顶着花心深处,秦天媚已经俏脸泛红,美眸迷醉,呈现出了明显的晕眩之意。
但她的意志力没有这么弱,咬着牙,双手用力撑住秦明阳的胸膛,汗水淋漓的肉感娇躯上上下下,屁股下的蜜穴吞吐起粗长的龙根。
肉棒被姑姑温暖紧致的花径吞吐,龟头的包皮被娇嫩的媚肉翻来翻去,还不断的有节奏的顶上肥软娇嫩的花心,眼前坐在自己身上的美妇宫裙整洁,面色却是潮红,表情狰狞,眼神迷醉,红唇竭力的紧闭,一副矛盾的媚态,美不胜收,秦明阳爽得无法用言语形容。
虽然双方都爽,但都没忘了正事,将情绵决的功法在彼此的体内运转起来。
当功法运转起来后,秦明阳竖起自己的双腿,贴上坐在他身上的秦天媚的潮湿胴背,并将自己滚烫湿润的屁股抬了起来,把臀峰间那紧闭的菊花露了出来。
秦明阳的菊花十分的娇小,菊口外围了一圈细小整齐的褶皱,杂毛不算多,整个看起来算得上整洁。
面对着秦明阳的屁股坐着的宁晚淑见状,咬起银牙,心中又惊又羞又无奈,缓缓的把螓首埋到了那朵简洁的菊花上。
随着逐步的靠近,宁晚淑柔软绵长的鼻息轻飘飘的打在娇小的菊花上,使得秦明阳忍不住的打起了冷颤,心中也愈发的期待了起来。
终于,宁晚淑高挺娇俏的琼鼻率先顶上了秦明阳菊花上的皮肤,秦明阳顿时无比紧张起来,尽管他用肉棒品尝了母后这样的绝色尤物多次,但被女人舔菊这样的经历却仍然对他有着浓浓的吸引和诱惑。
宁晚淑闻着秦明阳菊花上浓浓的少年体味,敏感的娇躯也不自觉的来了一些反应,不管什么时候,少年的体味,对这样的美妇、尤其是久旷空虚的美妇,都有着致命的诱惑和吸引。
有了先前秦明阳对她的威慑,她略一迟疑,便伸出了水润娇嫩的小舌,在那朵简洁干凈的菊穴上扫了一下。
“唔!”久经厮杀磨炼的秦明阳却也不可避免的浑身一个抽动,发出了一道闷哼。
在舔舐的一瞬间,宁晚淑感受到秦明阳的菊穴狠狠的收缩了一下,这让她脸颊不由得发烫,心中也莫名的生出了一些她无法形容的古怪趣味。
少年的体味在她的味蕾中蔓延,舔菊的感觉远没预想中的那么糟糕,相反,甚至令她有些喜欢,但意识到这点,她旋即在心中狠狠的骂自己淫蕩。
不过随着眼前的这朵菊穴来了一次主动的收缩,仿佛在提醒她继续办正事,她只得压制心中的混乱,用舌头在眼前娇小的菊穴上连续的舔舐起来。
龙根被秦天媚坐在身上用花径吞吐,敏感的菊穴又被宁晚淑温柔体贴的舔吮,秦明阳有些觉得飘飘欲仙,止不住的收缩菊花,诉说自己的兴奋。
随着舔菊的渐入佳境,他也没有忘了正事,提醒到宁晚淑,于是两人以菊花和嘴巴为媒介,形成了一条通道,在彼此的体内运转起了情绵决。
秦明阳分别与秦天媚、宁晚淑组成的两个小周天稳定运转后,他对在为南宫婉运功的秦明月说道,“月儿,把母后裙子撩起来,扶她光着下体坐到我嘴上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