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玉芬家里的大床上,陈中原站在床边双臂架着一双修长雪白的大腿。邱玉芬感到陈中原的屌头正顶着自己的屄心子,全力以赴的向里挤压碾磨,她心里知道陈中原又想将屌头捅进子宫里去。
自从上次玩百步穿杨的游戏之后,陈中原像是中了毒瘾一样,想再次刺穿邱玉芬的屄心子。陈中原一有机会就不停的尝试,可一直没有成功过。每一次都差那么一点点,陈中原有生第一次对自己肉屌的长度感到不满。
经过多次的尝试,陈中原认为只要自己的肉屌再多一点五公分,就能轻松肏进邱玉芬的子宫。
陈中原在胡玉芝王映彩孙丽霞身上也试验过,都能比较顺利的插进她们的子宫,可得到的快感远不如在邱玉芬身上的那样强烈。
感到自己屌头的一半已经陷进了邱玉芬的子宫颈口,可自己的耻骨已经顶在了她的浪屄里,无法再前进分毫。陈中原只能再次放弃了努力,抽出肉屌点着烟愤愤了吸了两口。
看着邱玉芬横躺在床上,挺翘的屁股压在床沿上。雪白的大腿耷拉在下面,肥鼓的阴阜上面稀疏有致的屄毛油光水亮,肥厚的粉嫩肉唇也淫水淋淋,微微分开的屄缝露出一丝娇艳的屄肉。
陈中原的欲火再次腾起,扔到烟头扶着铁棍一般的粗长肉屌,对準邱玉芬的浪屄又一次肏了进去。可邱玉芬的屄心子固若金汤,陈中原拼命很插了几次还是无功而返。
「玉芬!我的好闺女今天怎么不大高兴啊?」
陈中原只能承认失败,开始安分的把肉屌埋在邱玉芬浪屄里轻轻的肏干。
「坏干爹!这几天也不知你跑到哪里去了?小四跟着去送货也一直不见人…」
邱玉芬撅着小嘴把头扭到一边。
「…哈哈…原来是我宝贝闺女寂寞了!别生气,给你看样东西…」
陈中原拔出肉屌向外面走去。
当陈中原提着他那个大皮包回来的时候,邱玉芬已经上床躺好了,还用一条毛巾被将身体盖的严严实实。
「这几天我在外面也很想你…让干爹亲亲…」
陈中原也在邱玉芬身旁躺下将她抱在怀里,扳着邱玉芬的下巴就要亲嘴。
「…一边去…满嘴酒味…一回来就和那些狐朋狗友去喝酒…还恬着脸说想我…」
邱玉芬扭动在自己的身子。
「都是彼此帮忙的朋友,也不好推脱…我没喝完不就跑回来了吗!」
陈中原将一只手伸进邱玉芬身上的毛巾被,接触到她那身光滑细腻的肌肤,陈中原心里不禁一蕩。
自从肏过邱玉芬之后,陈中原眼光也变得挑剔了,这几天在县城办事也没有打野食。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抚摸了两下,陈中原将手滑落在邱玉芬肥鼓鼓的浪屄上。
「我看不是想我这个人,只是想肏我的屄吧!一进门就像饿狼一样,连让我脱衣服的空都没有!直接撕坏了我的裤子,上来就肏!是不是把我肏死了你才称心啊!」
邱玉芬夹紧双腿以阻止陈中原的进犯,抬手就在他身上掐了一把。
陈中原毫不在意,看了看床前被自己撕坏的衣服,他特别喜欢邱玉芬这种似怒似娇的模样。贴在邱玉芬耳边说着安慰的话语,陈中原用指尖轻轻剐蹭着她的屄缝与肉唇。
不一会陈中原感到邱玉芬夹紧的双腿开始松动了,屄缝口也越来越滑腻了。
陈中原抓住机会,中指微曲一下捅进了邱玉芬的屄缝。同时陈中原的大嘴也趁机吻住了邱玉芬的樱唇。
吸吮着邱玉芬香甜的小舌,陈中原的手指在她屄缝里轻轻搅动。随着幅度的增大竟然有一丝吱吱的水声,陈中原知道一旦邱玉芬的骚劲上来,那真是淫水淋漓绵绵不绝,就连二儿媳王映彩也相差甚远。
「…臭死了…」
邱玉芬将陈中原的舌头从自己嘴里顶出呸了两口,可脸上升起了笑意。
「一点都不臭!又香又甜…」
陈中原将手指从邱玉芬浪屄里抽出来,含在嘴里砸了两下,仰手将邱玉芬身上的毛巾被扯掉,他喜欢看邱玉芬赤身裸体的样子。
「不要脸!」
邱玉芬轻轻打了陈中原一下,转身又投进了他的怀里。
「给你看样好东西…」
陈中原在皮包里掏出一个信封。
「是什么?」
邱玉芬伸手想去拿。
「想看吗?那你到上面来看…」
陈中原一下捏住信封挺了挺腰胯,粗长坚挺的肉屌也跟着不停摇晃。
「就会这一套…」
邱玉芬撅了一下樱桃小嘴,起身跨坐在陈中原身上,先是在他肉屌上拍了一下,随后扶着肉屌分开自己的屄缝套了进去。
「…拿来…哦…原来是房契…县城里面的…」
邱玉芬轻轻耸动身子套弄着浪屄里的肉屌,打开信封里面是一份房契。
「看看上面的人名!」
陈中原看着邱玉芬那对不停摇摆的丰满奶子。
「…邱玉芬…怎么是我的名字!」
邱玉芬一下愣住了,她没想到陈中原会在县城给她买房子。
「我在县城办事的时候,正好又遇到一家人要搬到省城去。他们家有两处房产,一处在家属楼当时已经卖掉了,还有一处就是这几间沿街楼。由于价格比较贵,没有合适的买家。我正好想给你一件礼物,就让老二把你的户口本身份证送去买下了…」
陈中原伸手捏住邱玉芬一粒肿胀的粉红奶头,轻轻的辗压起来。
「怪不得二哥急着要我的证件…可着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邱玉芬已经没有精力管陈中原的手了,她知道县城的房子跟平常的衣服与首饰不是一回事。
「你和小四虽然是假结婚,可还是拜了堂,这就算我给你的聘礼,再说就凭咱们的关系…」
陈中原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挺了挺屁股用肉屌在邱玉芬屄心子上顶了两下。
「…那就…谢谢公公了…」
邱玉芬也一脸媚笑的扭动了一下屁股,收缩屄缝夹了陈中原的肉屌几下。
「怎么光谢公公不谢干爹啊!」
自己的肉屌被邱玉芬紧窄的屄缝夹住有规律的收缩,柔软滑腻的屄肉包裹着肉屌轻轻蠕动,陈中原舒服的差点射了出来。
「那当然了!是公公给我买的房子,又不是干爹给买的…」
邱玉芬俯身亲了陈中原一口。
「房子你打算怎么用?」
陈中原一手搓揉着邱玉芬坚挺的奶子,一手撩拨着她乌黑的屄毛。
「…要不先租出去…」
邱玉芬还没来得及这个问题。
「我早就替你想好了!那套房子上下八间沿街靠路,而且是黄金地段!离车站医院都很近,开个百货店一定能挣钱!」
陈中原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那谁去照看啊?」
邱玉芬比较为难,索性趴在了陈中原身上,也没有心情理会自己浪屄里还插着一股硬邦邦的肉屌了。
「让你父母去!」
「可家里还有地呀!」
「包给别人!」
「那我自己自己带孩子!」
「不!东升跟他爷爷奶奶进城上学…」
「不行!」
邱玉芬立马表示反对,她不想跟儿子分开。
「我之所以买下那套房子,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里离县第一实验小学很。不到三百米三四分钟就能走到…」
陈中原开始给邱玉芬做工作,他知道这有些难度。
「玉芬啊!咱们村里的小学是什么水平你应该知道,我就不多说!县城第一实验小学是咱们县里最好的学校,师资力量雄厚,教师的素质也高。孩子的教育是头等大事,东升这孩子又天资聪明。要是在咱们村里上学,基本就是把孩子耽误了。」
「再说现在的交通比以前方便了,每天都有往返县城的公共汽车。还有前不久乡里就上了好几辆私人客车,都是进城的一天七八趟招手就停。你要是想孩子,随时都可以去看望。」
「那我父母会同意吗?」
邱玉芬开始犹豫起来,她也想儿子有个良好的学习环境。
「那边我会做工作的!」
看到邱玉芬已经有所松动,陈中原非常高兴抓住邱玉芬的屁股轻轻晃动,以此来套弄自己的肉屌。
「让我父母开百货店能行吗?」
「…哈哈…你太小瞧你老爹了!当年你爸在文革的时候就干过乡供销社的会计,后来在革委会更是会计出纳一把抓。开个百货店再找两个站柜台的,对于你爸那是手到擒来…」
「那开店需要不少本钱…」
「这你放心!我和你爸是亲家本钱我出!什么时候赚了钱再给我…玉芬啊!我还有一个考量,那就是让你爸在县城好好休养一下。在村里都是出力的力气活,你爸是身体又不好!说句不该说的话!你爸有脑出血前科…那里离医院近…」
陈中原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谢谢干爹…考虑的那么多…」
邱玉芬主动给了陈中原一个深吻。
「再说你父母孩子都走了就你一个人在家,往后咱们不是想怎么肏就怎么肏吗…」
陈中原在邱玉芬充满弹性的柔软臀肉上拍了一下。
「…好啊…坏干爹…本来我很感动的…原来你根本没安好心…」
邱玉芬扭动了几下身子,浪屄也跟着摩擦狼屄里面的肉屌。
陈中原看着邱玉芬垂在自己胸前的奶子,幻出诱人的波浪。尤其那两粒粉嫩的奶头,不时的摩擦着自己的胸膛,陈中原心里升起了无尽的满足感。
「好闺女!快停下来…要不干爹就射了…」
陈中原连忙阻止住邱玉芬的动作。
「那就射吧!别忍着…」
邱玉芬已经扭动着自己的身子,让陈中原的肉屌在自己浪屄里旋转。
「不不!干爹喜欢将肉屌插进你的屄缝里,一边聊天再时不时肏干两下…」
陈中原圈住邱玉芬的后背,以防止她继续扭动。
这几天没有肏到邱玉芬的极品浪屄,陈中原想多玩一会。
「干爹!你为什么不让文泽也去县城上学呢?」
邱玉芬只好停止了动作。
文泽是陈中原的孙子,陈启伦与胡玉芝的儿子。一直寄养在胡玉芝父母那里,可陈中原一直没有将孙子接回来的打算。
这一点让邱玉芬非常奇怪,陈中原虽然阴险狡诈心狠手毒,可非常看重亲情。
就连邱玉芬也不得不承认陈中原具有枭雄的潜质。从陈中原平常的言谈中,邱玉芬看得出他很喜欢这个孙子,也一直非常想念。
「哎!」
陈中原叹了一口气,情绪立马低落了下来。本来还在搓揉邱玉芬奶子的双手,也缩了回来枕在脑后。
「叹什么气啊?」
邱玉芬抚摸着陈中原面庞。
「我真怀疑那小子是不是我们老陈家的种!一点都没有我们家的遗传…」
陈中原伸手又拿了一支烟。
「为什么?」
尽管邱玉芬不喜欢闻烟味,可她还是帮陈中原点着了。
「我陈中原一辈子虽然说不上英雄了得,但也在十里八乡掀起了不少风浪!四个儿子也都不是省油的灯!可这个孙子老实的跟弥陀佛一样,一点都没有我的锐气!以后成不了大器!」
陈中原又很吸了两口。
「也别这样说!现在孩子小不能这么早下结论…」
邱玉芬只好宽慰着陈中原,她感到浪屄里的肉屌正在慢慢软化。
「老话说三岁就能看老!人的性格在娘胎里就定型了!文泽着孩子太随他姥爷了,老好人一个三脚踢不出一个屁来!而且脑子又不是多聪明,不是上学的料!」
「孩子老实本分这是好事啊!我觉得权位财富固然重要,可去争取的时候风险太大。能够平平安安无灾无难的过完这一辈子,才是最幸福的…」
邱玉芬的手指在陈中原胸前轻轻划着圈。
陈中原看了邱玉芬一眼,开始沉默起来。
「哎!你说的这些我也想过!有时也觉得很欣慰,我们家终于出来一个老实人!你知道我为什么将文泽一直放在他姥爷家吗?」
陈中原抚摸着邱玉芬圆润的肩膀。
邱玉芬没有回答,她知道陈中原马上就会说出答案。
「我一辈子争强好胜,无论干什么都有胜别人一头!陈家楼在我们没来的时候就是一个狼窝,我们爷几个是从狼窝里打出来的!现在那些人别看个个都跟死狗一样,其实心里巴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我不能让我的孙子在别人仇视中长大!」
「文泽这孩子太老实了也太善良,要是在我这里成长只会害了他!再说她姥爷的那个村我多次去过,那里民风还非常纯朴!以现在的形势看,只能让文泽在那里落地生根了…」
「其实好好想想这也不是件坏事!就凭我现在的家产,将来文泽就是什么都不干也能一辈子衣食无忧。再说文泽这孩子虽然不是学习的料,但是他的动手能力却很强。这点和他姥爷一样将来会是一个出色的手艺人。」
「儿孙自有儿孙福!只要干爹想开就行了。」
邱玉芬看到陈中原的情绪已经好转,开始轻轻收缩自己的屄缝。
因为陈中原的肉屌尽管还塞在邱玉芬的浪屄里,可经过刚才情绪的波动已经完全软了下来。
「玉芬啊!你怎么越来越骚了!小屄又痒了吧!」
下身传来了屄肉蠕动的快感,陈中原的肉屌很快就从新坚挺起来。
「…人家就是越来越骚了…干爹要是不肏…那就让公公来肏我的屄…」
邱玉芬一探身将自己的一颗饱满的奶子,塞进了陈中原的嘴里。
「我要肏得你喊亲爹!」
陈中原一下咬住邱玉芬那粉嫩的奶头,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肏干起来。
﹡﹡﹡﹡﹡﹡﹡﹡﹡﹡﹡﹡﹡﹡﹡﹡﹡﹡﹡﹡﹡﹡﹡﹡﹡﹡﹡﹡﹡将近二十分钟的疯狂肏干,陈中原终于在邱玉芬那极品浪屄里射出了精液。
陈中原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喘息,邱玉芬跪在他双腿之间含住湿漉漉的肉屌,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清理上面的秽物。
「最近小四的情绪怎么样?」
感到一条湿滑的灵巧小舌在之间屌头上游走,陈中原又有了一丝沖动。
「刚开始的时候还行,现在有些烦躁…」
吐出嘴里又有些跃跃欲试的肉屌,邱玉芬擦拭了一下嘴角。
陈启伟是最让陈中原费心的,以前整天在外面浪蕩担心他出事。现在陈启伟天天窝在家,陈中原又担心他消磨了锐气。
最近陈中原给他安排了新工作,那就是和陈启凯一起去送货。这样即能不让他整天沉迷在邱玉芬的温柔乡里,又顺便增长一些社会经验。
头几天陈启伟还觉得很新鲜,现在兴奋劲过去了就开始烦了。自从假结婚之后陈启伟几乎是每天都搂着邱玉芬睡觉,现在因为送货的原因有时必须在外面过夜。和父亲陈中原一样,陈启伟自从肏过邱玉芬的屄之后胃口也刁了起来,一般的胭脂俗粉也瞧不上眼了。
「哎!也不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几个兔崽子没有一个成器的!」
陈中原再次发出了叹息。
「干爹!你今天怎么老是唉声叹气的?」
邱玉芬躺倒在陈中原身边,依偎在他怀里。
「我那一石三鸟之计的最后一招,他们没有一个看出来的…」
陈中原搂着邱玉芬抚摸她光滑的肩膀。
「干爹!我倒是有点看法不知对不对…」
邱玉芬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
「快说说!」
陈中原一下来了精神翻起身与邱玉芬面对面侧躺着,一只大手已经习惯性的按在她弹性十足的挺翘屁股上。
「干爹实行超生举报奖励制度,最重要的就是让村民互相猜疑。尽管现在谁也不说,可村民之间已经有了隔阂。比如两家本来就有矛盾的,这样一来更会彼此怀疑。慢慢的这种怀疑就会积累成仇恨,村民就很难团结在一起。据我观察尤其是一直给你作对的那几个集团,已经有了相互猜忌的苗头。陈家楼越乱对干爹越有利…」
邱玉芬一边娓娓道来,一边握住了陈中原的肉屌轻轻撸动。
「哈哈!我早就知道我宝贝闺女不是池中之物!你要是我儿子那该多好啊…」
陈中原眼睛一亮,邱玉芬的每一句话都说进了他的心坎里。
陈中原的最终目的就是让村民互相怀疑制造矛盾,当事情发展成狗咬狗的时候。陈中原会不漏痕迹的将告密者透露出去,起到火上浇油的效果。当然针对的目标主要是,本土的陈家人。其余的陈中原会替他们守好这个秘密。
「我现在是你的四儿媳,这不一样吗?」
邱玉芬按着陈中原的屌头在自己肥鼓柔软的阴阜上轻轻摩擦。
「有见识!作为对你的奖励,干爹一定要把你肏舒舒服服…」
陈中原说着将邱玉芬一下压在身下,粗长的肉屌再次捅进了她的浪屄里。一场狂风骤雨般的肏干就此展开。
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纠缠后,陈中原沉沉的睡了过去,毕竟喝了酒影响了不少体力。
邱玉芬等陈中原睡熟之后,悄悄的来到了院子里。皎洁的月光下邱玉芬美艳绝伦的肉体纤毫毕现,夜黑人静身上不着寸缕。邱玉芬喜欢这种凉凉的夜风吹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望着那轮新月邱玉芬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挫败感,其实陈启伟搜集的那些外逃的超生户的资料都很準确。不过邱玉芬挑了几家关系比较好的,进行了通风报信,以至于让抓捕的人扑了空。
没想到陈中原棋高一着,想出来这么一个点子。不但挽回的颓势,而且占据了更有利的位置。邱玉芬知道越往后,形势对陈中原越有利。要想扳倒陈中原越来越难了,甚至说就凭自己的力量已经没有可能了。
看来必须想别的手段了!
邱玉芬之所以点破陈中原的真实意图,也是经过反复考虑的。像胡玉芝老实木讷的扮相,邱玉芬自认做不到。那只能把自己的精明强干表现出来,这样才能吸引陈中原的注意,得到他的信任与好感。不过这个度很难把握,比胡玉芝的角色更有难度。
关于答应陈中原让父母进城开百货店,并带着儿子去上学。邱玉芬也是有自己的打算,毕竟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墻。她和陈中原一家人的关系,保不齐会被人发现。这样一来让家人远离陈家楼,一旦事情败露起码对家人的伤害能减轻到最低程度。
一股粘粘的热流从自己的屄缝流了出来,邱玉芬知道那是陈中原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邱玉芬面无表情的将手指插进自己的屄缝,蘸了一丝乳白色的粘液,放在自己鼻子前闻了闻。又腥又骚的味道直沖邱玉芬的脑门,这时陷害马艳丽的那晚的场景又清晰的掠过脑海。
﹡﹡﹡﹡﹡﹡﹡﹡﹡﹡﹡﹡﹡﹡﹡﹡﹡﹡﹡﹡﹡﹡﹡﹡﹡﹡﹡陈中原办事向来干凈利索,很快就做通了邱玉芬父母的工作。简单收拾了一下邱荣昌与许萍就带着小东升进了城,家里的物件基本没动。陈中原专门带着四个儿子开着卡车,与邱玉芬他们一同前往。
邱玉芬对房子的位置非常满意,正如陈中原所说上下八间地处闹市生活方便。
正好下面开百货店上面用来居住,唯一不方便的就是一楼没有直接上二楼的楼梯。
上二楼还得绕到楼背面的楼梯,不过这样一来也清凈免得售货区与生活区混在一起,无非就是多走几步路罢了。
邱玉芬这段时间加上东汉汇来的钱,也有了一些积蓄。先是为父母置办齐了必备的生活家具,又进齐了各色出售的货物。前前后后忙活了三四天才操持齐全,其中大部分进货的钱都是陈中原给垫付的。货物也是陈启伦弟兄们,开着开车从市里的大批发市场拉来的。
这几天陈中原爷几个也一直跟着忙前忙后,他的酒厂已经进入轨道,几天不去也能照常运转。
由于刚开始货物比较混乱,又只买了一张床邱玉芬与陈中原他们只能住在宾馆里。邱玉芬原想带着儿子一起住宾馆,可东升与爷爷奶奶住惯了。
陈启伦哥四个为了早点收工,就在不远的一个小旅馆住下了。
陈中原说小旅馆条件简陋,大男人将就一下还行。邱玉芬只好与陈中原又去丝绸宾馆住了几天,陈中原当然不会放过重温旧梦的机会。
陈中原一开始就托人办好了营业执照,又和邱荣昌一起招了两个站柜台的营业员。他们是两口子四十来岁,一看就是那种老实人。
一切準备妥当之后,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开业仪式,邱荣昌与许萍正式开起了百货店。邱玉芬与陈中原爷几个也回到了陈家楼,一切又回到了看似平静的生活,无风无浪按部就班。
邱荣昌确实有相应的经验很快就熟悉起来,有两个站柜台的帮忙他只要每天算算账核对一下货物就行,白天还不耽误接送东升上学。许萍牵挂还在村里的女儿,基本都是两趟跑。好在这年把交通方便了不少,坐车已经很方便了。
百货店收入不错每天都有几十块的利润,在当时这可是不小的收入。
好景不长一场剧烈的风暴再次袭来,不过这次并不是在陈家楼。
陈启伟跟着二哥送货,遇到了大麻烦。随着陈中原的酒厂生意越来越好,销售的渠道也越来越广。就连二百多里外的蒙城市也有了销售点,在去送货的路上出了问题。
在去蒙城的中途有一个小山庄,虽然不大但全村都是一个姓非常团结。由于靠近公路村里人打起了歪主意,那就是向来往的车辆强行收取过路费。
大车五块小车三块要是不交全村老少一起上,打人扣车非常蛮横。
以前陈启凯也走过两趟,每次都是老老实实的交钱了事。可这次陈启伟跟着他哪受过这个气,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尽管一开始打倒了好几个,可对方的人越打越多。陈启伟与陈启凯一看苗头不对只好弃车跑了。
陈中原看到一脸狼狈的儿子,又是生气又是心疼。陈启伟的头被打破了缝了好几针,陈启凯的脸基本看不出五官了。
陈中原知道这个梁子是结下了,对方有几个被陈启伟打成了重伤。陈中原先是托人去打探了一下对方的口风,结果人家不但要医药费还外带两万块钱的赔偿,不然就把陈中原的卡车与货物一把火烧掉。
陈中原本想只赔一点医药费了事,没想到对方狮子大开口。陈中原当机立断决定进行一次长途奔袭,一举将卡车夺回并给他们一个带血的教训。做好準备点齐人马,天不亮就把村子围了起来。
陈中原的那些仁兄把弟徒子徒孙,还有从社会上雇佣的地痞无赖,整整去了十几辆卡车。
陈中原先让人封锁出村的道路,然后开始了雷霆出击。一时间不大的小村庄鸡飞狗跳哀嚎遍野,对方根本没用準备还在睡梦中就被打蒙了。陈中原制定的周密的计划,将人马分成多个小组同时进行袭击,将村子分割成数个小片控制起来。
然后逐门逐户开始清理,进入他们家里之后首先喝令他们趴在地上,如果不从数条拉桿子就劈头盖脸的打过去。
陈中原他们用的拉桿子都经过的改造,顶端都钉满了钉子,打在身上一扯连皮带肉就被撕下来一大块。虽然顺利夺回了卡车,可上面的酒早被那些村民给私分了。陈中原按零售价的三倍摊派给所以村民身上,他们害怕挨打只能把钱凑了出来。
陈中原回来之后没消停几天又传来消息,那个挨打的村子决定要报复。还扬言只要陈中原的卡车从他们村头过,就立马连人带车砸个稀巴烂。
陈中原只好又开始了第二次远征,这一次规模更大下手更狠。直到那个村子的人全部出来跪地求饶,陈中原这才算完。
从那之后陈中原的卡车,在那条路上畅通无阻。托陈中原的福往来的其他车辆也沾了光,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在路上收过费。
这两次的远征虽然花费很大,可却让陈中原的名头更加如日中天。不少黑白两道的人都主动前来结交陈中原,别说乡里的干部就是不少县里的人都知道了陈中原的名号。
陈中原的威名是彻底传了出去,一时间风头无人能比。
﹡﹡﹡﹡﹡﹡﹡﹡﹡﹡﹡﹡﹡﹡﹡﹡﹡﹡﹡﹡﹡﹡﹡﹡﹡﹡﹡﹡「玉芬!你等等…」
「二大娘有事吗?」
邱玉芬听到有人在后面喊自己,回头一看原来的董金花。别看董金花又矮又胖像肉墩子一样,可腿脚非常麻利,小跑几步赶上了邱玉芬。
「你妈怎么没在家?」
董金花拍着自己的胸脯喘了一口大气,毕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
董金花虽然好骂人可人品不错而且非常实在,她和邱玉芬的母亲许萍关系一直不错。原本两家住得很近,后来董金花盖了新房子才拉开一些距离,不过都是在一个村里。许萍回来看女儿的时候,有空就去看看她。
「二大娘!我妈还没回来…」
邱玉芬非常恭敬,她知道董金花喜欢挑人家的毛病。
「难道我看错啦…害得我白跑一趟…」
董金花挠了挠头。
「我昨天去乡里赶集,在车站看到一个人穿着裙子,从背影看特像你妈!我正在跟小贩砍价,没有过去打招呼。我还以为你妈回来了,刚才还去她家里看了看…既然她没回来,我先去忙了!」
董金花的嘴跟机关枪一样,啰啰嗦嗦说了一通就走了。
邱玉芬也没有在意继续向前走,母亲许萍经常回来。百货店的生意也用不着许萍操心,邱荣昌自己就能搞定还不耽误接送东升上学。家里的那些家具进城时都没有动,许萍有时还会在老宅子里住两天。村里人的老思想,房子不能断了人气。
百货店里最近安了电话,这样一来就更方便了。大队部与陈中原家里都安电话,只能打本市的不能打长途。在当时要打长途电话,还得要去邮局,即费钱又麻烦。当时长距离传递信息还是以电报为主,私人电话才刚刚起步。
许萍在出发前电话给村里打一个电话,说好时间让邱玉芬骑自行车去接。邱玉芬去大队部的时候不多,大部分都是陈中原接的电话。为了让邱玉芬少挨累,陈中原都是打发有空閑的儿子去接许萍。
来到陈中原家陈启伟已经等着她了,还没来得及说话邱玉芬就被陈启伟拉到了南边的小屋里。
「急着让我来有什么事?」
邱玉芬过来一会才能看清里面的景物。
屋子里很黑封闭的很严实,只有一盏小灯泡散发着微弱的红光。一张桌子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两个大托盘里面装满了透明的液体。房间里还扯了一股细绳,上面固定着几个竹夹子。
「老婆!看看我洗的照片!」
陈启伟的语气非常得意。
「哎!你真学会了…」
邱玉芬知道陈启伟最近对洗照片很感兴趣,一天到晚胡折腾。
陈启伟用镊子从托盘的液体里,镊出一张照片轻轻甩了甩,邱玉芬一看果然是前几天他们拍的合影。
「我很厉害吧!」
陈启伟充满了成就感,前段时间他去乡里的照相馆洗照片,突然觉得这很神奇。
陈启伟跟那里的老板有点交情,就进去看了一下。看着老板像做实验一样的流程,引起了陈启伟好奇。便向老板买了一套洗照片的设备与溶剂,自己回家做了一个暗房研究起来。陈启伟对自己感兴趣的事物总是特别癡迷,失败了几次之后终于掌握了洗照片的技巧。
陈启伟又为邱玉芬演示了几张,按照他的要求邱玉芬献上了几个香吻作为奖励。结果一亲不要紧陈启伟的兴致被邱玉芬挑了起来。就在他刚刚解开邱玉芬的内衣抓住奶子的时候,暗室的门被推开了。
「你们真会找地方!这里黑灯瞎火确实是肏屄的好地方!」
进来的是陈启凯。
「你有什么事?」
好事被打断陈启伟有些不高兴,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搓揉着邱玉芬的奶子。
「…想让你洗几张照片…」
陈启凯看了一眼正敞着衣服露着奶子的邱玉芬。
「快拿来…」
陈启伟立马高兴起来,刚学会的手艺这么快就有了用武之地。
「…不忙…你过几天洗也一样!」
陈启凯迟疑了一下还是拿出了交卷。
「我看看二哥拍了什么…」
陈启伟关好门将交卷对準暗红的灯泡準备打开,邱玉芬整理好衣服跟了过去。
「…玉芬…你妈回来了…我送货回来正好在乡里碰着,就顺便带了回来…她现在应该还没进家门…」
陈启凯有意无意中挡住了邱玉芬。
邱玉芬一听妈妈许萍回来了,哪有精神去看陈启凯拍的照片连忙跑了出去。
邱玉芬知道妈妈会先去老宅子,一路小跑向那里赶去。虽然许萍隔三差五就回来一趟,可邱玉芬跟母亲的感情特别好,两天不见就非常想念。赶到父母老宅子的时候许萍正开锁,娘俩说着话进了家门。
许萍自从进城之后也受了城里人的影响,穿的比较时髦起来。想当年许萍可是有名的大美人,邱玉芬的美貌就来自她的遗传。
由于结婚早十八岁就生了邱玉芬,今年许萍才四十五岁而已。虽然比女儿矮了两公分,可许萍一米六七的身高绝对算得上高挑。或许是天生具有抗衰老的基因,许萍白嫩的肌肤上依然没有留下岁月的痕迹。就连眼角的鱼尾纹都微乎其微,只有在近距离才能隐隐看见。
尽管已经人到中年,许萍的身材依然没有发福的迹象,如今配上新潮的衣服更加显得凹凸有致。娘俩出去赶集的时候,不少人都以为许萍是邱玉芬的姐姐。
尽管嘴里不说许萍心里一直都非常得意。
「妈妈!我看你越活越年轻了,尤其是进城之后。幸亏你经常回来,要不然我都不敢认你了!」
邱玉芬打量着依然极具风韵的母亲,她们娘俩说话向来没大没小。
上身一件浅绿色的碎花短袖衫,下身一条淡黄色的裙子。如果不知底细的人,都会认为许萍刚过三十而已。蓬松的裙摆刚过许萍膝盖的位置,邱玉芬发现母亲的小腿依然的那么纤细圆润。又看了看许萍姣好的面容,邱玉芬注意到母亲居然画了点淡妆。
看到许萍的状态邱玉芬非常高兴,她真得希望母亲永远年轻漂亮。
「还年轻个啥啊!折腾不了几年了!一转眼都土埋了半截几十岁的人了…」
许萍看着几乎是和自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女儿,突然有几分感慨。
「又太谦虚了吧!现在咱们娘俩出去,知道的说你是我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妹妹呢!」
邱玉芬突然从后面抱住许萍,一探头在她脸上亲了,她们娘俩经常这样嬉闹。
「疯丫头!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跟没长大的一样…」
许萍用了一些力气才推开女儿。
「妈妈!你裙子后面怎么湿了一块…」
邱玉芬发现母亲裙子后面有一小片湿痕。
「…这个…我刚才在路上正巧遇到有人挑水,不小心被溅了一点…」
许萍忙伸手摸了摸,那片湿痕只好在屁股下面的位置。
「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董金花说昨天她在集上见你了…」
邱玉芬突然想起董金花的话。
「…我…是昨天就来…前几天在县城遇见了你大表姨,好几年没联络了。当时她有急事没来得及说几句话就走了,临走的时候你大表姨让我有空一定去她家做客…昨天回来我就去了她家一趟,你大表姨留我住了一晚…」
许萍脸上到没有什么变化。
邱玉芬知道有这么一个大表姨,小时候还去过她家,由于离得远这几年就没有联系了。
娘俩好像有说不完的话,不知不觉中天色就暗了下来。
「妈!你换件衣服吧!穿着裙子做饭不方便!」
邱玉芬看着正在忙碌的母亲,一般都是许萍负责做饭她负责洗刷。
「不用了!今天有些累了吃晚饭再换吧!顺便洗洗澡早点睡觉…」
许萍手脚非常麻利,很快就做好了饭菜。
娘俩吃完之后又说了一会话,邱玉芬就回自己家了。尽管许萍经常回来,可晚上娘俩却从不一起住。许萍说在老宅子里住惯了,要是去邱玉芬的新房会睡不着。邱玉芬也担心自己与陈中原他们的事被母亲发觉,一开始也没有坚持让母亲与自己同住。
﹡﹡﹡﹡﹡﹡﹡﹡﹡﹡﹡﹡﹡﹡﹡﹡﹡﹡﹡﹡﹡﹡﹡﹡﹡﹡﹡﹡﹡看了一眼匆匆而去的陈启伟,邱玉芬将自己浪屄上的淫液擦拭干凈。今晚陈启伟好像有点反常,可具体是什么邱玉芬又说不出来。这是陈启伟家里的卧室,邱玉芬与他假结婚时的新房。自从与陈启伟假结婚之后,邱玉芬时常在这里过夜。
邱玉芬準备下床脚一着地,一股强烈的酸楚感从下身传来。今晚陈启伟肏屄的动作非常粗暴,咬着牙像是要把她肏碎揉烂似的。
刚在邱玉芬身上发泄完,陈启伟将声称有急事匆匆忙忙的走了,也不知大黑天的他有什么急事。尽管身上非常疲惫,可邱玉芬一点睡意都没有,总觉得今天有不对头的地方。
陈中原家的大房子里静悄悄的,今天他们都有时出去了,就连王映彩也没有在家。只有胡玉芝在家,不过已经睡着了。刚才陈启伟与邱玉芬肏屄的时候,胡玉芝还在门口看了一会。
邱玉芬知道胡玉芝有一个爱好,那就是自己被陈中原他们肏屄的时候,胡玉芝喜欢在一旁静悄悄的观看。
在院子里漫无目的的走着邱玉芬有些急躁,越是想不出头绪脑子越是混乱。
不觉中便走到了南房的小屋,这是陈启伟用来洗照片的暗房。想到陈启凯今天拿着交卷让陈启伟洗照片,看样子他有些鬼鬼祟祟的。不知是什么照片,邱玉芬好奇的走了进去。
洗照片的托盘里空空如也,绳子上挂着的也只是邱玉芬与陈启伟的几张合影。
邱玉芬有些失望,突然发现托盘下面的桌子有两个抽屉,其中一个上了锁。
邱玉芬拉开没上锁的那个,里面是一些洗坏的照片。另外一个无法打开,邱玉芬看了一下锁是崭新的。一无所获邱玉芬只好走了出去,不过她本能的感到里面一定有东西。
天已经很晚了邱玉芬打算回屋休息,突然一个今天的场景出现在了她的脑海。
那就是和母亲吃完饭之后,邱玉芬收拾碗筷许萍坐在一旁。因为坐姿的关系母亲的腿分开了一些,邱玉芬无意中扫了一眼。许萍当时好像也意识到了,马上又把腿和上了。
邱玉芬只隐隐看到母亲大腿根部有一抹黑影,当时邱玉芬还以为那是母亲黑色的内裤。现在邱玉芬突然明白那不是黑色的内裤,而是母亲许萍的屄毛。
想到这里邱玉芬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脑子里乱哄哄的还嗡嗡作响。母亲从外面回来一路上居然没有穿内裤,邱玉芬一时无法接受。
找了一些凉水洗了把脸,邱玉芬回到房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邱玉芬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全身放松包括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开始用照片式追忆发去回忆接触母亲的每一个细节。
这种方法的邱玉芬在民兵集训时一个教官传授的,那名教官是野战军的侦察兵还打过越战。顾名思义照片式回忆法,就是把当时的场景定格住。像看照片一样去一点点的观察分析。
邱玉芬很快就进入了冥想的状态,她选取的是今天下午母亲许萍做饭时的一个瞬间。
在邱玉芬的脑海里母亲一直保持着当时的动作,因为做饭用的是地锅母亲还轻轻弯着腰。邱玉芬首先从母亲的背面观察,许萍屁股后面的裙子上还隐隐有一片湿痕。隔着紧贴在屁股上的裙子,邱玉芬没有看到内裤的痕迹。
在虚无缥缈的意识里邱玉芬又围着母亲转了两圈,发现母亲的裙子上有许多细小的褶皱。又把记忆调到母亲分腿而坐的场景,果然母亲许萍没有穿内裤。顺着母亲白嫩的大腿,邱玉芬清晰的看到了她那油黑的屄毛。邱玉芬甚至能看清,母亲屄毛下面的屄缝口也随着微微张开。
邱玉芬一下睁开眼睛结束冥想,不觉中浑身出来一身冷汗。尽管不愿接受这个事实,邱玉芬知道她用这种方法回忆东西没有出过偏差,何况这些事情都是在今天发生的。
邱玉芬又把今天与母亲的每一句对话回忆了一遍,很快就察觉关于那片湿迹与看望大表姨的事情有明显的漏洞。
突然想到陈启凯洗的那些照片,会不会与母亲有什么关系。邱玉芬又一种预感照片已经洗出来了,就在那个锁着的抽屉里。这时床头柜上面的一串钥匙进入邱玉芬的视野,那是陈启伟留下的,拿起来一看果真把崭新的钥匙。
很顺利的打开抽屉,里面有一个用来装糖果的铁盒。邱玉芬难以掩饰内心的紧张,打开铁盒里面果然有一砸照片。邱玉芬的手都在不停的颤抖,尽管对结果有了一些预感,邱玉芬还是被照片的内容震撼了。
第一张没有露脸只有下半身,照片上的人紧靠着一棵大树,双手将自己的裙摆掀到腰间露出毛茸茸的浪屄。邱玉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人是自己的母亲许萍。照片的母亲赤裸着下身没有穿内裤,裙子依然是今天所穿的裙子,看来照片是昨天或者今天拍的。
第二张与第三张母亲都没有露脸,一张是母亲一手撩着裙摆一手掀着上衣,浪屄与奶子一览无余。另一张上面母亲已经脱掉了裙子,坐在地上双腿大大分开,自己用双手扒开屄缝面对镜头。从照片的环境上看应该是在一个小树林里拍摄的。
第四张上面露出了母亲的脸孔,她蹲在地上正含着一根硬梆梆的肉屌吮吸。
邱玉芬的心脏在狂跳,呼吸都有些艰难。照片上的母亲尽管嘴里含着屌头双眼看着镜头,可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尽管照片上没有拍照者的相貌,邱玉芬还是通过肉屌的一些特征断定,肉屌的主人是陈启凯。
邱玉芬一张一张的看着照片,上面的内容让她浑身发抖。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通过对照片进行仔细的观察,有两张照片引起了邱玉芬的注意。
一张是在院子里拍摄的,照片上的母亲弯着腰双手扶着一条椅子的靠背,一个男人正抱着母亲撅起的屁股奋力肏屄。照片上依然没有男人的相貌,因为照片是从侧面拍的。
这说明现场有两个男人,一个在肏屄一个在旁边拍照。邱玉芬看了看母亲身后的男人,从他那鼓鼓的肚子断定是陈启伦。
另一张是母亲跪在床上,一个男人揪住她的头发将肉屌深深捅进母亲的嘴里。
从照片上看这个男人比较消瘦,应该是陈启祥。母亲的身后还有一个男人在肏屄,尽管有些模糊邱玉芬还是认得他是陈启伦。通过仔细观察邱玉芬发现在母亲身下还有一只手从旁边伸出,应该是在搓揉母亲的奶子。
通过这两张照片上的其他景物,邱玉芬认为应该是在陈启祥在乡大院的家属院拍摄的。
最后一张照片是在卡车里拍摄的,母亲躺在车厢里裙子卷到了腰间。陈启凯跪在母亲双腿之间,坚挺的肉屌已大半肏进了浪屄里。邱玉芬发现母亲许萍的衣服大都在身上,只是没有穿内裤。邱玉芬认为着应该是陈启凯和母亲回村的路上,陈启凯肏完之后没有把内裤还给母亲。
这就解释了母亲回到家中为什么没有穿内裤。也解释了母亲裙子后面的那片湿迹,是陈启凯的精液从母亲屄缝里流出粘在裙子上的。
邱玉芬还注意到母亲在卡车里挨肏的时候,身下铺了一条草栅与凉席,这说明陈启凯早有準备。
邱玉芬又把母亲每次回来的前后回想了一下,发现绝大部分都是陈启伦弟兄几个去车站接的。而且只要母亲一回来,他们就不会来骚扰自己。一般母亲许萍回来都会住两天,总有一天陈中原爷几个会一起消失。
想到今晚陈启伟急急忙忙出去了,邱玉芬一下明白他去干什么去了。
邱玉芬心急如焚向外面沖去,在到大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回去把那些照片按顺序从新装好锁上抽屉,又把钥匙放回到床头柜上。邱玉芬不停的警告自己,决对不能忙中出错。
天色已经很晚看时间也有十点多了,村子里漆黑一起。陈家楼的村民早已上床休息了,邱玉芬先来到父母的老宅子发现大门紧锁。尽管有钥匙邱玉芬没有去开门,她已经判断出母亲在哪里了。
既然母亲不在这里,那一定在陈中原买的房子里,也就是邱玉芬的西院。
邱玉芬来到西院一看没有上锁,是从里面插了门闩,这更加证实了自己的判断。绕到自家大门前打开门锁,邱玉芬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这三个院子都有侧门连接是相通的,邱玉芬每一步都非常的小心与谨慎,她知道陈中原与陈启伟的耳朵都非常灵敏。
绕过中院来到西院,正房里的窗户已经拉上了窗帘,里面的灯光把人影映在窗帘上。邱玉芬在靠近窗户先是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里面的声音非常嘈杂既有说笑声还有连贯的拍巴掌的动静。
邱玉芬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不过不是母亲许萍的,而是王映彩的声音。
邱玉芬从里面的说话声判断,陈中原爷五个到齐了。
窗帘并没有完全挡住窗户,在靠东边的位置留了一条小缝。邱玉芬知道在当初做窗帘的时候少量了五公分,这使在一则始终留了一条小缝。邱玉芬一开始还想从新做,可陈启伟嫌麻烦就没有换。邱玉芬靠近那条缝隙一看,眼睛顿时瞪得溜圆紧紧攥住了拳头。
几个高瓦数的灯泡将屋子里照射的如同白昼,七个全身赤裸的男女在里面从动。母亲许萍身上唯一的遮挡就是腰间系了一条红绸带,她正双手握着红绸带的两端扭秧歌。陈启伦他们弟兄四个围在母亲周围,在有节奏的拍巴掌。
「…带花要带大红花…骑马就骑千里马…」
陈中原坐在那巨大的床沿上,嘴里哼着小曲还时不时在拍两下巴掌。
在陈中原双腿之间的床沿下面有一个小马扎,王映彩坐在上面将头埋在陈中原胯间,正含着他的屌头给他口交。
哪怕邱玉芬在盛怒之中,也不得不为母亲许萍的身材而赞叹。
雪白娇嫩的肌肤布满了汗水,更加显得晶莹如玉。腰肢虽然没有自己的纤细,可母亲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修长的玉腿依然圆润,只要在大腿根部与胯骨两侧有几道淡淡的妊娠纹,这反而更增添了成熟的韵味。
一双粉嫩丰硕的大奶子依然挺拔,没有下垂的痕迹。深红色的乳晕与奶头虽然略大一点,可在这硕大的奶子上却显得恰到好处。微微上翘的奶头正在随着母亲扭动的身子不停摇晃,吸引着全部屋子里男人的眼球。母亲的屁股明显比自己的肥硕,可皮肤依然紧绷。
母亲小腹的下面那鼓鼓涨涨的阴阜特别显眼,上面布满了浓密的屄毛。此时母亲的屄毛已经被汗水浸湿,更加显得油光水亮。母亲的两片肉唇上面也被屄毛覆盖,所显示的轮廓更加显得夸张。
邱玉芬甚至能看到一股粘液正顺着母亲的屄缝流出,在大腿根部画出一道银线。邱玉芬知道在自己赶到之前,母亲已经至少被他们肏过一轮了。
丰乳肥臀乳波臀浪,邱玉芬发现母亲把成熟女人的肉感与性感都发挥到了极致。
这时陈启凯与陈启伦哥俩,分别捏住了母亲的奶头。邱玉芬看到母亲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那应该很疼。因为母亲还在扭着秧歌,奶头被捏住牵拉加上奶子本身的晃动,这种感觉非常难受。邱玉芬曾经在陈中原手里经历过这种状况,当时邱玉芬在骑自行车。
将奶头拉到一定程度陈启伦同时松手,母亲的奶子顿时剧烈抖动起来。陈启伦与陈启凯发出一阵狞笑,邱玉芬注意到他们的肉屌都软哒哒的下垂着,上面还湿漉漉的。看来母亲的屄他们已经肏过了,正拿母亲取乐。
陈启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喘着粗气,可眼睛紧盯着许萍那扭动的肉体。邱玉芬看到陈启伟站在母亲的身后,一手握着粗硬的肉屌顶在许萍的屁股上,利用母亲扭动的臀肉摩擦他的屌头。陈启伟还时不时的在母亲丰硕的屁股上拍打,挑起了一层又一层的肉浪。
这时许萍停止了扭动,一下靠在了陈启伟的身上,看样子已经非常疲惫了。
陈启伟一下抱住了许萍的身子,陈启伦与陈启凯忙围过去,分别咬住了许萍的奶头。邱玉芬看到他们的手都争先恐后的向母亲的浪屄抠去。
「没想到这老骚屄秧歌扭的这么好…」
王映彩吐出陈中原的屌头,白了许萍一眼。
「你可不知道!你二婶子当年在文革的时候,可是保皇派文宣队的台柱子…在方圆绝近可是名角…」
陈中原向许萍招了招手。
许萍看到陈中原叫自己,只好推开陈启伟他们走了过去。王映彩很有眼势头忙起身离开,为许萍腾出位置。
「每一次看到弟妹的这身浪肉,我都非常欣慰…玉芬几乎就是你的翻版!我敢断定玉芬要是到了你这个岁数,绝对不比你差甚至更胜一筹…由此可见玉芬起码能让我们肏二十多年…」
陈中原用两根手指捏着许萍下颌。因为陈中原与邱玉芬的父亲是把兄弟,平常陈启伦他们都叫许萍二婶子。
「我看也是!这老骚货都四十多的人了奶子还是这么大这么挺…奶头还这么翘…明摆着是想勾引男人…还有腿裆里面的老骚屄…不但比玉芬的还肥,屄毛更是跟荒草地似的…」
王映彩先是用力拧了一下许萍的奶头,又捏住她的一小撮屄毛使劲拽了一把。
邱玉芬看到母亲抖了一下,身体还在微微摇晃。
「轻一点!不管怎么说我和玉芬也算拜过堂,二婶子也算我岳母!」
陈启伟一把推开王映彩将许萍拉到怀里。
陈启伟拥着许萍转到床前,将她推倒在床上屁股放在床沿上。
「岳母大人!让小婿孝敬你…」
陈启伟将许萍的双腿架在肩头,粗长的肉屌对準屄缝一下肏了进去。
「公公!小四欺负我…」
王映彩被陈启伟推了一下,忙趴在陈中原怀里撒娇。
「映彩生气了!让公公给你通通气…」
陈中原将王映彩也像许萍一样放在床沿上,用和小儿子一样的姿势肏了进去。
「小四!你刚肏完玉芬又来肏她妈,两个屄各有什么味呀?」
王映彩一边迎合着陈中原的肏干,一边询问一旁的陈启伟。
「二婶子与玉芬都是难得的好屄!只是玉芬的屄缝有点紧,二婶子的屄缝正合适不松不紧有软又滑。无论哪个都比你的强…」
陈启伟心里对这位二嫂子没有太大的好感,尤其是和邱玉芬结婚之后她经常在里面挑事。
「你急着来肏她妈的屄,不知玉芬你喂饱了吗?」
对于陈启伟的话中带刺王映彩不以为意。
「就凭我的本事什么女人摆不平!在家肏玉芬的时候可是卯足劲肏的…我先是一招排山倒海…」
陈启伟说着猛然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陈中原一看儿子提速了,也跟着加快的速度与力道。
「…然后又是一马当先…」
陈启伟将许萍的身子翻过来,让她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我是招招拼命…玉芬的屄心子被我的屌头撞得砰砰直响…玉芬被我肏的受不了直往前爬,我抱住她的屁股紧跟其后…玉芬在床上爬了没两圈就成了一堆烂泥…」
陈启伟从后面抱着许萍的屁股疯狂肏干起来。
陈中原也学着小儿子的动作,爷俩如同在比赛一样同样的大开大合势大力沉。
一阵疯狂的挺动之后父子俩几乎同时射出了精液。邱玉芬看到母亲从始至终都没有吭声,而王映彩却淫声浪语娇喘不绝。
「…老骚屄…快给我公公舔干凈…」
王映彩在还在喘息的许萍身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许萍只好爬到陈中原身边含住她的肉屌舔舐起来。
「二嫂!你也给我舔干凈…」
陈启伟将湿漉漉的肉屌也凑到王映彩面前。
「刚才还对我这么厉害…」
王映彩还没有说完陈启伟的肉屌就塞进了她的嘴里。
清理完之后陈中原干脆躺在了床上,许萍被迫也紧贴着躺在他身边。
「大哥、老公还有小三,他们怎么不接着肏这个老骚屄…」
王映彩把陈启伟的肉屌舔舐干凈之后,开始招呼陈启伦他们。
「我和二弟三弟昨天就肏了二婶子两回,刚才又干了一场有些吃不消了…」
陈启伦摆摆手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样。
「我在回来的路上又和二婶子多肏了一次,腿还有点发软…」
陈启凯揉了揉自己的腰。
「就这点本事还好意思当老陈家的男人…你们排好队我给你们挨个舔硬…今天一定要把这老骚屄肏烂…」
王映彩指使着陈启伦他们站好队。
邱玉芬在外面强忍着想杀死王映彩的沖动。
陈启伦他们哥仨在床前一字排开,王映彩又将许萍的双腿分开使其毛茸茸的肥鼓浪屄正对着他们。
「要想好大敬小!还是从小三开始吧…」
陈启伦显得很有风格。
王映彩连忙蹲在陈启祥的面前,含住他软哒哒的肉屌吮吸起来,一只手还轻轻揉搓着陈启祥的阴囊。
「弟妹啊!我们爷几个肏的你舒服吗?比我荣昌兄弟如何?」
陈中原一只手绕过许萍的脖颈,握住了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拉着许萍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肉屌上。
邱玉芬看到母亲被迫握着陈中原的肉屌开始套弄,但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这时母亲发出一声呻吟,邱玉芬判断陈中原应该用力捏了她奶子一把。
「…你又不是不知道…自从玉芬她爸有病之后我们就分床睡了…」
许萍有些唯唯诺诺。
「幸亏有我们爷几个!要不然你这么好的屄就荒废了…」
陈中原时不时的搓揉着许萍的奶头。
这时陈启祥的肉屌在王映彩的舔舐之下从新勃起了,连忙上床掀起许萍的双腿开始肏屄,王映彩又开始为丈夫陈启凯口交。
「…二婶子…真不知你们娘俩是怎么生的,都长了这么好的浪屄…而且我和大哥二哥都觉得还是肏你的老屄舒服…玉芬的屄缝太紧屄肉又非常有力…每次都没几下就完事了…肏你的屄就不同了…不但肏起来舒服而坚持的时间还长…」
陈启祥酥爽的有些呲牙咧嘴。许萍的肉唇上面也布满了屄毛,每次尽根而入的时候屄毛总能摩擦自己的耻骨,那种感觉有酥又麻。
「弟妹啊!你被多少个男人肏过?」
陈中原突然问了许萍一句。
「…除了玉芬她爸也就你们爷几个…」
许萍的回答非常干脆,手里还撸动在陈中原的肉屌。
「满嘴瞎话!我听他们说第一次肏你这个老骚屄的时候,就把你绑在床上肏了一夜,第二天你还跟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身经百战的破货早就被肏的爬不起来了…」
王映彩吐出嘴里已经勃起的肉屌,首先表示怀疑。
「我同意二嫂的观点…」
陈启祥猛肏几下身子一抖射出了精液。
「爸!要不你先来…」
陈启凯看到父亲的肉屌在许萍的撸动下也坚挺了起来。
「我还要跟你二婶子说说话,你肏屄的时候轻一点…」
陈中原摆了摆手。
陈启凯接替了陈启祥的位置,将肉屌轻轻捅进了许萍的浪屄。
「对此我也表示怀疑!当我第一次将肉屌插进弟妹的浪屄时,我就感到你的身体被人调教过,而且不止一人还是肏屄的高手。无论什么情况下将肉屌捅进屄缝,而浪屄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分泌大量的淫液,屄肉还有规律的蠕动去迎合肉屌的肏干!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有这种天赋…」
陈中原还是捏着许萍的奶头,时不时搓动一下。
「…信不信由你…」
许萍闭着眼睛推开了陈启祥的手。
原来陈启祥在肏完屄之后并没有走开,而是坐在许萍身边揪着她几根屄毛随着陈启凯的肏干轻轻牵扯。许萍的屄毛不但长得非常稠密,而且还很长。平时弯曲着看上去毛茸茸的,要是把屄毛撸直不少都有六七公分长。
邱玉芬隐隐听见陈中原又问了母亲好几个问题,母亲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的躺在那里挨肏。 这时母亲身上的男人已经换成了陈启伦。王映彩为了让母亲多挨肏,主动去为陈启伟口交起来。
「当年你在保皇派文宣队的时候,庞子山、潘月生、宋满堂他们应该没有少肏你吧?他们都是有名的色中饿鬼,不可能放过你!」
陈中原注视着许萍的反应。
许萍还是没有吭声,但是眼皮微微动了一下。
「爸!这三个人都听你说过,跟二婶子有什么关系?」
陈启祥有些好奇。
「他们这三个人号称保皇派三巨头!也是当年你爸我的死对头!宋满堂负责革命宣传讲起话来口若悬河,死人都能被说活!潘月生负责文斗,写起文章来洋洋洒洒,在咱们县里也是有名的笔桿子。庞子山负责武斗,他自幼经名师指点拳脚之术绝对堪称高手…」
「最初我只是造反派的一个革命闯将,在他们眼里只是一个小喽啰。一开始我们造反派的头头,文争武斗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时间不长就被他们暗算了。
在当时两派斗争激烈的时候,动枪动炮这是常事。偶尔死上一两个人也很平常…」
「我们的头头一死革命形势立马急转直下惨淡一片!我们造反派随时都有被保皇派全歼的危险。在这关键时刻你们老爸连夜赶到咱们县革委会毛遂自荐主动请缨,把担子挑了起来。往后的几年里,我的最大的乐趣与成就,就是和这三个人斗智斗勇…」
陈中原一脸的得意与神往,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岁月。
「那庞子山真的很厉害吗?」
陈启伟在一旁被勾起了兴趣。
「那是当然!我曾经与他交过手,平心而论你们老爸我不是他的对手!尽管全身而退还是挨了他一招,一根肋骨被打裂了…」
陈中原说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肋。
陈中原又说起了当时交手的经过,陈启伦听的很入神居然将肉屌埋进许萍的浪屄忘记了肏干。
「小四还是你来吧!你大哥肏起屄来跟老牛耕地一样,你二婶子都睡着了…」
陈中原突然喊了一嗓子。
「来了…」
陈启伟蹿了过来。
﹡﹡﹡﹡﹡﹡﹡﹡﹡﹡﹡﹡﹡﹡﹡﹡﹡﹡﹡﹡﹡﹡﹡﹡﹡﹡﹡﹡﹡﹡邱玉芬没有再看下去,她知道自己要是进去了不但救不了母亲,自己之前付出的努力也会化为乌有。
外面传来了公鸡打鸣的声音,邱玉芬一夜没有合眼。枕头的一角被邱玉芬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她在怨恨老天不公让她们娘俩的命这么苦。
下半夜心情略微平静之后,邱玉芬一直在从新梳理这些事情。邱玉芬发现陈中原远比自己想象的奸诈阴沉,还有对陈启伟的定位也存在偏差。他把自己的妈妈都肏了,还表现的这么不温不火。陈启伟比邱玉芬认为的要聪明不少。
真正让邱玉芬感到吃惊的确实母亲许萍,被陈中原他们玩弄了这么长时间居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单就这份从容与淡定就让邱玉芬刮目相看。
在文革的时候邱玉芬那时也十来岁了已经记事了,对当时的许多事情都有印象。那时母亲许萍在乡革委会的文宣队工作,父亲邱荣昌是革委会的后勤会计。
文宣队是负责宣传政治思想的部门,其成员都是从各个村挑选的临时人员。
必须根正苗红有一点文化基础,母亲许萍上过高小人长得又漂亮。很自然的就被选中了,在当时这可是很光荣的事情。
因为文宣队经常需要到各个村演出,所以母亲许萍不需要参加劳动照样有工分,而且每次演出革委会都给额外的补贴。
父亲邱荣昌比较忙,尤其是后来又兼职出纳。在革委会有大行动的时候还要留守,经常五六天才回家一趟 .母亲许萍有时也很忙演出任务重的时候,也时常好几天不着家。
有时没有演出也需要排练,其实演出的曲目无非就是一些东方红之类的革命曲目,还有一些毛主席诗词的朗诵与演唱。许萍在演出的时候偶尔会带着邱玉芬,但大多数时候会让邻居代为照看。
在那物质极为匮乏的年代,邱玉芬的童年让不少小伙伴羡慕不已。在当时的小孩眼里糖块与瓜子都是顶级的奢饰品,邱玉芬却经常能享受到,有时还会分给小伙伴们。
当时有两个革委会,一个属于保皇派一个属于造反派。虽然名称都一样可两派是死对头水火不容,口诛笔伐相互漫骂都是小儿科,集体械斗经常发生。邱玉芬记得两派发生大规模沖突的时候,如果实力过于悬殊还会向邻近的乡镇求援。
当两派招齐人马的时候,都有上千人在一起群殴有几次甚至动枪了。
在当时各个革委会都有负责武斗的武工队配有枪支,那些大的乡镇与矛盾特别尖锐的地方还有自制的土炮。
当时各个村庄也分别支持不同的派系,如果相邻的两个村庄都支持同一个派系。那就好办了相互帮忙非常热情,如果反之那就火药味十足。有时两人因为派系不同见了面,难免吹胡子瞪眼一言不合很容易打起来。有时两个人的沖突就会发展成两个派系的大规模混战。
当时陈中原还住在陈庄,那是造反派的实力范围。
邱玉芬所在的陈家楼有些特殊,以陈家楼的南北大街为界,南头一大队的支持保皇派。北头二大队没有明显支持的对象属于墻头草,哪个派系闹得兇就支持谁。所以没有太大的火药味,何况都是一个村的邻居。即便这样陈家楼的南北头村民在那几年的时间也很少往来。
虽然那段岁月已经远去,可陈家楼至今还保留着两个大队。
陈中原所说的保皇派三巨头邱玉芬都有印象,小时候不止一次的见过他们。
当时他们都四十来岁,在黄山乡都是名声显赫的人物。
宋满堂是邱玉芬最先见过的,他是文宣队的负责人。宋满堂是瘦高个部队文工团下来的,长得一表人才能说会道口才极佳。而且宋满堂还会说评书唱样板戏,是母亲许萍的顶头上司,大部分去演出都是他带队。
然后是潘月生,邱玉芬第一次见他还是在自己家里。潘月生长得白白凈凈眉清目秀,带着一副黑框眼镜很有文人气质。说起话来文绉绉的,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要小。
当时在各村都有宣讲点,一般都设在村民的家里。由革委会的人来跟村民上课,主要内容就是教授毛主席诗词语录和老三篇。还教村民认一些字,那是村里识字的没有几个。
邱玉芬家的老宅子就是那时革委会组织人盖的,陈家楼南头一大队的宣讲点就设在邱玉芬家里。至今还位于陈家楼的最南头,当时离村中心更远。主要是为了上课方便,在地里干完活趁着天不黑直接过去,下了课再回家吃饭。当时村里没有电,不少家庭连煤油灯都没有。
对于庞子山的印象邱玉芬也很深刻,他身材高大皮肤黝黑跟铁塔似的。庞子山的功夫非常厉害,又一次村里的耕牛发了疯,见人就拱连伤了好几个。那天正好庞子山在场,上去一拳就把疯牛打死了。小孩子都把他当偶像,只要庞子山一来就缠着他教功夫。
今天陈中原一提把邱玉芬原本已经淡忘的事情又想了起来。邱玉芬突然有些怨恨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好的记忆力。思路一旦打开那几年的事情,就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自己的脑海,是那么的清晰好像就发生在昨天。
尽管不愿去接受通过回忆那几年的细节,邱玉芬还是发现母亲许萍在当时有问题。
那时这三个人经常来邱玉芬家,这时候母亲许萍就会让她出去玩。有时在外面玩腻了邱玉芬会提前回去,这时家里都会大门紧闭着而且在插上门闩。邱玉芬敲门的时候母亲总是过一会才开门,有时头发与衣服都有些凌乱脸色红红的,又一次连褂子的扣子都扣错了。
因为经常给村民上课,他们有时还会住在邱玉芬家里。在别的村子都是一般的文宣干事给上课经常轮换,只有这里是他们三人从没有更换过。如果是宋满堂和潘月生来,一般下课都会很晚。村民都急着回家吃饭,他们借口收拾一下东西就留了下来。要是庞子山来上课那就简单了,让村民背几句语录就早早下课了。
这是庞子山会和村民们一起离开,不过他在外面转一圈就会回来。
有时他们会一个人来有时两个人来,其中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们三人都会来,而且只要他们三人一起来保準会在邱玉芬家里过夜。那时村民们都巴望着他们能同时来,因为那样会非常热闹。
庞子山文化不高与宋满堂潘月生同来就不用上课了。别看他长得有些吓人可特别喜欢小孩,或许是庞子山一直没有结婚生子的关系。这时庞子山会带着村里的小孩一起玩闹,兴致高的时候还会教他们打拳。邱玉芬的丈夫东汉就跟着庞子山学了不少,前几年还偶尔练练。
当孩子们玩累了就被打发回家,这是村民们最期待的时候。宋满堂是文艺兵出身专门学过评书,这时会跟村民们说三侠五义包公案。潘月生虽然没干过文艺可一肚子墨水,水浒传三国演义讲得头头是道。而且潘月生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娓娓道来,有很强的代入感。
当时这些都是不让说的,在陈家楼也不是所有的村民都能听到。只有那些嘴巴严的人才能被留下来听书,邱玉芬是里面唯一的小孩。通常这时候一个人在里面说书,另一个人与庞子山和许萍会在外面放风。这要是被人举报了可是不小的罪过,何况他们还是革委会的负责人。
越是被禁止的东西越有吸引力,那些能留下来听书的村民都听上瘾了。经常主动去请他们来讲课,所以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他们每隔三五天就会来一次。为了掩人耳目他们管这叫革命思想突击班,成员一直没有变动过。
因为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直没有出问题,每次散场的时间都很晚他们几乎顺理成章的留下过夜。享受了在当时绝对可堪称珍贵的精神食粮,那些村民哪有閑心考虑别的,再说那时的人心也确实单纯。
至今邱玉芬都弄不明白他们为什么会冒这么大的风险,说那些被明令禁止的东西,就是真与母亲有什么关系也没有这个必要。邱玉芬记得宋满堂与潘月生在说书的时候总是特别的投入。
邱玉芬家的房子有六间,在当今也算是大房子了,其中东边两间算是客房,他们都是在那里过夜。
一次邱玉芬在夜里醒了发现母亲许萍没在身边,邱玉芬从小就胆大喊了两声母亲也没有回来就自己在床上玩。反正过了老大一会母亲许萍才回来,不过邱玉芬发现母亲回来的时候是光着身子的。邱玉芬当时还问母亲为什么光着屁股出去,许萍看到女儿醒了还吓了一跳随便说了一个理由。
当时邱玉芬毕竟年纪小也没有多想,很快就淡忘了。
还有一次邱玉芬出去玩非常顽皮,回来的时候知道家门一定会关着,就没有去敲门直接才家里的排水口爬了进去。一起身就看到庞子山从自家屋子里出来,光着上身正系裤腰带。庞子山看到邱玉芬突然出现也有些紧张喊了一声,还拦住邱玉芬不让她进屋。过了一会母亲与宋满堂潘月生他们才从屋里出来,他们的衣服都很凌乱。
记得那次母亲许萍解释说,他们在屋里是一起排练演出的节目。
邱玉芬又翻了一个身,想象着母女俩即将开始的见面。邱玉芬昨晚没有去陈中原家更没用去自己家,而是悄悄的来到了父母的老宅子,不过没有走大门。
邱玉芬父母家如今是村南头的第一排,东边的邻居是外逃的超生户。这家跑了两三年了院墻塌了一块,邱玉芬先爬进这家又翻过两家之间的院墻,进入了父母家。两家的院墻不是很高难不倒民兵出身的邱玉芬。
这时外面天快亮了传来了大门开锁的声音,邱玉芬知道母亲许萍回来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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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邱玉芬的母亲许萍在文革时期的经历,并没有在我最初的设计里。
起因是前几天和一位老大哥閑聊,不经意间他谈起了文革时的一些事情。我也是心血来潮猛然有了一些想法,所以就临时加了这么一段。写完之后我又有些后悔了,这把我最初的设想完全打乱了。许多桥段就得从新设计,因此故事的展开就更显得拖沓了,原本我写的就很慢。
可我还是想把这一段加上去,尽管看上去情节有些生硬。
关于保皇派与造反派的争斗已经过去几十年了,据不少亲历者反应普遍对保皇派有好感。别的地方情况我不知道,我们这里保皇派的素质比造反派要高一些。
我们这里保皇派多数是由工人转业军人和一些底层干部组成,造反派就比较复杂了不少都是一些地痞无赖。造反派最让人厌恶的就是经常开批斗大会,而且场面非常残暴。保皇派很少开批斗大会,就算偶尔开一次也比较温和。
听一些老人讲有一对地主父子,就是被造反派开大会的时候活活打死的。据说那对父子也是穷苦出身,由于勤劳节俭成了地主。他们也非常仁义做了不少好事,在大会上动手把他们打死的人当中,还有不少人当初受过他们的恩惠。据一些在场的人回忆那对父子死的很惨,脑浆子都被打出来了。
还有一个造反派的革命小将为了表忠心,不但和自己的家人划清界限,还主动召集人批斗自己的亲爹。
关于文中提到的保皇派三巨头,在我们这里也是有原型的,不过都先后死于非命。在我们这里两派沖突是全省最激烈的地方,据民间统计光死亡的就超过百人。
说到两派的沖突我说一下最严重的一回,起因与经过非常有戏剧性。那时我们这里有不少下乡的知青,男男女女有四五十人。其中一个女知青被一个造反派的小头目强奸了,据一些传言所说还强奸了不止一个。后来别的知青知道了这事展开了报复,他们都是来自一个城市非常团结。
几个男知青就在晚上堵住了那个小头目,先是打晕然后就把他阉割了,第二天人们发现他死在了路沟里。造反派的人就指责是保皇派干的,保皇派当然不承认。
结果这事越闹越大最后两派人马,在我们这里的小白河两岸进行了一场大战。
先是从白天到夜晚的对峙双方都有枪,在半夜的时候不知哪方的人打瞌睡枪走火。一时间枪声就像放鞭炮一样,从半夜一直打到第二天中午。一开始只是百十来人放空枪,后来发展成近千人的火拼,最后双方都动用了土炮,据说那一夜就死了二十多人。河两岸村子的老百姓全都吓跑了,据事后打扫战场的人说,光子弹壳就捡了好几长筐。
直到九十年代的时候,才有知情者站出来说兇手是当年的知青,那时都过去二三十年了也没人理这事了。
文革的是是非非不是我这种小人物能说清的,我一直认为那是一代人的伤疤。
本人没有经历那段时期,了解的只言片语也都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所以我会写的非常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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