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里,只亮着一盏精致座灯,灯的外框上镶着七颗透明的小型猫眼石,灯芯是一颗深海鎏晶,顾名思义,这是一种生长在深海中的宝石,自身能够发出淡淡的苍蓝光芒,有时鱼类会误将其当做食物吞入,沿海的渔民偶尔会在捕鱼时获得,但深海鱼则一般很少来到水面,这深海鎏晶就也算比较稀有,在七颗猫眼石的作用下,整个地下室都充斥着这种淡蓝色的光芒,时暗时亮,如同海底一般。
室内除了四周满满的书柜,还散放着各种各样的书籍,有些则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这些书籍多半是一些禁忌的研究资料,他们原本属于斯里兰德图书馆的禁书区,但那次的事件后禁书区就已经彻底废除,在各国的压力下斯里兰德交出并焚毁了大部分的禁书,而这些则是侥幸逃过那一劫的私藏品,是阿格斯在收拾原副校长的办公室时无意间找到的。
但这些书对于此时的他已经毫无用处,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他多年来一直梦寐以求的东西,那股强大到凌驾于任何人之上的力量,他将目光从那堆再无用处的书上收回,转而看向了自己的胯下,就在桌子的下方,一个全裸的女人跪在那里,用自己的樱唇细心的亲吻着阿格斯那丑陋的龟头,她伸出娇嫩柔软的舌头,仔细舔舐着那根黝黑的肉棒,仿佛在舔着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她原本那略带稚气的脸上,此时却没有任何的表情。
“唔”
女人张开朱唇,将肉棒直接吸入了自己的嘴中,粉嫩的小嘴被肉棒塞得满满的,但她却毫不在意,开始熟练的摆动起自己的头部,让那根大鸡巴在自己的口腔里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她都会努力将肉棒插到自己喉咙的最深处,而每一次抽出,则会收紧腮部卖力的吸吮。
原本有些淡绿的短发在鎏晶的光芒下显得更加青翠,简短的刘海随着头部的摆动前后蕩漾,莱丽原本就不是个特别聪明的女孩,至少作为他的助手来说,还算可以放心交付任务的对象,阿格斯看着她卖力的吸吮露出一个满足的笑容,这是一个完全任他摆布的人类,一个曾有着高级智慧的人类,现在却只能像一个工具般,做着自己想让她做的事情。
这是他喝下男孩血后的第七天,他已经基本掌握了控心术的能力,一切的一切在自从有了那个男孩的血后都变得迎刃而解,四天前,他终于对来询问课程安排的莱丽使用了咒语,他不知道对于人类会有何反应,仁最后的实验已经能够轻松突破猿猴的意识,而后面的咒语他没有让他实验,一来是他怕仁对于这种能力产生分歧而翻脸,二来则是不想别人在自己之前拥有这股力量。
所以他亲自尝试了咒语,令他惊喜的是,莱丽仅仅做了微弱的挣扎,便彻底受控于他,当他看着莱丽在他的命令下做出各种滑稽的动作,他高声狂笑着,慢慢的,他感到自己内心深处升起了一份久违的沖动,对于人类原始的肉欲,多年问题的困惑让他几乎遗忘了这种欲望的存在,又或者是这血液开始对他产生了其他的影响?
那一天,他将无力抵抗的莱丽压在自己的办公桌上,用自己的肉棒不断的沖击着她那紧实的蜜穴,处子之血染红了桌上的文档,但阿格斯却毫不在意,体内的欲望越发的浓烈,他不断快速的耸动着下肢,将那白嫩的大腿狠狠的撞击到书桌上,让那储存了多年的浓浆满满的注射进刚刚还是处子的小穴。
阿格斯察觉到了,他的欲望在不断的增加,即使以前的他,对于肉欲也绝对没有如此的强烈,那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他不断的开垦着莱丽,而莱丽在他的控制下开始卖力的迎合,他们像一对新婚夫妇,在他的床上疯狂的做爱,那刚好一手可以盈握的嫩乳让他爱不释手,他不断的搓揉着那对椒乳,像是要挤出奶来一般,而她则风骚的扭动着自己的水蛇腰,让那蜜穴内的肉棒能够插的更深。
连续四天,他不断的在莱丽的身上发泄着肉欲,很难想象前些日子还是处女的她,此时已经拥有了堪比老练妓女的床技,四天来阿格斯几乎没有思考任何问题,他只想干这个女人,他的兽欲源源不断,看着自己青筋暴露的肉屌在那粉嫩小穴里进进出出着,他却想要更多,更多,他想要的不止这些,他想要的不再是斯里兰德,他想要整个世界。
四天的疯狂终于让他稍稍平静了下来,但在今天上午,莱丽对他的命令产生了一次稍稍的迟钝,他似乎察觉到自己的力量正在流失,那种恐惧感让他几近狂躁,他把莱丽按在地板上,狠狠的操弄着她已经可以轻松进入的后庭,激烈的啪啪声响彻着整个地下室,在将滚烫的白浊喷洒在因为脱力而瘫软在那的年轻肉体上后,他明白了目前最迫切的事,他需要那个男孩更多的血。
他轻轻拍了拍正在卖力给他吸舔的莱丽,莱丽便识趣的将肉棒从口中慢慢退出来,最后用舌头小心仔细的清理了一遍,仿佛在擦拭什么对自己无比宝贵的珍品,那娇嫩的嘴角上还挂着不知是口水还是分泌的精液,原本洋溢着青春的大眼睛,此时却早已黯淡无光,但阿格斯却对此毫无感觉,他简单的整理了一下衣物便站了起来,好像刚刚的一切是再平常不过的情况一般,他看了看墻上的表,是时候了。
当他从自己的住处出来时,外面已是一片黑暗,除了路边还微微闪烁的昏暗路灯,便再没有一丝亮光,今晚是无光之夜,他看了看漫天的乌云,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表情,即使自己拥有了这份至高无上的能力,校长那强大的魔法依旧笼罩着他,他不得不佩服有人能够创造出如此巨大而且细腻的模拟气候,并且还是在需要消耗大量魔力,制造了笼罩着整个学院的魔法盾的情况后。
他紧了紧身上的棕色单薄上衣,不禁感到一丝凉意,不知不觉间又已经到了萨兰斯之秋,树叶开始枯黄脱落,而自己接下来能做的事,将会像这即将到来的季节一样,改变许多事情,怀着无限可能的他迈起激动的脚步,向着外城区缓缓走去。
外城区位于学院的最南方,索恩的密室便在外城区,这里原本是繁盛的商业区,但自从斯里兰德隐世封锁后,大量的商人便退出了学院,这里也就成了一片荒废城区,仅剩的商人们都搬去了距离校园区更近的东商业区,但阿格斯今晚的目的地并不是索恩的密室,他向着更南方走去,那里便是更少有人会踏足的密林区。
由于路灯在外城区已经几乎荒废,当阿格斯感到脚下的路变成土地时,周围已经一片漆黑,他环顾了一下周围,似乎不会再有人出现,便升起了一个魔法球来照亮前方的路,风声穿过夜间的树叶发出呼呼、沙沙的声响,越发靠近密林区便越能清晰的听到远处传来的夜鹰嘀咕声。
阿格斯停下了脚步,虽然没有进入密林,但他的目的地已经到了,因为不远处站着的人,便是他此行的目的,一个年轻的男孩,甚至没有完全褪去脸上的青涩,他身上穿着斯里兰德标準的校服,一席黑色的正装,左胸前纹有斯里兰德的校徽,一朵镶嵌在十字架上的蔷薇,四周围绕着如同荆棘般的银丝。
“我都知道了”
男孩率先开口了,而这一出口,就让阿格斯皱了皱眉眉头。
“恩?知道什么?”
“你还有奇洛,还有你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阿格斯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些,但因为夜色的原因,他不觉得男孩有注意到这些,他知道了?如何知道的,如果他真的知道了我的事情,那事情就变得难办起来了。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不用再掩饰,我知道你让我试验的咒语,就是多年前导致斯里兰德变故的开端,那个杀死了副校长而出逃的学生,就是现在臭名昭着的控心师卢卡·杰斯特,学校就是因为无法交出那份笔记,所以只得在各国的压力下被迫隐世,难道不是么?”
“我只能说你来学校这么久,确实听到了一些故事,但这个故事学校的学生几乎都知道,只不过大家没有像你这么信以为真,更别说其他无法判定的细节”
“那这魔法又怎么说?我曾经和杰斯特对峙过,这种感觉我记得清清楚楚”
阿格斯倒是没想到男孩竟然遇到过杰斯特本人,原本约男孩出来是想以奎尔斯的事情为由,趁他不备将他制伏,但现在看来,事情的发展并没有向他预期的那样发展,只是也还未到强行交手的地步,他不知道这个男孩有多强,毕竟索恩的下场让他明白,对他决不能轻敌。
“很多魔法有时候也会产生相似的感受,或许只是你弄混了”
男孩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眼神依旧如开始般坚定,自己的说法显然没有赢得他的信任。
“我说过你不用再掩饰了,托你的福,我已经读取过奇洛的记忆了”
“!”
阿格斯一怔,自己虽然没有教授他控制人心的那部分咒语,但前置的读心术他确实已经用的得心应手,但他万万没想到男孩竟然读取了别人的记忆,而那人恰好是该死的奇洛,这样一来,男孩便已经知道了瑟莉尔的事情,难道他已经救下了瑟莉尔?如果他告诉瑟莉尔自己曾经见死不救,那这下自己的情况就十分糟糕了,更别说自己曾和奇洛做过那些的骯脏勾当。
阿格斯的脸上此时已经彻底抹去了刚刚尴尬的笑容,这个男孩知道的已经太多了,这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将男孩的血吸得一滴不剩。
“哼!”
阿格斯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红光,男孩本能的退后了一步,但依旧还是对上了阿格斯的双眼,他显然知道自己的能力,却没料到自己已经喝下过他的血液,血红的双瞳已经散发出无尽的魔力,在这漆黑的夜晚尤其的诡异,但周围的事物开始变的扭曲起来,阿格斯开始以为是错觉,随即发现四周已经开始急剧扭曲拉伸,一股力量如同狂风般沖向了自己的面门。
刺眼的光芒让阿格斯用手挡在前方,他试图去看清男孩的动向,但却只有白茫茫一片,渐渐的当光线逐渐削弱,周围的场景也如同散去的大雾般,逐渐变得清晰,但当阿格斯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睁大了双眼。
“不,这不可能”
温暖的阳光洒在翠绿的青草与肥沃的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嫩草所特有的清新和大海的气息,远处还有海鸥的鸣啼与熙熙攘攘的吆喝声,一座座简朴但结实的房屋坐落在海边的高地上,仿佛世间在没有比这更宁静悠閑的地方,而在大海的边缘,一些渔民在辛勤的劳作着,看着海边的一个人影,阿格斯的眼眶突然变得有些湿热。
“可…恶”
阿格斯已经明白过来,此刻他看到的不是别的,正是自己的记忆,那个男孩对他做了什么,为何自己没能控制他,反而会被读心术反制,原以为自己已经成功,却没想却被那男孩轻易的抵抗,可恶、可恶、可恶!阿格斯感觉到自己如同要爆炸般,他要杀了那个男孩,此刻就要。
“阿格斯”
一个稚嫩天真的声音呼唤着他。
“阿格斯,过来啊”
海边的那个小女孩,正舞动着自己的小手,蹦蹦跳跳的呼喊着他的名字,两条辫子随着她的跳动左右摆动着,仿佛那风中的花朵。
“嗯,嗯!”
一个小男孩从阿格斯身旁跑过,他笨拙的向女孩跑去,但阿格斯知道,他那时是那么的开心。
周围的渔民一边打理着今天出海的收成,一边笑呵呵的看着这对小孩子,对其中一个男人打趣到。
“格雷,你女儿老缠着阿格斯,是看上那小子了啊”
“哈哈,看上了又怎样,我女儿的眼光肯定不差,阿格斯这小子虽然是个孤儿,但以后肯定比你儿子有出息”
“叔叔真讨厌,走,阿格斯,咱们去那边玩去”
女孩不理会大人们的笑声,拉起阿格斯的手便向高地奔去,看着两人奔跑的背影阿格斯不禁呆在了那里,随着两人的身影渐行渐远,周围的环境又开始微妙的扭转着。
“阿格斯,该你了”
旁边的男孩女孩都起哄道。
“阿格斯,阿格斯!”
此时的阿格斯已经有十二三岁的样子,他通红的双颊让有些扭捏的他看起来更加害羞,而周围的同伴不断起哄着,则更让他不知所措。
“喝下这杯咸鱼汁,还是说出喜欢的人的名字!”
“阿格斯,阿格斯!”
阿格斯努力的抬起头,看着同样满脸通红的女孩,小声的说道。
“温…温丽”
女孩听到自己的名字,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这个笑容,是阿格斯见过最美丽的东西,那时的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永远的保护好这个笑容,他试图再多看一眼这个笑容,但周围又开始不断的扭曲推进着。
夜色代替了白昼,在靠近海边的一棵大树下,一簇呼呼作响的篝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阿格斯环抱着温丽靠在树边,看着远处的海岸线发呆,月光让夜晚的大海看起来像是一片水晶大陆,鱼儿偶尔吐出的水泡,激起一缕缕水波,仿佛是水精灵的步伐一般,即使没有见过水精灵,但阿格斯相信那肯定很美,人们都说她们有世上最美丽的舞姿。
“吶,阿格斯,我想看看村子外面的世界”
“恩?为什么?”
“世界这么大,我好想去看一看,不止大海和鱼儿,我还想看巨耳猫、蓝尾鹤、妖精、沙驼、水精灵…我有好多好多想看的东西,等下个月你成年,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
那时的阿格斯是如此的单纯与平凡,他只想留在这个渔村,与这个心爱的女孩一起捕鱼,一起生活,但看着女孩的笑容,他不知道如何拒绝。
“…恩…我们一起”
“恩,阿格斯最好了,再让我看看那个好么?”
女孩在阿格斯的脸上轻轻一吻,这让阿格斯整个大脑都在嗡嗡作响,只是呆呆的点点头,接着伸出手,向着旁边的篝火堆轻轻的挥动着,火焰如同有了生命般,开始随着他的手挥舞跳动。
“好漂亮,我也好想可以做到,以后等你知道了方法一定要教我”
看着呼呼作响的火苗,阿格斯知道,自己体内的魔法师血统在那时已经开始苏醒,但那时的他不知道,他不知道…火焰如同看到了他的那一丝不甘,兇猛的开始挥舞着,扩大着,咆哮着。
“啊!救命啊!”
在阿格斯回过神来时,熊熊火焰已经遍布了村庄,人们在不断的奔跑着、惨叫着,这个夜晚已经不是之前那宁静的夜晚,年少的阿格斯从自己的房间里沖了出来,他甚至没有听到警报声,原本宁静的小村落,此时已经被火焰包围着,骑马的强盗们正挥舞着砍刀,屠杀着每一个他们经过的人。
“啊!好痛!血!血!好痛!”
不远处的木匠老板,上身赤裸的惨叫着,从他的脖子到小腹,被砍出一条长长的伤痕,鲜血让他那原本棕红的肤色变得更加红艳,阿格斯感觉到自己的双腿在不断的颤抖着,他甚至发不出恐惧的呼喊,火焰与血液的红色占据着他的整个视线。
“温丽!”
混乱的街道充斥着过高的热度,不断扩大的火势看起来如同白日的太阳,阿格斯拼命的奔跑着,即使他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但他依旧拼命的奔跑着,跑向温丽的家,当他到达时家门已经空蕩蕩的敞开着,但火势还没有蔓延到这里,这让阿格斯稍稍放心了一点,他连忙跑了进去,却被一个东西猛地绊倒在地。
他来不及顾及胸口的沉闷转过头去,看向绊倒他的东西,却是温丽父亲那冷却的尸体,他的双眼狰狞的睁开着,仿佛依旧可以看到那最后一刻的恐惧,大量的血从他的嘴里和喉咙涌出,染红了一大片地板,当阿格斯感觉到自己手下的温热时,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
“啊!…”
楼上传来的惨叫声让阿格斯从恐惧中回过神来,温丽!他连滚带爬的爬上二楼,却被躺在那的温丽母亲吓了一跳,那原本慈祥的脸上此时只剩下与丈夫一样的一片死灰,而正对着他的房门后,有着让他至今难忘的一幕。
温丽依旧穿着她的那件常穿的雪白连身裙睡衣,只是此时的裙子被掀到了她的腰部以上上,露出白花花的下肢与一小段平滑的小腹,那原本应该保护主人的洁白内裤,此时却卷曲的缠在温丽的一条雪白大腿上,她吃力的跪在床沿,上半身被一支粗壮的手臂压在床上,双手无力的拍打着床单,却无法阻止身后男人野蛮的蠕动。
男人仿佛在杀猪一般,全身都在用力的紧绷着,显然连自己吃奶的力气都用了出来,他不断快速耸动着下体,脸上的肥肉随着身体不断晃动着,那狰狞的笑容仿佛在告诉人们自己此时的满足感,阿格斯无法将视线从他的下体移开,因为每当他收回自己的屁股时,阿格斯都能看到那黝黑的大鸡巴正占据着温丽那粉嫩的蜜穴。
“喔,真他妈的紧啊,我就说你那老妈这么放蕩,原来是为了保护你这小紧屄,喔,夹得我爽死了”
阿格斯此时才发现温丽的母亲也是衣衫不整,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被扯坏的衣领下,那一团沉甸甸的乳肉,但显然这依旧没有替自己的主人争取到活下去的机会,阿格斯想沖上去,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完全的瘫软在了那,而自己最爱的人,正在不远处承受着一次次的猛烈撞击。
“你们这小村子,喔,能有你这种货色也算不容易了,噢,真紧啊,操,都被人开发过了怎么比处女还紧,小丫头还挺倔,叫两声来听听啊,喔,这小穴太会吸了”
温丽双手停下了拍打,转而死死的抓着床单,腰部仿佛要折断般的被男人强行按压着,只为了让她的屁股能翘的更高,粗壮的肉屌一次次的挤进她开始逐渐湿滑的蜜穴深处,而灼热的龟头每次进入都更加逼近着自己敏感的子宫口,她曾经经历过一次,那种快感让她崩溃决堤。
然而趴在楼梯上的阿格斯此时却是面如死灰,温丽不是处女?为什么?他知道此时不是思考这种问题的时候,但是为什么?那个爱着他的温丽,那有着灿烂笑容的温丽,那圣洁的温丽,是谁?究竟是谁夺走了属于他的处子之身?斜眼里克?不可能,虽然他经常会偷瞄温丽洁白的大腿和隆起的胸口,但他的眼睛甚至有一个是半瞎的,温丽不可能让他玷污她。
胖子芬恩?不,温丽曾向他抱怨过芬恩偷偷摸过她的屁股,而他为此付出了代价,他不敢。
鼠脸森?那家伙倒是每天都在盯着温丽,但他的胆子就和他的长相一样,难道自己出海捕鱼时,鼠脸强行侵犯了温丽?不,想到他那猥琐干瘦的身体可能将温丽压在墻角,用力的抽插那圣洁的小穴,他就觉得胸口一闷,不,不可能,他的力气恐怕都没有温丽大。
铁匠里欧?杂货店的克莱恩?大个子奎恩?还是说,甚至是她自己的父亲格雷?不,不可能,想到温丽那灿烂的笑容,一定哪里错了,但阿格斯此时脑子里闪过的,是这些男人不断交替着的画面,他们在温丽的身上肆意玩弄抽插,任意将自己的精液洒在她那洁白的身躯上。
逃避着现实的阿格斯趴在楼梯上一动不动,思考着每一个可能进入过温丽的男人,但却依旧不能阻止眼前的这个事实,野蛮的强盗此时将温丽翻了过来,双手探进那精致的棉布睡衣裙里不断摸索着,温丽紧皱着眉头歪向一侧,紧闭的秀目也无法阻止眼泪的四溢。
“这对奶子有够软的,虽然不大,但刚刚好嘛,以后我多给你揉揉,让她们快点长大,来,下边也别閑着”
男人抽出一只手,再次扶起自己的鸡巴,后背一挺,再次肏进了那紧实的粉屄,蜜穴深处已经分泌了大量的淫液,足够男人再次顺利的快速抽插起来,黝黑的大腿啪啪的撞击在那白嫩的大腿根,发出泥泞淫秽的撞击声。
这个体位让男人的肉棒侵入的更加深入,更加彻底,硕大的龟头直接顶上了温丽那柔软的花心,突然的酥麻让那两条大白腿竟本能的缠到了男人的腰上,一声忘情的娇喘彻底击溃了阿格斯的精神防线。
“啊…碰到了…啊…”
男人嘿嘿一笑,看着已经不再强忍着的温丽更加卖力的肏弄起来,他高高的耸起屁股,再快速而有力的猛凿下去,肉棒挤开柔软多褶的腔道直抵花心,泛滥的淫汁被挤出淫穴,发出噗噗的声响,防线的突破让温丽彻底慌乱,精致的小脚丫在大汉的背上来回摩挲着,屁股剧烈的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睡衣,任凭身上的男人肆意抽插。
“啊…下面…唔…好舒服…啊…好麻…”
“嘿嘿,小骚货,刚刚的矜持去哪了?叔叔的大肉棒干的你爽不爽”
“…唔…不要…停…啊…要疯掉了…”
铿锵有力的肏弄,卖力迎合的玉臀,小屋里上演着与外面截然不同的一幕春光,汗水浸湿了两具努力耕耘的肉体,男人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宽厚黝黑的后背上一双白嫩大腿紧紧缠绕,肥硕的黑屁股疯狂起落着,仿佛要将身下的小穴肏穿一般,女孩忘情的呻吟迎合,显然已经忘记自己是被迫的立场,双手不断搓揉着自己的粉嫩雪乳,下体的快感已经让她彻底臣服。
“啊…肉棒…顶死了…好舒服…啊…喔…”
男人俯下头去,将一只小白兔猛地吸进嘴里,舌头在那早已凸起的乳头上舔弄吸吮,鲜媚的肉香盈溢在大汉粗鲁的大嘴内,他满足的用力前顶,让自己的大龟头完全进入到少女的子宫内,上下左右研磨起来,少女被这身经百战的老手玩弄的双眼翻白,一双玉臂吃力的环绕在男人的脖子上,仿佛自己的一切都已经是这个陌生男人的了。
阿格斯不知道的是,少女在之前被喂下了一颗春药,他看到的只剩下那发情的淫妇和万恶的强盗,他此刻就站在两人的身后,而那不断晃动交缠的两具肉体显然没有发现,强盗的刀上还沾有格雷夫妻的鲜血,阿格斯两眼此时已经一片死寂,看着不断抽送的肉棒和那粉嫩的淫穴,抬起了手中的利刃。
“够了!”
随着阿格斯的怒吼,眼前的景象被彻底打散,只剩下一片混沌的云雾,而那个男孩则面无表情的站在其中,即使如此,阿格斯仿佛感觉到了男孩的耻笑,嘲笑那时软弱无能的自己,嘲笑无力抵抗的现在。
“我,要,杀了你,滚出,我的大脑!”
周围的烟雾随着怒吼呼啸扭转,一股强风将所有景象打散扭曲,当一切都消散之后,阿格斯已经站在了刚刚的黑夜中,而那个男孩已经做出了防御的姿态。
“你大可不必对我防御,因为要攻击你的,是他们”
阿格斯此时因为愤怒而变得面部狰狞,而他翘起的嘴角让男孩有阵不详的预感,当他的话刚刚落下,从黑暗中缓慢的走出来两个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