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依白高潮来临后,沈文麒也同时放开了精关,把万子千孙都撒播到妈妈的内裤之上,之后两人斜靠在玻璃天窗顶上相拥而靠。
大厅内那扇九钉宫门已经打开,没有任何意外,在打开门的时候房间内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回到人群中的穆凡等人早已恢复了常态。
作为主办方,穆凡和黄素芹并肩站在台上,年轻的女主持人正在对他们进行着采访,穆凡依旧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地说着话,不时的幽默语言逗得台下传出阵阵笑声,黄素芹在一边腼腆地掩口笑着,那神态端庄文雅气质高贵,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和“母狗”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
王欣琪手里拿着麦克风正在翻看着流程单,白凈的脸蛋上有些晕红,妩媚的双眼弯着,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黑色晚礼服下应该已经没有了内衣,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刚刚被人强暴过的女人。
杨艳依然站在费东和袁宗清之间,只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挎着二人的胳膊,三人看起来亲密无间,大方地让媒体拍着照,魏司长则站在人群的最前排,缓缓拍着手,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使人觉得异常亲切。
沈文麒扭头看看下面的大厅,心里暗笑这帮人不愧是演员出身,演技倒是都挺不错的。忽然怀中一声轻吟,沈文麒忙回过头来,低头看看怀中的妈妈,此时的江依白脸蛋仍然滚烫,浑身骨松筋软地瘫在沈文麒的怀里,挺翘的鼻头上挂着细细的汗珠,丰润红嫩的嘴唇嗫嚅着。
沈文麒亲了亲江依白的额头温柔地道“妈,咱们是一次比一次大胆,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在街上啊?”
江依白慵懒地抬起一只雪白的手臂,指尖轻轻在沈文麒嘴唇上划过娇嗔着道:“你这小流氓,什么地方都敢乱来。”
沈文麒笑道:“妈,休息够了吗?这里风大别着凉了,咱们还是先起来吧。”
江依白秀眉微蹙有些撒娇地呢声道:“妈妈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头晕晕的,你再多抱妈妈一会儿。”
大概是刚才的大胆突破,让沈文麒感觉到了妈妈似乎有了点自己女人的味道。如果是真正进入那里,不知道妈妈会是怎样一种表情。
沈文麒双手环住江依白的纤腰道:“妈,你是不是到了传说中的高潮了,刚才舒服吗?”
“嗯……”
江依白懒懒地回了一声,随即想了起来,脸一下子红了个透,狠狠的瞪了沈文麒一眼,“小流氓!”
“嘿嘿……”
沈文麒笑着不出声,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神色。
“哼!”
江依白转过脸去不再理会沈文麒。
“实在太巧了,这么多人居然都选在一个地方。”
见妈妈半天不搭理自己,沈文麒自言自语地说道。
江依白没有睁眼,只是动了动身子嘟囔道:“你真的认为这只是巧合吗?”
沈文麒一听,思索了一下,大概明白了什么意思,但嘴上还是愕然道:“什么意思?”
江依白动了动鼻子道:“其实你仔细想想,现在看起来似乎每个人都掌握着对方的弱点,可是真正的赢家却是穆凡,他们贿赂官员的事本来就没人敢说的,他现在这么做不但帮司长解了围,而且还把两家公司的二把手却全拉上了他的船,强奸这事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这两个人如今已经进入了他的利益圈子这里面的得失你看不出来吗?”
沈文麒暗自点头,不由赞叹道:“妈你真聪明,连高潮后都比我清醒着时候看得明白。”
江依白噗嗤一下笑了,娇俏地抬眼白了沈文麒一眼道:“小流氓!”
沈文麒笑了笑道:“妈,咱们明珠港的酒会都是这么搞吗?”
江依白点头道:“差不多吧!看来我们今天真的来错了,只是王欣琪实在太可怜了。”
“哼!”
沈文麒不以为然的一撇嘴,王欣琪嘴上说不要,其实心里乐开了花才对,这个蕩妇!
江依白道:“她被强奸,还不可怜?”
沈文麒再次冷哼道:“什么可怜!还不是给色狼拉皮条。”
江依白嘟着嘴嗔怪地道:“色?谁也没你色,你看看被你弄得,待会我怎么下去啊?”
此时的江依白靠在沈文麒身上,晚礼服的裙摆还卷在腰间,内裤之上一片狼藉,嫩穴中汁液,与乳白色的精液顺着雪白丰盈的大腿缓缓向下流着。
沈文麒看了看提议道:“没办法,先凑合拿内裤擦擦吧!”
“唉……”
江依白叹了口气,又一次嗔怪的瞪了沈文麒一眼,挣扎着转了个神,把后背留给沈文麒,一只手扶着玻璃,另一只手慢慢向下脱内裤。
但刚刚高潮的来临,似乎耗尽了江依白浑身的力气,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都无法独立完成,内裤只把后半部褪到了腿根处,江依白试了几次,都没有把内裤脱下来。
看着妈妈浑圆饱满的雪白双臀,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和那娇艳的菊花,在自己面前开了又合,惹得沈文麒肉棒又挺立了起来,差点忍不住掏出来,进入这美丽的花朵中。
“妈,我来帮你吧!”
沈文麒觉得还是先征求下妈妈的意见比较好。
“嗯,好吧!”
江依白浑身酸软无力,看自己实在弄不下来,只得答应了。
沈文麒见妈妈答应了自己,先狠狠的吞了口口水,才伸手扶住妈妈的腋下,稳住了江依白的身形后。接着,另一只手来到妈妈柔软平坦的小腹处,顺着嫩滑的肌肤向下滑进了江依白的内裤中。入手是一层柔软的芳草,此时芳草有点湿润,那是被下面山谷流出的溪水润湿的。
“臭小子,你……你干什么呢?”
江依白慵懒的回头白了沈文麒一下,似嗔似怒。
看着这风情万种的一瞥,沈文麒又吞了一口口水,手一激动,居然摸到了柔若无骨的蜜唇窄处,一翘立的蓓蕾上。
“啊……嗯……”
江依白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那里流向了全身,刺激得她不自觉的叫出声来,身子软软的倒在沈文麒的怀中。
“不要了麒儿,一会儿人都走了。”
江依白求饶似地喃喃出声。
沈文麒也从情欲的迷茫中清醒过来,低头看见大厅内的人流开始向外走去,万一人都走光了,两人再下去,实在太惹眼了。
但沈文麒又不甘心放过这么一个绝好的机会,于是沈文麒用灵巧的手指最后拨弄了几下凸起的蓓蕾,并用粗大的指头,沿着花唇中间直深入那看似无骨的花唇的窄处,将它翻开并继续深入更深的地方,最敏感的小珍珠被迫再次献出一股股清醇的花蜜。
几番的蹂躏下,幽谷中又是溪流泛滥。沈文麒的指尖轻轻地挑起蜜汁,手再往下伸,来到刚才让他眼馋的嫩红的菊花处,恣肆地在上面信手涂抹,这才将妈妈的内裤褪下来,大概的擦了擦妈妈的秘处。
“哎……呀……麒儿……你……不能……不可以……喔……喔……”
江依白本来就软酥无力,被沈文麒这么一弄,更是起不了身子。
沈文麒等了好一会儿,江依白妈妈才在沈文麒的搀扶下慢慢地站了起来,等到下楼梯的时候,江依白整个人更是靠着沈文麒的身体,几乎是被沈文麒托着小蛮腰抱下去的。
江依白不敢直接进入大厅,一走出楼梯间就红着脸鉆进了卫生间,沈文麒将沾满他的精液和妈妈爱液的内裤塞进兜里,心里想着妈妈此时里面可是真空的啊,这种刺激顿时让沈文麒腹下又是一热。
酒会已经渐渐散去了,陆陆续续已经有人开始离场,沈文麒随意地扫视着豪华的大厅,洛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汪总一脸谄媚地随在袁宗清身边点头哈腰,好似他们是久违的老朋友一般。
杨艳挎着费东的胳膊,两人像走红地毯一般昂首阔步正向厅外走去,王欣琪依旧尽职地带着满面笑容周旋在宾客之间,与刚才的挣扎惊慌简直判若两人,从她雪白的脖子上看到一丝红痕迹提醒着沈文麒,刚才发生的并非幻觉。
这时王欣琪忽然注意到了沈文麒的目光,脸上红了一下,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了。沈文麒没有理会她,取了妈妈的衣服,独自站酒水台旁边等着江依白从洗手间出来。
不一会儿江依白出来后,沈文麒拉起妈妈的手,借着混乱匆匆地从后门溜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