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人鱼们在幻境中的乱交冒险生活(二)
“唔……射了!小贱货……我要射在你里面了!”
做人嘛,有些事儿真就不能想太多,不然一定会因为自己过于旺盛的好奇心招来不幸和痛苦——比第一次更多的精液和『血之回响』在我欲望爆炸的瞬间涌入了人偶小姐的体内,那些脏东西像是注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全部被人偶少女的身体吸纳进去没有丝毫的流出浪费。人偶默默的承受了我完整的侵犯,在我的鸡巴抽动结束,将所有邪恶欲望全部宣泄掉,暂时不需要她用肉体进行慰藉之后,她开始做起了自己的本职工作,利用我交给她的东西对我的肉体进行强化。
“您觉得如何,猎人先生?”
这个『强化身体』的过程就像是事后清扫一样——女人的阴道如同甩干机一激烈的搅动着,贪婪的小子宫卖力的吮吸我的鸡巴,让我将最后一点精液和『血之回响』全都射进了人偶小姐的体内。我被他那高明的本领伺候的头晕目眩,身体如同一只巨大的豺狼一样压在可爱的『小红帽』的白嫩身体上,双手抓着她胸前垂下来的软肉肆意的把玩着,久久不愿动弹。
“猎人先生?”
“嗯……嗯?啊……不好意思,实在是太舒服了,我有点忘乎所以。”
虽然很不舍,但就这样一直压在一个可爱的女孩身上也不是那么回事。我有些留恋的直起身,扶着人偶小姐的脸扭过来激烈的亲吻了她,对她愿意让我发泄性欲这件事表示感谢。不过人偶就是人偶,无喜无悲,在我终于不会有多余的动作后她又询问了我最开始的问题:
“您现在感觉如何?”
“爽的一比……啊?你是问强化效果啊,不好意思……”
她不会在乎我做爱做的爽不爽,只会对自己的另一项工作搜集我的反馈——抽出已经一滴都榨不出来的肉棒,我提上裤子,走到距离人偶小姐较远的位置尝试挥舞武器。我已经不是第一次让人偶小姐帮我强化身体了,每次将『血之回响』注入她的体内我都能感受到自身属性等比例的变强,虽然效果不明显却是一步一个脚印,扎实的很,让我对这个没有什么情感的少女充满了感激。
“谢谢你,人偶小姐。『格曼』先生的事情我会继续想办法的。”
和人偶小姐打过了舒心炮,我决定干点正事,去工坊里看看老猎人『格曼』先生现在的情况如何——虽然此时我属于诸事缠身自身难保的状态,或许不应该分散精力管别人的閑事,但最基本的知恩图报还是要做的。在我第一次使用亚楠城的灯笼来到猎人工坊时,『格曼』先生便给予了我一套猎人专用的武器和一些简单的防具,他教会我如何使用工坊的各种设施,传授我一些与怪物格斗的技巧(比如在身形巨大的怪兽胯下做人之类的),如果不是因为他的精神状态不稳定,经常说着说着就陷入疯癫,挥舞着巨大的镰刀开始毫不留手的攻击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在他这里好好学习一段时间,用他丰富的狩猎经验纠正我在战斗中经常犯下的小错误和疏漏,进一步提高生存的概率。
如果能恢复『格曼』先生的身体让他的精神趋于稳定,哪怕只是比现在的状况稍微好一些,对我来说都是利好的消息,这让我没法放着他不管。
“格曼先生,您觉得身体怎么样?有好一点吗?”
在这个『猎人工坊』的信使处可以买到一些未经提纯,配方比较原始的镇定剂。虽然药效比威斯克用古柯堿制造的现代药物差了不少,但至少能让一个精神不稳定被噩梦折磨成枯槁人干的男人稍微好受一些。我在信使那里买了不少,除了身上少量的携带了几支外大部分都放在了工坊的储物仓库里,而且每次回来都能看到药品的库存减少几瓶。
考虑到人偶小姐完全用不到这种东西,只能是这位老猎人将镇定剂服下用来缓解了自己的眼中的病癥了。
“噢……猎人,你回来了。欢迎你回家……”
格曼先生坐在一个破烂的轮椅上,身上盖着与人偶披肩同款的纺织绒毯,在看见我进入工坊后又安心的嘟囔着什么闭上了眼睛,仿佛刚才与我打招呼只是他说的一句梦话。老人的呼噜声和微弱的呻吟是这间工坊里唯一的白噪音,虽然他只是跟我打了个招呼就立即陷入了沉睡,但我已经见怪不怪,也没有继续打搅他休息的意思。
“我又干掉了『神职人员野兽』一次,按照你教我的方法,利用它的视野盲区与之周旋,确实比上一次要安全多了——不过我对您跟我说的宝石镶嵌方案有些意见:对我来说,具有野兽有克制效果的血精石并没有增幅火焰伤害的炎晶石效果好。事实上在我和那怪物的战斗中,与其说我是砍死了对方不如说是活活烧死更恰当……”
伴随着我的抱怨,我叮叮当当的在工坊的操作台摆弄自己的武器,一边和睡着的老猎人抱怨一些无所谓的事情一边将锯肉刀上镶嵌的宝石取下来,换了领一块形状和颜色都有些区别的宝石上去。锤子和扳手在工坊里制造出了很大的噪音,但不管是我的说话声还是操作台处的作业声都没能影响到格曼先生打鼾,甚至还让他睡的更沉了一些。
或许对他来说,任何人类制造出的声音都要比梦魇里怪物的低语听上去要舒服吧……
“您又要去狩猎了吗,猎人先生?”
“嗯,反正也不需要睡觉,不如再去杀些怪物搜集『血之回响』。照顾好格曼先生,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尽管和人偶小姐做爱无比的舒服,但我终究是来这里办事的,总不能被一个娃娃的温柔乡绊住——我尽量在做爱以外的时间善待她,每次分别前都和她拥抱,亲吻,就像一个优秀的丈夫在上班之前与自己的妻子亲昵一样,随后才会点亮灯笼离开猎人工坊,再次踏足『亚楠』城那个怪物遍地的噩梦。
“呼……很好。魔力很充沛,应该可以比上次活动的更久一些吧。”
我和留存与现实世界的本体可以做到延时的『数据互通』,互相知道对方那边发生了什么——虽然在原则上我们是各自独立,好像是两个人在分别行动,但统一的情报和思维方式还是让我们能做出较为默契的配合,和一个人同时做两件事一样,在配合度上已经达到了双线协同作战的最大值。
比如我很清楚我的本体此时正在和女人做爱做的昏天暗地,为的就是让自己的魔力时刻保持充沛,不会中断给我『输血』的过程。而我自然不能将本体的好意浪费掉,利用这段魔力比较充沛的时间多多活动,不管击杀怪物获取『血之回响』强化自己还是走主线去找找宇智波鼬的下落,总之不能閑下来,让另一边的充电器白白耗损自己的输出功率。
“目前为止我已经探索了『旧城区』、『下水道』、『教堂居民区』以及『亚楠大桥』部分,都是只发现了宇智波鼬留下的标记,但没有再发现任何其他的线索……果然应该去『那里』看看吗?”
在我手绘的简陋地图上,亚楠的城上下数层的结构大致上都被我拙劣的绘画技巧表现了出来,虽然丑陋却很完整,作为我一脚一脚踩出来的地形图用起来无比顺手。而这里如今已经是一座死城,唯一向外的通道就是我还尚未去过的大桥对面,即那头名为『神职人员野兽』活动区域的前方——每次我去击杀那个怕火的长毛怪后都会因为战斗的消耗问题立即点灯笼返回猎人工坊休息补给,而再次回到这里的时候那怪物又会复活刷新,搞得我一连几天都没有什么进展,就在这里陪它玩了……
看来要想找到新的出路就决不能偷奸耍滑,哪怕是陷入车轮战的危险局面也得硬着头皮走下去。
“行吧,反正有本体的供魔作为兜底,我就稍微试试走的更远一些……干他妈的!”
从小诊所的『存档点』一路杀上大桥,我再次和长毛怪物怪物对峙,并用最小的消耗击杀了他。大桥前方的阴森铁门欠了一道可以供人通过的缝隙,像是在引诱我过去一样向外吹着阴冷的风,搞得我因为运动而流汗的身体如坠冰窖,不住的打颤。
用简单而又通俗一点的话来解释,就是我此时正在因为那里面的未知事物而恐惧——点起了一盏小提灯,我推开金属大门,小心的走进那狭长的的过道向下走去。风带着令人更加毛骨悚然的声音从下面传上来,让我的精神为之一震,整个人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不敢有任何的懈怠。
“咔!咔!咔!”
斧子剁东西的声音越来越近,伴随着深沉有力的喘息,我知道我遇到麻烦了——一个浑身是血的成年男性猎人正用一柄折叠斧奋力劈砍一只狼人的的身体,他将野兽的四肢剁碎,内脏挖出,让猎物的鲜血流满了脚下的土地,甚至飞溅到自己的身上,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同为讨伐魔物的猎人,在正常情况下或许我可以试探性的与对方交流,即便没有共同的目的至少也可以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不会在危机环伺的情况下内斗来彼此消耗。不过眼前这个男人显然不是可以用言语平和沟通的类型。我见过『格曼』先生因为精神压力而疯狂,甚至主动攻击我的模样,而眼前这个猎人的状况要比『格曼』先生更为严重。
不仅仅是精神方面的创伤,因为过多的沾染、吸收了兽化怪物的血液,他的人性越发单薄,行动越来越趋近于本能行为。或许此时只有唯一的执念支撑他坚守在这里,将一切路过的生物斩于自己的斧头之下。
“街上到处都是野兽,而你也一样……迟早会变得和他们一样……”
狩猎的尽头就是猎人被猎物同化,这是大部分陷入梦境之中的猎人都知道的命运——男人用自己的结局向我证明这可怕的血之诅咒是多么不可抵抗,仿佛对于古神级别的生命来说,将弱小的人类拉入自己的梦境肆意玩弄只是一场轻松的游戏,已经变成了棋子的人类终究难逃在厮杀中逐渐丧失理智的命运。
“很抱歉,我要杀死你,然后踏过你的尸体到对面去。”
“噢……很好,那就来厮杀吧,猎人。”
考虑到这个精神幻境中所有的生物都会在死亡一段时间后复活,我甚至连让他安息这种最基本的帮助都做不到,不禁暗自有些惋惜——我抽出了锯肉刀,将一张『火纸』擦在上面后拎着燃烧的武器向猎人靠了过去。而他也感受到了我的杀意,已经因为兽化而变形,在轮廓上退化为猿类的鼓胀腮部向外呲着壮硕的大牙,吐着寒气,无时无刻不再提醒我此时战斗的对象不是一个人类,无需手下留情。
“砰!”
在我们接近到足以挥舞近战武器之前,我们同时将手中的短枪对準了对方的身体,如同西部牛仔间的决斗一样同时扣下扳机,将弹丸射到了对方的身上——以伤换伤的打法我并不喜欢,不过因为猎人厚实的皮革外套对这种土枪的子弹有着不错的抵御能力,我还是冒险和对面拼了一枪,忍受着将全身肌肉都撕裂的散弹威力艰难的单膝跪地,剧烈的喘息着。
“『紫苑皇后』!”
这便是我愿意和对方拼枪的原因了——我和那个兽化的猎人各自开枪将对方打得动弹不得,但毕竟我还有后手『紫苑皇后』这个大杀器,可以在我们双方都因为中枪僵直的时间自由活动,直接将燃烧着黑炎的长剑刺入兽化猎人的胸口。猎人剧烈的惨叫着,声音如同被陷阱打断前爪的野狼,震的我头晕目眩耳根发麻。但所谓叫声越大便越是痛苦,『紫苑皇后』剑刃上的黑火焚烧着对方的身心,我相信不管兽化到什么程度挨上这样一刀物理魔法混伤的攻击绝对不会好过。
“嗷嗷嗷!!!”
不过一个照面,我便将对方的底牌逼了出来——猎人挥手一拳将我『替身』击飞,随后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在手臂的怪力和膨胀的肌肉中将皮质的猎人斗篷撕成了难以蔽体的破布。他彻底的化为野兽,失去了人形和人性,一颗仰天长啸的狼头在留下最后的眼泪之后非常果断的向我沖了过来,比刚才的人形态更为直接兇悍。
他打算舍弃人类的战斗技巧和经验,打算单纯依赖兽性跟我搏命了。
“砰!砰!砰!”
我试图故技重施,利用枪械的沖击力将对方打出僵直以便决定战斗的走向。不过变身为野兽的猎人完全摒弃了痛觉和寻常的神经反射,土制霰弹枪的弹丸如同披萨上的香肠嵌入它的肉里,将伤害吃的满满的。但这能将穿着防弹衣的人类打得痛不欲生,需要数秒时间才能缓和过来的霰弹在兽化的猎人身上并没有我预想的效果,流血虽多却他未见退缩,不过在一呼一吸之间我只开了两枪便被对手近身,兽化猎人直接用锋利的狼爪抓着我的领子一把将我甩飞了出去!
“噗!!”
巨大的惯性让我在飞行中撞断了几块石板墓碑,最终被一颗歪脖子树拦下,伏在地上不断的呕血——这绝对是我在幻境中受到的最严重的一次物理伤害,脊椎好像被折断一般的剧痛让我甚至没法在第一时间站起来,只能用模糊的视线看着兽化的猎人接近我,露出了它锋利的尖爪和獠牙。求生的念头让我在这要命的时刻不断的想办法挣扎,毫无準头的向那野兽投掷火焰瓶,让『紫苑皇后』从侧翼偷袭,甚至我之前从未考虑过使用的『采血瓶』都被我掏了出来,若是一旦情况不妙我也只能利用这里面那混浊的污血为自己恢复生命,没法再顾忌那么多了。
“叮铃~叮咚~”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正当我在犹豫要不要抛下一切顾念放手一博的时候,压抑的空气中传来了一阵悦耳的铃声,像是八音盒那种发条玩具发出的声音,清脆的很。我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兽化的猎人却在这充满童真性质的音乐中痛苦的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发出了可怜的呜咽声,而我也趁着他错失进攻机会的时间努力的站起身,调整了自己的状态。
不能再想当然的用经验主义去战斗了,必须小心再小心的试探,切实的找到对手的破绽再……
“卧槽!”
差点交代在兽化猎人的手里让我吓破了胆,但有些人似乎不这么想——从刚刚那个八音盒音乐响起来的方向,一道黑色的倩影从空中飞跃而下,并用手上那如同电锯一般的玩意直接去切割,或者说是砸中了兽化猎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