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妾身就多谢陛下的宽容,先行告退。”翔鹤大概也没想到我根本就没有挽留她的意思,不过离去的意思已经说出了口,如今她将心中一直累积的包袱放下后也有些怅然若失,却也只能收拾心情向我叩拜告退,直到彻底转到我看不见的拐角才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你们两个贱货,留人的方法不对——像你们这种方法只会适得其反,根本没法让翔鹤那种女人回心转意。”刚才翔鹤开口说要走,在我决定批準的时候加贺和赤城都在第一时间表现出了反对的意思——加贺用军纪说事儿,赤城因为被我命令咬着自己的袖子不能开口,却立即因为紧张收紧了蜜穴,将我的鸡巴夹的生疼,倒是比加贺的反应更激烈些。重樱舰娘作为一个整体已经从几十年前的战争时期就将命运连在了一起,性格不合这种小事儿怎么可能抵的过出生入死建立的羁绊,哪有可能真的有不能相容的矛盾。赤城加贺两女对翔鹤严苛多半还是日本海军,或者说是日本武士道那套劣习,要用严苛的责难激发翔鹤心中的兇性,要她在受气之后将情绪发泄在战场上,变得嗜血好战以便能更积极的融进部队的前线阵容。如今看过两人这种有口难言的反应我倒是门儿清,不管赤城和加贺如何看待五航战,至少她们是珍惜自己的同伴,绝不希望翔鹤就这么离开的。
“陛下明鑒,翔鹤真的不能放走。虽然每个人都有追逐幸福的权利,但是,一想到瑞鹤得知姐姐要离开的可怜表情,妾身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天城在恰当的时候也表达了自己的反对意见,虽然听我的前半句好像也有想要将翔鹤留下的意思,但我的口谕也是一种简易的圣旨,岂能朝令夕改——若是当了一个月厨子后翔鹤对这种平淡的生活上瘾还是想离开舰队,届时我又用什么理由留下她才能和眼下对她的许诺不矛盾呢?
“你们放心,我有一百种方法在讲道理的情况下将翔鹤留住——不如我跟各位爱妃打个赌吧,一个月之后翔鹤必然会来主动来求我,要我将她收编回作战部队。如若我没能做到便向三位爱妃负荆请罪,任凭爱妃们处置。”重樱诸女早已见识过我的霸气,但她们尚且没有领会过我的智慧,此时正是在这方面树立威信的时候——话已至此,天城和加贺也无话可说,而被我命令咬着衣袖被后入的赤城终于也要到了高潮的极限,被我猛顶几下后一个紧绷就从尿眼儿里喷出了不少潮吹液,在我的内射中只能瘫在桌子上喘气儿了。
连口爆带内射,我注入赤城体内的精液应该够她今晚战斗使用,在确定重樱这边不用在费心思后便率先找上了列克星敦,决定先将今晚组织联军这块最难啃的硬骨头拿下。
“海莲娜·道格拉斯,”在重樱那边我是直接用记忆植入的方式让那几个女人对我的经历感同身受,但到了列克星敦这里我显然不敢跟她毫无保留,而是以口述的形式对我这两天的遭遇进行的报告,而且还是隐藏了重要讯息的简化版(比如和海莲娜结盟这件事,让她知道她非得先跟我拼命不可)——列克星敦听闻自己的未婚夫是死于一个人形母章鱼之手,还是被她用最没有尊严,令女性最抵触的方式杀死,当即恨的将手上的舰队账目表揉成一团废纸,愤怒的几乎把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凡事都得往好处想,宝贝儿,别气坏了身体。你看,至少你男朋友在临死前摆脱处男之身了对吧,我听说处男死后是不能上天堂的,这下他有资格了,”
“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滚!”
“嘿!你沖我发什么火啊?又不是我棒打鸳鸯拆散的你们,”
“那你来这里告诉我这些到底是为什么!为了嘲笑我的守节毫无意义?还是想让我死心安心做你的玩具?”
“你说那两件事儿早晚我都会做到,犯不上现在花时间单独这么刺激你——我就是来问问,你想不想报仇?”说到这里,列克星敦便从被仇恨沖昏的情绪中恢复过来,在深沉的呼吸过后开始思考我的提议——亚特兰蒂斯舰队自从建立以来就是一直以‘与人类为敌’的生物为讨伐对象,如同联合国军一样的维和部队。虽然地球上那些美军都已经被古神腐蚀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海嗣,但若是能直接击杀这片海域的古神,海莲娜道格拉斯口中的克希拉,说不定那些美军还有恢复的可能性。反正亚特兰蒂斯舰队在地球上没有基地也不需要补给,包括列克星敦在内的大部分白鹰舰娘对地球上的美国还有故乡情结,对地面的发展平衡能不干扰就不干扰,也纵容那个国家在成为世界霸主之后为所欲为。她们确实和我之前想的一样,对海里那些丑陋的怪物开火毫不犹豫,但对自己的一国同胞投下航弹果然还没做好準备。
“我们可以执行斩首行动——只要能抓捕到海莲娜·道格拉斯这个兇手就行,其他的美军士兵我们可以不动。”
“斩首行动,那你打算派谁去执行这个任务啊?据我所知咱们舰队没有陆战部门吧?”
“提督手下猛将如云,不管是科塞特斯大人还是源赖光殿下都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个中好手,难道在这件事儿上不能帮助我吗?”
“不能——他们是我的宝贝,可以帮你打仗但一定要在事前将风险降到最低。你想让他们登陆抓人,行啊,先给我用航弹洗地,洗到看不见任何活物,我立即派他们去帮你把人抓来。”我和海莲娜有约在先,为了进一步削弱克希拉的力量我必须放她一条活路,因此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满足列克星敦为亡夫报仇的愿望——这女人跟我讨价还价许久,被我以各种借口拒绝,终于无法继续在办公桌那里拿着自己身为未亡人职业女性的架子,来到沙发边上跪在我面前,一边亲吻我的脚背一边恳求我:“求求您,提督,帮我报仇,帮我抓住那个女人,为此我什么都愿意做。”列克星敦的妥协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廉价,她虽然嘴上说着什么都愿意做,但实际上却连杀死自己那些已经被古神腐蚀的同胞战友都做不到,让我很不耐烦的一脚将其踢开,在一旁没好气的训斥着:“你这贱货,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居然和我最讨厌的美国人一样双标——你失去了最亲爱的人,想要报仇却要我最亲爱的人去为你犯险,这是人能说出来请求吗?明明只要将他们全杀了就能轻松解决,你却还对那些堕落的怪物顾念旧情甚至不顾同伴的安危,我真是看错你了!当我什么都没说,今晚的行动你们白鹰舰队不来也罢,就让我替你这心慈手软的圣母收拾那帮堕落的狗东西,你就等着事后看我的行动报告吧!”
“别!不要,提督!别让我只是看着,求求您,我愿意,白鹰舰队愿意执行此次作战!求求您,呜呜呜,”不知道在列克星敦心中美国这个国家的地位有多重要,但想来应该比不上她那死去的男朋友,在痛苦与挣扎中这个可怜的小寡妇终于还是做出了取舍和妥协,开始召集人手準备筹划今晚的作战——我就坐在她的办公室里抽烟,一副对军事行动完全不干涉的旁观者态度虽然并没有引起陆续来到这间办公室的白鹰舰娘们的反感,但列克星敦刚刚哭过的红肿眼睛还是让众多白鹰舰娘发现了异样。
谁都不是傻子,列克星敦和我的关系如何诡异,她的这些好友闺蜜早就发现了些端倪,只是不好询问个中缘由罢了。
“提督阁下,发生什么事儿了?”我在沙发那里好好的坐着,任由几个女人围着列克星敦商量该如何对美国海军基地发起突然袭击,却不想其中一个女人竟然没去旁听发言,而是坐到了我的身边来。
“没什么事儿,就是夫妻吵架嘛,床头打架床尾合,都是小问题。”
“是吗?那样最好了——
代理指挥官选择将自己的人生托付给提督,便是对您人品和能力的信任,希望您不要做令她伤心的事情。”这个看上去一本正经的白发女孩只是在说一个帮人开解的道理,或许和寻常朋友之间互相提醒缺点,没事儿就挂在嘴边的废话一样,我完全可以左耳听右耳冒,就当她啥也没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和列克星敦吵架导致我还没消火,听到这丫头在不了解任何情况的前提下直接将我设定为出错的那一方,当时我的情绪就上来了,立即按灭了手上的烟头回呛她:“你希望我不要做让列克星敦伤心的事,那她做让我难办的事情就无所谓了呗?怎么你们这些女人一个个都这么金贵,合着男人就该围着你们转,把你们捧在手里当宝儿一样宠着,遇事儿不讲道理不分对错都得男人先道歉,就因为你们是女人,就因为你们有个逼?他妈的一个个打拳打傻了吧!!”对列克星敦的失望让我情绪有点失控,一套嘴臭不但喷的那位白发少女当即呆在原地被我的爆发吓住,连在那边讨论战术的女人们也被我突然说出如此过激的仇女言论震慑,其中更是有人直接站出来拦在了白发少女的面前将她保护在自己的身后,满脸怒容的呵斥我的粗俗:“提督你在说什么混账话!企业她只是关心你,你就这么对待她?快给她道歉!”
“可以,你让这小妞,还有包括你在内的所有人向我保证,今后不管什么事儿不知道来龙去脉就别随便跳出来发表意见——老子可不想吃瘪遭罪之后还要被你们这些看热闹的傻缺埋怨说教,你能保证我立即道歉!”
“你,你说谁是傻缺呢!你这粪提!”
“他妈的老子怎么就粪提了!我把你家户口本沉海里了?”
“FUCK!这粪提督,看老娘一斧子劈了你!”如果按我平日对女性还算宽容的性格,那位叫企业的白发少女是不可能让我如此动怒,以至于明知自己不够冷静的情况下还继续跟一群女人打嘴仗的。但或许是对白鹰舰队那股子扎根于心中的傲劲儿不满,或许是因为对她们明知美国在二战之后已经走上歪路还不管不问,依旧深爱着那个已经沦为世界吸血鬼的国家感到气愤,我并没有在预料到场面即将失控的时候离开会议室去冷静调整,而是直接迎上了为企业出头的那个女人,和她在地板上扭打在一起,互相用拳头朝对方的脸上砸过去!
“别打了!天吶!华盛顿,提督!你们都冷静点!”我觉得比起对面我还是要冷静一些的,毕竟那个跟企业一样顶着一头白毛的疯婆子在教训我的时候直接抽出了腰间别着的斧头,而我却没有拿任何武器,甚至在力量的使用上也十分小心,就怕哪一下失控直接给这些没了舰装就只是普通人的女兵蛋子弄废了——我一手抓着华盛顿握紧斧头的手臂,一手和她互相殴打,在地上纠缠滚了几圈后终于有人上来将我们拉开,而那疯婆娘显然正在怒火中烧没有打爽,被人拽着还一边咒骂一边将斧头朝我的头顶扔过来,要不是我手疾眼快的一脚将那玩意踹飞,这么兇狠的投掷力道怕不是要直接给我的脑袋开成鸡冠头了!
“操尼玛的!你这傻缺下手这么重!真就是抱着直接弄死我的念头来的呗?”
“是又怎么样?有没有你我们都是一样打仗,不如说没有你这外行瞎掺和我们还能更省力些!”
“好啊!你这么想,你也这么想,你们一个个都是这么想的是吧!行!咱也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今后老子跟你们白鹰舰队划清界限,各过各的井水不犯河水!列克星敦,你就自己带着这帮看不清现状的大头兵玩吧,爷不奉陪,”
“不行!提督你不能走!!”打海战没有舰娘肯定不行,但仅靠舰娘她们之前也没能成功,再来一次也未必会有什么好结果——列克星敦沖到我们两人中间左右看了一眼,她只是用眼神暗示对面那个疯婆子冷静下来,却在第一时间来到了我的身边抱着我直接吻上了我的嘴唇,让我一下就被她大胆的行动给镇住了。
“亲爱的,别耍小性子了好不好?今晚战斗结束后我会让你消气的,你先忍一忍,安心等到晚上,”列克星敦与我名为夫妻,日常出现时也算是比较恩爱,但我们之间的亲昵举动并不多,或许看起来跟海莲娜与穆尔塔那种形婚类似,都给人一种并非单纯因为相爱结合在一起的感觉。这还是她第一次当众对我主动表示亲近,而且一上来就是热吻加性暗示,别说给我直接干懵,她的那些同僚战友,自认为对列克星敦的性格比较了解的姑娘们也都被她大胆的举动吓的瞠目结舌,不知此时究竟该把眼睛放在那里,真不愧是有过管理经验的女人,处理问题拿捏矛盾很有一手,一下就让可能会加剧的沖突在她这儿停下来了。
“我去抽根烟,你们商量好给我看方案就行。”一切为大局考虑,现在和白鹰舰队窝里斗对我并没有什么好处——
眼下正是脱身事外的好机会,我从那些将我们团团围住的女人中间脱身,头也不回的拎着外套就走出了列克星敦的办公室,一头扎紧了不远处的健身房更衣间里。
白鹰舰娘在晨练过后下午时间往往会投身娱乐活动,打牌的打牌踢球的踢球,并不会再来这里枯燥的操铁,倒是能让我不费吹灰之力的找到了一个清凈的地方。将香烟点燃后我掏出手机给威尔士亲王打电话,尽管刚从气头上下来,我说话的语气并没有给予这位贵族足够的尊重,但在听我说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她还是表示愿意服从调遣,唯一的要求就是要与重樱舰队配合混编,学习一下她们的战斗技巧和经验,“行,我会跟长门打招呼的,到时候你们这边派代表跟她交涉就行,那就这样吧。”威尔士亲王点头同意,手机上的短信提示又传来了赤城的捷报:铁血舰队也愿意加入行动,与威尔士亲王那边相反她们并不接受与任何舰娘友军协同作战,只要求我将迪米乌哥斯派过去作为监军和帮手,便可以自己单吃下一座美军基地——虽然在白鹰这边有那么点波折,但我还是在战斗打响之前凑齐了几大舰队协同作战的局面,事情顺利的让我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精神,便一直在这里抽烟刷手机,看看网上又有哪些沙雕网友整出来的大活儿,能让我因为吵架很不晴朗的心情缓和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