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在悠长的尖叫声中蓦然惊醒,波丝娜睁开双眼,娇小的身体因剧烈的喘息而起伏不停。
她颤抖着抬起发软的手,摸向胸口,跟着,小小地松了口气。
睡衣还在,乳头还很完整,没有真的被鉆出两个洞,穿上金属棍,从两端拧上螺帽,收紧到中间,变成男人用肉棒享乐的玩具。
原来……只是一场噩梦吗?
波丝娜看着视野中渐渐清晰起来的床帐,闻着周围熟悉的熏香,终于露出了劫后余生的微笑。
只是那微笑仍然十分勉强。
毕竟一切都太真实,记忆,也清晰到完全不像是一场梦。
乳头、阴核、膣内、子宫都还残留着尖锐的刺痛,胸口和脸上也到处都是黏糊糊的恶心精液干涸之后遗留的紧皱感。
真是太可怕,太淫邪了。
那样的噩梦,波丝娜绝对不想再体验一次。
可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是最近对女神的祈祷有哪里懈怠,才受到责罚吗?
她选择性从心中排除掉了薛雷所说的话,默默向她认定的唯一最高神米芙娜玛斯诚心致歉。
接着,她準备起床。
然后,她就发现了,没有随着噩梦一起离去的真正惩罚。
她的力量,没有恢复。
波丝娜打算按照平时习惯的动作,侧身,抬起左臂掀开被子,右手肘撑床,坐起往后甩头发,简单梳理的同时把脚伸进柔软的拖鞋里。
可仅仅是第一步,她都没能顺利做到。
被子也完全没有掀开,她在这一刻,还不如一个哭闹起来能把身上盖的东西都蹬飞的小宝宝。
噩梦中被当作性欲处理玩具而又无法反抗的前提条件,终于被她想起。
我被诅咒了。
这句话浮现在脑海,波丝娜瞪大眼睛,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小姐,您今天起得好早啊。是做了什么噩梦吗?我刚才好像听到您在叫。”住在外间的侍女揉着惺忪睡眼走了进来,“还要再休息一会儿吗?”
波丝娜张开嘴,但想说的话在脑海里盘旋了好几遍,才最终确定下来,“我有急事,替我把利姆叫来。”
“呃,您不需要先起来梳洗一下吗?利姆小姐毕竟只是个冒险者,被库里提家的仆从看到,恐怕会有什么不好的传言流出吧。”
“不需要。这件事情比那点小问题重要多了。马上去叫她。”
“是。”侍女立刻躬身退出卧室外,提起裙摆一溜小跑离开。
不一会儿,一个瘦削的中年女人就匆匆走了进来,看法袍凌乱的样子,多半没顾上收拾。
“你下去吧。”波丝娜侧过头,对侍女下令,“去房间外等着,锁上门,没有我的许可,谁也不準进来。”
“是。”侍女穿过内室的几道房门,到最外面守着去了。
“利姆,帮我链接一个能提升力量的召唤物,全天跟着我。我会提供魔晶石来补足你的消耗。”波丝娜依旧躺在床上,很平静地下令。
不一会儿,听着耳边隐隐约约来自异界的咆哮,她从床上顺利坐起,简单活动了一下手臂,终于穿鞋站在了床边。
她盯着自己握紧后微微颤抖的拳头,非常惊讶——在这种水平的链接召唤魔法辅助下,她竟然还虚弱得像个小孩子。
噩梦中的怪……不对,那不是怪人,那是兇残的异教徒。那个异教徒,到底做了什么?
到底是哪个邪神,能赋予追随者完成强奸就可以施加诅咒的能力?
虚弱的事情,除了利姆,谁也不能知道。只有同样沐浴在月光下的信仰,才能让波丝娜给予袒露弱点的信任。
波丝娜在月光教的职位是月守骑士,利姆是她与教派联系交换情报的下线。洛库尔兰对于宗教发展的控制颇为严厉,贵族中的教友,大都只进行很谨慎的秘密集会。
相对而言,魔兽使天赋绝佳、并未在宫廷任职的波丝娜,日常的行动更自由。所以她也是月光教在洛库尔兰上层人士中的重要支柱之一。
教会,就是她此刻最佳的求助对象。
耐心听完了所有的描述,至于波丝娜略过的那些羞耻细节,利姆大致能猜出来。
这个表情阴沉的中年女人握住项链坠子补充着持续消耗的魔力,思索片刻,小声问:“会不会和咱们之前的行动有关?”
“我也这么怀疑。可我想不出……到底哪儿暴露了。”波丝娜趁着力量勉强能用,去厕所先坐在了马桶上。小便流下的时候,她下体相隔不远的另一个通道,竟然还隐隐传来火辣辣的痛楚。
但她摸过了,那里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紫月狼王身份特殊,如果对方有比较了解洛库尔兰情况的同伴,猜到咱们的来历……也不是不可能。”
波丝娜抬起头,眼里闪动着阴郁的困惑,“但为什么会锁定到我身上?下令来骚扰那一队异教徒的是我姐姐,希拉米特家管理魔兽使的是我母亲,整个行动所有成员只有我和你知道咱们要趁机赶尽杀绝的事。那么,假如对我施加诅咒的人就是那个薛雷……好吧,看体型确实很像,噩梦中那个风骚淫乱的女人也和他的召唤物身材很近似。就当作是他,那么,那么,那么……他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我身边,到底谁是叛徒?”
“此外,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这儿是库里提家族年老女眷休养的庄园,防御结界里外足足有七八层,哪怕飞进来一个苍蝇大的召唤物,也会惊动这里的防卫力量。我的内衣绣着女神大人的密文祝福,事件发生的时候还是月光最强大的深夜。他到底凭什么可以把我拖入那个奇怪的空间?”
这些疑问当然得不到解答。
而且,比起答案,波丝娜更关心解决的办法。她不能一辈子靠药剂和召唤术辅助过活,也不能允许有如此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威胁她的安全。
所以利姆需要安排教友尽快帮她完成两个任务——消除她身上的诅咒,找到防护下一次诅咒的办法。
至于对薛雷那边的调查,就还按原定计划,推给姐姐的部下去负责吧。
整整一天,波丝娜都在安排对自身的防护,带来的金券被她花得精光,还找冠军领主借了一笔。她编了一个很好的理由,让利姆帮她找来的颂月者——教会比她更高级阶层的成员入住进来。
到了晚上,她一口气激活了十五个结界台,喝下五瓶不同类型的诅咒抵抗药剂,穿上带有各种赐福的护具,睡在那位颂月者和利姆中间。
伴着低沉而柔和的祷告词,在特意打开窗帘放入的紫色月光中,波丝娜听着床边紫月狼王沉稳的呼吸声,终于安下心来,把头放在柔软的枕头中央,闭上了眼睛。
波丝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反正她又做了一个噩梦,她的月仆忽然长出了一个巨大的阴茎,咬住她的脖子骑在她后面疯狂地强奸她。
那个噩梦之后,她还没来得及吓醒,就被摔在了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
跟着,周围亮起,她艰难地抬起头,又看到了那两个让她刻骨铭心的身影。
她站起来,才发现这里无法发挥召唤术的辅助效果,只有药剂的增幅在勉强生效,让她的力量,也就是六、七岁小姑娘的水平。
薛雷看着波丝娜错愕的表情,笑了起来,“看来你做了不少準备啊,还是不肯相信,你的伪神根本无力庇佑你吗?”
他今天心情很好,休息了一天,放了个很舒服的假。按部就班的例行赐福之外,他就只等着晚上这次“梦魇”了。
女神明显也支持他这种期待,今天苏琳里外两次口爆,都加在了“梦魇”上。相隔一天,就能多折磨波丝娜二十分钟,多么懂事的运气。
在昨晚旁观了穆琳花样百出的玩法之后,薛雷今天也有些跃跃欲试,想要跟着一起动手。
对一个想把自己变成魔兽粪便的敌人,同情……有什么必要吗?
带着和穆琳不知不觉有了几分近似的笑容,他缓缓走到一脸绝望的波丝娜身前,打个响指,变出了情趣酒店的电动床,“神罚不会因为你身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消失。希望你早点认清这并不是诅咒。那么,先来接受今天的分量,再享受美好的夜晚吧。”
“不要……不要……放开我!”波丝娜不敢设想自己再被诅咒下去会变成什么样,惶恐,终于彻底压过了她的理智。
但软弱无力的哀求除了刺激兽欲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薛雷亢奋地抓住她不再有反抗能力的胳膊,把她小巧的身体狠狠甩在床上。
她被柔软的床垫弹起,跟着就被他壮硕的身躯压住。
“不要……不要……为什么……为什么!”波丝娜慌乱地扭动着,瞪着他那奇怪的头罩,大喊,“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原神教的教宗,薛雷。我没说错吧!你要是再敢对我无礼,我就……我就把你扔进地牢,受尽折磨而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把她的脸抽歪到另一侧。
薛雷甩了甩手,既不太喜欢打女人的滋味,又感到兽欲在被微妙的刺激,“我之前没对你无礼过,你不也想要我死来着吗。”
“那……那……”波丝娜像是溺水的人在胡乱抓,不自觉地说,“那是我姐姐的命令,我……我以前根本……不认识你……”
薛雷扒掉她下身一层又一层的护具,最后一层丝袜一样的衬底撕破裤裆,露出被干凈内裤包裹的丰腴性器。
他往肉棒上挤了一大团凉冰冰的润滑油,用指头勾开内裤,卡进腹股沟,俯身压上去,刺入,“别这么急着推卸责任啊,月守骑士阁下。”
“你、你怎么知……呜……啊啊啊!疼……好疼……裂开了,我要……裂开了……拔出去,给我拔出去!”
“早点适应吧,亲爱的异教徒。”他带着满意的微笑,欣赏波丝娜因痛楚而扭曲的五官,“今后每到月光笼罩大地的时候,你就要因为对伪神的盲从,而来承受真神给予的严惩。你可以无数次失去处女,就像昨晚和今夜一样。”
他每说一个单词,粗大的肉棒就缓缓推进一些,很快,炽热的龟头就死死抵住了又圆又硬的子宫颈。然后,他顶着那个娇嫩的器官狠狠碾了几下,把她的身体折叠,俯身压住,抚摸着她泪水染湿的脸颊,打开了电动床上下起伏的开关。
仿佛置身于汹涌的海浪之上,小巧的身体在他身下被迫起伏,坚硬的阴茎长矛一样深深插在性器之中,悠然享受着被套弄吸吮的快乐。
润滑剂被痉挛的肉壁挤出,在交合的地方发出淫乱的轻响。
穆琳在后面趴下,抚摸着薛雷的屁股,望着打桩般出入的晶亮男根,娇喘吁吁地说:“主人的鸡巴好棒,已经把这个小骚货的臭屄塞得满满的,油都被挤出来了呢。”
“咕呜……啊!呜呜……米芙娜玛斯大人……救救我……救救您虔诚的追随者吧……”
薛雷撕开领口,把她那些脆弱的魔法防具变成了破破烂烂的织物,攥紧那团肥嫩白皙的乳肉,享受着那腴软无骨的美妙触感,嘴里不耐烦地说:“穆琳,帮我堵上她的嘴,我不想再听到对伪神的愚蠢祷告。”
色欲弥漫在凝石魔女的眼底。
她爬向波丝娜的头,接过薛雷递过来的穿着式双头龙。漆黑的皮带,迅速扣紧在她丰满性感的臀部。
“滚开……污秽的淫妇,不许……不许用那骯脏的东西靠近我!”波丝娜惊恐地扭身想躲,但软绵绵的身躯根本无法在正承受肉棒激烈侵犯的状态下挪开。
“咕呜……嗯嗯……呜……唔唔——!”
穆琳捏开波丝娜的嘴巴,风骚地扭动着白生生的腰,把黑漆漆的胶质假鸡巴顶进了她的喉咙,一下一下地耸,“主人,看,她的脖子都胀起来了,我插得深不深?”
电动床还在忠实地履行职责,向上升起的平台一下一下托高波丝娜圆润小巧的屁股,让她毫无防御能力的肉壶主动迎向缠绕着血丝和润滑剂的肉矛。身体的波动顺着脊柱传递到头部,让她被撑开的喉咙也像是在主动吸吮那根假鸡巴。
悲鸣从唇角挤出,伴着布满小气泡的唾液。
“主人,亲亲,来,一边肏她,一边亲我……拜托……”穆琳扭动着赤裸的身体撒娇,穿戴式的双头龙里侧那一头刺激着她湿润的粘膜,带来强烈的快感,另一头则带着波丝娜的脑袋左右摆动,搅拌出苦闷的呻吟。
本来把脸埋在穆琳乳沟中的薛雷稍微直起身,与淫邪但忠诚的仆从拥吻在一起,一边侵犯波丝娜,一边让缠绵溢出的唾液滴在她痉挛的小腹。
波丝娜痛苦到翻起白眼,几乎窒息的时候,耳边听到了薛雷低沉而愉悦的喘息。
一股热流喷射在刺痛的深处,她含泪闭上眼睛,知道,诅咒又要降临了。
薛雷确定了这次的选择,把波丝娜的耐力也削弱到“44- 59”的负数后,享受一会儿颤抖肉壁带给龟头的余韵,慢慢拔了出来。
没了肉塞子的小穴喷射似的吐出了大片残余的白浆,亢奋的穆琳趴下来,扒开波丝娜的屁股,伸长舌头吸溜吸溜舔着,吃奶油一样把她哆嗦的蜜唇和浓密的阴毛打扫得干干凈凈。
他坐在床上看着,都有点怀疑,这只魔龙塑造的时候是不是不小心混进了古莎的基因。
很快,波丝娜就意识到这次的诅咒效果是什么。明明力量药剂的效果还在,她都能感觉到自己浑身上下的肌肉在灼热刺痛,可她什么动作都无法顺利完成,比被强奸之前虚弱了不知多少倍。
连呻吟,都开始给她造成体力上的负担。
她恐惧地发现,等到明天,就算有链接召唤魔法来帮她增强力量,她多半也没办法独立上厕所了。
短短两天,她就从一个可以骑着紫月狼王奔驰在夜幕下的天才魔兽使,变成了躺在不知什么诡异领域床上的,近似瘫痪的泄欲肉壶。
“啊呀,主人,你是不是玩得太厉害了?你看她露出一副已经坏掉的表情了哎……”穆琳用脚趾玩弄着波丝娜湿漉漉的花瓣,坐在旁边说。
“这是不尊敬真正女神的惩罚。她既然坚持她所追随的才是创造一切的母神,那,就让米芙娜玛斯来给她恩赐,证明自己的神力好了。”
穆琳并不关心这些。她兴奋的眼里,只有波丝娜还在不时抽动的红肿阴部,“主人,任务完成,剩下的,是不是就轮到寻开心的娱乐时间了?”
“嗯。你今天想玩什么?”
堪比人形AV精华的魔女立刻用手指插入波丝娜的小穴,“主人,我要鸭舌器,我要好好欣赏一下,她骚穴被你精液染满,连子宫都被淹没的样子。啊,顺便再来一套内窥镜和大屏幕吧,也让她看看,自己的臭屄里面现在有多下流。”
波丝娜瘫软在床上,任他们摆布。
她就是想反抗也做不到。不夸张地说,这会儿薛雷就是把黏乎乎的阴茎放进她的嘴里,她也没力气咬断。
不就是再当一次性玩具吗,随便吧,这种事,跟受到的诅咒相比,根本不值一……诶?
这么想的波丝娜,因为惊愕而呆住。
她所处的地方忽然变成了明亮而宽敞的房间,只不过所有的装潢对她而言都无比陌生。
她身下的床也变了样子,双脚被两个托固定抬起,分开到两边。侧面多出来了一个闪耀着奇异光泽的大板子,表面比最上等的晶石还要光滑细致。
那名为穆琳的淫邪奴仆拿起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对準了她打开的胯下,旋即,那个巨大的板子上,竟然出现了她下体耻辱的画面。
那场景远比留影石清晰,简直就像是直接用眼睛看到一样。
“不、不……不要……不要看……”冰凉的金属制品滑入体内时,波丝娜猜到了将要发生的事,羞耻地呻吟。
但她什么也阻止不了。那两片金属,缓缓撑开了她娇嫩的蜜壶,充血的嫣红肉壁,被放大了许多倍,暴露在那块神奇留影石上。
这是波丝娜第一次看到自己的里面,有颤动的褶皱,粘糊糊的精液,和浸泡在里面,像是正在洗牛奶浴的子宫口。
“哦嚯嚯,这么浓稠的男汁泡着,骄傲的贵族小姐,这会儿大概已经受精等着怀孕了吧。”穆琳拿过薛雷变出来的细长震动棒,一口咬掉顶上小小的椭圆头,只留下那根桿,对準子宫口的凹陷处,就用力插了进去,“我来帮精子开路,只要流进去,你那可怜的小卵子就要被扑哧扑哧的轮奸了哟。”
薛雷从后面抱住穆琳充满弹性的肉臀,把兴奋起来的男根缓缓塞了进去。
快感没有波丝娜的份,他打算给这个敌人的,暂时只有羞辱、痛苦和让她以为携带着诅咒力量的精液。
穆琳发出满足的叹息,一边搅弄着波丝娜红肿的子宫口,一边扭腰晃臀迎凑着体内进出的肉棒,用节律而有力的收缩,包裹取悦带来愉悦的龟头。
欣赏着大屏幕里的子宫淫虐,享受着穆琳远超波丝娜的销魂媚穴,薛雷很快就感到了射精的前兆。
他在最后关头,一把抽出,迈到波丝娜的旁边,抓住她头发把她扯起,对着她绝望失神的脸,喷射出大片浓稠的白浊。
那仿佛能遮蔽一切的黏白,就是波丝娜噩梦唯一的主色。
子宫被玩弄,屁眼被撑开,乳头被穿孔,阴核被勒住。
子宫被射精,直肠被射精,胸部被射精,到处都是精液。
在这被泛黄的白色污染的世界里,波丝娜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心底的疑问。
米芙娜玛斯大人,您是觉得我哪里做错了,所以不愿意给予拯救吗?
还是说,您真的无力对抗这淫邪的力量?
如果您的追随者被这样羞辱折磨,都不能激起您一丝怜悯,那……您到底……需要我们吗?
您其实根本没有醒来?还是说……还是说……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