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饰品店的老板是一个辉煌平原不多见的飞行种,但长袍遮掩得很严实,看不出身上羽毛覆盖的面积比率,所以判断不出到底是翼人还是羽族。
鑒于这两大类人飞行种之间的关系比人鱼横竖尾还要恶劣,薛雷并没打算攀谈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只远远打量了一下那宽松长袍也无法遮掩住的硕大“胸肌”。
可对方的好奇心比他重得多,趁着蒂尔宁去柜台另一头的镜子那儿比划胸前的新项链,轻轻拽了一下他,就瞪着亮闪闪的眼睛凑近说:“你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会儿结帐我可以给你八折。饰品都不便宜,我这可是大出血了。”
薛雷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
他虽说有神明指令兜底不太需要挂心女伴争风吃醋的问题,可有能力做到的情况下,适当避嫌不让单独相处的女孩心里别扭,还是应该做到的。
更何况这个灰黑翅膀的鸟人女性已经年纪不小,模样也就是路人水準。
“你要问什么?”他不太在乎折扣,反正不缺钱。
“麦伦帮你生孩子用的地方……”老板压低声音,恨不得把上半身伸出柜台,“是在人的那一部分,还是鹿的那一部分啊?”
薛雷板起脸,小声问:“那请问你生下的孩子,是胎儿还是蛋啊?”
“是蛋啊。顺便,你要好奇别的事儿的话,我是羽族,下面只有一个洞,每次陪老公之前都要认真洗,很麻烦的。”没想到对方毫不介意地给出了答案,然后就露出“到你了”的表情。
好吧,果然不同世界住民的思维模式大不一样,他叹了口气,“在鹿的那边。”
“哦哦……”老板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那看来人马应该也差不多。不错哟,小兄弟,很勇嘛……不过这只麦伦真是挺美的,换我家那个死鬼估计也愿意脱裤子。”
“你丈夫不来帮你看店吗?”薛雷尝试转开话题,免得蒂尔宁试戴完之前,又被问什么奇怪的八卦。
“最近不是时局紧张吗,”老板手肘撑着桌面,没精打彩地说,“我们羽族生孩子有高额奖金,我就努努力又下了一窝。老公不会做生意,我给他买了羽毛裙,在家负责孵蛋。能成活一两个小鸟儿,奖金够我们俩逍遥好几年了。”
“奖金那么高?”
“我们羽族养孩子主要的难关是成活率。跟同族一起过日子,好几年憋不出一窝蛋。跟你们人类结婚,蛋倒是多了,活的又少了。真能活着破了壳,养起来就容易多了……可不像你们人类的孩子长得那么慢。”她笑瞇瞇玩弄着手上的戒指,“所以啊,领主给的奖金,我可以全当作零花钱。”
两大类人飞行种在辉煌平原定居的数量十分稀少,主要还是不适应这边的生活环境。据说洛卡拉联邦几个比较富有的王都,为了组建起能够应急的苍穹卫队,都不惜血本建设了能让飞行种生活得比较舒适的空中房屋。
然而数量还是堪忧,毕竟羽族和翼人不傻,辉煌平原周边最大的威胁就是浮空城的魔族,一旦开战,飞行种的部队毫无疑问是负责硬碰硬的。
要不是大环境和平了许多年,那些卫队估计都组建不起来,依然只能靠驯化魔兽的飞行骑士充数。
空中不比地面,骑个魔兽的,可打不过那帮自身就能飞的。
閑聊完毕,蒂尔宁噙着美滋滋的笑溜达回来,晃了晃鹿角,让上面那些亮晶晶的新装饰呈现在心上人眼底,“鹿爸爸,这样真的不会太花哨吗?我对着镜子看,有光的时候好闪啊。”
“怎么会。”老板很尽责地在此刻接茬,“我家的饰品从来都是属性好外观棒,我对接的工匠可是特殊渠道拿货,你们逛上多少家,也绝找不到我这儿这样增加好多耐力还能这么漂亮这么梦幻的珠宝了。这可是姐姐我的少女心哎……”
“可是感觉属性有点差……”蒂尔宁抬手摸了摸角,飞快地踩了几下前蹄,“鹿爸爸是想让我轻松一些,所以还是以实用为主比较好吧。”
“不,不不不。”薛雷赶忙否认,“美观也很重要,我可不想给你的角上缠一堆米奥拉戴的那种大坠子项链,到时候你一跑起来,头上跟多了一堆风铃似的,太奇怪了。”
“正确的选择。”老板晃了晃翅膀,很兴奋地说,“其他店子总觉得美观不如实用重要,结果……哼哼,冒险公会周边的店铺,女冒险者买饰品就没去过第二家。为了让魔晶石闪闪发光,多打磨几层掉点属性算什么!美才是最强的特效!”
薛雷扫视一圈,忽然觉得这老板的本体可能是个喜欢往窝里叼各种亮闪闪东西的乌鸦……
等到离开那家店的时候,蒂尔宁的女体部分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宝石指环、精金手镯、符文线臂链和纹章肩贴让两条嫩白的胳膊充满了贵气,纤细的脖子从流苏魔鉆双套式项链中延展而出,映衬得一头银发都闪耀了许多。
她的鹿耳比较怕痛,所以只上了几个带夹子的耳饰,眉心上方的额链,则是精灵最喜欢的款式。
而以上的所有加起来的价格,约等于花在鹿角上的。
为了方便,薛雷就没打算让她睡觉的时候摘,鹿角上全部使用了细项链,缠绕后以热熔树胶固定,仅在靠近根部不会影响太大的位置,拖曳了几个好看也好用的坠子。
不夸张地说,这段时间方圆几千里内,大概也就之前拼命往自己身上堆饰品的波丝娜能在数量上跟蒂尔宁一较高下。
看到薛雷在阳光下注视着自己上下打量,蒂尔宁一害羞,鹿角微微发亮,顿时更显得珠光宝气,简直就像是哪个丛林古国中走出来的异族公主。
她视线躲闪了一会儿,缓缓跟他对上,小声说:“真的……不难看吧?”
“好看极了。”他皱起眉,“就是还有一点需要改善。”
“是什么?”蒂尔宁紧张地问,前蹄不自觉就连踩了几下。
“走,带你定做一身新衣服,这套太朴素,不搭。另外……”薛雷蹲下捧起她一条前腿,顺着那纤细滑嫩的足踝摸到可以放在他掌心的小蹄子上,“我想给你订制一套小靴子,不知道你穿得惯吗。”
“我没穿过,不知道啊……”她担心地看着自己的腿,“万一要是穿不惯呢?”
“那就去掉底,留下上面的部分当护腿。”薛雷站起来,抱着她跳上鹿背,撩开发丝亲了一下项链上方的后颈,“没道理我给每个同伴都武装到牙齿,唯独放着我可爱又美丽的鹿妈妈不管,对不对?”
蒂尔宁没回话,迈开腿往前走。就是她后领子上那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透出了淡淡的粉红。
走出一段路,她才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说:“鹿爸爸,这么多东西……花的钱是不是很多啊?”
作为生活远离尘世的魔物,蒂尔宁对金钱没什么概念。所以刚才她光顾着开心自己的好看,和薛雷为她花钱这件事本身了,这会儿看到街边辛辛苦苦摆摊的人,才忽然意识到,钱其实都是付出努力赚来的。
但是,薛雷的钱可以说是神给的,比大风吹来的都轻松。他笑着揉了揉她的小肚子,“对别人来说也许很多,但对我来说,远不如你刚才开心的样子有价值。”
好奇怪的爽感,难道这就是土财主砸大钱哄骗清纯少女时候的愉悦吗……
不过蒂尔宁的思维也不是一般清纯少女的模式。她想了想,很高兴地说:“那我回去好好开心给你看。我真的特别开心,感觉走起来都轻松了很多……啊,好像是你买的这些东西起效果了。”
“有效果就好,说明钱没有白花。走,那个裁缝店去看看,就门口广告牌写着承接人马业务的那家。”
这一下午,薛雷逛得很快乐。
也许是他的幸运值发挥了作用,买东西简直是心想事成。
前一阵库里提卡卡塔活跃着一支魔物冒险队,其中的主力就是一小群人马。她们强壮而狂野,就像大多数资深的冒险者喜欢做的那样,赚钱,享受生活,尤其是性生活。
所以那家裁缝店,恰好就有那群人马想要花枝招展勾引强壮男人时候的“战袍”。
人马的下半身可不如麦伦这么光滑细腻美丽迷人。她们想要让壮硕的猛男能硬到抱着她们的马屁股狂干,一般分为三步——勾引一起喝酒,灌醉弄硬,趁着没软赶紧插。
所以她们为了勾引男人愿意坐下一起喝酒订制的“战袍”,就是非常华美还能完好遮掩住几乎所有非人部分的罩裙。
人马的习性就是巡回迁徙,知道她们迟早还会再回来,冒险公会附近的裁缝铺子,当然会提前做好相关的準备。
薛雷稍微抬了一下价格,就顺利截下了几条原本给人马缝制的罩裙,略作修改,就能穿在蒂尔宁身上。
虽说人马们订做的蹄铁麦伦没办法用,但护腿稍微收一下口径,把蹄子的部分略作改良,就能穿戴上去。
小腿到脚踝的地方好似穿了绑带凉鞋,把白嫩的肌肤分割出诱人的区块,蹲下给她穿上之后,薛雷眼看着就觉得更好舔了。
对着那美好的腿部线条犹豫了一番之后,他顺便又采购了一批高弹力衬裤,选超薄款,勉强可以当作厚丝袜用。
这让蒂尔宁有点迷茫,回去的路上还在问:“鹿爸爸,我不需要穿那么多护具的呀,这种底衬,有给我买的必要吗?”
“有,太有了。”薛雷想象着她四条美腿都被丝袜裹住,侧躺下来之后露出丰润臀部中湿漉漉肉缝的情景,当即就在她背上硬了,“等回去吃完晚饭,我让你试试,你就知道了。”
蒂尔宁不知道“试试”意味着什么,只是点点头,就高高兴兴驮着他溜达回去了。
比起他俩这种不专业的逛街方式,琳琳领衔的那一队当然不会这么早就回来。薛雷开频道询问了一下情况,确认那边主要就是逛,没买多少东西不需要花小费请几个仆人去帮忙往回搬后,就点了一份晚餐,给蒂尔宁拌了一盆沙拉,开始酝酿让那几套丝袜排上用场的事儿了。
蒂尔宁对自己的新造型非常满意,端着盆子一边吃一边在外间的落地镜前面看,时不时扭扭女体的腰,晃晃鹿躯的屁股,再笑着嚼几口花瓣,舔舔嘴角的酱汁,一会儿侧过来,一会儿转过去,看着就觉得好感度在蹭蹭往上蹿。
谈不上容易哄,毕竟薛雷今天砸出去的金券如果拿去酒馆泡舞娘,大概能把这一层旅店的房间床上全躺满,任他用各种体位肏三个月。
舔完盆里的酱汁,蒂尔宁放下餐具,在盆架边弯腰洗了洗手,哒哒哒地回到卧室,看向早就匆匆吃完懒洋洋靠在床头的薛雷。
他等得无聊,干脆跟穆琳聊了一会儿天。
结果凝石魔女三句话不离圈圈叉叉,语调又酥又嗲,跟在舔耳一样,不知不觉就让他硬了。
于是小鹿一进来,那声鹿爸爸还没喊出口,就先看到了被小头顶起来的帐篷。
她愣了一下,稍稍歪头,“这里刚才来了谁吗?”
“你在外间,来没来人你还不知道吗?”薛雷赶紧坐直,扯了一下袍子,盖住那个不老实的突起。
他是打算诱惑一下蒂尔宁,但不太想这么直接。
他心目中理想的美好夜晚,应该是悠閑地共处,任暧昧的氛围升温,渐渐地,彼此凝望,碰触,拥抱,亲吻,直到情不自禁,水到渠成。
而不是鸡巴硬了把衣服一脱,跟A片一样快进到肉搏。
“可鹿爸爸你……发情了。”蒂尔宁眨眨眼,抿起来的唇缝中,飞快地滑过一丝肉肉的嫣红。
关了和穆琳的通话,薛雷稍微有点脸红地说:“因为我在想你啊。我想你在外面照镜子的模样,想着想着,就开始想一些糟糕的事情了……”
蒂尔宁过来卧在床边,弯腰让柔软的女体趴在他的腿上,轻轻晃了晃头,鹿角上的饰品碰撞出细小的脆响,“其实……今天我也总是在想一些糟糕的事。我已经有鹿宝宝了,我还想这些,是不是……变成淫乱的野兽了啊。呜……亏你今天还把我打扮得像是森林里的公主……”
“公主不生宝宝的时候,一样喜欢做这种事。”一听她这明显发情了的语调,薛雷就把心目中的理想夜晚扔到了脑后。
他拉起袍脚,扯下内裤的腰,在狭小空间里委屈了半天的肉棒,被释放到了飘蕩着饭菜香味的空气中。
“鹿爸爸,你的坐骑一有机会就缠着你交尾……会不会太奇怪了?”她伸出手,侧脸枕着他的大腿,指尖轻轻在龟头上滑着,“其实,其实我……也不是特别需要你把种子洒进来。我就是想……也让鹿爸爸高兴。可是让你高兴的话,你肯定也要刺激我……不可以像在浮空城的时候一样,我含住,舔啊舔啊,最后都吃下去吗?”
“现在又不是紧急情况,为什么要那样?”薛雷好奇地问。
蒂尔宁红着脸,嗅了嗅阴茎周围的汗味,抬起眼看向他,“因为……我今天晚上不想脱衣服。”
“诶?”没想到是这个理由,他忍不住愣了一下,“你难道还打算穿着这个睡觉吗?”
她点点头,“我本来就可以站着睡啊,不会把这件裙子弄皱的。鹿爸爸,这身打扮……好漂亮,我想就这样……先穿戴一晚上。”
薛雷抚弄着她鹿角中间的头顶,“我倒是也没想脱了办事……你这身打扮真挺好看的。但睡觉还是舒舒服服到床上脱了吧,你休息好,才能精神抖擞驮着我。”
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他马上跟着保证:“相信我,就算我没本事帮你把打扮复原,还有拉雅。你可能看不出来,但她其实是个大师级的裁缝。要不是我不舍得她辛苦,让她给你做衣服,八成比店子里卖的还好看。”
这个裁缝技能是他亲自射上去的,这会儿想起来,恰好用上。
“真——”蒂尔宁一下子站了起来,第一个单词拔高了音调,之后赶忙降成平常说话的样子,“真的吗?”
他点点头,“不信你可以去问拉雅。这也是女神殿下的恩赐之一。”
“那……那……”她涨红着脸转身,飞快地跑进了厕所,“稍等一下,稍等我一下。”
里面传来水系魔晶石激活的声音,跟着是清水哗啦哗啦的响动。
过了一会儿,蒂尔宁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床边,用地垫蹭了蹭蹄子,迈上来,低着头红着脸说:“鹿爸爸,我……把屁股洗干凈了。”
这次找的裁缝店比出发前那家贴心得多,不仅样式漂亮,臀后还有方便的搭扣开口,跟贵族少女用的披风一样,勾住解开就能滑到两侧。
不仅排泄的时候方便,需要干点什么狂野的事情时,也很方便。
之前觉得蒂尔宁几乎不怎么排泄,薛雷没考虑到这个功能,这次买到给人马订做的专业款式,才意识到还是这样更好。
果然上次还是太匆忙了。
“真的洗干凈了?”他笑着坐起来,準备进入主题,进入她。
“真的。”她用膝盖挪动鹿躯,把屁股那边朝向他,扭着身子转着头,小声说,“不信你看看。”
她的臀部没有用力,肌肉完全放松的情况下,浑圆的屁股比平时柔软得多。薛雷拨开搭扣,顺着那曲线搓开罩裙后片的时候,感觉就像是从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上搓掉薄薄的皮。
里面露出的,是比桃肉更加可口的美丽肉丘。
“哼嗯……”蒂尔宁轻轻呻吟一声,挪开一条后腿,撇出一个更方便他看,也更方便他做点别的事情的分叉。
绽开的肉裂中,鲜艳的红色皱襞已经闪动着亮晶晶的光,那主动翘起躲到一边的小小尾巴,上面也沾着几点羞涩的露珠。
他伸出手指,轻轻一鉆。
嫩红的肉壶立刻把他绵密地裹住,把散发着淡淡青草香的爱液,涂抹在每一道指纹上。
“鹿爸爸,”蒂尔宁面红耳赤地娇喘着,神情却很认真,“你真的不会觉得……和我这样的身体交配,是件奇怪的事吗?饰品店的那只黑鸟,都夸你勇敢呢……”
她的耳朵果然很好用。
“不觉得。”
他直接用行动给出了回答,顺着她光滑的腰侧,一路从鹿躯抚摸到女体,手臂完全鉆入罩裙之中,撑起的裙子象是个花伞,亮出了她赤裸的半身。
跟着,他沉下腰,手往回收,不再去碰她的女体,而是绕过鹿腹,爱抚着那已经微微隆起的乳房,一边拨弄敏感的乳头,一边向前推胯,昂扬的肉棒,抵在湿漉漉的性器外。
柔软的花瓣立刻就将龟头吸住,像一张贪婪的小嘴,微微蠕动着试图往里吞入。
“要来了吗?”蒂尔宁察觉了他的意图,这次没有往后躺在鹿躯背上,而是趴到了前面,抱住枕头,咬住嘴唇,等待。
薛雷抚摸着她的后腿。肌肉绷得很紧,不知道是因为羞涩、兴奋还是紧张,正在微微颤抖着。
正要往里深入的时候,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今天特地买的东西。
他扭身跳下床,在蒂尔宁略显惊讶的注视中,摸出了两双“丝袜”。
都是黑色高弹,可惜毕竟主要功能是护甲的内衬,再怎么考虑美观,这个最薄款式也比真正的丝袜要厚一些。
可用来给美腿加上诱人度,完全够用。
他充满期待地爬上床,掀起罩裙,让蒂尔宁的鹿躯彻底裸露出来。跟着,他把长筒袜款式的那一双穿在前腿上,类似连裤袜款式的那一双,则穿在了后腿上,一直提高到浑圆的屁股处。
“这……这样的话,尾巴被兜住了,那里也被挡住了吧。”蒂尔宁迷茫地看着他,“鹿爸爸,你要怎么进来啊?”
“这样。”他兴奋地咽了口唾沫,用指甲一划,準备撕开破洞长驱直入。
然而,这毕竟不是丝袜,作为护具的内衬,其防护功能还挺对得起价格,他这一下划过去,明明被撑到透出了迷人的肉色,却连个印子都没留下,更别说破口了。
他只好认栽,拿出一把小刀,捏起拉长,一点点割破。
小鹿一下一下眨着眼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穿上一条衬底,再费劲巴拉割开。
她不懂,她也不敢问。交配之道她还是纯粹的新手,也许……这是什么人类男性的重要仪式吧。
反正,洞割开了,碍事的东西没了。
她松了口气,微微抬起屁股,免得他还要把腰沉到太低。
终于,期待已久的炽热男根,穿过了她湿润开合的花瓣,撑开了短短的平滑阴道,一口气贯入到发麻的子宫颈内。
“哈嗯……”
蒂尔宁抿唇瞇眼,浑身颤抖,娇嫩的子宫才被戳弄了十几下,一个先兆性的高潮,就突如其来地降临。
子宫颈的球腺和下腹部的乳房,一起亢奋地突了出来。
叮铃叮铃,鹿角上的饰品,真跟风铃一样,响着。
响着响着,这风铃,就遇到了大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