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说,我在这里和你做爱,被你中出,能额外得到一次技能提升。但是,我下次被你放出去再收回来,就会恢复成破处之前的状态,对吗?”
苏琳盘腿坐在地上,没有半点化妆品的青春容颜此刻正因为复杂的情绪而呈现出微妙的错愕。
为了试新衣服,她脱掉了运动鞋和袜子,纤细的脚踝和白里透红的赤足此刻都裸露在裙摆下,和那修美的小腿一起,吸引着薛雷的视线。
他点了点头,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得足够详细。
心里感慨着女神奇迹一样的力量,他甚至觉得眼眶有些发酸。他一直以为,携带后出现的这个苏琳不过是个虚无的幻象,一个他前世不甘心的执念所形成的投影。
可没想到,他来到这里后,才发现一切都无比真实。
她俏生生地坐在那儿,发丝柔顺,肌肤细嫩,胶原蛋白充斥在没经过化学品污染的脸庞,明亮的眼睛里几乎看不到任何杂质。
如果这里有桌椅,她坐在前面回头,笑着说一句,你好,我是苏琳,他肯定就无法再维持此刻脸上的表情。
外面那个只有灵魂的琳琳,终究不完全是他梦中的初恋情人。
此刻眼前的苏琳,在呼吸,在眨眼,在……生气。
薛雷很熟悉苏琳的微表情,也许在事情上他看不穿她的谎言,但她的心情如何,他看一眼就有八分把握猜出来。
但当年双方的地位,已经彻底颠倒了过来。
薛雷的台词,也从“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这样的急切,变成了颇为不悦的“你在生气什么”。
苏琳扁了扁嘴,十八岁的身体里毕竟是个完全成熟的灵魂,让她不至于小女生一样不顾情况胡乱任性。
“我……我害怕。不是在生气,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她换上了很胆怯的表情,微微低着头,手指玩弄着肩膀前垂落的发丝。
“过来,坐到我这儿。”他皱眉收掉了那套没什么用的桌椅,在床上铺开一张柔软的垫子。进来之后,他对这个世界的掌控更加精细也更加熟悉,很容易就知道自己能做到什么程度。
苏琳点点头,乖巧地坐了过来。
“琳琳,你是怕疼吗?”
“嗯。但不全是。”苏琳双手攥着膝盖上的裙摆,捏紧。
“那你还在怕什么?”
“我不敢说。”
“你说吧,我不生气。”
“这种保证……根本没屁用。”她微微扭开脸,“顶多是不发出来而已,真该生气的,怎么也会生气。”
“可我不希望你怕,不希望你紧张,那样你只会更痛。”
苏琳犹豫了一下,小声说:“不是说……吸收了你的精液就能升级技能吗?我可以给你……口。我身体虽然回到了十八岁,经验……可没跟着回去。”
“可我想要你。”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享受着那略带绒毛的青春细腻。
在异世界他征服了好多容貌比苏琳美,身材比苏琳好的姑娘。
可她们都不是苏琳。
他在穿越前的恨意和厌恶有多大,就说明此前的年月里积累的爱慕有多深。
而眼前,就是一切的起源。
那个最美好的,仿佛带有光环照耀的……初恋。
他已经不是那个表白都不敢的自卑少年了。他现在是个很扯淡的渣男。但从苏琳之后的恋爱经历来看,正是这样强势又不顾女生感受的渣男,她才最喜欢嘛。
所以就算她真的在颤抖,他还是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不想让你口,也许以后可以,但今晚,我想要你,真正的要。”
苏琳的眼圈忽然红了,她抽抽鼻子,小声说:“可我……真的很怕。薛雷,我也不欠你这个……那时咱就只是同学吧。”
“我不是为了讨债。喜欢你是我的事,我没有蠢到要求你为这个负责。”薛雷捧起她散落的发,变出一个发圈,双手绕到头后,为她绑了一个偏高的马尾辫,“可我喜欢你啊,琳琳,我从你还是这个样子的时候就喜欢你,一直喜欢到你回来骗我,甚至,你如果没有怀孕的话,我是真心愿意和你结婚,照顾你一辈子的。网上管我这种傻屄叫舔狗,你知道吗?”
“薛雷,以你的性格,我回来和你在一起,就算没有孩子,咱们真的能幸福吗?”苏琳不着痕迹地往远处挪了挪屁股,“我每一次恋爱你都知道,你如果真能不在乎,那最后你不会那么恨我。孩子……只是你找到了一个发泄出来的借口而已。”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因为我……别无选择了啊。”她擦了擦眼泪,喊了出来,“我对另一半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爱我。可我求不到啊!从第一个男朋友开始,他们所有人都说喜欢我,都说不在乎我的过去,可等到稍微有一点矛盾和不顺心,就会提起旧事来羞辱我!”
“我也想留着处女跟喜欢的人恋爱结婚,没有了那层膜也不是我的错啊!我被给我补习的老师强奸,还被拍照片,这样丢掉第一次,是我愿意的吗?我是受害者啊!”她颤抖着大声说,“可为什么一个个说爱我的男生,最后都要往我伤口上戳刀撒盐!我隐瞒说我是骗子,我坦白说我是婊子,我是不是只有学古代的女人一样死了你们才能满意啊?”
她哆哆嗦嗦抓住领口蜷缩起来,婴儿一样抱成一团,“我就想找个不在乎这些的男人爱我保护我,我用心机了,我讨好巴结了,可这跟你们讨好喜欢女生时候的手段有区别吗?你们追求人的时候不也是想尽办法让对方高兴吗?”
她哭着靠在薛雷身上,“我以为除了你所有人都会瞧不起我,才去找你的……其实后来我知道你也会瞧不起我,可我就这一根稻草可抓了,我当时都奔三的女人了,我就是抱了点侥幸心理,我觉得我和你结婚后……孩子至少可以上户口了,你到时候嫌弃我讨厌我,起码……我还有个孩子会爱我……”
“我对不起你没错,我跟你来到这个破地方之后,这些天来的事情,难道还不够你出气吗?还不够的话……我还可以做得更好的。我真的可以……你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只是……别在这个地方,别用这个……身子……”
“为什么?”无名的怒火窜上心头,要不是此前对她的话略有感触,薛雷恐怕已经忍不住把她拖到床上狠狠干起来了。
因为这让他想起了之前她哭叫出来的那句,钉子一样的话——唯独你不行。
“外面那个身子已经不是处女了啊,哪里都被调教得很敏感,”她感觉到了他的怒气,急忙翻身下床,跪在他双腿之间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他,“而且其实在那个身体里面的时候,我总会有种那其实不是我的错觉。我没有那么矮,没有那么瘦,胸部没有那么小,也没打乳环,所以有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旁观者。”
“但这里不一样,这里的我……让我想起了我最美好最干凈的时候。薛雷,这是我……做梦都想回去的样子。我觉得这个才是真的我,所以我更愿意呆在这儿,像个幽灵一样被你带着跑来跑去。”
薛雷的脸色阴沉下来,双手捧住了她的脸,“琳琳,原来真正的你……还是无法接受我。你作为旁观者操控者那个奴隶的身体取悦我,是不是特别委屈啊?”
苏琳一怔,跟着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薛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惊慌失措地往后倒爬开几步,摇头摆手,“我主要是……主要是想说,那个身体已经被你占有了,没有什么处女了,我也就……也就不那么害怕了,心理阴影这东西,戳过去也就是了。”
“那我在这里多戳几遍,你是不是以后就彻底没阴影了?”他咧开嘴,眼里毫无笑意,“反正为了最大化帮你升级的效率,每天两次机会,我是不会浪费的。外面那次要是有事可能来不及做,里面这次,今后就是我睡觉时候的定番了。”
苏琳坐在那儿望着他,哀求一样摇了摇头,“薛雷,你知道的,我最怕疼了。我好好地,认真地给你亲,保证让你舒舒服服射出来,射我满满一嘴,这样不可以吗?”
“我不是说了,今后也许可以。但我现在想要你。”他打了个响指,两人身上的衣物一起消失得干干凈凈,“我也觉得外面那个不是真正的你,所以,我要让真正的你,真正属于我。”
苏琳抱着胸口,遮挡住还残留着少女青嫩色泽的乳头,并拢膝盖,无助地左右张望一眼。
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仅有这一块地方亮着。
仅剩的光明之中,只有他在。
恍惚间,她意识到,正如刚才所说,她其实别无选择。
至少现在没有。
沉默了一会儿,苏琳颤抖的唇角挤出一个微笑。她抬起手擦擦泪,缓缓站起,没再遮挡这已经被他看见过的裸体,低着头温顺地走回到床边,“我知道了。雷哥,我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你能答应我吗?”
薛雷的心情还是充满了不悦,他设想的温馨约会,竟然从一开始就失败了。
“什么要求?”
“求你……耐心点多给我做做前戏,我……这会儿下面紧,你硬来……肯定特别疼,流血还特别多,我……我也会乱哭乱叫,到时候你也不会开心的。”
他皱眉望着她有些恍惚的眼神,发觉似乎有什么记忆回到了她原本明亮的眼眸中。
薛雷的语气软化下来,拉住她的手,低头亲吻了一下那水嫩白皙的指尖,“我会用我给你的记忆,覆盖掉那些让你难受的。”
“嗯。”她点点头,肢体动作看起来还是有些僵硬,“那……就开始吧。”
他望向她另一边还在微微颤抖的手,柔声说:“把校服那一套穿上吧。”
“哦。”苏琳调整情绪的能力的确很强,短短几分钟而已,看起来就已经非常平静,闪动着水光的眸子里甚至还浮现出了仿佛暗恋一样的小期待。
不过薛雷当然知道,这都是演技。
她正在投他所好。
不一会儿,苏琳就把那套校服连着里面朴素的纯棉内衣都穿戴好,白袜和运动鞋也套回到脚上。如果这会儿响起音乐,她原地做一套广播体操也毫无违和感。
她脸上的泪痕也收拾干凈了,微微翘起唇角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宛如美梦成真。
哪怕是扮演也无所谓,至少,她的人在此刻是真的就要属于他了。
薛雷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埋首在她微微汗湿的颈窝,深深一嗅。
以前坐在后桌,他常盼着前面靠墻的同学开窗,风吹进来,就能带起蓝色的帘子,带来一阵属于苏琳的体香。
她其实挺爱出汗,一套广播操做完上来,鼻尖就布满了小珍珠一样的水滴。
但他从来都闻不到男生出汗后那股发馊的味道。她的气味,从来都是淡淡的,香香的。
闻到一次,就能让他趴在书立砌起的墻后,用手肘挡着嘴巴,偷笑好一阵子。
现在,他总算可以近距离贴在上面,一边尽情地闻,一边用嘴唇探索品尝。
他激动到肌肉紧绷,牢牢锁住了她。
就像锁住了自己指间沙般流走的那段光阴。
死而复生的喜悦,都比不过此时的失而复得。
当然,只是心情上的形容而已,薛雷知道,曾经的高中生活,苏琳没有哪怕一秒是属于他的。哪里有什么“失”可言。
带着对薇尔思五体投地的感激,他拥抱着苏琳往床上倒去。
“嗯……别……别太快……”她紧张地呻吟了一声,手垂在身侧,悄悄攥住了床单。
“不会的,放心。”他柔声回应,缓缓扯下校服上衣的拉链。
他肯定不舍得太急躁,既不想让她疼到下次也产生抵触心理,也因为这梦寐以求的快乐,他想慢慢品尝。
被吻住嘴的那一刻,苏琳闭上了眼,浑身都轻轻的颤抖着。
薛雷贪婪的吸吮,用舌尖挖掘,很快就撬开了她没有什么抵抗的樱唇,吸出她柔嫩的舌尖,含在口中玩弄。
一边接吻,他一边把手伸进打开的上衣,推高她纯白色的胸罩,抚摸着裸露出来的柔软乳房。
那刚好超出掌握的丰美,曾无数次在运动的时候兔子一样的跳动,引得他魂牵梦萦。
虎口挤出了嫣红的乳头,他放开她的嘴,顺着下巴、脖颈、锁骨一路往下,舌尖拨弄着那颗软中带硬的蓓蕾,直到将乳晕连着尖端一起含住。
苏琳的呼吸稍微急促了一些,也许是灵魂的成熟影响到了肉体的状态,她的感觉来得还算快。但当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时,曾经笼罩心灵的阴霾,也影子一般如约而至。
她的呼吸一顿,额头和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她开始心慌,气短,觉得胃在抽痛,眼前的世界好像正在旋转。
她蹙眉抿嘴咬紧了牙,强忍住,不去尖叫厮打。
毕竟,她当年最该拼命挣扎的时候,被吓得浑身僵硬,浑浑噩噩地承受了人生最大的痛苦和耻辱——算上躺上手术台那次的话,也许要加上之一。
发觉苏琳的神情有些恍惚,薛雷皱了皱眉,换了一边乳头吸吮,手指也加入了刺激的行列。
他耐心地停留在她半裸的上身,强烈的占有欲让他想抹去一切其他男人留下的记忆,那么,这个最深刻的阴影,自然就是最优先的目标。
他要用千百次的愉悦,去掩埋掉那一次的痛苦。
许久过去,漫长的亲吻和爱抚总算让苏琳感到了诧异。她睁开眼,看向几乎把她胸口上下吻遍的薛雷,犹豫了一下,小声说:“谢谢你,我……感觉好点了。”
他在那浅浅的肚脐上啾的亲了一口,抬眼望着她,“那,我就继续了。”
“嗯。”她挺起腰,稍稍抬高臀部,让他把校服裤子和里面的棉质内裤一起翻卷褪下,缠绕在小腿中间。
纤细的腰身和坚挺的俏臀赤裸连接成少女曼妙的曲线,他用唇瓣梳理过卷曲的稀疏毛发,拨弄着乌黑油亮的草丛中含羞的红豆,捧高她绷紧的大腿,耐心地一下接一下舔舐。
整片耻丘都还保持着少女的青嫩,连星点的分泌物都透着干凈的味道,他把脸庞贴近,一口一口舔过柔软的溪谷,想要从中挖掘出足以掩盖破瓜痛苦的情欲。
但这具身体毕竟是苏琳最后的纯洁状态,还完全没有经受过任何开发的娇躯,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感度。
他只有不停地刺激,用最敏感的阴核,来调动她灵魂其实了解过的快乐。
他用手垫住下巴,指头试探着伸向溪谷底部的桃源。
那是他真正最想占有的地方,曾随着时间之河的单向流淌,而以为再也不可能弥补的缺憾。
即使填补他的缺憾意味着损失她的完满,他此刻也已经不可能停手了。
比起他熊熊燃烧的渴望之火,那额外多一次的恩赐机会,其实都已经不算什么。
只有从这里一次次征服苏琳,洗去所有不应残留的痕迹,他才是彻底得到了她。
阴茎已经充血到胀痛,娇小的膣口也已经非常湿润,但他还是没有插入。
他固执地含住,舔,吸,轻吮,撩拨,舌尖鉆入微微发咸的肉环,吞咽进入口腔的爱液。
“薛、薛雷……我……”苏琳被校服裤子束缚的双腿并拢举在空中,裸露的腰腿已经因快感而颤抖,“我快……快到了……”
听得出来,她还是有些害怕,即使已经踏入了高潮的门槛。
不要紧,他有的是耐心。
这里是属于他的世界,纯凈到只有他们两人,他有充足的时间,将她品尝到连一点残渣都不剩下。
“呜……”细小的呻吟从下垂的唇角溢出,同时冒出来的,还有一缕清亮的淫蜜。
柔软的舌尖被同样柔软的嫩肉勒住,薛雷搅拌了几下,抬起到阴蒂外,舒缓地旋转,帮助她延长高潮的余韵。
徘徊片刻,他继续含住那一小团柔软又敏感的花苞,用舌头灵巧地玩弄。他暗暗决定,等魔晶石掌控顺利突破到圣阶不再需要占据神赐名额,他就把之后祭祀得到的经验都投入到性技巧上。
他要让苏琳在这里成为专属于他的淫乱处女,以后只记得破瓜时达到的绝顶快感。
“啊、啊啊……雷哥……唔……呜呜……啊!”小腿把卷在一起的两层裤腰扯得笔直,苏琳短促的尖叫一声,又一次去了。
青涩的身体渐渐在快感中和成熟的灵魂同步,敏感的小肉芽不久就又在薛雷的口中酸到让她子宫都在颤抖。
每一次的间隔,都比之前要短。
第三次的余韵还没完全消失,布满唾液的性器就又被执着的唇舌覆盖。
第四次,苏琳的尖叫拉长,变细,尾音颤抖,一如她已经泛红的大腿。
娇嫩的肉裂已经充血肿胀,不算特别成熟的性器怎么看都已经做好了接纳男人侵入的準备。
可薛雷依然在继续。
第五次,第六次,第七次……高潮渐渐无法分界,她抬起的双脚不自觉蹬飞了一只鞋子,白色棉袜包裹的脚丫勾在一起,屈伸的脚趾仿佛都在帮忙宣泄身体里积蓄的快乐。
“不要了……雷哥……不要了……够了,够了,你来吧……求你了,来吧……”
薛雷这才抬起身,脱掉她小腿上缠绕的下裳,分开她的双脚,趴在床上,用最正常的体位,逼近她重生的处女膜。
她瘫软在他身下,面红耳赤,娇喘吁吁,媚眼如丝,香汗淋漓。
这是他在淫梦中都无法具体想象出来的模样。
这是他十八岁的梦,是他曾以为永远无法追回的痛。
现在,这痛,属于她了。
他压下去,贴紧了她张开的大腿。
他坚硬的欲望,就这样凿进了她柔软的内部。
他贯穿了那狭小而紧凑的腔道。
从此,贯穿了不需要再回首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