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情浮华,江湖险恶,天元宗千百年来不知遭受多少挫折苦难、百折千磨,甚至有两次正邪大战后整个宗门幸存者都不足百人,期间就连帝王将相、豪门贵族都几经沉浮。但天元大殿却还能屹立不倒,靠的已不单单是武功,那股无数先人舍生取义拿热血换来的精神荣誉感更是重中之重。
每次到天元殿,连屠无道这种六亲不认的人也会心生敬意。
稍等片刻,殿内出来一位中年人低声道:“屠师弟请进,宗主等候多时了。”
天元殿内陈设装潢简单素雅,两侧木台上各有四张古朴几案,居中巨匾篆刻“天元乾刚”四个大字,匾下一副须弥金山图,中央正座一位人在中年、白面微须的风雅文士盘膝而坐,此人正是执掌天元宗的掌门宗主淳于清。
屠无道躬身行礼后道:“不知宗主召唤何事?”
淳于清道:“刚才的事我已知道了,但终究没亲眼看见,所以还是想听你说说。”
屠无道不偏不倚,简明扼要的将宗门外风波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道:“雪无双兇顽,公然袭击伤害同门,按例该斩去一指,禁闭思过半年,沐兰亭铸剑无错,至于剑上名字确实疑似挑衅聂千阙,但我天元宗并非朝堂,门规也并没有姓名忌讳这一条,个人觉得让沐灵妃师叔警告一声即可。”
淳于清点头赞许:“还是你说得明白,没辜负我和你师父的培养。”
屠无道微笑等待,他知道宗主不会为夸他两句才召见他。
淳于清道:“本来戒律执法方面,我即使身为宗主也是不便过问的,但现在我想听你来说说如此惩处雪无双是否妥当。”
屠无道没有直接回答:“第一,曾师伯年初才收了雪无双为入室弟子,这种处罚肯定是让神武殿脸上不好看,第二,沐兰亭天资过人,一直以来都想挑战聂千阙,这次若是单罚雪无双,不明就里的外人来看肯定说宗门偏向了沐兰亭,聂千阙在外边的面子也会受损。”他在向淳于清汇报时连同辈的尊称都省下了,却显得更加简洁。
淳于清道:“那你的意思是不罚雪无双了吗?”
屠无道说道:“若是不罚,门规不严,宗门里里外外的弟子犯错再无顾忌,天下人都会觉得神武殿已然超越宗门之上。”
淳于清笑道:“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往小处说,雪无双一个人也没伤到,沐兰亭也没丢了面子,这两个人都是世之奇才,宗门栋梁,能安抚尽量还是要安抚的。”
屠无道似乎早有所料,“我已经派人去通知闭关的曾师伯,念及雪无双入门日浅,年纪幼小,免去断指之刑,禁闭思过加到一年,从今天立刻实施,这样神武殿面上好看得多,也能压一压雪无双的性子,让她的涵养和修为更上一层楼。”
“你处理这种事,我和长老们都很放心。”淳于清过了片刻才道:“我让你查的另一件事如何了。”
“殷中玉疑似练成混沌阴阳道上的武功,以兰亭的见识应该不会乱讲,从波旬教至北燕玉龙雪山一整条路线我都在让人排查,还没什么结果,但有一件事挺有意思。”
淳于清微微动了动手指,暗处立刻有人出来给屠无道搬了椅子,“坐下说吧,莫非还是有些蛛丝马迹吗?”
屠无道坐下道:“原来和兰亭一起去北燕的那个叶尘没有死,就在刚才他们两个居然一起回来了。”
淳于清道:“那孩子倒也命大,这终归是好事。”
屠无道淡淡地道:“但他在对我撒谎。”
淳于清道:“这四周都是『不爱说话』的人,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屠无道道:“我派去燕城的除了游宏二人处理余少英外,还有汤杰和宋万罗是去玉龙雪山调查混沌阴阳道的,昨天我就接到传书,汤杰二人无功而返后却没汇合到游宏厉奎,之后又查到他们从北燕客栈出来后就失蹤了,据客栈老板说游宏他们吃饭时,还有好多生面孔,据描述,其中一个倒和叶尘的相貌年纪差不多,另外转天一早那个年轻人就又是买马又是买锅买兵器的出城……时间算下来和叶尘回来的时间又是差不多,更重要的是今天叶尘骑的就是北燕马,马上也有兵器,更显眼的是还有一口锅。但我问叶尘有没有见过游宏厉奎时,他却问我那二人长什么样子。”
“就算他们碰上,叶尘也不一定认得游宏吧,他问得不对吗?你既然笃定他说谎,肯定还有别的理由吧。”淳于清执掌天元宗,地位之尊当属天下最顶尖的人物之一,但他有时都不得不佩服这个屠无道的缜密。
屠无道道:“和叶尘在一起的还有个年轻少女,当时兰亭应该在龙渊城铸剑堡,那个少女多半就是扶云殿的方楚倩了,方楚倩去年亲眼目睹游宏厉奎在扶云殿处置叛逆,她没理由不对叶尘说起二人身份,我总觉得一个人若是撒谎,他就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叶尘生还的秘密又和玉龙雪山、殷中玉、混沌阴阳道丝丝相关……当然啦,这一切都是猜测,还没被证实,真相结果也可能八竿子打不着的。”
淳于清沉吟不语,过了好久才道:“莫要直接正面审问,你在暗处观察一下他就好了。”
屠无道明白淳于清的意思,被自己暗中观察一下的人,没任何可能不露破绽,之后又说两句閑话便告退走出天元殿,大门缓缓关上,他回头望去时正好也看到淳于清望着他,随即大门关闭,那一瞬间的气氛说不出的妖异。
一直以来天元宗名气最大的、公认最强的高手是一人兼通天元八十一绝技的神武殿殿主曾恨水,其次为飞雪剑仙沐灵妃,哪怕聂千阙的名望都似乎高过淳于清,年轻弟子们近年来也很少能见到宗主,很多人私下里甚至怀疑这个宗主是不是身患重病或练功走火入魔,也完全想不透他当年是如何坐上宗主宝座的。
屠无道不知道这个宗主武功如何,但能感觉到他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儒雅中庸。
回来已有三天,叶尘又回复了过去的生活,勤快的晒药制药、在无良师兄面前就是好色师弟,在温雪面前就是纯良少年,在其他师姐面前就是抢着做饭干活,只不过一直没见到师父路峰回,据说是又独自外出寻找新奇草药去了。
叶尘刚刚把几包止血药粉送去北斗殿,回去后又开始给药田、菜地浇水,看着眼前的温雪,仿佛之前的种种奇遇都变得模糊起来,显得虚幻又不真实。
温雪满头秀发用一块方巾向后扎了起来,更显五官精致秀美,灰色的粗布衣衫反衬肌肤雪腻,裤腿挽到膝盖,好似白玉雕琢的秀足也丝毫没有因干活留下的伤疤老茧,叶尘因为已经有过和方楚倩、季雨仙的经验,现在看她的眼神更加火热。
温雪回头笑道:“是不是出去行走江湖后就不喜欢干这些农活了?”
叶尘忙把炽热的目光从师姐身上移开,说道:“没有没有,在外边呆几天,我反而更喜欢芷青殿了。”
温雪撂下农具道:“来,坐姐身边来。”待叶尘脸红心跳的挨着她坐下后又道:“小叶你不说我也知道,像你这般年纪的少年在出去见识了殷中玉、兰亭他们的身手之后,再让你陪姐种地也实在说不过去的。”
叶尘急忙道:“姐你不会要把我送去别的殿吧?”
温雪道:“是啊,你想去哪个殿学武?”
叶尘笑道:“那就马马虎虎去神武殿吧,我看雪无双比我年纪小,也比我入门晚,武功似乎比师父都厉害。”
温雪抿嘴敲了一下叶尘的头,“学会贫嘴了,你就算想走,我也还真有点舍不得,我意思是你以后就和成刚一起学武吧,想去藏经殿借阅拳谱剑谱什么的就和我说,这些粗重活不用干了。”
叶尘道:“我不去,你忘了师父说武功越高,麻烦越大了?再说成师兄、傲天哥他们也不一定有姐你厉害吧?”
温雪笑着说:“你是怕麻烦还是想和我学?”
“当然想和你学”叶尘脱口而出。
温雪道:“不用舍不得你老姐姐了,我看得出小叶你自从回来后就已经变得不一样了,以前你吊儿郎当,逍遥自在,现在精气神提高好多,男子汉大丈夫当然要干出些惊天动地的事业才能不负自身所学。”
叶尘犹豫下道:“就像聂千阙师兄那样吗,多日来一直听沐兰亭他们念叨他神功盖世,又好像对姐姐比较好。”
温雪笑道:“兰亭一向严肃寡言,也会和你说这些东西?我都有小叶了,也不在乎别人对我如何了。”
叶尘明知温雪是开玩笑,内心还是一阵激动,刚要说什么,天边忽然传来一阵铃声。
一大群雪白的鸽子从天飞过,每只鸽子爪上都系一枚金铃铛。
几个年轻的男女弟子叽叽喳喳地从远处跑过来笑道:“聂师兄又胜一战,这次不知送什么来?”
叶尘问起怎么回事,一个胖胖的师姐道:“自从打败阴山老魔,聂师兄又去挑战了比波旬教还要厉害的三大魔教,十日七战,七战全胜,每胜一场就有一群鸽儿飞来报捷,还有啊,除了报捷,还差人来给温雪姐送礼呢。”
温雪浅笑,丝毫看不出对聂千阙的好恶,叶尘则皱眉道:“做大师兄真是不错,整天閑着没事去打架就好,不用像咱们这样还要干活。”
胖师姐道:“小叶你学好武艺也不用干活的。”
叶尘叉腰道:“有什么了不起的,扶云殿吹得那么响,还不是要靠我才能解决殷中玉。”
此时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由远及近以极快的速度“走”了过来,宛如鬼魅,怪声怪调地道:“温姑娘,聂少托我给您带来雪参玉蝉丸三瓶,翠寒丹五十枚,白龙熊胆丸五十枚,天蚕雪纱一件,另外芷青殿七十九人每人一柄缅钢剑。”
几个女弟子眼冒金星,男弟子则七窍生烟,三种药材极其珍贵不必说了,天蚕雪纱据说轻薄无比,披在身上刀枪不入,万邪不侵,为妖宗本心门的一件至宝,没想到聂千阙居然有本事拿到,还把它用来送给美女,缅钢剑工艺繁复,可做软剑,韧度颇高,非常适合芷青殿的武功路数。
温雪礼貌地笑道:“有劳先生了。”
等那怪异老者走远,叶尘才道:“我们跟聂千阙很熟吗?收他这么重的礼不合适吧。”
温雪偷着向他做个鬼脸道:“若是不收,那个妖里妖气的怪老头能在咱大殿不吃不喝站上几天,大家都怕了,那些礼物我都让人放在了南院丹房,等聂师兄回来再还给他。”
叶尘内心鼓掌,尽量平淡地说:“送礼都送的这么霸道,若是接触久了恐怕都不让人说话的,看着人堵心,走,咱们吃饭去了。”
夜深人静,乌云滚滚,空气闷热,叶尘赤着上身,下穿短裤,也许在冰天雪地呆了不短时日,一下子还真适应不了中州闷热的天气,完全没有什么睡意,他没吵醒睡在不远的李福菊和龙傲天,提着刀走进院子若有所思,心道哪怕温雪师姐对聂千阙没啥意思,也不代表就要喜欢我了,混沌阴阳道不能在人前显露又如何成名,如何做一番师姐口中的伟业,叶尘想起前几天一刀逼退雪无双的事来,此时刀在手,他悍然出刀,手腕、脚下、腰部都用上破天雷的刚猛发力之法,破空声隐含风雷,威猛至极,没一会天降大雨,叶尘只当不知,六招飞瀑刀法使完,刀刀激起雨中水花,真如天瀑席卷,银河璀璨。
叶尘心里明朗,拳头、掌法不能显露,把破天雷的拳意隐藏在天元宗本门刀法里就没问题了,回头再去藏经殿选几本阳刚些的刀谱,应该能瞒住所有人了,他心中舒畅冒雨走向浴室,却正好看到温雪也冒雨在天井收着晾晒的几种草药,叶尘忙跑过去帮忙,嘴上还道:“早让大福收的,估计他又喝多了。”
风雨渐大,温雪大声道:“小叶先进丹房吧,这些葛根也不是要紧的药材,别淋病了。”
两人跑进丹房,叶尘身上没两块布,温雪轻薄的衣裙也被打得湿透,紧贴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削肩显得柔若无骨,胸前双乳比平日里看上去更加饱满丰腴,肥美圆臀亦将裙裤鼓得贴肉舒展。
温雪见叶尘短裤中那坨东西绷得鼓鼓囊囊,再瞧瞧自己身子,忙嗔怒道:“转过身去!”
叶尘虽兽血沸腾,但平日对温雪敬若天人,当然不敢亵渎她,慌忙转了过去解释道:“姐,我不是故意看你的……”
温雪抖了抖湿衣,无奈地道:“没办法,我先回房去了,你可不许扭头。”
“我保证不敢无礼的。”叶尘连续深呼吸三次,心道看看师姐的背影,她应该看不见吧?
此时屋外雨中忽然传来李福菊的大嗓门,“我他奶奶的,这鬼天气怎么又下起雨了,辛辛苦苦切的这点药白玩了,喂,龙傲天,快和我收拾收拾把药搬丹房去,要不师兄师姐们準护着小叶,大家一齐骂我,唉,到头来还是咱俩冒大雨拾掇,小叶都不知道死哪去了。”
温雪刚走到门口又窜了回来,看着自己和近乎没穿衣服的叶尘,若是李福菊和龙傲天走进来,八张嘴都说不清了,她慌忙打开角落的柜子躲了进去,叶尘不及细想,本能似的也一同鉆进柜子,温雪急道:“你不用躲的……”但李福菊自言自语的骂声已到门前,她只能由得叶尘进去,关上柜门。
空间狭小,可春色无边,叶尘与温雪的距离仅能勉强塞下一掌,他只觉满柜都是温雪潮烘烘的身子上散发的温润清香,再联想这个妙手回春,济药安民,被无数武林同道和百姓们敬重的女神医、女菩萨在自己身前的窘迫样子,胯下肉棒差点挑破短裤。
温雪感觉得到叶尘粗大的阳物一下一下不断点碰自己腿心娇嫩的花蕊,羞愤难当,但她终归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也知道叶尘这算是身不由己,她也不敢说话,只得极其艰难缓慢的转过身去,但空间实在太窄,稍微一动柜子就发“吱哑吱哑”的声音,吓得她赶紧止住动作,只是没想到这微微一扭,更让自己腿间两瓣软腻饱满的蜜唇和叶尘来个亲密接触。
叶尘色令智昏,自作多情成了:是否师姐也会感到寂寞?没记错的话温雪才刚刚二十四岁,这般风华正茂的年纪怎能忍耐多年孀居的日子?我可不能辜负了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竟解开短裤腰带,露出来的肉棒翘得更加坚挺。
温雪不往下看也知道了怎么回事,只觉得那条火热粗硬的阳物更紧的顶住自己潮湿、嫩腴的蜜蕊,霎那间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尖,丝丝滑腻的蜜液润进了被雨水浸湿的薄裤间,她越是向后缩,叶尘越是往前挑弄着她,温雪满脸潮红心中愤怒,拼命忍住又酥又涨的感觉,抬手横在二人中间。
接着听到龙傲天高声道:“大福,我听见柜子响,肯定又进老鼠了,我去看看。”
吓得温雪差点喷出血来,叶尘只心想这次恐怕是有生之年唯一亲近她的机会了,趁着温雪吓定,轻轻抱住了梦寐以求的绵软娇躯,蒸腾的体香带着一股甜味,下体肉棒也挤进了她夹紧的腿间,温雪别过头去,心道若是真让他人瞧见,只能一死了之了。
更远处传来李福菊的声音:“还老鼠?你怎么不说有老虎呢,快别打岔,赶紧过来搬!”
趁龙傲天出门,温雪喘息道:“小叶你疯了,你怎能如此对我?!”
叶尘陶醉在前胸被丰软美乳的挤压快感之中,闻言脑中嗡地一声,慌忙放开师姐,温雪羞急地伸手想拨开那根让她撩拨心尖的肉棒,这一握之下,叶尘只觉得她手心柔软细腻,下体又勃翘两分,一下也按住温雪柔荑,低声道:“姐姐帮帮我吧,我快死了。”
实际这一肉贴肉的接触也一下让温雪回到少女时期,在不方便的日子里或用手、或用脚,有一次甚至用嘴巴来解决丈夫的需求,极特殊的情境,蜜穴中的酸痒直叫人心烦意乱,外加不堪忍受的欲望折磨,只想赶紧结束,所以温雪紧闭双眸憋住眼泪,快速的帮叶尘手淫撸弄起来。
叶尘肉棒被温暖柔嫩的纤手煟得舒服至极,差点喊出来,不由得随之挺动。
温雪近乎呻吟地道:“你……你不要动。”
终于随着门口李福菊和龙傲天欢声笑语渐行渐远之时,叶尘一股浓汤般的精液被柔嫩的手心吸了出来,凑巧打在温雪那混着春液和雨水的花底部位。
两人近乎跌出了柜子,温雪瘫坐在地,雪肤平添几分粉嫩几分艳红。手上腿上沾满了油油滚烫的阳精,比起当日的季雨仙还要妩媚魅惑。
叶尘舒爽完清醒过来,看又不是不看又忍不得,温雪红着脸怒斥:“出去!”
随着叶尘冒雨飞奔出去,温雪并没有想象的怒气沖天,只是叹息喃喃自语道:“想不到小叶射得这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