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在基兰帝国北疆的边境城到处都有焚烧痕迹的城主府内,有数的几间被整理搭建出来的房间的其中一间门前,手持着银亮如镜的锋利长剑的菲奥娜有些蹑手蹑脚地走了过来。
少女显得很是小心翼翼,穿着软皮长靴的纤足没有发出一丝声响,走到门前,她持握着剑柄的双手分出一只静悄悄地推开房门,跨过门坎步入里屋。
屋内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唯有一张大床十分地显眼,却是原本葛兰大帐里放着的那一张大床,城主府内原本的物品在破城后,像是蝗虫过境一般被野蛮人劫掠一空,走时还顺手放了一把火,等到他们入城时还有着余烟袅袅。
因而目前的城主府中,除了很少的几间保持完好的房间被重新收拾好以外,根本住不下太多人,其中还包括葛兰平时形影不离护卫,他们只能在城主府外面搭帐篷。
守卫的松懈给了少女难得的机会,于是乘着护卫换班的间隙,早就犹豫了好几天的她终于下定了决心,今天拼了命也要斩杀这个玷污自己、使得她与尼尔之间的恋情蒙上一层灰尘的可恶之人。
十二天前她便察觉到了不对,念及前后两次失身的怪异之处,心底便认定了是葛兰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没想到他看上去道貌岸然,暗地里却是如此卑鄙无耻。
她恨的有些牙痒痒。
可前些天边境的局势十分败坏,而葛兰仅剩的高阶指挥官主动站出来收拾了残局,这让她根本无法下手。
她毕竟是帝国的公主,臣民们未来的女皇,即便再如何恨得牙痒痒,也不得不强行忍耐下去,不让自己的私欲让本就岌岌可危不堪的局面变得更坏。
但现在幸存下来的士兵和臣民总算重新建立起了城防,而且更重要的是,斥候已经回报蛮王军主力已经返回了大草原的深处,相信就算缺了个葛兰,她坚强的臣民们也不会因此而惊慌失措。
……
至于作为帝国公主却擅自刺杀高阶指挥官这件事,让父皇怪罪下来,她也愿意自己承担,即便因此失去女皇之位,她也要亲手除掉这个玷污了自己的淫徒,拂去自己与尼尔之间蒙上的灰尘……
抿紧了红唇,少女再次坚定决心,紧握着剑,感受着掌心渗出的一丝汗潮,愈加显得谨慎的走向那张熟悉大床……虽然此刻那张床上挂着纱帐,可那天发生在这张床上的羞耻记忆让她现在回想起来依旧脸色发烧,羞恼得咬牙切齿。
……
最后平复一下稍稍紊乱起来的呼吸,她再次迈动脚步悄无声息地走到床前,然后用剑尖轻轻挑开了纱帐。
可床上的情景让她刚刚平静下来的心跳骤然狂跳,只见葛兰全身赤条条的躺在床上,侧着身用手臂支撑着头,笑吟吟地望着她。
他浑身的肌肉精赤而有型,胯下的粗大肉条般的事物斜斜下垂,明明还未完全勃起,目测却已有将近十八厘米的长度。
眼睛不小心瞟到那里的少女芳心更是怦然狂跳了起来,触电般挪开了视线,可眼角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朝那里轻瞟几下……
仿佛要将那一丝悸动压下去般,她强迫自己思考着为什么会出现眼下的局面,她明明确认了好几天,葛兰每天都会这个时候午睡一小会,而且卫兵还正巧在这个换班……
她的心底忽然灵光一闪,顿时让她的银牙咬了起来。
很明显这几件事情串联起来,毫无疑问的指向了葛兰是故意如此设计,可为什么他知道自己要来杀他?而且还要制造故意的漏洞来勾引她?
一向聪明博学的少女有些混乱。
可不管是哪里出了纰漏,到了眼下这个地步她也不会轻易认输,即便……以过早地唤醒血脉之力为代价,也要奋尽全力斩杀淫徒。
但是击杀一个清醒而有戒备的超凡者,和击杀一个熟睡中没有防备的超凡者是两个概念,所以她决定先退后,转攻为守,给唤醒蓝龙之血争取时间。
一连串的心理活动只在瞬息之间,而现实中看到赤条条躺在床上的葛兰之后,菲奥娜只是停顿了不到一秒便谨慎地持剑向后退了一步。
可就是这样简单一步却出了问题,菲奥娜忽然面色一红,双腿不由得夹紧,长剑都抓持不住,差点掉在了地上……
床上的葛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不枉他这两天的夜里同她口舌交缠之时不停吮吸她口中的香津,而很少做交换,这个策略果然奏效了。
欲望母树根须是一件在贵族上层中十分出名的邪教封印物,如何发挥它的作用,早已被好事之人鉆研了个通透。
吻十分钟?
欲望母树根须又没有说明书,发挥作用的是唾液而已,吻的时候需要足够多的唾液交换,仅此而已,十分钟不过是好事之人测试出来的安全线,实际上大概舌吻六七分钟便可奏效,剩下的几分钟就是为了确保无事的安全余量。
可若是口舌交缠中,一直主动吮吸,那么体液的交换便少了许多,十分钟都还不够呢……以公主殿下摄取得到的唾液量,不看到他的裸体,闻到他的气味,也不会有什么异常,可若是看到了闻到了……
她的身体便会加倍的渴求起来。
「哐当」剑尖落到了地上,少女公主夹着腿,杵着剑,忍受着自下体传来的如同怒涛般的欲火,抬起头来怒瞪葛兰,咬着下唇,不甘到了极点。
这种情况不是第一次了,十几天前也发生过一次,后来那天夜里……她再次失身与眼前这个淫邪之徒,菲奥娜不是傻瓜,很明显她就是被下了类似于春药东西。
只不过入城之后,水与事物都是她自己经手的,没让葛兰的人插手,为何她还会中同一招?为何一看到他,欲念便如同火山爆发般喷薄而出?
羞恼不甘,可在欲念的影响下,被他压在身下的一幕幕,还有长达几个小时蚀骨销魂快乐,让她面色发红,下面也暗流涌动了起来。
可菲奥娜不甘就这样认命,不甘于被再次淫辱,甚至还隐藏这一丝害怕,因为那些销魂的快乐仿佛是一道道蛛丝,而葛兰则是勤恳的淫蛛,用蚀骨的快乐和欲念将她一点点裹紧,最后拖入欲望的深渊……
被欲火渐渐侵染的四肢百骸逐渐酥软,可她还是咬着牙关,用不甘、愤怒、害怕作为力量驱使着身体,倏然高高抬起长剑,向着床上气定神閑笑着的葛兰。
「啊……」
腿心的酥麻让大腿一软,可菲奥娜还是奋力的挥出了手中的长剑,银亮可鑒人的剑锋划下,噗嗤地一声砍如了床榻之上,只有剑锋的最尖端在葛兰的鼻尖上稍稍划开了一丝血迹。
可伤口却是如此的浅,甚至都没有渗出血珠,仿佛只是被叶子划了一下……
扑倒在床沿的菲奥娜只听见一声幽幽地叹息,「唉,看来我们的公主殿下要稍微地被惩罚一下了。」
紧紧攥住剑柄的手被轻易地一根根指头的掰开,然后葛兰提起剑在光可鑒人的剑身上照了一下自己的脸,还伸手拨了拨耳旁的褐色头发。
半响后,长剑「叮」的一声在菲奥娜面前被插入砌着光滑地砖的地面,「嚓」地一声如同插入泥地里一般,轻而易举地将半截银亮的剑锋插入其中。
那镜面般的剑身正好对着菲奥娜,让她看到自己双目水润,面红似血,娇喘吁吁的模样……
接下来的展开仿佛顺理成章般,她被再次抱到了那张给她留下了许多不堪回忆的大床上,哐当几声,银色铠甲被抛到了地上……然后脱掉了脚上的小皮靴。
她歪着头,迷蒙的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
可还没把她脱光,葛兰却忽然走下床去,赤着脚走在干凈的地砖上发出了啪、啪的声音。她转动眼睛,看到葛兰走到他挂在墻上的大氅披风前,在上面拔下了一根鲜艳的羽毛。
他要干嘛?
还不等她想出答案,葛兰便手持着羽毛走了过来,然后在床沿,她刚刚被脱下鞋子的一双雪嫩脚丫前半蹲了下来……
难道……
菲奥娜芳心突突直跳,升起了一个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葛兰伸出手抓住了她的一只脚,然后用两根指头拈着羽毛的根部向着她的脚心靠近……
纤细的脚踝被大手攫住动弹不得,莲瓣般的脚底透着酥润的淡淡橘粉色,小脚心的肌肤则柔滑雪腻,吹弹可破,显得异乎寻常地嫩滑。
在羽毛抵上来的那一刻,整敛如花瓣的嫩趾因为未知的恐惧微微蜷曲,嫩滑的小脚心也因用力皱起了几道细褶,然后就见葛兰的手指拈动羽毛的根部,让羽毛在脚心上轻柔地转动了起来……
「嗯……哈……啊……」
脚心传来的酥痒让少女浑身像是过了电一样,纤细的腰肢高高弓起,两只小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娟布,嘴里发出似吟似笑的声音。
「啊……哈……啊……哈……不……要……哈……」
仿佛处刑般的折磨只持续了数分钟,她已经变得花枝乱颠,香汗淋漓了,眼角流下的几滴眼泪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辱还是因为难耐。
可轻如鸿毛的羽毛被拿开也不代表葛兰会就这样放过她的玉足……因为代替羽毛的湿热的舌头。
它自柔嫩的脚心开始,一点点地舔遍了整只莲瓣般的脚底,五枚粉盈的嫩趾被一颗颗拨弄、吮吸、带来的刺激虽然不如羽毛那般强烈,却酥酥麻麻,有种被安抚的感觉。
让她小腹内的热流好似加快地涌动了起来,膣内也一点点变得湿热、酥痒、空虚、似乎需要什么粗长的事物来填满……
轻轻咬着银牙的菲奥娜双靥红的似乎要滴血,不知什么时候,玉足被放开,葛兰爬上床来也不知道。她感觉自己轻飘飘的,好像被抱了起来放在了床榻中间。
腹内欲火愈烧愈旺,一直烧到了脑海深处,让她浑身变得酥软无力,即便双手腕部被攫着,丝裙被脱下也无力做出任何反应。
在丝裙被脱下后,那双火热的大手便伸向了抹胸,他似乎非常了解抹胸的构造,自床榻和她的背部之间伸进去不到一秒,抹胸便一松,然后被他轻飘飘地抽离。
……
做完这一切后,葛兰抬起身体,低头俯视着身下这具绝美的娇躯。
此时全身只穿着一条亵裤的雪白胴体泛着淡淡的粉晕,浑圆而饱满的乳峰失去了抹胸的束缚也只是微微摊圆了一些,并且稍稍左右分开,双乳之间的幅度超过了胸腔的幅度,让雪肉显得沉甸甸,颤巍巍。
色泽粉红的乳晕微凸,其上两枚樱红色的乳珠凌然勃起,小巧浑圆得好似两颗樱桃,可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浑圆的乳珠上那两个细小的孔洞好似张开了一点点……
「不亏是公主殿下……」
意识仿佛在火上烤的她仿佛听到了一声赞叹,然后突如其来的,一只乳尖被人纳入了口中,乳晕被双唇吮吸,乳珠被舌尖拨动。
湿热、酥麻、快美,如同触电,又如同打开了一处开关,体内涌动的欲念再也无法抑制,樱嫩的双唇不由自主地张开,一声声仿佛不是自己发出来般的淫靡娇吟吐了出来。
她的意识还带着一丝不情愿和抗拒,仿佛和欲火焚身躯体处在不同的维度,可两者联系却切不开更斩不断,胸前传来的酥痒快美仿佛干燥的薪柴,让欲火愈加熊熊燃烧,不停炙烤着她的意识。
仿佛沙漠中的旅人,备受干渴和焦虑的折磨。
这让她不由得升起了强烈的渴望,更多的爱抚和安慰,一双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难耐的摩挲,火上浇油般想要借助着亵裤来安慰充血的蜜唇,可丝质的亵裤带来的安抚如同隔靴搔痒,不仅产生不了的一丝清凉和满足,更像是飞蛾扑火。
她原本抚在葛兰肌肉分明的胸膛上的玉手不由得伸向了自己的下面,然而在途中却被另一只大手给截住,被引导着握上了那根火热到极致的粗硕肉杵,它是那样的长,那样地勾翘,那样地威武。
她病急乱投医般的撸动着手里几乎握不住的巨棒,可却神奇地让欲火好似矮小了一下,可她不知道的是,那是投入大量薪柴后,一时之间的矮小……
「啧啧……滋……啧……」
葛兰捧着两只玉乳,左一口右一口,轮流吮弄乳尖,让两只娇红的乳尖更加晶莹透亮,时而他还将捧着丰满的乳侧将两只乳蒂并在一起纳入口中爱抚,或是伸出舌头挑拨。
「啊……嗯……啊……啊……啊……」
她扭动着娇躯,弄皱了娟单,被强烈的欲火灼烧着,仿佛全身上下都化作了敏感带,哪怕轻轻的一碰都无比的舒畅,可仿佛挠痒痒一般,每一次轻描淡写的磨蹭都是在撩拨,根本起不到止痒的作用,只会变得更加渴求。
「啊……啊……啊……呜……」
渐渐地她的娇吟声带上了一丝焦急的哭腔,葛兰这才抬起头,然后将脸伸到了她面前,仿佛被欲火烤焦的意识不放过哪怕一丝止渴的机会,不假思索地仰起雪颈,献上了樱嫩的红唇。
「嗯……滋……啾……嗤……啧啧……嘶……滋滋……啾噗……」
仿佛天雷勾动了地火,这一吻缠绵无尽,悱恻非常,四片嘴唇仿佛要将对方吞下肚子里般,好似对啃一般吻合在一起剐蹭厮磨,而两条伸出来的舌头搅的如同水轮,滋滋声根本停不下来。
葛兰的双手停下别的动作,专门捧着她的脑袋,激情地深着,整个上半身几乎全压在了她的身上,以其近百公斤的重量,将少女两座圣女峰都给强力地压了下去,雪白的沉甸甸地压在两胁,挤的圆弧饱满,鼓胀无比。
甚至将柔软的床榻都给压了下去,少女换气时的娇哼都显得沉闷无比,就这样吻了超过十分钟后,少女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顶着身上近百公斤的重量翻身,反而将葛兰给压在了身下。
然后仿佛骑马一般,她坐在了葛兰的小腹上,硕大粗长的肉杵就这痒被她的臀沟压在了下面,可那粗长的肉棒还是顽强地从腴美的耻丘之间露出了好大一截。
她面色酡红,双眼的水波迷蒙而魅惑,瞳孔似是没有焦点,而显得散乱……她低下头在看葛兰,却没有聚焦于其脸上,仿佛在通过他注视着遥远的另一个人。
一只修长的玉臂按在葛兰胸口紧致的肌肉上,另一只手伸到了自己胯下,将濡湿的亵裤往旁边一拨,蜜肉早已充血变的酥润娇红,被亵裤遮住半边的冰凤展翅翱翔。
两瓣饱满娇腴的外唇间,鸭子嘴般的娇红蝶唇探出了娇唇,稍微左右分开,在其中间,一缕带着气泡的透亮淫浆倏然垂落,就那样落到了下面黑粗的棒身之上。
玉手向下,洁白的纤指扶起粗长弯硕的大肉棒,肉棱勾翘的兇狞龟头擦着挺立的粉色珍珠,划开微分的酥红蝶唇,与此同时,少女的纤腰一挺,粉臀便往下坐去。
「嗯……啊……」
两瓣腴嫩的外唇肉眼可见地被挤满撑圆,发出着唧咕的水声向下吞没了小半根粗杵,少女踏着床榻上的莲足难耐地娇蜷,匀称而纤长的小腿也在微微颤抖。
十多天没做,原本稍微习惯了大肉棒的膣穴再次恢复无与伦比的紧致,此时骤然纳入这等粗长之物,让少女觉得下面酥痛难忍,连熊熊的欲火都压下去了几分。
挺着纤美的腰肢,她双臂向后撑在葛兰的大腿上,想要就保持着这个样子休息一下,却没料到身下的葛兰忽然扭了扭臀部,大肉棒最粗的部分在膣内一搅。
「啊……」一声音调拉长的惊呼,少女的小腿抽筋般一软,通过一根硕杵连接在葛兰腿腹间的翘臀「啪」地一声坐落,倏然将弯翘的硕杵完全吞没。
「啊……」
淫媚凄哀的婉转娇吟声起,只见那根天赋异稟的粗大弯杵已经彻底消失在了雪白饱嫩的耻丘下,而两瓣浑圆腴美的臀肉坐实在葛兰的臀腹之上,少女白雪平坦的小腹也微微凸出了一道痕迹。
少女低着头让冰蓝色的秀发垂落,浑圆硕大的乳峰吊在胸前,小嘴里发出着粗重的呼吸,双手在葛兰的胸膛上抠出血痕……
看上去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可即便如此,仅仅过了半响之后,她依然小心翼翼地撑着他的胸膛,让浑圆的臀部在肉杵上开始了上下吞吐。
「嗯……嗯……啊……啊……嗯……」
一开始直击膣底宫口的猛击确实让她酥痛难耐,甚至还以为自己被撕裂了……可紧接着,酥痒如蚁爬的膣内肉褶像是被火红的烙铁烫平的酥爽快美涌上心头,瞬间将所有残存理智彻底击碎。
「滋……滋……滋……」
仿佛骑着一匹俊马,赤身裸体的少女不停扭动着腰肢,款摆着翘臀,幅度小而频率快的吞吐着粗硕的肉杵,每次都只吐出一小截便扭动吞没,丰沛黏稠的淫浆在两人的臀胯分分合合间牵长拉丝,显得淫靡非常。
葛兰双手枕头,半瞇着双眼享受着少女的主动奉献,婉转动人的莺声浪吟响彻在房间膣内,床榻和纱帐有节奏地轻摇,随着窗外射入的阳光缓缓拉长,两人似乎忘却了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