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白嫩酥红的莲足被反复嘬吮、舔舐、柔嫩的脚底与玉趾到处都是湿腻的口水……
末了,哈桑还手把玉足啃吻嫩若婴臀的小巧圆踝,直到留下了几个牙印方才罢休。
「啊、嗯……啊啊……呀、啊啊啊……」
期间,他的抽插也未停下,将已经红彤彤的娇艳蜜唇插得汁水四溢。赛琳娜款腰摆臀,婉转吟叫,让浑圆的雪臀以各个角度迎接肉棒的抽插。
操到兴起,哈桑将沾满口水玉足扛在肩头,手臂直插赛琳娜腋下,整个人凭借着重量向下压去,将赛琳娜压得雪股高翘,香膝压乳……
「嘶呃……!」
他脚踩床榻,面部胀红,臀部一下下撞向朝天的雪臀,一根弯硕、青筋鼓胀的肉龙裹着湿腻黏浆在臀缝间飞快的进出,小腹和大腿与圆臀拍击,打得肉浪簌簌,滚滚泛波。
美人那浑圆硕大蜜桃肉臀,因为姿势而大开的臀瓣股心,长在那里的酥粉菊花娇艳的盛开,花纹整齐的微凹花朵像是在承接朝露般,接引着膣穴口流淌而下的白腻黏浆,然后沿着股沟向下流淌,直到翘起臀部滴落到下方的床榻,让湿痕越染越开,宛如尿湿的痕迹。
「啪、啪、啪……」
挛鼓而起,如同一个褶起的大肉囊球般的硕大子孙袋一刻不停地砸在臀缝里,让流到股心菊花上的白色朝露四散飞溅,落到臀瓣上会随着拍击牵拉银丝,落到四周的床榻则更增添一丝湿润。
「啊、啊啊!不……不要!好麻……好麻呀啊啊啊啊——」
她全身颤抖了起来,汗出如浆裹,螓首不停扭摆,让一头沾上了湿意的漆亮秀发流水般瀑散、铺陈在了散乱的床榻上,修长的脖颈韧肌鼓起,染满酥红。
「呜、呜呜……啊啊啊……!」
蓦地,她纤腰一拱,呜咽声如诉如泣,圆臀上挺,雪背颤粟……哈桑挺脖嘶喘,竟也停下抽插,只是将硕大的肉杵完全插在两瓣绽开的娇艳蜜唇里!
被肉龙彻底贯穿的膣穴口忽然迸发出一缕白稠黏浆,逆势喷溅将男人的褐胯阴囊染湿变白,与此同时紧紧压覆臀瓣的精瘦屁股开始颤抖,硕大的阴囊不停收缩。
……
或许是爱人正在瞩目,赛琳娜的高潮来得极为强烈,酥麻的快感如潮,无可止歇,小腹深处的子宫剧烈收缩,连带着平坦的莹白小腹都在不停波浪般抖动痉挛。
身下美人高潮的时候,又紧又湿的肉壁死命的蠕动夹吸,肉杵几乎如同陷入了剧烈歙缩的鱆腹,别说抽插了就是动一下都难!
深陷那穴芯子里的龟头只觉得一阵阵酥麻沖击而来,同时那若有似无的小孔张得更大,让龟头陷得更深,可越和那圆扉契合,就将喷射堵得越严实。
哈桑恍惚间想起,小时候在城中喷泉饮水,越将那出水孔堵得密实,水柱喷得越高,甚至不需要低头就能用嘴承接……
微带刺痛的酥麻从龟头蔓延到整根肉杵,他再也忍不住,子孙袋剧烈挛缩,肉杵不停搐动,滚滚的热浆通过与龟头密接的圆扉涌向孕育生命的子宫!
但因为难得的潮喷,射进出的精浆大部分没能留在子宫,而是在因为热流的刺激,愈发收缩的剧烈起来的子宫里头打了一个转儿,和花浆不分彼此,水乳交融在了一起,然后再次喷了出去。
两个屁股都在颤抖,臀间溅射白浆时,也不知是哪一方主动,两个屁股开始旋扭磨合起来,就着这到处都是的浆腻润滑,磨得如胶似漆,难舍难分。
一白一褐两个屁股如同磨盘般上下相合,以深深插入的肉杵为中心,顶着小圆扉颤抖旋磨,肉杵在膣内搅动的唧咕声中,白稠的黏浆从绷圆的膣口汩汩挤溢而出,沿着股沟形成了一道乳白色的细流慢慢淌下。
两个屁股几乎配合的天衣无缝,各司其职,褐色的精瘦屁股负责在上面研磨,雪白的浑圆屁股负责在下面出浆——
从股沟淌落的浓稠白浆无法被早已湿的一压就冒液泡的床榻吸收,白糊糊的黏在上面,显得淫靡至极。
「哈、啊、哈……」
赛琳娜的雪肌沁满香汗,到处团起艳丽的粉晕,双颊晕飞,大口喘息,一双美眸迷离泛波,柔情似水乜视哈桑,挺起雪沃沃,浑圆娇挺的酥胸:「亲我~」
哈桑喘息一声,俯首对着赛琳娜的脸胡乱亲了下去,脸颊、鼻尖、鬓角、额头,后来不止是亲,更是伸出了舌头在赛琳娜脸上寰转舔舐,尝尽了香嫩汗肤的滋味。
直到在赛琳娜的优美菱唇外轻叩门扉,她脸颊早已一片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来,自然而然红唇轻启,迎进了紫红色的宽大舌板。
「滋、啧、嗤、啧滋……啾啧……」
赛琳娜张大红唇,任由对方的口水滑落自己的口中,舌头在这湿黏的战场相互纠缠,搅得水声大作。
四片嘴唇时吻时分,粉腻香舌和紫红大舌缠绵不休,互相缠绕剐蹭,晶莹的涎液从唇角滑落,吻时红鱼蠕动,分时牵拉银丝……
不知吻了多久,各自因为换气,稍稍喘息了几下,便又在嗯啧声中,让双唇再次吻合,两人这次吻得更密,碾转着脑袋,反向侧过,蠕磨歙啃,一时间鼻音娇腻、吻声啾滋。
几乎可以称得上难分难解,缱绻悱恻。
「嗯、滋、啾嗤……啧滋……」
十指摸索着相互扣紧,鼻翼就着汗水相互厮磨,双目紧闭,娇癡沉醉……
见她脸上挂着满足娇慵的神情,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连肉棒都还插在里面,便以旖旎的激情舌吻作为休憩……
而且在整个过程中几乎没再看自己一眼,尼尔心颤、酸郁、嫉妒、但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酥爽!
他的洁凈的额头微微见汗,这强烈的刺激让刚刚看到两人共赴高潮都没泄出来的精华,在玉枝的一跳一跳中,从凛然的红梅中一泄如注!
数量稀少的洁白玉浆淅淅沥沥的撒落在了红色的地毯之上。
深吸一口气,缓解脑门的跳胀。尼尔按了按太阳穴,自己的黑白天使準备的惊喜,真的太让他「惊喜」了!
不过的确足以让他忘却那一丝消沉,顺带……连神秘书籍的能量都快满了。
再次凑到门缝瞥了一眼,目光在两人掌心相贴,密扣不分的十指上停留了一下。
酸郁又上涌了……
而且估计里面的两人还要亲很久,哈桑都射四次了,就算亲完也不一定能立马开干,因为他不像尼尔那般拥有凤凰之力,不需要休息便能再次勃起,或者只要欲焰不灭,玉茎就能一直笔挺。
而尼尔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想看正戏。
所以他的被「惊喜」所激发的欲焰,需要一个去处……
精灵女王,他的母亲——姬丝瑞娜。
记得在来的路上,姬丝瑞娜一醒来就会求欢,那是因为她的涅盘是因为黑龙之血污染被提起催化了的,因此姬丝瑞娜不仅一开始就有大多数的时间会陷入沉睡。
到了后来,甚至除了交媾意外的时间都会沉睡。
不过尼尔知道这并非坏事,被拔苗助长的涅盘是需要时间来慢慢弥补的,更何况拔苗助长之物还是催生淫欲的黑龙之血,想要将之去除,也只有靠凤凰之力慢慢消磨。
幸运的是,得到了姬丝瑞娜第一次的人是他,如果是蛮王之类的,凤凰之力就会被他们当做养分所吞噬殆尽,而在他身上却可以生根壮大。
经过那么多次的交媾,姬丝瑞娜体内的凤凰之力被他反哺,所以才能和黑龙之血达成均势,无论哪一方占上风,姬丝瑞娜都能醒过来。
但如果是黑龙之血压倒了凤凰之力,那么堂堂精灵女王就要变成一个无棒不欢的欲女了……
他绝不能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而他的精华,正是他体内蕴含凤凰之力最多的东西,射在地上太过可惜,如果射在姬丝瑞娜体内,就能加快她醒来的时间。
况且,这也是为了他自己,一举两得。
……
尼尔不知道,就在他迈步离开后,房间中赛琳娜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忽然甩头抽舌,然后抽出了与哈桑十指相扣的双手,径直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了。
「唧滋」一声,半软的硕茎从湿粉狼藉的阴唇中抽了出来,湿漉的玉胯间,外阴翻绽,花唇红得似血,到处是白腻的浆汁,小指般大小的膣口微微歙合,顺着褶皱溢出浓浆。
但随即,玉腿合拢掩盖了一切。
黑发美人娉婷优雅的从湿润的床榻上斜坐而起,虽然全身粉晕未褪,香汗淋漓,但娇红的俏脸上居然已经恢复了些许一贯的娴丽雅静。
哈桑被推得双腿大开的坐在床上,胯下肉杵歪向一边,上面裹满湿腻的淫液,尤其龟头下面的冠沟处积满了膏腻的白浆。
「你、你干嘛?」
赛琳娜红晕犹存的俏脸清冷地乜了他一眼,说道:「你出去。」
「什……!」
哈桑心底一凉,这眼神和刚刚的迷离含情、缠绵娇癡的眼神完全不一样,澹然冷清,甚至显得有些漠然。
她看着哈桑疑惑的脸,黑暗精灵间相互吸引是本能,注定会爱上彼此……所以她也并非不「爱」哈桑,否则又怎会允许他的恣意在自己体内播撒精种?
甚至怀上他的种?
但这份源自于天生相性的「爱」,同尼尔之间至死不渝的爱比起来,几乎可以称得上九牛比之一毛,她十五岁那年被同为黑暗精灵的阿尔弗雷德开苞,后来还被调教了两年,都没有抛家弃国的爱上他。
一个才相识没几天的「哥哥」又怎么可能同尼尔相比?事实上,他就连阿尔弗雷德都比不上……
要是爱人不喜欢「NTR」她又怎么可能允许他碰自己一根趾头?
今夜从一开始的主动引诱,一直到现在射精四次,高潮数不胜数,其实唯一的原因只是要让爱人「高兴」而已。
为了尼尔,对她来说包括哈桑、阿尔弗雷德,甚至日后的孩子都只是可以利用的工具而已……
看着眼前的美人娇柔侧坐,玉趾娇蜷,两座浑圆乳峰毫无遮拦的模样,哈桑即欲焰膨胀又恼恨她的无情,简直是真真正正的「抽屌无情」
他忍不住伸出手把住面前的温软玉足,轻薄酥粉软嫩的脚掌,珍珠般的玉趾,滑腻的脚心。谁知美人柳眉倒竖,径直一脚踢了过来,用曼陀罗花汁点缀的香滑玉足踹到了他的脸上,用力将他一脚踹开!
哈桑瞪大了眼,手抚被玉足踹了的脸颊,尽管玉足的脚底极为的柔滑软腻,不可能带来什么疼痛感,但其中含义却让他满眼不可置信。
刚才水乳交融的欢乐、迷醉癡缠的舌吻都是假的吗?
妓馆的婊子也不可能这么无情啊!
赛琳娜冷着脸,然后忽然打开双腿,再次露出了阴唇绽放,花唇娇红肿胀,膣口歙合溢浆,看上去既淫靡又狼藉的蜜穴……
「想插进来吗?」
哈桑全然忘了被脚踹的屈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濡湿的蜜唇,连连地点头。
忽地,玉腿再次合拢,将蜜穴遮掩。
赛琳娜伸出手摸了一下自己雪润光滑的腿胫,然后伸出刚刚踹他的那条美腿,膝弯轻柔地搁在了另一只腿上面,玉足扳直,白腻无暇的脚背,酥红盈润的趾尖正对着他,道:「那么像最开始那样,一点点舔上来……」
哈桑已经忘了赛琳娜接下来说了什么,他只记得自己扑上去发狂也似的吮啃玉趾,同时脑海里浮现起了夜里的那一幕。
半夜里,她让他守候在门外,过了很久才突然叫他进去……
只见她一身薄纱般朦透的黑色衣裙,轻柔般的裙摆下面,是两只在裙色的衬托下白得有些耀眼的玉足,玉趾整齐蜷敛,涂着淡黑色花汁的趾甲点缀其上,如同美丽的曼陀罗。
走进一些,雪梅般的幽香嗅入鼻尖,他不由得怦然心跳,明明光着的身子都搂过,紧窄的蜜穴也肏过,甚至每一根脚趾都被他舔过、吮过。
可不知为何,还是会让他那般蠢动!
但主人醒来之后,即便再蠢动,他也只能毕恭毕敬,绝不敢再有丝毫冒犯。
如果被她告诉了主人……
他想起主人击败他时,那无可阻挡的力量,还有审判他时,美丽又慈悲的面容,以及能让他感到自己无比污秽、低劣的神性玉体!
还有最后,封印半天使级灾祸时,那震撼人心力量、浮与天际的石球,他发自内心的崇拜、皈依还有……恐惧!
然而,他看到这个女人向他伸出了五枚花瓣玉趾,还有白腻莹润,浑圆不露骨的脚背……
这是让他行吻脚礼吗?
不、不……只有主人才配我行吻脚礼!
白天那次,也不过是因为主人的要求才行的!
玉腿抬起,丝滑的裙摆自更加滑腻的雪润小腿上滑落,玉足微微扳起,纤趾蜷拢,趾尖酥红,活像五枚由大到小的粉色珍珠……
他的脑袋一懵!
回过神来,他已经趴伏在地上抓着脚背肆意亲吻了上去,舌头扫动一直洗礼了整只玉足,然后他沿着滑腻的腿胫一路而上,裙子下面不着寸衫,娇腴的大腿间夹着一只浑圆饱挺的雪鲍。
两瓣娇腴的大阴唇因为充血微绽,粉腻的花唇间透出了一抹晶莹的亮光,属于雌性的诱人馨香迎面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