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尔来到姬丝瑞娜的门前,忽然目光凝固,因为他发现……这个房间的门扇也留出了一条缝隙,若有若无的滋吮声从里头飘了出来。
尼尔莲瓣般的玉足忽然止步,纤长脚趾微蜷,扣在了红色毛毯上……他的心跳骤然加快,这种既视感就像时刚才在赛琳娜房门前那样,某种令人酸闷的预感徘徊上了心头。
让他的心脏忽地怦跳!
深吸一口气,尼尔再次迈动雪足,但这一次却落脚却像猫掌般轻柔,连赤足踏在地毯上的沙沙声都没有发出。
白天的长廊中微有些昏暗,衬托得门缝异常敞亮。
「滋……嗤……」
隐约有细微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像是喝水、吸吮面条的声音……不知不觉,尼尔的雪躯微微颤粟,肌肤上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小腹下的玉茎笔挺如枝,凛然绽放。
怀中奇异的心情,尼尔再次凑近门缝。
顿时,房中的一切尽收眼底;在天鹅绒的床榻上,横陈着一具完美的玉体,床上的绢丝在玉体周围微微下陷,珍宝般的衬托着雪白娇躯的苗条莹润的四肢、躯干。
火红色的秀发瀑散在螓首四周,像是一幅跃动的火焰,鲜艳而极具生命力。
纤细的鹅颈下面,玉肩若削,小手合拢于雪坦的纤腰上,而最引人瞩目的酥胸宛若雪堆的小丘,倒扣的玉碗,顶端乳晕淡细,粉得几乎看不见,上面樱色的乳头只比红豆略大,稚嫩得惹人怜爱。
但令尼尔心头一窒的是,两颗细嫩的乳头周围布满了晶莹的口水,雪润的酥胸上还留下了一行淡淡的牙印,乳根部分更是残留着红红的指印……
酸郁的沖击中,目光再往下看,姬丝瑞娜又细又直的长腿被推至两侧,纤细匀长的腿胫尽头是一双踝圆趾蜷,纤窄漂亮的白皙玉足。
玉胯毫无遮拦的敞开,浑圆酥腻、饱满凸挺的耻丘上那丛稚嫩稀疏的纤细火茸也好似被唾液沾湿,绺结于雪腻的肌肤之上。
一双褐沉枯瘦,粗糙褶皱的手掌五指撑入莹白酥腻的大腿,让雪股间的桃裂蜜缝绽放开来,一颗发丝花白的头颅正埋入其间。
蜜肉酥粉莹透,湿润晶亮正在迎接一条遍布苍白舌苔的褐红舌头的洗礼,雪酥蜜唇内侧粉嫩的贝肉、穴缝顶端微微充血勃翘的珠蒂、娇脂般的粉腻花唇、开歙的小巧膣口被舌苔一遍遍来回舔舐……
舌头和蜜肉翻搅不休,这便是滋嗤水声的真正来源……
看到这一幕——
尼尔只觉得,仿佛有人在自己心底捏碎了一颗苦橘,酸涩、沖人、郁闷,可如影随形的酸麻、触电般亢奋却让他难以迈动脚步……酸闷的快感中,他脑海中浮现出了赛琳娜的口型。
惊喜的后面好像还有……鼓励。
「嗯、啊、啊啊~~」
赛琳娜一双纤长匀称粉腿缠绕在哈桑背上,姣美玉足莹润雪腻的脚背相互勾缠,玉颗珍珠般的足趾勾翘,如同黑色曼陀罗般艳丽盛放。
而雪白的双手则按在自己胯下,一耸一耸,不停发出滋嗤的啜吸声的毛茸茸黑色脑袋之上。
她美目迷离,张嘴欢叫,双颊彤艳酡嘴,俏脸上写满了慵绻的快意,妩媚动人……
感受着敏感的花唇被火热的唇瓣噙吮、啜吸、还有淫蜜和精浆被从膣穴中吮吸走的酥麻快感,她放声叫喊,任由被酥麻、酸意刺激出的尿意喷薄而出。
同时一双玉手牢牢箍抱哈桑的脑袋不让他动弹,将淅淅沥沥的温热液体喷洒在了他的脸上、发间、嘴里。
「滋、滋……滋嘘……」
温热的液体从嘴边的肉唇间滋嘘喷洒,猝不及防的染满他头、脸,洗礼了他一遍后沿着下巴和脸颊洒落,而从黏稠度、以及水量来说,绝非膣内的蜜浆。
然而鼻尖所嗅到的气味微带雌蕊特有的腥躁,清爽甘彻,宛若花浆混入泉水的陈酿……淅淅沥沥从湿腻蜜缝灌入口中的温热体液没有一丝尿液的腥骚苦涩,反有着一丝青嫩浆果般的微甜微涩,甘美适口,勾人生津!
于是他抛弃一丝微不足道的犹豫,沉醉的碾分阴唇,大口吮吸吞咽,让膣口上方抛洒而出涓涓甘泉一滴不漏在唇齿间反复品味,汩汩下咽。
「啊、啊啊啊……!」
赛琳娜美目迷离的仰颈娇呼,在这如潮的快感中,她却忽地勾唇一笑,不是因为胯下的哈桑在阴唇间甘之若饴的舔舐、啜吸自己的尿液……
而是,爱人应该已经看到了自己给他安排的「鼓励」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喜欢?
老园丁似乎叫做康斯坦斯,这可是无忧宫最老的仆人,还是前代女皇时期进来的,而她安排他来照料姬丝瑞娜,让他负责给精灵女王擦拭身体,喂食把尿……
结果当然不言而喻。
不过她也不愿意让爱人太过于吃亏,姬丝瑞娜再怎么说也是爱人的至亲,虽然在路上爱人和她的如胶似漆让她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嫉妒」,不过她也不愿在这种情况下,让爱人的母亲被人稀里糊涂的占有。
所以她做了一些小小的测试,确保了这个年迈的园丁已经无法勃起,她才放心的让康斯坦斯去「照料」姬丝瑞娜……
尿尽,她推开犹自在阴唇间癡迷吮舔的哈桑,修长匀直的双腿大大张开,露出了胯间被洗礼得晶亮濡湿的蜜穴,泛红的雪唇胀绽,娇腻充血的花唇歙张,然后对他说:「来吧……」
哈桑喘着粗气,仿佛听到了天使的传达的旨意,低声嘶吼一声,整个人扑了上去压住赛琳娜诱人的娇躯,鼓胀得不像话的肉杵仿佛倦鸟归巢般,抵上雪股间绽开的阴唇,龟头蓦地陷入滑腻的包夹。
然后他的臀胯一沉,硕大的龟头在肥厚雪唇的包夹下滋嗤一声向下滑动,碾分花唇,然后半截龟头倏然滑入缝底的微歙膣穴,一道白腻的黏浆滑落,硕长的弹滚肉杵一下子深入了进去!
两人同时一声呻吟,停滞了片刻……
紧接着,玉腿环腰,足趾娇蜷,一双纤白的手也搂住了哈桑的肩颈,精瘦的褐色屁股抬高上挺,抽离到龟头卡膣,仿佛蓄力般停滞了片刻,然后倏地一声狠狠插落!
「啊啊啊啊……!」
变调的尖声中,男人的粗喘、湿腻的唧响、密集的拍打声响彻交织,已经摇晃了半夜的床榻,再一次如诉如泣的吱呀响了起来。
……
在赛琳娜给予的这份「鼓励」面前,尼尔的天眼不知何时已经开启,所以所以床榻上老人吐舌恣意轻薄娇花景色,他看得比当事人还要清楚……
天眼的视野之下。
头发花白的脑袋犹如一个大号的蜜蜂,埋首股间盛开的粉花,勤劳地采攫甜美的花浆。
褐红色、唇纹深如沟壑的唇瓣如癡如醉的碾吻雪唇娇腻的贝肉,时不时噙吮娇红的花唇、逗弄嘬吸粉褶间勃翘的花珠,或者整张嘴覆盖上去,滋滋地吮吸舔舐。
「滋、啧、噗啾……嗤滋……」
天听之下滋滋啾啾地声音也变得无比清晰,仿佛就响彻在耳边。
沉闷的喘息声中,尼尔只觉有人在自己后脑勺敲了他一记闷棍般晕乎乎,心底的酸郁涨得不能再涨,让他浑身都微微颤粟,脚趾死死抠入红毯……
明明正在看着,先后赋予了自己两次生命,对自己而言最为神圣而特殊的娇花被唇舌玩弄玷污,那舌苔厚实的紫红色肉条伸入白桃般的肉唇中,翻搅、舔舐、吮吸、汲取着香甜的蜜汁。
他却一动也不能动,胯下的玉茎硬得浮现青痕,不受控制的一跳一跳,泄出了第二发凤凰精华。
……
康斯坦斯今年八十二岁,经历过前任女皇执政后期无比安泰,贵族不欺凌,平民不弯腰的美好时代,曾经是个向往着荣誉,满怀着憧憬闯蕩帝都的骑士之子。
可他来了才发现,初见时彬彬有礼,似乎十分平易近人的贵族,在决斗场、斗兽苑之类的场所里,酷爱血腥和残暴,满脸狰狞地下注,对着一地的血肉狂欢!
他为了博取名声,自愿成为角斗士的行为,简直如同绵羊主动进入虎口,不到两三场的决斗,他便被另一名蛮族角斗士用重锤砸翻在地,像小鸡般被踹断一条腿,然后在他的惨嚎身中,被蛮族角斗士高高举起,狠狠摔击倒了地面上。
他只觉得牙齿碎落,沉闷欲死,喉咙血腥翻涌,先前被踹断的大腿已经失去了知觉,然后一只大脚再次踹到了他身上,像是压上了一座大山。
他意识模糊的听见蛮族人的大吼,紧接着是周围看台上的震天狂呼,没有任何人会留意他一下,仿佛这个来自于乡下的骑士之子不过是一只被踩扁的虫豸。
救了他一命的……
是离家之前,父亲沉默地交给了他的那套祖传骑士盔,从爷爷辈传下来的盔甲的胸甲部分的内侧用秘银刻画了一个降低沖击力的魔法阵以保护最重要的躯干。
可尽管他活下来了,但低价的斗气被恶意打散,而且折断了的大腿无人医治变成了跛脚,他的梦想和一切都破灭了……
他不敢回去面对父亲沉默的眼神,被从角斗场赶出来后就窝进了旅馆,买酒麻醉自己,家里带来的钱用尽了,就卖掉已经半废的祖传盔甲,继续换取三三两两的银币买酒寻求迷醉。
这也耗尽之时,他成了一个跛着腿在街上乞讨的乞丐……
直到,神只般黑发尖耳的银月女皇在露台上俯视圣丹露琉枫时,发现了在玫瑰大街上乞讨的他;女皇的怜悯让他进入无忧宫当了一位园丁,除了这个,也没有什么是跛脚年轻人能干的了。
这一干就是六十多年,他从跛脚年轻人变成跛脚老头,其间再也没有一次返回家乡……
后来世道变了,贵族们肆意趁威,欺凌霸世,他们都说贵族们变了,可要他说,贵族们可没变……他们一直都是那样,只不过头顶了少了一柄威慑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罢了。
好在再怎么乱,终究也没波及到无忧宫。
他便继续做着这份干了几十年的园丁工作,照顾着花花草草……有时也会羡慕蜜蜂的,尽管短暂却沉浸于甜蜜中的一生。
直到现在,他已经八十二岁,无忧宫的仆人里,和他岁数差不多的,几乎都已死去,就只剩他一个跛脚的老康斯坦斯还活着……但他们死了,至少还有家人领他们回去安葬,而他却已经六十多年没有回过家了。
沉默的父亲,操劳的母亲早已化为了尘土,弟弟即便继承了家业,多半也已经埋在了土里,他的后人甚至可能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孤寡老人的亲人存活于世。
他已经没有家了,死后的归宿也只有城外的无名公墓,连一块刻着名字的墓碑都不配拥有,永远的沉眠于烂泥之下,最后化为一捧尘土。
时光流逝,死亡一步步逼近,苍老的肉体布满了老人斑、体臭,新来的仆人没人愿意和他说话,嫌弃他的行动缓慢、无用,目光像是看着一具已经半截身子埋在土里的尸体。
于是他日渐沉默……等候着已经一眼就可以望到的死亡来临。
可没想到,有一天,许久没有回来过的三公主忽然找到了他,靠近后,那他从未嗅到过的迷醉芬芳让他促手锁脚,甚至都不敢看公主无暇的脸庞。
但公主却走近了过来,他低着的,已经有些模糊的视界里看到,一双穿着透黑水晶鞋的纤长玉足停到了他的面前。
然后……公主做出了一个他做梦也没想到的举动,她伸出雪白莹润的手臂,摸到了他有些骯脏的灰色裤子上,令人炫目的纤指隔着裤子摆弄他的软塌之物。
六十多年未曾真正用到过,甚至最近的四十多年更是除了排尿,什么也做不了的软物,被公主修长的手指隔在裤子灵活的把玩,极近的距离下,比他照料过的鲜花也毫不逊色,而且更加温香的芬芳传入鼻腔,让他呼吸逐渐粗重。
可胯下的软物却是真得有心无力,塌塌的丝毫不变……
许久,公主似乎满意的勾唇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臂,然后交给了他一个除了已经干了六十多年园丁工作之外的新「任务」
照料一位沉睡不醒的精灵……
被管家带到从未踏足过的堂皇宫殿,他沾着花园里泥土痕迹的灰鞋在光洁的石砖、精美的地毯上留下了骯脏的痕迹,管家皱眉,似乎在低声的在咒骂,却终究还是捏着鼻子带他来到了一处华丽的广间。
他低下头的余光中,分明可以看到管家眼中流露而出嫉妒和遗憾,他怀中奇异而颤粟的心情颤巍巍地推了大门,跛着脚走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