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斯一辈子也没见过真正的精灵,尽管精灵也是真实存在于世上的物种,对他来说却像是传说一般飘渺的存在,甚至只当做童话故事来听。
不过现在,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精灵……
她有着一头火红色铺陈于床榻上的头发,两旁探出的雪色尖耳缠绕着些许流泄般的赤丝,脸庞美得如同神只精心塑造,虽然好似带着一丝少女感,从安详的神态上却完全不似少女般娇憨,清冷而稳重。
天鹅般颈项下面的娇躯,却不知为何的完全赤裸袒露,哪怕是最私密的部位,也没有丝毫的衣衫……
康斯坦斯毕竟活了那么多年,精灵的传闻还是知道一些的,可他虽然不感到惊讶,但还是为精灵的美丽而感到震撼!
赤裸的雪白娇躯有着纤细匀长的四肢,宽肩薄腰,玲珑有致,尽管体态如此苗条纤细,但手脚、腰肢依然有着柔美鼓凸的肌肉线条。
肌肤则比绢丝更加白皙,比冰雪还要晶莹,胸脯尖尖贲起两座雪白乳丘,顶端勾翘的蒂儿仿佛雪地里娇艳盛开的红梅。
浑圆的臀部,以及那双雪腿纤长得令人心颤,但绝不使上半身看起来过短,小腿雪胫尽头的白皙玉足纤窄修长,十枚淡粉色的趾甲点缀其上,宛如盛开了鲜花。
这个躺在床上的精灵,简直完美得有些近乎于不真实,虽然没穿衣服,却似乎也没有减损这份美丽!
拖着一只腿脚,康斯坦斯走到靠近床边,在将这份美景更加清晰地收入眼中的同时,又嗅到了一抹夹杂着乳香的清幽体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作为一个年少跟着父亲修习武技,稍有所成便闯蕩帝都,最后沦落为大半辈子修剪枝叶的废人,那双黑褐枯瘦的手拿起剪刀或许还得心应手,但照料别人,是他从来没有做的事情。
甚至与女性接触的经历,他恍惚之间也只想得到在故乡的草堆,散落的麻布衣裙中,那消瘦甚至有些嶙峋的裸体,并不白皙,除了胸前坟起的小丘带着一丝莹润之外,满是瘦黄的肌肤……
六十多年过去了,他再次回想,恍然间竟然连曾经日夜想念的她的名字都已经忘却,只记得她胸前白皙乳丘上的两点褐红,还有她裹着自己送给她的红色头巾下面,那殷切而盼望的眼神。
久远的记忆里也只剩下了那一抹深色。
可即便早已模糊、经过美化后的记忆里,她胸前的那对鸽乳,也绝不可能比得上眼前雪丘的莹润酥腻、粉嫩无暇,只有那一丝属于少女的稚嫩微略相同。
他举起双手,看了一眼自己布满深刻纹路的手掌,甚至于该不该用这双手掌去触碰那雪莹无暇的肌肤,都使他有些踌躇。
以至于整整一个上午,他就站在离床榻不远也不近的地方没有任何举动……直到中午,有几个靓丽侍女走了进来,她们捧着盘子,其中有热水、丝巾,还有雪白汤汁般的盛在银碗里的食物。
她们略带嫌弃地望了他一眼,但还是招呼他走了过来,然后在他的怔然中让他来清理精灵的身躯,这让他恍惚地想起自己来这里时做什么的……
可明明有着青春的女性侍女,为何还让他一个老迈的园丁来照料精灵?
但他没有机会质问,因为侍女们已经自顾自地动作了起来,她们先是让两个人将床上的精灵搀了起来,然后扶到床边,另外两个人则在他身边,先是教他怎么擦拭,然后便将银盆中打湿的白色绢丝巾交到了他手掌中。
粗糙的手握着湿柔的丝巾,那是从未感受过的丝滑,但侍女将一只雪腻莹润的手臂抬起来交给他的时候,他才真正明白了什么叫做丝滑柔腻……
他枯枝般的褐色手指,向来只接触过剪刀和花草,摸过的最柔嫩的东西是花朵的瓣叶,最滑润的东西是蝴蝶的翅膀,可都不及现在手头的肌肤的万一,如果将花瓣的嫩和蝶翅的润,两者相加起来或许能比拟分毫。
但却没有那般鲜活的温腻,嫩润的弹力……
不知不觉,他已经想不起疑问,而是彻底的沉溺于其中,抓住那只手,从柔腻的指尖,姣美的手背,擦到修长的雪臂,浑圆的玉肩,平时修剪枝叶时会抖动的手,此时同样也颤颤发抖。
但他明白,两者是不同的,不再是年老体衰的把不住剪刀柄的颤抖,而是把玩珍宝般,自内心渗透而出的悸动颤抖!
他老迈的心脏怦然跳动着,仿佛回到了六十多年前,亲手脱去心爱姑娘的麻布衣裙时那一样,激动、颤抖、呼吸粗重……
湿绢在修长雪白的手臂上来回擦拭,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可事实上,白色湿绢除了他的手握过的地方外,并没有沾上一丝的污痕。
见他仿佛只看得见眼前手臂般抓着不放,侍女们对视一眼,轻轻颔首,然后从他手里摘走了雪嫩的玉臂。
手里头温软嫩滑的消失让他不由一怔,老眼看向精灵身后的侍女们,她们轻笑着,把起精灵的两只雪臂——
晶莹火色发丝披散,精灵仰着玉颈将胸前赤裸的乳丘呈现在了他面前,满眼腻白中,顶端的两颗红梅让人不由得想起冬天才盛放的雪梅……
他癡迷地靠近,膝盖搁到了床上,他后面的侍女捂着鼻子将他脚上两只灰鞋脱掉,露出了枯瘦宽大的脚掌。
宫殿里的娇美侍女给他脱鞋,要是平常的话,他一定会缩手缩脚,因为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很少清洗的脚,加上年迈的脂汗臭,的确是很不好闻的气味。
但此刻,他浑然没有在意……因为他的注意力早就全被淡凸粉晕、樱红的乳蒂所吸引,更别提清幽中带着一丝乳脂般芬芳的馨香。
他目不转睛,心跳加剧。
老迈的心脏不堪重负般的时轻时重怦然跳动,满溢着的亢奋,比之向前被公主的手抚摸时还要强烈几分,让他仿佛回到了自己还年轻力壮的年代。
但他终究是太老了,心底越亢奋、心脏跳得越激动,身体各处就会越传来的虚弱和抖动,让他深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力不从心,就像在公主的摆弄之下依然无法勃起的软塌之物一样。
最终他叹了一口气,握着湿巾的手还是没有落到娇滑的玉乳上,而是落到了旁边胁下,甚至连乳侧也不敢过多地擦拭,只是草草几下便缩回了手……
因为若是对上这两座完美的乳丘,他怕自己会激动得让已经徘徊在门外的死神会推开那扇摇摇欲坠的门扉。
而现在,他却不那么想顺从死神的心意了。
侍女们再次抬起头对视了一眼,而后不约而同的挺胸部抵住精灵的背部,两只手臂分别抬起了一条酥莹的玉腿……
于是顿时在退缩的康斯坦斯面前,精灵胯下的无与伦比的美丽景色如同沖击而来一般,骤然跃入了他的眼帘!
一左一右岔分的大腿雪酥酥、白莹莹,尽头的两瓣雪股有着与少女般的身姿不相符合的丰满圆翘,雪腻酥润到令人心颤。
而在雪股间夹着一个浑圆饱腴的鼓丘,肤色耀眼的小腹上点缀着一丛小小的,和头发颜色一致的火红纤茸。
下面的腿心是两片光洁不生毛发,泛着一丝淡腻酥粉的雪白肉瓣,胀胀地夹合为了一道嫩美的桃鼓蜜隙,本来应该是紧紧黏闭着的。
可因为双腿被拉开,抿紧的雪唇被拉扯开了些许,像是蜜桃微绽,露出一线浅润的粉剔缝隙。
雪唇的粉隙间,透着一抹晶莹的湿亮色,在粉隙最下方的位置最为明显,湿湿腻腻的汇聚出了一滴泪珠般晶莹的水珠,黏稠的挂在雪唇和下面的会阴间,悬而不落。
从这泪珠的位置再下去稍微一点儿,两瓣雪润腿股的交汇点,有着一处微微向内收缩的粉嫩凹陷,以樱嫩的蕊芯为中心,干凈的粉褶沿着凹陷蔓延出一朵难以形容的美丽花朵。
到处都是那般的雪腻酥润,连肛门都是那么地色泽浅润,美丽洁凈,以至于康斯坦斯无法想象这里竟是排泄的场所……
虽然他并不知道,即便没有生命女神的恩泽,凤凰王的体质也不会留下丝毫污垢,也就是说,这朵粉菊的深处,是确确实实地没有一丝排泄之物的洁凈之所。
见康斯坦斯怔然的看着红发精灵双腿之间的美景发呆,侍女们倒也不以为奇,因为即便同性的她们,在昨天刚刚看到红发精灵时,也被那份没有任何瑕疵的美丽所打动。
她们也是青春年少,十八九岁的少女,平时若是看到容貌和身体都略胜过自己的女孩,多半会产生些许的嫉妒心理,但面对这样完美无暇的躯体,嫉妒从根源就是生不起来的,只有对美的欣赏和沉醉。
所以她们才能理解老康斯坦斯看到这份美景之后的呆滞。
不过,她们相视而笑,这个老康斯坦斯真的太幸运了,昨天为红发精灵擦拭身体的时候,她们就发现,精灵的花谷很快就变得湿润起来,而今天显然也不例外。
「来擦呀……」
她们将怀中搂着的雪酥玉腿抬得更高,掰得更开,让腿股间的雪唇的粉隙张开的更大,隐约可见两片合拢在一起的粉嫩花唇。
康斯坦斯如同做梦般的靠近那满眼的雪腻,越近便越能嗅到一股难以言喻的馨香,馥郁、浓烈、饱满,莫名地叫人连想到跃动的火焰,而且还着一种新生草木般的清香,不知是不是错觉,只是嗅一口便让他身上酸颤的肌肉有了些许的缓解。
颤粟着伸出湿润的白绢,便要擦上去。
这时,视界里跃入一只小手,抵住了他握着湿绢的手,然后传来了一个有些羞涩的声音:「别用这个擦……」
头发花白的康斯坦斯讶然抬头,看向在红发精灵浑圆玉肩旁边露出脸庞的侍女……她微微扭头,看向旁边的大她一些的同伴,只见她还有床边的两个人憋着笑,朝她挤眉努眼。
她脸上顿时飞上一抹红霞,虽然不愿在老迈的园丁面前做出那样的举动,但因为公主殿下的吩咐,她还是红着脸张开嘴唇,吐出一截粉亮的舌头在空中上下勾动了两下。
然后便受惊般的缩回了嘴里,更加羞涩地说道:「她、她那里只能用舌头来清理……」
面对老园丁颤抖而惊疑的眼神,她抢夺般的抽走了老园丁手中的丝绢,然后撇过头红着脸说道:「那、那个地方丝绢抹上去也会疼的,所以我、我们也是这样给她……」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楚。
这毫无疑问的是在说谎,尽管那地方娇嫩至极,但也不至于滑润的绢丝也承受不住。
至于后面一句就更假了,虽然对美丽的事物的喜爱是共通的,即便是身为同性的她们,看到精灵胯间的美丽的花谷也会欣赏、心生陶醉。
但她们终究也是女人,胯间也长有一道构造相同的花谷,尽管不然眼前精灵的那般无暇完美。
但也不至于癡迷得在花谷里寻幽探秘,加上这个精灵实在美得让人脸红心跳,所以她们上次也只是草草擦除晶莹爱液,甚至都不敢多看几眼。
可几十年未曾接触过女人的康斯坦斯,怎么能看出侍女所说的真假?
所以尽管内心中还带着一丝卑于自身的踌躇,可他还是缓缓低下头起伸出了颤动的褐红色舌头,一点点的靠近了雪股间那道微微绽开的雪唇粉隙……
「滋……」
褐红嵌进雪唇,两片酥腻到难以形容的娇脂被剖开,让舌头自下而上刨过了整道湿腻的蜜缝,直抵花唇顶端的小小硬蒂……
康斯坦斯有些浑浊的老眼登时睁大了,舌尖刨刮所过之处,温软、浆腻、滑润得难以形容,而且这道小小的花谷里盛满黏腻的花浆,让里面蜜肉的口感像是入口即化的半凝奶酪,而且酥腻滑腻得犹有过之。
同样距离花谷近在咫尺的鼻尖,嗅到的气味是仿佛所有种类的花蜜一同发酵,酿得芳醇无比的馥郁馨香,几乎让他的肺部火烧般发麻。
早已厚实得,加盐才能品尝出咸味的舌苔刚刚来得及品尝出花浆那如同熟绽瓜果般的芳醇里,又带着一丝异香的滋味,便被一阵热意麻痹得失去知觉,随后只觉得酥麻发痒。
片刻之后,舌头上的麻意渐渐褪却,于此同时舌头上的感觉越来清晰,味蕾上每一个小点都仿佛重新焕发了生机,将炸裂般的甜美传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比之刚刚初品时,仿佛隔着一层纱布般不同,是那么的鲜明和甘甜,他甚至在醇厚而复杂的滋味中品出了一丝树浆的清、花汁的甘……甚至火焰般的灼!
他甚至有一丝错觉,如果火焰有味道,一定就是这种感觉,舌尖品到的这一丝火灼尽管不像刚刚那般令人麻痹,但还是让他的舌头如同浸泡在温水般一般,带来了强烈的持续舒畅……
即将枯死的树木上降下一滴甘霖,除了被滋润到而重新焕发生机,抽枝发芽的那一小段外,其余的部分也在生命本能之下开始蠢动了起来,触电般的酥麻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
康斯坦斯忽然感到嫉妒的饑渴,那么地忽然和猛烈,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在催促、吶喊,好似在沙漠里走了十天十夜的旅人!
而这时最为甘美的泉眼就在嘴边……
这在顷刻间发生的种种变化,外人看来并不知晓,在红着脸的侍女们看来,老康斯坦斯只是用舌苔厚实的大舌头挤进了两瓣雪腻肉唇间湿腻粉壑中。
「滋」地舔了一下后,忽然就僵直瞪眼,浑身颤抖了起来。
不过没等她们产生疑惑,就见老康斯坦斯仿佛重新活了过来一般,甚至整具身体猛然震动,然后便如饑似渴般的埋首雪胯……
「滋、嗤、噗啾……」
渐渐变大的水声中,那宽大的舌板挤分雪唇,刨勾粉壑,甚至蠕颤着用舌尖挤入紧小地膣口翻搅、刨刮、啜吸!
那动作是如此的激烈,仿佛饑渴了很久的旅人,让侍女们红着脸面面相觑,在床上支持精灵玉背的两个侍女只觉得精灵的雪背在微微地颤抖,显然即便是昏迷不醒的沉睡,在这般强烈的刺激之下还是会有所反应。
「噗啾、噗啾、滋嗤……滋滋……」
只见老康斯坦斯的紫红色的舌板强行挤入了窄小的粉膣,在其中上下勾吮、刨刮,辅以嘴唇的啜吸……精灵忽然扭起头来,臀部微微颤抖。
然后,她们便看到了被唇舌占满的雪唇粉壑间,激烈地喷涌出了一股透明的黏腻花浆,连嘴唇都封不住,沿着下巴,不停蠕动的苍老脖颈汩涌而下,将床榻都打湿了一小块。
方才还不算太明显,现在却骤然浓烈起来的,宛如兰花、果酿般的异香霎时间飘进了她们的鼻腔,让她们看了舌戏粉壑而变得有些润意的下体蓦地一湿。
她们红着脸对视了一下,不敢再做过多的停留……再怎么说,在老康斯坦斯的面前自我安慰这种举动,她们是做不出来的。
于是她们将手中的玉腿搁在康斯坦斯头颅两侧,放下精灵让她的一头红发瀑布般披散在床上,然后姿态有些扭捏的端着银盘走了出去,只留下了还盛着点滴未动乳白色汤汁的银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