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华丽的广间之中,滋嗤的吮吸声一直响彻,时不时还夹杂着呻吟般的喘息、以及偶尔迸发的呜咽声娇声……
康斯坦斯只觉嘴里和肚中彷佛连接着一道火线,酥麻麻、热辣辣地向着四肢百骸蔓延了过去,让他仿佛从里到外都沉浸在暖洋洋的温泉中,难以言喻的舒服畅快。
那种从身体最深处迸发而出的饑渴,也得到了些许的缓解,于是他仿佛在温暖的泉水中缓缓地上浮着,终于……蓦地一下清醒了过来。
然后他便发觉,自己不知何时竟然推握着两条雪酥酥的莹白大腿,眼前是浑圆鼓胀雪丘上面的一从火红色细茸,而他的嘴唇正挤开两片软乎乎的肉瓣,将舌头伸进了一处极润、极腴、极湿的紧窄湿腔内忘情地翻搅、嘬吮……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立马像是触电了一般仰直脖颈,抬起了脑袋,可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动作的利落程度丝毫不像一个年迈的八旬老人。
而将头颅抬高之后,他的目光却又不经意地看光了自己刚刚埋入的雪臀玉胯。
只见两瓣雪腴丰盈的臀瓣正中绽放着一朵花纹漂亮的粉菊,饱满酥莹的腿股左右分敞,将腿心贲起的雪鲍衬托得更加饱实、两瓣鼓胀的雪唇间夹着一道粉莹酥腻的沟壑,同最初的紧紧黏闭不一样,雪唇微微翻绽,花唇充血尖探,蜜肉更是变成了娇艳无比的樱粉色……
可最明显的两处变化还是花唇最上端充血鼓凸,粉珠盈挺的蓓蕾,以及最下方鱼口般开歙的膣口,里头粉褶幽秘,晶莹淌蜜,正在缓缓流淌到下面的微陷粉菊中。
整朵粉雕玉砌,花香盈盈的娇艳肉花就这样雌蕊胀挺、花蜜黏涎,湿漉而淫靡地盛开在他的眼前……
老康斯坦斯只觉浑身燥热,平时穿着还略微感觉有些单薄的衣服,都给他带来了一丝闷热的潮气;恍然间觉得他自己仿佛重新成为了一个年轻人,肌体焕发,心脏强健。
尤其是从雪胯中散发的香喷喷气息,直让他脸烘耳热,说不出的蠢然悸动,甚至于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就连胯下如同死蛇般多年未动的肉茎都久违地有了一丝充血鼓胀。
若是年轻时,他也不会感到陌生,因为那就是欲望升腾而特有燥动,可现在发生了已经八十多岁的他身上,不由得让他感到了一丝惊愕。
他虽然老迈,头脑变得不灵活了,却并非是傻子。只要略一回想刚才发生的异状,他便明白,自己能够有这样枯木回春般的变化,全赖眼前肉花的潺潺花蜜……
心中的某一个声音在吶喊,让他继续埋首雪唇粉壑的肉花,继续采攫花蜜……
可另一个声音,却有些踌躇,作为一个遭受了挫折,蹉跎一生的老人,他有着本能而纯朴的报恩心理,尽管他不可能有机会报偿那光芒万丈的女皇。
但也总是谨守着本分,六十年如一日的精心修剪无忧宫的花园,曾经是为了让那位女皇政务之余,眺望窗外时心情能更放松一点,如今则是为了同那位女皇极为相像的公主殿下。
蝼蚁的报恩或许不起眼,但也切切实实地体现在了连每个角落都整整齐齐,花奔盛放的花园之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公主让他这么一个老迈园丁来照料身份尊贵的精灵贵宾,能被安置在无忧宫中华丽广间的精灵,毫无疑问是贵宾,所以他绝不能有所逾越和冒犯。
只是……
只要不用手,只用嘴的话,应该算不上逾越冒犯吧?
那照料过她的侍女也说,下面要用舌头进行清理,否则会弄伤这无比娇嫩的花朵,作为老园丁的康斯坦斯想起唇舌感受到滑腴酥嫩,不由觉得侍女说得很对,这般娇嫩的地方,怎么能用手指去摆弄?
只有舌头能勉强承担这个重任!
所以他颤抖着,再次低下头,伸吐出舌头「滋」地一声刨入了两瓣湿唇之中,陷入其中的舌尖能感受到两片形状精巧的浆滑酥脂被分开,然后在肉花的端顶到了一颗硬挺酥圆的小巧肉蒂,在周围似乎还有一圈软腻的萼皮将其包裹……
舌头好奇的在软中带硬的肉蒂儿上压摁、转动了几下,那蒂儿却像是不服输一般,愈发尖突挺胀了起来,同时上面传来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呜咽呻吟,手中的玉腿也似乎抖动了一下。
感受着舌尖上的肉蒂儿,一段早已埋藏在记忆深处的回忆冒了出来……
他只知道女人胯下的事物和男人不同,可即便是六十多年前,故乡的草堆中,他也没亲眼看过女人胯下的事物,留下的唯一印象便是阴湿滑腻的包夹、蠕动、所以他一度的以为女人胯下只有一处肉洞,而这个误解直到来到帝都也没有解开。
到了他成了园丁,便更加没有机会去了解……而很多年后,他都快忘却这件事的时候,有一个和他难得相处得比较好的仆役领着他,进到了一处城里的黑巷妓馆,直到那女人对他张开双腿时,他才真正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事物,知道了什么叫花蒂、什么叫花唇、什么叫花穴……
但他其实有些不以为然,因为那深褐色,毛发紊杂,唯有掰开之后才能看到内里那一抹鲜亮颜色的肉穴,实在是和花朵搭不上边,他作为园丁,春夏接触得最多的就是花朵,那娇艳的外形,鲜嫩的色泽,淡雅的香气,才能构成一朵美丽的鲜花。
而这么多年后,他才明白,那些形容并没有丝毫的错误,原来花朵也有高下之分,如果说他曾经目睹的是一朵半干枯的萎花的话,那么眼下被他用嘴唇恣意品味的这朵雌花,便是世间最美丽、鲜滋、动人的鲜花!
「嘶、啧、啾噗……滋嗤……」
怀着激动的心情,他无师自通般的用嘴唇将酥挺柔韧的花蒂从包覆的萼皮中完全嘬出,而后啜吸中用舌头来回扫压弹摁,没几下他便感到手中的酥润大腿陡然一紧,肌束弹鼓而起,仿佛在娇嫩的肌肤下面是有力的薄钢片子。
若是之前的他,年迈体衰只怕是把不住的,可在小腹深处涌出的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热流帮助下,陡增的力量还是让他牢牢地把握住了一双玉腿,甚至于还反而推得更开,让肉花与口舌结合得更加紧密!
假如他能站在第三者的视角上,便会看到雪颈摆动,红发流泄,纤薄的腰身紧绷弓起,从胁下到腰腹的柔滑肌束鼓凸而起,不停颤动,胸前宛若玉碗倒扣的乳丘也跟着红梅颤抖颠动的美丽景色。
而同时在不停的吮吸声中,也夹着上了一丝呜泣般的娇吟。
他察觉到温黏而激烈的水流从膣口汩涌而出,水柱般沖击着嘴唇和下巴,他想起……必须要用舌头清理干凈才行。
于是他口舌生津,饑渴地碾分花唇,口唇覆盖而上,再一次堵住了浆腻激射的膣口,舌板癡迷得深入刮刨,带出了更多的黏腻花浆……
「嗤嗤、啾滋、啧滋、嗤嗤嗤……」
激烈的浆响声让等候在门外的那位侍女俏脸娇红,轻啐了一声:「老不正经……」
等康斯坦斯注意到被放在床边小推车上的银盘时,已经过了很久很久,久到精灵的一头红发披散开来,发丝黏汗,显得有些紊乱;久到雪背玉臀的扭动将床单搅得湿润杂乱,久到玉人胯下多了一滩湿腻不堪的水迹——
这才终于想起,他还要给精灵喂食呢!
离开床榻,重新踏足地面的他并未察觉,原本跛了六十多年的右脚,站的是如此的笔挺,连一头白发都多了一种银亮的感觉……
端起银盘的时候,康斯坦斯才发现,白色的垫绢上面除了盛着流质食物外的银盘外,并没有看到诸如汤勺的蹤迹。
心底犯难了片刻,然后便释然了……虽然没有汤勺,可他有另外一个「汤口」啊!
而同样的,早已习惯走路颠簸的老康斯坦斯没有发觉自己端着汤盘的手臂是如此沉稳,仿佛六十年前握着剑柄时那般,甚至汤面上的晃动的波纹都很小。
此刻的专注和六十年来的习以为常,让他还没有反应过来……
上到床上,康斯坦斯为了方便,将精灵泛着湿润汗珠,馥郁温香的身子搂入了怀中,手臂从一侧环到另一侧的腋胁,指尖微微陷入了绵软结实的雪肉。
看着臂弯间,红发精灵美得令人心颤的精致面庞,他啜了一口早已凉透的浓汤,凝视了精灵的沉睡的娇容片刻,然后鼓起勇气,一口吻了上去,笨拙地撬开酥润的唇瓣、细腻的贝齿,接触到了口中卧着温软腻肉,然后用舌尖轻轻勾起它缠绕翻搅,甜咸的汤汁和唾液一样,沿着桥梁般纠缠的口水一点点度喂了过去。
本来凉透的汤汁,早已被唇舌煨暖……
他的嘴巴很大,一碗汤汁没几口便见底了。
「啾、嗤、滋、啧滋……」
可直到银盘落地,发出轻响,两张嘴巴还在如胶似漆,密不可分地深吻……
后来发生的事情,老康斯坦斯只记得自己一会儿埋首胯间,舌挑娇花,一会儿搂抱娇躯,恣意搅吻,胯间原本死蛇一般的肉杵,不知何时早已弹胀勃挺得犹如巨龙!
水晶窗外天色渐渐晚,忽然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声中,老康斯坦斯从雪腻的乳丘间抬起了自己的头颅,只见依然是那几个侍女,她们手持绒巾走在前面,后面还有几名身材壮硕的中年女健仆手提着白瓷浴缸上面的铜环走了进来。
浴缸中正冒着袅袅蒸烟,黄铜支架的浴缸被健仆放到了距离大床不算太远,也不算太近的地方……康斯坦斯愕然地看着这一切,直到几声娇笑传来。
他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还像蟾蜍一样拱身趴在精灵的身上,尽管有着手脚的支撑,并没有直接压到精灵,可自己刚刚埋首雪丘,恣意噙吮乳尖的姿态,毫无疑问已经算得上逾越中的逾越了!
所以仿佛雷岌般,他从姿态狼藉的精灵身上跳将下来,甚至直接下了床,然后立在床边,习惯性地佝偻弯腰,可是在旁人眼中老园丁的动作极为敏捷,而且身材也仿佛胀大了几分。
所在这原本八旬老人做起来,本该似乎不显违和感的动作,现在的他做起来,却像一位畏畏缩缩的壮汉,如果不是白发皱皮,她们都几乎认不出这是那个老康斯坦斯了!
侍女们惊奇地看了他几眼,然后目光转向他宽松灰色裤头下面支起的高挺帐篷,这下眼神更加不可思议了,这可是做她们的祖父,年纪都有多余的老人啊!
眼下居然……
难道精灵的魅力真得有那么大吗?她们一时间心情居然有些复杂,一个面靥最红的侍女走到床前,看到精灵玉胯大开,娇花涎蜜,乳尖、脖颈全都布满吻痕的模样,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液。
她可是站在门外听了一下午的,知道里面的声音有多激烈,连她的下面都黏嗖嗖的湿了一片,不得回去换条亵裤才行,而床上的精灵……果然是一幅狼藉不堪的模样,甚至难以想象这仅仅是靠着唇与舌造成的痕迹。
另一个姐妹走上来,看到这情景,同她对视了一眼,然后偷瞄了一眼缩在床边的老康斯坦斯,齐声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避开湿腻的痕迹后,她们一左一右在床上搀扶起了精灵,将香汗淋漓的她带到了浴缸中。
洁白如雪的浴缸中盛满淡粉色的热水,还飘蕩着红、蓝两色的玫瑰花瓣;只不过,对精灵来说,浴缸似乎稍显大了一下,热水瞬间淹没精灵白皙的锁骨,到了雪颈的位置。
面色娇红的侍女转过头看了一眼老康斯坦斯,忽然带着一丝嗔意道:「老头,你还愣在那里干嘛,快和她一起洗呀!」
愣愣地看着同中午时态度完全不一样的侍女,康斯坦斯还是一动不动,侍女只得红着脸走了过来,雪白的小手开始脱去他身上的灰色衣服。
这下,康斯坦斯有些诚惶诚恐,忙说道:「我、我自己来……」
可还没等他说完,一双小手已经拉开了他的裤头,他只觉得龟头上一黏,低头一看,只见自己那根软趴趴了几十年的肉蛇,居然充血到笔挺弯翘而起,鼓鼓胀胀,环绕着凸起的青筋,紫黑色的龟头上面环绕着一圈黄白色的粘黏皮垢。
更重要的是,长久以来除了排尿什么也做不了的马眼居然微微张开,渗出了黏糊糊的腺液……
侍女只觉得一根硕胀的肉杵倏地一下跳入了她的眼前,极为沖鼻的尿垢骚臭加上腺液浓郁的腥躁扑入般进入了她的鼻腔,令她微微一晕!
可紧接着,她早已湿黏透彻的花谷蓦地一热,竟然不声不响地小丢了一回。
若是平时闻到这股味道,说不定她会呕吐出来,可在听了一下午房内的折腾声,花谷润湿,面红耳热,双腿打颤的情况下,她竟觉得这股沖鼻至极的气息好像不那么令人反感,反……反而莫名的诱惑力。
花谷酥麻、少女的心尖子仿佛被这代表了雄性的气息勾得颤抖,唇瓣歙张,几乎就要迷离的舔了上去。
可身后忽然传来的惊呼,唤回了少女的羞耻之心,她脸红似血的赶忙后退,有些不敢看康斯坦斯老迈的面容,语气羞涩道:「你、你快去吧……等下,水要凉了……」
老康斯坦斯看了看地上拢堆的裤头,只见上面犹带黄黏的干结,说明他那里,甚至还没有勃起之前,便已经渗出了黏稠的腺液……他简直有些魂不守舍。
他都八十二岁了,死神都在门前召唤了,他却重新勃挺得像个年轻人?
做梦般走向浴缸,余光中隐约可见几个侍女捂住了嘴巴,连壮硕健仆的目光都跟着自己移动,他如梦方醒般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胀挺到极致,几乎弯贴腹部,宛若一条黑色怒龙般的肉杵。
这还是他那条公主纤指逗弄都没有丝毫反应的死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