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机缘巧合之下偶然得到了手中的宝贝。这本书虽然是一本月神宫的名册,上至月神宫宫主月秦慧,下至外门杂役的名字均在此书之上。
这二百零九页纸张上的便是月神宫二百零九名成员。
与寻常名册不同的是此书每页一面是栩栩如生的画像一页是她们的详细信息。画像真实程度如同是把人吸进画册里一般,不论是神态和色彩都如真人一般,更妙的是人竟然可以拨弄书中的美人,让其摆出种种姿势,所有该看不该看的隐私之处都在书页中毫无保留。
用手指戳弄画中人物也会同步反映在现实之中,敏感程度更是翻了数倍有余。譬如少年现在不怀好意地戳戳画中一名裸女的嫣红乳头,就有远在千里之外的月神宫中一名勤勉修行中的少女羞红了脸。
如果注入大量玄力的话,便可以强行操纵对应者的身体,却不会影响其神智。只可惜少年修为平平,只能强行操控青玄修士。
写着详细介绍的那一面更是事无巨细地写着此人的一切实际,只需要平心静气将手放于书页之上便能查询到关于此人的一切过往。
哪怕是圣洁如同月神的清辉神女多久会自我排解一次寂寞这种事情也是无所隐藏。
而书中的人都不能用任何方式伤害书的主人,人人闻之色变的月神宫在少年眼中已然成了他的后花园。唯一不美的是,地玄境之上的高手们有着护贞术式,上次强行想要插进月秦慧的粉穴内反而差点把下面那根肉棒搅碎。最后还是把血淋淋的肉棒插进了那个婊子的嘴里狠狠出了口气。
「我可是无比期待姐姐你在台上大放异彩啊!」少年淫邪地笑道,唯有这个女人他绝对不能放过。
月梦影无可捺何地长叹一口气。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姐弟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可调和。如果可以的话她万万不想看见自己的弟弟走上绝路。
「收手吧。」
月梦影叹息道。其实她又何尝不明白自己的弟弟已经无法回头了。经年的仇恨只会慢慢发酵愈发彻骨铭心,当年的真相也已经毫无意义。只为仇恨而活的他已经变不回当初的少年了。
只是这一切只是她们之间的恩怨,无论如何都不该扯上月神宫。
「哼!你个贱人求饶也没有用了!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杀了你的亲朋好友!」
以少年的微末道行不可能抵得过任何月神宫一个弟子,哪怕是外门的杂役……可手握名册的他已经有了月神宫的生杀大权。
只要将书页扯下撕碎,对应的月神宫人就会遭受盐化之罚,神魂俱灭。
月神宫上下皆为国色天香的美人。莺肥燕瘦各有千秋,行走世间皆为争相追捧的天上谪仙,甚至每一个人都以舔月神宫弟子为荣,若是侥幸能够娶到月神宫人便能成为吹嘘三辈子的资本。
当初为了杀鸡儆猴,少年忍痛选了两个自己不那么感兴趣的美人当着全月神宫人的面处以盐化之罚。望着两个活生生的美人儿痛苦地变为一捧盐砂,惧怕的有,痛心的有,仇恨的有,自责的也有。
而月梦影深知仇恨因自己而起,为了不牵连大家便假意虚伪与蛇。
在自己的弟弟面前扮过母狗,当过人肉地毯,嘴巴改成了他的指定尿壶……可以说种种羞辱自己的法子都用过了。
好在还顾忌着人伦,没有要了自己亲生姐姐的处女元阴。
……
……
高梦云显然已经被三个精奴射得神情恍惚了,整个人都像是从精液里捞出来的一般,浑身上下都挂满了浓精,浊臭逼人。
透明浴缸中的精液已经没过了她的身子和头顶,爽得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打起最后一分力气将下巴搭在浴缸边沿上微微喘息。
她挺想找个人带班的,可显然东家们没有这个意思。
朱唇微启,却是先吐出一口浓精,接着才有气无力地说道:「大家伙能原谅梦云了吗?」
底下自然是喊「能」和「不能」的一半一半,一一扫过台下观众的表情,高梦云暗暗庆幸,索性算是过关了。
这时来了几个干事把三个奄奄一息的精奴抬下去,毕竟这个场合死人不吉利。哪怕是地位与猪狗无异的昆侖奴。
三个可怜人爽到了生命的最后一刻,也算是死得其所吧?
尽管早就习惯了吃男人的肉棒,喝男人的精水,可高梦云还是觉得嘴巴里有一股异味儿,恶心死了。
全是上下都散发着男人的精臭味儿,让她难以忍受。
幸好东家没脑子发昏到让她继续以这幅样子主持接下来的拍卖会……
余兴节目还没有完,一个侍女将便携水管放在地上,固定好,拧开阀门,边有一股水流自下向上喷涌而出。
此物乃是出自那个创建了齐科院的奇女子之手,或者说现在市面上的新鲜玩意儿都是出自于她之手。
这东西拧开阀门便能喷出水来,端的是好用,只可惜固定了便不能在移动了。
哦,对了,那个女人还给这东西取了「水龙头」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
东家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接下来要让自己以最骚的姿态在观众面前洗个澡……
只可惜现在全身都酸软无力……
在此之前还有一个最想回避的问题要解决,强打起精神,高梦云皮笑肉不笑,却是声音娇媚道:「刚刚梦云一共被射高潮了三次,老规矩抽选两位观众指定时间让梦云上门拜访;再选出一个幸运儿,由他指定何时要梦云为他产子。」
这会是她的第一次生子。对于上位者们的残酷她此时已经深刻领会到了。
「这些事情就全权交给管事们处理了!梦云现在要清洗一下身子了。」
这水龙头方便却也不方便,出水稳定迅猛,水流却是固定的。
最先是洗了一把脸,用水沖凈了精水之后,脸蛋反而比先前更加水嫩光滑了,整个人显得清新脱俗了许多。
心疼自己的秀发,美丽的银发却是被粘稠的黄白精液沾到一起去相当难洗。
不雅地蹲坐在水龙头前,下面红肿吐着黄白秽物的小嘴儿都被人看光了,那里形状极美,不少人心动不已。
用手接取一些清水泼到身子上,水冰冰凉凉的,身上黏糊糊的精水稍稍稀释了一些,却相当难以洗掉。便稍稍用力了一些,借机卖骚,嘴里发出轻微撩人的呻吟。
「嗯……嗯……好难洗……」
「黏糊糊的……恶心死了……」
好妹妹洗着身子这一幕在一些人看来比她挨操还要诱人,这种淫魅入骨却又有一丝楚楚可怜的姿态看得不少人很有感觉。
用力搓洗,直到本来雪白的皮肤发了红才罢休,又着手清理起了下半身。
纤纤玉手拨弄诱人美腿,被她演出了一股欲拒还迎的骚浪感。
素手沾了沾水,在私处抹了两把,油光水亮的。二指掰开小穴,让红肿的两片阴唇微微打开一条夹缝,一股白浊的粘液缓缓流出。
看得出来,高梦云有意识地在控制着内里的软肉,不断地让其律动着将精液排出。
「唔……射的好深……」
「到最里面去了……」
意识到这样是不可能将小穴清理干凈的。高梦云做出了更加大胆的举动!
只见她跨开双腿,两脚分立在水龙头两边,二指掰开美鲍鱼,让阴道口对準了水龙头,缓缓坐了上去。
「哦…!!!」
「啊啊啊!??」
水流湍急,明显超出了她的预料。小穴刚刚吞下水龙头,一股水流直沖小穴深处,沖刷着子宫口,在狭窄的阴道内四处沖刷。
伴随着剧痛和头晕目眩之感,高梦云只觉得又痛又舒服。
或许会上瘾?
尤其是这种子宫被沖击的感觉,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爽!!!」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高梦云脸颊绯红,精神也为之振奋了起来。
小腹剧烈颤抖,腰肢本能地抽搐着,可惜没过多长时间,阴道内便装满了流水,不得不把肉壶里的水倒出来再继续。
刚一起身,二指扒开小穴,一股白色浊流飞流直下,先前满满当当的精水也稀释了不少。
只是高梦云小穴内里褶皱较常人多出数倍有余,层峦叠嶂,层层相扣,藏污纳垢的本事自然高强。
而且子宫里也被灌了不少死精。
被水流沖的很有感觉,高梦云素手揉揉肿胀的阴蒂,指甲拨弄着阴唇内里的软肉以让自己更有感觉,让子宫口打开。
「真骚啊!??」
「一个水龙头都能玩的这么花?」
「这女的干脆把自己拍卖了得了!」
台下的淫徒浪客们不断地发表意见,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梅开二度,这一次有了準备,感觉远远没有第一次那般刺激,不断调整着上身的角度以求让水流沖刷各个深处的角落。
「嗯……嗯……」
「哦……」
「舒服得子宫都打开了……」
一连几次之后才把小穴沖的干干凈凈。只不过下面美鲍鱼更加充血,肉蚌显得更加红肿了。
菊花同样是重灾区。为了让大家能够看得清楚,高梦云转过身去伏下身子,跪在地上,一对玉乳紧紧贴着地面,玉碗因挤压而变形,格外淫靡。
撅起了纤纤细腰,两手掰开臀瓣,让粉嫩的菊花面对着大家。
腹部发力,菊花里的软肉不断收缩挤压,一点一点吐出羊肠里的黄白浊精。
因其菊花过于紧窄,一些干涸精液混着浓精过于粘稠,菊花偶尔还会吐出一个气泡,让高梦云着实有一些害羞。
菊花是她身上最为紧致窄小的软肉,也是她最有感觉的一大性器,这次动作格外轻柔,缓慢地用屁穴套上水龙头。
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直沖心头,同时菊花收缩,用快要把水龙头夹断的架势紧紧咬死水龙头。
湍急的水流在羊肠小道里横沖直撞,激得她不由得发出悦耳的呻吟声:「哦!!!!」「好爽…!!」「屁股好有感觉!?」
不同于以往半真半假,这一次她完完全全被快感所俘虏,嘴巴里不断发出意义不明的语句。
这等真实且淫乱的样子自然更能受到大众喜欢,笑骂「骚货」的人也越来越多。
离开水龙头,放水……
「快看!?高梦云爽得连屁眼都合不上了!!」
有眼力好的大哥兴奋地叫出声来,又引得不少人一同大呼小叫。
「先前爷就觉得她的屁眼太紧了,夹人肯定疼,反而不美了,现如今倒是正好。」
「等她上门的时候,我一定好好给她通一通屁眼!」一个先前被选中的幸运儿如此说道。很快就遭到身边好友嫉妒的笑骂,直到他承诺和友人一同会会这个小淫女才勉强维护住了这段表面情谊。
一连沖洗了几次之后才把身子沖洗得干干凈凈,拍卖会继续有条不紊地进行,只是这段流程内的拍品却是平庸了许多,为了防止让竞拍者们疲惫,偶尔还会穿插着一两个精品,可以说策划者刀法极佳,让各个阶层的观众们都有了一股参与感。
时光飞逝,在倒数第二组拍品以理想价格拍卖出去之后,即使是极具经验的高梦云也有些累了,联想到本次大会的压轴角色她又兴奋了起来!
「那么接下来就是本次拍卖会的压轴大戏了!」
连底下的竞拍者们都能从这位拍卖师的声音中捕捉到一股激动的情绪,不少人心思活络起来,七嘴八舌地开始讨论起来。
「什么样的天仙能力压寒冰仙子和雪美人?」
「怕不是把绝色榜上前五的美人抓过来拍卖了!」
「嗬!这种层级的女人只会被当成是贡品,咱们连见一眼都是奢望。」
「可别说了!嗡嗡嗡的吵的老子烦死了!」
……
「父皇知道这压轴的美人是谁吗?」
唐康斟酌着,小心翼翼地询问着自己此生最为敬佩的人。经历了长时间的盘肠大战,唐康此时仍抱着怀中的娇小可人儿,那东西却是已经疲惫的软了下去。
一点也不像是他的父亲,连番征战之下依然金枪不倒,一根如烙铁般的肉棒把炎灵儿操得淫雨霏霏,什么形象都顾不得了,摇头晃脑一心求欢。
「知道。」
齐皇只用了两个字打发儿子,可怜唐康还在反复揣摩父皇的一字一句,他只当一国之主的话自然是金科玉律,字字都蕴含深意。
却不想齐皇正沉溺于炎灵儿会吃人火热的小穴。湿热湿热的美鲍却是越插越带劲,抽送之下竟是停不下来了,忘却了所有技巧,一心追寻男欢女爱之间的极致快感。
「啪啪啪」的淫靡声响回蕩在包间之内,不过这点响声比起炎灵儿的淫词浪语却是不值一提了。
齐皇本就有着天下一等一的肉棒,一等一的技巧,操起女人来甚至能让她们发疯。加之炎灵儿小穴处的奴印加持,齐皇龟头和炎灵儿的子宫口每一次碰撞对炎灵儿而言都不逊色于一次高潮的快感。
经过一系列针对精神肉体的折磨,这个天玄境的女人正处于最为虚弱的状态,肉体的虚弱又会导致精神的脆弱,在这极致快感面前炎灵儿一直绷紧的神经线就显得不堪一击了。
「呜呜呜……又要去了!!!」
哭喊着,脸上挂着又是痛苦又是愉悦的复杂表情,炎灵儿如是浪叫道。
「不要……用力!!!艸死灵儿吧!!!」
焚火宗的无上宗主在齐皇胯下也只能一边喷水一边发出愉悦的呻吟声。
火热的小穴自己便能不断收缩套弄男人的肉棒,层峦叠嶂的软肉层层吮吸之下让齐皇爽到了骨子里去。
陷入这种迷离状态的炎灵儿就是天生的鸡巴套子,最适合酣畅淋漓的大战,也难怪齐皇对之爱不释手。
眼见得英明神武的父亲专注于操弄女人,苦苦等着下文的唐康不由得哑笑,沖着花艳紫说道:「不知这压轴大戏由何人来唱?」
回忆起往日里的惊鸿一瞥,花艳紫笑道:「是一个绝对不会让大家失望的名角就是了。要是将来修为高了,补上一抹道韵,说不得能把奴家都给比下去。」
「我可不信,在我眼中你就是世上最美的女人。」唐康心中震惊,却又马上深情地凝望着这个绝代风华的女人说出了不知羞耻的话语。
听到儿子露骨的话,齐皇也不会追究儿子僭越之事,反而心想:若是能够拉拢到这位超级高手,便是真的把皇位传给他又如何?
唐氏之所以能够长久不衰地统治齐国就是因为皇室手握天下数一数二的高手。当初自己拨乱反正就是呈了这些人的情,唐康若是能够驯服这些桀骜不驯的天玄高手,即使他不争,这些人也会把他推上去。
「奴家可不是说笑的。」
明明是一张笑颜,可花艳紫眼中却没有半分笑意……
唐康也是了解花艳紫的。这个女人一向以她的容貌为傲,也从未开过这种玩笑……
她是认真的。唐康心想。
花艳紫不入世俗,也就声名不显。否则绝色榜榜首之位必然属于她。单说那一抹神韵便足以使人发狂,只要见过她的仙颜便会永世难忘。
「那我倒是想瞧上一瞧了。」
花艳紫心中冷笑,自然不会给这个羽翼尚未丰满的清辉神女后来居上的机会。
先占据高位的人对后来者有着肆意宰杀的权力。这位号称天下第一美女的清辉神女也只会步了她前辈们的后尘。
「嚯!」
望见台上缓缓走来的神女,唐康不由得发出了一声赞叹。
……
高梦云眼见得炒热了氛围,继续高声说道:「话不多说,请大家尽情享受这一淋漓之时!」
她自知世间一切赞美言辞对清辉神女来说都是附庸而已。
噔噔噔地走到幕后,高梦云可不想被当成衬托红花的绿叶。
来者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只要她一出现四周都布满了璀璨星辉一般,连空气都为之焕然一新,甫一出现便是震惊四座,鸦雀无声。
月梦影神色肃穆地缓步走上台前,这一天上谪仙便足以代表整个时代!
银雪秀发如同月华,随性散落,不需任何装饰便美得如同浩瀚星河。五官精致如同精心雕琢一般,双眸熠熠生辉,摄人心魄,深邃如同星河自带威仪;皮肤细润如温玉,梦幻如月华;樱桃小嘴儿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小巧琼鼻如刀锋,香腮玉颜比花娇;佳人伫立便是遗世而独立,如同皓月当空使天地失色。
然而如此佳人却是不着片缕,全身上下都找不出任何一处装饰,如此精致玉体便是造物主的最高杰作。艳而不妖,淫而不糜,反倒让台下衣冠楚楚的人们自惭形秽,恨不得把脑袋都塞到裤裆里。
赤身裸体才是对女奴的终极考验,衣物饰品可以掩盖身材的缺陷,使其臻至完美。而月梦影却是不需要,她身材极致匀称,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即使要修饰也不知从何下手。胸部大小恰到好处,不显得沉重臃肿,也不会显得贫瘠,色泽更是诱人,玉乳形态更是完美无缺,尤其是两个嫣红的乳头,比那天下间最名贵的红宝石还要摄人心魄,甚至让人舍不得含在口中,生怕破坏了这一美感。
锁骨分明,足可养鱼。纤纤玉臂如藕节般美丽,手若柔荑肤若凝脂。腹部平坦,毫无赘肉,如同画笔勾勒,寥寥一笔竟是如此。肚脐显得无比小巧精致,可爱至极。
再往下望去便是耻丘。这里由两条大腿勾勒出三角形的轮廓,光洁如新,肉厚肉薄分寸把握得完美至极。最为要命的是倒三角的底端还透着一抹诱人的红色,如同点缀一般彰显着存在,却又格外吸睛。
两条美腿笔直而立,秀腿水润匀称,大大方方地漏在所有人眼前。线条极致完美,仅仅这一双美腿便足以封神。
下面纤足雪白,一尘不染。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浑然天成。足弓弧度圆润而优美,颇具美感,足趾粒粒分明,趾头显得圆润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好好把玩一下。如同手指一般涂着蓝色的指甲油。
此女只应天上有!这就是天下女人最完美的模板,不愧为天下第一美人。
不少人连呼吸都一块儿停滞住了,他们甚至下意识地觉得连呼吸都是原罪,个个脸憋的快要发紫也未有发出一音来感叹。
有人只是见了一眼便觉得身边女子索然无味,甚至原先喜欢的不得了的美人如今见了都觉得烦躁,更有甚者差点吐了出来。
还有人心生悲凄,一想到此世都无法同这般人间谪仙说上一句话便觉得异常苦涩,甚至动了早早投胎的念头。
包间内花艳紫冷意更甚,到如今这清辉神女似乎已经有能力在容貌上同自己平分秋色了,想来她已经突破到了天玄境,补上了那一抹玄而又玄的道韵。
唐康被迷的嘴巴都合不拢了,他怀中的紫儿嫉妒地望着台上足可以代表一整个时代的尤物,心情苦涩。
顾雪翎先前不过远远见过这绝代风华的美人,当时便已经惊为天人,如今更是艳羡到无以复加。若不是摸着自己脸颊的一双玉手微微使力,怕不是魂儿都被勾走了。
甚至觉得这女人比姑奶奶还好看……
这也不怪她。毕竟花艳紫一直以假颜示人,为了不引起一些麻烦或者生起事端她一般都会像如今一般以假面孔见人。
或者说自从她带着唐暗从千年蛊中杀出来之后她就不曾以真面目示人。
如今竟然让她有了一种想和台上的妙人争奇斗艳的想法。
只可惜此人已经进入天玄境,否则当个备用身体也不错。嗯,还是这个后辈好。
先前在顾雪翎玉背上所刻画的图案与其说是术式倒不如说是一种诅咒。这种咒术可以极其猛烈地榨干被施术者的潜力迅速达到巅峰,可作为代价,顾雪翎这辈子的修为都不会再有大的突破了。
摸着顾雪翎的脸蛋而愈发爱不释手,花艳紫心情再度愉悦了起来。
齐皇都有着片刻停滞,震惊于清辉神女的美貌。十分艰难地按压住心里滋生的心思。
虽然大齐王朝可以稳胜月神宫,却不能不考虑代价。有些事情市井小民可以做得,身居高位的他却做不得。
无论何种情况,只要皇室碰了这位清辉神女事情就变了味儿了。
在各种势力的碰撞之中,哪怕是齐皇也不得不小心翼翼。
可祸水东引的胆子还是有的,而且很大。
「太子,收起你的心思。」
不需要说些其他话语,齐皇相信他这个儿子绝对会收起他的爪子,哪怕再怎么不舍。
深吸一口气,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唐康已是兴致寥寥。
一瞬之后才找补似的对花艳紫说道:「我还是觉得你就是世上最美的女子。」
月梦影美则美矣,却无法撼动少年年少时最初的那一分悸动。初见花艳紫的感觉即使是现如今也久久不能忘怀。
那一抹神韵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清辉神女第一次出世吧?」齐皇询问道,片刻失神之后又投入到了淫玩炎灵儿的大业之中。
「没错呢。这是月梦影第一次出月神宫。」
事情,蹊跷的很啊!齐皇暗想。
花艳紫自认对月神宫有些了解,月神宫一开始不过供那老魔淫玩的美人殿,经过千百代的洗白和不断联姻之后才有了如今的地位。而那老魔想来是留下了不少后手,哪怕自己当初以阴阳雷法诛杀了他之后也不敢保证把他的后手彻底蕩平。
那个礼崩乐坏年代的天玄高手可是个顶个的骯脏。将各种术法玩出花来了。
譬如她把一手凭依之术练得如火纯青,天玄之下都可以瞬间夺走身体的绝对控制权,强大的意识甚至足够支撑她一人成军!就算是圣王暗那傲慢的家伙也懂不少术式。
那老魔最擅长的就是借尸还魂之术,自己当初多次用雷法将他打得神魂俱灭还多次让他成功借尸还魂,这一次沉寂了这么久,花艳紫觉得应该是他的术式出了问题。
其实放在那个时候她的术法水平也不过勉强跟上第一梯队,大浪淘沙之下,活到如今她才成了此世术法顶尖之人。
……
「今夜的压轴拍品便是我们的清辉神女月梦影!」
高梦云躲得远远的,在一旁朗声道。
「嚯!」
全场发出了整齐的惊叹之声,这才回魂一般。
「月神女一出场果然使天地万物黯然失色啊!」一书生打扮的人说道。
「妈的!先前我还以为什么天下第一美人都是吹出来的!」一粗犷男子不断扇着自己的嘴巴,粗糙的手掌把一张老脸扇的通红都不肯罢休,显然一副相当后悔的样子。
「我这见一眼月神女都觉得此生无憾了,不知道什么王八蛋能好好尝一尝神女的滋味!」
「滚!你个胭脂俗粉滚远点!别耽误老子看月神女!」
某个小屋子里,少年狞笑着看着书页,书页上正好是月梦影堪称完美的玉体,不怀好意地点点胸部。
月梦影胸部传来异样的快感,心知有人使坏,养气功夫不错地她还仍然游刃有余,俏脸不羞不红,看不出一点儿异色。
少年全身心投入到了戳戳点点之中,脑海中似有一个苍老的声音不断盘旋。
「来吧,做你想做的,有此重宝,月神宫的一切都是你的。」
「让这个看不起你的女人好看,让她在所有人面前身败名裂。」
少年魔怔一般喃喃自语道:「月梦影,我要报复你,杀死父母的仇,我一定要报。」
……
月梦影不适感愈发强烈,这种不知何时在何地的攻击最为难受,屁眼又是被戳了一下,让她不由得提了提肛,精致可爱的菊门也因此变得更加紧致。
不过从正面看却是看不出一点异样。
「直接开始竞拍吧!不论多少钱我们王家都一同奉陪了!」王家子弟忍不住大喊道,同时飞速运转小脑袋瓜思考些名目,如何才能从家族获得更多的支持。
「赶紧开始吧!」又是一等不及了的竞拍者高声催促道。
这一场注定是大人物们的厮杀了。他们的想法更是出奇的一致。如此出尘不染的绝色用来满足兽欲真是再可惜不过了,最佳用处就是细致地养着作为讨好的礼物。
不过平时还可以用用小手儿小嘴儿或者走走后门。
「诸位误会了!」站在边角的高梦云扯了扯嗓子,继续说道:「本次拍卖的不是咱们的清辉神女!」
台下马上就炸了锅了,先前有买断的有拍卖使用权的,多少都能肆意玩玩美人,如今你把我们吊着是什么意思?
月梦影抿着嘴唇,未像彩排的那样开口解释,一则是铁了心对抗弟弟的淫辱,二则是她怕一开口就会透出些呻吟之声。
高梦云焦急地看着佳人,有些担忧台下的暴徒会不会沖上来把自己撕了,眼见月梦影不肯开口,这才开口说道:「看来咱们的月神女有些害羞啊!那就让梦云给大家解释解释好了。」
「下个月初九便是咱们月神女的诞辰!为了答谢大家对清辉神女的厚爱,月神宫将会举办一场风风光光的风华大典!」
「在这风华大典之上所有月神宫人,哪怕是月神宫宫主月秦慧也会一同出席!为所有月神宫的处子举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开苞大宴!按令牌上数字排序,令牌数字为一的贵人便可以第一个挑选美人,可以操到一滴精都没有为止。只要你手持令牌,就算是乞丐牲畜也能随意指名一个月神宫弟子开苞灌精!」
「而本次拍卖的便是这块儿第一顺位的令牌!」
众人一同难以置信地望向月神女,好似只有她点头才会相信这般荒诞之事一样。而月梦影面色复杂,却被操纵着木然地点了点头,以示认可。
会场内发出一阵山呼海啸一般的欢呼,比之以往更甚。
因为月神宫三个字在天下人眼中的分量太重了。这个非绝色佳丽不收的清雅宗门足够让所有人心驰神往,又处处神秘与世隔绝,越是藏着掖着的东西便越叫人抓心挠肝。
虽然对月神宫都算不上了解,但也知道那里的女子各个圣洁如同月光,怎么想得到有一日会大开淫宴,公然招人淫玩女子,倒是同那青楼一般。
「屁啊!我还以为月神宫是个天上仙宫,不曾想是个连青楼都不如的腌臜之地!」有人气不过,不知是梦想破碎而迁怒于之。
「他娘的!小爷一定要收到一块令牌,早晚都要上那月神宫领教领教这群骚货!」
大多数人都气愤难平,许是想象不到这象征世间一切美好的仙地竟然如此不堪,都有一种信仰被玷污之感。
月梦影想要开口解释,却也只能徒增一股无力之感。事到如今月神宫的名声已经臭了,今后这次风华大典怕是要成为公然招嫖的代名词了。
现在人们不知道的是这件荒唐事竟然为无数青楼打开了大门,纷纷效仿起月神宫各种巧立名目举办大型活动,只是却又不得要领。
月神宫受到追捧是因为其门下弟子各个出水芙蓉般美丽,已经成为了一块儿金字招牌,而那些凡俗女子?
一精壮青年身穿青衫,此时却是突然开口道:「敢问小神女不知那月秦慧有没有为某家保留她的处子之身啊!」
声音洪亮如钟,其人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却又偏偏透着一股子淫邪之气。
「是他啊!」
「谁啊这是?」
「你连小淫王赵邪思都不知道?」
「你说他是……」
有好事者议论纷纷。
这赵邪思最为出名的事迹就是他差一点就夺了上代月神宫新月神女月秦慧的处子红丸。若不是舔狗报信,他早就品尝到朝思暮想的人儿的滋味了。
月梦影比起月秦慧有过之而无不及,可在所有人之中唯独他对月秦慧念念不忘,倒也是一股清流。也因此他称呼月梦影为小神女。
月梦影自然知道这一段过往,含怒凛然开口道:「你不怕死?」
「某家怕什么?怕你师徒二人用骚屄夹死某家吗?」
话音刚落便是哄堂大笑。月梦影极具深意地盯着这个男人,已然将这个男人的相貌记入脑海之中。
所有机会我必将你挫骨扬灰。
风华大典是弟弟琢磨出来淫辱月神宫的法子,鱼龙混杂的那天同时也是月神宫反败而胜的机会。
「呵呵呵,」高梦云娇笑,手握一份卷轴开口道:「这个问题梦云就替月神女回答好了。月神宫已经把处女名单交给我了,宫主月秦慧的名字可是排在第一位的,稍后梦云就把这份名单抄录下来结合画像传阅天下。」
「那某家便在此放下话来,这月宫主的处子红丸某家势在必得!」赵邪思目光坚定,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子不容拒绝的气势,一时间倒也震慑住了众人。
包间内抓着炎灵儿臀肉努力耕耘的齐皇抽空侧着头沖花艳紫说道:「有机会就找人把他那些奇技淫巧全套出来,之后就杀了挂到城门上面去。」
齐皇显然是眼馋这位天下闻名的淫贼的藏技了。在他看来让赵邪思这等人参加完这场拍卖会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这种人骨头虽软可逃跑的本事倒是一流,想抓住也不容易。」
「哼。」
大会继续进行,花艳紫乐呵呵地看着这块儿令牌以坐火箭般的速度不断升值。
最终以天价为王家所得。只希望王家能守得住这块令牌吧,不要反而要他成了催命符。
哼,我王家同这四州世家同气连枝,些许宵小还入不得王家的眼。王家子弟如是想到。
「大家伙也不必灰心,为了给神女诞辰预热,从下月起每天月神宫都会于京城由月神女领头举办大秀,具体行程稍后便会传阅天下。」高梦云如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