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喜欢或是俊美或是英武不凡的男人,只是很可惜刃牙除了一身横肉以外什么都没有。在这个崇尚着力量型肌肉的世界能练到如此地步也属实不易。
卫齐此刻稍显狼狈,衣衫破烂且不提,脸上都挂了彩。倒是给这个剑目星眉的小伙子增添了一股肃杀之气。
到了这种关头,他心中的杂念反倒是更多了。身体本能地进行着高强度的战斗,心里却想着师傅和宗门。
打倒了这个恶汉除了打草惊蛇让对手有了防备以外什么好处都没有,甚至还有可能连累宗门……
可他生于江湖养于江湖,不报此仇心如刀绞。
历经苦战后卫齐才真正发现要救出师傅真是难于上青天。这第一个敌人就已经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那以后呢?
那个和自己有过一腿的绝代尤物呢?自己做好与其刀兵相向的準备了吗?自己是她的对手吗?
麻木地招架住刃牙来势汹汹的一拳,手臂都被震得发麻,估计再来几次就连武器都握不稳了……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这个人的力道减弱了。这就说明他也开始疲惫了。
「你……唔……」刚一开口,卫齐便觉得喉咙一甜,咳出了一滩血,他真的伤的蛮重的。
「小子!吃爷一招!」
敌人虚握着拳头小步沖迎过来,招式大开大合,甚至已经放弃了对胸前和面门的防守。
是认定自己已经拿不出像样的攻击对他造成威胁了吗?
凝神,静气。
玄力运行已经感觉到有一股阻塞之意。这是不堪重负的身体对自己发出的警告。
要用那个女人交给自己的弓吗?
不行,不知是敌是友的围观者太多了。这话说得可能没有良心,卫齐觉得花艳紫这个女人不值得信任。
师傅说过战斗凭的就是一个勇字。
卫齐决定做一个大胆的决定。
一反常态的,自刃牙妖化以来卫齐第一次与他正面相亢。
越危险收益便越高。
「哒哒哒」
一瞬间四周归为死寂,卫齐仅能听到自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声响无比沉重。伤势已经重到如此地步了吗?
对手的动作也变得迟缓了一般,精神极度紧绷的卫齐产生了这样的幻觉。此时他的视觉前所未有的好,对手的表情那么狰狞,沉迷于力量的人如此丑陋……
「叮叮叮……」
卫齐又从空间之中「叮叮当当」地取出十几把刀兵,刀枪剑戟一应俱全,这是他最后的存货了,这一战已经把他的家底都打空了。
一定要躲过对方的拳头,再不济也要护住要害……
二人朝着对方奔跑,距离也不断地拉近。
就在二人相聚十几米的距离时,说时迟那时快,卫齐燃尽最后的力气突然加速,一股气欺身上前,正好卡在了刃牙收缩拳头蓄势待发之时。
许是没料到这个家伙竟然还有余力,亦或者是不在乎卫齐力竭后还能作出什么有效打击,刃牙仅仅是鼓起了前方的肌肉,自信哪怕是刀兵加身也能凭借一股子横肉弹开。
一时间,白光闪过,以后便是一连串的剧烈爆炸。
轰轰隆隆的声音不绝于耳。这等临死反扑的威力即使是天玄强者也要避其锋芒,何况是两个地玄境的菜鸟?
一瞬间二女便慌了神,急急忙忙地使出各自的手段。
一道金色雷霆交织的雷网却是突然挡在了绝望的二人面前,声势浩大的爆炸,哪怕是暴风都无法穿透这张细密的雷网。
只能说花艳紫回来的太是时候了。
外面还在连环爆炸,这种互成连锁的爆炸威力可强多了。
轰轰隆隆的,怪吵的,花艳紫却是开口说道:「相当蠢的选择。」
嗯。有心为卫齐做些辩驳的冷妙竹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每次引发爆炸,首当其沖受到伤害的就是卫齐。这也是他先前每一次都会把宝兵爆炸威力控制在逼退刃牙即可的原因。这一次显然是放手一搏毫无顾忌地引爆复数兵器的同归于尽式袭击。比拼的就是二人的身体素质,很可惜,卫齐的身体素质比起妖化后的刃牙差得远了……
刃牙有机会从爆炸中活下来,卫齐则是九死一生。
「咕噜」冷妙竹咽了一口口水,欲开口却听到花艳紫说道。
「但他赌赢了。」
冷妙竹:?
觉得烟尘散的太慢,花艳紫抬手便是一拂,瞬间烟消尘散。
卫齐跪在地上,身躯却是保存完好。而刃牙的身体已经被无数爆风撕裂,正面惨不忍睹血肉模糊,虽然有着烧焦的血肉勉强止住了血,内脏却是没救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完好无损?冷妙竹想不通,等待着花艳紫的解释。
花艳紫是神色复杂。两个女人没注意到那短暂的流光和转瞬即逝的光华,可这个修为通天的女人却注意到了。
只得感慨造化弄人。曾苦苦追求五大道器却终生不得,这个福缘深厚的小家伙却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花艳紫一直认为:论起天赋世上无任何一人可以同她并驾齐驱,她缺的就是身世。
从最先的一骑绝尘到后来慢慢被那些她曾经一一击败过的人追上。是她天资不行吗?不是。是她不够刻苦修炼?亦不是。她缺的就是能够支持她的家族。
以色娱人可以换来不少资源,可那些顶尖资源却是换不来的。若她有任一五大道器在手,或是有仙人遗体……
若是她同圣王暗一样是那圣王的女儿,或许就不必入那十死无生的千年蛊,也不必自己独战妖界群妖。
「唉……」
悠悠长叹一口气,花艳紫也只能感叹这小家伙命好。
恰好在她妖性战胜人性之时……强取道器也只会落得被瞬间凈化的下场。
「前辈你不开心吗?」冷妙竹直接出口问道。她一直以为这个恐怖的女修偏向的是卫齐。
千言万语,百感交集也只落得一句「时也命也」,花艳紫也看得开,不会让这些小辈捡了笑话。收拾好心情后便调笑道:「真正不开心的是这个小妮子。」
顾雪翎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她一直盼着这两人同归于尽,在她快兴奋得拍手的时候来了个反转……
顾雪翎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由谁把控,反正由不得她自己。
「姑奶奶我真的……」
「去吧!还不去照顾你的新主人?」
新主人??!冷妙竹心中大震!才想起了这个甚合她眼缘的雪美人已经沦为下贱的性奴。可这新主人是?
「前辈,这是?」
「我已经把小妮子当彩头许给胜利者了哦。」花艳紫俏皮地说道。
「甚好,甚好。」
断界上层冷家的女人可不会介意什么性奴。而她冷妙竹本人对这个顾雪翎喜欢得很,若是将来决定同这卫齐共续血脉,自己也算这个冷美人的半个主人……
即使这种决定了顾雪翎往后命运的大事,奴性深种的她心中也没起什么波澜……
至少比回到那个拍卖所好得太多太多了。
轻手轻脚地扶起了昏迷不醒的卫齐,温柔地给他理了理头发,顾雪翎竟然觉得这个新主人耐看了许多。
花艳紫则是默默给濒死的刃牙致命一击,在其身上种下了刻印。这种天玄境的尸体经她炼化便是一具上好的傀儡,战力也能保持在刃牙生前的八成,也算是蚊子腿般的收获。
她没注意到的是有一根小小的触手偷偷偷走了卫齐和刃牙各一块儿血肉。
待到众人收拾好后,花艳紫小手一挥众人便回到了现世之中,
……
……
眼前一眩,众人便回到了徐州,或者说是曾经名为徐州的地方。
入目是一阵荒凉。远眺之极限未有一物,唯有一片晶化的大地。
一片死意,显然是已经被废弃了。
空气都有些污浊似的,顾雪翎和冷妙竹直皱眉,觉得头晕目眩。
「这是哪?」冷妙竹直接开口问道。她来现世时间不长,也没待过几个地方,对这诡异的怪地方自然也不了解。
不过以徐州如今的惨样,哪怕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回来也认不清了。
「呼……头好晕……」
「这里是徐州。」花艳紫如是说道。
不过却没人相信。
「这里就是徐州。」
见她说得斩钉截铁,正背着昏迷的卫齐的顾雪翎有些动摇。她自认对徐州有些了解。徐州地大物博颇为富庶,人来人往,不可能是这个鬼样子。
这地方说是炼狱都有人相信。
没办法,花艳紫只能粗略地讲讲徐州的惨案。二女如听天方夜谭一般,可迫于花艳紫的淫威也只得相信了。
妖界三大顶级别的妖族自爆威力不容小觑,残存下来的超高浓度妖力更是形成了瘴毒,别说是顾雪翎和冷妙竹了,就算是弱些的天玄境修士都会觉得全身不适。
不管是徐州也罢不是徐州也罢,几个人显然没有守着一个土坑的意思,便赶路去其他州了。
期间冷妙竹不止一次地要离开这个恐怖的女人,却都被花艳紫和颜悦色地抓了回来……
……
……
再说那匆匆逃走的齐皇。听闻治下九州没了一州自然是又惊又怒,指着几个属下的鼻子破口大骂,可他心中却明白自己已经不好追究谁的过错了。
毕竟有资格被追究的都战死了。这次交手以人类惨败为句号结束了。人类一方倒不是全然没有收获,这一次妖界出动不少天妖,让齐国大大完善了情报,己方透漏的东西又很少,下一次开战无疑能获得不少排兵布阵上的优势。
可一个州的代价还是太惨烈了。
齐皇已经决定再打一定不能在现世打了。否则几个天妖轮流自爆都够人类受得了。可如今人类唯一能开辟的额外战场就是炼狱了。这个鬼地方对人类可算不上友好……
况且对妖族特制武器储备还不够,仅仅只能够远征军使用。
但是这笔债一定要讨回来,不然舆论都要控制不住了。
哼!这些修士嘴上吵着必要血债血偿,可国家一要他们远征炼狱就都借口有事了。
算了,不想这些糟心事了。
揉揉眉心,齐皇又把视线转移到了马车中的丽影身上。
这杏黄单衣的娇俏少女此时正是一脸惧色,显得坐立不安。若是卫齐在的话一定会惊讶的叫出她的名字。
「还是欧阳家懂得为朕分忧。」
齐皇没来由的一句称赞让欧阳贞有些摸不着头脑,却知道这个男人把注意力转移到自己的身上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对于大齐之主这个欧阳家的嫡女有着天然的敬畏。当初欧阳家声名大噪,甚至有资格参与帝国顶级妖化实验之中,可谓显赫一时。可当欧阳家因最优秀的继承人沦为不人不妖的怪物而迷途知返的时候,这位大齐皇帝便毫不留情的出手打压……
欧阳家毫无疑问是憎恨着这位大齐皇帝的。可为了欧阳家的延续又不得不亲手献上嫡女……
欧阳贞如今孑然一身面见齐皇,自然小心翼翼步履薄冰。
齐皇打量着这个欧阳家嫡女,觉得这是一块儿尚未开发的天然璞玉。
但见她白玉般的脸上透出珊瑚之色;娇如春花、丽若朝霞。其双眸晶莹澄澈,光彩照人。一双漆黑大眼甚是灵动,睫毛甚长,蛾眉敛黛,自有一股灵动俏皮。
单单就美貌而言,欧阳贞可谓是倾国倾城。
齐皇心想:如此佳丽有值得摧毁的价值。
欧阳贞见这个英武的中年男人已经开始不加掩饰的觊觎自己的青春肉体,眉头微皱,硬着头皮说道:「陛下可是想念炎妃了?小女可以……」
这点小伎俩难逃齐皇法眼,他直接就是一声冷哼,面露不快道:「哼!炎妃不知好歹,朕就好好让她长长记性。」
提起炎灵儿齐皇便有一肚子火。这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顶撞自己,必须得给她长长记性。
这一次齐皇可是动了真火气,命人将炎灵儿大字型浑身赤裸地绑在了旗桿上,又在她的屁眼和肉逼里射满了精液,塞上了粗大的假阳具用以堵住精水,让她做了一面人肉棋子,受那风吹日晒之苦。
更是威胁她要是有一滴精液流出来便抓一名焚火宗女弟子充为营妓,日日夜夜受那大兵轮奸之苦。
「过来。」齐皇以不容拒绝的口吻命令道。
「什么?」欧阳贞有点呆,木木地回了一句。
齐皇挑眉,低沉道:「你也想忤逆朕?」
听闻此话,欧阳贞吓得冷汗直流。炎灵儿的前车之鑒还在那里,她可不想落得如此下场。
即使是不情不愿,欧阳贞也挤出了一抹惨淡的笑容,坐到了齐皇身边。
嗯?这小美人身上的味道倒是好闻。齐皇如是想着,饶是他见识过诸多名贵香料也认不出这种香味究竟是哪一种。
有点像果香,又有点像是花香,若有若无的,却挠人心肝,让人忍不住想多闻闻。
「你用了香料?」
虽然是随口一问,可皇帝的事情没有小事,再小的事情也要她认真对待。欧阳贞毕恭毕敬地回答道:「回陛下,小女自幼便有一股体香,并没有使用香料。」
欧阳贞还等着,可齐皇没了下文,她觉得这位一国之君实在是难以捉摸。
半晌过后,齐皇才伸出手揽住欧阳贞的肩膀,入手便觉美人肩头柔弱无骨,甚是娇小,抱起来应该会很舒服。
「你还是处子?」
欧阳贞红着脸,点点头。
「可有心上人?」
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要说心上人自然是没有的,可要说有些朦朦胧胧的好感,她的脑海中便浮现出了一个目光坚定的男人。或许是觉得回答有能让这位想要什么便有什么的皇帝对自己失去兴趣,她违心地点点头,说道:「有。」
「什么样的人?」
欧阳贞面无表情,看看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脸,忽然觉得卫齐长得和齐皇很像?
同样的剑目星眉,同样的棱角分明,眉眼真是如出一辙。鬼使神差地,欧阳贞回答道:「和陛下很像的人。」
齐皇一笑,俊脸上看不出喜怒,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这个天真烂漫却故作端庄的少女,说道:「你的胆子还真大!」
这是齐皇第一次听见别人说有人像他。
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欧阳贞俏脸刷白,便要原地跪下,可身子却被齐皇霸道地搂在怀里动弹不得。
「别怕。朕没打算怪罪于你。」
欧阳贞舒了口气,心下稍定下一刻却又提到了嗓子眼。
「你不喜欢朕。」
赔着笑,她说道:「这天下谁不喜欢陛下呢?」
齐皇不理会小美人拍的马屁,笑着说道:「朕同你玩个游戏。若是你赢了,朕便放你自由,也放欧阳家自由。若是你输了,那便输了。」
欧阳贞心下一喜,连忙道:「一言为定!陛下想玩什么?陛下?」
齐皇默不作声地把双手绕到欧阳贞的玲珑细腰上,动动手指便解下了欧阳贞的白色衣带,放至鼻尖轻嗅其香,暗道这香味果然非同一般。
「陛下!你!」
少女惊恼的样子也着实可爱。可齐皇更偏爱的却是那些心怀骄傲的女人。
将手伸出窗外随手一扬便扔到了马车外面。欧阳贞惊醒,伸出手欲要夺回自己的衣带,却被齐皇紧紧握住了手腕。
「陛下你这是?」
单衣微散,露出了内里可爱的明黄肚兜。从欧阳贞肚兜隆起的程度来看,齐皇认为自己对这种小丫头片子谈不上多喜欢。
直接将小美人拉入怀中,齐皇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接下来朕会把你身上所有衣服全扔出去,当你全身不着片缕的时候便可以下车去寻了。」
这恐怕就是游戏了。
欧阳贞觉得这皇帝真是如此恶毒,要如此刁难羞辱一个黄花丫头。
「三日之内,你必须穿戴整齐,和现在一样不差地回到朕面前,那时就算你赢了。」
强忍着泪水,她问道:「若是你的人把我的衣服藏起来了我去哪里找?」
「你放心好了,没有朕的命令,他们不敢私藏朕扔出去的东西。」
强忍着屈辱,权衡着利弊,欧阳贞咬着银牙强说了一声:「好。」
齐皇觉得这小丫头倒也有几分坚强,继续说道:「对了,寻找的过程中你只能穿你原来的衣服,不允许用任何其他东西遮挡。如果路上有人说要操你,你不许拒绝。」
赤裸着身子找衣服羞耻了一些,可好歹还能保全了处子之身,现在便是连处子之身都难以保全了。欧阳贞一时之间难以接受,委屈抗议道:「这不行,要是你安排人,把我操死了也找不到的。」
「你可以放心,朕保证这个游戏只有你我二人知道。」
生死都握在皇帝手里,他可以随意将自己搓扁揉圆,除了按照他的剧本挣扎着取悦他,自己没有第二条路能走了。
「怎么样?再不答应,你的腰带可不知道飘去哪了,被动物叼走了你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
「好。我答应了。」
嘴角含笑,如此折辱清纯美人叫齐皇一扫阴霾,一手直取欧阳贞头顶,兴奋道:「下一件便是你的簪子。」
桃木花簪子被扔出马车。
「唔,这次便是你的外衣。」
杏黄外衣被齐皇扒下,欧阳贞双手抱着明黄肚兜瑟瑟发抖。
无视楚楚可怜的小美人,也不去抚摸美人洁白无瑕的玉体,齐皇兴奋地打量着欧阳贞残存的衣物,思考着从哪里下手。
也是故意拖延时间,给欧阳贞加大难度。至于这小美人能不能找齐衣物,齐皇自己也不知道。
「接下来是手镯。」
玉镯被扔出马车,摔没摔碎谁也不知道。
「裤子。」
欧阳贞奋力抵抗,坚守自己的裤子,可是她失败了。
欧阳贞抱着白花花的身子缩在角落里,被一连欺负许久之后,小饰品已经被摘的干干凈凈,她身上也只剩下鞋袜,贴身小裤和一个小肚兜了。
「别,别脱了……」
齐皇怎能如她所愿?上下打量着,齐皇悍然出手捉住欧阳贞的一只脚踝,轻而易举地脱下了她的一只银白小靴。
女人其实同男人身体结构差不多。本以为被靴子捂住的脚都是臭的,这小丫头的脚却香的很。
仔细一看,这小脚倒是好看的很。或许应该收为脚奴?
「啪嗒」一声,靴子在车外落地。
「接下来朕便让你选择一件。」皇帝如此说道。
欧阳贞本想脱下袜子。可这皇帝盯着自己穿着绫袜的脚看个不停,这种视奸实在让她难受。
自己脱下了另一只银白靴子,犹犹豫豫了一阵,自己丢出了车外。
「若是你能让朕这里硬起来,朕便给你留下两件可好?」
狐疑地看着这个老淫皇,权衡着得失。男人都是色中饿鬼,皇帝也是男人,也不会例外。要是能有个小裤和肚兜遮挡,羞耻了一些至少还不露点。
欧阳贞点点头。
「方法不限,随你喜欢。」
看着斜靠在座椅上的齐皇,欧阳贞犯了难。她本就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只是隐隐知道一些男女之事,要她勾引一个见多识广的男人实在有些困难了。
自己的身子已经很诱人了,可这个老皇帝一点儿也不动心……
要不揉揉试试?
说干就干,欧阳贞小心翼翼地摸到齐皇身边,隔着裤子用小手轻柔地揉动着齐皇的裤裆。
里面的家伙,摸到了。好大,却一点儿抬起来的迹象都没有。
齐皇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心想:这小美人揉的还挺舒服,作为按摩是合格了,可作为挑逗还差得远了。这种使人昏昏欲睡的揉法一辈子也别想让自己硬起来。
「就这点刺激一辈子也别想让朕动欲。」
这适当的提醒在欧阳贞听来不啻于嘲讽。
那用胸吗?自己的胸脯软乎乎的肯定招人喜欢。
不行,欧阳贞啊欧阳贞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见欧阳贞的小脸儿皱成一团,不用说齐皇都知道这小丫头在想些什么,他直接开口道:「放弃吧,就你那小胸脯朕还看不上。」
自己的胸也不小啊!也有馒头大小,香软香软的,还有一股奶味,怎么就被人瞧不起了呢?
手也不行胸也不行,那怎么办?
「你可以试试用嘴或者用你的腿。」
不行不行,想想就犯恶心。
这老东西一直盯着自己的脚看,要不试试?
一只穿着绫袜的小脚就伸了过来,用脚尖去轻轻点齐皇的裤裆。
寻常女人的脚无疑是臭的,可欧阳贞自带体香,汗水也是香的,许是因为欧阳贞的脚一直捂在鞋袜里汗水最多,也就奇香无比。
看着在裤裆上飘忽的可爱小脚,齐皇竟生出一种想捉住细细把玩的沖动。
这香味也有点上头。
这男人不会是不举吧?欧阳贞心中想着,见没有任何成效心中也渐渐烦躁了起来。
她没想到的是。齐皇没像之前那般开口提点,便说明他对这只小脚的服务还是很受用的。
欧阳贞终是恶向胆边生,抬着一只小脚直接放到了齐皇的脸上。当然踹皇帝的胆子她是没有的,可借机也羞辱羞辱老淫皇的胆子还是有的。
「呀!」
不料欧阳贞却是率先发出了一声可爱的惊呼。无他,这齐皇的脸弄得她敏感的小脚无比痒痒,尤其是他呼吸的时候,灼热的吐息尽数吐在脚底,让她微妙的生出一股羞耻感。
「别吸气!别闻!脏!」
这狗皇帝竟然甘之如饴,甚至更加频繁地去嗅这足底清香。
有意思。
「呀!别抓!别摸!」
没想到齐皇变本加厉用手捉住了这只调皮的小脚,又摸又揉,反而搞得欧阳贞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哼!你赢了!」
「啊?」
欧阳贞再一瞅,这狗皇帝的裤裆果然支楞得老高。
「变态!」
对女人的脚发情的变态!
齐皇被欧阳贞的表情刺激得有些生气,一手捉到了这个小美人,毫不留情地将她的肚兜和小裤扒下扔了出去。
身体变得光溜溜的,欧阳贞抱缩成球,委屈叫道:「你耍赖!说好给我留下两件衣服的!」
怎料这狗皇帝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朕不是给你留了两只袜子?你要是快点儿出去说不定能快点儿找到你的小裤和肚兜。」
「哼!」欧阳贞深深地望了一眼,冷哼一声。
「喂!你做什么?你要做什么?」
……
「公公,你说陛下这是玩什么花样?怎么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扔出来了?」
一侍卫恭恭敬敬地沖一位贴身太监问道。
「哼!陛下的事你少管!陛下扔的东西你也别碰!就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
「受教了,受教了。」
……
另一个侍卫则是一脸八卦地沖同伴说道:「你说下次陛下会扔什么?刚才陛下把那小裤扔到我脸上了,有点儿湿,还有点儿香!」
「嘘!嘘!陛下扔的东西你也敢碰?你想死别连累我们!」
「知道了,我把那小裤扔地上了,没事儿。你听,马车里有什么声音?」
「啪啪啪」的声音无比响亮,可周围所有人都眼观鼻鼻观心,就当什么都没有一样。
「这小妞儿可漂亮了,陛下真有艳福!」
……
马车帘子再度掀开,众人还以为事什么衣服呢,没想到扔出来的是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说是浑身赤裸也不準确,你看不还穿着袜子呢吗?
「这咋扔出个女人?」
「别问别管。」
如此方式出场的欧阳贞一瞬间就成为了全场焦点,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丫头全身赤裸被一众男人视奸,大脑直接宕机,瞬间便红了眼眶,两手护住胸口,原地微微啜泣起来。
真是我见尤怜啊!
「你说陛下操她没?」
「肯定的啊!没看人屁股都红透了?」
「你说陛下把她扔出来是不是犒劳犒劳咱们的意思?」
「悬,陛下第一次这么做,别管,管好自己下面那东西,想死别连累大家伙。」
帘子再度掀开,齐皇露出脑袋,说道:「召张美人,徐美人,李美人。」
片刻之后便有三个人间佳丽笑意盈盈地鉆进了马车里。炎妃被吊旗桿后她们便有了难得的侍奉机会自然无比珍惜。
齐皇挺着根大肉棒,不着急泄发淫欲,反而让几个美人把脚伸过来。
几个美人相视一笑,觉得陛下想玩足交,便各自以各自风情万种的方式把美脚伸了过去。
三个美人乃是齐皇此行于地方精挑细选的佳丽,脚也是一等一的美丽,不染纤尘,毫无异味,却也没有异香。
齐皇叹了一口气,心中大为失望,手一挥便把几个美人送了出去。
自己久违的用手撸起了肉棒。
侍卫门见美人刚进去就出来了,一时间摸不着头脑,自然是议论纷纷。
「这啥意思啊?」
「别管那么多。」
那贴身太监却是不屑地冷哼一声,捏着嗓子说道:「大家伙谢恩吧!」
不明白,可贴身太监说了他们也只得照做。
三个美人也不明白,她们还有些懵懵的。
谢恩完了之后有个大胆的侍卫才凑上来问道:「公公这是啥意思啊?」
「哼,陛下体恤下属,派美人慰劳兄弟们,十个侍卫一组伺候一个美人,玩的时候可都小心着点,要心怀感恩,被玩坏了。」
真的假的都当真的听,反正有人兜着怕什么。几个侍卫怪叫着扑向三个美人。
三个大美人吓得梨花带雨的,一个个哭喊着:「陛下不是这个意思!我们可是娘娘!你们!你别扯我衣服!」
「滚开!你们这群下人!滚!」
「啊!别扯我头发!把你的脏东西拿远点!」
不过很快这些女人的呼喊声便变成了呜呜的哭声。十个侍卫可不好熬啊!
贴身太监冷眼看着一切,心想:哼!几个蠢货,以为当了几天鸡巴套子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
他随口对着身边的统领说道:「你去盯着点儿炎妃,别让她有个好歹的。再派一个人跟着欧阳贞,记住,别碰她!」
贴身太监把那玉镯往绣口里又塞了塞,他知道有这么个玉镯在欧阳贞便翻不了天。
……
有一人骑着美人西来,轻而易举地摆平了守卫,大摇大摆地进了京城。
这个屈辱地伏地而行与狗无异的女人正是被淫贼抓住的颜沐雪。也就是卫齐的师姐。
如今的颜沐雪已经变成了齐肩的短发。要问她的头发去了哪里?她的屁股哪里正插着一根与她发色完全相同的精致狗尾,这是欲魔赐予她祝贺她已经成为一个最下贱娼妇的礼物。
悠然自得地骑着这条美人犬,颜沐雪乳头上挂着的铃铛「叮铃铃」地想着倒也喜庆。
「小母狗咱们先去天上居,一定让你接够二十个客人。」
颜沐雪眼里闪烁着淫邪地光芒,张开朱唇叫道:「汪!汪!汪!」
颜沐雪已经从焚火宗大师姐变为了一只合格的粉红牝兽。只要能挨操便什么都无所谓了。
驮着欲魔慢慢悠悠地晃蕩着,看得出来周围人都对这条美人犬充满了好奇围在路上叽叽喳喳的。
「这女人咋不穿衣服?」一閑客纳闷道。
「谁说没穿,这不穿着,啥来着?对,丝袜,这不穿着丝袜呢吗?」
丝袜是齐科院的发明,这种能够完美展现女人双腿魅力的情趣衣装最吸引的就是欲魔这样的淫贼了。毫不犹豫地就下重金购买了一双白色丝袜。为此颜沐雪还在青楼里挨了半个月的操,小铃铛几乎一直响着,从未断绝。
这白色丝袜穿在颜沐雪的腿上端的是无比合适。黑丝显瘦,堪称百搭之王,可见得多了又觉得千篇一律。白丝看着发胖,颜沐雪的腿本就偏清瘦,又细又长,驾驭这种白丝轻而易举。
老淫贼见这人多,便扯着嗓子喊到:「既然大家伙们好奇这母狗,我便向大家说说,这母狗今日起便在这碎玉阁挂牌接客,新人走量,一两银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一两银子贵吗?对其他小地方可能挺贵,可在这京城就算不得贵了。最关键的是这是个天仙般地美人,这种母狗和仙女般的神仙颜值形成的反差感太带劲了。操到这种美人,十两都不算贵。
这时一小孩儿问道:「那这姐姐都会什么呀?」
「这就让小母狗自己介绍介绍吧。」欲魔拍了拍颜沐雪的大屁股示意她可以说话了。
而颜沐雪早就见过了大场面这种小场面已经算不得什么,带着一脸淫蕩的笑容兴奋地说道:「汪!小母狗可以深喉口爆,颠鸾倒凤,喷水,毒龙,足交,拳交……」
这就看出人与人之间的差别了。颜沐雪介绍起自己会的才艺一开口便是滔滔不绝,这种自我介绍早就刻入其骨髓成为了肌肉记忆了。要是换了欧阳贞,怕是还没开口就要哭了。
「说这么多你得表演个啥吧?」
欲魔的伟大之处就在于这里。他是少数几个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淫贼,他最喜欢的就是公开炫耀自己的作品,即使是乞丐你也有机会操一操他调教的性奴。
「那小母狗就给大家表演一个喷水吧。若是小母狗三息之内喷不出来,就任各位处置。」
「好!」
拍手的,叫好的,看热闹的人挤了里三层外三层。这时候人群中突然有一抱着画板的白衣书生大喊道:「各位可知道这位是谁吗?」
欲魔微笑,对于这个小画师也有所耳闻,毕竟他还收藏着一副月秦慧吃鸡图。
「这位可是焚火宗的高徒颜沐雪!就是那个寒冰仙子白衣霜的徒弟,行事作风颇得白衣霜的真传,甚至有小寒冰仙子的美称!」
「那寒冰仙子是不是也这么骚啊!哈哈哈!」
众人一顿哈哈大笑。谁不知道那白衣霜早就失蹤了?开起她的玩笑毫无心理负担,也不必担心有人找自己麻烦。
「我今天一定会将颜沐雪喷水的场面完美地画下来流传于世!」这画师如此说道。
「那你可要画的快点,小母狗几下就能抠喷哦!」
颜沐雪美背贴在地上,抬起两只丝袜美脚,素凈小手放在骚屄前面,探入了两个指头。
「画吧!画吧!啊啊啊!!!把小母狗淫蕩的样子都画下来!!」
「哦哦哦哦哦哦哦!!!」
像是一把水枪一样,颜沐雪一开始潮喷就根本停不下来,一连喷了一刻钟不止,在她前面早就是一片水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