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那卫齐,同颜沐雪断了恩义并废了她一身玄功之后就不会再同这个女人有半分瓜葛。他还记得他来京城的目的。
眼下,这个剑目星眉的年轻人正围着这禁宫绕着圈子,他正在探皇宫的底。
一想到师傅和宗主正在这皇宫里接受齐皇的玩弄他便心如刀绞,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缺一个时机。虽然这个时机可能永远都不会到来了……
皇宫布满了术式,任何窥探都只会遭受其反噬,卫齐仅仅是用眼睛去观察,便觉得双目刺痛不已,还未盯几秒的时间,眼角便流下两行血泪。
他除了得知皇宫的大致地形外一无所获。
正当他要离去的时候一位不速之客却是拦在了他的面前。
来者是一个眉清目秀的凛冽美人,正是唐瑶,或者说是新的宗室近卫大将。她的打扮与曾经的形象相似,仅仅是在外面披上了一件绣着大齐皇室图徽的大氅而已。可整个人的气势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寥寥数日,她已经蕴养出一股不怒自威的肃杀之气,真正有了几分宗室近卫大将的样子了。
「你是何人?为何屡屡窥视我大齐禁宫?」唐瑶,或者说已经改名为宗近的她如是说道。
大齐皇宫乃是重中之重,有层层术式保护。即使卫齐刻意收敛了全部气息,仅仅用肉眼去窥视也难逃宗室近卫的探查。在得知来者为天玄高手之后,正是志得意满时候的宗近便单枪匹马前来迎阵了。
宗近自恃实力强于这个鬼鬼祟祟的小贼,便有恃无恐地出现在了卫齐面前。
卫齐心里咯噔一下,也不想于此地生事,却是面不改色,回答道:「我本是太子殿下的门客,初到京城对这皇宫难免好奇,没有半点冒犯的意思,还请见谅。」
言语间,卫齐便掏出太子交于他的凭证,并出示给这个明显女人看,同时暗暗提起玄力,随时準备迎敌。
有太子凭证在,宗近的敌意稍减,可一想到自己那个人模狗样的哥哥就又一肚子火。她一直认为,若她为男儿身,这大齐皇位必然是属于她的,只可恨生为女儿身,竭尽全力所能爬上的至高位也不过宗室近卫大将。虽然在某些方面有着能够节制皇帝的权柄,可同那至高无上的皇权根本没法比。
宗近此前一直不买太子的帐,如今身居高位更不用看他的脸色,可她决定卖给这个年轻强者一个面子。
「哼」宗近冷哼一声,说道:「跟着那个人模狗样的东西倒不如加入宗室近卫,跟着我保证你前途无量。」
卫齐不会傻到真的以为对方在向自己抛出橄榄枝。即使知道加入了宗室近卫便能轻而易举地混入皇宫,他也不为所动。因为卫齐知道这是一次试探。
「呵呵呵」卫齐轻笑,道:「我既然跟了太子,在报了恩情之前没有另投他人的打算,大人的美意我心领了。」
「哼!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留下一句轻飘飘的狠话后宗近扭头走开了。卫齐在原地松了一口气,伫立原地,面朝皇宫一言不发。
嗫嚅道:「师傅……」
「宗主……」
「我真的希望我有实力能改变一切……」
……
……
垂头丧气地回了客栈,卫齐觉得外面的万家灯火和百姓们的喧闹之声都同自己无关,反正自己只是一个懦夫罢了。
推开门,便有一女迎了上来,正是那冷妙竹。
「你回来了。」冷妙竹一副热情的样子。她倒也知趣,不会去问卫齐这么晚去做什么了。
看着冷妙竹的俏脸,卫齐觉得心中好受了不少。同样的,他也不会问冷妙竹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内。望向屋内,他发现自己屋子内的人倒是真不少。
先是盘腿坐在卫齐床上的花艳紫,这个绝代风华的尤物倒是愈发的迷人了。甚至卫齐一见到这个女人心中就生出了不少杂念。
这个女人在床上一手摸着一位美人的脸颊。平日里一脸生人勿近的冰雕美人顾雪翎此时正一脸幸福地把头搁在花艳紫的腿上享受着主人的爱抚。近日来花艳紫对摩挲别人的脸颊有些上瘾了。
躺在花艳紫另一条腿上的是卫齐未曾见过的美人。此女身段婀娜多姿,近乎完美。尤其是一双修长的黑丝美腿蜷在床上,无比吸睛。绝对是一个男人钟爱的炮架子,这双美腿夹在腰上的感觉想想都觉得销魂。
正是那原来的美女拍卖师高梦云。如今的她已经成为了花艳紫的随身小管家,地位上比顾雪翎还高一级,让她已经很知足了。
不过她还不敢抛头露面,因为她先前拍卖会上许出的诺言还未兑现,有几个幸运儿当天就赶往京城想要一赴月神宫幸会,也因此侥幸逃脱了灭顶之灾。若是她一露头,就得给别人白玩儿了。
「这位是?」卫齐指着床上的高梦云问道。
「高梦云。」花艳紫随口应答道,又补了一句:「我新收的管家。你要是有兴趣就给你玩两天,留一口气就行,病了,残了,都无所谓。」
「不必了。」
卫齐最不喜欢强迫她人,当下便马上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可几女一同化身为盯裆猫,齐齐地盯着他微微隆起的裤裆,叫他好生尴尬。
「那你帮我办个差事,接着」,花艳紫随手扔出一块儿似石非石似玉非玉的令牌,继续说道:「到时候我会潜进你的影子里,怎么做我都会告诉你的。」
「好。」
卫齐不问为什么,望了望手中的月神令就这么答应了。
花艳紫此次就为了去探查一下月神宫,近来月神宫不对劲得很,像是有了主人一般。花艳紫想看看那个老东西是不是又要复活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才选择让卫齐当这个明面上的人,而她则潜行在暗中伺机而动。
她与那个老东西有着此世难消之大恨。而那老鬼凭依夺舍的本事惊人,完全就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过一段时间便能重新复活,只是每次都会被花艳紫以雷霆手段灭杀,二人之间积怨已久。
花艳紫相信,这一次也不例外。
不过在此之前先给卫齐补强一下战力才行。风华大典之际鱼龙混杂,卫齐这种不入流的天玄水货用脚想都知道难以保全自己。可花艳紫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虽然她手上的天玄战力不少,可那些无一不是尸体或者傀儡,带上月神宫也只怕会打草惊蛇,而顾雪翎她们的战力实在是差强人意。卫齐再不济也有天玄的好底子……
……
一心凈土之中,调教室内,昔日以冷酷高傲着称的寒冰仙子白衣霜早就因连番糟蹋而失去了骨气,如今被扒光了全部衣服吊在一根烧红的玄柱之上,毫无尊严可言。虽然说这点热度还无法烫伤她的寒冰之体,可这种燥热的感觉却让她无比难受。
双手被捆在一起吊过头顶,雪白修长的藕臂依旧那般诱人。手臂同光洁的腋下和腰线组成一道完美的曲线,颇具美感。下身无力地悬在半空,两条白嫩美腿无力地垂下,憨态可掬的脚趾无论如何也够不到地面,这具精致胴体经历过诸多摧残之后依旧完美无瑕,不负仙子美名。这种姿势颇为累人,白衣霜被挂了几天,早就已经奄奄一息了。
花艳紫莲步轻启,小步走过来,对着寒冰仙子白衣霜伸出小手,不过这两根合并的葱白玉指却是探往了白衣霜下身的桃花源。两指轻而易举地探入神秘裂缝,轻轻搅动内里的软肉。
「嗯……」白衣霜轻轻地呻吟了一声,气若游丝。
本来合并的二指分开,密闭紧实的两片肥美肉唇被无法阻挡地分开,只是这阴唇一掰开,小穴深处就流出一股清液。
在心中品评着寒冰仙子的美穴,花艳紫对其现状了然于胸。
「哦?」花艳紫看着白衣霜涣散的瞳孔笑道:「呵呵,看来你还有一丝神智。」
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毕竟天玄境强者的意志可不是崩溃几次就能彻底瓦解的。唯有将其全部的执着一一清除掉才能彻底将这个女人制成活娃娃。
「事到如今,名为白衣霜的你还有什么好执着的呢?」花艳紫用手指扣弄白衣霜的寒冰小穴,微笑着说道:「虚名吗?执着于以往的风光,死守着寒冰仙子的虚名,天真地认为只要心灵没有被玷污就仍然是干凈的仙子吗?可拖着这幅被这么多男人玩烂了的身子怎么可能不骯脏?」
白衣霜依旧封闭着内心,顶着一副呆滞地表情,即是下体被人玩得抽搐也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花艳紫也不甚在意,自顾自地说道:「在担忧你的师姐吗?当皇帝的妃子怎么想都比当任人随意玩弄的肉便器要好吧?与其担心你那个师姐,倒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才能不拖累你的好师姐!我可是听说了,因为你这些烂事儿,炎灵儿近来可没少吃苦头。」
肉眼可见的,白衣霜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花艳紫探得更深,修长的玉指直接就穿过泥泞的层层肉褶摸到了底,也就是白衣霜的子宫。
「还是说你在担心焚火宗?你心中也清楚得很吧?你二人活着就是对焚火宗最大的羞辱。更何况你们姐妹二人对焚火宗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没有你们对焚火宗也没什么影响。」
在花艳紫的特殊手法下,一直紧闭的子宫口微微开了一丝缝隙。她继续问道:「真要为了焚火宗,你们早就该自尽了。在皇帝那边有禁制,你无法自杀,可我不曾限制过你吧?你如蝼蚁般活到现在是为了什么?」
「……」
「到了此时你仍割舍不下的应该就是身为修士的力量,或者说是你的道。」
漫长苦修终究因沦为被人玩弄的添头而毫无意义。每一份苦修最终都化为了愚弄,更何况能够修行至天玄境界的修士无一不是天之骄子,这才是一个修士最大的不甘。
或许白衣霜心中明如澄镜却不愿意承认,她的存在或者消失对此世毫无意义。她所珍视的人们如今都以成长,不在需要她的庇护,而焚火宗就算失去了两名天玄高手,可在其底蕴之下依旧能屹立不倒,很快便能补强。
唯有自己苦修而来的修为,代表着白衣霜过去一切的结晶将会同尘埃一般埋没,这才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
麻木而空洞的眼睛一转,似是在说明如今的寒冰仙子仍还活着一样。花艳紫只当她上了钩,继续侃侃而谈,道:「如今你有一个机会,虽然你无法继续走下去,可你的弟子卫齐能继承下你的力量,你也可以将之视为传承。」
经历一段时间后,白嫩玉手以玄妙秘法将白衣霜花穴尽头的子宫颈拓开一个指头宽的缝隙,玉指一翻,一团黑色的妖力结晶便这么缓缓送入了白衣霜的子宫之中。
这枚妖晶乃是花艳紫先前保下的黑龙妖晶,未曾遭受污染的妖晶品相极佳,蕴藏着巨大的妖力,却又无比饑渴。被送进了女人的子宫里便触发了白衣霜的女子本能,倾尽一切玄力去供养这枚妖晶,就像是在孕育自己的孩子一般。
此乃假孕之术,是完美运用女子身体本能来炼化采补炉鼎的无上法门,同时也是彻底破坏女修身心的恶毒之术。
取出沾满了霜寒淫液的玉手,花艳紫最后问道:「今晚卫齐说什么都不会醒来,寒冰仙子你只要纵欲狂欢即可,不知你意下如何?」
「可。」
白衣霜用嘶哑的声音回答道。
……
卫齐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无比漫长却异常香艳的美梦。等到卫齐醒来时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床竟然塌了?
不仅如此自己全身上下还不着片缕,床褥上还留有各种迷之液体,一片狼藉。加之自己下面那是非根不像往日那般雄起,反而萎缩了起来,一看便懂得昨夜经历了一场多么酣畅淋漓的男女互博。
下面被榨干了,可卫齐整个人的精气神都更好了,甚至连玄力都增长了将近一倍有余,再面对刃牙那般的好手,虽然胜算仍旧不高,但不至于以命互博了。
更蹊跷的是,卫齐没有半点记忆。要知道天玄强者对周遭变化最为敏感,正常来说是不可能出现睡奸这种情况的。
他被人阴了!那么兇手除了那个绝代风华的女人外还能有其他人吗?
沉了口气,卫齐环视四周,没能发现任何一个异性生物。扩大感知,神出鬼没的花艳紫依旧不知所蹤,而隔壁的顾雪翎和冷妙竹二女正同在一张床上酣睡。她二人的床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同样一片狼藉,遍布着二人的体味儿,冷妙竹的一只手还留在顾雪翎光溜溜的屁股蛋子上,无意识地揉捏着,一张小嘴儿正叼着顾雪翎的一只乳头,下意识地吮吸着。
其实昨晚隔壁的动静太大了,做起那些蝇营狗茍的事情根本不避人,恰巧冷妙竹和顾雪翎二女对这种男女淫事敏感得很,听着隔壁那个不知羞耻的白衣女子叫了一晚上的春,她两也不好受,一来二去地这两人就搞上了,磨了一晚上豆腐才疏解了情欲,沉沉地睡去了。
卫齐心里乱成一团,解不开理还乱,也只得装糊涂。他的脸皮还没厚道去问两个姑娘昨天是否和他……
倒也不是一件坏事。他如是想着。
……
皇宫里,一红衣美人正跪在齐皇身边,而齐皇正批阅着奏本,享受着另一个美人的口舌侍奉。
炎灵儿穿着一席如火焰般鲜艳的露背红裳,跪在地上便将浑然一体的完美玉背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肌肤颜色比那顶级玉石还要漂亮,足可堪称欺霜赛雪,同她的师妹寒冰仙子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极具观赏性。
见这炎灵儿跪的恭顺,齐皇把一只脚抬起,踩在了美人的脑袋上,尽享凌驾于美人宗主头上的变态快感。
「唔,啵,啊呜……」
齐皇两腿间穿着一身冰蓝舞衣的尤物正使尽浑身解数,卖力地吞吐着齐皇的硕大阳物,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美好的食物一般。此女正是曲鸿燕。
起先是叫这歌舞双绝的雁门女侠跳个舞助助兴,还特意让曲鸿燕穿上了她成名时的舞裙。
只见此舞女穿着浅蓝露腰缀雪花舞裙、头戴银镶蓝水晶头饰、装着银色眼饰、耳上戴着水晶耳坠、颈间挂着银镶红宝项链。戴着银臂钏、银手镯、浅蓝丝带、银腿饰、银脚环、脚上穿着蓝色水晶舞屐。恍惚间又有了初见时的惊诧。当真是繁花如雪而荣光方开即谢。
一舞倾城过后,齐皇又命曲鸿燕吹箫一曲,其音婉转悠长,绕梁三日不绝于耳。随后齐皇就亲自考教考教这才女的另一吹箫本领。
许久没吃过这根再熟悉不过的肉棒了,曲鸿燕连连谢恩,温顺地伏在齐皇腿间,送上两瓣香唇,小嘴儿一张便吞下整根肉棒。
一连展示了十数种完全不同的技巧,把齐皇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说实话,这次齐皇出游没带上她属实是把她吓坏了。她自然知道齐皇身边有多少尤物,就连抢夺一个玩物的位置都相当困难,生怕自己失了宠,沦为猪狗不如的贱奴。
「你这嘴巴倒是好用,唔……」,齐皇舒服得发出一声呻吟,说:「不错不错,几日不见你的口活儿越来越精进了。」
得到了主人的赞赏,曲鸿燕表现得像是获得了无上的荣耀似的,撅起纤腰小狗般地摇起了丰满的肉臀,一手扶着棒身,一手揉弄着卵蛋,小嘴儿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把齐皇黝黑的肉根舔得水光粼粼的,看着就能让所有女人心跳不已。
觉得精关将至,齐皇便伸出手轻轻抚摸胯下美人的头顶来示意她停下,转身便朝向把头埋低跪在地上的炎灵儿。调整好狰狞可怖的肉棒,对準了炎灵儿,亲自用手撸弄几下肉棒,口中说道:「今日朕便把这第一泡精赏给你!」
不消几下,齐皇就瞇起了眼睛,身子一哆嗦便射出一股灼热的浓精。这股浓浓的精水自上而下完全淋在了炎灵儿的玉背之上。
眼见这块儿美玉般的后背染上白浊,齐皇不由得笑了起来,伸出赤裸的大脚,轻佻地挑起炎灵儿的下巴,迫使她面对自己。
只见这个落了魄的美人宗主一脸呆滞迷茫,在齐皇连番的有意调教之下,炎灵儿就算是想傲也傲不起来了,全然无了昔日呼风唤雨时的骄傲,这幅无所适从的可怜模样真乃是我见犹怜。任是铁血的汉子见了也必然会心生爱怜,只可惜齐皇是暴戾的独夫,天下间的万物都被他视为取乐的工具,最喜欢的就是叫这些高傲的女人低头。
「炎妃你这样子真是好看。」齐皇出言调笑道。
炎灵儿痛苦地闭起眼睛,不愿与他对视。却感觉挑着自己下巴的那只臭脚发了力。
「把眼睛睁开。」一脸坏笑地低头望着美人,齐皇说道:「直视朕。」
女奴不愿同自己对视便代表其仍心怀不甘,这种时候就要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炎灵儿睁开美目,可眼神却飘忽不定,明显就是一副想要逃避的模样。
想起当初这个脾气暴躁的小老虎可兇得很,说什么都不肯配合,到如今已然被自己调教得怕了,只敢躲闪,却是连一分反抗的胆气都提不起来了。
见此,齐皇得意道:「这就对了,要是听话,你就是炎妃,如果不听话,那你就是连狗都不如的灵奴!」
一手揽过曲鸿燕的纤纤细腰,齐皇隔着薄如蝉纱的舞衣便开始揉捏美乳,曲鸿燕也是给桿就往上爬,无比顺从地贴在齐皇怀里娇笑连连。
「嘛!陛下坏死了,摸得奴儿水都停不下来了!」
能躺在齐皇怀里撒娇也是曲鸿燕受宠的证明。不过此时的她万万想不到这个男人心里已经把她许了出去。
齐皇把脚挪到炎灵儿脸前,淡漠道:「舔吧!」
语气坚决,不容炎灵儿拒绝。其实这不是炎灵儿第一次为齐皇舔脚,只不过往常没有这个她所不耻的女人在旁观看。尤其是这个女人此时还要她仰望,这种上下尊卑给了她无穷的羞辱。
深深地看了一眼曲鸿燕,炎灵儿最终还是张开绣口轻轻含住齐皇的脚趾,开始一根一根地舔舐。
痒痒的,酥麻酥麻的,这种感觉无疑是舒服。
今日的炎灵儿如此上道儿,齐皇的心情也为之一振,沖着外面高呼道:「来人,宣百美进殿,朕今日便好好放纵一回!」
侍卫们得了命令,不一会儿一个个体态不同,年龄不同,风韵不同的美人扭着身子走了进来。
这些女人无一不是齐皇精挑细选的美奴,是他最为满意的收藏。这些尤物们有的是罪人们的家眷,有的是江湖上曾经赫赫有名的侠女,有的是各处圣地失蹤的仙子,有的是魔门妖女教母等,甚至还有上代皇帝的妃子或者姘头,就连前太子妃也在其中……
说是百美,其实数量早已远超百人,达到了一百五十三人之多。每一位美人放在外面都能艳名远播,成为名动一方的女神,如今却聚在了一起争奇斗艳,只为共同讨好一个男人。
炎灵儿惊讶地看着这批佳丽们,发现里面竟然有许多熟面孔或者听说过的人物。
甚至还有一位曾在焚火宗历史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的绝世美人。论起辈分尤在她之上!
「怎么?会这样?」
她早被沖击得支离破碎的三观再度破碎,大脑一片空白。
「红拂女?」麻木地吐出这三个字,炎灵儿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哈哈哈!」齐皇大笑道:「你们焚火宗的老祖宗自几百年前就成了我们皇家忠心不二的性奴早就成了我唐齐的传家宝!」
红拂女,或者说曾为红拂女的绝美道姑闻言走到前方,如传说的一般穿着标志性的道袍,却不见她成名的红拂尘,她只是望着这后辈恬静地微笑道:「此世早就没有什么红拂女了,只有陛下身边一名微不足道的道妓而已。」
许是无法接受这现实,炎灵儿木着脸,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假的!」
她不相信她的焚火宗竟然……
「唉……」
清丽道姑轻叹了一口气,神情像是碰上了熊孩子一般无奈。接着便动手去解自己衣服上的扣子,「扑通」一声,道袍落地,露出奶白奶白的身子,只是藏在道袍下的是更具沖击力的画面。
原来道姑道袍下一直不着片缕,褪去道袍便大大方方地将自己完美无缺的玉体展露给众人观赏。
道姑皮肤本白嫩无暇,可在道袍下隐藏的部分却布满了各色刺青。整个身子都写满了诸如「母狗」「骚妇」「精桶」之类的羞辱字眼,以及把玩过她的历代皇帝的签名,端的是下贱无比。
除此之外还遍布着受人调教的痕迹。譬如其玉乳乳头便穿着碧玉乳环,下面的阴蒂亦被刺穿,打着一只小巧金环。
炎灵儿这才找到了红拂女的那柄红色拂尘,不过如今这柄拂尘却是成了她的尾巴。换言之她曾经闯蕩江湖所用的武器成了她的肛塞……
看得出皇帝有意折辱炎灵儿,不用命令,道姑便再度开口,道:「当初我在京城闯蕩,却因年轻气盛沖撞了永丰皇帝,还狠狠地打了陛下一巴掌。当晚我便被三大供奉捉住废去了修为扔到了永丰皇帝的床上。」
「我珍藏了百余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献给了永丰皇帝。那一次,他操了我整整一个晚上,之后又把我扔给了一群乞丐,有足足一个月的时间我的骚屄都在不停地挨操,像狗一样被拴在巷子里,肚子里满是男人的精水,再见到永丰皇帝的时候我的屄都被操黑了。」
「幸好陛下不嫌弃我,让我做了他身边的尿壶,每天承接雨露。因为我够骚,很快就打败了其他尿壶,并得到了生肌玉骨的灵药,成为了陛下的独享肉奴,永丰皇帝还开心地在我的屁股上留下名字,恩準我成为皇家传承肉奴。至此我侍奉的每代皇帝都要在我的身上刻上名字。」
不愿让道姑独唱,一个又一个风骚美人争相介绍着自己是如何挨操的,其故事精彩得可以编成话本了。
整整一天,齐皇纵欲了整整一天的时间。于百美之中亲亲这个摸摸那个,插几下这个,操几下那个,最后射进炎灵儿的小穴深处,好不快活。而炎灵儿又是他重点照顾的对象,几乎全部精液都射进了她的逼里。
到了第二日,春宫里玉体横陈,各式美人嬉戏,犹如万紫千红的花园。而炎灵儿的肚子圆鼓鼓的,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齐皇的精水,眼下正被放到桌上,被迫分开了双腿充为一个水龙头。想要尝到齐皇精液的美人们排着队去舔她的私处,但一人只能舔五下,至于炎灵儿紧致的逼缝里能露出多少就全看运气了……
……
……
妖界中,面灵气缓缓睁开了眼睛,望了望四周的同伴们,最后幽幽叹了一口气。
一气质出尘的白发男子倚在群美怀中,问道:「怎么样?现世情况如何?」
当真可称为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但他却是十妖王中排行第二的妖王,同也是妖界三大顶之一,其名为蚀海神,完全解放后其巨大身形状足足有半个妖界那般大。同时也是唯一一个从罗武时代存活至今的天妖。
当初在罗武战败后,人类组织了一支尖兵,突入妖界进行了屠杀计划,一度消灭了妖界全部妖兽。
可当他们发现沉眠于冰川之下的巨大妖兽时,他们畏惧了……人类真真正正地认识到了何为伟大之物。面对其不同维度的妖力,寻常天玄境单单是出现在他万里的范围之内都会瞬间蒸发。哪怕是天玄巅峰的高手在靠近时也会因恐惧而彻底陷入疯狂。而此妖物的身体足足有半个妖界那么大!
最终人类选择无视了这尊庞然大物,封印了妖界和现世的通道,并赐予了他蚀海神的称号。
一众妖王一齐望着身体娇小的少女妖王,等待着她的回应。在整个妖界之中,面灵气的感知能力最强,智慧程度亦是不低,也因此,她的话在一众妖王之间也有极高的含量。
沉吟着,面灵气玉手一挥,说道:「你们自己看吧。」
妖力组成一副栩栩如生的山河图,图上精準地展示了九州的样子。实乃是最好的地图。
仅仅暴露了有限的情报换取了九州全部地势地形,面灵气此行可谓是圆满地完成了探查的任务。
「那些奇形怪状的方块儿是什么?」一狮子头妖王指着地图上一座小楼问道。
「那是他们的住处。」
难以理解。
在妖界,妖物们居住的多是洞穴,就连妖王住的也不过是掏空的山体罢了。而地图上显示的明显是间间排列得整整齐齐的民房。狮王说不出哪里不同,却觉得如此排列让人觉得很舒服。
沉默了,妖王级的妖兽都有不俗的灵智,他们自然明白这种秩序在妖界是不可能存在的。妖王们不理解却隐约能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伟大。
良久,才有人打破了沉默。
「战争拼的是武力,可不是什么房子!」一强壮的牛头妖王如是说道。他生性莽撞,沖动易怒,认知也最短浅。
不曾想,天狐妖王慈却是风韵翩翩地站出来说道:「人类有成建制的军队,他们穿着坚实的铠甲,拿着锋利的武器,结成阵,会使用术。曾经同等级的妖能轻松虐杀人类,可如今却是不行了。他们一直在进步,而我们一直都在原地踏步。」
妖族灵智未开,是有缺陷的种族。妖王们也曾经试图作出改变,然而没有灵智的种族根本就无法创造任何事物。
比起人类,妖族缺乏对自我的认知,也缺乏着远见。他们仅仅能理解当下,无法预测到任何将要发生的事情。
而决定种族能否繁荣昌盛的从来不是顶尖的那一批人,而是大众。同样的,妖王们要发动战争也是为了妖界的众生,因为开启灵智的他们已经预见到人类会慢慢超越妖族,最终将妖族屠戮殆尽。
「是我们醒悟得太晚了吗?」又一妖王失落道。
「不,我们仍然有着胜机。」面灵气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人类太聪明了,也正是因为这份聪明才让他们拧不成一股绳。」
「我发动袭击的时候只有一些天玄出面,那些有能力阻止我的顶尖强者们一个都没露面。他们都有私心,都畏惧着死亡。」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修行不易,能走到修玄路尽头的都是些理智的家伙,有风险的事情绝对不会去做,面对强敌也绝对不会凭借着热血去打。
而在这妖界,依赖的是本能,信奉的是力量。毫不夸张的说,这片土地就是一个绞肉机,养成了妖族不怕死的性格,等到发动了战争时,每一个妖族都是一名战士。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妖族少智,却更加勇武。
「唔」,正值此时,慈跳出来总结道:「最终都是要硬碰硬,当务之急还是要发展可用的力量。」
两族之间水火不容,根本不存在任何共处的可能性。妖族只能将这个危险的种族屠戮殆尽。因为天妖王罗武已经证明了奴役是一条错误的道路。
妖界曾经认为顶尖战力才是决定种族地位的根本。他们也确实依赖着可怕的实力奴役了人类,可最终还是被圣王带领着十八天玄掀翻了妖界的统治。
其实,在圣王崛起之前,妖族的奴役便早已经名存实亡了。因为一切统治最终都会落实到每一个个体。而妖族没有灵智,不懂得何为创造,掌握了一切生产能力的反而是被奴役的人类。只要他们联合起来,妖族便彻底乱了起来。
最终被他们以摧枯拉朽之势瓦解,就连妖界引以为傲的天妖王罗武也被前仆后继的修士们活活堆死。
妖族是只能原地踏步的种族,攻下了现世,也不过是多了一块儿土地罢了。唯一的意义便是让这个世界一起变烂,谁也别想发展……
「把积攒下来的小妖一起送往炼狱吧,让他们也乱上一乱,不能再给人类发展的机会了。」慈俨然有了军师之姿,郑重其事地如是说道:「妖王们也轮番上战场吧。」
妖界的小妖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又没有灵智,根本形不成反抗妖王的力量,是最佳的士兵。而人类不同,他们以钱驱使士兵,钱可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周转不过来的话对人类帝国来说可是场大危机。
打破常规,让杀戮能力达到巅峰的妖王加入战场这也是妖界要宣战的信号。
众妖王互相望望,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嗜血的狂热。毕竟好战乃是妖族的本性。
慈满意地笑笑,问道:「那么谁第一个上呢?」
争抢者不绝甚至一度出现了乱象,慈好不容易平息了这场闹剧,拍了拍手,终是到了图穷匕见的时候,她说道:「那么就把这当成对新任妖王的考核好了,就让环来打头阵好了。」
没错,慈所做一切都只是为了给她的姘头铺路而已。
「那么就按照我们妖族的规矩好了。」,慈拿出一个黑色的玄幻,在上面挂上一只骨齿,温柔地望着四时环,问道:「那你要怎么做呢?」
一直保持着沉默的俊美少年拔掉自己一根尖牙扔给慈,自信道:「神人型天妖,四时环,一天,五百万。」
五百万是人类驻炼狱远征军的数量。此为四时环放出的豪言壮语,一天内全歼炼狱远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