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硕大的黝黑肉棒在圣王暗娇小嫩屄中出出进进,撑开了美穴,多了些血水淫水之后肉棒的抽插也变得容易了不少,至少不再像之前那般干涩吃力了。
「成为女人的滋味儿如何?」享受着美人前后挺动着小屁股,用红肿成血色的嫩屄套弄肉棒的极致快感,畏如是问道。
在他的认知中,说些骚话也是性爱之中不可或缺的一环。
「……」
少女唯有沉默以对,不过从圣王暗越来越熟练的动作来看,她正渐入佳境。
象征着处子贞洁的肉膜被肉棒强行破开的那一刻,无异于身体被撕裂的痛感让这个实力深不可测的顶尖女修也为之发出呻吟。下面像是被肉棒捅穿了似的火辣辣地痛,似有火烧,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的嫩屄一定是红肿不堪,甚至红得似血。对于这种前所未有的痛楚,圣王暗倒是并不讨厌,甚至觉得很新鲜。
在漫长的时间长河之中,好的,坏的,她经历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每一次新鲜的经历都是宝贵的经验。为了真真切切地体会一次性爱,圣王暗撤去了全部的护体玄力,以一副肉身去接受伐挞。若非如此,就凭着畏的三脚猫实力,在肉棒接触到圣王暗玉体之时便会被瞬间咒杀,何谈开苞破处?
「嗯……啊……」
活的明白通透的女修自然不会被一些世俗之见所束缚,圣王暗的贞操观念在一众女修之中还算不上强的,为了体会到男女之间的欢愉,她也能学着那些蕩妇一般张开小嘴儿,不加压抑地发出愉悦的呻吟。
声音靡靡,像是发情的小母猫一般听得人抓心挠肝,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嗯……嗯……嗯……」
圣王暗不怕痛楚,反而嗜痛一般更加大开大合地扭动着腰臀,恨不得直接用红肿不堪的美穴把肉棒整根吃下。
「嗯……啊……越痛越舒服……」
像是逐渐品味到了性爱的快乐一般,圣王暗的呻吟也变得骚浪起来。夹杂着鼻息的嗓音无比甜美,即便是淫靡不堪的叫床呻吟也宛如天籁一般悦耳。
「啊!插的……更深了……」
「你别……你别动!」
初尝禁果的神女一旦堕落便一发不可收拾,美穴早已麻木失去了只觉,却不知为何不断扭动的腰肢偏偏无法停下。
「哈哈哈!」畏淫笑,说道:「我可是一下都没动,反倒是唐暗小姐你自己一直向我求欢,才刚破处这么一小会儿就发起骚来,你们这种强大的女人就是贱!」
「住口!」
明明想反击,屁股却停不下来……
「啪啪啪!」
圣王暗状态渐佳,下身已是酥麻,却还是机械般地扭动腰臀,嫩臀撞击肉壁,淫水飞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整只白嫩的玉臀都因疯狂地交合而变得红肿,小小嫩屄更是不堪,美鲍吐着玉露,端的是无比梦幻。
「嗯!!小穴!小穴越来越热了!!」
「有什么要来了!」
老实说,圣王暗也曾偷偷自我爱抚过,自然也晓得高潮时仿若升天的那种极致快感。可这一次不同于往昔,这根又粗又长的黝黑巨屌带来的快感更强,来得也更烈,而她自己为了真真切切了解这种男欢女爱的心情又是彻底敞开了身心,放浪形骸,面对这种最原始不过的快乐,圣王暗竟也如同寻常女子那般尖叫失态!
肉穴套弄得欢,畏也仔细品味着胯下那根肉棒传来的美妙感觉,这种感觉毫无疑问地可以使人堕落,但他不同,他本是无心之心,眼下的片刻沉沦也只因他自己纵情其中,愿意去投入其中。
「啊啊啊!!!」
一阵快速扭腰摆臀之后,圣王暗的粉嫩下体一阵抽搐,骤然绞杀肉棒,变得异常紧致,并从中渗出芬芳爱液,显然已然登上了极乐之境。
只见莹白的肌肤上遍布着细密的汗珠儿,美菊微微翕动,整只嫩臀显得无比诱人。
此时正沉浸于高潮余韵之中的绝美少女却是听见了来自于身后的挖苦声。
畏语气淡漠道:「唐暗小姐真是不禁操弄,我还没什么感觉,你这边倒是先高潮了。」
圣王暗高傲惯了,从无边肉欲之中解脱后听不得这挖苦,两条白嫩玉腿一紧,两片充血的肉唇带动着紧致的肉道一夹,狭道骤然拉长,层层肉褶紧紧裹住了肉棒,像是想要榨出精液一般突然发难。
畏遭此突然袭击,只觉得全身都失去了控制一般,所有的力气都汇聚于下身肉棒,凝结出了充满生机的浓精,不容拒绝地送往了少女的紧致肉道。
子宫颈口一开,给这些陌生的来客以充分的欢迎。畏的活精鉆入圣王暗的子宫之中,填满了已显形的胎儿,源源不断地滋养着它。这一刻胎儿有了心跳。
「你还有这么一手啊!」畏感叹着,刚刚那一瞬间自己的身体完全脱离了掌控,缴械得如此之快也不是他的本意。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活精,圣王暗也没有将这个曾给自己带来欢愉的肉棒排出体外,嫩穴依然死死咬着肉棒,其主人如是说道:「此乃夹屄式,任何雄性生物都挺不过这一夹。」
语气之中不无自傲,圣王暗本就是聪慧过人,即便不曾亲身交合却也能练成高深淫术。很多人都觉得女子练这种房中术是一种不要脸的行为,可她一直觉得无论是好的坏的都要去尝试并理解,如此才能更加接近世界的本源。
「你这一夹当真是厉害,怕不是把我的魂儿都夹去了,有这等厉害的淫功为什么不早点使出来?」
「哼!」,绝色佳人发出一声冷哼,回复道:「我只是想补上这一份经历罢了,也多亏如此,我对这男女交合之道理解得更深了。」
「哈哈哈,」无心的男人哈哈大笑,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无比可笑的大话一般。操逼简单,可男女间这些弯弯绕绕可是不容易,一个刚刚破了处子之身的小娘皮也敢妄谈这阴阳大道?
「唐暗小姐还真是狂妄呢。你这小嫩逼还肿着呢,就这还敢装成行家里手?」
面对讥讽,圣王暗不置一词,活动活动腰身,吸了吸气,让自己高高隆起的孕肚儿收了收,却突然觉得自己腹部一痛。
也许畏对此一异动感知更加强烈?毕竟他的肉棒还留在少女紧致的嫩屄之中,射过一次的肉棒也不见瘫软,龟头直直的抵在子宫口,与圣王暗腹中的胎儿仅仅只有一层肉壁之隔。
「你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有了生命,小心你自己最后白白丢了性命,返给他人做了嫁衣!」畏如是嘲笑道,又控制着肉棒挺了挺,故意搅动少女泥泞的花穴,在子宫颈撞了撞,里面的胎儿也是配合地动了动。
圣王暗神色平静,她自然知道前程兇险未卜,但她却没有半分害怕,甚至是有些跃跃欲试,回道:「最终是成为神明也好,还是以神母的身份化为这胎儿的养料也好,都是我的宿命,能亲身参与神明的诞生于我而言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了。」
若有神明诞生,又何必是她?只要能够完成自己的夙愿,将这个世界从轮回之中彻底解放,又有什么好怕的?
她心道:这是身为仙人继承者的我的崇高使命,我代表的就是世界的意志,但我不会像仙人那般软弱!
畏觉得很奇怪,此时的少女脸上明明没有任何表情的变化,却给了人一种神圣之感,端的是无比奇怪。
但他不觉得圣王暗能够成功。因为从古至今惊才艳艳者无数,用尽了万千种方法去证道至高,可最终都难敌这天理恒常身死道消。比起她的前辈们,圣王暗也不无出奇之处。
「你对这个孩子就这么自信吗?」
「当然,」圣王暗自信道「万象森罗皆归于一身,此乃完美恒常之身。」
下一刻,「噗呲」「呃啊!」圣王暗发出一声闷哼。
只见一根肉棒自花穴而入自胸口而出,刺穿了她的身体,却不见半点血液。如果仔细观察的话不难看出畏的肉棒上分裂出暗含神经的血肉,同圣王暗的躯体完美连接在了一起。
意味着圣王暗的身体完全失去控制,彻底为畏所接管。
「唐暗小姐,最接近成功的那一刻就是最接近死亡的那一刻。」畏像是偷吃了蜜糖的孩童一般得意地笑道。
「你……做了……什么?」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圣王暗还能说出话来,可畏也没有深究,只当她是回光返照。
如今畏已经切断了圣王暗体内所有的原有神经,由自己的神经重新补上,他已然胜券在握,立于不败之地。
至此,他才猖狂道:「所以说人类的血肉之躯就是麻烦,只要替换了原有的构造,即使是当世最顶尖的高手也只能沦为我手中的傀儡。」
现在的他方才明白猖狂为何物。
「这本来是我留给顾晓花的杀招,没想到却用在了唐暗小姐你的身上。」
「你……是……什么……时候……」
虽然不明白圣王暗为何至此都能保留有神智,畏也不甚在意了。畏对于这个故人总是保留着最后一分耐心,许是炫耀,许是倾诉,他开口解释道:「从一开始我就在布局谋划了,却生怕被你发现而潜伏着,在唐暗小姐最志得意满的时候才敢发动杀招,只能说唐暗小姐对于我了解得太浅了。」
圣王暗此时才对非人之物有了深刻的认识。圣王暗的玄功大成,自有护体玄力在,天玄之下的宵小无论何种方式都不法伤害她。
可这种独属于畏的方式却是另辟蹊径,于机体无损,护体玄力也自不会排斥。
「妖魔邪道。」
「随便唐暗小姐怎么说好了,现在我要收取战利品了。」
说道构成唐暗此身的最珍奇之物,莫过于仙人心了。
肉棒同圣王暗身体交合之处不断长出肉芽,又分出无数分枝去填充她的胸腔。
圣王暗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里的异变,却对比无能为力。
身体的内部构造不断被破坏,带来了病态的快感。圣王暗面色潮红,美目迷离,自己的生命不断流逝,大脑也完全被这种奇异的快感所充斥……
没有?
没有?
没有?
为什么?!!
随着对圣王暗身体的不断破坏,畏的表情却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几乎要把圣王暗的身体内部完全捣碎,可他仍未发现最为关键的仙人心。
看来事情也不尽然全在掌控之中。
「仙人心在哪?!!」
畏沖着濒死的圣王暗吼叫着,完全失去了先前的得意之情。
因为他知道,仙人心已经完全认可了圣王暗,只要仙人心尚在,圣王暗随时可以泯灭肉身重新复活。
然而,面前的尸体已经无法回应他了。
下一刻,未散的玄力疯狂逆转,向着尸体腹部流窜而去,尸体高高隆起的孕肚儿变得滚烫起来,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中破腹而出一样。
剎那间,畏知道仙人心在哪里了。
可是太晚了,若是他率先夺取婴儿身体的全部控制权的话,他当然可以发现这颗仙人心,可是他没有,或许说,他不敢……
因为圣王暗腹中的胎儿从一开始便是超然于物外的至高存在,任何对其不利的因素都会被扭曲,即使畏也不例外。此即为世界予以圣王暗的究极馈赠。
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过促使神明诞生的因子罢了。
畏仿佛被人冻结了一般,呆呆地目视这一异变。
冷美人神情狂热地跪在地上,朝拜着神明的诞生。
只有镜这一不含任何情愫的纯凈存在,默默地为畏舔舐着屁眼。
黑色透明的屏障裹着新生的胎儿,自尸体腹中鉆出。
明明是如此弱小的婴儿,却彰显着恢宏之势。
畏见证了何为伟大之物。不可直视,不可观测,不可妄想。
新生的神明携着残存的尸体浮于半空,渐渐褪去了色彩,最终彻底消失。
畏不知何时起就已经瘫倒在地,如果以人的角度来形容的话。因为直面神的威仪,此等秽物早已融为一滩烂泥,幸好畏可千变万化,改变形态只如吃饭喝水那般简单。
令他不安的是,那个宛若神明的婴儿对怀有的是敌意。
…………
在婴儿遁入根源之后便彻底断绝了根源与其他外界的一切联系。她会如同仙人一般,以根源为自己的根据地,慢慢收拢自己该有的权柄。
根源的一切剎那间便被彻底抹除,变回了天地初来时那一片混沌的状态。这里是无的地界,任何衡量都毫无意义。
新生的神明,或者说是圣王暗,她要凭借自己的喜好去重新构筑此地,构建她的永恒神国。
变为新生儿的圣王暗浮于虚无之中,喃喃自语道:「究竟还差了什么?」
包含了所能认知的一切事物,却终究差了些什么。圣王暗如今已处于无比接近仙人的状态,可终究还是差了一线,而这一线很致命。
虽然可以行使仙人的权柄,可这终究不是完美。与其成为是神明,不如唤做是伪神。
一旁的旧体重新凝聚为原来的样子,不过却未生神智。空壳张开双臂,如同母亲拥抱着孩子一般抱着新生的伪神,在这一片虚无之中显得格格不入。
在二人周边诞生了几道无形无常无极的身影,他们是伪神的神仆,被伪神命名为天使,待到觉醒了意志之时,他们将会作为伪神的使者,为他们的神只回收玄力。
伪神终究睡去。但她的天使们会成为她的爪牙,为她带来苏生所必须的力量。
…………
「这里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冷妙竹发现周围变了一个环境,看着这再熟悉不过的景物,她呢喃道:「我……回家了?」
此刻的冷妙竹正躺在自己的绣床之上,枕的是自己心爱的枕头,盖的是母亲亲手绣的被子,房间内的摆设一如既往,就好像是回到了过去一样。
这是她心中最为留恋之地,重回旧室让她恍惚了一瞬,可她很快就摇摇头否定了面前的这一切。
即使那场灾难是她最不愿意回首的往事,她也明白有些事情逃避不得。
「这是梦?」
冷妙竹掀开被子,洁白如雪的小脚儿点地,足尖传来的触感却是如此真实,不似梦境。
少女走至自己的衣柜,缓缓解开绸质睡衣的扣子,剥开贴身衣裳,少女羊脂玉般洁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白得迷人,白得眩目。
默默换上旧时衣裳,穿上了自己偏爱的青衣之后冷妙竹似乎找回了一些当初的感觉。
这等精巧的梦境,是何人所编造?
能如此熟悉自己房间的人除了自己以外在世上也只留有一人了。
自己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是自己却不愿意去面对。
将自己的仪容整理得一丝不茍,冷妙竹伫立于梳妆台前,她害怕一回头就会看见那个人。
只是天不遂人愿,寂静的房间里响起了少女青涩的嗓音。
「我为你布置的梦境如何?你喜欢吗?」
呼……
轻轻呼出一口气,冷妙竹机械地转过身子,冷冷地看着来者。她的黑色眼眸里映着一个嘴角含笑的豆蔻少女,若是常人定要被这个浅笑的少女所蒙蔽,认定其为清雅温婉的少女,可冷妙竹却知道这个微笑恶魔的真实面目。
那是可以微笑着举起屠刀进行无差别大清洗的天生坏种。
「哦?」,见到自己的姐姐这幅模样,少女歪着头轻笑着问道:「你不怕我了?」
怕!
冷妙竹自认是一个惜命的人,否则她也不会为了逃命抛弃同胞远赴异界。可事到如今她又没那么害怕了,甚至心生一股悲悯之情。
曾几何时冷家也是人丁兴旺的大族,可如今却只剩下这对互相背离的姐妹二人了。
「怕又如何?不怕又如何?」
弱者的命运向来捏在强者的手中。说来可笑,她左右不了自己的命运,就像她们的父母一样。但她至少还能留有几分尊严。
冷妙竹开口问道:「此刻你入我梦中所求为何?」
「只是来感谢姐姐你将我带到现世罢了。」少女浅笑道,同时自顾自地坐到了冷妙竹的床上,脱下紫色针织绣鞋,整个人都躺在了绣床上,素手提着被子的一角,整只鉆入暖洋洋的被子中,开心地瞇起了眼睛。
「这里是你的梦境,大可不必担心我会对姐姐做些什么。」冷雪薇小巧地琼鼻微微翕动,轻嗅被子上残存的香气,心满意足地撒娇道:「唔……姐姐的味道……好满足……呜……」
冷妙竹冷眼看着自己的妹妹,怒火中烧,压低了嗓音,像是一头小母豹子示威一般低吼道:「冷雪薇!你究竟要做什么?!!」
「我只是想来看看自己的姐姐罢了,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人家的话呢?」
念及往事,冷妙竹怒不可遏,愤怒地咆哮道:「少来了,你这冷血的畜生眼中哪有什么亲情?」
若是尚有人性也不会作出弒父弒母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论及冷血的话,姐姐有什么资格说我呢?」
沉默……
「姐姐要是有情有义的话,肯定不会把族人当成断后的工具吧?」
冷妙竹面沉如水。
「当初面对兇兽的时候,把我推向兇兽自己逃走的不也是姐姐吗?」
冷妙竹只得沉默以对。她自己也明白,自己同样不是什么好东西,在乎的也唯有自己罢了。
如果是卫齐的话,定然做不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吧?
没来由的,冷妙竹想起了那个翩翩俊公子,年纪轻轻便证道天玄,却不因此而骄傲自满,反而处处宽容,谦卑有礼。冷妙竹看得出来卫齐与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同,他的体内留着侠义的血,是值得敬佩的正人君子。
这也是她会倾慕于卫齐的原因之一。她就像是暗影中的老鼠,见不得光,却又向往着光芒。
冷妙竹神色一阵变换,最终还是向着自己的妹妹低下了头,诚恳道:「雪薇,当初确实是我不对,对不起。」
如果是曾经的她,绝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但如今的她历经生死,背叛,挣扎,迷茫之后重新振作,已然成长。所谓成熟,便是承认自己的过错。
无关乎喜好,无关乎善恶,只凭公理二字。
「什么?」冷雪薇一副相当吃惊的样子,甚至颇为动摇,连脸上的假笑也懒得维持了。
「对不起。」冷妙竹仅为当初贪生怕死,将年幼的妹妹推向兇兽一事而致歉。
但血债却是必要血偿。
冷雪薇沉默片刻,幽幽说道:「你变了,变得更加虚伪,更令人讨厌了。」
「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家?」冷妙竹如是问道。却不像以往那样被纯粹为愤怒所支配,显得更加真诚了。
「你真的变了,和以前不同了。」冷雪薇仿佛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地说着话。
「回答我,你为什么要杀了大家?!!」
冷雪薇不言不语,反而讥讽一般轻笑,深深地忘了冷妙竹一眼,便隐去了身形。
只是这最后一眼便叫冷妙竹全身汗毛直竖,惊出一身冷汗。
冷妙竹骤然从梦中惊醒,发现全身的衣裳都湿透了,捏紧了拳头,脸色阴沉得可怕。
「你做噩梦了?」一边坐在书案前默默看书的顾雪翎扔下了手中的书券,关切道:「要我渡些气给你吗?」
冷妙竹摇头。
「梦见你妹妹了?」
沉默片刻,摇摇头,又点头。
见此,顾雪翎安慰道:「放宽心吧,有些事情是我们左右不了的。」
近日来顾雪翎和冷妙竹交往愈发密切了起来。也是二人修为将近,又同为仙子般的美人,自然有相合的话题,又加上有过拍卖会上一同磨豆腐的交情,大有要结为姐妹的趋势。
不过顾雪翎注定不会同意的。因为她太脏了……
她也有她的考量,近来姑奶奶大有把自己丢给卫齐的打算,这卫齐小哥年少有为,又为人正派,对自己这一残花败柳来说是最为合适的归宿了……
如今的顾雪翎奴性深种,不复往日行走江湖时博得雪美人芳名时的傲气,自卑到了骨子里去。所谓一入奴籍,便终生做不得人了。不外如是。
雪美人如今却是连妾室的名分都不敢奢求,自认要成为卫齐公子胯下的一条淫贱母狗,得些怜爱便是顶天的幸福了……
而眼前的亲亲好妹妹不同。冷妙竹干凈得很,这样的女孩儿理应是男人的掌中宝心头肉,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与卫齐公子是一桩金玉良缘。
顾雪翎希望二人能走到一起去。若真是如此的话,这好妹妹就成了自己的女主人……
「顾姐姐也有一个妹妹吧?」冷妙竹出口问道。她只是依稀记得有过这么一回事。
「嗯,」念及妹妹,顾雪翎脸上不无温柔,淡笑道:「确实如此。」
冷妙竹迷茫地问道:「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啊,和我不一样,又有天分,又努力,一声要强。顾家有她在真是太好了。」提起妹妹,顾雪翎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柔的笑容。
可一联想自己如今的处境,不无凄苦。
「那你不想见见她吗?」
「不想了,彻底断了念想了。顾雪翎死在面具妖的袭击中才是最好的结局。」
自己茍活着就是在给她和家族抹黑罢了……
如果妹妹知道自己还活着肯定会来找自己的,若是碰上了姑奶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顾雪翎脑海里突然浮现一副淫贱的画面,雪颜顿时羞得通红。
一生要强的妹妹同自己一起把屁股落在一起,四个美洞任卫齐肆意操弄……
姐妹俩一同扮做淫犬,跪在卫齐面前共同哄抢一根肉棒……
姐妹俩一起摇着屁股向卫齐求欢……
似乎也不是那么糟?
呸,顾雪翎,你想什么呢?你不要脸了,别人还要呢!
「顾姐姐?顾姐姐?回神!」
「啊?哦!哦!」
顾雪翎从臆想中回过神来,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
脸颊赤红,眼神迷离,这显然是动了情欲了。
「顾姐姐怎么大白天就发起骚来了?」冷妙竹捂着嘴巴调笑道。
「不过顾姐姐发起骚来真是好看!我一个女子都想照着顾姐姐的脸蛋儿咬一口!」
「……」
「顾姐姐想要了?」
摇头,摇头。
「放心,现在就剩咱们两个了。」冷妙竹循循善诱,说道:「前辈带着卫齐出去办事了。哼!不用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去参加那什么风华大典找女人操了!」
顾雪翎知道这事儿,畏于花艳紫的淫威,即使冷妙竹猜中了她也不敢附和半句。
「哼!」冷妙竹再度发出一声冷哼,继续道:「就是一群婊子非要立个牌坊,男人去了魂儿都得丢了,就剩咱们两个女子孤苦伶仃的。」
「可怜我顾姐姐天生丽质,发起骚来也没个男人疼爱。」
顾雪翎羞得连连否认,道「我没有,你别胡说!」
「不若我戴上那玉势,好好帮顾姐姐排解排解寂寞?」冷妙竹图穷匕见,像是一只盯着小白兔的大灰狼一般看着顾雪翎。
冷美人睁大了美目,一副震惊相,心道:说了这么多原来就是你想操我?
这冷妙竹将来说不得就成了自己的女主人,自己不好违背……才不是因为自己发情了……
羞涩地点了点头,顾雪翎表示同意了。
「好啊!今天我就替卫齐好好收拾收拾你这个骚姐姐!」冷妙竹照着顾雪翎挺翘的嫩臀啪地上一拍轻笑道:「快到床上坐好!」
雪美人自然照做,而冷妙竹反而到隔壁翻箱倒柜,最后拿着一根布满颗粒的紫色胶质粗屌,用手指摸摸,发现长度粗度硬度皆是不错。
上面的凹凸颗粒硬度明显要提升一个档次,要是敏感些的姑娘怕是要疼得欲仙欲死了。
「骚姐姐你看这根如何?」
顾雪翎受过拍卖所非人的调教,什么异物插入早就习惯了。莫要说这么一根假阳物,就是男人的手臂都能塞得进来。
「你从哪里找来的?」顾雪翎好奇地问道。
「哼哼?」冷妙竹得意地哼哼两声,恐怕隔墻有耳般地压低了音量,说道:「这是高姐姐的私藏,上次我看见她偷偷用这个自泄……」
那个美女拍卖师啊!真是真人不漏相,看上去一个挺清纯的姑娘,没想到是一个反差婊。也对,从那个拍卖所出来的哪里有什么正常人?
「听说这种带有颗粒的假阳物用着很痛,是真的假的?」
「唔嗯……习惯了就好了。」
顾雪翎思索了一下,犹豫地说道。回想起第一次被逼着使用这样的假阳物表演自慰给其他人看的时候,又疼又爽,尤其是上面凸起的颗粒,磨得花穴内里的软肉生疼,比男人的肉棒还要酸爽。
冷妙竹施施然走到床边,坐到了顾雪翎身边,一手搂住雪美人的纤纤细腰,一手在其大腿上游走。
腿肉紧绷又富有弹性,真叫人爱不释手。
顾雪翎穿着白衣白裙,裹得严严实实的,真像是端庄禁欲的白衣侠女,光看外表谁能想到这是一个母狗淫奴?
搂着纤腰那只手沿着腰腹向上探去,隔着外衣抓住了一只奶子,轻轻抓揉了几下,品味着其惊人的柔软度,最后却是「呀」了一声,说道:「呀!顾姐姐真是大胆!」
虽然隔着外衣摸着感觉不显,可穿和不穿的区别还是很明显的。冷妙竹摸到了此一凸起的要害便不肯放手,用手指指尖顶着乳头去画圈圈。
「顾姐姐不穿内亵我是知道的,却不知道顾姐姐连上面也不穿,真是奔放!」说着,冷妙竹便垂下脑袋,用嘴巴去吻上那一小点,也不嫌脏,贝齿隔着外衣撕咬乳头,白衣就湿了那么一个小点,当真是淫邪至极。
「唔嗯……」真是不知道这小妮子从哪里学来的淫技,整得自己乳头都挺了起来,强忍着快感,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穿内亵?」
「哼哼!有一次我看见顾姐姐练功,一抬腿什么都漏了。」
「别说了。」
冷妙竹拿出那根假阳物,先是把龟头塞入自己的嘴巴里,用小舌头舔舐过,沾染了些许口水,接着又挑逗般地用龟头抵在顾雪翎两腿间最的秘密花园,淫邪地上下磨蹭磨蹭,最后才用手握着假阳物送至顾雪翎嘴边,望着诱人的朱唇说道:「今天我便代卫齐公子考验考验骚姐姐的口技!」
雪美人张开红唇,无比娴熟地一口含住假阳物龟头,鲜红的唇肉紧紧裹住了龟头,不留一丝缝隙,香软小舌灵活地舔舐着龟头,双颊因卖力地吮吸而产生了凹陷,颜值却不会因此而降低……
千锤百炼得来的口交技术已经臻至完美,在这一刻完美地呈现出来。
「啵」
「唔……」
「吸溜……」
顾雪翎运用娴熟的花式技巧将这根假阳物吃的「渍渍」有声,在漫长的调教中她已愈发契合男人喜欢的样子。
顶着一张雪颜做着淫靡侍奉的顾雪翎充满了反差的刺激感,仿佛她生来就该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一般。
见此,冷妙竹调笑道:「顾姐姐真是个天生的蕩妇,看得妹妹都有点想要了。」
下一刻冷妙竹反被扑倒,身子一吃痛,嘴巴也是被美人堵住……
二人舌头相互缠绕,体液交织。
良久,唇分,二女脸上皆是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
对于这种色情的小小反击,自然是没人讨厌。
缓过神来的时候,冷妙竹发现自己的上衣已经拉开了一半,欲拒还迎似的漏了一片大好春光。一番玩闹下来自己竟也开始心跳加速,下面微微有了湿意了。
身在下面的冷妙竹伸手在顾雪翎的屁股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你快点儿趴下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了!」
来自断界冷家的冷妙竹贞操观念与现世女子的贞操观念大相径庭,她认为性爱是人之本能,是一种获取快乐的最简单方式。在床上自然大大方方的,说起淫言浪语来毫无心理包袱。
顾雪翎又长得美丽动人,恰好长在了她的好球区上,同这样的美人玩闹一直是她求之不得的事情。当下就把假阳物的底部粘在了自己的小腹之上,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长了一根鸡巴的绝色美人,当真淫邪至极。
「哼!」顾雪翎白了她一眼,起身,两只手却是乖乖放到了腰带上,打算宽衣解带,好好伺候伺候这个小淫女。
「别脱,就这么穿着做。」
闻言,顾雪翎又乖乖把上半身倚在床头的栏桿,贴心地分开两腿,呈M 字。
「嘿嘿!今天我一定要顾姐姐求饶不可!」冷妙竹淫笑着扑了上来。
顾雪翎心中冷笑。知道顾雪翎还是无瑕处子,处子红丸自然是要留给主人的,可这后庭嫩菊却是可以采摘。打定主意要给她来一个小惊喜。
屋内很快响起了女子淫叫和娇笑声……
…………
大齐皇宫地下密室中
日月星三大皇家供奉呈三角站位分立在地下密室内,一同运转着玄力维持着封印。
在三人正中心的是一个画以各色淫邪花纹的皮质布袋,若是有人仔细分辨的话,不难看出这是一张与人皮相似的妖皮。
这封印内的自然是当年打出赫赫威名的天妖王罗武。当初圣王带领十八天玄以及无数修士一同用人海战术堆死了罗武,却无法将之格杀,最终只能剥下天妖王的皮制成封印,将之束缚于此。
为了保证封印安然无恙,大齐的开国皇帝,也就是圣王的继承人在这封印之上建立了大齐国都,并每隔一段时间便用至宝来稳固封印。
如今三供奉献祭的至宝就是焚火宗的镇宗之宝玄火印。
「敢问供奉,此次可保封印多久?」大齐的至高之人齐皇紧张地问道。
三供奉之中最为亲人的星供奉一边维持着封印一边回道:「大约可保三十年无恙。敢问陛下为后继之君选好至宝了吗?」
「自然,天女门近乎被朕完全渗透,她们的镇宗之宝天女令朕唾手可得!」
「如此便好!」星供奉如是说道。
此乃是关系人族命运之事,不能声张以免歹人惦记,又要皇帝提前做好準备,只要齐皇心理有数即可。
「天女门的弟子最是动人,待朕拿下了天女门,其门下所有人都可任由三位供奉随意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