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齐自然不明白此女口中的救世主为何,他只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有够我行我素的。这个女人虽然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够低,也甘愿用嘴巴为自己排解性欲,可她不曾尊重过自己的意愿,其所作所为皆是一厢之愿,尽显傲慢。
「唔……啵……」
「嗯……啵……」
袁紫衣不断吞吐,吮吸着肉棒,一张脸上满是认真之色,与其所行淫事大相径庭。
卫齐觉得这个女子身上的气息似曾相识,一时半会儿却也说不清楚,但他能肯定这个女人必然有所图谋。
卫齐被迫享受着美人的口舌供奉,问道:「你为何称我为救世主。」
「唔嗯……吸溜……吸溜……」袁紫衣不断变着法子去侍奉肉棒,尽显媚态,头也不抬地回复道:「那是因为在不久的未来你将拯救这个世界。」
无稽之谈。
若是换一个人这样说的话,卫齐必然袖子一挥扭头走人,可如此荒诞不羁的话从袁紫衣的嘴巴里说出来却有种令人信服的魔力。尤其是她的那双透露着威严的眼眸,不敢反抗,不敢直视。
但世上何人可以断定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哪怕是手眼通天之辈也无法看透虚无缥缈的未来,此女如何敢断定?
「你怎敢断定虚无缥缈的未来之事?」
卫齐提出如此质疑,怎料此女自信道:「就凭我的这双眼睛。」
「你的眼睛?嗯?」卫齐沉吟着,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了那具几近被人挖空的仙人遗体。
莫非?
似是印证卫齐的猜测一般,袁紫衣缓缓道:「回想起来了吗?这双能看穿世间一切的眼睛便是仙人的馈赠。」
她怎么知道我看到过那具仙人遗体?莫非这世上真的有能看穿过去未来的眼睛?那岂不是说明世间万物皆是命中注定的?
卫齐又联想到那个可恨的女人。那个名为圣王暗的女人掳走了师傅和宗主,用剑贯穿了自己的手掌,之后自己便莫名其妙地突破了天玄境界。后来又在根源之地引领自己见到了仙人遗体,又给予自己一张宝弓……
卫齐思绪纷飞,对这双仙人的眼睛多信了几分。但很快他便觉得有些不舒服。
在他的世界里讲究礼仪道德,人类因觊觎仙人力量肢解了仙人遗体,将其器官移植到自己身上,这种以下犯上的行为毫无疑问地是一种赤裸的背叛……更何况亵渎尸体本就是一种丑陋的恶性。
心里已经将这个女人与那些贪婪的小人划分到一起去,卫齐本能地多了几分不满。
本该如此的,可卫齐得知这个少女拥有仙人的眼睛后却又隐隐有一种恶念滋生……
袁紫衣的口舌侍奉就好像是仙人在为自己排解性欲一样……
「唔……吸溜……吸溜……」
袁紫衣继续默默侍奉着肉棒,等待卫齐回过神来。不得不说,袁紫衣的口交技术渐渐熟练,卫齐也觉得精关将至。
卫齐回过神来,暂且相信袁紫衣的话语,沉吟着问道:「既然你说我是救世主,那未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被冠以救世主之名,那未来必然发生了什么危及世界的事情。
「抱歉,我不能说。」袁紫衣望了望卫齐不悦的臭脸,补充道:「我虽然能看见未来,但我无法作出任何有可能干涉未来的事情。」
无法干涉未来?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卫齐不解,问道:「那你现在不就是在干涉未来吗?」
袁紫衣告诉自己未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不就是在干涉未来吗?
「命运,是命运安排我此时来找你。」袁紫衣一边吞吐着肉棒,一边如是说道。也是拜此所赐她身上那股玄而又玄的气质完全被其所行的淫事给破坏掉了。
一边给别人舔肉棒一边讲述有关世界走向的大事,相信是个人都会感受到违和。
命运真是个相当好用的词。一切难以解释的问题皆可用一句命运解释,但这样显然无法说服卫齐,可看这个女人我行我素的样子,卫齐估计自己无法从这个女人嘴里套出任何她不想多说的情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卫齐眉头一挑,如是问道。
退一步讲,就算是这个女人真的能看见未来,自己为什么要听这个别有用心的女人的话?
卫齐坚信这个女人必然有所图谋,是敌是友尚不能确认,自己必须多长两个心眼儿!
「吸溜,吸溜……」
望着这个正给自己带来极致享受的女人,卫齐竟然觉得自己有些不近人情?
虽然是这个女人强迫给自己口交,但自己也好像乐在其中的样子?证据就是自己坚硬的肉棒在袁紫衣的小嘴儿中已经胀得难受,温度高的吓人,一副随时都有可能射出来的样子。
「我对你没有什么恶意,请放心好了。」
卫齐可不会天真到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地步。或者说说这种话的人往往更加可疑,喜欢在人背后捅刀子的人都是这样用一些人畜无害的面孔来让人麻痹大意,轻信不得。
「或者说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行为,反而会无条件地支持你,就算你要我剖心明志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袁紫衣言之凿凿,不似作伪,以卫齐的为人也做不出这种叫人舍弃姓命的行为出来。
为表明自己的立场,她继续说道:「你可以将我当做你的舍人,随时为你解答疑惑,也可以将我当成你的女奴,除了处子之身不能现在给你以外无论是什么过分的要求我都能满足你。」
「哼!」卫齐冷哼一声,他认为世上不可能有这种对陌生人不求回报的人,冷笑道:「你究竟在图谋些什么?要我相信你的话就最好把话说明白。」
卫齐也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勇气,明明自己在这个女人面前如初生孩童般孱弱却敢口出狂言。或许是他心里已经相信了袁紫衣的话,将自己摆在了比这个女人更高的位置?
「我所求的无非是一种使命感罢了。」望着卫齐的疑惑脸,袁紫衣解释道:「我一直认为自己能得到仙人眼是一种必然,不是我选择了仙人眼,而是仙人选择了我。在漫长的生命里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仙人会选择我,直到某一天我看见了救世主的诞生,看见了你于未来拯救世界的英姿。」
「那时我才找到了仙人赋予我的使命,那就是不计一切代价地成就你,成为那个支撑起救世主的垫脚石!」
说实话,在修玄界里这种追求使命感的修士很多很多……
修士的上限早早就在其出生的那一刻,或者说是更早的时候便已经注定。也因此不少修士都认为能够修玄便是自己生而不凡的象征,自己的一切自有上苍钦定,自己对于世界自有无法取代的作用。
他们自认不凡,便开始追求那一份使命感。袁紫衣亦是其中的一份子,她无比相信命运,一直渴望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成为救世主的引导者,为此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诉说着理想的袁紫衣具有一种神圣的魔力,其虔诚足以打动任何人,哪怕是卫齐也觉得这是一个自傲到了极点的女人,不会作出任何玷污自己理想的事情。
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卫齐心中也是相信了这个女人。
也是适时,卫齐的精关一松,灼热的浓精射在了袁紫衣的面纱之上,半透不透,自己的阳物就像是裹在套子里一样,能感受到湿意,却隔着薄薄一层纱。
袁紫衣正是表忠心的时候,卫齐的突然射精非但没有吓她一跳,反而让她把嘴巴张大,以最利落大方的姿态去承接卫齐的雨露。
「唔!!」
「唔!?」
灼热的精水自然被袁紫衣照单全收,这位紫发蓝衣的大美人闭起眼睛高高扬起甄首,微微张开小嘴儿,让卫齐清楚地看见她是如何承接雨露的。
遮住下半张脸的面纱湿了一大块儿,上面遍布着袁紫衣的口水和卫齐的精水,看上去邪淫无比。而蒙着一层纱的小嘴儿像是打了一层滤镜,看上去朦朦胧胧的,颇有种美感。
射过精后的卫齐有意穿上裤子,只是两只抓住裤子的手却是被袁紫衣柔嫩的双手紧紧捉住,动弹不得。
卫齐:「……?」
「还真是有精神呢!」
卫齐看向自己的老二,即使刚刚射过精水却仍未显出疲态,依旧像是一只高高扬起脑袋的公鸡一般雄壮,令他有些尴尬。
「看来你对我的侍奉并不满意,是我的失职。」袁紫衣直勾勾地盯着扬起的肉棒舔着嘴唇认真说道。
卫齐有些尴尬。自己天生异稟,胯下阳物异于常人,平日里经受的又是花艳紫那种极致小穴的考验,这未经人事的小嘴儿带来的体验实在是逊色了不少,但足够让自己射出来便说明自己相当满意。
袁紫衣心想:看来这黑龙的淫性多少影响到了卫齐,让他本就了不得的天资变得更加了不起了。
「我会负起责任,叫你心满意足。」袁紫衣发出如是宣言。
卫齐不想多做淫事,连忙说道:「不必了,过一会儿就恢复正常了。」
怎料,袁紫衣却是如同癡女一般将卫齐扑倒,两只穿着蓝色高跟鞋的美脚分立在卫齐腰的两侧。对于这种姿势卫齐再熟悉不过了,他也是连忙说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
卫齐在心底里一直反复告诫自己:色乃是刮骨刀,多少英雄好汉栽倒在色之一字上,自己必须自律。
「憋着对身体不好,而且你的肉棒可是很诚实的。」
素手拨弄一下肉棒,让其抖了抖。说来可耻,射过精水之后,卫齐的肉棒更大更硬了。
袁紫衣见此珍品,忍不住用手又摸了摸,说道:「真是了不得的家伙,足以征服这世上任何一位女子,要是真插进来叫人怎么受得了?」
卫齐强忍被美人小手拨弄肉棒的快感,咬牙道:「你不是说无条件支持我吗?现在怎么不听我的命令?」
「你的身体可是相当诚实的,很想要吧?你的欲望可瞒不过我这双眼睛。」
看来是一位自我意识相当强的女人,也不用指望这个女人能够像是她自己说得那般百依百顺了。
袁紫衣撩开自己的裙装,缓缓褪下下身的衣着,女人逐渐暴露出的白粉肌肤叫卫齐看得快要呆了,尤其是其冒着露水的粉嫩红穴,精致漂亮,无比吸睛。
美人含住自己的一根手指,使其沾满了自己的口水,接着便将那根手指探到身下去,指腹点上自己的阴蒂,对着那一小点轻轻摁压,轻揉,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之声。
「嗯……嗯……」
「啊……」
「哼嗯……」
「好舒服……」
卫齐觉得这个女人或许是天生媚骨,骨子里就是一个癡女,即使是纯洁无瑕的处子也表现得骚媚至极,亏得其生出一张高冷的禁欲脸,真是床下贵妇,床上蕩妇,活生生一个反差婊。
本来以为是一个全知全能的睿智女人,卫齐怎也想象不到这女人对这些男女龌龊事情如此热衷。
「嗯……插我……」
见袁紫衣似是要来真格的,卫齐连忙说道:「你不是说要留着处子之身吗?你怎么……」
「哼嗯?我故意表现得这么骚只是想让自己兴奋起来罢了,我也只是想用小穴给你磨一磨肉棒,没打算让你插进来。毕竟我也来了感觉了……」
只能说是人不可貌相吧……卫齐对这个高冷的蕩妇又刷新了认知,只能说袁紫衣属于贞操观念较低的那一类吧,能够守身至今也当真不容易。
说话间,这个紫发蓝衣的美人便沉下身子,坐在了卫齐的腰间,又相当敏感地扭了扭小屁股,似是暂时还无法适应这种陌生的感觉。
雄起的肉棒正正好好地卡在了花谷的正中间,将两瓣肥唇分割开来。嫩穴的肉惊人得柔软,又湿又滑,正不断地彰显着其存在感,卫齐实在是有些招架不住……
「唔……讨厌……好硬啊……」
袁紫衣骑坐在卫齐腰上,从嘴巴里发出诱人的吐息,声音又娇又媚,惹人怜爱。她也没想到肉棒竟然这么硬,又这么滚烫,仅仅是摩擦自己的肉穴就如此令人蕩漾。
要是真的插进来那还得了?
「你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卫齐觉得以普遍性而论,黄花大闺女问不出来这种不知羞耻的问题。事实上卫齐对袁紫衣的素股侍奉相当受用,又湿又滑的软肉按摩棒身的感觉真是一级棒,新奇而又舒适,就是总想着把肉棒插进那个调皮的嫩穴里,真刀真枪地做上一次……
卫齐的脸皮薄,他发现说出这些床笫之言出乎意料地羞耻,只得嗫嚅道:「很好……很舒服……」
「嗯……磨到阴蒂了,我也很舒服……」
袁紫衣前后摆臀,享受着用阴唇摩擦肉棒带来的快感,湿滑的小穴越磨越顺畅,汁水也是越磨越多,在卫齐肚子上留下了一大滩水渍,好不羞人。
两只小嫩手撑在卫齐胸口,不时用手指挑逗卫齐的乳头,搞的他痒痒的。
「唔嗯……舒服……可惜现在不能让你插进来!」袁紫衣边磨蹭边如是说道,卫齐能从她的声音里分辨出一种名为遗憾的情绪。
「嗯……啊……现在还不想射吗?真坚挺……」
「真是雄伟的肉棒……嗯……难怪你这么招女人喜欢……」
……
半晌过后,这场素股侍奉终于以卫齐缴械告终……袁紫衣磨了许久,下半身都快要麻木了,累得把甄首搭在卫齐胸口整个人趴在卫齐的身上。
卫齐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有一种如兰似麝的香气,撩拨人,让人心里痒痒。
片刻温存过后,袁紫衣抬起了脑袋,看着卫齐,缓缓说道:「我对你的肉棒很满意,因此可以破格回答你一个问题。」
卫齐联想到她那双神异的眼睛,也是动了些心思。虽然心里对袁紫衣能否看见未来存疑,但还是抱有一丝侥幸之心。或许是想获得些安慰,卫齐终是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我能救出师傅和宗主吗?」
历经亲眼目睹师傅和宗主被刃牙肆意凌辱,被人捉走的绝望,又一路辛辛苦苦追查圣王暗的行蹤,最后将目标定在皇城,却又因为实力的弱小,哪怕是小心翼翼地窥探都无法做到……
卫齐一直想救出白衣霜和炎灵儿,可他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半点办法……
他也曾试图向花艳紫求助,在他心里若是这个绝世女修肯出手相助的话,那他救出师傅和宗主也不再是空想。可是花艳紫拒绝了,理由也很简单,她完全没有必要替卫齐出头。他二人非亲非故,至今为止的纽带无比脆弱,卫齐甚至怀疑过这个女人仅仅把自己当成了一只宠物……
或许是对花艳紫能否出手相助心存一份侥幸,卫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花艳紫的委托,虽然到目前为止他所发挥的作用仅仅只是给她打掩护而已。
袁紫衣似乎早就知道卫齐想要问什么,不假思索地回答道:「当然可以,甚至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师傅。」
「当真?!!」卫齐闻言心中一喜,竟也不经思考就说出如此质疑的话语,但好在袁紫衣完全不在乎的样子,她一脸平静,仿佛又恢复了那个天下世事尽在掌握之中的先知样子,与先前的蕩妇样子形成鲜明对比。
「当真。」不计较卫齐的冒犯,袁紫衣坚定地开口说道:「你很快就能见到你的师傅白衣霜。」
虽然世事可能不尽如人意。
袁紫衣的话相当有分量,卫齐像是收到了鼓励一般喜上眉梢,一扫连日的阴霾,在片刻的惊喜过后便是一阵纳闷,开口问道:「那宗主呢?我能不能救出宗主?」
「那就要很久以后了。」
「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卫齐急忙问道。
只可惜这个女人给了他希望之后便缄口不言,不肯多透露半个字。
但卫齐多少也有了些安慰了……
袁紫衣平静地望着卫齐,觉得这个男人似乎把问题想的复杂了。
卫齐视若珍宝的师傅白衣霜在齐皇眼里仅仅是一件不错的玩物罢了。齐皇对白衣霜的喜爱远远不如对炎灵儿的喜爱,对于这种女奴齐皇向来不会太重视,卫齐完全不必走上最极端的武力营救的路子,只要立下些许功劳再开口,齐皇一开心说不得就把白衣霜当成赏赐赐给他了。
毕竟你眼中的珍宝在别人眼中说不定就是一粒沙罢了。
熟悉齐皇本性的花艳紫对此亦是了若指掌,可她似乎更乐于看卫齐与皇室发生沖突?
袁紫衣有意引开话题,便开口问道:「你的玄力又凝实了几分。」
卫齐闭上眼睛默默运转玄力,感受了一下,发现还真是如此!
但他什么都没做,也没有閑暇修炼,玄力怎么可能自己变得更强呢?
将卫齐的反应尽收眼底,袁紫衣适时开口说道:「你已经走上同求道人一样的路了。」
卫齐心想:求道人的路?是指妖化?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呵呵,」袁紫衣捂嘴轻笑,道:「求道人是研究妖族和人类的专家,经历了漫长的研究终于实现了可控妖化。你的身上已经有一处器官变为妖族的器官了。」
究竟是什么时候?莫非是那一天?卫齐马上联想到了「断片」的那一天晚上,也自从那一晚过后卫齐发现自己的实力得到了突破性的成长,同时身体也变得奇怪了,他还一直以为这些是实力暴涨带来的正常反应,现在联想起来蹊跷得很。
一定是花艳紫前辈对自己做了什么!要说自己最近哪里最为奇怪的话……
「你最近的性欲变得异常旺盛吧?」
卫齐脸「刷」地一下子黑了下来。
「也觉得阳物没那么听话了吧?」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卫齐确实觉得自己最近变得有些奇怪,总是被欲望牵着鼻子走。
莫非?
「提示已经很明显了吧?」袁紫衣此时给出最后一击,她说道:「你的阳物已经变成黑龙的肉棒了。」
卫齐脸色难看得吓人。黑龙身上浑身是宝,为什么偏偏是……
「脸色不必这么难看!」绝色佳丽如是劝解道:「黑龙的肉棒不是很好用吗?让你的肉棒变得更加威武不凡了。」
卫齐倒是宁愿没有这样的效果。他听花艳紫说过妖化状态会进行局部的解放,莫非他学会妖化后要甩着一根大吊上去抽人?那画面太美,卫齐不敢细想……
「而且你也获得了一个相当不错的能力,你心中也有些想法了吧?」
嗯……
说来可耻,卫齐确实发现每次交欢过后自己的玄力都会变强一点儿……
对于一个淫贼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相当吸引人的能力,可对于励志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的卫齐来说,真的很难不抵触……
但能够不断变强的话,两情相愿的情况下他也不是不能接受……
「那你发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吗?」袁紫衣如是问道。
卫齐有些茫然,也不知道袁紫衣口中的机会指的是什么。
「什么?机会?」
「幻鬼艾冯是怎么掌控这些美人的你就不好奇吗?这肉奴宫,哦不,这个遍地美人的月神宫,若是能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话必定能成为你修玄路上的一大助力!」
卫齐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可怕,莫非仙人眼真的能够洞悉世事万物?
听闻了袁紫衣的话后,卫齐本能地从心底里升腾起一股厌恶抗拒之情。心想:若是他趁机掌控了月神宫,那他的所作所为与那小人艾冯何异?他还做不出这等腌臜事!
见卫齐心生抗拒,袁紫衣也不着急改变卫齐的看法,反正未来皆由宿命谱写,她只是平静地说道:「在此之前,要随我去好好看看这月神宫吗?」
先前李湘涵带卫齐看的是月神宫的地,如今袁紫衣带卫齐看的是月神宫的人。
……
「嗯!嗯!啊啊啊!!!」
「大爷好厉害啊!!!操得人家爽死了!!」
「去了!!!又去了!!」
「呜呜呜……明明不想高潮的……小穴却抽搐个没完……」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如今的月神宫如同一个淫乐窝一般,四处都有正在交合的男女,他们毫不避讳,性器交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女人或高亢或低沉或娇媚的叫春呻吟不断,听得人血脉偾张……
当然不是所有月神宫弟子都这般听话乖巧,以少年不入流的实力能够完全洗脑的月神宫仙子才是少数,对于大部分月神宫女弟子来说,他也只能操纵其肉体,使其无法反抗。
强奸也就成了一道重头好戏。
先前那个毫无修为傍身的老者如今正掐着一个丰满女弟子的脖子,该女弟子翻着白眼全身抽搐着,下体更是飙出了一滩不明的黄色液体。
也许是平日里被那些高高在上的修玄者们欺负惯了,那个糟老头子似乎相当喜欢这种对女修施暴的感觉。
糟老头还记得眼前这个女人先前是多么趾高气扬,竟然敢瞧不起他?不就是老了点,丑了点,身上臭了点吗?幸好有月神令在,这个眼高于顶的女人根本无法反抗自己,哪怕是一根手指便能戳死自己的仙子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被自己掐到失禁?
「叫啊!继续叫啊!刚才不是很神气的样子吗?!!」
糟老头掐着女修的脖子阴阳怪气,待到那名月神宫女弟子昏死过去后,他一抬脚便踩在美人的脸上,又狠狠地碾了碾,即是在女弟子的脸上留下黑黑的鞋印还不够,又脱下裤子对着女弟子失神的脸上美美的尿了一泡尿,这才满意。
卫齐想阻止,却被袁紫衣拉住了。
摇了摇头,也知道自己在这月神宫里左右不了什么,便快步离开这里眼不见心不烦。
他们又见到了一伙人,正是以欲魔为首的一伙淫贼,他们本就是一丘之貉,搅在一起也是再正常不过了。欲魔以他丰富的御女经验和显赫的恶名迅速成为了这伙人中的核心人物……
卫齐冷眼看着意气风发的欲魔,他还有一笔账没和这个老东西清算,在月神宫里没什么机会,但只要留心这老东西的行蹤,风华大典后定要击杀此贼!
这伙淫贼各个抱着一个满意的美人,互相吹嘘高声谈论着什么,似是在举行一场赏花大会?
只见被围在中心的欲魔抱着一个气质出尘的高挑美女,从美人身后伸出一对魔掌肆意地揉弄丰满的乳球。高挑美女俏脸微红,上身衣裳半解,在一众淫贼面前露出春光,饶是一向以高冷着称的她也熬不过这种阵仗。
欲魔对其上下其手,高谈阔论道:「不愧是汇聚无数美人的月神宫,瞧瞧这丫头的奶子,又大又白,一等一的挺,打起奶炮来肯定舒服!」
周围不少被淫贼搂在怀里的女弟子们一片哀嚎,还有人小声啜泣,哭道:「呜呜呜……祝师姐……」
「放开她!这样对祝师姐太残忍了!」
「别这样……」
其中更有一女眼中冒火,论起容貌她不输这位祝师姐,平日里是宗门有名的小辣椒,如今表现得却最为不堪,连句话都不敢说。
「刺啦」一声,欲魔毫不怜惜地撕烂了高冷美人的裙装,让其下身稀疏干凈得耻毛曝露在众人面前。
这场公开处刑让一众淫贼们更加兴奋了,一个个发出怪叫,不断占着怀里美人的便宜。
「嗯……」
祝美人面色煞白,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近日来她没少见宗内的师姐师妹们被少年操弄,如今只不过是轮到她了而已。
「唔……」
感觉一边奶子被一只粗糙的大手粗暴地搓扁揉圆,祝美人一阵头晕目眩,几近昏死。
卫齐摇了摇头,不忍继续看下了,匆匆地离开了。
……
「唔……嗯……畜生……」
「嗯嗯……啊……我是不会屈服的……」
「邪魔外道!啊啊啊!!!」
一身着华美裙装一身贵气的小美人不断地叫嚣着。只可惜捉住她操弄的却是一八尺壮汉,小美人生得娇小又一副娇惯坏了的样子,体型差距过大强来的话怕是要被操到阴道破裂。
壮汉抓着小女孩儿的纤纤细腰上下摆弄着小美人,完全是把她当成一个鸡巴套子对待,只为发泄性欲,毫不怜惜。
「啊啊啊!!!」
小美人不断发出尖叫,两只小手摁住壮汉的大手,想要将其分开却无能为力,两条细长瘦弱裹着白丝的笔直美腿使不上半点力气,只得无力地垂下。
「啊啊啊!!畜生!你竟敢这样对待我?!!」
这个温室里的花朵至今都没能认清现实的样子?
「可恶!?嗯……痛!!?」
「我可是……痛!啊……长老的女儿!」
「聒噪!」那壮汉抓住小美女细腰的手微微使力便引得小美人一阵哀嚎,接着恶狠狠地说道:「这么小就不是处女,肯定不是什么好女人!」
小美人的处子红丸早被少年取走,可少年对这个哭哭啼啼的小丫头没什么兴趣便丢出来打发了。
「轻……轻点!!?啊啊啊!!?肚子!!肚子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要被顶穿了!??啊啊啊!!!」
小美人不堪伐挞,早就被操到翻了白眼口水乱流,身下血水精水流了一地。
不忍再看,匆匆离开。
……
此处风雅了不少,房屋装修得简约大气,堆满了书本,充斥着浓浓的墨香,但空气里好像还有些别的味道,就像是女人的骚味儿?
只可惜此处仅仅是披着一层风雅的外皮,内里行的还是那些淫弄美人的龌龊事。
「久闻书仙子书法早已登堂入室,今日一见果然了得!」
「妙极,妙极!没想到书仙子以骚屄持笔写起字来又稳又沉,比用手写的还好!」
只见一富有书卷气的温婉美人双手抱头置于脑后,身上的衣服虽然完整,可下身却多伸出来一只长长的毛笔,顺着笔桿有着明显的水光,笔桿上刻着的字已经被淫水打湿,阴蒂又红又肿,显然已经发情。
可此女偏偏与众不同,用下面的嫩穴夹住毛笔,两脚开列,呈现出一个极其不雅的难堪姿势,吃力地扭动屁股,写出来的字竟然四平八稳极具美感,能练就这份技艺实属不易。
然而,另一边偏偏响起不同的声音。
「咱们画仙子用毛笔才叫一个稳呢!」
「就是,就是,咱们画仙子以屁眼持笔,一边吃肉棒一边撅起屁股给书仙子作画,这才叫本事呢!」
黑白衣的美人此时可算不得轻松。娇嫩的屁眼里夹着又粗又长的毛笔,差点将她菊花里的软肉一并带翻出来,可画仙子不惧困难坚持一边给人舔屌一边以屁眼作画,可悲可泣,可悲可泣。
屁股扭动,画笔纷飞,画卷上渐渐勾勒出一位极富书卷气的知性美人,不过这知性美人却正拿自己的骚屄握笔写字,好不淫蕩。
书仙子率先写好,只见纸上几个大字,「婊子画仙子」。
「有什么好争的!听说咱们的书仙子和画仙子在月神宫是一对儿有名的百合情侣,一起精进一起挨操!」
「哼!呆会儿就让这两个小骚仙子互相用笔打一架,必须分个高低!」
「哈哈哈!一个用逼!一个用屁眼!」
一旁的黑发美人墨仙子尽力将存在感降到最低,不想卷入这些腌臜事里,只可惜事与愿违。
「啪!」
一根沾了盐水的鞭子抽打在墨仙子肥臀上,留下了一道红印,墨仙子一激灵,听见有人说。
「你这婊子别想偷懒!赶快磨墨!没看见墨不够用了吗?」
墨仙子只得委屈得将一块儿黑糊糊的墨块儿塞入小穴之中,坐在砚台之上,下身像是磨盘一样不断扭动,不一会儿就研出了上好的墨汁。
「哼!这加了墨仙子骚水儿的墨才正宗!」
还有被男人们强迫写些淫词艳曲的诗仙子,一边弹琴一边挨操的琴仙子,大秀身段跳着艳舞的舞仙子……
不过一帮子淫徒浪子亵渎艺术,玷污美人罢了。
……
然后,卫齐又见到了李湘涵。
精致漂亮的可爱少女被迫四肢着地,她身后是一个不断扭腰摆臀的阴柔男子,李湘涵被操一下便往前挪了一步。
「啪啪啪」
肉体交合的声音令卫齐有些心烦气躁,甚至让他觉得有些憋屈。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仔细一看,二人的样子好像都很奇怪。首先是李湘涵,小丫头皮肤本来白如雪,现在却红得吓人,两眼一片迷离,只会像母兽一般嚎叫,显然是完全陷入到了情欲之中。然后是那个阴柔男人,好像一直都在射精?
二人交合处,或者说是李湘涵短浅的小穴里显然早就装满了浓精,男子一撞,嫩穴便喷出一片白精儿,显然不太正常。
在如同野兽般交合的二人身边的是那两个与袁紫衣一路的女人。
一个是衣着奇怪却异常华丽的萝莉神无识。一个是穿着相当新潮的知性女人风里希。再加上一个淡紫色眼眸的女人袁紫衣。这三人便是月神宫里最特立独行的几位。
只见样貌越看越耐看的风氏后人风里希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用碳笔在上面写写画画,一边念念有词,道:「烈女吟对于素体李湘涵的效果过于强烈,应酌情减量或稀释。」
「射精糖效果符合预期,后续不良反应有待观察。」
精雕玉琢的小萝莉神无识撇了撇嘴,说道:「那家伙快把先天精华射光了,以后说不得就落个不举……」
「那就暂且封印吧。」风里希合上笔记本望向卫齐,歪了歪头,认真问道:「你这家伙到底是何德何能,能让袁姐姐追随你?」
「哼!也是一个妄想借助妖族力量突破自身的投机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