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醒来,是一片片的朦胧,看不清迷雾笼罩在四周,时间,空间,仿佛都已经失去了意义,我感觉身体失去了力气动弹不得,无意义的躺在一颗树下。
这种场景让我想起了叶久不久前给我营造的那个梦境,耳边传来几声虫鸣之声,我感觉一只几丁壳的虫类触手慢慢触碰到我的脑后,难以言喻的恐惧感觉涌上了心头,全身的每个细胞开始颤抖起来。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放弃了思考,不然去想,甚至不敢去承认这一事实,忘记了一切的颤栗,恐惧开始在心头蔓延,我想要快点自我了断,无法接受,恐惧即将发生的事情。
背后的生物不急于享用眼前的美味,发出了一丝奇怪的虫鸣,我反而听得懂这个怪物的话语。
“……你身上有骄阳的味道,如此美味……我已经很久没有进食了,你在恐惧,骄阳也会恐惧么?……那是被铸炉分离时的情感么?……我饑渴难耐了。”
如果可以颤抖,我现在估计会直接恐惧到昏厥过去,这份恐怖直击这我的内心,哪怕我能够行动,也会害怕倒在地上无法动弹,我恐惧到不想了解身后是什么东西。
潜意识告诉我,闭上眼睛,那是梦魇,如果看了万劫不复,余生会活在这次的恐惧之中。
就在我感觉那虫类怪物的口器想要刺穿我的后颈,一道刺眼的光从远处传来,充满着温暖,还有毁灭……
“查尔斯,我可不记得你疯到了喜欢自言自语,你不会老去,不会死亡,却已经无聊到天天捕食误入漫宿里的凡人了么?捕食我这种具名者难道不更有趣么?”
叶久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一手拄着手杖,另一只手提着一盏灯笼,散发着温柔的光芒,驱散开了周围的迷雾。
见状,我感觉身后的怪物慢慢离开,传来虫类生物的肢体触碰声音,
“叶久,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可不像你,可以随意离开漫宿去往人间逍遥快活,在这诸神已死的时代,高贵如漫宿也已死去,我早已饑渴难耐。
别忘了,只有我们两的本体才存于漫宿,而最重要的是!我比你强!如果我说不呢?”
“艸”
我的心里只骂起娘来,貌似便宜岳父好像不是这怪物的对手啊,我岂不是凉凉?
叶久不以为然,依旧是那副贵族姿态,谈谈说道,
“飞蛾扑火,再强大的蛾也是如此最求弱小的灯,吓唬我没用的查尔斯,你追了我数百年了都失败了,越来越像个虫子那样愚笨,今天来这不光是救这个人,还和你做比交易。”
“交易?有趣,因为他身上带着骄阳的味道么……不对。”
说完虫类生物在我身后又深吸一口空气,我只觉得身体内好不容易多出的一丝温暖,希望都被身后的怪物吸收着,甚至我感觉到小家伙给予我的一丝绿能,都流失了出去,希望流逝,只剩绝望,
“……这股力量!不对!不可能!吱吱……吱!!!”
身后发出了虫子的诡异鸣叫,我感觉精神向被什么东西渗透进去了一般,身体犹如茧房,体内一股畸形之力要破体而出,绝望之际,我恐惧的求助望着我唯一的希望,叶久。
“冷静,查尔斯,把你的情绪收起来,你再这样他会活活恐惧而死的。”
听见叶久的话,被称为查尔斯的身后怪物才安静下来,冷冷说道,
“我需要一个解释,新的司辰……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叶久。”
“当然,老地方见。”
身后传来怪物莎莎的移动之声,感受到那无形之物的彻底离去,我连忙大口喘气起来,在哪温暖的光芒下,一股重获新生的感觉在心中浮现。
“那是……什么?”
“查尔斯,另一个具名者,我找的帮手与……老朋友,目前我能找到的具名者也只有他了。”
在哪温暖提灯下,我才发现可以活动了,连忙爬起身子,生怕身体少了部位,刚才那种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
“这里是哪?”
看向附近,周围漆黑一片,成具成具的奇异的生物与植物尸体倒在地上,四周的森林也已经枯黄,老死,这是一个……死亡的世界。
叶久打了个手势,由他开路,示意我跟上。
“这是漫宿的林间,曾经是高贵司辰所居住的地方,现在随着诸神陨落,也早已死去了,长生者会在欲望与力量的吸引下,总有一天会来到这个地方,可能是我的到来加快了你这一进度。”
“我突然理解你说的,长生者也很少的意思么?”
“对的,查尔斯喜欢这么做,每当有长生者能够入梦进入漫宿,他就会行动起来,想猫玩弄老鼠一样,最后一口吃掉,哪怕他不这么做,现在司辰已死,也不可能有新的具名者产生了,没人管得了而我也没撤,不过他这么做,在漫宿居住的我也安静许多。”
听着便宜岳父这么一讲,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为了清凈,丝毫不在意他人的死活,怪物查尔斯是这样,我的便宜岳父又会好到哪里去,具名者真的还是人类这一物种么?
我忍不住再次颤抖起来。
漫宿这个地方让我想起了鲁迅的铁屋,那些疯狂癡迷长生的人使劲浑身解数,放弃一切才踏入长生,却迟早有一天被称为名为查尔斯的怪物吃入口中,成为食物,这么一想我只觉得莫名的恐惧。
“你在害怕?司辰的力量来源于情绪的躁动,长生者亦是如此。”
叶久突然说道,
我只好勉强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
“恐惧……我已经忘了很久了,这种情感……在很久以前我感知到神灵逝去的那天,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仿佛失去了意义,当这么高贵的存在也会死去,我在那时候感觉到了恐惧。
在死亡的恐惧下,我突然想要个后代了……越是强大的存在,越是难以生育。
具名者之间基本上不会存在子嗣,在神性的渴求下,同类血脉蚕食会极大的加强自己的力量,同时也会被司辰踢出漫宿,称为堕落者,我不觉得我能抵住这种诱惑,因为高贵如司辰也不行。
曾经高贵的骄阳,与他的伴侣,白日铸炉也曾想改变,生下一个子嗣,打破这一魔咒,结果骄阳的转变失败了,所以他死了,漫宿的主人,最强大高贵的存在,真正的太阳死了……
一般长生者阶段就会放弃繁衍后代的天性了,毕竟在近乎永生面前,繁衍天性还有多少欲望呢?不会死去的生命怎么会考虑后代这种问题。
我用了很多方法,终于和我的爱人,得到了两个女儿,将她们记忆修改,安排到两户人类家庭生活,因为我害怕诅咒的发生,一直不敢现身见她们,但同时我也在恐惧,她们会老去,会死去,而我却依旧会永生。”
所以便宜岳父一直在暗处,从没现身过么?
“不对……”
我连忙反问道,
“你的妻子也是一名具名者么?”
叶久愣住,点了点头。
“所以那个骄阳,真的生下了子嗣?因为你也用了同样的方法,只不过这次是你的爱人死去了?”
“你很聪明,对的,骄阳确实有了一个孩子,但没人知道去处,我不想谈这种事了……而且我们到了。”
“……吱吱吱……叶久,叶久!
没想到你也想学习骄阳,不愧是他的具名者,勇气可嘉而又愚蠢至极,我在这个人类的脑子里吸出来的味道是残缺的,你想我帮忙恢复他的记忆对吧?”
慢慢的我感觉到熟悉到的味道重新出现,恐惧重新涌上心头,我再次害怕到额无以复加,不敢动弹。
“查尔斯,别这样,这个人我保了,我感觉到最近有几个新的长生者出现,不缺这么一个,他们迟早会进入漫宿的。”
“那个,打扰一下,如果哪天有一个叫歆琪或者叫孙文的人也进来了,伟大的查尔斯,你能饶他们一命么?”
“……吱吱……吱……就这一次,完事之后,你要带我去人间。”
话音刚落,我感觉到身体被一股子粉尘所包围,整个人被虫子的触手翻了过来,提在空中,我才第一次看清了查尔斯的样子。
一只巨大的飞蛾,令人诡异的是我看不出有一丝的丑陋,这只怪物的形体是如此完美,像是上天所塑造的最完美的生物。
那巨大的复眼上映出我恐惧的样貌,我根本看不出这怪物在思考着什么。
“别忘了,你的承诺。”
“当然。”
果然,两人都无视了我的建议,可恶,不过好像也没事了,像我这种天天吸收绿能的人也才在叶久的影响下进入了漫宿,歆琪就这么一次应该进不来吧,孙文听叶久说是个半成品,应该也不行。
更何况……这怪物等会要去人间了……
就在我思考之时,飞蛾的口器突然刺进了我的脑子,就像另一空间里那般,明明我的脑袋完好无损,为什么?……仅仅一瞬间口器就重新扯出,将失去意识的我扔在地上。
“……吱吱……吱……他的大脑在不久后会重新蜕变,升华!可怜的凡人记忆也会重新回来。”
叶久看了眼地上的我,确认了我还活着,摇了下手中的提灯,一切……都在辉光之中消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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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完好无损。
刚才,那虫子咬了我一口?
一股后怕传来,衣衫早已经湿透。
“没事的,林先生,冷静,冷静。”
我才发现玛丽翘着那二郎腿,坐在我的身边抚摸着我的背脊,看着被汗水淋湿的小手,女孩的眉头微皱。
“说点轻松的事情吧,林先生,不要感觉有压力。”
“我……”
难道和医生说自己遇到了很奇怪的东西么……
“玛丽医生呢?医生压力大的时候会怎么做呢?”
“这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呢?”
玛丽将笔抵在了下巴,那欧美人所带有的独特魅力噗嗤一笑,
“那林先生今晚有空么?”
晚上医院夜班开始后,我在病房换好衣服下楼坐上了车,不一会车门打开,玛丽一改往日的白大褂,穿着一件米色的风衣坐了上来,女孩坐上车望着我,心动的我忍不住视角下移看向那纤细美腿的黑丝细高跟。
“呼……林先生喜欢酒吧么?在我们西方那就是一个必备的公共社交场所,心情差,不如意的时候都可以去喝一杯,这一家酒吧怎么样?我男友开的,他来华夏做生意很多年了。”
手机收到定位,这不就是那个阿麦斯的酒吧,两个都是法国人,这个世界真是小……
行驶途中,我突然想副驾驶对着镜子补妆的玛丽问道,
“真的只是喝酒么?玛丽医生,不过我很久没去酒吧了。”
“安心啦,林先生,今晚你就当是治疗的一部分吧。”
知性医生一下子变成了个魅力女郎,不过这些日子毁三观的事情太多了,想了想也没什么了。
一进酒吧,还是嗡嗡嗡的电子响声传来,一楼舞厅一群男男女女舞动着曼妙身姿,伴随音乐用肢体宣泄自己的欲望。
玛丽微微一笑,然后转身手放背后眨着大眼睛,
“林先生会跳舞么?有兴趣来一曲么?不会我可以教你跳哦。”
还没等我回应,玛丽便拉起我的双手走向了舞池,女孩热情的把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腰上,我就像个被动的玩偶一样在舞池中起舞,玛丽注意到了我有些拘谨,就这么慢慢教导着我,……直到音乐结束,DJ取出新的碟片,几步过后女孩突然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医生?……你在哪里?”
舞厅的音乐严重干扰了我的听觉,话音消失在了空气之中,石沉大海。
“不好意思……”
在挤开了个曼妙女郎,我才看到了医生,
玛丽和一个陌生男人跳在了一起,两人欢快的翩翩起舞,女孩注意到我发现了她,对我眨了个眼。
我突然一股子难受的感觉涌上心头,像是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不对,玛丽又不是我的女友,只是舞伴而已。
内心一股纠结之意上了心头,下意识又看向了吧台,今天法国人也在,见到是我则微微一笑,随后看向玛丽医生,眼神中充满了爱意,让我弄不懂他在想什么。
接下来的事情超出我的预料,医生那束腰风衣下的曼妙身材随着眼前的陌生男人舞动,两人面对面贴在了一起,双唇之间也只剩下了点点距离,我能确定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如恋人一般。
我应该上去把医生拉开么?可这种事情要做也该他男友做啊?
我瞎操心什么……可我真的应该这么放纵下去么?因为我的内心告诉自己,我很想看下去,想看玛丽进一步的动作,我忍不住把医生带入了小家伙……歆琪……甚至想看医生和那个男人接吻,舌头缠绕到一起拉出道道银丝。
这么一想,我的下体不自觉的举了起来,一股难以描述的舒爽快感蔓延至全身,不对……我为什么要这么想?
感受到脑子里的思想,我努力甩头不去思考,直接走向吧台要了几杯酒,一口气喝完了满满一大杯,酒精入喉辛辣的感觉一点不减,脑子反而更加的臆想起来,满脑子充斥着欲望,根本冷静不下来。
“……呼……”。
归来的佳人也坐在了我的身边,一口喝干杯中美酒,用手扇着运动流出的汗水,玛丽笑嘻嘻的看着我。
在吧台,再一次看到了那个留着小胡子的法国人,阿麦斯。
两人坐下见法国人还在忙,我试探性问了下,
“玛丽,阿麦斯你认识么?”
“那是我男友,啊,他和我说过一起在上海帮别人出去约炮,结果这家伙居然可耻的肇事逃逸了,后来我让他去自首,不过派出所表示没有这回事,那个人不会是你吧?”
“咳咳咳……这个”
显然法国人的耳朵在酒吧里练出了超能力,哪怕再嘈杂的声音也能听出。
“我这不是给林老弟创造独处机会么?老弟,介绍下我女友玛丽,没想到哈尼的那个病人就是你啊,缘分啊,对了,你成功了不?我去自首连个案底都没啊,看来你把那女警伺候的舒服啊!”
见阿麦斯一脸惆怅的过来直接放上两杯龙舌兰,靠在吧台内侧无奈的说道。
我点点头,示意约炮成功,男人立马一副有些羡慕继续说道,
“我当时就觉得是个大美女,你看有几个人证件照好看的,妆画得那么糊还做了个快染,一看就是有不可告人秘密,老弟快说说爽不爽,那天我也去哪里堵堵看,说不定……还能碰见她,嘻嘻!”
没想到这个鬼佬看起来那么正经,满脑子都在发情,古人诚不欺我,而且还当着女友的面说,不怕玛丽医生生气么?而且在自己男友的酒吧和别人这么亲密,刚才阿麦斯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令我惊讶的是,医生喝着吧台上的龙舌兰,饶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男友说着这类话语,眉宇间没有一丝的反感。
“嗯……医生……还有阿麦斯……?你们……都不互相生气么?”
玛丽缀饮了一口杯中美酒,脸上带着些红晕,醉酒的金发佳人就这么呈现在了我两面前,轻声说道,
“好了,林先生,现在你的想法如何,请告诉我。”
我从没有想到医生会突然问我这个问题,犹豫了很久,我还是打算告诉医生,毕竟她没有害我的理由。
至于阿麦斯,她是玛丽的男友,就当给他的书当佚名素材好了。
“我感觉我很反感,但是我……很兴奋,我甚至在想如果那是我女友,或者玛丽医生是我的女友,一种很爽的感觉涌进了我的心,我感觉很奇怪。”
阿麦斯重新给我两上了一杯,靠在吧台手指轻抚佳人,一口吻住随后说道,
“说明老弟你还是把自己当个套中人啊,这么说吧,一场爱情理应是互相尊重独立的,可我们法国人就是这么多情的人,我觉得自己还年轻,不想结婚,我很爱哈尼,非常非常的爱!”
阿麦斯说完还握住了女友的手掌在上面轻吻,继续说道,
“可你懂得,人是一种非常不理性的生物,总有一天,我可能对哈尼产生一种……乏味感,,亦或是哈尼对我这般……
所以我们选了个开放性交往,我可以自己找刺激,哈尼也是,有时候我也看着哈尼和其他男人亲密,有一种说不出的爽快感觉,我当时就想为什么不顺从这股感觉呢?
所以我两从以前的开放式,变成了现在的鼓励式,你知道么,自从追到哈尼以后,我有时候都快忘了追求一个人的感觉了。”
“Bingo !”
玛丽打了个响指,又喝了一口酒。
“知道么,一开始我们只是正常的男女朋友,结果第三年的时候时候,这家伙情人节送礼物觉得贵,说那是消费主义的陷阱?FUCK!去他妈的。
我就直接让他滚蛋,第二天他的朋友们都来追求我了,这家伙在医院楼下请了几个小伙子伴奏,唱了整整一周的情歌我才原谅他,我当时就觉得人类果然是一种需要自我鞭笞的生物啊。
人在安逸的时候就会忘记了争斗,忘记了一切的烦恼,达令在那之前总以为我们的感情会像原来那样持续下去,可人真的能做到始终如一么?”
见女友说完,法国人继续补充道,
“所以老弟,那次事情后我发现,我的挚爱追求者是那么的多,我当初真的太幸运能得到他的爱了,这群损友既然都能这么用心,我难道比他们差么?现在情人节,一堆人送她的礼物里我总是最受她喜爱的,当着那么多追求者的面发狗粮太爽了。”
阿麦斯说完,一只冰凉的小手伸入了我的裤子里,握住了那兴奋着的肉棒,我一直以为医生是个保守的人,只是看起来比较开放,毕竟也只是和刚才的陌生人有点暧昧,可现在……
“……斯……”
不等我倒吸一口凉气,坐在一旁的玛丽不怕被人发现么?
“啊,所以在那之后,我们加入了HL教,林先生听过换妻俱乐部么?这个教派和这个差不多,这在我们的法国,比利时,荷兰一带是很普遍的事情,我们认为这样子可以保持彼此的新鲜感,也能告知彼此自己永远最爱的还是对方。”
“HL教?换妻俱乐部?”
见我疑问,阿麦斯给女友重新倒了一杯,解释道,
“这就是,柏拉图与苏格拉底的故事啊,穿过一片麦田,不许回头只能摘下一粒认为最大的麦子,老弟有没有过这样的顾虑呢?以为找到了人生挚爱,可又遇到了另一个女孩,既不想伤害原先的爱人。
又不想后悔一辈子,可上帝规定一夫一妻制,换妻俱乐部类似的这种东西就出来了,有需求就有服务么,在我们法国百年前,老婆能做国王的情妇,丈夫情人众多,都是一件荣耀的事情。
我追求着新奇与刺激,我们也鼓励双方这么去做,所以就这样。”
听着男人的话语,这种沖击道德三观的内容,我以往会隐隐的脑内作疼,不过被那只大虫子咬了一口后,疼痛的感觉并没有出现,一股清凉的感觉在脑海中翻涌,我似乎对这些东西接受程度高上了很多,感觉……很奇怪。
女孩明明和自己的男友握手调情,可却在替我撸动着肉棒,我觉得很……爽……
玛丽脸上带着些潮红,笑嘻嘻的看着我,
“林先生有时候我也觉得很色哦,总是在交谈治疗的时候偷看我的腿,而且下体还会主动勃起来哦,不过林先生很……大哦!”
“咳咳……”
医生这么一说,我觉得自己瞬间尴尬了起来,毕竟眼前的女孩颜值也是十分的给力,再加上白天聊天时那白大褂下露出的黑丝细高跟,要说没点其他想法……是不可能的。
“林先生想试试看么?就当达令上次逃跑我们表示的歉意,”
玛丽的意思是,我带着小家伙加入他们?
看着中年人的帅气面庞,我能够接受这种事情么……
哪怕玛丽慢慢撸动着我的肉棒,冰冷手指将那湿润包皮撸下,龟头整个剥离出来一滑到底,哪怕大脑再上头,我……也不会答应。
我怎么可能要求自己的挚爱参加这种事情。
玛丽可是心理医生,怎么会看不出我的内心。
“放心,林先生,你一个人就行了,这种事情也不该强迫其他人,还是说……林先生不喜欢我呢?觉得我不漂亮呢?”
也就是说我一个人加入么?这么一想看着眼前玛丽磨蹭起来的双腿,那黑丝细高跟,虽然不知道忘记了什么,但自己是个严重丝袜控还是记得的,配上高跟鞋……那软若无骨的丝足踩在我的肉棒之上……
“我……想一下,抱歉……”
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欲望,说出这句话的我心情惆怅,带着丝后悔,却也坚定了自己的信心,小家伙是我的挚爱,我绝不会让爱人收到一丁点的伤害。
玛丽听到回复,显得有些惊讶,似乎我的拒绝是一件很违反常理的事情,不过医生只是默默的抽出了我裤裆的小手,接过爱人递来的手帕擦拭干凈,微微一笑站起身子。
“那么林先生,明天医院见,忘了这一切吧。”
阿麦斯见女友离开,从口袋掏出张卡片,放在吧台上,
“老弟,老哥只能帮你到这里,今晚前反悔都有效啊,小王,今天我有事先回去了,交给你了!”
看着阿麦斯赶忙去追女友,我摸着吧台上的卡片,上面写了XXX 酒店XXX 号房间,反悔么?
将卡片放入口袋,默默请代驾开车回家,今天是双休日,小家伙会回家住。
洗完澡进卧室,女孩已经四肢乱放熟睡在床上,睡相还是那么难看,慢慢爬上床,生怕吵醒小家伙,从后面抱住女孩闭上眼睛。
“垃圾哥哥!今晚怎么那么晚回来?”
抱着怀中女孩,感受那温暖,我想了想还是把今天的事情和盘托出。
“……”
“哥哥为什么不去呢?”
“咦?”
怀中女孩的这句话令我震惊,小家伙居然鼓励我去参加?
女孩转过身抱着我,额头相抵,
“反正哥哥又不用付出什么,去试试看嘛?而且哥哥在治疗的时候,总是色瞇瞇的看那个医生的丝袜腿,肯定在想色色的事情。”
“你不生气么?”
换了个姿势抱紧女孩,我疑惑地问道?
“不生气啊,哥哥为什么不去看一看这种新奇的生活方式呢?然后自己来决定。
其实……哥哥有想过我和……其他人那样么……”
女孩的话深深的打进了我的脑子,一股臆想在脑海中翻腾,阿麦斯把小家伙按在身下,死死压住……
浑身抖了个儿激灵,我鬼使神差的说道,
“那我真去了。”
“嗯。”
在我离开不久后,躺在床上的女孩拨通了手里的电话。
“医生,哥哥出发了。”
“嗯,剩下的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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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门前,看着手中的卡片地址,我敲了敲门。
“咚咚咚”
“咔哒”
门打开了,阿麦斯穿着身晚礼服,整个房间并没有开灯,反而是一根根洁白蜡烛点起的火焰驱散了黑暗,玛丽医生坐在餐桌前,也换成了黑色裸露肩背的晚礼服,手指微微摇动。
“啊,达令,我赢了哦,我说了林先生会回来的吧。”
阿麦斯耸肩,不置可否。
很明显两人在烛光晚餐,只是圆桌上除了正常的两人位之外,还有着一份餐具,也就是说医生早就算好我会过来,特地準备好了一切。
“林先生饿么?想吃点什么?”
玛丽见我入座,递了一个杯子放到我的面前,微笑问道,
“不饿。”
“那喝点什么吧,啊,达令,你那瓶珍藏多年的香槟总该拿出来来了吧。”
阿麦斯慢慢从冰柜里取出一瓶香槟,
“1961最佳年份,我祖父在老家亲自酿造的,绝对美味至极!”
男人熟练的给我倒好一杯,果香很快从杯中溢出,确实是一杯好酒。
阿麦斯在我对面坐下,抱着怀中的爱人,举起酒杯轻声说道,
“那么干杯,欢迎老弟今天参加我们的party.”
一杯酒下肚,感觉今天喝了很多了,随着酒精上脑,我看着眼前情侣的眼神也似乎变了些许。
烛光晚餐,浪漫佳人,而今晚还要做一些禁忌而不被大众所道德的事情,看着精心打扮过的医生,她是那么的美丽,符合了我心中臆想中的西方美女所有的一切。
阿麦斯将女友拉起,伴随留声机的音乐,两人浪漫的挑起了华尔兹,那熟练的舞步充满了优雅美丽,仿佛这依旧是他们的二人世界,轻舞几曲后,阿麦斯喘着粗气坐下,对我打了个手势。
医生早已面色潮红,香汗从哪脖颈处不停低落,我慢慢站起握住那邀约的小手,伴随着玛丽偏偏起舞起来,但是很快的,我发现医生带领着我的舞蹈慢慢的变了味道。
不再是原来优美温馨的华尔兹,变得逐渐赤裸起来,甚至我能感受到下体总是被医生无意间的触碰在一起,弄得我每跳一步下体的舒爽快感从中涌出,跳舞显然不是我的专长,更别提着快要成了艳舞的华尔兹。
阿麦斯饶有兴趣喝着美酒,看着我不经意间抚摸医生的私密部位,手不自觉按在了裤子的裆部,直到见我两逐渐体力不支,示意坐下休息一会。
医生放下空空的酒杯,轻声说道,
“那我先去洗漱打扮一会,待会期待两位绅士的表现。”
阿麦斯眼神充满了爱意,看着女友走进了浴室,又给我两续上一杯,
“老弟,说说看嘛,上次那个,你懂得,细节细节!”
“上次那个……”
随着脑中一阵清凉的感觉传来,我想起了一部分。
想起了那个酒店之夜,将女警那褐丝美足按在肉棒上摩擦仔细享受了一番,还在女警身体里中出了一发,和其他的男人精液一起浇灌那娇躯,还有那容颜……真是绝色,和雯雯长得如此相似……雯雯是谁……
脑中清凉的感觉传来,我却下意识不想思索下去了。
“老弟这么爽的么?光是想想你那玩意就起来了!”
看了眼肉棒确实如阿麦斯所说,连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说了起来。
“……”
阿麦斯一听女孩卸妆后如此绝色,而且丝毫不抵制约炮,自己当初干嘛逃跑,来个3P不爽么!
“,血亏,妈的,还有下次老弟记得带上我啊!”
“一定,一定。”
两人越聊越投机,许久阿麦斯看了眼手表,问道。
“玛丽应该差不多了,浴室应该是空的,老弟先去洗洗?等下我还有点事。”
“好。”
三下五除二,给自己脱了个精光,走进浴室。
玛丽医生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在雾气中朦胧呈现,医生还在享受热水淋浴的舒适,我就知道,女人洗漱哪有那么快,还没等我开口,医生动起手指指向了一旁。
看向医生所指的方向,浴室除了门口的磨砂玻璃外,居然还有一面玻璃没有经过任何处理,房间里的人可以与浴室互相看的一清二楚。
阿麦斯拉起把椅子,放到了玻璃另一侧坐下,边喝着杯中美酒将早就硬的不行的肉棒掏出,这个老外居然有一根巨大的驴吊,深藏不露,做好了细细欣赏即将到来的美景。
赤裸的医生右手高举朝向我,像是在等待我的邀约,见状我立马就得知了接下来该这么做了,不过说真的,这算是给法国人戴绿帽了么……
虽然想想还挺刺激的,但是世界上真的有人喜欢这样么……
“林先生?”
“抱歉,我走神了。”
慢慢接过医生那柔嫩无骨的小手,像是牵引着爱人那般慢慢将女孩领到了玻璃前,而女孩的男友正隔着玻璃,在另一侧饮酒观赏。
医生慢慢贴了上去,那胸前的丰满也挤压在了玻璃上面,诱人身躯向后翘起,伸手从背后搂住医生的平坦腹部,将那身躯狠狠压了上去,将那上半身死死按在玻璃上。
感受到我的用力,医生回过头来,眼神迷离的看着我,那粉红朱唇如此诱人,我仿佛控制不住我自己,慢慢……慢慢的靠近,吻住了那小嘴,玛丽比我想象的更加主动,
“滋溜……唔……嗯……”
很快两条舌头交缠在了一起,吞吐起对方的涎水品味那滋味,那条舌头是我有史以来感到最有活力的香舌,仅仅是交缠一会,玛丽便重新吻住我的嘴唇,再次拉出道道银丝,周而复始,正宗无比的法式湿吻。
玻璃一侧的阿麦斯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另一只手随意撸动着胯下巨兽,眼睛微瞇表情很是享受,接吻的我两也并没有看向彼此,反而都是直视着法国男人的目光,眼神之中,我觉得自己带着一丝炫耀,你这个正牌男友只能在另一侧撸管,而我正在享用你的女友。
光是接吻,还远远不够,接吻的同时大手向下摸去,在哪光洁无毛的骆驼趾肆意爱抚起来,果然很多欧美女性都喜欢剃毛,抚摸着那鼓起的肉壁,我能感受到那里面所蕴含的温暖与美味,不断邀约诱惑着我。
当着医生正牌男友的面,我慢慢将女孩的大阴唇拉开揉搓,露出那了腔道内的粉肉,暴露在了法国人的眼前,感受到那溢出淫液的小洞,将中指伸入抽插起来。
那变红的肉棒也贴在了阴唇之上,慢慢在穴口摩擦,等待医生的最后请求,享受双方之间肉欲的前戏,看的阿麦斯撸动的手不断加快,脸上表情愈发的享受起来。
“唔……滋溜……啪啪……”
没一会,我就沉浸在了更多的欲望之中,玛丽停止了接吻,前额抵在玻璃上,轻声说道,
“来吧,林先生,和我融为一体!”
听到女孩的邀约,早已硬的不行的肉棒对着那骆驼趾滑蹭,瞄準后缓慢插入,感受着美味的异国风情,我能感受到慢慢挤开那紧致的肉壁,一点一点将那狭窄腔道撑开,那湿热的阴道死死吸吮住我的肉棒。
“啪啪啪……嗯……林先生……好大!!啊啊……舒服!!Fuck!Fuck Me !Yes !”
随着我的抽插,我居然没想到医生爽到骂起了脏话,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她?
显然我的肉棒让医生十分满意,无与伦比的爽快在彼此的体内奔涌起来,阿麦斯见我两的动作愈发的加快,再也不能像之前那般矜持,缓慢站起身来一口将杯中美酒饮尽。
法国人站起身来,前额也贴到了爱人身上,两人之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玻璃,浴室也像是经过特殊改造,里面男女性器交欢之声根本没有一丝遮掩,另一侧的法国人听的无比清楚,
法国恋人在我的面前,两人缓缓举起一只手掌,按在了玻璃上,手指微微弯曲像是两人十指相扣,哪怕隔着玻璃,也紧紧握在一起。
正在享受着异国美味的我,看着一脸爽快无比的阿麦斯,心中一股子异样的感觉涌起,法国恋人的手眼相对,眉目之间充满了深深的爱意。
看着眼前的恋人,我感觉很奇怪……我好像一个……工具人。
浴室里亚洲青年将一个美丽的欧洲女人狠狠压在玻璃上,那粗长肉棒不停翻出女孩腔道内的粉肉,伴随那乳白色的分泌物,一点一点再重新将其顶入女人的身体,而他的爱人则在另一侧满脸幸福,额贴额,手连手的在我眼前大秀着恩爱。
为什么?
为什么?
明明,明明我在给这个法国佬戴绿帽,正在享受他的女友,用肉棒让那酮体感受男女之享乐,而这家伙只能在玻璃另一侧可怜兮兮的撸管,可我觉得哪怕我在享用着法国人女友的身体,我却有着一种想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眼前的法国人哪怕什么都不做,仅仅是前额与手掌想对,我身体里的女孩就已经毫无保留的被男人夺走了,明明我在NTR 法国人,弄得我在被法国人NTR 一样。
医生的另一只手还空着,我醋意大发,不受控制的用力握住,哪小手并没有拒绝我,和我相交在一起,举起按在了玻璃上,和法国人的手彼此想对,我是实实在在的十指相扣,而非法国情侣这般隔着层玻璃,伸出香舌舔舐女孩的嘴角,那香舌也热情的回应着我,但那眉眼已经和爱人在哪般四目相对。
拦住医生腰部的手不自觉加大了力度,下体的速度更加的快速了,贪婪的从这具曼妙酮体索取更多的快感,肉欲的舒爽从下体的交合处疯狂涌现,直沖大脑!我的眼神也迷离起来。
“爽……医生的身体太棒了!……啊……医生!好爽!!……我要射了!”
“……嗯……啊呜……没……关系!……射在……在里面吧!啊!林先生!达令!我好快乐!!啊!!”
“老弟!用力啊!!狠狠的射在里面啊!!!”
随着肉棒插进腔道的最深处直达子宫,停住了步伐,阴囊随着输精管的快速蠕动,大量的湿热液体也从医生腔内宣泄而出,淋在哪张开的马眼上。
储存已久的大量精液,带着我独有的遗传因子进入了玛丽医生的身体,深深射进子宫,哪怕多年以后,这具酮体也会记下这组DNA ,永不遗忘!
随着快感慢慢衰退,我整个人从背后靠在了医生的诱人身体上,看向两人,我明白了。
我觉得自己像在自我欺骗,因为我知道,此刻最爽的绝不是我,而是眼前这对情侣。
我看到了,阿麦斯早已先我一步,一大堆的白黄色液体射在了医生面前的玻璃上,那朱唇微张,香舌点在玻璃上,想是要透过玻璃将爱人的白浆吞入口中,对视两人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宣泄过后的爱怜温存。
这就是NTR 别人的感觉么?好难受……明明玛丽医生不是我的女友,明明是我在干着医生的酮体,但我就是被眼前的法国人破防了,为什么给别人戴绿帽是如此的痛苦,为什么被戴绿帽的人……如此幸福?
“他看起来射了好多哦,都溢出来了,爽么,我的宝贝?”
“嗯,达令,林先生好棒好大,我感觉我爱上他了!”
肉棒一点点的从女孩身体退出,温热粘稠的白浆从哪马眼处还连接在那腔道里面,银丝在空气中晃蕩,这两具初次交合的男女肉体是那么迷恋彼此,身体用这种方法表达着自己的不舍与怜爱。
“林先生怎么了?不开心么?”
医生感受到了与我十指相扣的手掌悸动,温柔的回头用脸蛋磨蹭着我的脸庞,眼神迷离,我能感受到无需言语的溢出爱意在我的身上蔓延,安抚着我的内心。
“医生……我”
“去床上等一会好么?”
医生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仿佛我的情绪在意料之中一样,擦拭了几下身体,和医生双双走出浴室,阿麦斯躺在了床上,靠着床尾的枕头上满足的看着我两。
见阿麦斯在床位拍了几下,
“老弟辛苦了,快歇一会。”
我神色复杂的赤裸躺在了法国人的一旁,医生慢慢坐到了我的身前,手温柔的抚摸着我的脸,仿佛我才是女人的正牌男友,而眼前的法国人不过是陌生路人。
“林先生,现在感觉怎么样呢?”
医生的话问到了我的心里,不过我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我刚刚在别人女友的身体爽快中出了一发,难道还要说自己有点委屈么?我有脸……说这种话么?
看着医生那美丽面容,像是大姐姐那般温柔宠溺着我,在这份温存面前,许久我才憋出一句话,
“医生……玛丽……踩我好么?狠狠的踩我!”
“噗嗤……哈哈”
玛丽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我居然说出这种话,那抚摸着我脸颊的小手更加的温柔起来,医生付下身子咬住我的耳朵,用我两才能听见的悄悄话说道,
“林先生……真的很温柔呢,明明感觉那么委屈,却不想伤害任何人,好后悔今晚吃了药呢!”
随后玛丽慢慢起身,阿麦斯从一旁的袋子翻出一包长筒袜,扔到了爱人身上,色瞇瞇看着爱人屁股与腰腹被手掌捏出的红印,胯下的驴吊又大了几分。
“林先生这么想被我踩么?看来很喜欢丝袜足交呢?刚好达令也很喜欢,你们男人都这样么……”
玛丽的话充满了调情之色,明明是简单的一句话,我和阿麦斯却都能在里面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一会,玛丽便将吊袜带穿好,一根布袋拉扯在了腿上的长筒袜,雪白软肉从哪黑丝勒口蹦出,忍不住让人好生爱抚一番。
医生慢慢靠倒在了床头,看着反趟在在床尾的我两,慢慢高举那细长美腿分别放在了我两的肉棒之上,开始轻轻搓动,玛丽轻捏一杯美酒,缀饮着趣味观望着足下躺着的两人。
医生的足给我一种温暖无比的柔润感觉,女孩子独有的温柔传递在到我的身上,玛丽医生真的是温柔的人,脚趾不停按摩在那龟头之上,拉出的丝袜薄纱盖在那紫红色蘑菇上,带来阵阵丝滑摩擦,让我沉醉其中。
如果说女孩子能有四处与人心灵相融,眼,嘴,小穴,剩下的一个那就是足了,两只手慢慢握住了医生的丝足,轻托起那曼妙足弓,好让那略微露出点肉色的丝袜脚掌更加贴合在青筋环绕的棒身。
仔细看,医生并没有穿内裤,小手放在大阴唇之上,伴随分开的双腿,慢慢掰开紧闭的阴道,让我注意到那腔道内流淌出的浓稠白浆,感受到我的目光,玛丽笑着看着我,那眼神仿佛热恋中的少女。
感受丝足的缓慢上下搓动,那柔软无骨的小脚狠狠踩在了我的下体上,舒爽的我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医生,好舒服!”
“……哈尼……呼……你今天怎么开心,啊啊啊!爽!”
看向身边的阿麦斯,这家伙和我的姿势相差无几,也是双手爱抚着伴侣的丝足,手指慢慢挤压感受棒身与丝袜脚掌的交融,法国人已经爽到了脑袋向后仰起闭紧双眼,享受爱人的服务High的不行。
感受下体传来的爽快不断涌入大脑,我也享受的闭上了眼睛,两耳不闻窗外事,专心享受医生的美足,经过这么一会的享乐,不自觉的感觉好了很多,闭目享受的我忍不住问道。
“医生,你这是在治疗我么?”
玛丽的丝足增加了些许力度,更多的快感再次涌入我的大脑,感受巴多安分泌所带来的无上快感,随后手中丝足的主人说道,
“林先生……是的,林先生是想问达令为什么如此享受么?”
“医生,我觉得我好奇怪……明明我可以和你随意做爱,当着阿麦斯的面给他戴绿帽,在他的面前给你下种射在里面,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一丝的快乐,我感觉我在失去什么,为什么阿麦斯……他那么开心……幸福。”
阿麦斯慵懒的睁开眼睛,思索了一番,随后说道,
“老弟这么有钱,肯定知道那经典名言吧……
只有穷人才追求甜,而我和哈尼加入了一个HL教。
富人早已不需要通过,高糖分,高热量的美食来让自己摄取养分了,所以他们会追求苦,毫无意义的东西,就为了去证明,证明自己早已不再需要这些来生存,成为了另一个不再饑饿,不再忧虑,成为了一个新的阶层,为贫富差距创造了一个新的区分方式。
普通的情侣会相爱,结婚,生子!
它们会接吻,会做爱,会约会,但是当一份充满激情的爱情,它无比炙热,那该什么区分证明了?”
听完阿麦斯的话,我突然明白了什么,我不得不说我很震惊自己会有这种念头,看向医生,感受那丝足脚掌传来的快感,那黑丝足在我身下又多了几分力气,鼓励着我给予勇气继续说下去。
抓住丝袜脚掌,躺着的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我喘着粗气说道,
“人类作为生命的天性就是繁衍,而为了让人类爱上这种行为,所以人会从性爱中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而爱情总是一种需要去证明的东西,约会,送礼物等等手段都只是天性前往这一行为的捷径。
很多的其他感情也是种天性行为的附属物,说到底,人本身也是动物,地球上最高级的动物,而留下自己的后代,才是一切逻辑行为的根本原因。
所以有的人终于发现了,爱和繁衍天性是需要区分开来的,那样子才是真正的爱情!就像穷人喜甜,富人爱苦,这份爱与天性也需要有一个区分开来的方法了,将它剥离出来,去用一种方法证明真正的爱情。
那就是把繁衍后代给剔除出去,既然性爱快感是附属物,那么剔除之后,做爱所带来的性行为快乐就真正的成为了爱情的一部分,爱情是为了做爱享乐!享受性器交合,超脱了繁衍天性,真正成为了人类爱情的结晶,彼此相爱的最好证明。
而剔除出去的方法就是……养野种……
如果爱人生下了和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后代,既证明自己并没有放弃生命最重要的使命,繁衍下一代,双方又从繁衍天性中超脱了出来,纯粹是为了爱情结合在一起,让需要繁衍后代的人保证了对种群繁衍的责任,也向世人证明了双方永不分离的爱情。
这样子就完成了双方与自我的升华,超脱到了一个新的思想境界,用一场别样的生命繁衍,证明了爱情的纯粹,并没有通过丁克来逃避这一问题,而是积极去应对,去告诉世人这个世界上,爱情是能与天性分离的!
这种纯粹之爱,脱离了人类的天性,自然是只有少数人才能享有,去证明的爱情,后代血脉的延续从血缘关系升华信念之间的彼此继承!
无数没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将因为一份共同的信念仅仅团结在一起,不再用肤浅的血脉来定义彼此的地位,爱情将成为理念一般的存在,成为有纲领的存在,获得它新的定义,新的生命!!
人与人之间此刻终于拥有了最为纯粹,最为本质,也最无暇的爱情,可以尽情享受,而人类最享乐的性行为不正是群体交合么?不正是多人群P 么?爱情与欲望的完美结合,无正是所有人欲望的最终体现么?
无论经过何等风雨,这份爱情也不会随时间所变动,终将,无数证明纯粹之爱之人,就像是殉道者!薪薪之火,终将可以燎原!
而阿麦斯你就这种人对么……
明明我在你的眼前,贪婪的占有玛丽的点点滴滴,而你确实如此的享受,因为正是我的存在,我的行为,证明了你们两之间的爱情是如此的纯粹,你们是彼此相爱的,彼此超脱的!爱情与性……终于……在此时……融为了一体。”
阿麦斯睁开了眼睛,显得很是吃惊,我手中的丝足也停下了摩蹭,我的话语显然让双方都震惊住了。
玛丽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果然……如此高的教义参悟,……华夏人……你……不愧是……我认为有潜力的人!林先生,你对宗教有兴趣么?我们两是HL教的忠实信徒!你愿意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么?是的!是的!达令,这太不可思议了!果然,爱是能感同深受的!”
“艸!老弟,不会吧,你骗我们骗的好惨啊!你不会是我们的教友吧?一定是的,果然是主在考验着我们么?……难道你……真的是失忆的人么了?”
HL教……我好像想起来了一些东西……好想这是我弄出来的……不过还是再看看吧……
“……这种行为……就是淫妻癖么……我好像想起了什么,医生,请继续吧!我需要你的继续治疗!”
“当然,我的爱,在我们HL教内部,都是这么称呼异性的!”
“那同性呢?”
“翻译成中文是,孩子他爹,哈哈!”
医生显得异常的兴奋,抽回了我两手上的小脚,慢慢爬起到了阿麦斯的身上,那双腿间的雪白上,大量黄白色的黏液不停滴落在爱人的龟头之上,顺着棒身粘稠流下,汇聚在小腹上。
医生身下的阿麦斯也是手肘撑起身体,看向我说道,
“那么请我的爱帮助我们吧,让我们在您的面前去证明,我们的爱是如此的纯粹,眼前这对恩爱的夫妻就这么邀请着我,我又怎么能拒绝呢?”
“我的爱……”
“医生,还是叫林先生吧,我还……不太习惯。”
“好吧……林先生,现在感觉好一点了么?”
“我开不开心?应该是开心了吧,至少没有被别人逆向NTR 的感觉了。……好多了。”
听到我的答复,蹲在爱人身上的医生才带着笑意,闭上眼睛用手扶住那紫色蘑菇,对準自己身体坐了下去,下巴仰起,医生的美眸微闭那嘴唇颤抖着,感受到阿麦斯一点点将带着他人的遗传物质,那浓稠散发的糜烂气味白浆,顶入了自己的身体最深处。
这份来自他人的馈赠DNA ,将永远的留存在自己的身体之中,成为两人爱情的见证,每当众人瞩目想起,这份爱意就会留存下去,这超脱般的爱情,我将在这里见证它们的诞生。
“……啊……达令,你感受到了么!你把林先生的精液顶到我的子宫了呢!!啊啊!”
“……嗯……真的很温暖呢,哈尼,好好享受它,我的爱!”
我爬起身子站到了医生身边,抓住那小手按在我的下体,嘻嘻一笑。
医生抚摸着早已被淋湿的肉棒,看着身下爱人的双眼,张开檀口将我的肉棒慢慢含入口中,感受到舌尖在青筋上环绕,医生吞吐了起来。
享受佳人的口舌服务,我忍不住爱抚起医生的金色齐肩秀发,恶作剧一般,医生吐出的时候不等重新含入,我总是坏坏的重新顶进去,急迫的想要享受这份快乐,黑丝大洋马真是太棒!
“……啊……滋溜……啊……医生……以后……我们能经常这样么?”
“当然,老弟,欢迎……啊……爽……啪啪啪……欢迎,这份爱情一定要你的加入,谢谢你帮助,祝福我们!”
回答的不是医生,而是闭眼享受爱人酮体的阿麦斯。
而肉棒上的吞吐也愈发的剧烈,我将肉棒慢慢的从医生口中抽离,医生玩味的看了我一眼,慢慢向下爬去,抱住爱人的身体翻滚,两人侧躺在了一起。
躺到了医生的背后,左手透过无毛腋下,反握住了那胸前白皙丰满,感受乳肉从之间溢出的极致触感,右手抓住吊袜带腰封,顺着腰肢的吊带摸到了粉白腿肉,感受丝袜勒口的两级触感。
我和阿麦斯一点点将那,丝袜美腿慢慢举起升入空中,坚硬无比的肉棒被医生胯下小手握住,对準了那粉嫩的一点稚菊,蘑菇头硬生生的将其撑开,慢慢用力通了进去,感受那湿热顺滑。
腔道从狭窄渐渐适应了怪物的前进,慢慢肉壁将棒身包裹在其中,我能感受到!感受到医生的后庭变成了我的形状!隔着一层腔道薄膜,和同样在医生体内的阿麦斯互相接触,这是我两独享的时刻。
“啪啪啪……啊……我的爱!干我!哈尼,好棒!干死我啊!!FUCK!”
“医生,我很疑惑……”
一边在医生的后庭急速进出,感受下体在腔道内蠕动的曼妙滋味,我还是问道,
“我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像一种工具人那样了?虽然也能享受到更加极致的快感,某种意义是还是个助人为乐,甚至是牧师那样的见证者,但是我该怎么更加带入进去呢?
按你们的教义,我应该也感觉到兴奋,我现在很能理解阿麦斯先生是多么的快乐了,但是我这个见证者该怎么办呢?”
玛丽回首,前额抵住了我的脑袋笑着答道,
“啊,很简单,林先生,爱上我就好了啊,这样子不就是有共鸣了么,虽然我无法给予林先生诞下野种这般的永恒爱情,但一场爱情长跑也许谁又能说自己一定是冠军呢,我们及时行乐,珍惜彼此不是很好么?真好奇林先生爱的人是这么样的呢?现在……林先生难道不想和我谈一场恋爱么?”
“听起来像渣男渣女的台词。”
“所以人们对它们如此狂热呢。”
嘴唇微动,我慢慢吻住了那朱唇,将那香舌又勾了出来品尝,贪婪的交换彼此的唾液蛋白,感受那佳人涎水的微甜,还有那份早已触动的爱。
“啊,医生,以后就留在华夏怎么样?陪在我的身边!”
玛丽悄悄看了眼身后的阿麦斯,感受爱人鼓励的目光,那身体内的两根肉棒不自觉又坚硬了几分,笑着吻住我说道,
“可以哦!林先生,我们两的未来,才刚刚开始呢!”
“……”
“……”
一夜狂欢,早上醒来浑身酸痛,下体尤其疼得厉害,玛丽整个人趴在我的身上,腿上的一条长筒袜消失不见,套在了我的肉榜上,那娇躯反坐在躺在一旁阿麦斯腹部,不用想,肯定那驴吊在里面挺立了一夜!好生享受!
昨天的疯狂还在历历在目,马桶式,三明治……能想到的体位玩法都试了一个遍,在医生挂在我身上,被阿麦斯狂干的时候,甚至爽到尿了我一身,仔细观察,大床的另一侧还沾着大量的黄渍与尿液味道。
看着医生躺在我的怀中,我忍不住爱抚那头金色秀发,慢慢将医生放下,轻手轻脚在浴室梳洗了一番,留下这对情侣在房间内继续温存,当然,那条套在肉棒上的长筒袜是绝对舍不得处理掉的。
坐在车内,正準备回家,
“滴滴滴。”
手机响了一声,有些慵懒的拿起手机,小家伙给我发送了一个视频通话链接,就当我疑惑之际,点击接受,映入眼帘的画面我忍不住睁大了眼睛。
画面中镜头居中,背景样子像是一家酒店的套房,安洁与沐熙各自穿着一黑一白的JK制服跪在地上,不过两人没有穿着制服鞋,那大腿勒着的黑色与白色丝袜脚掌踩在一张毛毯上,无比诱人想要抓住舔舐一番。
“嗯……开始了么?抱歉,走神了,哥哥听的到么?”
“嗯嗯……笨熙儿说得对,哥哥?信号可以么?”
就在我疑惑的的时候,我看到了四个男人的下半身慢慢的从屏幕外走到两个女孩身边,男人赤裸着下体,不停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肉棒……
看着眼前的画面,我有些苦难的哽咽起来,兴奋和痛苦开始涌入心头,
小家伙慢慢的摸上了其中一根肉棒,套弄起来对着镜头说道,
“……哥哥……想要安洁接下来怎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