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进财和老爸已经分家,和自己的媳妇另住一屋,和他爸张富贵家倒是不远。
今天找李老栓有点事,不料错过了。顺着李老栓家往左拐,走上两分钟就到自己老爹家。
一进门就看见自己老娘在院子的躺椅上躺着,下身精光,两腿大开着,一个瘦小的身影正埋头在老娘的腿间,用舌头舔着老娘的阴部。
“娘,支书还在不?”
张进财走过去,在老娘的乳头上捏了捏。
“在呢,”
张进财老娘用力的将跨下的头往里压,“和你老子在房里谈事儿呢。”
“奶奶,我鳖得荒。”
小身影挣扎着从两腿间抬起头,抗议到。
“是小宝啊,”
张进财才发现埋头在自己母亲跨下的人影正是自己十二岁的儿子,就用手在儿子的头上摸了下,“你怎么过来了?你妈正满世界找你呢。”
张小宝挣开父亲的手,辩解到:“妈的月经来了,还要人家操她,也不嫌脏。”
“哦,也是。”
张进财理解儿子的难处,“还是奶奶好吧?奶奶绝经几年了,怎么操都不怕。”
“就是。”
儿子和父亲的立场一致。
“别尽说些好听的,”
奶奶慈祥的摸着孙子的脸蛋,“先把鸡巴放进奶奶屄再说。”
“你先在这里孝顺奶奶,我进去找你柱子叔谈点事。”
张进财鼓励的摸着儿子的头发,“你妈那儿也要孝顺。等下回去把避孕套戴上再操不就行了?”
“你傻了?你儿子的鸡巴那么小,哪里戴得上?”
看来奶奶是不想把孙子还给媳妇了,“再说了,小孩子撞红不好。”
“行,等下我回家亲自戴上套子操她总行了吧?”
张进财摇摇头,不管祖孙俩在那儿亲热,直接就走进里屋。隔代亲,还真是的,当年老妈来月经的时候还不是一样要自己操她?那时还没有什么避孕套的,老娘拿根橡皮筋把包皮扎起来这就算不撞红了。唉,儿子真是好狗命,谁叫自己的奶奶死得早呢?
一走进西厢房,张进财就看见自己老爹和李老栓坐在炕上。俩人中间横着个雪白幼小的身体,头埋在父亲赤裸的腰间,屁股给李老栓摸着。
“栓子哥,”
张进财就和李老栓打招呼,“操了没?”
“哟,是进财兄弟呀。操过了。”
李老栓连忙往里挪个位子。张进财在李老栓原来的位置上坐好,就顺手给眼前光溜溜的屁股一掌。
“叔,你又打我屁股。”
女孩吐出嘴里的阴茎,用手揉着屁股,直起身,幽怨的望着张进财。这个九岁的女孩是张进财的亲侄女,叫张小香,和张进财的女儿张小玉同龄,村里人都说俩姐妹长得象一个娘生的双胞胎。“ “哟,是小香啊,我还以为是小玉呢。谁叫你俩长得太象了呢?叔打错了。”
张进财呵呵的道歉。
“骗人,”
这招用多了,张小香也不再上当,“小玉姐的屁眼今早又被你操花了,我又没花,你还会认错?”
“真认错了,”
张进财谎言被揭穿,也不以为异,继续胡编,“我看见你屁眼也好像被操花了,就以为你是小玉。”
“瞎说,”
小香给了二叔一个白眼,“我爹才不喜欢操屁眼呢,他尽日我屄来着。”
“别理你叔这憨货,没大没小的,”
张富贵被儿子打断了快感,有些不快,将孙女拉到身边,“到这边来,再给爷爷吃吃。”
张小香沖二叔做个鬼脸,身子离二叔远远的,又帮爷爷口交起来。
张进财笑笑,也不以为忤,对李老栓说:“栓子哥,明儿叫嫂子上工地给我们做饭去?”
李老栓笑着推了张进财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思?没门!上一次你嫂子给你们做饭,你倒好,把她的奶水吃了个干凈,让我三天都没奶喝。你找你媳妇去。”
“我媳妇不是没奶么?”
张进财也笑了。“对了,栓子哥,你明儿从县城顺手再捎些炸药回来。”
李老栓很诧异:“上一次的都用完了?”
“就剩两天的量了,不过再有3、400斤就可以把山打通,到时候修渠就便利多了。”
村里缺水。大家伙儿就决定开凿山渠,将40里地外的湖水引到村里来,就剩下最后一座山就可以打通了。渠名已经起好,叫沟女渠。沟者,沟通的意思;女者,是因为劳力有大半是女性(别忘了村子的男女比例)所以就叫沟女渠。
“哦,知道了。我回来时顺便去领。”
李老栓拿过烟管递给张进财,张进财也不客气,自个啜起来。“不过上次县武装部的岑副部长说,最近的存货少了,300斤可能不够,250倒有可能。”
“ “啥?上次不是还剩好几千斤的嘛,都哪儿去了?”
张进财闻言很是不满。
“听说是县长的小舅子拿去开挖小媒窑了。你是没看见,他闺女出嫁的时候嫁妆就装满了三台大解放!”
李老栓神秘的比了个手势,“满满三台!”
“嘶~”张进财吃惊得直啜牙花子,“这得多少钱吶,啊?邻村有辆凤凰自行车就能拉了咱村的好几个闺女过去,这要是……”
满满三台大解放和一辆凤凰自行车相比的结果,一时间压得屋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只有无忧无虑的小香自在的吃着爷爷的鸡巴,啧啧作响。“ “老村长,”
李老栓咳嗽了一下,打破沉寂,对张富贵说:“明儿的事就这么定了。您老给闺女们讲上两句,让她们好生的打好基础,为以后的妹妹们开拓道路。咋样?”
“行。没啥说的。我就做个表态,代表村里给她们最大的支持。”
老村长摸着孙女的脑袋,应承下来。
“爹!你在这儿呢。”
从门外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个和张小香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是张进财的大闺女张小玉。
“咋了这是?风惊火燎的,有啥事啊?”
张进财用手在女儿头上抹了把汗水,“人也不叫一声。”
“爷爷!栓子叔!”
小玉打完招呼又沖他爹嚷道:“村头的李奶奶说她大便干燥,好几天都没拉了,让我叫您去给她通一通。赶紧的。”
“咋又是我?村里不是还有人喜欢走后门嘛。”
张进财发着牢骚。" “谁让您是生产队长呢?您不管谁管?”
张小玉跟他爹较劲。
“这该归妇女主任管吧?怎么不叫你栓子叔去呢?”
“栓子叔又不喜欢日人屁眼。走了走了,您还是吃李奶奶的奶长大的呢,这点忙都不帮,亏李奶奶说全村就您通她屁眼通得舒畅。”
小玉就往炕下拉他爹。
“行,行。我去,我去!”
张进财下炕穿上布鞋,“你就跟这,和你栓子叔玩一下,就别跟过去了。”
“哎!”
小玉应了一声,“娘叫您完事后好好洗洗,要不不让您回屋。”
“知道了。”
张进财趿着鞋,走了。;“栓子叔,”
小玉爬上了炕,“你都好几天没跟我玩了,你是不是嫌弃我没有奶子?”
“哪能呢,”
李老栓忙把小玉搂在怀里,就在小玉的脸蛋亲了几下,“栓子叔不是忙嘛,明儿把姐姐们送上火车后,叔就閑了,找天叔日你一天。”
“真的?”
小玉眉花眼笑的,“不骗人?”
“谁骗人谁是小狗。”
李老栓伸手到小玉的裤档里掏了掏。
“我要你把我也日成春香姐那样的奶子。”
小玉把李老栓的手从裤档里拿出,放到自己的胸口。
“行,我尽力。”
李老栓捏了捏小玉那绿豆大的乳头。
“那你现在得空和我日一下不?”
小玉把脸贴到李老栓的脸上。
“咋不行?反正正事说完了,叔就日你一下。可不敢太久,你春香姐今天叔还没日呢!”
“嗯。我快快的。”
小玉说话间就把自己剥得向一只小白羊一样,白生生的身体直晃人眼。
李老栓也把裤子褪下来,露出迎天昂望的鸡巴。小玉坐在李老栓身上,熟练的将火热的阴茎吞入自己光洁的阴户内。
“喔喔喔~”发出声音的不是公鸡,而是老村长张富贵。被孙女吃了那么久,终于忍不住,将中指伸入到小香的屁眼,在小香嘴里射了出来。小香也不抬头,咕咚咕咚的把精液都吞了进去。
“老了,老了。”
张富贵岔开大脚直喘气,任孙女将阴茎舔干凈,“不比年轻时了,要搁前几年,从小香奶奶以下,全家大小,我一个人都能包圆咯。”
“没的事,”
李老栓边捧着小玉的屁股上下的抛动,边安慰道:“前两天我媳妇给您操了一趟屄,回到家还赞不绝口,说您的技巧那是一流,要速度有速度,要力量有力量。说得我火起,连着射了她八回才把火给灭了。您说厉害不厉害?”
“哈哈。你小子,尽油嘴滑舌的。”
老村长哈哈大笑,看来这马屁吃得舒服。
“不是我奉承您,”
李老栓将小玉换了个姿势,用狗交势操了起来,“实话着呢。”
“行,你小子就吹吧。不过我喜欢。”
老村长将小香推倒在床上,津津有味的给孙女舔起屄来。
一时间屋内除了张富贵“喋喋”的舔屄声就是李老栓阴茎在小玉阴道内抽插的“滋滋”声。和俩小女孩的呻吟声串在一起,形成一曲完美的交响乐。
今天他得负责拉人到县里去,然后由支书带姑娘们到省城做火车。得走三四个小时的山路才到公路,他可不敢大意,况且他的二女儿王秋菊也去深圳和她姐姐会合。所以尽管昨晚和二女儿缠绵得很晚,但还是硬撑着起来检查机器。顺便提一句,他大女儿叫秋香。
仔细检查好了机器,加满了油料,王八一先到支书李老栓家去一趟,看看李老栓起了没有。
走进李老栓家的小院,看见屋里已经亮起了灯。王八一走道窗口往里一看,见李老栓正趴在女儿李春香赤裸的身上,正做着早操。
“操着呢?”
王八一看见李老栓抬起头,就打个招呼。
“操着呢。”
李老栓身体坐直,双腿伸在女儿的身边,将女儿两腿跨在腰上,握着春香的腰,继续抽动,“都检查好了?”
“检查好了。”
王八一在窗口前回答,“可不敢大意。”
“要不你进来和你弟妹也操一下?”
李老栓边动着下身边和八一招呼。
“不了。”
王八一谢绝了李老栓的邀请,“昨晚菊儿可把我折腾惨了,把我一个礼拜的精都榨光了。现在可是有心无力了。”
" “呵呵,”
李老栓停下动作,双手在女儿的双乳上揉动着,“你闺女怕是舍不得你啊。”
“谁说不是呢,自打小菊儿就没离开我半步。这次到深圳和她姐打工,又好几年见不着了。你不见她姐现在都不舍得回来,多干一天就是百十来块钱,两天都顶前些年咱家一年的收入了。”
“是啊,”
李老栓把春香抱起来,示意春香自己动,“要不村里怎么专门开会讨论派人出去挣钱呢,干这活不比什么强?要想富,先脱裤。说得一点都没错。”
“是啊,给谁操不是操呢。再说了,深圳人还真是傻,操屄还用掏钱的?”
也不怪王八一奇怪,村里的女人有一个算一个,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谁不给操呀,这男少女多的,操还操不过来呢,还给钱?
“支书你先操着,我把车开到村口去先等着。”
“行,你先去吧,我操完了就马上过去。记得先把饭吃了,要不下山把你闺女给摔了。”
“没事。哪能呢。”
王八一刚出去没多久,李老栓就在女儿阴道里滋滋的射了。做完早操,李老栓浑身清爽。匆匆吃过早饭,李老栓穿上衣服,走到村口的空地上。虽说时候还早,可空地上已经有不少人在那儿围着了,二狗子一家也在这儿。
“想好了?”
李老栓跟二狗子搭话。
“诶。”
钟丽花头靠在父亲的胸口,二狗子搂着女儿的腰,恋恋不舍。
“昨晚上没休息好?”
李老栓看见钟二狗的脸色不舍中带着疲惫,眼眶比煤都黑。
“休息个鬼哟,”
钟二婶在一旁搭话了,“从昨晚晚饭开始,他就没从丽花身上下来过,那东西射得都软塌塌还不舍得拔出来,还拼命的动着。”
“你这可不行,”
李老栓闻言就教训起钟二狗来,“你身体我管不着,可你要累坏了丽花,这咋办?这一路车上东颠西跳的,要甩下来……”
“栓子叔,不怪爹。我没事,好着呢。”
钟丽花帮父亲说起话来,“我一出去就两三年,也会好几年粘不到爹身子,是我舍不得爹,爹才操了我一晚上的。”
钟丽花泪水朦胧的望着他爹,二狗用手轻轻拭去女儿的泪水,钟丽花再也忍受不了离别的思念,将舌头伸进父亲的嘴里,俩人热吻起来。
钟二婶也转过头去,悄悄擦了下湿润的眼眶。要不怎么说女儿是爹的贴心小棉袄呢?这闺女,多疼她爹啊。
和二狗家生离死别的情景不同,几个大点的姑娘就兴高采烈多了。外面的花花世界啊,听说外面的女人在裤子里面还要穿条内裤,这要操屄的话得多麻烦啊。
乳罩村里的女人倒是戴的,因为可以显得更挺一些,更挺一些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和她操屄。
李老栓也不理会旁人,一个一个的点着人头:1、2、3、4、5、6、7,还少一个。
“余瘸子的家怎么没来?”
李老栓挠挠头。老村长已经出来了,正準备给外出务工的女孩们讲话。拖拉机就停在余瘸子家的门口,李老栓决定过去看一看。
余瘸子就一个闺女,老伴死去多年。他深知自己的事,没钱没能力给女儿找个好婆家。这次村里商讨派女人去深圳赚钱,余瘸子第一个给闺女报了名,让女儿自己挣钱,好找个婆家。
“铁蛋兄弟,铁蛋兄弟。”
李老栓走进余瘸子的门口,喊着瘸子的小名。推门进去一看,看见16岁的余甜上身整整齐齐的穿着过年才穿得新衣服,下身赤裸着,在炕上大开着腿;余瘸子全身赤裸,正在喘着气,操着女儿的屄。花布包裹就丢在炕上。
“还操呀,”
李老栓皱了皱眉,“老村长都门外等着给姑娘们说话呢,就差你家闺女没没到了。你还去不去了。”
“去!”
余瘸子牙缝里憋出个字,阴茎还拼命的在女儿有浓密阴毛的阴道里快速的抽动,但看来一时半会还射不出来。
“这样吧,”
李老栓拿起余甜的包裹,“时间也不多了,要路上再有什么意外就得在县里住一晚,得花不少钱。你叫你闺女拿着裤子就在外面操着,边听老村长说话,时间到了你也差不多了。你看怎么样。”
“行,就这样吧。”
余瘸子也没办法,就按着支书的指示,让女儿拿了长裤,他从后面顶着女儿,就走出去了。
“大家静静,”
老村长见人都到齐了,就站在拖拉机的托斗上,开始讲话。
余瘸子把女儿撑在拖拉机的边上,边听老村长训话,便操着女儿。老村长见怪不怪,他开会的时候也经常一边操屄一边传达上头指示精神的。
“今天,是咱们村的大日子。”
村里人都安静了下来,伴着余甜阴道里的摩擦声,老村长开始了讲话,“为了过上好日子,咱村决定派第一批女同志到深圳赚钱,并为了第二、第三批同志打下更好的基础。给人日不算本事,但给人日还要挣回钱来,这就叫做会过日子。”
村民掌声雷动,老村长很满意的摆摆手,继续说道:“现在改革开放了,国家要繁荣娼盛。娼不盛,就繁荣不起来,所以我们要响应国家的号召,为了国家的繁荣,尽每一个女同志的义务!”
老村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以前我们是多么的封闭呀,都不知道能有这样的赚钱手段。所以说要辩证的看待每一样问题,屄,也是能挣钱的。既然女人屄能挣钱,同理,男人的鸡巴也是能赚钱的。不过我们不能好高骛远,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先把女人赚钱的事落实好。这一次,你们肩上的担子很重,”
老村长用手指了指外出赚钱的过年女人们,“你们不单要挣回钱,还要在深圳进行考察,开发出男人也能赚钱的路子,以后大家就可以一家人在外打工,又可以团圆再一起。”
听着老村长的话,余瘸子激动不已,可以和女儿一起外出挣钱,他做梦都没想到。他聚精会神的听着老村长的指示,扶着女儿的腰,屄都忘了操,这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老村长又滔滔不绝的说了好久,知道李老栓示意时间差不多了才做了总结:“总之,为了更好更快的赚钱,你们就要珍惜每一分钟。每早射一个,你们就能更快的赚下一个的钱。你们出去不要贪图享乐,要时时记着你们的责任:让深圳人越早泄越好!”
老村长以一个有力的挥手结束了这次演讲。听着轰鸣的掌声,老村长心里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拖拉机被发动了起来,女孩们纷纷上车,父母们乱糟糟的交待着几十年前的注意事项,余瘸子才发现自己还没有射精,只得一边跟女儿道别一边用力的打着手枪,在拖拉机刚要走出村口的时候,余瘸子沖着女儿的方向射了,一股一股的,仿佛停不下来。
“爹!”
在拖拉机刚拐出村口的时候,李老栓听到女儿的呼唤,“记得帮我买奶罩!”
“知道了!”
李老栓站起来大声回应,声音在周围的群山中回蕩着。朝阳照在春香的脸上,红扑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