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学习很刻苦,每天在家就是做习题,毕竟期中考试也就只有两周了。
玥姑很担心我,还真请了个有经验的退休老师,据说当过区教研员,为我辅导。我没有让他进门,坚持说我不需要辅导。玥姑有点生气,我就把我发的誓言告诉她,也把我的担心告诉她,玥姑听了,有点目瞪口呆的感觉。
随即,玥姑骂我道,「这种誓言可以随便乱发的?你也太不懂事了,真是个白癡!」
我说,「玥姑,我本以为只要我坚持不作弊,发这样的誓也就没有关系,没想到会出什么意外。」
「那你现在觉得会出什么意外?」
「我怕那个老师,为了显示里他的辅导成果,偷偷弄来考试题让我做。」
「你这么想?你还真不是白癡了!」
我笑着嗔道,「你一会骂我白癡,一会又夸我不是白癡,玥姑,你可让我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啊,你到底是不是白癡?你自己说!」
我知道玥姑问题的含义,就含糊着说,「我也不知道,玥姑,有时觉得自己是,因为我特别想吃你奶,可有时又觉得自己不是。」我故意提到吃奶,只是为了让玥姑感觉不好意思,也许就不提这个话题了。
果然,玥姑转移话题道,「那你有把握不考倒数第一?」
「不是有把握不考倒数第几的问题,而是考正数第几的问题。」我一本正经说。
「看你吹牛的样子,可又像个白癡了。」玥姑嘲笑我。
我说,「玥姑,那我们打个赌,看我能不能考进前一半。」
「赌就赌啊。」玥姑显然觉得很好玩。「可你输了可不许耍赖!」
「要不要我再发个誓?」我有点开玩笑地说。心里可想着再也不随便发誓了。
幸好玥姑说,「动不动发誓,谁来信你?--可我们赌什么呢?」
我想了一想非常认真地说,「我赢了,我要重新作玥姑的癡儿,就是说,我要的赌注,就是能再吃玥姑的奶。你要什么赌注,随你。」我心里确实很怀念玥姑丰美的乳房,而且埋头在玥姑的胸怀,我一直能感受到依偎在母亲怀抱中的感觉。男人无论长到多大,都永远无法真正忘怀母亲的怀抱。
玥姑被我的赌注逼得有点尴尬,脸色红润起来,尽管依然撑着一幅严肃的脸。我不怕玥姑生气,只是怕玥姑会担心。而玥姑迟迟不回答,也是担心的缘故吧。可最终,玥姑似乎下了决心,说,「好的,我要的赌注是你再也不许和家里的姐姐妹妹睡觉!你答应,我们就打这个赌!」
我一愣,我真没想到玥姑会想出这样的赌注,显然,这个赌我吃大亏了。但我觉得现在已经很难再缩回来。仔细想想,一则爷爷已经下了命令,不许家里的姐姐和我亲近,大概她们也不敢违抗;其次,我觉得我有很大把握可以赢这个赌,第三,我现在不打这个赌,已经会伤玥姑的心。于是我咬咬牙,说,「好的,我打这个赌!」并且伸出手指和玥姑拉钩。
玥姑反倒犹犹豫豫伸出手指,一边和我拉钩,一边说,「第一,你绝对不许作弊;第二,你万一赢了,你可--你可只能像以前那样只吃奶。」
我紧紧拉着玥姑的手指,说,「当然,你以为我会拿父母的灵魂开玩笑?」
「可我担心你不是白癡,所以不在乎白癡父母的灵魂啊。」
「如果我不是白癡,那我用作誓言的也就不是白癡的父母,反正是用我父母的灵魂发誓,我怎么会随便毁誓?你把我看得太坏了,玥姑!」
「可你好象,可你好象很有把握赢,这让我无法理解,照理,你是无论如何赢不了的啊。--难道你这么不懂事,根本不理解自己的水平?」玥姑的话里充满某种难以名状的奇异之感。
我想我应该略作解释,就说,「玥姑,其实这段时间,我一直学习很用功的,也一直在鉆研教材,觉得教材里的题目都不算难,我都会做,可我们班讲的东西和教材好像没有什么关系,所以我不会。可据说,这次期中考试用区统考卷,主要依据教材来出题,所以我相信我能考好!」
我不知道玥姑相不相信我的话,只听她喃喃说道,「但愿你说的是真话,但愿你的感觉正确。」
我也不再去辩解,而是努力复习,这回我的学习算是有了明确目标。学校里,老师的复习也不再是拔高式的,而是紧扣教材,毕竟,我们这样的学校,要是参加区里统考,不能明显高出一个层次,那就无法交待,何况提高班!你当然不能对别人解释说,我们只适合考难题,不会考简单题。所以这几天班里的复习,全是一些基础题型,班里的同学都不满地叫起来,说,「这样的题就适合白癡做。」显然是在嘲笑我了,我也不去理睬,只管尽心学习。
他们都觉得很无聊,色王就出来调剂情绪,他在班里叫道,「给大家出道成语题,做不做?」
有的人叫做,有的人叫不做。叫不作的人明确说,你这样的色王,肯定出不了正经题;可叫做的人说,要正经题干什么,不就是逗个开心,做!色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说,「说得不错,我色王出题,不带一点色,那还叫什么色王!不过,我色王自有色王的派头。这里有一张卡,麦当劳就餐卡,五百元。谁第一个猜出来,就归他!」
有了大奖,班里的气氛活跃起来,当然也有不理睬他的,如我身边的苦女,就一门心思在学习,她也是想在这次考试中打翻身仗的人,她知道自己不够聪明,只有区统考,才是她的好机会,所以这几天,她是闭目塞听在复习功课。
只听色王大声说,「听好了,谜底是一个成语,谜面是--性交!」
班里一片嘘声,有骂他下流的,有乱笑乱叫出怪声的,但我又觉得有人边起哄,也同时在思考答案,毕竟五百元的奖金不算少。本来这个谜语并不算难,但对没有经验的少男少女而言,当然也不算简单了。我看苦女毫无知觉的算题,想起别人说她家极为贫寒,平时吃得很差,想这五百元对她也许大有裨益,平时她也算对我不错。我就推推她,说,「苦女,帮我个忙。」
她茫然地看着我,问我干什么。我说,「有个成语我不会写,你帮我写一下。好吗?」
她有点不耐烦,但不好意思拒绝,就问,「什么成语?」口气还是不耐烦。
我说,「就是表示对别人特别关心,无微不至的关心,那叫什么成语来着?」
「体贴入微。」她不耐烦地说,又自顾自学习。我把一张纸条给她,麻烦她写下来,她也就顺手写下来。我拿着纸条,跑过去交给色王,说,「苦女写了个成语,不知道对不对?」
色王一看,诧异地问我,「是你的答案还是苦女的答案?」
我说是苦女的答案,但要色王保密,说苦女不好意思让人知道,就算是我的答案好了。色王非常奇怪地问我,「这么帮她,你不会对苦女有兴趣吧?」
我赶紧摇手,说,「同座嘛,帮帮忙也是应该的,她也没少帮我。」
色王也就不再打趣我,不过,色王要我把答案写在黑板上,要是别人没有更好的答案,卡就归苦女。于是我就把答案写在黑板上,于是又引来一片嘘声,有嘲笑的,有喝骂的,也有嫉妒的。到处听见叫「白癡流氓」四个字。我也不去管它,拿了色王的卡,在下午上课别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塞进苦女的铅笔盒,低声说,「猜谜赢来的卡,你一张我一张。」
「什么谜?」苦女莫名其妙地问。
我指指黑板,「体贴入微」四个大字依然在黑板的一角,擦黑板的人故意留着,下面还有人加了四个字,「白癡流氓」。
苦女依然迷惑地问我,「那是什么回事?」
我对她嘘了一声,指指老师,苦女心虚地闭嘴,我也就不必解释。我猜事后她也许会骂我,但我不知道她是否会把卡扔到我的脸上。
这天晚上回到家,想起色王的谜语。心里不禁痒痒起来,这几天我一直学习用功,晚上睡得较晚,早上起来,也强迫自己不去想女人,白癡的需求明显被我克制住了,我也暗暗为之自豪。可今天,色王的一个谜语让我心绪不宁,「体贴入微,体贴入微」,实在是很贴切的比喻啊。
我的心绪一乱,白癡又明显抬起头来,底下坚硬如铁,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
更要命的是,菀姐竟然来看我!醒过来后,我一直为白癡的行为羞愧,没敢去找菀姐。又马上进入了复习,不想让菀姐乱了我的心绪,就想考完试再找莞姐,没想到她今天会来!
我不敢站起来,装模作样拿着书,挡着下面撑起的帐篷。
菀姐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你现在没事了?」
我说没事了。
「怎么不来看我?」
我说,要复习考试,考完试再去看她。
「要菀姐帮你复习吗?」
我把誓言的事又告诉她,并且改了改,说成是要我自己独立完成这次考试。菀姐听了,用手抚摸我的头,夸奖说,「好,癡弟有志气,等你考好了,菀姐帮你庆祝!」
菀姐的抚摸让我的下面几乎要撑裂而出,我觉得白癡似乎也在蠢蠢欲动,我拼命克制住,说,「那好,菀姐,我不留你,我继续复习。」我赶紧转过身去,不再去看菀姐美丽的脸蛋和身姿。
菀姐有点诧异,但还是走了。我忍到菀姐走远,立刻爆发出来,大叫一声,「胡妈!」
胡妈被吓了一跳,匆匆进来,我吩咐她把门关上,立刻把她掀翻在床,依然让她俯身向下,迫不及待进入,大干起来。
胡妈清洁完后出去,我的心绪却很坏,这种行为要是让人知道,真是丢人极了!另外,我自己心中也觉得很窝囊,身边美女如云,我竟然要和来自乡下的中年保姆做!而且我和她做的时候,只是「入微」,从不「体贴」。
入微而不想体贴,真没劲!